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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离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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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再思赏了她一枚白眼:“想太多,你倒是十年如一日的这么梦幻和童话。”
“你说啥?”付佳静不解。
牟再思摇摇头,唱道:“是你想太多,我总这样说——”
“滚!”
“也搞不好是恶作剧。”牟再思一秒内收敛自己的表情与歌喉,手指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贴吧不是总是有这种无聊的游戏的吗?搞不好是谁随手拨了个电话然后打算看我出丑来着……我靠!”牟再思的表情有些扭曲:“那人不会录音了吧?!”
老三凑过来闻言咋舌道:“不会这么变态吧?录音做什么?留个念想?”
屈指在她额头敲了一下,牟再思有些咬牙切齿:“我看这可能性不小,我刚才打过去的时候没响两下就被接起来了,要不是一直守在电话旁等我打过去会这样么!我擦擦擦擦我只要一想到某天有个人突然微博艾特了我一条视频录音,跟我说‘快看是你们学校的恶搞,a大奇葩自言自语电话版,声音还很像你嘞!’,我就……”
寝室三个人六双眼睛都盯着她。
“我就……”
“你就?”
牟再思折起眉心:“我想不出来。”
“切——”
牟再思对她们竖起的无形中指表示了无视,她们是不会明白“一个憋了很久,太久没有骂人整人吐槽人的严肃的家庭妇女”面对这种剧情,一下子连话都不会讲了的窘境的。至于什么“我就想冲过去把那个人揍一顿”这种很没有档次的通俗的话,牟再思表示她是不会说的。
牟再思痛苦地皱起脸,想把手机继续充电,一抬眼却看见手机36qq0提示是否要将该陌生号码存入电话簿。
牟再思毫不犹豫地戳了否。
屏幕上又弹出一条:“您是否要将其拉入手机黑名单?加入黑名单后您将无法接受到对方的任何电话或短信,可以在垃圾箱中恢复。”
“是。”
“是否要将其标记为骚扰电话,分享给别的用户……”
这下牟再思没有耐心看完便毫不大意地选择了“是”。
时间接近十点,寝室一二三号都开始洗漱了,牟再思看了眼手机,又开始下意识玩起解锁锁住再解锁的游戏。
这么早……真不习惯啊……
以前她这个时间在干嘛?
等蒋澜回家?不,蒋澜一向不会很晚回来,他只会回来后重新进到书房里开始新一轮工作。于是她会准备茶,水果,点心——咖啡她是绝对不会允许出现在蒋澜的书桌上的。准备好后她会来到蒋澜的书房门口,敲敲门,示意她要出现了,接着等蒋澜收拾好电脑页面和文件后,她才会悄步进去。
她一度将其引以为豪——因为这是夫妻间的默契,是她对丈夫给予充分的信任与尊重的表现……放p吧!牟再思表示她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正确的信任尊重还是夫妻间有不可逾越之鸿沟的表现了。
习惯和罗马一样不是一天造好的。
倒了杯水开始刷牙,牟再思叼着牙刷来到阳台,空气里漂浮着燥热分子,并没有清新多少。她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星,有些想家。
是第一次住宿的十年前的“牟再思”的思念之情根深蒂固吗?
不仅仅是的吧。
蒋澜现在……在干什么呢?
亲爱的战友啊,你不要想家,不要想妈妈。
于是那个恶作剧电话的事情很快便被牟再思抛到了脑后,比起这些东西,还是未来为期还有一个多礼拜的军训比较膈应。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牟再思真恨不得军训君去被一百遍掉。
她知道今年他们军训的时候太阳会杀很大。
她关于军训的记忆又要被太阳烧一遍。
军训啊……
啧……
再思偏头痛。
——话说叶阑珊用什么防晒霜的,她怎么记得那时候被告白的那天叶阑珊同学完全就没有晒黑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起不出意外将日更,懒得弄,不想让你们太麻烦,嗯,就这样
24他眼底盛了一片月光
26
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当然她有了第二次。
重生回十年前,牟再思觉得自己的一生应该这样过——
当她回首往事的时候;她不会因为将年华虚度在蒋澜身上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在自己这一世年龄又走到那个十年后的时候;她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我爱的和爱我的人而斗争。”
她曾经构思得很美好……她想啊……自己有扎实的英语功底和人生阅历;以及丰富的感情经历——至少比很多人多——而且她死过一回了;虽然牟再思发现死过一回了的自己变得怕死了。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从学渣变成了学神,在自己考试狂砍过90的时候还给战友们送去更多的助攻……
——她想太多了。
“排头的!说你呢!喂!看哪里!说的就是你!那个第四排排头最高的那个!”
一声训斥如平地惊雷席卷过境;练习正步走的方队一下子全体止住了步伐朝那个角落送去目光。邢教官立即回头扔下一句咆哮:“看什么看!继续走!我让你们停了吗?!想跑圈啊!”
整齐的脚步声又开始“啪啪啪”重新砸到地上。
邢教官满意地点点头:“脚背下压!给我砸到地面上!”
队伍又开始前进,除了牟再思。
牟再思眼观鼻鼻观心,邢教官缓步走到她面前;在她身前徘徊了一下,然后找准一个方位站好。牟再思忍不住伸手扶了一下压得不够低的帽檐。
手刚一伸出去她就后悔了……
邢教官的咆哮立时响起:“动动动!动什么动!我让你动了吗?!”
牟再思立刻中指紧贴裤缝线笔直站好。
“耳朵聋了啊?我问你话呢!”
啥?
邢教官军帽下的眉梢一挑,像是猝然绷直的一条橡皮筋:“我刚问你,我让你动了吗?”
牟再思立刻严肃地回道:“没有。”
“大点儿声!”
“没有!”
“说话打报告了没有?”他尾音危险地撩上去。
牟再思立即识相地高声喝道:“报告邢教官!没有!”
邢教官:“……”
方队踩着正步齐刷刷地路过……
邢教官琢磨了一下,道:“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这么不对味儿呢。”
“报告邢教官!没有!”
“嗯,这还差不多。”邢教官迈着规整的步伐又换了个方向站,他看了眼操场上别的方队的进度,看了眼牟再思,忽然开口:“小姑娘长得挺高啊。”
牟再思这回多了心眼:“报告邢教官!是挺高!”
“长得高感觉怎么样啊?”邢教官又问。
“长得高看得远。”——放英文字母第十六个,长得高晒得猛啊!因为离太阳近啊!
不知道是不是牟再思脸上的表情实在太不走心,将她心底的不以为然暴露得很彻底,邢教官脸色猛地一变,吼道:“我看你是长得高眼睛也长头顶了吧?啊?正步怎么踢的?脚怎么出去的?我怎么说的?要用余光——”邢教官眯起眼睛,手指捏起出一道缝,形象地作着手势打着比喻。
“要用眼角的余光看你前面或者旁边的同学,你是排头,你要看前面的同学!”他语重心长的语气猛地一转:“你看你怎么看的!你看了没有!你眼睛往哪儿看呢!”
牟再思的心随着邢教官忽大忽小的音量吊得忽高忽低,委实难受得很。
邢教官眼睛一竖:“回话!”
牟再思:“……”
牟再思心一横,大声道:“报告邢教官!我不知道回什么!”
踢着正步的同学们脚步顿了一下,全场有几秒很明显的安静。随即哄堂大笑,邢教官嘴角抽了一下,又立马被他压下去,他一个回头朝着方队吼了一嗓子:“笑笑笑,笑p~啊!”
邢教官又回头看着牟再思,牟再思肃容,面无表情,宝相庄严,邢教官目光顿了两秒,终于脱下帽子,抹了把脸,叹道:“就知道笑你们这帮混小子!真愁死我了。”
牟再思嘴唇一扁“噗”了一声。
“知道笑了啊?到时候阅兵的时候有你们哭的!”邢教官用帽子扇了扇风,又立马戴上,额头被军帽勒出了一条痕迹。
“你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啊?”
“报告教官,知道了!”
邢教官“嗯”了一声,道:“说说看。”
牟再思下巴朝里顶了顶,声音抑扬顿挫:“我出错腿了,我不该不看着前排同学。”
谁知邢教官“哼”了一声,道:“错!”他伸手一指,指尖差点戳到牟再思鼻子。
“你错在你差点让我以为你旁边的同学迈出了两条腿!”
牟再思:“……”
牟再思:“是。教官!”
教官点点头,声音总算低下来,有些沙哑,他咳嗽了两声,道:要知道,自己的战友比自己更重要。”
说完他也不再纠结什么,大手一挥:“全体休息五分钟!”
“耶——”
战友们欢呼了一下,齐齐涌往摆水瓶的地方,大家匆匆忙忙灌了一口水,这才互相看看,不约而同地抹了一把脸,异口同声道:
“真愁死我了——”
教官翻了个白眼,头一扭,飞起一脚踹上一个小胖子的屁股,啐道:“小样儿!”
这逼人的青春。
牟再思摇头笑了笑,在原地跺了跺脚,趁着人群渐渐散开,这才也上前去拿自己的水瓶。
牟再思打开水瓶,倒了倒,发现自己水瓶早就空了。抬头一瞄饮水机旁密集的人群,牟再思把瓶盖重新阖上,放回原地。
一瓶水突然飞到她身前,水飞过来的力道并不大,速度也不快,牟再思下意识抬手接住,一看,是一瓶还未拆封的农夫山泉。瓶身微凉的温度让牟再思忍不住一捏再捏,胸口之前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一下。
长长呼出一口气,牟再思抬头一看,一双弯弯的桃花眼映入眼帘。
他的眼底盛了一片月光。
25牟再思的人生哲学
27
“陆景之?”
此时仍旧是清晨;阳光却已然猛烈。微风被阳光灼烧过;越发显得干燥闷热;吹动稀薄的空气浮起在曙光里。
牟再思之前一通大吼,喉咙一阵阵发痒,阳光艳烈;她的舌根对水涌起一阵阵渴望。
他们军训并不像很多学校那样穿着统一的迷彩服;他们的着装以每个学院为单位;学校分发每个学院的校服。校服样式是一样的;不过每个学院颜色不同而已。牟再思所在是经济管理学院,简称经管学院;他们学院的校服正是纯白色。
陆景之单手微微松开衬衫纽扣;扭开矿泉水瓶灌了一大口。学校发的校服料子挺薄,陆景之的衬衫前襟被矿泉水浸湿;隐隐约约映出精致的锁骨。
陆景之睨了他一眼,道:“喊了这么久,不渴么?”
牟再思挑了眉毛:“班长大人莫戳我伤疤。您这水真是甘醴琼浆。”牟再思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水。
再不喝就矫情了。
微微侧过身体背对太阳,牟再思扭开瓶盖就灌了几口,矿泉水之前似乎被放在树荫下,喝进去的时候在喉咙里撩起一丝凉意。牟再思仰起头,感觉到自己喉咙里随着水的灌入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那是喉结在滚动。
一连喝了小半瓶,牟再思才消停了一下。她回头,将手中的矿泉水朝陆景之举了举。
“谢了。”
陆景之耀眼地笑了下,“越喝越渴吧?”
牟再思苦笑:“本来还以为忍得住的。”她看了眼手中的矿泉水,忍不住打开又喝了两口,胃里顿时传来清凉感。但是空落落的,明明吃过早饭倒像是早就消化完毕了一样。反倒难受。
陆景之道:“你可以含一大口到嘴里,然后慢慢咽下。”
牟再思朝他竖了下大拇指:“你真棒!”
陆景之微微错愕的目光让她愣了一下,随即牟再思摸了摸鼻子,道:“口头禅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唔,也不是,我这是在夸你博学。”
陆景之嘴角微勾,桃花眼目光闪了闪。
“你心情好像不错?”
牟再思奇怪疑惑地望向他,却听得他道:“我以为你会难过一下。”
“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牟再思忽地顿悟:“哦,你说刚才被小邢训啊。不难过啊。”
陆景之捏了捏手中的矿泉水瓶:“身为班级联络员,我有责任为你们传递情绪状况并排忧解难。”
所谓班级联络员,指的是刚入学的时候辅导员为了能够更好的管理新生而任命的学生中的暂时领导人,负责传递辅导员消息。在大学这个很多情况下四年下来这个人是不是自己同班同学都很难记清楚的地方,班级联络员可以说是最先为同学所知,并且这个影响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延续。开学后不久便会是选举班干部,某种意义上说,班级联络员等于班长。
这也是牟再思一开始便认识陆景之的原因。
不过也就仅于此了,上辈子她很宅,难得做些事情都是围绕蒋澜而展开的。
牟再思一边想着,眼珠子转了转,看了眼和其他几个方队的教官聊天的邢教官,忽然低头忍俊不禁:“其实小邢蛮好哄的。”
“哄?”
牟再思看了眼手心的矿泉水瓶,阳光透过水面折射出别样的华彩。
“可不是?”她笑。
一般大学高中的军训,只要按照教官说的按部就班去做,报告教官之类的场面话多吼两声,态度端正些,表情正经些严肃些——哪怕他认为你在搞笑并且他也真的很给面子的笑了,你也得把自己当做吊在线上的蚂蚱,把皮绷直了,卖个笑话露个短,声音要高而洪亮,教官根本不会拿你怎么样,甚至对你很有好感。军训优秀学员什么的或许没有你,但最差学员簿上绝对不会有你。
对付认真的人,就要用更认真的态度去对付。
只不过……
牟再思摸摸鼻子:“心理压力有点大啊。”
牟再思远目,她似乎看见陆景之眼底掠过一丝理解的光。
不,你理解错方向了。牟再思默默道。
经历过军训的人都知道,这些教官其实很年轻,跟受训的学生一般年纪,甚至有更小的,他们大都为一般的士官或军校生,有些一看便知入伍没有多久,他们的皮肤还未被晒成巧克力色或者古铜色,脸部轮廓仍然有着小麦色的青涩。
她一个奔三的人被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人指着鼻子训斥……还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还要大声嘶吼……
牟再思摸摸鼻尖。
此中滋味,非常人所能道也。
“嘿,景之。”
一道明朗的声音划破窒闷的空气,牟再思和陆景之一同回过头去,只见一抹亮色由远及近。来者穿着一袭嫩黄色的及膝雪纺裙,烫染成栗色的长卷发在脑后松松挽了一个发球,一绺发丝打着卷儿垂下来,将将及肩,随着她脑袋的摆动不停擦过白皙的颈项。
她一下跳进陆景之的怀中,陆景之一只脚微微后退,双臂一捞稳稳地将她搂在怀里,搂在她纤细的腰肢,操场上口哨声嘘声四起,女生脸颊蓦地绯红,赶忙跳开一步,她仰起脖子望着陆景之,从手袋里掏出一块白毛巾按上陆景之的额头。
陆景之桃花眼眨了眨。
那女生双手环胸,挑起左边眉毛:“自己擦!”
陆景之从额头摘下毛巾,擦了擦手,问道:“雅唯,你怎么会来?”
被称作雅唯的女生哼了一声,撅了撅唇瓣不说话,陆景之微微阖眼,抖开手中的白色毛巾,极细致地擦过每一根手指。
“你赢了。”雅唯叹了一口气,“人家不想说咩真是。我很想告诉你说,我是特地来探你班的,但是……”
雅唯大拇指一翘往后一比。
“学生会来取素材,还有军训摄影大赛之类的,然后……”雅唯叹了一口气:“我是学生会文艺部的,你懂得。”
牟再思闻言笑了笑,不过牟再思不小心笑出声了,她没有忍住,从鼻子里发出了喷笑的气音。她知道这样挺不礼貌的,当雅唯回过头来,极犀利地朝她挑眉的时候,牟再思默默地把脸贴上了不知何时掏出来的手机——
“嗯嗯,你说什么?噗哈哈,好好玩啊——”牟再思做哈哈大笑状。
雅唯看了一会儿,这才把目光重新落在陆景之身上,操场那头却忽然滚来一声咆哮,以雷霆之势碾过牟再思并不粗壮的神经。
“第四排排头!军训你特么敢带手机?我批准你带了吗?!”
牟再思立即把手机塞回裤子口袋,高高举起自己的手:“没有教官!”
雅唯低头看了看手表,突然低声惊呼了一下。
“怎么了?”陆景之问道。
雅唯没有回答,她举目四望了一下,见只是零星几个人望向这里,大都抱着膝盖坐在地上闭目养神,她一个深呼吸,蓦地踮起脚尖在陆景之唇上啄了一下,然后一溜烟开了。牟再思望着她一忽而跑开的背影,有些怀念。
分明就是特地来看男朋友的啊。牟再思忽然有些惆怅。
在她记忆里也有这样一个明艳的女生,也有这样一个朝气蓬勃到让牟再思总以为是怒气勃发的背影。不过她们初遇的那天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开头,那天就是牟再思跑去情人树下的那个狂风暴雨的午后的隔天。
其实那天牟再思打着伞,把那根被吹在地上的红丝带捡起来了,并且系在了树上,然后才离开的。不过没想到第二天,有个女生拎着一根红丝带找到她,彼时正是课间,牟再思正好倦极,趴在桌上睡着。课桌突然被大力拍了一下,牟再思猛地抬起头,迷迷糊糊间望见被她压在手掌与课桌面上的红丝带。
这红丝带再熟悉不过。
透过指缝,她望见红丝带上蒋澜的签名,潇洒凌厉。
那是蒋澜在为她挂上去后,又向她要了马克笔签上了名字。
不过牟再思还是很不喜欢这样对峙的场景,把自己的恋爱秘密在众人的目光下摊平,拨开每一道皱褶——虽然可能从情人树上摔下来那天,又甚至更早——在她当众告白逆袭叶阑珊那天,就已经人尽皆知了。她不太会讲话,面对这个来势汹汹的女生,她有点慌。
于是牟再思困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睛微微掀开一条无神的缝,她看了她一眼,慢吞吞地把那根红丝带从她掌下抽出来,捏进自己的掌心,出乎意料的轻松,这个女生看起来并没有刻意为难的意思。
“有事?”她问。
“物归原主。”她目光落在缠在她指尖的红丝带。
“为什么在你这里?”
“它掉在地上了。”
“哦。”
“再见。”
“嗯,谢谢。”
牟再思后来把这根红丝带当成了书签夹在日记里,这一夹,便是十年。
后来的后来她知道,这个女生这天也去系了红丝带,因为她和他男友吵架了,起因在她身上,可是她拉不下脸道歉,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之前牟再思和蒋澜疑似吵架分手结果去系了红丝带,在情人树下拜一拜之后突然又终成眷属的事情来,于是她去系了。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回去的那个下午男朋友就和她分手了。
这个她叫苏雅唯。
这个男朋友叫陆景之。
……
“在想什么?”
牟再思回身看着陆景之,他站姿很随意,却有种另类的优雅的感觉。她眯眯眼,她有点近视,可是她不喜欢戴眼镜。这样可以让她看清楚这对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被她引为反面教材典型的小情侣中的男方。
有些怅然。
牟再思笑了笑:“我在想她怎么没有穿校服。”
“因为她不军训。”
陆景之把手头的毛巾随手往放水杯的地方一扔。
“她是学姐,军训过了。”
牟再思错愕地看了他一眼,陆景之美丽的桃花眼优雅地狭起来。
“大三的。”
牟再思被噎了一下,她对陆景之的风流韵事稍稍有些了解,她知道她花心但不滥情,不过直到今天才知道他口味挺广。
“唔……”
牟再思低头沉吟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毕竟人家告诉了她这么多事情。可是她不觉得陆景之需要这种八卦点评……正纠结着,她眼角余光捕捉到一个清俊的身影。
时光顿时被晨光一点点浸透。
他就像世界上旋律最优美的曲子,有着美丽的黑白五线谱。缠绕在她心上,只有他能时不时弹奏。
是蒋澜。
牟再思瞥了一眼,扭过头,朝陆景之摆了摆手。
时间差不多了,是该归队了。
牟再思放好矿泉水瓶,回头看了眼蒋澜。
看到他……
忽然朝这里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唔。谢谢所有看文读者【真心的】
tat~掉点击收藏是必然的,感谢所有仍旧坚挺的读者tat~
话说前阵子萌了一段日子的法官,结果晚上上选修课的时候被法律老师碎了三观,他告诉我们,在天朝,很多法官其实都只是一般军人退伍后被分配到岗位上的,很多人其实都没有什么专业的法律知识……尤其是天朝最高人民法院**官……更是闹了很多笑话。
其实还是律师比较专业……不过在我国,律师挺坑爹的,各种被歧视啥的,外国貌似是经常有律师上位做法官的例子。
貌似很多念法学的人都有些比较崇尚外国法律……唔,吾等p民还是中立地看好了。
天佑我大天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夺回钓鱼岛。耶
话说难道是卷一写得太投入了,我这一卷文风有些诡异……小清新不小清新,吐槽向不吐槽向……写得很不满意。谢谢乃们包容偶tat~
26王见王,A大的传奇
28
蒋澜穿着白衬衫;少年模样;纤长利落。脸的棱角清俊,狭长的双眼于是便稍显冷漠。睫毛浓密纤长,微微垂下;使得那双眼远远望去像是蓄了一汪深水。他往这里走来。牟再思无端颤栗了一下,随即便若无其事收回目光。
牟再思同时清晰地捕捉到一旁压抑着兴奋的窃窃私语;压抑不住的骚动。不论是男生还是女生。
或许这种干净的美色是可以进行无差别攻击的大杀器;但能够进a大的;又有几个是平庸之辈?能够让人才济济的a大学子都叹服;与蒋澜智商上的魅力是分不开的。
陆景之就站在蒋澜的必经之路上,他微微讶异地笑道:“学生会会长也来了?”
蒋澜止步;深深的目光望住他。
陆景之桃花眼永远在微笑。
“陆景之?”蒋澜念出他的名字,声音清缓,不疾不徐。
陆景之看了眼蒋澜伸出的手,礼貌性地握住,道:“我是陆景之。”
蒋澜唇角微微翘起来,他的掌心微微用力,低声道:“幸会。”
陆景之挑起了眉梢:“久仰大名。”
一瞬间场下各种八卦声四起,甚至有压抑不住的尖叫声透过来,然而因为死命压抑都压抑不住,这声音便显得近乎歇斯底里。
蒋澜目光深远,陆景之言笑晏晏,几乎同时,他们松开了手。晨光在他们指尖跳跃。
一见如故。
牟再思第一次在八卦中心抢了前排,她离八卦中的两位主角很近,几步路的距离。以蒋澜和陆景之为中心,方圆八百里内鸦雀无声。八百里外人头攒动,喧声滔滔。
不远处几个方队所站立的坐标分明也朝这里移动了几分,并有继续前移的趋势与倾向。
蒋澜和陆景之啊……
哟……
陆景之和蒋澜并称a大两大新星,不过蒋澜比陆景之早入学一年,从辈分上讲他是学长,稳稳压在陆景之头上,陆景之甚至刚入学一个礼拜。
其实最初的最初,陆景之是很低调的。结果没想到,刚开学两天,有个外校的学生忽然来a**bs发帖,自称乃“你们a大陆景之”的高中对手,“不堪陆景之在高中时期的各种权势压迫”,在今天终于忍不住来这里发帖,“揭露人性的最黑暗,望诸位a大学子不要被此人皮相所蒙蔽”,该学生甚至在帖子的主楼里放上了背景音乐——正是前年最火的电影《画皮》主题曲,《画心》。
这个人发的帖子标题很是耸动——“陆景之你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有钱有权就可以玩弄别人感情吗?”
“a大这种人也收,是出钱买进来的吗?”
轰——
一连两个质问,在a大的这种从来不限标题字符数的无节操无下限的论坛上瞬间引爆,一时激起千层浪,该帖子直接戳中当代人民群众最关心的几大关键词,买大学录取名额,有钱人,而且是有钱又有权的人。
其实归根到底就两个短语——
有钱人。
有钱人的龌龊。
该帖子在30秒内回复数破百,十分钟内帖子飘红,一小时内帖子回帖数达到10页开外……
于是陆景之……毫无疑问的……红了……
不过这哥们以为a大是什么?一些野x大学么?是一个外校人想黑就能黑的吗?百年名校的荣誉是他三言两语靠一个标题无图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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