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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螃蟹少爷追爱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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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俊表将消毒药水裹了好几个塑料袋丢进门后的垃圾桶里,再去洗了手,还用力吸口气,不安地问苏易正:“好像消毒水的气味没散尽?”

苏易正指一指吧台后面,“抽屉里有jane送我的薰衣草古龙水,省着点用啊,很贵的。”

“混蛋!”具俊表报复似的偏偏喷了n多,直到把整个工作室弄得像个香氛室一样才罢休,脱下大衣出门去给冻到蹦蹦跳的某只披上,见苏清艺还没走人,便低声叫了声“苏伯父”,随即转头开骂,“你个笨蛋想冻成冰扁豆啊?快进去!”

苏清艺看得郁闷死了,这女孩都进屋了还会冻着吗?他自己却不穿大衣在外面挨冻?既然是易正的女朋友为何他照顾得这么周到?想不通啊!

简洁先是嘲笑螃蟹少爷的高超手艺一番,接着像个地主老爷似的背着双手迈着八字步满屋子溜跶起来,没多久就杵在某个陶艺品面前发呆,连肩上的大衣滑落在地都不知道。

一个缺了几片拼图的陶罐,一个缺了两片拼图的拼图盘,是这里唯二堆积着厚厚灰尘的东东……喔,有故事哦。

苏易正自她站在那儿开始,脸上的笑容就牢牢定格,涩涩的,酸酸的,还带着一抹隐痛。他仰起头用力晃一晃,笑问:“你个混帐妞又看出来了?”

简洁像小鸡啄米般用力点头,她捡起地上的大衣蒙到苏易正的脸上,踱到吧台边举起抹布斜眼看着他喝问:“喂!兄弟,你也忒不爱干净了的说,要我帮你擦还是你自己来?”

“是不干净,那又怎样?”苏易正闷闷地在大衣底下又丢出同一句话。

简洁模仿和尚打机锋:“你擦干净了又会怎样?”

苏易正扯下大衣,偏头撇了撇嘴,嘟噜道:“懒得擦!”

“兄弟,你是懒得擦呢还是不敢擦呢?”简洁硬把他从椅子上拔起来,“心若生尘埃,理当勤拂拭。乖,快擦!”

苏易正敌不过某只的蛮力,只得拿起抹布赌气似的重重拍在拼图盘上,可他迟迟动不开手,昔日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重演,快速却清晰无比,越清晰越是心痛,终至痛如刀绞不能自持,几欲潸然泪下……

简洁斜眼瞄瞄玻璃窗上那两个模糊的人影,残忍地逼问道:“我听螃蟹哥说了,现在那个人在哪里?”

“你问我,她在哪里?”苏易正呵呵轻笑着转过脸,呆滞的目光穿过她的脸望向不知名的地方,机械地答道,“如果我告诉你,她,和我大哥在一起——好得如胶似漆,爱得天崩地裂,你会作何感想?或者说,你能怎么劝解我?”

情报不足的简洁顿时无言以对,只得紧握住他的手硬逼他慢慢擦拭着那层厚厚的灰尘,一下又一下,抹布换洗了一次又一次,直至恢复本来面目。她蹙眉看着缺失的两片拼图轻声问道:“一什么一什么?”

苏易正的手微微颤抖,一如他几不可闻的颤声回答:“一期,一会。生命中唯一的那个人,唯一的爱情。”

“属于你的那一片呢?”

苏易正苦笑不语,只抬眼看向一旁,简洁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脏兮兮的陶罐里摸出一片刻着“期”字的拼图,“找到了。”

“不,是失去了。”苏易正飞快闭上眼撇开头。

简洁默默拉他到吧台边,像对待绝世珍宝般地仔细清洗着他的手,再将光洁如新的那片拼图放在他的掌心,喜笑颜开地说道:“这是你的美好,乖,收好。”她又指着那个陶罐说,“那是你的伤心,我替你擦掉。”

“嗤~~~”苏易正满脸自嘲的笑意:“擦掉?”

“嗯,必须的。”简洁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终于将两个艺术品都清洗干净,她笑嘻嘻地把苏易正的脸硬掰过去逼他看,“瞧,那是你的明天,亮吧?”

“呵,我的明天?”苏易正呢喃出一句歌词,“破碎就破碎,要什么完美,是吧?”

“亲爱的,人这一辈子呢,有些人陪着你长大,有个人让你初尝情之味,但是只有一个人能陪你白头到老。就像这个拼图,少了一块都不能称之为人生,是不?”简洁抓着他的领带轻轻摇晃,玩世不恭的神情中难掩凝重,“真正属于你的那个人就算你赶她走,过阵子她也会自己回来。如果她没回到你身边,只能说她不是陪你走到生命尽头的那个人。所以,忘掉她,忘掉这段情才是你最准确的选择,千万别为了错误的过去赔上自己的未来。”

苏易正漠然用粽子手按住她的前爪,左手却紧握起来,指甲嵌入掌心的刺痛瞬间延伸到心底,垂眸低低地道:“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本来她不会离——”

“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亲爱的,她只是其中一个后果,但绝非你的最终结果。别让我失望,更别让我看不起你,ok?”简洁像拉铃铛似的用力扯领带,一直扯到他低下头来,她这才松开手张开双臂歪头娇笑,“醒了吧,爱的抱抱?”

“你个小算命的!简直比多嘴的螃蟹护士还讨人厌。算了,随你吧,谁让我请你来呢。”苏易正闭着眼睛胡乱把脑袋往她肩上一搁,“你这坏丫头存心要把我惹到眼睛出汗,这样你就开心了是吧?”

“是啊是啊,让你看出来了啊。”简洁悄悄舒了一口气,他能把伤痛说出来哭出来就好了,渐渐地肩头的湿意也让她湿了眼眶,“年少轻狂的我曾经犯过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让相依为命的两个哥哥选择了弃我而去。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不能拿以往的过错来惩罚现在的自己,否则我就是一直在延续和扩大这个错误,那样我就永远没有未来可言,是不是?你也一样,别对自己太残忍,放开这段情,也放过自己,好吗?”

苏易正没吭声,只是伸出双手默默环住她的腰。许久过后,他突然抬头特严肃地说道:“洁宝宝,我们来个约定吧。”

“你说,我听。”简洁有些好奇地眨眨眼。

苏易正又变回了平常那个狐狸男,他奸笑着向窗外瞥了一眼,“十年之后,如果我和你都找不到另一半的话就凑和着一起过好不好?”

于是简洁也跟着奸笑:“嘿嘿~~那么十年之后叫你家孩子上学路上小心点!劳资决定要学小白oba那样男女不忌老少通吃!”

苏易正先是一怔,随即笑倒在长椅上直不起腰来,他一会儿拼命抹泪,一会儿指着她笑骂:“啊哈哈哈~~~我说你,你要不要哈哈哈~~~这么流氓啊哈哈哈……”

“要的要的!都说了这年头没点流氓意识没法混啦!”男人,尽情哭吧,这不是罪。

具俊表欣慰地笑了,看来易正和姐姐一样也找到了忘却的理由和力量。呼~~也不枉自己在零下几度的屋外喝了这么久的西北风,他都快冻死了!那个该死的书呆妹还不赶紧做个ok手势什么的,别尽顾着搞怪好不好?真是有够讨厌的!

苏清艺虽听不到屋内两人的对话,但两人在拼图前的情景和儿子的表情已足够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他始终无法理解,他揪着一头乱发喃喃自问:“这个女孩子究竟跟谁在一起?”

“她是我女朋友。”具俊表轻声但无比肯定地回答道。

于是苏清艺更加理解不能,脱口问道:“那你也太大方了吧?”

具俊表淡淡地笑了,唇角的笑意隐含一抹讽刺,“如果我是她就会和伯父你说:我不需要你的理解,我只需要你离开。”

这句话好耳熟!这么说俊表真是这个古怪女孩的男朋友?可是——可是苏清艺已没有机会再问,因为仅穿衬衫的具俊表实在忍无可忍了,他双手叉腰犹如凶神恶煞般冲了进去!

“俊表你别冲——呃?”苏清艺的劝告被甩出几条街外!俊表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不会狠揍自家儿子一顿吧?

具俊表瞪着长椅上相依相偎的某两只怒吼:“你们有完没完了?!”

简洁用头顶顶苏易正,嘻笑道:“看,打扫战场的人来了。”

“清洁工具在那儿,螃蟹少爷。”苏易正举举自个的伤爪,朝门后呶了呶嘴。

简洁却双掌合什放胸前开扭身子,娇滴滴的娃娃音把两个大男生恶心到吐:“拜托啦,人家真的做不好打扫工作了啦!螃蟹少爷你肤白貌美心肠好,手多腿长功能佳,你就帮帮忙了啦!”

当本少爷来相亲啊?具俊表听到嘴角直抽,他硬憋着笑继续吼:“闭嘴!要本少爷做佣人的工作?你们两个混蛋想都别想!”

“那人家就在这些碎瓷片上跳街舞给你看!我的头顶旋很赞哦。”简洁又手痒地扯起了领带,不过这回换了个主儿。

“你敢?信不信本少爷扭断你的脖子先!总之你别想我扫——咳咳~~”具俊表喷到一半就差点给领带掐死,他一把抓住某只作恶的手,“你想谋杀啊!”

简洁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卖萌:“人家是扯领带控嘛,来嘛来嘛,再让我扯一下下嘛。”

“洁宝宝,哥明儿就送你十打领带让你扯个够。”苏易正晃悠着二郎腿窃笑,这妞儿逼螃蟹少爷就范的损招不要太多哦,看来今晚定能赏到奇景也。

简洁回头瞥他一眼,嘟起小嘴撒娇:“才不要了啦!人家就喜欢扯帅哥的。亲爱的,你不觉得男人不耐烦滴扯领带动作超性感超帅气超迷人吗?”

苏易正闷声笑问:“俊表,听见没呀?”

具俊表偏不依地整理好领带,“哼!本少爷才不会这么粗鲁用扯的呢。”

于是简洁把脖子一缩以小内八步退到一旁,泪眼幽怨望,泣声无助问:“亲爱的,这点小要求你都不肯满足人家,你是真的真的不爱人家了吗?”

“你!你——混蛋!”具俊表看着努力憋笑的苏易正,那叫一个欲哭无泪欲诉无言啊,他毫不惜力地狠戳着某只的后脑勺开骂,“你脑子有病啊!”真是的!学谁不好非得学那个人的可怜样来讽刺他!

于是简洁曲指敲脑袋表演起独角戏:“喂!脑子你有病吗?没病呀。喂!那你现在想什么呢?想叫螃蟹少爷扫地呀。喂——”

“别喂了!算我怕了你好不好!”具俊表彻底认输,没辙地抓住她的手往门边拖,“一起打扫啦。”

简洁斩钉截铁地回:“不要!”

“要!谁说不要?”具俊表把扫帚硬往她的手里塞,可她却迅速抽出他的衬衫后摆死死拉住,“我说不要就不要!打死我都不要掠夺你最珍贵的第一次!”

这下苏易正再也忍不住了,拍着木椅大笑道:“啊哈哈~~~毒舌妞你这话好暧昧哦,暧昧得不得了啊~~~”

不要脸的某只曲膝回礼:“谢谢夸奖。”

纯情滴螃蟹少爷舍不得k心上人,只能羞恼地拿扫帚捅苏易正的腿,边戳边骂不绝口:“你个下流鬼想到哪里去了啦!本少爷是生平第一次扫地好不好?混蛋!你还笑?信不信本少爷戳死你!还有你这混帐书呆妹!你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会死啊!”

简洁睁大眼睛扮无辜:“呃,我有说错吗?应该是有人听错了吧?”

“洁宝宝你没说错哦,我们俊表少爷真的很纯洁哦,第一次还在哦。”苏易正贼笑着朝简洁挤眉弄眼,谁料她对着具俊表不屑瞥,一脸“那你也太逊了吧”的死相,于是他刚收住的笑声再次飞扬开来,这妞的反应实在够神奇的呀!

“你看什么看?算了,我懒得理你们!”俊脸通红的具俊表拿这两只都没法子,只得赌气扫地去。他大少爷本就不擅长这项工作,可背后灵还要拖他后腿,他往左扫吧她硬往左边走,他往前扫吧她又用力往后扯衣服,气得他直想掐死这个捣蛋鬼。

幸好手机铃声救了三个人的命:快笑死的某只,快被掐死的某只和快被气死的某只。

具俊表皱着眉头拿起大衣就追,却被苏易正拦住,“这个小工作狂不会觉得冷的,我猜这个电话对她来说很重要,你还是别去打扰她了。”

“要钱不要命的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废稿防盗,稍后更换,此更略肥补13日迟发之过,零点前更换)

chapter 110

当姜熙淑带着隐形人郑室长首次光临天台屋时;简洁这丫正捣腾着小花房;衣袖和裤管挽得高高的,趿拉着一双凉拖;吭嗤吭嗤地把一盆盆花草搬到天台上,修剪、捉虫、施肥、换盆,玩得不亦乐乎。

小苹果在旁听从指挥多方协助;偶尔蹦出几句令人忍俊不禁的问题或感叹;简洁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乱扯毛线中;不时逗得小苹果笑得东倒西歪,让悄然驻足观看的姜太后也偷偷笑开了。

“咳咳~~”姜熙淑轻咳两声,一时想不好该叫简洁什么;不如干脆由她主导吧。

简洁循声望去;先是一怔,随即展开笑颜招呼道:“伯母,您来了?他们三个还没下课呢。郑室长,午安。”

姜熙淑矜持地轻嗯一声,走前两步却发现无处可坐,只得找了个平整面积较大的鹅卵石地面落脚。

“请稍等,我去打理一下门面。”简洁挥了挥前爪,顾自飘然下楼。

小苹果的巨人外形看上去虽蠢笨,但她个性天真、热情、乐于助人又从不多嘴长舌妄谈是非,而且她对现状很满足也极懂得感恩,最难能可贵的是她和f4相处时丝毫不显攀龙附凤的市侩之心。这一点深受f4喜爱,在闲暇之时特爱和她开开玩笑,小苹果也有来有往绝不相让,彼此都感觉相处无压力挺愉快,这让f4从小便被灌输的“平民多是趋炎附势小人”的观念渐渐有了改变,偶尔碰到附近的居民时也不再板脸耍酷了。

而简洁对小苹果的评价更高,说她是个“知世故又不世故”的人,这一点体现在小苹果待人接客方面。譬如说现在,小苹果一见简洁这模样便知她不想在楼下招待客人,迅速将藤椅上撂得高高的书籍抱到洗衣槽边放好,又当着客人的面洗了手才去取来拖鞋放在藤椅前,还热心地提醒姜熙淑要走得慢些,以免尖细的鞋跟卡进鹅卵石地面的缝隙中。

接着她又搬来两条小藤椅,一条放在姜熙淑跟前茶几的侧面,一条放到一旁肃立的郑室长身后,鞠躬说了句:“郑室长,请坐。”见郑室长只微微欠身回礼但并不落座,她也不再多劝,只再鞠一躬就清理花房地面去了。

这时,换了一身清爽干净家居服的简洁捧着一个托盘走上来,奉上姜熙淑爱喝的红茶,又和郑室长寒暄了几句,邀其品赏下初春新茶,气氛很是融洽悠闲。

姜熙淑喝着茶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奋力擦地的小苹果,心说这主仆俩的待客之举配合得真不错,周到有礼妥帖暖心,但又不致热情过头得令人难以招架心生厌烦,感觉很是自在轻松。

姜熙淑看过调查报告但没接触过本人,她本以为小苹果只是个毫无心机有一说一的平庸钟点女佣而已,可现在——呵呵,其实能让这鬼丫头雇佣的人都不简单吧。看来光靠郑室长的个人描述和情报还是作不得准呐,还得自己亲自来看看。

“丫头,今儿天气不错,挺暖和的。”姜熙淑以一句废话挑起话头。

简洁不疾不徐地笑了笑,“我是个闲人,没事就玩玩花草挪挪家具玩儿,但伯母您贵人事忙,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姜熙淑放下精致的英国骨瓷茶杯含笑问道:“你怎知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简洁挺好说话地收回建议,“那您这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咯?也好,我这儿的阳光还不错,晒晒太阳聊聊家常也是人生一乐事。”

这丫头,呵呵,真是精明得不得了啊,鱼饵甩出一见不上钩立马收回,一副落得轻松的样子,其实是在顾忌自己参与过多授人以口舌吧?姜熙淑一边揣度着一边调整姿势坐得更舒适些,状似随口一提地说道:“我刚收到消息,安家那位精英即将和神话石油公司第二大股东崔永植的孙女崔美京联姻。”

简洁略一思忖,问道:“距神话财团创下首个年度产值超百亿美金是蛮久以前的事了吧?最近几年神话的产业链越来越多样化,但石油、电子、汽车、物流和通信还是占大头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姜熙淑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因金融风暴和各国的经济萧条,导致国际大环境普遍不景气,我这两年虽多往衣食住行等产业发展,如酒店业、百货业等等,但石油公司仍是重中之重,是财团的关键企业,同时也是关系到韩国经济稳定的重点产业。”

“嗯,谁能手握能源产业便能扼住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的说法并不为过。如果安崔两家成功联姻确实是个不小的麻烦,威胁力度上升了好几个档次,所谓动一发牵全身,又关系到财团的根本。”简洁无声地笑了笑,直接问出问题核心,“伯母,您担心具俊表将来制不住有岳家强硬后台扶助的安家大少爷呢,还是说现在他就激烈反弹到让您头痛了?”

“坐吧。”姜熙淑难得抽空关照一下下属,等郑室长落座后她才缓缓说道,“目前还不至于,他也是个聪明人,只小作反弹以试探我,在我稍微提高一些条件后他就表示乐意前往中国大陆了。明晚公司举行欢送会,你——要不要和俊表去玩玩?”

“这个啊……”简洁默默思考好一会儿,摇头拒绝道,“还是不去了,以具俊表的个性目前他还玩不好藏锋露拙的游戏,硬要他扮败家无能富二代示弱于人前我怕会弄巧成拙,继续保持神秘感总比提前引起安大少爷的警惕来得好。”

姜熙淑默然不语,一旁的郑室长替老板开口要求道:“简洁小姐,那您单独陪会长去看看可好?那个人,事事行于前,威胁的时机和条件选得恰到好处,进可攻退可守,真的不好对付。”

“不必,我有更好的办法,请稍等。”简洁说完立马蹦跶下楼,没过几分钟就拿着一个首饰盒和一个迷你小工具箱上来了。在两人好奇的目光中,她熟练地组装好一套微型通讯设备,小心翼翼地嵌入首饰中,再打开笔记本电脑进行安装连线,将项链和一枚红宝石耳钉递给姜熙淑,自己戴上另一枚走到最远的角落,小小声问道,“能听到我说话吗?电脑画面是否清晰?”

“可以,很清楚。”姜熙淑也不自觉地放低了音量,随即哑然失笑,当玩间谍游戏呢。

简洁哈哈一笑,返回来指着首饰介绍道:“这对耳钉一枚管录音,一枚管通话,项链负责图像传送。明晚您参加宴会时通知我一声,我如有什么特殊问题会及时提出,这样好过我们亲自上场露底细。”

姜熙淑细细欣赏一番这套价值不菲的红宝石首饰,末了别有用心地调笑道:“丫头,你偷懒的功夫还挺有一套的。”

“噗!”聪慧如简洁哪能听不出话外之音,“放心伯母,我不是偷窥狂,完事后您自己取下设备戴着玩好了。”

姜熙淑却不依不饶地换个角度调戏:“想不到你出手还挺大方的,这可不像你。”

简洁懒懒地挥挥前爪,又把话题给兜了回去,“我这不是大方,是能懒则懒,这些东东戴上取下贼麻烦。”

姜熙淑闻言回顾起两人对战的情形,除了那枚情侣指环外似乎真没见过她佩戴首饰,不禁怪怪地看着她问道:“你一点都不像女孩子,一般女生不都爱珠宝追名牌吗?”

简洁刁头滑脑地斜眼喷回去,“嗨!太后,一般女生能和我这个天生丽质不爱俗物的天才美少女比么?”

“咳咳~~”姜熙淑掩唇假咳忍笑中,想了想正色道:“那就这样,我明晚打你电话,希望你能给我制订一个比较像样的方案,而不是那个简单粗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计策。”

简洁眯了眯眼,浅笑道:“殊途同归,目的达到就行了。”

姜熙淑略不满地偏了偏脸,“我还是觉得你的方案太草率了。”当时唬得那几个小子挺带劲的,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太难了。

简洁托腮静静看了她一会,低低笑道:“伯母,您为什么非要当作对手除之而后快呢?我个人觉得把安家大少爷雕琢成一块垫脚石会更妙。”

姜熙淑不禁扬高了眉眼,“哦?”

简洁娓娓道来:“中国清朝的乾隆帝有两个宠臣,一是奸臣和绅,二是忠臣纪晓岚,这两位大臣的争斗可说是至死方休。乾隆并非不知和绅乃本朝第一贪官,但他就是不处理,反而听之任之,只在紧要关头时让纪晓岚压他一头。郑室长,爱赏古玩的你不会不知个中原因吧?”

姜熙淑稍一思忖,不由眼前一亮,这丫头……呵,想得够深远呀,相比之下长她二十多年的自己倒显得肤浅了。

郑室长也已明其意,神情越显敬佩,恭声答道:“因为和绅是乾隆大帝留着给儿子嘉庆帝扬刀立威的棋子,更是嘉庆帝坐稳龙椅的垫脚石。”

“没错!”简洁嘻笑着打了个响指,“当天我说的那个先死后生的计策只是最终目的,而非具体操作过程。毕竟我光凭书面材料猜测又没见过安大少爷本人,不能草率从事乱定方案。”

姜熙淑闻言心下一宽,敢情这丫头那天并非信口开河,而是底气太足的缘故,想必早有打算,只是时机未到多说无益罢了。照此看来自己远未探到这丫头锋芒毕露时的威力,便起身说道:“我有数了,明天再联络。”

简洁随即起身送客,并订下明晚新约,语气还特交际化:“今儿招待不周,请见谅。明晚恐怕还得劳烦两位过来一叙,到时晚辈自当扫榻相候,恭迎贵客。”

这话无异于一个承诺,姜熙淑出门后不由微笑开来,心中对某人的妙计竟隐含期待。

chapter 111

最近老天爷很伤心;凄苦春雨淅淅沥沥下不停;而螃蟹妈妈的手段也越发狠辣了,收购干洗店后紧接着又收购了金家租住的房子;一副誓要赶尽杀绝以报金妈妈撒盐之仇的狠样。

这事经郑室长小作暗示后具家姐弟终于得知,具俊熙表示只能劝劝母亲之外,其他的她无能为力。

具俊表的郁闷之情无处发泄;那种久违或者说一直被自己刻意忽略的无力感又重重涌上心头;他怕自己出面帮忙会让母亲的报复手段随之升级;再则他也怕伤了金丝草和智厚的自尊。智厚虽然对金丝草冷漠了许多,但并未真正断情绝爱,这使他的身份有点小尴尬。他不敢肆意帮忙而且也帮不了忙;但就算基于同学之谊他也必须得帮忙;毕竟这是母亲惹出来的祸,于是一筹莫展的他只得找简洁商量解决的法子。

谁料简洁竟断然拒绝:“只有你妈把金家逼得无路可走,金丝草才会向我低下她高昂的头颅。现在,就当看戏吧。”

宋宇彬不想美好生活被这件小事影响,更不想让金丝草这个白痴破坏f4的友谊,于是提出自己想了好几天的主意:“要不让金丝草转学去济州岛吧?我在那边给她父母找个轻闲的工作,保证他们全家能安心过日子。”

苏易正看着尹智厚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个主意不错,这样大家都轻松,只是——”

尹智厚幽幽接道:“我没意见。”

可具俊表和简洁却不这么想,尹智厚愿意委屈自己只是不想给他们添麻烦罢了。

简洁瞄了瞄具俊表暗黑的俊脸,狠狠心说出实话:“宇彬,忘了初次见面时我对你说过的话了?你们三个人中任何一个出面相帮都行不通,金家的问题不算什么,但你们三家的事业要是出点差错,到时我又不可能袖手旁观,那样岂不是正中她下怀?”

于是f4沉默了,既然具俊表把简洁当作妻子人选,那么这鉴定一关她必定要过,在姜熙淑眼里儿女的婚姻是否门当户对才是首要条件,感情只是个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至于金丝草一家只是被她当作试探简洁的一个工具罢了。如果由具俊表出面,极可能落得一个忤逆不孝的罪名,那么这件事就越加难以收场了。如果让f3出面相帮也很悬,万一姜熙淑籍此发狠玩收购戏码,就算不成功但至少能试探出简洁的实力,甚至若能趁机吞并其中一方的势力,岂不更妙?

“也就是说只能由你出面了?”宋宇彬眉宇间难掩忧色,他的办法只是在赌姜熙淑不会在金丝草这个小配角身上多下功夫而已。如果赌不赢,那自己确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炮灰,毕竟神话财团的财势远远大过其他三家,如被三家长辈得知此事,怕是唯有明哲保身一途。若三家联手或能一战,但这样剧烈的商场动荡恐怕连政府都要出面干预吧?所以这也只是自己空想想,再说任何一方战败都非好事,十几年的情谊摆在那呢。

“jane,你有把握吗?”具俊表郁郁问道,她若不得已亮出真正的底牌会不会惹来其他祸端?

简洁轻松地耸耸肩,笑道:“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仗的是你妈妈对我的实力一无所知,安啦。”

尹智厚忧心忡忡地问道:“丝草自己不可能想通这个道理,如果她执意不肯呢?”

简洁冷冷笑了笑,曼声说道:“如果她觉得她的自尊大过全家人的生计,那我也只能由她去了,总不能让我哭着喊着跪求她来扫地吧?真这么死脑筋的人,说实话,就算她受我牵连我也懒得出手,抱歉,本人良心有限,不帮不值得的人。”

想到那个一身傲骨却又软弱任欺的金丝草,苏易正顿觉头大如斗,不禁抚额呻/吟道:“唉~~这棵小草真是太闹心了。”

宋宇彬暗叹一声,心说是豪门爱情太闹心才对,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听阿豪说金家人这几天开了个货车摊档在路边兜售小吃,要不我们去看看?”

众人闻言都看向不知何时成了领导者的简洁,她歪头思考两秒钟浅笑道:“好啊,就当是兜风呗。”

结果兜风没兜成,一群小混混砸金家小货车的闹剧倒是从头到尾看了个遍,由于简洁一直只默不作声地观察着金丝草一家,于是f4也强忍怒火按兵不动。

“宇彬,明天你去告诉金丝草,如果她再宁死不屈,那么她无论借住到哪里都会被收购,她不想连累无辜的人就去我那儿上班。以上。”简洁漠然说完这番话,歪在宋宇彬的肩膀上把眼一闭,“饿!我要吃烤肉!”

具俊表不悦地把简洁的头揽到自己肩上,吩咐司机开往目的地。

宋宇彬在和苏易正的眼神大战中落败,他只得问出两人心中的疑虑:“如果姜伯母狠下心收购你住的房子呢,咋办?”就那幢破楼能值几个钱啊!

“简单,看姜会长愿意砸多少钱呗,别忘了,我是个生意人。”简洁淡淡说完,又搞笑地用不标准的中文嚷嚷,“亲耐滴螃蟹锅锅,偶要粗烤乐!”

信以为真的苏易正不满瞪:“你倒省事,哪都有窝,行李一拖想飞哪就飞哪。”

“嗨!要不这样吧,反正我家老屋空着,你不如搬过来住吧,闲着没事你也好和会长大人我过几招。”宋宇彬虽知这种好事绝不可能发生,但逗一逗还是可以的嘛。

“你想得美!”具俊表一口否决掉这个馊主意。

尹智厚淡淡叫了声:“jane?”

“摸摸,山人自有妙计。”简洁越过具俊表安慰地拍拍他紧握的拳头。

“真的?”f4异口同声问。

“信我者,得永生。哦耶~~~噢,痛!”简洁的剪刀指还没竖完,便吃了会长大人赏的一个大爆栗。

“我信!”无条件信任神人的苏易正替她竖起剪刀指,想得气闷的螃蟹少爷也转忧为喜,抚着她的黑发亮出一口大白牙,“摸摸,本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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