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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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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让睁开眼睛看了看。终究是身体虚弱,无力地张了张嘴唇,又将眼睛闭上了,说不出话来。
我走上前说道:“楚王经此一病,身体虚弱,暂时不宜说话,也不宜运动。最好送入内室调养,过个三五日料想就无大碍了。此病虽然属于心疾,但是根子却是在饮食上面,若想根治,倒也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萧绰看了一眼太医,惊异道:“不是说无法根治么?”
我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那太医非常恼火,想来他也是契丹过重地医学泰斗,向来是不容别人挑战他的权威地位的。此时居然有人公然挑衅,声言自己无法医治地心疾要治愈也很容易,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冲着我说道:“倒要请教,阁下有何良方?”
萧绰也附和道:“先生但请明言,也好解哀家之惑。”
慢慢地走到韩德让的身旁。我解释道:“人体本来为一小天地,是为内五行,与外五行息息相关,内伤七情,外感六淫,故疾病滋生。人食五谷杂粮,以汲取后天之养,此中良莠不齐,有精华,也有糟粕,故而才会生病。今楚王千岁,就是饮食中的精华摄取得太多,血液的粘度上升,而身体积劳,元气衰弱,不足以推动血脉运行,年常日久,血管壁中的沉积物越来越多,气血越难通行,终于导致了疾病的暴发,便是现在地症状。”
那太医听得连连点头,倒也赞同。”先生所说倒是不差,可是知易行难,清血化淤谈何容易?莫非你有什么良方?”
我摇了摇头道:“想要彻底医治此病,已非针石之效了!本人是用内家真气将病患体内地废弃物慢慢打通,利用气血运行的力量将其带到特定的位置,然后借助外力将其放出,这样见效极快,也勿需服药,只要善加调理,注意饮食既可恢复。”
太医听了若有所思,急忙问道:“用内家真气来医病例是听说过,可惜多数人虽然习有真气,却无法替人疗病,况且体内的废物纵然能够清理到一处,应该如何取出呢?先生莫非是使用放血的方法?如果是这样的话,创口太小则无法放出血中杂物,创口大大则难以恢复,不知道先生何以教我?”
“其实这也简单。”我笑了笑道:“如果有水蛭的话,自然可以将废血轻易吸出,只不过北地寒冷,难于寻觅罢了,否则本人倒是可以现场演示一下地,保证楚王几日内就恢复如常。”
我说这话其实是有刁难之意,水蛭在北方并不是没有,而是大多数人都没有注意到而已,以水蛭入药,历史土也有很多例子,西方宫廷中给发热的病人放血,往往就采用这个办法。
以韩德让现在的症状而言,想要清楚废血,仅仅依靠我的真气就可以完成。
“水蛭?这是何物?”果然萧绰等人都有些迷惘。
“水蛭?”那太医忽然醒悟过来。”先生所说的水蛭,莫非就是那吸血蚂蟥?”
“正是此物。”我点了点头道。
“莫非太医识得此物?”萧绰转头问道。
那太医连忙回答道。“启禀太后,那是一种生长在水中的小虫子,喜欢吸食人畜的鲜血,一旦咬住,便不停地吸血。直到将自己涨死为止。”
“竟会如此?”萧绰有些惊讶地问道。
“不错!“我首肯道:“此物地小口如同针眼大小在吸血的时候,会从口中分泌出一种物质,可以令人毫无所觉,因此利用这种东西来放血。既不会感到疼痛,也不会留下创口,只有一个小红点而已。”
“原来如此,世间造物真是奇妙无比!哀家真是孤陋寡闻了。”萧绰感慨道。
吕端走上前来说道:“水蛭在北方确实不大多,可是江南几乎成患,既然楚王需要此物医病,本相这就命使者回去。用快马将其送来。”
萧绰正待答应并致谢的时候,那太医却说道:“此物下官虽然没有使用过,但是却听说过,燕京中便有一名汉医使用此物来治疗内热,且颇有名声,太后可以下诏命其奉上水蛭。也好为楚王千岁医病。”
萧绰欢喜道:“既是如此,还不赶紧去办!“
不多时,内侍便取来了水蛭,我们观看时,正养在一只盛水的银罐子中,身体瘪瘪的放佛干死了一般,在水底缓缓地摆动着身体。
“样子真的好难看——“萧绰只看了一眼就不愿意再看了。
我笑着回答道。”不要看它的样子难看,使用得当可堪大用啊!今次楚王的宿疾,全靠它根治了!若是大后准许,现在就可以动手了。”
“那就请先生施展回春妙手吧!“萧绰欣然回答道。
我心中暗笑,原来叫小兄弟,现在一看能救命,立刻就升级变成先生了,也不知道是谁生得比较先一些?当下收拾收拾,问那太医要了几根银针,依照长春真气地修练法诀上所说。将韩德让的几个大穴封住,然后缓缓地催动真气,沿着他的十二正经走了一圈儿,先探明线路,然后真气地性质一变,如同凌厉的刀剑一般在他的病灶处绞杀起来,粘合在血管壁上面的废血和衰老的细胸外壁立刻被清理下来。沿着静脉血管游走,一直到达了小腿弯处的时候,我从罐子里面抓了只水蛭出来,小心地放到了韩德让的静脉血管上。
那水蛭在清水里面养了许久,早就饿地七荤八素,此时乍逢吸血的机会,哪里会不卖力地吸血?本来细小如婴儿小指粗细的身躯,转瞬间就涨引起来,如同一个充满了气的皮囊,隐约之间还可以看到流动的血液。
如此反复三次,总共用了三只水蛭来吸血这才将韩德让体内的废血彻底清除掉。忙完之后,已是过了半个时辰。
由于失血不少,韩德让睡得很沉,不过气息却好了许多,毕竟血脉畅通了,整个人的感觉都好了,太医又把了一下脉,面有喜色,连连对萧绰点头不已。
“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碍了,过几日我再照样来上一次,可保无虞。”我对众人说道。
“有劳先生了,且请到宫中歇息,以便为楚王诊治。”萧绰欢喜道。
“这样啊?”我有些沉吟地看了看吕端,没有答话,却给他打了一个可以答应的手势。
“贤侄,既然大后如此抬爱,你自然应该留下照料楚王千岁,这也是我们宋辽两国友好交往的一个佳话,本相回报朝廷,皇帝自然欢喜,你就答应下来吧!“吕端明白了我的手势,立刻拉出一套大道理来。
“本人不熟悉大辽的起居习俗,万一触犯了宫中规矩,反而不美,不如留在宫外,随时候召罢了?”我以退为进道。
萧绰大方地说道:“无妨,先生尽管留在宫中,哀家会派专人侍候,万一楚王有什么不妥,治疗起来也比较方便啊,先生万勿推辞!“言语之间的神态却是不容否定。
“既然如此,但凭太后安排就是。”我勉为其难道。
一场宴席不欢而散,所幸没有出什么大乱子。萧绰再三向吕端的大宋使团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并且许诺说改日楚王身体好转,定当重新设宴款待众位使者,而吕端则很大度地婉谢了萧太后的盛情,并且祝愿楚王千岁身体早日康复,一行人告辞而去,回了暂时借住的司马府。
萧绰某自将韩德让接到了自己地宫中照料,而我的宿处,就在隔壁的宫殿中,一声传唤便可知道,可谓方便得很。
侍从们安排了我的食宿之后,很识趣地告退了,而我则趁这夜幕的落下,悄然飞身到屋顶土面,暗暗地观察宫中地形,以便晚些时候去查探一番。
诺大的宫殿在夜幕之中就放佛一只只蹲踞着的巨大怪兽,我心里思索着,四郎呀四郎,你到底住在哪里呢?
第六章 暗藏祸心
其实有的时候,小说上面都是在乱扯。
好歹我也算是一个高手,飞檐走壁不在话下,穿堂入室也很等闲,眼神更是凌厉,一眼过去,十丈外的蚂蚁也看得分明,可惜,这些都派不上用场。
我趁夜在辽宫中转有了一圈而后才发觉,想要在这么大的地方找到一个目标是多么的不容易,光是那些模样差不多的宫殿就够我认的了,更何况里面的人。
在辽宫的屋顶上面迷失了大半夜后,我终于收起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只是心里面感觉很不是滋味儿,就此收手的话,岂不是弱了我的名头?
辗转反侧了一夜之后,天色大亮,立刻有宫女送来洗漱用具和早饭,细心侍候。
萧绰的寝宫之中,昏迷多时的韩德让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杨六郎呢?”
“什么?”斜斜地靠在旁边照顾他的萧绰猛地被韩德让惊醒,脱口而出。
韩德让睁开眼睛看了看,这才发觉自己身处萧绰的寝宫之中,只是头目森森,身体酸软无力,完全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回想了一下,才记起自己当时是在招待大宋使节的宴会上突然失去了意识的,此后种种,一概记不得了。
唯有一个印象最为深刻,就是在宴席上看到了令自己折戟沉沙的罪魁祸首,在金沙滩一战中战败自己的杨延昭,如今他人到哪里去了呢?
“德让你终于醒过来了!担心死我了!“萧绰看到韩德让除了身体有些虚弱之外,其他一概正常,不由得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喜极而泣道。
“我怎么了?”韩德让不明所以,于是问道。
萧绰抚摸着韩德让的面庞,有些痛惜地回答道。”昨日你的心疾发作,突然在宴会上昏倒,群臣震动。若不是有高人相救,怕是后果不堪设想啊!“
韩德让想抬起手臂来摸一摸额头,却发现自己的手臂酸软无力,只好作罢。他沉吟道:“我记得当时在宴席上面看到了杨延昭,心中一时激动,两眼一黑,后面的事情就记不得了,却原来是心疾发作!嗯——
“杨延昭?哪个杨延昭?”萧绰惊异地问道。
“还能有哪吓杨延昭?”韩德让有些苦笑着回答道:“自然就是那个让你我在金沙滩上吃了苦头地大宋北路军侍军总管,杨无敌的六子!杨延昭啊!“
“啊——他怎么敢来?他在哪里?你没有认错人吧?要知道世上长得相像之人也是很多,莫不是看错了人?”萧绰大惊道。
在她的印象当中。杨延昭已经同大辽结下了万世不解之怨,除了用鲜血无法清洗,怎么可能自己送上门来找死?故而有些不可置信。
韩德让摇头道:“怎么会认错人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是出了名地过目不忘,当时在战场上虽然是匆匆一晤。却已将他的形貌牢牢地记在了心中,乍然相逢之下,岂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当时我看的仔细,那坐在吕端身后的年轻人。便是杨延昭无疑!“
“难道就是那高高大大的年轻人?一身青袍打扮的那人?”萧绰惊疑道。
“就是那人,烧成灰我也认的出来!“韩德让咬牙切齿道。
金沙滩一战,令他颜面大损,故而印象极为深刻,几欲食肉寝皮而后快!
萧绰看这韩德让,脸上的表情非常古怪。”原来他就是杨延昭?你却不知道,在你昏倒之后。将你救活的人也是他,据太医说,若不是搭救及时,神仙也束手无策了!这一笔账,到底应该怎么算呢?”然后将韩德让昏倒之后发生的事情向他仔细说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韩德让听了之后也是一呆,半晌无语。
北地之人生性豪爽,讲究的是恩怨分明,有恩必报,有怨必申,可现在恩怨交织到一起了,以韩德让之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了。
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之后,韩德让终于恢复了枭雄本色,作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道:“国家大义之前,岂能顾及我地个人恩怨?杨延昭此人,终究是我大辽的心腹大患,此时老天送机会给我们,岂能轻松放过?况且他隐瞒身份进入我国,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秘密,十有八九是对我大辽不利的,我们一定要寻个机会诛杀此獠,以雪当日之耻!“
萧绰点了点头赞许道:“难得你想的如此通透,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干脆利索的性子!不过你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还需要他的救治,况且他虽然隐瞒了姓名,终究是在大宋的使团之内,我们暂且隐忍一时,等你的心疾康复,再寻一个由头,把他拿下,到时候有仇报仇,岂不如意?”
“还是你考虑地周全!“韩德让想通之后,心情大好,面带微笑地说道:“南朝自杨继业死后,老将屈指可数,曹彬新败,身为枢密使遭到朝臣攻击,南朝皇帝不得已将其降级留用,已非当日的气势可比,而潘大等人追逐名利,早已迷失,不但嫉贤妒能,而且常在皇帝面前搬弄是非,惟恐有人的勋业超过自己,这些人反倒可以为我所用。再看年轻一辈中,却找不出几个允文允武之人,这杨延昭虽然算是一个异数,可惜主上不明,他也只好认命了!“
“莫非,德让你想使用借刀杀人的计策?”萧绰的双眼明亮起来,心中有所思。
韩德让有些得意地笑了笑道:“人家不计前嫌地救了我,身为大辽楚王的我,总不能太小家子气了吧?燕燕你说呢?”
萧绰笑而不语,心中深以为然。
“传本王的口令,请先生入宫治疗。”韩德让吩咐在旁侍侯的内臣。
宣令地内侍到来的时候,我正准备用午饭。
“楚王请先生入宫诊治。”那内侍如此说道。
我听了后问道。”是楚王的意思,还是太后的懿旨?”
那内侍回答道:“是楚王爷吩咐下来的。请先生即刻入宫。”
我点了点头,将东西略略地收拾了一下,便随着那内侍进了宫。
一路上,我心中在左右思量。既然韩德让已经清醒过来了,他肯定会将我的身份向萧绰言明,这样的话,我再隐瞒身份也就失去了意义。当初之所以没有说明,就是惟恐韩德让昏迷之际,萧绰一听说我的身份后胡乱联想,直接将我当作导致韩德让昏死过去的元凶给杀了,现在当然不存在这个问题了,亮出自己的身份就比较有利了,省得他们给我装糊涂下绊子。
只是我刚刚见到萧绰和韩德让后。却觉得有些蹊跷。
萧绰和韩德让并不是在内宫中接见我,而是在正式的大殿上等着,还没有等我说话,萧绰就率先感谢道:“原来先生就是杨无敌的六公子,先前哀家不知。真是失礼了!幸亏楚王醒转后道出了先生的身份,否则哀家还被蒙在鼓里呢!“
我的脑海中立刻快速地转动起来,韩德让与萧绰两个人显然不会是真心感谢我,这么直接道出我的身份来。究竟意欲何为?口中随意敷衍着,一时之间也难以猜出他们的真实意图来。
“左右,还不快给杨大人看座?”
两旁的侍卫先是一楞,赶紧找了一把椅子搬来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也是一楞,大殿之上还有不少的辽国大臣在场,人家都是站着地,何以对我这么客气,难道就是因为我救了韩德让一命吗?要知道我同时也是他的死敌。难道这辽国人的气量竟然如此之大度?
“多谢太后,多谢楚王。”既然有椅子坐,我还客气什么,反正他们又不是我的主子,于是我就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
虽然椅子有些硬,总比傻站着舒服一些,两旁的辽国大臣们对我的特殊待遇都有些不满,但是畏惧于萧绰和韩德让地权势,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将凌厉的眼神在我的身上扫来扫去,似乎是想要把我这个生死大敌牢牢地记在心里面。
“楚王的气色,好了很多啊——“我看了一眼萧德让,实在看不出他请我来的必要,于是没话找话地说道。
“全赖杨先生的医治。”萧绰欠了欠身子,面带微笑地回答道。
韩德让用袖子掩住半个脸,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道,“杨大人不但文武双全,医术也是高超,太医院的几位高手都对你赞不绝口,真是人才啊,更难得的是居然如此年轻,大宋皇帝真是好福气,能够拥有如此良臣骁将,假使孤王有此人才,何愁大业不成?”
我听了韩德让的话,心里面感到有些奇怪,莫非韩德让真的有心思称帝不成?联想到如今辽帝猝死,小皇帝年幼不能理政,他又占据了雄城要塞,拥兵自重,倒也有可能过一过当皇帝的瘾头。可是,萧绰这个精打细算的女人,似乎不肯吃亏吧?抬头看了萧绰一眼,果然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一丝极其细微地不自然。
“皇帝,还是自己的儿子来做,更有吸引力。”我暗中发觉,原来萧绰和韩德让之间还是存在一点点的分歧的,那就是帝位之争,毕竟,韩德让继承了祖父和父亲两代的积蓄,本人又具备雄才大略,完全有能力争夺皇位。
想到这里我顿时有了主意,朗声笑了笑道:“楚王过奖了!本人虽然身处大宋,却也早就听说了楚王的丰功伟绩,据幽燕之地,雄兵百万,拥不世之才,气吞山河,大辽雄主之中,怕是只有大祖皇帝可堪比拟吧!若说是要整合契丹八部,舍楚王其谁?”
这话一出。不但大辽群臣的脸色突变,就是萧绰和韩德让的表情也很复杂。
对于大多数的辽臣来说,谁当皇帝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自己能够从中捞到多少好处?可是却有一点,韩德让为代表的玉田韩家虽然已经融入契丹近百年—也以契丹人自居,并且被赐予国姓耶律。但他们却终究还是汉人的血统,以汉代辽,多数契丹人还没有大度到这种地步。
也许韩德让在朝中确实拥有不少地支持者,但是他只要敢于加上帝号,这些人中至少有一半人会弃他而去,甚至联合其他的部族回过头来一起对付他。
所谓的整合契丹八部,更是一句屁话!
契丹人的贵族虽然早已经放弃了当年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但他们的骨子里面仍然是无法割舍对于大草原的感情地,以家族为基础建立起来的部族,岂是说统一就能统一起来的?即便是名正言顺的契丹皇帝。也不过是各部认可的共同盟主而已,遇到大事也要会同各部之主商议着来办理,统一各部,无异于与八部为敌,向八部开战,没有人会蠢到如此地步的。
萧绰很平淡地说了一句。”杨先生说的不差,楚王功劳很大,哀家和皇帝是知道的。”只是大家都听得清楚,萧绰在说话的时候。这个楚王和皇帝的发音稍微重了一些。
韩德让猛然明白到,方才我是在大辽地群臣面前给他下药,不由得有些恼怒,看了看萧绰,果然她的脸色很是不郁,而大臣们更是满脸的狐疑猜度,哪里还会不知道我的用意,于是嘿嘿地笑道。”杨先生说话,总是很喜欢夸大其词,本王算是再一次领教了!有太后和皇帝在,本王向来是做好分内之事就好!“他也很有意识地将这个分内之事加重了语气。
“楚王不必谦虚,国事纷繁,哀家和皇帝还要依仗你很多。”萧绰听了韩德让的话后,心中稍微舒服了一些,于是接口道。
我原来也没有指望自己随便几句话就能够挑拨得他们君臣不和,更何况这个太后和楚王本来就是一家人,虽然有个便宜儿子梗在中间,终究胳膊是不会朝外拐,于是便想早点结束这些无聊的口舌之争。”太后和楚王日里万机,何等繁忙,不如本人现在就替楚王诊治一番如何?”
“如此甚好!“萧绰立刻点头,韩德让也点了点头。
于是我就上前抓住韩德让地手腕,装模做样地检查了一番,赫然发现自己当初留在他体内的一丝长春真气依然存在,心念急转之下,便动起了歪脑筋。
所谓水能载日,亦能覆舟,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当我发现长春真气没有被韩德让的身体吸收后,一个大胆的想法就蹦了出来。心脏这东西,无疑是非常脆弱地,我的长春真气既然可以为他的心脉提供保护,那也就是说,也可以对他的心脉造成伤害,而且是那种类似于定时炸弹一般的危害!
经过若日的修炼,我对长春真气的运用早已经如臂使指,在韩德让的胸前要穴中谨慎地挑选了几个作为潜伏点后,我将一丝丝长春真气依次送了进去,随之切断了它们与母体地联系,将其留在韩德让的体内,然后便结束了这一次诊疗。
“杨先生的医术果然高超,内家真气更是神奇!本王现在觉得身体里面充满了力量,就连以前经常胸闷的老毛病也给根治了,真是奇妙!“韩德让经过我诊治后,觉得浑身轻松,虽然是站在敌对的立场上,却也不由得赞叹了一句。
“中华医术,博大精深,本人也不过是学了个皮毛而已。”我这话却不是谦虚。
其实韩德让的心疾,应该是那种由于长期劳累造成的局部心血管扭曲狭窄,导致心脏部分供血不足,而引起的心绞痛,现代的医学一般就是采用打入支架,扩张血管缝隙,增加供血量,我留在韩德让体内的真气,便是循环刺激他心脏周围的几大要穴,为其心脏提供充足的动力,以达到改善供血状况的效果,算得上是匠心独运。
可是这东西有利有弊,平时是看不出来,一旦它们受到了特定的刺激后,有序的运行状况遭到破坏,温和的真气立刻就会显露出巨大的杀伤力来,变成楔入韩德让心脏中的几颗钉子,若是那样,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正当我站在那里注视着韩德让的胸膛,充分发挥自己的意淫时,萧绰忽然说话了。
“杨先生屡次救楚王于危难之中,对我大辽恩深义重,哀家决定送些东西给你,但请万勿推辞才是!“
原来是送礼物答谢啊,搞得那么庄重,我不过就搭救了韩德让一次而已,还是权衡利弊之下作出的选择,哪有什么展次啊!却不知道她会送什么礼物作答谢?
内侍立刻捧了两个盘子上来,一只盘子上面有一卷羊皮,另一只盘子上面则是放着一只被黑布幔严严地遮住的鸟笼子。
“啊——“当那内侍在萧绰的示意下,慢慢地揭开蒙在鸟笼子上面的黑布罩子时,群臣中有人发出了相当惊讶的声音。
第七章 银平公主
“金翅碧眼神鹰——“有人惊呼道。
当内侍将蒙在笼子外面的黑布罩子完全取下来后,我终于看清了里面的那只鸟儿。
那是一只非常神气的鸟儿!
金色的羽毛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一根根的羽毛就如同用纤细的金丝细细打造出来一般,在它的脖子周围有一圈如同翡翠一般鲜活的羽毛,看起来灵动异常,双眼的金黄眼圈之内一片碧绿,绿得能够滴出水来,向下弯曲的喙黑亮而坚硬,一双利爪被磨练得如同精钢般锋利,没有人怀疑,它一爪子可以将一只小羊的脑浆抓出来。
“好漂亮的一只鸟儿!“看着群臣眼中惊讶的目光,我自然明白这东西价值非凡,不由得交口称赞道。
“这可不是什么鸟儿!“旁边立刻有一名大臣出言指正道:“这是金翅碧眼神鹰啊!“
“哦?莫非有什么不同?”我有些怀疑地问道。
“此物就是在我大辽国内也不多见,是产于北方极其寒冷的地方的一种神鹰,本身便具有种种神异之处,断然不同于一般的鹰类!“那人这样解释道,却并没有透露这神异之处到底是什么?
我看了看那鹰,果然非常雄壮,只是却看不出有什么神异来,我想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调教它,却也不急在一时作了解了。
另一只盘子之上的羊皮卷轴,展开之后却是用契丹文字书写成地一份儿谕旨。具体是什么我自然认不出来,那内侍呜里哇啦地念了一通,然后有人解释道,谕旨中的意思是说,我对于大辽有大功一件,大辽皇帝和太后共同颁发了这道圣旨,将我封为大辽的云中侯,并且赐了一片在大辽国土之内的封地作为食邑,并且声明凭借这道圣旨。可以免死一次。
“这算是什么东西?”我不由得晒然一笑。
大辽的太后和皇帝来赐封大宋的官员,还给封了公侯之位,远远高出了我在大宋国内的爵位,传了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再说那个什么免死的圣旨更是无稽之谈,若是我出了大辽地国土,立刻便是势成水火的敌人。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拼的就是手上的刀枪,哪里用得上什么免死圣旨?
“太后和楚王真是客气了!“当然我还是非常感谢的,白要谁不要?况且这东西留着给子孙们作文物传家倒是不错,起码世上别无分号。恐怕再也没有如此荒诞的圣旨了。
正在看那神鹰的时候,突然有环佩叮当的声音响引起来,却是有人上殿了。
“杨延昭!“听到这个声音后,我突然感到身上一阵恶寒,不由得将粱转了过来。
咬牙切齿地看着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暗中要寻找的那个号称银平公主的耶律蓉。
快速地打量了打量她,这小丫头依旧是我初见时地模样,只不过看起来更加嚣张一些。衣饰却是很正统的宫装,斜斜地插在云鬓间的金步摇因为主人激动的情绪而摇摆不定,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冷气更是令人难以招架。
想不到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她的怨气依然未平。是不是当日我打她屁股时下手太重了,我不由自主地胡乱猜想道。
“银平,不可无礼,杨大人乃是宋国的使者,更是救了楚王殿下的恩人。”坐在上位地萧绰如此说道,不过任谁都听得出来,语气里面并没有丝毫责怪的味道。
不愧是一家人,一起来挤兑我。不过按道理。萧绰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女儿呀?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不由得多看了银平公主两眼。
“原来是公主殿下,赏赐杨某人不知道殿下的身份,多有得罪了,这个还请多多包涵,嘿嘿——“我盯着耶律蓉上下打量了打量,有些暧昧地说道。
耶律蓉看着我地奸诈表情,心中恨得牙根儿痒痒,非常敏感地看到周围有几个大臣的耳朵竖引起来,毕竟她在两军阵前被抓获的事情大家都有所耳闻,此时我不怀好意地提了出来,显然是要令她在众人面前难堪,于是板着面孔一字一顿地说道:“多谢当日的照顾,你们杨家的门风倒是好得很呐!本宫一直对此事念念不忘,少不得要亲自向杨大人你致谢的。”
我嘿嘿一笑道:“助人为快乐之本,杨某人万万不敢居功。”
萧绰有些奇道:“原来杨大人与银平乃是旧识啊,银平,你今日上殿,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向哀家禀报?”
银平公主行礼之后,恭声回答道:“儿臣承太后懿旨,已将府中诸事布置停当,惟缺一副中堂与婚联,恳请太后赐下,且儿臣婚期就在三日之后,恳请太后与楚王为儿臣主持。”
本来按照契丹人的风俗,并不讲究这些排场,可是现在契丹贵族们早已经习惯了享受中原民族的一切包括文化传统,自然就不能随便了,尤其是皇族。
萧绰本人心慕汉文化,韩德让更是胡化地汉人,因此两个人都熟识汉族的文字并且有不低的书法造诣,银平此来,正是为了求取婚联。
“此事易为。”萧绰欣然点头道:“哀家与楚王都会为你主持婚礼的,到时候自然有御笔赐下,你尽管放心筹备婚礼即可。”
“儿臣多谢太后恩典。”银平公主再三拜谢道。
韩德让突然说道:“久闻杨大人乃是宋国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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