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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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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霏一瞧她娘晕了,便哭倒在床榻前:“娘——”

“给我把这个婆子的嘴巴堵上!”

周氏被这肥婆子闹的头疼,喝了一声,早有人去堵上了那婆子的嘴,周氏也不管胡氏是真晕还是假晕,只对着花雨霏厉声喝道,“哭什么!不许哭!你还有脸哭么!”

花雨霏被周氏一吼,挂着眼泪也不敢出声了!

周氏扶额,眸光阴冷的瞧着芸烟,又冷眼瞧了李家的一眼,她不说话,房中愈加寂静,更没人说话了。

花未眠可不管这些,只看着周氏道:“祖母,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王太医和芸烟方才的话您都听到了,姨娘蓄意陷害我娘,若不是王太医的一番话,您还差点让我娘沉了塘!我本就说的没错,你们都冤枉了我娘!我娘根本没害人!”

她眸底含芒一一扫过众人,无一人与她对视,见众人皆躲开她的视线,她冷哼一声,微笑又道,“而今儿早上那胭脂的事情,也并非是拢翠所为,而是二妹妹故意设计陷害我的,拢翠自然也脱不了干系,芸烟说的清楚明白,祖母打算如何处置姨娘和二妹妹呢?”

周氏冷眉,垂了眼皮,这节骨眼上,她反而定了神,眸底幽深:“眠丫头越发出息了,不过半天时间,事儿出的也巧,查出来的也巧,样样都是个巧宗儿,这半日光景,费了不少心力吧?”

她到底低估了这丫头的能力,还以为她不过是个小丫头,撂倒她容易得很,如今看来,这丫头的手段心计,当真不像是个十六岁的小丫头!

花未眠面容带笑,眼底却淌着冷光:“说起来,也是托祖母的福,大概也是我和我娘命不该绝,这好人被人冤枉了,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周氏拧眉,不欲与她打嘴仗,撩起眼皮瞧了一眼胡氏并花雨霏,眸底怜惜一闪而过,到底还是硬声道:“胡氏跟霏丫头心术不正,按照家规,理应——”

“祖母,”

花未眠笑吟吟的打断了了周氏的话,转眸看向胡氏和花雨霏,笑的越发灿烂,可这笑容,却让周氏心头发闷,“方才祖母深信我娘害了姨娘时,曾说要将我娘沉塘,而之前,祖母深信孙女害了墨哥儿时,要将孙女赶出花府去,孙女觉得,祖母应该一视同仁,是不是也要将谋害了正妻嫡女的姨娘和二妹妹一个沉塘,一个赶出家门呢?”

瞧着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的样子,花未眠又笑起来,“但是呢,孙女忽然改变主意了,孙女觉得祖母这样做实在太残忍了些,咱们好歹是一家子骨肉,是不该如此狠毒的,所以,还是换个法子好了!”

她故作天真的俏皮模样落在周氏眼里,只让周氏恨的牙痒,莫要以为她听不出来,这个丫头在骂她残忍,骂她狠毒!

“你究竟想说什么?”周氏没有耐心与她废话。

花未眠勾起唇角:“不必沉塘不必赶出家门,孙女只要姨娘和二妹妹跪在我和我娘跟前,磕头认错,如何呢?”

周氏咬牙,这丫头真狠,若胡氏母女不磕头,那她就得一视同仁,将她们母女一个沉塘一个赶出家门了!

决不轻饶

“霏丫头,给游氏和眠丫头,磕头认错!”

周氏这话,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花未眠盯着花雨霏,眸中藏锋:“姨娘才失了孩子,不便起来,二妹妹就一并代劳了吧!若二妹妹诚心磕头认错,我和我娘自然不会为难你的!”

花雨霏怎么肯给花未眠磕头认错?

可是,若是她不如此,却也不甘心就此被赶出花府去!

恨恨看了花未眠一眼,只得起了身,撩起裙摆跪在游氏和花未眠跟前,周氏才摔了茶盅,地上皆是茶盅碎片,花雨霏跪在碎片碴子上,只觉得膝盖骨还有手掌心疼的钻心!

她俯身磕头,娇嫩额头瞬间被茶盅碎片割出伤痕:“妹妹代姨娘给夫人赔罪,姨娘错了!妹妹给姐姐赔罪,妹妹错了!从此之后,再不敢如此!求夫人、姐姐原谅!”

众人眼光皆在她身上,但谁也没有说话,就连周氏都舍弃了自个儿的侄女顾全了大局,她们自然不会傻呆呆的凑上来!

花未眠瞧着花雨霏掌心被茶盅碴子割破而涌出的鲜红血迹,眸光冷凝:“二妹妹,你是庶出,这心气儿高是好事,但你为了攀上这嫡女的位置谋害算计我,甚至不惜给墨哥儿下花毒,这就太狠毒了些!你陷害嫡姐,毒害亲弟,就该在祠堂里跪上三日,日夜念诵经文为自个儿赎罪!”

转眸望向周氏,微微勾唇,“祖母素来疼爱二妹妹,也该让二妹妹每日在祠堂听祖母聆训,方能改过!”

花雨霏虽是庶出,但是从未受过这样大的羞辱,在花家祠堂受罚跪上三日,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她将来,也不会有什么似锦前程可言了!

这比将她赶出花府还要可怕!

不待周氏答话,花未眠的眸光又落在胡氏身上,“姨娘不惜伤害父亲骨肉,也要嫁祸给我娘谋取正室之位,这样的人,怎么配教养墨哥儿?墨哥儿跟着姨娘还有二妹妹这样的人,是断断不能学好的!祖母该把墨哥儿接到自个儿院中教养,而姨娘,这段日子,就好好儿在院里养病吧,府中一概杂事,也无需姨娘插手了!”

周氏眸光变了几变,嘴唇翕动了几下,看了一眼王太医所在,只摆了摆手沉沉道:“眠丫头说的有理!就依你!”

胡氏母女终究是庶出,而这贱丫头还是花家嫡女,再闹下去于事无补,不如应了她,以待来日反击!

花未眠眯眼,她就是要让胡氏母女遭受此等屈辱,将她们赶出家门着实太便宜她们了,她要将她们留在花府折磨,狠狠的报复打击她们!

眼见周氏被她逼的无话可说,她微微一笑,冷凝眸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那肥婆子身上,语调冰冷的让人感觉好似身处数九寒天:“既然祖母不反对,那我便做主了,将这个婆子拉到议事厅门口重打五十,让府中管事的婆子丫鬟们都好好去看看!打完若还活着,赶出去就是,死了倒也干净!芸烟撂了差事,锁起来再发落就是!日后,若谁再生谋害夫人和我的心思,依祖父的话,我决不轻饶!”

花未眠的话,掷地有声,响彻屋中!

她当众发落了姨娘和花雨霏,命人打了那个婆子,就是明明白白告诉众人,她是花家嫡女,是花家未来的继承人!

撕破脸皮

“眠丫头可真是威风!”

“我这也是跟祖母学的,”

花未眠浅浅一笑,又道,“夜深了,祖母也该安歇了,若是闹的祖父起来反而不好,二妹妹进了祠堂受罚,还请祖母记得日日去祠堂教诲二妹妹几个时辰,也好让她知道嫡庶尊卑有别!”

冬日下雪极冷,祠堂空旷无人,要她六十多岁的人去祠堂教诲花雨霏几个时辰,这分明就是要她也跟着受罚!

这个贱丫头连她一道算计了!

周氏冷哼一声,眸底阴冷:“我们走!”

一时人都散了……

花未眠转眸瞧着花雨霏,讽道:“今日被打死的人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可哭的?但是若是妹妹再不收敛些,下次被打的是不是妹妹,就很难说了!”

她花心思布局,要的就是周氏看到胡氏母女的愚蠢鲁莽,周氏要的不过也是花家家产和生意,胡氏母女不堪大用,又被迫交出花枫墨,就不能做周氏臂膀!

胡氏母女的龌龊心思大白于天下,周氏死要面子,怎还会护着她们?

只要逼得她们的联盟瓦解,让周氏不得不收敛,她才能实施她的计划,好好的收拾胡氏母女!

她的时间不多,只有三个月,可是让这些欺辱过她的人个个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却已经足够了!

花雨霏站起来,带着一脸血迹桀桀怪笑,犹如恶魔现世:“姐姐,你以为就凭你做的这些事情,你就真的能当家做主得到家产和生意?祖母绝不会坐视不理,你整不倒我们的!”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她在花未眠面前也没必要装什么柔弱可怜了!

“我能不能得到不是你说了算!但,你是一定得不到的!”

花未眠脸上绽开一抹绝美的笑容,转眸望向屋中的丫鬟婆子,“姨娘的院子打今儿起封了,让姨娘好好坐小月,将二姑娘直接送到祠堂去,日夜念诵经文也不必睡觉了,拿个蒲团让她跪着就足够了!谁敢偷偷探望,一并拉出去打死!”

周氏撒手走了,剩下的都是些丫鬟婆子,花未眠今儿早起打了李家的一巴掌的事儿在府中传的沸沸扬扬,她这一日又一反常态拿出嫡小姐的款儿,众人也都知道花溱州替她撑腰的事儿,不敢怠慢不敢得罪,生怕如那上夜的婆子一样被拖出去打死,遂都白着脸点点头!

“大姑娘放心,我们自然是不敢的。”

花未眠见目的已然达到,再不管屋中,温声吩咐引月扶着游氏一块儿回去。

临出门时,张家的趁人不备,对着花未眠低声道:“大姑娘,今儿黄昏时分大姑娘命人送来的那个男人还一直昏迷着,身上冰凉的厉害,我不敢贸然请了大夫来瞧,那男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姑娘说这可怎么好呢?”

花未眠眸光一闪,想起那男人冻的青紫的面容,转眸看向引月:“你先送夫人回去,我还有些事,回头再去瞧夫人。”

刚出胡氏院落,就瞧见王太医在外头等她,花未眠一笑,带着张家的迎了上去:“王太医是等我一句解释的吧?”

这也正好,她也不必外头请大夫去了,可以直接领着王太医去瞧了那男人,等那男人醒了,也好撂开手让他滚蛋!

做个恶人

王太医一笑:“大姑娘诓了我来,让我瞧的这一出戏可是够精彩的啊!”

花未眠微微一笑:“王太医说笑了,今次还要多谢太医,如若不然,我还不知如何跟祖母交代呢!”

王太医眸光微闪:“大姑娘何必如此生疏?你我都是自己人,大姑娘虽诓了我来,却是情非得已,事急从权,而且我今日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说出了我该说的话,做了我的本分而已,还当不得大姑娘一个谢字。”

他心里自然明白,花未眠看中的是他的身份和他的医术,小小年纪布局就如此缜密,知道请他来逼周氏就范,他眸中皆是赞赏,捻须笑道,“大姑娘当机立断的风范,颇有令祖父年轻时的风采啊!我瞧着甚是喜欢,不如大姑娘拜我为师,我倾囊教授大姑娘医术如何?”

“不必了,”

花未眠想也不想直接微笑拒绝,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左右手腕上带着的银镯,“医者父母心,待人仁慈宽和,这个心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学医!”

她前生心善,倒是适合学医,今生她要做个恶人,学医有什么用!

何况,有了这两个银镯,她也不需要学医了!

又从衣襟中拿出个精巧妆盒递过去,这是她之前让浮白悄悄出府去请王太医来时就揣在怀中准备好了的谢礼,“小小礼物,不成敬意!王太医拿着回去给夫人用吧!这胭脂是上好的,掺了梅花花露,里头加了夫人喜欢的青茶沫子,这胭脂用一点,茶香五日都不会散去的,这东西就连我们商铺都是没得买的,我自个儿做的!”

她一早就想到若她娘不能逃脱此劫,必得请了王太医过来,因此才将前生珍藏的胭脂取出来揣着,既然事成,自然是要送出去的!

“既如此,我也不便强求,待大姑娘想通了,可随时来找我的!”

被花未眠拒绝,王太医也不生气,捻须呵呵笑了两下,倒是将那胭脂妆盒接了过来,“大姑娘真是有心了!拙荆最是喜欢你们商铺里头的胭脂,也爱喝那极品大红袍和青茶!”

王太医顿了顿,眸光渐深,“大姑娘从前不是这样的,令祖父若是瞧见大姑娘变得大气沉稳的模样,必然欢喜!之前令祖父还在担心,家中生意商铺无人承继,如今大姑娘这般争气起来,想来不久之后,大姑娘就要做花家家主了吧!”

今夜这番经历,也让他对花未眠有所改观,花家嫡子不成器,嫡孙女又软弱,花家茶叶胭脂生意遍布江南一带,这样大的家业无人继承,花溱州愁都愁死了,如今嫡孙女这般争气起来,花溱州若是没了,花家也不至于败落了!

花未眠眸色一闪,眸光凝了起来:“太医,请您多多费心,在回京城之前,让祖父的病再拖些时日,您也知道,我们家如今这样,若是祖父有什么三长两短,家里这些人可就翻了天了!”

她既然重生,自然不止要为自己复仇,更是要为祖父改命,虽然郎中早说过祖父的病情不容乐观,但在她复仇和整顿好花家之前,祖父是不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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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更太快,推荐没跟上,这两天会缓缓更慢些~简介加了个小片段,可去看看

小桃告密

王太医瞧了她一眼,点头道:“这个自然。”

此时已近寅时,王太医将该说的话说完便准备离去,花未眠抿唇又叫住了他。

“张妈妈的远房亲戚来瞧她,如今病的很厉害,人命关天,太医能否去瞧瞧?”

她随口胡诌,是不知那男子的身份,更不愿节外生枝!

王太医笑道:“自然是能去的。”

张家的住在花府外院西廊下,周氏的陪房李家的赵家的也都住在这里,花香旋一家只跟这些陪房家隔了个天井,这会儿过来一瞧,闹了半夜,那边俱都睡了。

眉眼细长昏迷不醒的男子就躺在里间榻上,王太医一瞧,眉峰一凛,立刻便上前去搭脉了。

沉吟半晌,又翻看那男子身上,才望着花未眠道:“此人是徒步走了很远的路,脚板都是伤痕,且衣衫单薄,在雪地里行走过久,体力不支才会晕倒昏迷的,只要用滚透了的老姜水擦身几遍之后就能醒过来,这样吧,我开个方子,待他醒了之后吃几日就会好的,不过是冻着了,只要吃好喝好养几日也就没事了。”

花未眠不便靠近,张家的忙迎了上去:“多谢王太医!我这亲戚是来投奔我的,却不知路上吃了这么多苦,幸而有王太医在,不然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王太医笑笑:“不妨事的,张妈妈只管拿了方子抓药去就好了!”

又说了几句闲话,王太医便告辞走了。

花未眠瞧也不瞧榻上的男子,只对张家的道:“你家男人在门上当差,也闲,就让他照顾几日就是了,不要让旁人知晓了!待过几日,我再给你家男人换个好差事做!等这男人醒了,就赶紧打发他走!”

她待要走,又忽而想起什么,顿了顿,“芸烟撂了差事,你家小子年纪也到了,就顶了他的差事,到二门上听使唤去!先历练历练,回头我自然不会亏待他的!”

张家的大喜:“多谢大姑娘!”

——

张家的院外,匆匆跑走了个黑影。

那黑影穿堂过户,从二门外的小巷子一直到花家祠堂去了。

“丹雪姐姐,二小姐在里头么?”

守在祠堂外头是花雨霏的贴身丫鬟丹雪,她眯眼一瞧来人:“哦,是小桃啊,怎么,有消息了?”

“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二小姐在里头,她心情不好,定是不愿意见你的!对了,你上次过来,说看到大小姐在角门外遇到个男人,还让小厮将那男人抬到了张妈妈家去了,二小姐正要我问你呢,你这话真不真?”

小桃抿唇:“怎么不真?我在大小姐院中的差事,还是当初求了姨娘才挑上来的,我怎么敢诓骗二小姐?”

“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二小姐,我方才看到大小姐往张妈妈家去了,还带着王太医,像是给那个昏迷的男人瞧病的,王太医走了之后大小姐才出来,我也不敢靠的太近,怕被他们发现,但我都瞧的真真的!”

丹雪一笑:“你这小蹄子倒也知道知恩图报,得了,你回去吧,将来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大小姐明明跟云家嫡子订亲了,这会儿却跟个陌生男人过从甚密,若是这样的话……

丹雪阴笑着挑帘进了祠堂之内!

银镯茶蛊

花未眠没回秋水小筑,直接去了游氏正房。

“眠儿,你的伤——”

游氏一眼的心疼,“引月快拿了金疮药来!”

花未眠瞧了一眼已经结疤的伤口,微微笑道:“不必了。”

“娘,往后你不要太软弱了!从前她们欺负你,你忍气吞声还能过下去,可如今不一样了,祖父病重,她们眼里瞧着的都是花家的产业,她们现在巴不得要了我们的命,好独吞了那产业去!你是父亲明媒正娶的正妻,没必要受她们摆弄!”

祖父病重,却无意叫父亲回来继承家业,还曾放话,家中产业要嫡系子孙继承,因此,周氏和胡氏母女才会急哄哄的在这时候除掉她们!

游氏想起前事,后悔没听花未眠劝告,见她手上脸上的伤,眼中皆是内疚:“我知道了,若再有事,我定让引月去寻你!娘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眠儿,之前老太爷做主让你跟云家嫡子订了亲,老太爷还说了,过几日临淄候和侯爷夫人会从临淄过来瞧你,你要好好打扮,知道么?”

打扮?花未眠心中冷笑——

冷了面色:“娘放心,我自然知道的!”

重生于此时,她已经跟云之凡订亲了!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退掉婚约,之后,她要让花雨霏和云之凡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

秋水小筑。

“大小姐,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做完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杀我!”

芸烟一见花未眠回来,忙跪在地上磕头,哀声祈求花未眠。

花未眠眯眼冷笑:“我若是真要杀你,方才就动手了,何必将你带过来?”

“你过来,把眼睛闭上,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芸烟一听,狠狠地哆嗦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花未眠冷着眉眼将右手手腕上的银镯褪下来,用手一抹按了机关,那银镯第一段啪的一下就打开来了,原来银镯之中是中空的!

将银镯口对准芸烟的舌头,不过片刻,就从芸烟的舌尖里爬出一个细长绿色虫子来,那虫子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钻到银镯之中去了!

花未眠啪的一声将银镯收起来,重新戴在手腕上,眯眼瞧着芸烟:“这是茶蛊,分食心、食血、食命三种,母蛊在我这里,我之前放到你舌中的是食血的子蛊,那子蛊虽回来了,可你体内已被种蛊,我若动念,你必死无疑!所以,你只能像今夜这样乖乖的听我的话!”

她知道胡氏母女必不会善罢甘休,因此早一步寻到芸烟,给他种蛊,迫他带着证据指认花雨霏!

今夜这场戏,不过是她将计就计,利用芸烟反戈一击!

“芸烟明白!芸烟此生唯大小姐马首是瞻!”

花未眠微微一笑:“明日起,你就到我院外角门当差!那几个小厮,皆归你辖制!另外,为了证明你的忠心,找个时间,将你姑母蒙上头狠狠打一顿!她曾用右手打我,你将她右手用砍刀剁下来后拿给我!”

眸中杀意深浓,“不然的话,就是你死!”

浮白望着芸烟大汗淋漓离去的背影,转眸看向花未眠:“大小姐,那银镯——”

“你们两个就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青芽和浮白就在旁边目睹了一切,听了花未眠这话一愣,见她眉目冰冷,二人对视一眼忙道:“是,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花未眠面色含霜,眸光落在银镯之上,这银镯是她前生跟着祖父去茶园巡视,无意帮茶园内的苗族老妇解决了麻烦事,这便是那老妇答谢她的礼物!

右手银镯里皆是茶蛊,只有吞下母蛊才能催动那些蛊虫,只是吞下母蛊十年后会被母蛊反噬,所以她前生觉得这玩意儿太过可怕,根本不敢碰!

如今她根本不在意这些,在给芸烟种蛊之前她就已经吞下银镯里的母蛊了,如今母蛊寄居她血肉之中,这银镯里的蛊虫就能随她施用!

反正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吞下母蛊她也活不到十年后,不必担心被反噬!

只要能让她顺利报仇,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

夫妻反目

“你眼里可还有我?你是要逼死眠丫头和游氏才甘心,是不是?”

周氏甫一回房,就瞧见花溱州坐在主位之上,面色苍白眸光阴冷的瞧着她,“我的病是不成了,所以你着急了,你怕胡氏母女和墨哥儿最后什么都得不到!所以你才暗地里纵容她们陷害游氏和眠丫头,然后再名正言顺的除掉她们!”

“你不要忘了,当初我不让胡氏做正妻,如今就算她争上来,在我眼里,在这个家里,霏丫头和墨哥儿注定一辈子都是庶出!”

周氏眸中晦暗:“当初你力主游氏做天儿正房,如今又如何呢?她连个哥儿都养不出!好不容易养了个哥儿,还走失了!性子这般软弱,哪一点招人喜欢了!无非就是那狐媚子样勾魂罢了!胡氏虽不济,好歹有个哥儿,你如今是病的不成了,这家业总是要人承继的,你不给天儿,不给墨哥儿,难道要给眠丫头吗?”

“你就不怕别人笑话,说花家这样大的家业,却给了嫡出的女儿?!到了最后,还不是进了外人的家门!这份家业,谁知道最后是姓云还是姓花!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

“为这个家着想?”

花溱州冷笑道,“你是为了你们周家着想吧?你嫁给我的这些年里,做的哪一件事不是为了你们周家?自从周家败落,你偷偷拿公中的钱去接济周家,那一笔笔的银钱在账簿里清楚得很!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当初天儿就喜欢游氏,要娶游氏为妻,你非要阻拦,非要天儿娶胡氏为妻!最后,还是我做主,让天儿如愿以偿娶了游氏,人家原本和和美美挺好的,你又因为跟游家有隙,瞧不起游家出身,不喜欢游氏,就在里头挑拨他们的关系,慢慢的天儿不喜欢游氏了,还在外头寻花问柳夜不归家,致使他们夫妻失和!我好好的儿子,就被你挑唆的这般不成器!”

“我若是把这份家业给了天儿,还不都被他败光了吗!到了最后,你以为你们周家又能得到多少?”

花溱州极生气,说到这里喘了几声,想起花凌天便是一阵气闷,若非嫡子不争气,他何必苦苦支撑到如今?

花凌天在家被周氏挑唆溺爱的无所不为,他就替他捐钱买了个官,杭州宣抚使,早几年就把花凌天送到杭州待着,远离周氏,一年也不过回来几次,自有人在那边好好敦促!

“眠丫头怎么了?眠丫头从小聪慧,是我教养到大的,她从前性子太弱,我还担心过,现在的性子深得我心,如何不能承继家业?难道我花家的女儿,就比不得那些男子吗?嫁人后就得将东西尽归男家吗?有你这样的懂得算计好祖母,眠丫头想必,不会这么傻的吧?”

“你!”

周氏气极,尖声道,“当初你若不诓骗游家,游家又怎会与我们断绝来往?我与游家有隙,还不是因为你?你以为事情过去这些年,就没人记得了吗?你对游氏和眠丫头好,不过是你自个儿心里内疚,她们是嫡出,你历来注重身份,她又是你做主娶给天儿的,你不过是不许别人挑战你的权威罢了!至于游家败落,那是他们活该,我就是见不得游家好,我就是不喜欢游家的人!游氏她就是抢了胡氏的位置,我就是不喜欢眠丫头!”

“你要把这份家业给眠丫头,好,我不拦着!但是怎么跟天儿交代,怎么跟这些掌柜的交代,你自己解决!至于眠丫头,哼,她若有半分行差踏错,别怪我这个做祖母的不留情面!这份家业你让她捂好了就是!”

割指喂血

她为这个家辛辛苦苦几十年,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全给了那个贱丫头,她怎么能甘心!

花溱州还是一家之主,她不会傻到在明面上与他对着干,夫妻几十年,各自都把对方瞧透了,花溱州什么龌龊事情她不知道!

他要给那个贱丫头家业,她不拦着,但是,这不代表她背地里不会做些事情阻拦!

那个贱丫头既然硬起来了,那好啊,那就斗到底好了!

周氏一肚子火气,撂下这些话摔了帘子便走了!

——

翌日晨起,花未眠便来找花溱州,在外间瞧见花溱州身边的通房丫头嫣红正端着药碗要进去,她便迎了上去。

“我来吧!”

嫣红冷不防一惊,回头一瞧,忙笑道:“原来是大姑娘!”

“祖父起了吗?”

花未眠不欲与她废话,接了她手中药碗便问道,“这是王太医开的方子?”

“太爷寅时前后才睡下,我不敢吵醒他,只是王太医吩咐,这个时辰定要喝药的,所以我才去端了进来准备看看情形再说,”

嫣红是个知趣的,见花未眠面沉似水,也不多说,只替她打起帘子,“既然大姑娘来探望太爷,我就不进去了,我就在外头守着,大姑娘若有事,唤我就行。”

花未眠点点头,端着药碗进去,见榻上花溱州果然睡着,她也没有上前去叫醒,只将药碗搁在桌案上,然后背对着花溱州褪下左手手腕上的银镯,手一抹按了机关,银镯啪的一下断开,从里头弹出一把精巧的刻着繁复花纹的匕首!

她沉眉用匕首割开食指,伤口不大,却立时涌出血来!

她捏着手指,毫不犹豫的将那血滴进药碗之中!

“眠丫头?你怎么来啦?”

冷不防一人声,原来是花溱州醒了——

花未眠啪的一声收了银镯,不着痕迹的将食指血迹擦掉,盈盈一眼的真切笑意,端了药碗过去:“我过来瞧瞧祖父!来,我扶着您起来,王太医可说了,这药是要按时喝的!”

花溱州哈哈一笑:“到底还是眠丫头心疼我!”

花未眠眸光闪烁的看着花溱州用茶水漱口后端碗喝药,眸中一抹坚毅!

她已被母蛊寄居,她的血已成蛊血,祖父病重,身体孱弱,她体内的母蛊却鲜活强壮,她喂祖父喝她的蛊血,祖父体内自然能感应到母蛊的存在,母蛊活着,那么祖父就能多撑一段时日!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让祖父多拖些时日的办法了!

地府勾魂从不延迟,但是她若不让祖父死,就算阎王来了也无用!

“祖父疼我,我自然要好好照顾祖父的!”

花溱州搁了药碗,望着花未眠的眸中皆是慈爱:“原本想着起来之后便叫你过来的,如今你既然来了,那也正好,你去把我书案上的那个紫檀木匣子拿过来。”

“昨夜的事儿,我尽已知道了,你做的很好,有理有据有节,是个当家的好材料!从前还怕你性子太软,应付不来这些事儿,如今瞧着甚好,你祖母年纪大了,脾气又有些左性,内宅之事,她一个人也应付不来,眠丫头,你拿了这当家对牌,日后内宅之事,府中之人,你皆可过问任用!不必再被她们摆弄了!”

私会男人

“是!”

花未眠沉眉,看来之前的事情皆入了祖父的眼,对周氏,他已经起了疑心不再信任了,她的目的达到了!

花溱州又道:“我原本想着,你性子太软,嫁到侯门公府去只怕会吃亏,如今正好,在你出嫁之前,就在咱们家历练历练,等将来到了侯爷家里,做了管家媳妇,自然是要服众的!等你将内宅之事处理好了,祖父再跟你商议嫁妆和咱们家商铺的事情!“

“眠丫头,你制胭脂观茶的本事都是祖父从小教你的,祖父可是对你寄予厚望,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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