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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撩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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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嬷嬷是何等灵透的人,李婉宁一张嘴她便知道主子打的什么主意,不由高声笑道,“都是老奴的错,老奴忙着去库房找娘娘要送给王妃的礼物才误了时辰,老奴该打。”

二人虽然不是大着嗓子叫喊,可是提高的声调已经足够让房里的人全部听见她们二人的到来,原本兴高采烈说着话的三人不由一顿。

司城狙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无忧巧笑嫣然,看了司城狙一眼后对司城祁月眨了眨眼睛,该来的人来了!司城祁月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宠溺的对无忧笑笑。

扬声对门外的小太监道,“外面吵吵嚷嚷在做什么?扰了皇上清净,仔细身上的皮!”

“皇上!皇后娘娘来了”门外原本挡着的太监此时已经不好在阻挡,听闻司城祁月的话连忙通传,皇上已经听见了皇后娘娘的话,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至于这个时候皇上是见还是不见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了……

司城狙脸色闪过一丝阴冷,眼中的嘲讽不言而喻,淡声道“进来吧”

那小太监连忙挑起帘子,让皇后娘娘进内。

李婉宁一进门,目不斜视直直走到司城狙面前规规矩矩标标准准的行了一礼,笑容端庄得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司城狙脸色平静,淡淡的道,“起来吧”

李婉宁听着司城狙的声音,心里翻江倒海,却还是端着一脸温婉的笑,款款起身,“谢皇上。”

“不是差人给你说过不用来养心殿了么?怎么又跑来了?”司城狙脸色不善的问道。

李婉宁一滞,咬牙挤出一个笑容,又福了福身子,“臣妾也是想着战王妃第一日进宫,臣妾作为皇后不来实在失礼,便来了,请皇上赎罪。”

“嗯”司城狙淡淡应了声,“起来吧”

李婉宁这才站起身来。

司城祁月扯一抹似笑非笑,行礼道,“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无忧更是笑着脆生生的道,“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李婉宁轻应了声,这才转脸看向二人,一看之下顿时滞楞起来,无忧已经恢复了的容貌烁烁其华,比之鲜花还要娇艳几分,眉如远黛不描而黑,眸若星子烁烁其华,挺直的鼻梁,嫣红的菱唇,肤若凝脂,冰肌玉骨,脸上噙着一抹灵动甜蜜的笑意,笑意盈盈,潋滟水眸顾盼生辉,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李婉宁不由滞楞,无忧一见李婉宁呆愣的摸样,咯咯的娇笑起来,惊醒了震惊中的李婉宁。

李婉宁看着无忧疑惑道“这……”

司城祁月眼中满是溺死人的温柔,笑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忧儿之所以是之前那副样子,只因中了剧毒,而这毒非得圆房可解,是以大婚之后忧儿才恢复了本来的容貌。”

无忧瞟司城祁月一眼,圆房才可得解?这样闺房之事他可堂而皇之说的真顺溜……

不过如此说法倒是给以前无忧的容貌找了个无懈可击的理由,即使有人追究她欺君之罪,她也只需解释是无可奈何即可,总不能为了给皇上看她真正的样子就找人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破了吧?!

而且这样一说,便也算是给以前她好色的名声正名了。

无忧脸上配合着浮起一朵云霞,好似对于司城祁月说起此事极为的不好意思一般,微微垂着头,娇声道“爹爹一直不敢对外说,是以臣女才一直以那容颜示人,以往吓着皇后娘娘了真是臣女的不是。”

说着对李婉宁施施然一礼。

李婉宁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心下却是海浪般翻腾,之前让司城浩宇娶无忧他还诸多不愿,若是让他见着无忧的真面目可不知心里该怎么想了,心里却又是一堵,最近的好事可全让司城祁月碰上了!

脸上端起一个惊叹的笑意,将无忧扶住,笑道,“想不到战王妃竟然是这样的美人儿,祁月这孩子真是有福气!却不知道何人竟然下那样歹毒的毒药,若不是你与战王大婚,岂不是一辈子都要以那样的面目出现在皇上面前,丞相也真是的,这样的大事竟然不给皇上禀明……”

一句话就呆住了无忧欺君的重点,矛头直指钟名优包庇女儿犯了欺君之罪!不愧是宫斗中的高手!

无忧心中暗暗冷笑,才进门就给她找事?待会有她好看的!

司城狙脸色一沉,浓眉微微颦起,“钟丫头这事确实不好给朕禀明,倒也怨不得钟丞相,即使禀明朕也还是见不到这丫头的真面目,此事不提也罢,好在祁月始终坚定不移,不嫌弃丫头的相貌,也才有了这意外收获,所以凡事不可只看表面,表面光鲜的也许只是败絮其中也说不定。”

司城狙一句话立刻堵了李婉宁的嘴,最后还暗含警告之意,直指她教养的皇儿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李婉宁脸一白,咬了咬牙笑道,“皇上说的可不就是,也是这两人确实有缘分。”

无忧听闻这话对司城狙和李婉宁福了福身子,“臣女承蒙皇上不弃指婚战王殿下,而战王殿下却也不嫌弃臣女貌丑,名声不好,实在是真正的君子,真是臣女几世修来的福气,臣女必定好生伺候战王殿下,以报皇上皇后娘娘恩典。”

“起来说话吧,朕不是许你不用给任何人行礼了么,还是这般拘礼,都已经是战王妃了,还臣女臣女的”司城狙微微笑道,示意无忧起身。

无忧又是一福,“臣媳失言,臣媳只是感念父皇恩典,不由心生敬佩,自然多礼,父皇勿要见怪。”

一席话说得司城狙喜笑颜开,“钟丫头就是知礼,都是钟丞相教导有方”说着又若有似无的看了李婉宁一眼。

“父皇谬赞了,臣媳心中父皇才是一代伟岸君王,臣媳虽是一介女流却也是仰慕的紧,若无父皇英明神武的领导,又哪来天野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的生活!”

司城狙一听更是笑开了怀,试问有哪个人不爱听这奉承的话,而且还是夸他领导有方,百姓安居乐业,听着真是舒服至极!

李婉宁只有咬牙含恨噙着笑,一肚子恼火只能暗暗压下,看着众人笑意浓浓。

刘公公适时上前对司城狙笑道,“皇上,皇后娘娘已经来了,是不是该让王妃敬茶了?”

“嗯,上茶吧”司城狙应了声,刘公公立刻派人去取茶来。

李婉宁在司城狙身旁刚刚坐定,已经有宫人捧着茶盏鱼贯着进来,无忧微微一笑,先走到司城狙面前,双膝跪下,从宫女手中托盘里端过茶杯,恭敬的递给司城狙低头道,“臣媳祝父皇福寿延绵万寿无疆,儿媳给父皇敬茶!”

“好!好!好!”司城狙端起茶杯哈哈大笑,“这丫头不光嘴甜,人更是美,来人,赏!”

刘公公早已按照司城狙的意思准备好了礼物,当时立刻呈上前来,金黄的托盘中放着一只白玉雕琢的盒子,盒中一朵盛开的比白玉还要洁白盈透的花朵。

“冰玉雪莲?”司城祁月轻呼出声。

司城狙淡淡含笑,“不错,朕早年曾得此物,据说有解百毒,并且延年益寿的功效,朕一直未曾舍得服用,今个就将此物赏给钟丫头!”

世人皆知冰玉雪莲乃是解毒圣物,在雪山深处每十年开一次花,极为难得,哪个帝王不想福寿绵延活个千岁万岁,这样好的益寿圣物,司城狙竟然这样豪放的赏给无忧?!

无忧眼中闪过一丝困惑,而李婉宁则是完全的震惊!

皇上对这二人当真是不一样,皇上越是如此,这二人就越是不能留!

司城祁月心思则完全不在这些上面,只知道冰玉雪莲是制毒圣物,那是不是表示可以给无忧争取多一点的时间?有了这个东西无邪定会有足够的时间寻找到无忧所需的药物,将身上的蛊火之毒解了!

当下极为信息,对司城狙躬身就是一个大礼,“儿臣谢父皇对忧儿的厚爱!”

无忧也躬身行礼道,“父皇对臣媳的厚爱臣媳真是感动!谢父皇!”

司城狙哈哈一笑,“朕老了,哪有那么这些年轻人来的重要,钟丫头好好照顾祁月便是对朕最好的回报了!”

无忧脆脆的道,“父皇说的哪里话,父皇是天野的皇上,是天子,是百姓仰以鼻息生存的人,皇上好,天野才能好,臣媳一定照顾好夫君,不负父皇厚爱!”

“嗯,都起来吧,动不动就行礼,都是自家人,不要这么客气”司城狙笑道。

无忧和司城祁月才起身,李婉宁手中的丝帕已经快要拧成麻花一般,脸上却还是云淡风轻慈爱的笑意。

无忧给司城狙敬茶完来到李婉宁身前,对这个毒妇她实在是不想下跪,却想着此时司城狙在此也不好太过拂了李婉宁的面子,全都此时对着的李婉宁的坟墓,此人已死,她来烧纸!

坏笑着恭敬的跪下,结果宫女手中的茶杯,递给李婉宁低头道“臣媳祝皇后娘娘青春永驻,福寿绵延!”

李婉宁端庄的笑着,连忙起身亲自将无忧扶起,笑道,“王妃真是嘴甜,来人,将本宫准备的礼物拿来。”

桂嬷嬷连忙将手中捧着的大盒子递了过来,里面是一准白玉的送子观音,李婉宁笑道,“希望王妃早生贵子,给皇室开枝散叶,也能繁荣战王一脉。”

“谢皇后娘娘”无忧状似娇羞的行礼,将礼盒结果放置一旁。

四人又才全部落座,闲话家常,李婉宁今日来本身就是为借着无忧和司城祁月化解皇上的戾气的,所以只是巧笑嫣然,并不多话,不时说上几句。

无忧倒是活跃的很,不时笑语连珠,逗得司城狙笑意不断。

又用过一杯茶后,无忧笑着拿出一个紫檀木的盒子,将盒子打开放在司城狙身旁的桌子上笑道,“父皇是天子,臣媳本想送父皇点什么却觉得什么都配不上父皇,所以并未准备什么特别的礼物,对皇后娘娘也是,所以臣媳先给父皇、皇后娘娘请罪。”

“那这是什么?”司城狙见无忧那样说却又拿出这么个东西,不由挑眉问道。

无忧一笑,“无忧新入皇家门,心里甚是惶恐,唯恐和诸位皇子公主相处不好,倒是让王爷难做人,所以便备了各样礼物,想要送给诸位兄弟姐妹们聊表心意,可是人多,怕吵着父皇,其余各位兄弟姐妹的臣媳待会送去,只拿了给太子殿下的礼物过来,想着是不是能在父皇这里见着太子殿下,也好聊表心意。”

一句话原本融洽如暖春三月的气氛霎时冰冻,所有人脸上的笑容都是一僵,只有无忧脸上依旧笑意盈盈,眼中闪动着慧黠的光芒。

司城祁月看着无忧眼中的慧黠淡淡一笑,这丫头……

司城狙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脸上的笑意缓缓的一分分的减退下去,慢慢的带上几分狠戾。

李婉宁紧张的握住双手,偷眼瞟着司城狙的表情,心里忐忑至极。

“钟丫头可真是有心了……”司城狙淡淡的冷哼一声。

无忧却像是没看见众人的异常一样,继续笑脸如花,“太子殿下是王爷的兄长,又是天野太子,未来的储君,无忧新妇做弟媳的拜见一下兄长也是应该的,怎么太子殿下今个不到父皇这里请安么?”

无忧咋了眨眼无辜的问道,见众人不答,又自行对司城狙略带几分撒娇的笑道,“臣媳可是特意带了礼物呢,父皇您看”

无忧说着打开檀木盒子,里面竟然是厚厚的一沓草纸,司城狙一愣,不知道无忧拿着一沓纸来做什么?

无忧已经接着道,“这是臣媳专程抄写的道德经,天下之行唯以德先行,太子是将来的储君,更要修身养性,才能治国平天下,太子殿下自小便见惯了各式珍宝,臣媳想着送些金玉什么的太子殿下定然不会看在眼里,想来想去觉得不如将自己的心意送去,要送心意,没有比道德经更适合的,还希望太子殿下不要嫌弃臣媳的这一番心意而嫌这礼物轻微才好!”

李婉宁已经脸色铁青,这是在送礼么?这是在送刀子!皇上原本已经嫌弃司城浩宇品行不端,在宫中做下这秽乱宫闱的事情!偏偏钟无忧还要送什么道德经!什么天下之行唯以德先行!什么修身养性才可治国平天下!

这一是说司城浩宇品行还不够,还得好好学习,二这不是在咒着司城狙早死么?皇上气头上,联系起司城浩宇的所作所为,定会更加生气,只怕是会以为司城浩宇敢这样肆无忌惮的行事,就是存着皇上死后他便是君王的心思!

这可是天子的大忌啊!

一双眼睛不由的向司城狙看去,果然看见司城狙脸色铁青,眼神中透着狠辣,不由心中暗暗叫苦。

真不知是不是钟无忧和司城祁月二人得了消息故意来这里给伤口上撒盐!不由眼光又向无忧瞟去,却见无忧一脸坦然笑意,倒似真的不知道司城浩宇被关起来一般。

她应该是不知道的吧,李婉宁暗暗心想,自己也不过是一早才得到消息,他们身在宫外,更不可能会有任何消息才对!

“钟丫头说的对,天下之行唯以德先行,修身养性才能治国平天下,想不到丫头一介女子竟然有这样独到的见识!”司城狙寒声道。

无忧略带羞涩的一笑,“臣媳哪里懂得那些,不过是刚巧在抄书的时候看见的而已,在父皇面前说这些徒惹父皇笑话了!”

司城狙微微一笑,脸上厉色缓去不少。

“不知父皇太子殿下今个是否会来请安呢?臣媳真想亲手将此物交给太子殿下,也算了却一桩心事。”无忧笑道带着几分期盼的看向司城狙。

司城狙目光一沉,脸色有几分不愉,淡淡道“钟丫头有这份心思便可,此物交给皇后吧”

无忧挑了挑眉,看了司城狙一眼,却意外的发现司城狙似乎面色冷沉,但是眼底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沉,心思流转间拿起那东西递给李婉宁笑道,“那如此谢谢皇后娘娘了。”

李婉宁脸色极为不好,听司城狙这意思,只怕想要他放浩宇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一时间心里焦急万分,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表示,只是笑道,“王妃有礼了。”

示意一旁的桂嬷嬷上前收下,桂嬷嬷立刻上前接过,低着头退到一旁。

李婉宁咬了咬牙,司城狙对她封锁了司城浩宇的事情,必然是不想让她知道,她不如以退为进,脸上立刻挤出一朵笑花,对司城狙叹道“皇上可真是慧眼识珠,给战王挑的好王妃,其实浩宇年龄也不小了,倒是一直没有个太子妃,皇上改日也给浩宇这孩子挑个中意的女子,也好让他收收心。再说浩宇中宫长期空置,也难免惹人闲话。”

司城狙淡淡的瞟了李婉宁一眼,轻哼了声,“皇后就好好挑吧,朕赐婚就是。”

李婉宁立刻起身谢恩,“臣妾谢皇上恩典。”

然后起身笑道,“近些日子浩宇见战王要成婚心里高兴,经常和臣妾念叨,都是皇上的孩子,要兄友弟恭才好,才算对皇上的孝敬,臣妾听了也很高兴,却不想这孩子一高兴就喝几杯,臣妾前两日还训诫他喝酒误事,要他谨言慎行,可这孩子,你看都什么时辰了,还不来给皇上请安,定是昨个在战王殿下的喜宴上喝多了,臣妾回头定会好好教训他。”

一席话先是给她自己画上了慈母的符号,又刻意点出司城浩宇是皇上的儿子,平日里最讲究兄友弟恭,想要引起皇上的恻隐之心,再将昨夜之事引往酒后乱性方面,毕竟是喜庆事引起的,希望能借此消了皇上的怒气。

无忧勾唇一笑,真是打的好算盘,暗暗踢了司城祁月一脚,司城祁月已经笑道,“皇兄平日就甚是关心臣弟,前两日倒是真的往王府中看臣弟大婚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臣弟倍感皇兄关怀,心里甚是感谢。”

无忧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兄友弟恭,还是皇后娘娘教导的好”

司城狙目光一闪,眼底含着一丝笑意的撇了无忧一眼,司城祁月已经继续道,“昨个臣弟心里实在高兴,便拉着极为兄弟想要多喝几杯,可是皇兄早早便离席说是有人相约,臣弟也不好勉强,只有和涵琦、六皇弟多喝了几杯。”

李婉宁一听这话脸霎时一白,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什么叫和人有约,这样说来听着不更像和宫女说好了偷情么?当下心里激怒却又不好出口斥责司城祁月,只是略带担忧的看向司城狙,果不其然看见司城狙黑的可以和锅底想媲美的脸,心里顿时又是一沉。

无忧眼司城狙脸色黑沉,而李婉宁脸色瞬息转变精彩非凡,心里直笑翻了天,觉得今个也差不多了,拉起司城祁月对司城狙行了个礼笑道,“臣媳来的时辰久了,不敢再叨扰父皇,臣媳和王爷去看看若云公主和七皇子殿下,顺便将礼物送去,臣媳告退。”

“儿臣告退”司城祁月也对司城狙躬身告礼道。

“嗯,去吧”司城狙淡淡一笑,转头对李婉宁声音转寒几分,“皇后若是无事也跪安吧。”

李婉宁一愣,脸色煞白,虽是百般不愿,却不得不起身,对司城狙福身道,“那臣妾告退……”

司城狙淡淡应道,“嗯,都退下吧。”

无忧笑眯眯的拉着司城祁月抱着送子观音和冰玉雪莲,满载而归般大步向殿外走去。

李婉宁不甘心的回头看了司城狙一眼,想要再说什么,却发现司城狙脸色黑陈,隐隐有怒火闪现,最终什么也没说,咬了咬唇转头走开了。

出了养心殿李婉宁脸色瞬间黑陈下来,无忧却好似浑然不觉一般,对李婉宁笑道“皇后娘娘好走,臣媳去看看七皇弟,臣媳恭送皇后娘娘。”

李婉宁挤出一抹笑容,对无忧摆了摆手,无忧拉着司城祁月便准备去找司城涵琪。

待二人的身影消失不见,李婉宁只觉心中怒火瞬间直冲头顶,眼前却没什么好发泄的东西,只好抓住手中的手帕狠狠的撕扯,一脸狰狞的怒气,桂嬷嬷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呆在李婉宁身侧。

半晌,李婉宁才粗喘着停了手,一方丝帕已经被拧的丝全部断裂中间烂了一大块。

重重的出着气,目光狠狠的盯着无忧他们二人消失的方向,回眸去对上桂嬷嬷手中捧着的无忧送给司城浩宇的经书,一时间只觉一口气卡在喉间,抓起那盒子便要向地上摔去。

“娘娘不可!”桂嬷嬷连忙出声,挡住李婉宁的动作,探眼四处观望了下,才轻声道,“娘娘不可如此鲁莽,若是弄坏了战王妃送给太子殿下的经书,皇上下次问起必然不好交代。”

李婉宁恨恨的看着手中的木盒,眼中凶光大盛,半晌才狠狠的掼到桂嬷嬷怀中。

“咱们去哪娘娘?”桂嬷嬷问道。

“回宫!还能去哪!”李婉宁怒声道,今日真是没讨到半分便宜!她真怀疑钟无忧那些话是不是知道司城浩宇的事情,故意说来给皇上听的!皇上不光没有减了几分怒气,被这样一搅合反倒怒气更甚了些!

真是可恨!

“娘娘糊涂了,皇上不是让您给太子殿下带去王妃的礼物,怎么娘娘不去给殿下反倒想着回自己宫了呢?”桂嬷嬷目光一闪笑道。

李婉宁一愣,随即笑了出来,不错,紫金苑此时定然是有重兵把守,可是若是皇上安排她去的,那别人还能说什么呢?

立刻端正了身子,挂上一抹优雅端正的笑容对桂嬷嬷道,“本宫真是糊涂了,皇上交代的事情如何能不办好,走吧,摆架紫金苑。”

两人相视一笑,往紫金苑而去。

紫金苑果不其然有众多护卫守护着,看见皇后原本是不让进的,李婉宁一番恐吓,又端出皇上让她带战王妃礼物的借口才使得守卫勉为其难将她放了进去。

李婉宁心中窃喜,带着桂嬷嬷也不迟疑,快速的进内院去了。

紫金苑就是皇族子弟放错后处罚的地方,相当于皇宫里私设的刑堂一般,李婉宁第一次来这里,入目是一片荒芜,周边竟然还有些刑具摆放着,心里隐约不安。

司城浩宇关在大殿中,不消几步二人便走到门口,桂嬷嬷一把推开殿门入目便是蹲在对面墙边的司城浩宇。

听见门响,司城浩宇目光瞬间射过来,那目光阴狠至极,竟如狼一般带着嗜血的凶残,李婉宁撞上那样的目光,竟如浑身一缩打了个寒颤。

“母后?”司城浩宇见来人是李婉宁疑惑的唤了声连忙从墙角爬起来。

不过一夜的功夫,明黄的太子服满是皱褶,脸上已经有些新长的胡茬,双眼通红想是一夜未眠,看起来憔悴异样。

只一眼,李婉宁便心疼不已,上前扶住司城浩宇痛惜道,“浩宇怎么弄得这番模样?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糊涂啊……”

司城浩宇一顿,脸上染上一抹怒色,打断李婉宁的话,“母后!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李婉宁一愣,“不是那回事?”

“不错,儿臣昨日从站王府回来,正往太子宫中去,只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然后便只觉浑身燥热不已神智迷糊,等回神的时候,便看见父皇带着三个朝臣正一脸怒气的看着儿臣,而儿臣竟然在临幸一名宫女!”司城浩宇寒声道,目光中满是嗜血的杀气,“儿臣根本不知道那是哪宫的宫女,见都没见过总不至于拉着个人便临幸吧!这根本就是有人设局陷害儿臣!”

“什么!”李婉宁惊呼出声,“你是说有人陷害你?!”李婉宁一脸震惊之色。

“儿臣当时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在这一夜我想的很清楚了,若不是有人栽赃陷害我怎么可能会突然有欲望!定是被扎那一下被人下了药!”司城浩宇恨声道。

昨夜他被抓惊恐万分,随后就被皇上关在了这紫金苑中,他先是焦躁万分,随后随着夜越来越深,他便开始细细思索,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中间那段时间他没有丝毫记忆,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只想找人发泄欲望,这太不寻常了,定是有人陷害与他!一定是的!

“可是你武功不弱,怎么可能!”李婉宁皱眉惊呼,司城浩宇自小便有师傅教授武艺,武功不弱啊……

司城浩宇脸上闪过一抹烦乱的神色,伸手爬了爬头发,“儿臣想不通的也是这里,以我的武功不可能听不见暗器的声音,可周围又没有什么人,为何会中招!”

李婉宁凝眸沉思,司城浩宇所说若是真的,只怕这个对手会非常的强劲,而且对方出手便是致命一击,先是设计司城浩宇中媚药临幸宫女,然后设计皇上和大臣们亲眼目睹这幕丑态,让人百口莫辩,这样的心思,步步为营,竟连皇上的行踪都算计在内,真是太可怕了!

想着不由白了脸色,一把抓住司城浩宇的手,“你可有给你父皇解释?”

“解释了,父皇并不是没有怀疑,于是派了御医来给儿臣检查,可是检查结果竟然儿臣什么事都没有!没有丝毫中药的迹象!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司城浩宇烦躁的一拳打在墙上,“该死!”

“浩宇!”李婉宁惊呼一声一把抓住司城浩宇的手,心疼的看了看,确定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浩宇不可自己失了分寸。”

顿了顿看了司城浩宇脸色下才犹豫着说道,“已经有大臣联名上书你父皇说你品行不端,缺乏仪德,要求你父皇废了你……”

“什么!”司城浩宇大惊,反手抓住李婉宁的手腕,目光中迸射出野兽般的狠意,惊道,“母后你说什么?你是说有人上书弹劾我?!”

司城浩宇手劲巨大,抓的李婉宁生痛,不由面色一白,桂嬷嬷一见连忙道,“太子殿下,您抓痛娘娘了!”

司城浩宇一惊才连忙将手松开,李婉宁手腕上已经有了几道青紫的抓痕,倒吸口气轻抚着手腕,司城浩宇已经连声吼道,“母后你倒是说话呀!是谁在弹劾本太子!”

李婉宁赶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具体是谁本宫也不知,也是才收到的消息,本宫来就是给你说你要稍安勿躁,千万别再出什么纰漏了,母后会联合朝臣集体给你父皇上书,以监禁太子有损国体为由让放你出来。”

“该死!该死!该死!”司城浩宇连着在墙上狠狠的打了三拳,牙齿咬的嘎吱作响,脸色铁青,表情扭曲的好似地狱恶鬼,眼中的恨意恨不得毁天灭地。

“浩宇”李婉宁厉喝一声,阻止了司城浩宇的行为,将他手抓过来,手掌已经有了丝丝血迹,李婉宁一见心里大痛,这孩子就是这样沉不住气!不由心疼道,“你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

司城浩宇咬牙道,“儿臣恨!”

“恨也好怒也罢,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该冷静!”李婉宁厉声喝道。

司城浩宇粗声喘着气,好似一头蛰伏的野兽。

“浩宇不可再生事端,安心呆着就好,母后不可在此多呆,必须走了,你好好保重。”李婉宁心疼的看了司城浩宇一眼,低叹一声说道。

“到底还要多长时间才能要了他的命!”司城浩宇忽然恨声说道,眼中是浓烈的杀气。

李婉宁一愣,脸上瞬间煞白,惊恐的四处张望了下,才小声道,“浩宇怎么说这个,很快,不会超过一年了!”

“为什么还要那么久!”司城浩宇忽然抬头血红的眼睛对上李婉宁,好似恶狼一般,李婉宁一缩,司城浩宇已经一把抓住她肩头怒吼道,“不过一个宫女而已,等我当了皇上,这宫中的女人哪个不是我的!不过一个小小宫女却要监禁我!”

李婉宁赶忙上前一把捂住司城浩宇的嘴,眼中尽是慌张,“你要死了么?这么大声说这个!你是想要我们母子死无葬身之地吗?”

司城浩宇粗喘着,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只是目光赤红的厉害,急切的抓住李婉宁的手,“母后,我等不及了!我等不及了!”

“住口!”李婉宁怒喝一声,胸口剧烈的气氛着,显然也是动了真怒,司城浩宇一愣,愤恨的撕扯着身上的衣衫,对着墙死命的踢了几脚,发泄着无处可发的怒气。

半晌后,似乎心里好过了些,才又一把抓住李婉宁的手,焦烁的道,“母后,你要帮我,你一定要帮我,我是被人陷害的!”

李婉宁急声道,“母后知道,母后知道,母后当然会帮你,你是母后在整个后宫的希望,母后不帮你要帮谁呢?!”

“母后,你一定要抓出那只幕后黑手,我要将她碎尸万段!”司城浩宇咬牙切齿的恨声道,眼中是浓烈的恨意,“我要扒他皮抽他筋!”

“母后自然会去查这个事情,只是你要稍安勿躁,千万要冷静,切不可让人抓住把柄,你父皇并未表态,想来心里对你还是有些顾恋的,你不可再有任何错处让你父皇生气了。”李婉宁沉了沉心思冷静的分析道。

“嗯,儿臣明白”司城浩宇点了点头。

“切不可再说起刚刚说的那些混话,只待一年后神不知鬼不觉成事便是,你若再说,被人听了去,让你父皇发现咱们可是死无葬身之地!”李婉宁紧紧盯着司城浩宇吩咐道。

心里焦急如火烧可是却不能有丝毫的表现,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沉稳,倘若自己先乱了阵脚那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儿臣知道了,儿臣糊涂”司城浩宇深吸口气,生生压下心口的烦闷,沉声道,又恢复了一贯的常态。

李婉宁看司城浩宇已经明显清醒不少,才交代了几句和桂嬷嬷急忙离开。

李婉宁此时真是心如猫抓,原本以为是司城浩宇不懂事,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可是现在才知道全部是那么回事,浩宇竟然是被人陷害的!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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