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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灵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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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麟立马坐了起来,问:“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黑漆漆的不远处两点星火,暗红色,又像是眼睛!还听到一句‘辣块妈妈’!就到这儿催眠就被中断了。”

“辣块妈妈?是什么意思呢?”

“我也不知道。你去问你那位朋友好了,这句话是他说的。”

从杨幂家告辞出来,叶子麟问赵楠“辣块妈妈”是什么意思。“谁说的?是什么暗号吗?”柳山东问。

赵楠说你问这个干什么,谁说的啊?

“当然是你说的!”

“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说的?”赵楠问。

“就是你喝醉酒然后跑到二教的楼上去的那天晚上说的。”叶子麟说,“快说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可能关系到我们两个人手上这来历不明的毛病!”

“真是我说的?我怎么会说这句话呢?”赵楠很迷惘的样子。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们三个人都催他。

“辣块妈妈就是辣块妈妈啊!”

真是气死人了!柳山东问:“辣块妈妈是谁?”

赵楠扑哧笑了,说:“辣块妈妈不是谁,怎么跟你们解释呢!要解释这个词就像就像解释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一样难!”他想了想,说:“这是我们那边的一句土话,是一个感叹词。可以用作高兴、惊讶、感叹总之很多种,有点相当于现在一句时髦的话。叫‘我靠’。”

叶子麟一听,皱眉说:“线索又断了。看来只有等白龙法师回来了。”

柳山东说:“先别泄气。咱们来还原一下当时的情景。赵楠在看到两点星火或是红眼睛的时候喊了一句‘辣块妈妈’,也就是说他此时看到的景象一定很诡异,这个‘辣块妈妈’在这里肯定是一个惊叹词,表示惊讶或者恐怖。这时他就滚下了楼来。”

“可是这些能说明什么?”

“现在看来暂时还不能说明什么,不过这总是一点线索,当我们有了更多的线索之后就能顺着这许多藤子摸到瓜了。”柳山东说。

白大光奇怪说:“不是查线索吗?怎么又变成摸瓜了?”

他们三个一愣,都哈哈笑了。柳山东问:“白大哥,你是在哪儿长大的?”

他说:“我也说不清。小时候好像是在中国北方的一个城市,后来跟父母到了新加坡,十二岁的时候又到了印度,后来又遇见了师父,去过的地方就更多了,前两年是在阿尔及利亚。”

他们都咋了咋舌,想不到这家伙的成长经历这么复杂。

叶子麟跟他们讲了寝室里发生的那件事。柳山东说:“看来这事挺蹊跷的,八成也与二教的事有关系,不如咱们今晚进去看看如何?”

叶子麟故意激白大光说:“我也想去看个究竟,可若是人我倒不怕,只要他身上没带枪,我自认不会输给他。可要是那玩意儿,咱们可就……”

柳山东马上唱和起来:“你怎么忘了咱们这还有这么一位玄门高人在的,怕什么!莫非你瞧大光没这个本事?”

叶子麟一本正经地说:“这性命攸关,开不得玩笑。”

果然白大光受不了激,一拍胸脯说:“放心,包在我身上!这点小能耐我还是有的!”

柳山东问:“白老大要不要准备什么东西?”

“准备点香甜粽子就是了。就是刚才在武侯祠路吃的那种。”

“干什么,打鬼用吗?”

“不是,我还想吃。”

他们三人差点晕倒过去。叶子麟给他买了一大包粽子过来,说:“快吃吧。一会儿可得靠你顶住啊!”

白胖子再次拍胸脯说:“没问题。”

四人准备了手电筒,偷偷潜回寝室,躲在了床底下。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五十五分,柳山东低声问白大光:“大光啊,你这是第几次捉鬼?”

“第一次。”他倒回答得挺直接。

“第一次?别开玩笑了你!”

但他的样子很认真,倒不像是在开玩笑。他说:“你们放心吧,我学的本事多着呢,我有把握,不会有问题的!”

放心,这个时候还怎么放得下心?柳山东说他想出去了,叶子麟也觉得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但是,白大光说:“马上十二点了,来不及出去了!你们放一百个心看好戏吧!”

柳山东瑟瑟发抖地看着表,还差半分钟到十二点了。此时,听得锁“啪”地轻轻响了一声。叶子麟忙捂住表盖,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看来只有孤注一掷,把码全押在白大光身上了。

门轻轻开了道缝,有人走进来了!寝室里一片漆黑,那人的鞋和裤子也是漆黑的。叶子麟他们对望了一眼,不由都在心里说:“辣块妈妈!”

第二十八章 “见鬼”

 那人站住了,仿佛察觉到他们了!叶子麟又想起父亲对他说的话,他说刘海川是因为看见苏小慧倒立向下的破碎头颅而吓死的,那自己今天会不会见到一颗倒立向下的头颅、血淋淋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他想闭眼,但又不愿闭眼。这次脑袋上突然乓的一下,不痛,却吓了他一跳,原来是柳胖子哆嗦害怕,头撞上他的头了。

叶子麟看了他们一眼,黑漆漆的,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柳胖子的手明显在瑟瑟发抖,赵楠也是紧抓着他的手臂。他拍了拍白大光,只见白大光胸口在剧烈地起伏着。

“糟了!不该轻信了这个家伙!”叶子麟心中暗暗叫苦。

大约过了半分多钟,但叶子麟感觉仿佛过了好久好久,那人爬到床上去了!

叶子麟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凑近白大光耳边用极低极低的声音问:“行动吗?”

他听见似乎白大光牙齿在咬得格格响,“行动!”白大光突然这样大喝一声,把他们三人都吓了一大跳。

他们打开手电筒,从床底下滚了出来,听得墙上咚的一声,柳山东也按亮了灯,整个房间只有他们四人!

短短两三分钟,他们心中设想过数十种恐怖的情景,但却没想到是这样,什么也没有!这股寒意更甚了,完全笼罩了他们的心灵。

他们连衣柜厕所都搜遍了,互相凝视着。“你们看见了吗?”叶子麟低声问。

他们都点了点头,此时,连白大光都是脸色惨白。

柳山东说:“走吧!咱们快走吧!”他已经带着哭腔了,他脸上的肥肉明显地在颤抖。

他们立刻出去了,叶子麟关了灯,他在带上门的那一瞬间,只见墙上那幅画嗤地一声掉下一边来。应该只是那边的透明胶失效了,但这这时也足够让叶子麟心惊胆战了。

他们刚走到楼梯时,柳山东说:“宿舍大门应该已经关了!”

“那怎么办?我死也不敢在这睡觉了!”赵楠说。

叶子麟说:“走吧。我有办法。”开一道宿舍门并不费劲,但叶子麟也只觉手腕发酸。

走到了灯火通明的街上,大家稍微安心了。这时,白大光才说:“我觉得那不像是鬼。”

“你怎知道不是?”他们这时再也不信他了。

“是谁起初拍胸脯说没事,结果吓得脸都白了!”

“大哥,你不爱惜生命可别拿咱们大家的性命开玩笑!”

……

他们一番数落,白胖子耷拉着头,神情落寞,一言不发。

叶子麟也觉得他们说得有些过分了,他说:“我们跟你开玩笑的,谁第一次没个失手的,别往心里去!你看咱们不是都还好好的。”

柳山东说:“别灰心,将来你一定能超越你师父的!”

赵楠还想说,白大光打断他们说:“我知道你们在安慰我,说实话我当时真的很害怕,但如果真动手我绝不会输的!师父教我的驱邪方法我全记得。”

他们都点头。

“可是凭我的知识判断,那应该不是鬼。”

“不是鬼,那是什么?神仙?还是妖怪?”

“你说会不会是聊斋里说的那种狐狸精呢?”

叶子麟跟柳山东一瞎扯起来就没完没了。赵楠说:“两位老大歇歇嘴吧!先解决住宿问题好不好?”

“住宾馆啰。”柳山东说。

“没有身份证啊。”

叶子麟想了想说:“在这个巷子过去有家宾馆不要身份证的,只是比较陈旧。”

柳山东说:“陈旧就陈旧吧,咱是工农子弟兵出身,只要呼吸得到自由的空气就满足了。叶子,这个任务交给你了,我们去前边简阳羊肉汤锅店喝点热汤压压惊,你快去快回啊!”

“王八蛋。”

叶子麟一个人走过去。旧巷子有些冷清,路灯也是昏暗的。叶子麟对走夜路本来是毫不害怕的,但经历了刚才的事,总觉得背后似乎有眼睛在盯着。

当他走到两处路灯的正中间时,黑巷子里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将他拉了进去。这里的光线是最晦暗的,叶子麟根本看不清对方。他惊呆了,本能地伸手格挡,对方双手捉住了他的手。那手冰凉凉的!

“叶子麟,是我!”声音有点熟。

对方松开了手。

“你是谁?”

他走了出来,是卫徽!

“是你?”叶子麟实在没想到还能在这儿见到他。“怎么是你呀?我还以为你早开溜了呢!”

卫徽说:“纵目人冢里的宝贝还没盗出来,我怎么能走?那天晚上你打草惊蛇了,现在要进去就困难了!”

叶子麟有些幸灾乐祸地说:“谁叫你丢下我就跑了,怎么现在进不了墓又想来找我想办法了?”

“我丢下你跑了?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哼!”叶子麟真气愤,这家伙居然装得自己很委屈似的。“第二天你一大早退房跑了,这不是摆明着撇下我吗?”

“看来你对我还是缺少足够的信任。你听我说,现在咱们的身上有着同样的变化,虽然各自的原因不同,但我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需要相互的理解跟帮助。”他语气诚恳地说。

他沉默了,像是在等待着叶子麟表态。叶子麟也沉默了一阵,说:“好吧。我想咱们之间是不存在利益的冲突的,我们还可以相互信任。不过我也需要你的开诚布公,你必须对我说明诅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卫徽点了点头,说:“那你跟我来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还有一些东西要给你看。”

这一次他们没有乘车,穿过两道巷子进了一家旧旅店。叶子麟给柳山东他们发去一条短信,说有急事去一个朋友家了,旅店的事他们自己解决,然后就关了机。

这家旅馆开在这么静僻的地方,真难想象会有什么生意。叶子麟注意了一下四周,墙壁发旧,灯光昏暗,完全像是香港八九十年代拍鬼片用的那种旅馆,设施简陋得很,摄像头一律没有。

进了房间后,叶子麟感叹说:“真是狡兔三窟一点没错!”

卫徽说:“这个地方不用登记也没有摄像监控,最主要的还是据说这儿闹鬼,所以生意很少。”

提到闹鬼,叶子麟心中怪怪的,勉强地笑了笑,说:“你就不怕这儿真的闹鬼?”

卫徽说:“人远远比鬼可怕。”他掀开床板,拿出一口小皮箱来。叶子麟见他在开密码就别过了脸去,看着斑驳污秽的墙壁。“没关系,这些东西本来就是请你看的。我说过我们要开诚布公,自然不会瞒你。再说这个密码箱也难不倒你,不是吗?”

虽然马上就可以亲眼看到了,叶子麟仍忍不住问:“是什么东西?”

看样子是一本旧日记簿,还有一大叠的资料。

此时,房间里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卫徽警觉性地关上了箱子。

第二十九章 孪生美人

 叶子麟离电话最近,他一把抓起了电话,警惕地问:“喂,你找谁,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先生你好,你需要特殊服务吗?”

叶子麟一听,真猖獗!“不要!”他大是恼火地吼了一句。

这时,卫徽一把夺过听筒说:“我要!你们上来吧。”

叶子麟两眼瞪大地盯着卫徽,像是在看稀有动物。他绝想不到卫徽居然是这么一个好色成性的家伙,更何况现在是办正事的时候。他说:“你要寻欢我管不着,可现在是咱们说正事的时候,你怎么?”

卫徽扣上了箱子,笑了笑说:“说话做事可以同时进行,这并不矛盾啊。”

叶子麟咬牙说:“我现在真想揍你,真搞不懂你想干什么!”

卫徽不置可否地坐在一把摇椅里,神色安然。

没几分钟,有人敲门了,进来的竟是两个青年女子,大约不过十六七岁,还是一对双胞胎!她们的妆很浓,打扮得很妖冶,一身撩人浓烈的香气。她们打量了叶子麟两眼,对卫徽说:“我们先进去洗个脸,这妆太讨厌了!”

这几分钟,他们俩就这样一言不发地沉默着。许久,叶子麟站了起来,说:“我先回去了,你明天再来找我吧。”

“怎么,不想看看就走了?”这话是那两个女子说的。

叶子麟听到这话马上回过了头,她们去了那浓妆,真是清秀脱俗,叶子麟也不由多看了两眼。

两个女孩子呵呵笑起来,其中一个说:“我还真当这世间有正人君子呢。”

叶子麟眉一扬说:“你们错了,正人君子在你们眼前就有一个。我先走了。”

“看来墓中的秘密是不能留给正人君子看了。”一个女孩说。

叶子麟听到这话马上明白了,原来她们跟卫徽是一路人!卫徽也笑了笑,说:“你快回来坐下。两位表妹快别跟人家瞎逗了,咱们讨论正事吧。”

叶子麟说:“原来你们是表兄妹啊!那干嘛还装成这样一副神气?来试探我不成?”

“谁有心情试探你!想得美!这是我们跟表哥的接头暗号,因为电话要通过旅馆总机的,这样我们可以不惹人生疑地进来。”双胞胎姐妹说。

她们又说:“你的情况表哥已经跟我们说了,我们俩呢,姓路,道路的路,我叫迢迢,我妹妹叫皎皎。”

叶子麟笑了,说:“好古怪的名字!你叫迢迢,你妹妹为什么不叫千里呢?这样才是千里迢迢啊。”

“你没听说过一句古诗吗?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我们的名字就是以这句诗的开头而起的。”那是古诗十九首里的。

“路迢迢、路皎皎,卫徽,两个双胞胎姐妹花,一个盗墓大家族,我的境遇真够奇特的。”叶子麟笑说。

“这也比不上你手上的印记奇特。叶先生,不介意把手借我们看看吧?”她们拉过叶子麟的左手仔细瞧了瞧,互相点了点头说:“没错。是跟我们一样的印记。”

卫徽说:“你们现在可以相信他了吧?”她们点了点头。

叶子麟高声说:“搞了半天,原来你们不相信我!”

迢迢皎皎说:“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只是我们的诅咒是与生俱来家族遗传的,而你这印记……我们真不知你是怎么得来的。所以我们没有让表哥把真相告诉你。”

“切,好像谁稀罕中这诅咒,挺光荣似的!”叶子麟看了看卫徽,“现在该告诉我这诅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卫徽说:“这你得问她们两个,我都还不知道呢。”

“你都不知道?”叶子麟惊讶无比。

卫徽点了点头。迢迢皎皎得意地一笑,开始讲述说:“我们的家族是一个盗墓世家,大约在八百多年前就开始从事了盗墓行业。因为我们是一个受到诅咒的家族,祖先们得到神明的启示说解除诅咒的宝物必须从死人的墓里获得——”

“于是你们祖祖辈辈就开始了盗墓。”叶子麟接过话说,“理由很充分。”

“这个诅咒在婴儿时只是一块在手心的淡红色胎记,慢慢地胎记变深变成眼睛的形象,而且这个‘眼睛’会随着人的成长慢慢沿着手臂上移,一直移到脑中,人就极其痛苦地死去了。”

叶子麟说:“也就是说我现在正处在差不多你们婴儿的时候。等等,你们只是卫徽的表妹,你们也有吗?”

“是的。”她们挽起了左臂的袖子,赫然便是一只眼睛,眼眶瞳孔清晰可见。“它像是一种显性基因,只要父母中有一位属于这个家族的人,子女都会有的。”

“那你们家族岂不是很庞大?”

“不,我们家族只有百余人。”

叶子麟看着那只诡异无比的“眼睛”,心中满是惊恐与好奇。他伸手指轻轻按在那“眼睛”上,却并没有什么感觉,那像是画上去的!

“到底诅咒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快说啊!”

“是啊,你们捡紧要的先说吧。”卫徽也催促说。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太清楚。”她们说,“这是我们从卫明爷爷那里偷偷看来的。卫明爷爷已年过百岁,是我们族中的长老。我们家族的人都分散在世界各地,家族每十年聚会一次,而这种聚会就是由卫明爷爷主持安排的,家族成员的名册也在卫明爷爷手中。而就在去年的家族聚会的时候,我们姐妹俩无意中在卫明爷爷的书房暗格里发现了一本很大的黑皮书,我们一时好奇就想打开来看看,哪知打开后发现书页竟是金的!上面镂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于是我们就把上面的字都拓了下来。”

路迢迢从怀里掏出一块白布来,那白布真大,她拉了好几次才完全拿出来。叶子麟不由佩服她藏得这么好,一点看不出来身上放着这么大块布。

他们把那拓本放在床上,足足占了床的一小半!白布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古怪文字。叶子麟问:“这是什么文字?”

“象雄字,又叫玛尔文。”她们说。

“什么来着?”叶子麟简直太惊奇了。象雄文是古西藏的一种文字,跟甲骨文比较类似。大约在公元七世纪松赞干布的时代就被另一种文字取代了,在当今认得象雄文的可绝对屈指可数。“你们认识象雄文?”

“你这个考古系的高材生都不认识,我们如何认识?”路皎皎嘲笑说。

路迢迢说:“我们将拓本的文字分成了几份,这一年时间我们分别找了四位这方面的专家来为我们解读。”

“你们真机警。”叶子麟说,“听着有些像、像《鹿鼎记》。”

“《鹿鼎记》是什么呀?”

叶子麟不说,更引起她们的好奇,她们又问卫徽。可是卫徽也没看过。

叶子麟说:“没什么,就是中国一本很有名的武侠小说。别扯远了,还是快说说吧,这几位专家解读出来的内容是什么。”

第三十章 象雄文拓本

 “我们将解读出来的内容连起来分析了一下,大概意思是这样的。好像是说我们的祖先是来自中国西部的青藏高原,我们是草原英雄格萨尔王的后裔。”

“格萨尔王老去,骑着白马升上了天空,

魔鬼在洞穴中欢笑,要出来肆掠王的子民。

金戈在草原上呼啸,鲜血涂红了漫漫的野草。”

叶子麟笑了,说:“喂,你们怎么闲情逸致地念起诗来了?”

她们说:“谁有心情念诗,翻译出来是这样,我们只是照直了念,要听就别打岔!”

她们继续念道:

“眼睛里喷射出毒雾和仇恨,

白骨中燃烧起磷硝和火星。

英雄的阿桑巴,角如的儿子看穿了魔鬼的眼睛,

他率英勇的族人揭开了莲花生大师的封印。

日月恢复了光彩,天际隆起了祥云。

可是草原大神的儿子阿桑巴啊,

却无法再感受到世间的光明!

这个家族为全人类背负起了诅咒,

这个诅咒来自眼睛与灵魂……

一朵格桑花分作了两处保存,

一个家族分担了两份使命。

一个守卫着魔窟,一个负责寻找光明。

我后世的子孙哪,不要为你的职业而羞耻,

因为你们都是保护神的化身!”

“念完了?”叶子麟问。

“完了。”

“天哪,说了些什么呢?简直是云里雾里。”

卫徽道:“也许这已经说得很详细了,只是我们对情况了解得太少而已。现在我们把这首诗好好分析一下,也许会有些线索的。传说草原英雄格萨尔王是西藏高僧莲花生大师转世,他一身戎马生涯,消灭了无数的妖魔鬼怪,统一了草原。这里大概是说格萨尔王死后,魔鬼开始猖獗,草原上又燃起了战火。有一个叫阿桑巴的英雄,他带领族人去消灭了魔鬼,好像他最后也牺牲了。他是角如的儿子,角如是谁?”

迢迢皎皎说:“我们都查过资料,角如就是格萨尔王的名字。也就是说阿桑巴是格萨尔王的儿子,当然也有可能只是格萨尔王的族人,因为在英雄史诗里也常爱把英勇忠心的族人称作首领的儿子。”

“不管他是不是格萨尔王的儿子吧,总之他跟魔鬼同归于尽了,而且还用到了莲花生大师的封印。”叶子麟也开始了分析,“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叫做莲花生大师的掌纹?”

路皎皎问:“那是什么故事?”

“故事是说高僧莲花生大师在跟恶魔搏斗时,恶魔化作了一只跳蚤,想逃避莲花生大师的眼睛。于是莲花生大师用无上佛法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大掌印,掌纹崎岖曲折、沟壑纵横,恶魔就被困在了其中。故事的寓意是说人生无常,就像莲花生大师的掌纹,如果一心为善,心中明灯指引,就能走上正途;如若一心为恶,则堕魔障,就永远困在了掌纹里,叫做心罚。”

叶子麟继续说:“后来说的几句,‘一朵格桑花分做了两处保存,一个家族分担了两份使命。一个守卫着魔窟,一个负责寻找光明。’这分明就是说当时的族人分作了两队,一队留在了草原守卫魔窟,而另一队就是你们盗墓家族,出来寻找消除诅咒的东西。”

卫徽点头说:“分析得很有道理。也许格桑花还有一层含义。”

“什么含义?”他们问。

“一朵格桑花分做了两处保存,意思是不是说这分开的两支族人各持有半朵格桑花,将来用作某种标识?”

“极有可能!可是始终没说出魔鬼是什么啊!”叶子麟说,他问迢迢皎皎:“你们有没有忘了什么句子?全文原原本本就是这样了?”

她们嘟嘴说:“一字没漏,原原本本就是这样。怎么,难道我们连这点记性都没有?你太小瞧我们了吧!”

叶子麟赔笑说:“我哪小瞧你们,只是怕万一漏了嘛。”

“怕万一漏了,还是小瞧我们不是!”

这个时候,叶子麟不想跟她们多争辩,只问卫徽:“你怎么看?”

卫徽说:“诗中说魔鬼能制造战争,能毁灭世界,我想魔鬼可能是一种瘟疫病毒吧。”

路皎皎笑说:“病毒能毁灭世界,可不能制造战争,其实我想魔鬼是不是财宝或者美女,因为财宝和美人发生的战争可太多了。”

叶子麟听得哈哈笑了起来。卫徽说:“小表妹,你就别异想天开地打岔了好不好?”

路皎皎胀红了小脸,满脸委屈地说:“我怎么打岔了?老当我是小孩子就欺负我!”她一把收了那布,拉路迢迢说:“姐姐,咱们走,我就不信咱们自己办不了这事。”

卫徽喊道:“皎皎,快回来坐下,别动不动发脾气!”

叶子麟暗暗好笑,卫徽在其他方面都是佼佼者,可对哄小女生可一点都不在行,若不是路迢迢在劝着,皎皎早就夺门出去了。

叶子麟想:看来双胞胎的性情差别也是很大的。叶子麟笑说:“路大小姐别发脾气了,咱们讨论正事是正经,我觉得你刚才说得挺对的,可能就是因为财宝才引起了各族间的大战的!”

叶子麟还没说完,路皎皎就一脚向他踢来说:“谁要你在这充好人,刚才笑得最坏的就是你!”

叶子麟当然一下闪开了,那一脚踢到了卫徽腿上。卫徽板起了脸孔说:“皎皎,你再不听话就别跟我来,各走各的!”

皎皎哭了起来,说:“你们都欺负我!”

迢迢说:“好了皎皎,再闹我也不帮你了!”

哪知她更没法收拾了!卫徽说:“皎皎你再闹,我就叫姨妈来接你回去!”他拿出手机准备拨号码。

路皎皎蹬着脚哭闹着:“我死也不会去,死也不!”

路迢迢笑说:“要是妈妈来了那可不由得我们了,快别哭了,不然表哥真打电话了!”

路皎皎抹着眼泪说:“不哭就不哭,卫徽,不许打电话了,不然我恨你一辈子!”她咬牙切齿地说。

叶子麟暗暗笑了,他不由又想起了晓曼,晓曼可比路皎皎还难缠多了。这时,路迢迢抱歉地对叶子麟笑了笑,说:“今天你可能也领略到了妹妹的厉害吧,以后咱们还会见面,多点心理准备。”叶子麟点头笑了笑。

卫徽说:“你们俩先回宾馆去吧。明天清早我来找你们。”

“什么明天,应该是今天清早!”路皎皎说。

确实,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卫徽说:“思绪都被这两个小丫头搅乱完了!小小年纪,什么都不懂,就知道瞎闹闯祸!”

叶子麟说:“反正也睡不着,咱们接着谈吧。对了,你不是还有资料给我看吗?”

第三十一章 隔墙

 卫徽说:“咱们刚才谈到哪儿了?对,是讨论魔鬼是什么对吧?”叶子麟点了点头。

“我认为……”他刚想说话,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看号码,皱了皱眉,不耐烦地问:“又干什么?”

是路家两姐妹打来的。“嘻嘻,表哥,告诉你件好笑的事,刚才楼下的两个值班员听到妹妹哭,以为又闹鬼了,吓得打哆嗦。我们下楼时听到他们正在低声议论。嘿嘿。”

卫徽说:“好了,快回去睡觉。明天起不来别怪我不等你们。”挂上电话,卫徽松了口气说:“这两个小家伙太烦人了!”

他接着说:“我认为可能是一种病毒。”

叶子麟说:“可是病毒并不能导致战争啊,在那时候应该是绝没有人想到用病毒做生物武器的吧。”

“可能这是一种奇怪的病毒,他能影响到人的情绪,使人变得好斗。”

叶子麟说:“你还记得吗,诗歌里面多次提到了眼睛,还有这么一句更明确的,‘这个诅咒来自眼睛与灵魂’。所以我想也许是一种未知生物,这种生物身上又带有奇特的病毒wωw奇Qìsuu書网,更确切点可能病毒是从这种生物的眼睛传染出来。”

“眼睛传染出来?这个想法真是太、太不可思议了,眼睛怎么传染?通过光吗?”卫徽讥笑说。

叶子麟说:“照推测,不是不可以,比如通过泪腺传播,或者它的眼睛结构十分奇特能使光线发生某种偏折,对人体形成类似辐射的效果,更可能它的眼睛就含有放射性元素,从而导致人体基因变异。而由于这是一种显性基因,所以‘诅咒’就流传了下来。”

卫徽说:“你的想象力很好,应该去写科幻小说。”

叶子麟争辩说:“爱因斯坦说:‘想象力比任何一种知识都来得重要。’虽然我们只是推测,但如果我们根据推测来寻找线索,事情不就更容易迎刃而解吗?”

“好了,关于这一点的讨论咱们就到此为止,我不想做没有任何根据的猜测。现在咱们还是看看这些资料。”他打开那箱子将笔记薄跟一厚叠纸全取了出来。

叶子麟问:“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你们寝室里。”

“我们寝室?”叶子麟简直惊讶得合不拢嘴。“这么说在我们寝室用电钻的也是你啰?”

卫徽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那今天晚上我们躲在寝室里看到的那人也是你了?可是,可是怎么可能?我们钻出来就没看到人了!”

卫徽说:“因为我藏在画报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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