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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撩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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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一愣,有些明白了先前男子的那股怒气来自哪里,不由气结,瞪着宛如神邸的男子怒道,“你就是入不了我的眼,怎么地了!”

司城祁月眸色一沉,二话不说直接再次吻了上来,比之之前更是多了三分狂暴,丝丝的怒气直接化为唇间的掠夺,狠狠的吸吮着无忧的唇瓣,甚至带上了几分噬咬,知道感觉到无忧的唇瓣已经红肿充血才缓缓放开了一些。

危险的眯着眼睛,声音中饱含着威胁,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试试!”

无忧唇间火辣辣的疼,不由怒从心起,一把推开压制在身上的司城祁月怒吼道,

“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你是满脑袋都是面粉,被水一淋就满脑袋浆糊吧?这世界上长得好,家世好,性情好的女子一抓一大把,你成天没事跟我耗的什么趣啊?!”

司城祁月斜斜扯出一抹笑容,悠闲的答道,“本王不是告诉你了,世间如你这般又是龅牙,又很丑,风评又差的女人好像只有你一个,本王就对你感兴趣!”

这是什么狗屁理论,她龅牙她惹谁了,她就是喜欢龅牙怎么了?!她丑、她风评差!可是她有主动招惹他么?没有!那他这个样子算怎么回事!

无忧气极反笑,无奈的看着面前宛若天人的英挺男子,

咬牙切齿恨声道:“你究竟怎样才肯放过我!”

男子笑的温润如玉,“本王若是活着恐怕是不行了,除非我死…”

女子怒冲冲吼道,“那你去死好了!你想怎么死法?上吊我给你找绳子,自刎我给你找刀子,一定让你得偿所愿!”

男子琉璃般的眸子华光溢彩,低头一把扯开腰间衣带,一副慷慨赴死的摸样,

“本王想精尽而亡,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无忧彻底的无奈了,恨不得去挠墙了!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真是至贱的无敌写照!

再说只怕也没有什么结果,无忧狠狠的瞪了司城祁月一眼转身便准备离开,只是还未走去一步,身子已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司城祁月略显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本王就真的这么入不了你的眼么?”

声音不同于刚刚的邪魅,带着几许消沉,无忧一愣,怒气奇迹般的平复下来,竟无端有些心疼起来,转过身不由自主的解释道,

“不是的,是……”

只是看见男子灿如星辰的眸子中深藏的一点笑意后一怔,奶奶的,竟然敢耍她!伸手就要推开司城祁月,不想司城祁月一个用力,已经紧紧将她抱住,力气大的几乎要将她嵌入体内。

无忧甚至觉得有些疼痛,可是奇异的在怒气之后又有一丝淡淡的甜蜜,愣神之下竟然没有推开紧抱住自己的男子。

片刻之后司城祁月终于缓缓放松了力道,轻啄了下无忧的面颊,一字一句极为认真的缓缓道,

“记住,此生,你,是我的!”

不待无忧反应,已经牵起无忧的手,笑的温暖如玉,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将无忧再度抱起来,飞身闪了出去。

片刻后,二人来到一处林子,太阳照射在林子上方,蕴绕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林中有小鸟在欢快的歌唱。穿过林子是一汪瓦蓝瓦蓝的碧水湖,气温虽然还很低,但是湖面并没有结冰,阳光下碧蓝的湖水波光粼粼,反射出一片金灿灿的光芒,极远的地方竟有若有似无的袅袅烟尘笼罩,不知是不是那块的地热过热,而空气过冷两者相遇形成了蒸汽。

无忧深吸一口气,空气是前所未有的清新,整个肺都舒爽起来,阳光极为的温暖,温暖的无忧直接想去拥抱那湖碧水了。

“别想,这水很凉”司城祁月已经淡淡的出声。

无忧气结,“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司城祁月脸上挂上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刚刚宫宴光忙着和你说的‘原本不选战王殿下也是没什么的’那话生气去了,这会肚子饿了”

无忧挑眉,司城祁月探身过来在无忧唇上轻轻一吻,

“作为罪魁祸首,你有义务陪我”

语气极为的理所当然,好似这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无忧失笑,四处看了看,

“这里什么都没有,你准备喝西北风填肚子么?”

司城祁月笑道,“你去捡些柴来”

无忧一愣,才明白这家伙原来是想烤鱼吃,最近天天被困在宫中,实在是有些烦闷,这会来了野外烤鱼顿时来了兴致,嬉笑着去林中捡树枝去了。

冬日的树林别的没有,干枯的树枝却是一抓一大把,无忧很快便捡了一抱过来,娇笑着扔到地上用火石生起火来,原本无忧对司城祁月能否抓到鱼抱有十二万分的怀疑,不想只是盏茶的功夫,无忧这面的火都未完全生起,那家伙竟然已经抓了几条鱼回来,那匕首剖好,洗好甩了过来。

冬日午后的眼光异常温暖,俊美好似天神的男子席地而坐,斜倚在一块大石旁,噙着一抹笑意,满眼笑意的看着蹲在地上生火的一袭大红衣衫的女子,

“女人,好好做”

无忧一笑,忽然觉得此刻他们好像是出外野游的情侣一般,有股淡淡的温馨和暧昧在周身环绕,脸莫名一红,只听男子呼吸一沉,赶忙笑道,

“你去抓只山鸡来”

司城祁月挑眉,“做什么?”

无忧呵呵一笑,“抓来再说,顺便再捡些柴”

司城祁月挑挑眉,最终乖顺的去了,无忧想起很久以前看射雕时黄蓉给郭靖做叫花鸡吃,竟觉得自己也和当时的黄蓉一般,心里一热,忍不住笑了出来。

很迅速的用树枝串好涮洗干净的鱼,火并不是很大,烤好只怕还会有些时间,司城祁月很快便回来了,抓了只不大的野鸡,扔给无忧。

无忧挑眉。

司城祁月挑眉看回去。

“你懂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这么血腥的事情竟然让我来做?乖乖的去吧这洗干净,记住不要拔毛,取了内脏就行!”无忧再度挑眉。

司城祁月宠溺的一笑,宛如神袛的面颊带上这样震慑人心的笑容简直完美的让人想尖叫,无奈的走过去捡起山鸡乖乖的往湖边走去。

在司城祁月疑惑的眼神中,用水和了一团泥裹住鸡外,生火烤一会儿,不多时,泥中透出甜香,司城祁月眼神中已染上一抹赞叹,无忧却在地上刨了个洞将鸡埋了进去,然后在上面烧起火来。

无忧本以为皇家的儿子应该是什么都不会的,此刻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司城祁月烤鱼的手艺竟然不赖!无忧乐的清闲,也就随着他去做,自己找了个地方靠着休息。

阳光从正上方洒下一地灿金似的光芒,司城祁月半低着头,专注的摆弄着手中的鱼叉,墨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在阳光下有些发蓝,长眉入鬓,睫毛浓密卷曲,在眼睑下投射出一片淡淡的阴影,形状美好的唇微抿,唇角淡淡的笑意显示出此刻他的主人心情非常好。

无忧看着心底有种淡淡的满足和幸福满满的升腾起来,胀满了胸膛,忽然觉得就是这样被这个男子宠着真的很好,随即眸色一暗,像是想起了什么让她烦恼的事情,甩甩头信步走到湖边。

湖水极为清亮,能看见下面悠游自在的小鱼苗,在一汪纯净中无拘无束的畅游,无忧闻了闻手上淡淡的鱼腥味,忍不住将手伸了进去,令人奇怪的是,这湖水竟不是极端寒冷,比她想象的要温暖许多,只是有些有些冰,但绝对是在她可以承受的范围。

忍不住拍了些在脸上,极为舒爽。

无忧呵呵一笑,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脱下鞋袜就将脚伸了进去,霎时一股清凉瞬间袭遍全身,无忧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却仍是没有将双足取出。

那个老家伙很久没有出现了,而自己每三月必吃一次的药丸老家伙也还未派人送来,无忧微仰着头,想起自己身子,心思不由沉了沉,老家伙说去给自己找药引子,不知道何时才会回来,这么久没有消息,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天马行空的乱想着,心思百转千回,直到感觉到一束带着丝丝怒气的炙热目光快要将自己烧着了,无忧才回过神来!

邪女诱情 第九十二章 赌局

无忧斜倚着石块,双脚泡在冰凉的湖水中,天马行空的乱想着,心思百转千回,直到感觉到一束带着丝丝怒气的炙热目光快要将自己烧着了,无忧才回过神来!

抬眸就看见司城祁月黑的可以和锅底相媲美的脸,阴的已经快能滴出水来,一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她泡在一汪碧泉中的莲足。

无忧有些疑惑的看过去,碧蓝的水中嫩白娇小的莲足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在粼粼水光中盈盈盛开,极美。

不知道为什么,无忧并没有缠足,她很庆幸自己的脚不必被捆得得像个粽子一般,而且她的脚大小刚好,完美的无可挑剔。

司城祁月狠狠的瞪视着无忧的双脚,眼眸黑深的好似这世间最纯净的墨砚都集于这一点,黝黑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丝怒气,无忧挑眉,

这,有什么问题么?!

刚想要询问,司城祁月已经大步的走过来一把将无忧捞进怀中,炙热的唇舌已经狠狠的罩了上来。

狠狠的吸吮舔舐,直到无忧气喘连连才微微放开一点,幽深的眸子好似九幽地府中浮出,唇角却扯出一丝暧昧的笑意,一手执起无忧的一只莲足,笑道,

“怎么?这么快便承认你是我的女人了?”

无忧皱眉,司城祁月已经咬牙切齿道,

“不知道女子的脚只能给自己的夫婿看么?虽然我不介意你露给我看,但是再若让我看见你有如此举动……”

下面的话没有多说,但是威胁的意味已经十足十的明显。

无忧有些不屑的瘪瘪嘴,根本就是封建老传统观念,露露脚有什么关系,若是让这个千年老古板知道以前自己比基尼还露胸露背,他还不把自己削着吃了?

司城祁月看无忧一脸无所谓,不由怒从心,手中一用力,无忧便狠狠的撞了过来,不待反抗,炙热的唇舌便已经覆了上来!

妹的!他最近亲上瘾了还是什么?!动不动就亲自己!

无忧气急,反手用手肘狠狠的击向男子的胸膛,男子似是闷笑了一声,修长的大手一伸一带,轻飘飘便将无忧的手肘捉住,无忧皱眉,腰部被司城祁月紧紧的揽住,一时间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

就是这一愣神的空当,司城祁月已经顺利的攻城掠地,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好似宣誓自己所有权一般狠狠的吸吮,知道无忧脸颊憋红已经快要喘不过的时候,司城祁月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在无忧唇瓣上轻啄了下,笑道,

“不许再对我用你所谓的防狼十八式”

无忧大口的喘着气,恨恨的瞪着司城祁月,进行无声的控诉,你不来侵犯我我犯得着对你用防狼十八式么?

司城祁月一笑,在无忧唇上又轻啄了口,将手中的东西塞了过来,无忧才发现,鱼竟然已经烤好了,皇宫中自己光忙着损别人倒真是没吃几口东西,此刻闻着一股清幽的鱼肉香气,顿时觉得饥肠辘辘。

那只鸡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被司城祁月刨了出来,只是上面的泥巴还没刨掉,干干的,焦糊糊的一团。

“这个,要怎么弄?”司城祁月抱着无忧走过去,看着那一团东西问道。

原本想将无忧放下,忽然发现无忧竟然赤着双足,刚想回去给无忧取鞋袜来,无忧却一把将他拉住,示意将自己放在一旁的一块大石上,司城祁月皱皱眉,将无忧放了下来。

“拿过来”无忧指指那只鸡。

司城祁月顺从的拿了过来,无忧便开始剥外面的那层泥巴,泥土已经烧干,鸡毛随泥而落,鸡肉白嫩,浓香扑鼻,光是闻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这是什么做法?”司城祁月皱眉,撕下一条放在嘴里,肉质酥嫩,香而不腻,味道居然还不错。

无忧眼中闪过一丝慧黠,哈哈大笑起来,“这叫叫花鸡,就是叫花子吃的鸡,不想我们尊贵的战王殿下也会吃这种东西!”

司城祁月却是眸色一暗,眉梢眼角的笑意带上几许嘲讽的意味,轻飘飘的道,

“别说叫花鸡,树根我都吃过”

那眼神飘忽而过,却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伤痛,好似想起了什么难以泯灭的往事,无忧抿抿唇笑道,

“春荒的时候有很多百姓都会挖野菜,吃树根,战王殿下也算是与民同乐了一回”

看见司城祁月一脸奇异,怕是想问她为何会知道这些事情,忙说道,

“来吧,快来吃,凉了可就浪费了,浪费了这么好的食物,怎么对得起吃草根的人,是不?”说着从司城祁月眨眨眼,

司城祁月一愣,随即笑开了,俊美如天神的面颊上带着一抹宠溺的笑意在无忧对面坐下,却在看见无忧赤着的双足时一滞,微微的颦了颦眉,一把扯开长袍的衣襟,抓起无忧白嫩如玉的莲足,放入里衣中!

无忧瞪大眼愣住了,这个男人在做什么?竟然用体温在给她暖脚么?双脚已经冻的冰凉,贴上司城祁月腹部肌肤的时候二人都是一颤,霎时一股极度的温暖从脚底涌泉穴中涌入,沿着腿部的经脉上升,一股暖意霎时包裹住双腿,那股暖意顺着双腿流遍全身的经脉,然后缓缓汇于心间,一点点,一滴滴的渗了进去。

司城祁月已经皱着眉裹紧里衣,神情间有些懊恼,抬眸便看见女子呆傻的样子,忍不住探身过来在无忧唇上亲吻了下,笑道,

“傻瓜”

~偶是销魂的分界线~

皇家女儿节终于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这届竟然出现了N男狂抢一女的局面,而这女的还是天野上层贵族中众人最为不屑,最鄙视的,其丑无比,无才无德的——钟无忧!

钟无忧更是大爆冷门,仗着皇上的金口玉言要自己选择夫婿,可选择的结果竟然是谁也不选,谁也不嫁!

而最后杀出的黑马战神司城祁月却当堂宣布无忧是他的女人,并当着所有人的面堂而皇之的将钟无忧掳走!

无数千金小姐为这一结果咬碎银牙,而战王的这一举动,更是击碎了无数怀有英雄梦想的妹纸们水晶般脆弱的心脏。

当局高层黄金单身汉都没有了择偶的兴致,于是本届女儿节便象征性的在众位大臣中,找了几个公子小姐完成了拉郎配的使命。

一届轰轰烈烈的女儿节催然谢幕。

“白小三,你敢不敢不吃这么多?”

丞相府后院香莲院中无忧斜靠在躺椅上,恨恨的瞪着面前正抱着盘子吃的高兴的白小三同志。

白小三理也不理面前一脸不愉的女子,秉持民以食为天,狐以肉为先的原则埋头苦吃,一双金色的小爪子奋力的撕扯着盘中上好的鱼肉,喉间发出一丝呜呜的唔鸣声。

“白小三!”无忧一声低喝,吓得白小三一颤,然后抬起亮黄的眸子,水漉漉的,委屈的看着一脸凶神恶煞的女人。

无忧一见白小三那萌样顿时笑翻了,

“拜托,你是灵狐,敢不敢不要装的和小鹿斑比一样?!”

白小三呜呜两声,无奈的翻翻眼睛,灵狐不是萌宠吗?不是吗?不是吗?萌宠卖萌有错吗?有错吗?

无忧微微调整了下姿势,目光调向远处,“白小三,你说他是真的喜欢我么?”

等了半晌,没有等来想要的回道,低叹一声,“可是他不是也亲了黑罗刹么?”

“世人都说他不近女色,可是我看根本就不是那回事,你说他喜欢的是我还是黑罗刹?”

白小三呜咽一声,老大,你就是她,她就是你好不好!你白痴了吧!

无忧恨恨的瞪了白小三一眼,心中有些别扭,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和自己较起劲来了,是啊,她,钟无忧就是黑罗刹,黑罗刹就是钟无忧,可是为何她想起他两个人都亲了心中会很不舒服呢?这算是自己和自己吃醋么?这种想法真是奇怪的要命!

“白小三,你说我是不是疯了?还说别人脑袋被驴踢了,我看我才是被驴踢了,被门挤了,竟然想起他来了……”

无忧看白小三没有回答,自顾自的说着,说完好像发现什么似的皱皱眉,

“白小三,我说了这么多,你为毛坑都不吭一声?”

白小三同志哀怨的看了眼它的主子,那眼神好似看白痴一般,我是灵狐,可是灵狐会说话吗?会说话吗?啊?啊?啊?你丫给我找个会说话的狐狸出来!

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不知道你有毛线好纠结的!苍天啊,大地啊,赶紧来个人把这个女人弄走吧?

想着化悲愤为力量,狠狠的啃着手中的鱼肉,还是肉好吃!比和这个女人说话有趣多了!想着鄙视了无忧一眼。

“白小三,我当时为毛不给你取名叫白小猪?你看你吃的,肚满肠肥,和猪有什么区别?你除了长了个狐狸的样子,生活作息,体态面貌现在哪样和猪不一样了?不叫你白小猪都对不起你现在的形象!”

无忧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再看见白小三眼中赤裸裸的鄙视后怒道,

“白小三,你在鄙视我对不对?你丫的敢鄙视我?翻了天了你!今天我不把你的小肥腿巴拉下来烤了,我就不是黑罗刹!”无忧怒喝一声,身形暴起猛的扑向桌上的白小三。

白小三哀嚎一声,抱着盘子就向房上窜去,无忧身形一转迅如闪电的一把抓去,只差一点就要抓大白小三的屁股,白小三大骇,大叫一声嗖的向上猛爬了两步,堪堪躲过无忧的魔爪,

无忧哈哈大笑,“白小三,我下一把非拽掉你尾巴,让你来个猴子屁股红又红!”

白小三眼泪狂飙,它怎么就和这么个女魔头契约了呢?正悲催的不知道该往哪个地方去躲,就在此时,吱呀一声门响,小桃推门进来了,白小三眼光一闪,哀嚎着扑向小桃,哧溜一下钻到小桃背后。

“小姐”小桃进门低唤一声,手中握着一只巴掌大小的鸟,那鸟通体灰黑,头顶一梭黄色的毛,看起来甚为可爱。

“在这!”无忧挑眉从房梁上跳下,停下追逐白小三的身影。

“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小桃儿有些惊奇的看着无忧下来的地方,一脸疑惑。

“呵呵”无忧讪笑了下,“没事,练练轻功,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看见那只小鸟皱了皱眉,“迷鸽来了?”

小桃从那小鸟的脚旁取下一个铜管递了过来,无忧微微皱眉,收起刚刚嬉笑的表情伸手接了过来,从铜管中取出一张纸条,无忧展开看了看,神情闪过一丝怒意,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狂傲。

“小姐,怎么了?”小桃儿上前疑惑的看着无忧。

无忧挑挑眉,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小桃,眼中是俯视一切的霸气,

“剑圣门竟敢挑衅我鬼蜮,真是活腻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小桃一惊,眼中满是怒气,随即面色冷硬的问道,“小姐想怎么做?”

“敢动我们的人,就必须付出血的代价!”无忧微微眯眼,轻飘飘的说道,眼中是凌冽的杀气,犹如万年冰山上的雪风让人心颤,哪还有半丝刚刚和白小三戏耍时的娇俏。

“奴婢知道了,奴婢马上去给如风传信”小桃儿一颔首就准备出去,忽然又想起一事,

“林掌柜派人传话说是小姐让做的新药已经做好了,老尊主给您的药丸也带来了,看小姐什么时候过去一趟”

无忧一笑,老家伙终于来消息了,“来家伙现在在哪里?”

“那个林掌柜可没说,好像还在给小姐找药,不知现在在什么山上”

无忧心中一暖,若是没有那个老家伙,自己早就命丧黄泉了,这三年老家伙不停的给自己奔波辛劳,除了父亲,只有这老家伙最是疼爱自己,笑了笑,“罢了,今日刚好无事,不如咱们这就去顾春堂好了,你去换装吧”

“是”小桃应了声利索的退了出去。

无忧看着手中的迷鸽,眸中渐渐染上一丝嗜血的杀气,周身好似阎罗降世般肃杀,敢动她的人,她要剑圣门从今以后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片刻之后二人已到了顾春堂,无忧自然换成了黑罗刹的装束,小桃儿也易了容。

“少主”小二恭敬的领着二人去了内堂,林掌柜正在看着什么,看见无忧进来,急忙起身相迎。

无忧挑眉一笑,“林坛主不用这么客气,按辈分来说我还应该叫你师叔才是”

林掌柜呵呵一笑,神态间依旧很恭敬,这个女子在短短的三年内让鬼蜮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最初的不服,到惊奇,再到最后完全的心服口服,大家都异常的敬重她。

“少主您坐”林掌柜将无忧让道上位,无忧倒也没有推让坐下了,很快引他们进来的小二便来上了茶,恭敬的退出去将门关好。

“林坛主可听说了最近总坛发生的事?”无忧也不啰嗦,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若林坛主只是给她说药的事情,根本不会让她亲自来一趟,一定还有别的事情。

“少主已经听说了?”林掌柜面露凝重之色。

“刚刚收到迷鸽传来的消息”无忧品着茶,风轻云淡的说道。

“剑圣门竟敢夜袭总坛,虽然他们伤亡不少,可是我们的损失也不小啊”林坛主喟叹一声,

“少主打算如何去做?”林坛主皱了皱眉头,“剑圣门这次敢公然的挑衅我鬼蜮只怕身后还有其他的势力”

剑圣门不过是一个江湖上的二流组织,并没有成什么大的气候,在江湖上行走从来不招惹鬼蜮,出了上回无忧救司城祁月曾出手重创了他们的二当家,两家并没有什么交集,此刻却向鬼蜮发难,实在不像是剑圣门一贯的作风!

无忧冷哼一声,“小小贱人门也敢挑衅我鬼蜮,活的不耐烦了!至于林坛主所说,我刚刚也有想到,只是能找贱人门这样的帮会的,只怕也不会是什么入流的力量,老规矩,动了我的弟兄,血债血偿,一条人命,十倍偿还!”

“是!”林掌柜一凛,为女子的杀伐果决而折服,她永远都这样护着身后的弟兄们,为了弟兄遇神杀神,遇魔杀魔!让大家甘愿为她出生入死!

“对了,转移的事情现在进行的怎么样了?”无忧皱了皱眉,

“还有大约三分之一的兄弟还在总坛,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别人有机可乘……属下办事不利!请少主责罚!”林坛主单膝跪地,对无忧一抱拳,神色间有几分愧疚。

“林坛主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无忧赶忙将林坛主扶起,宽慰道,

“敌人要来欺我,和我们总坛中人多人少没有关系”

“可是,若是我们总坛人全部转移或是留的人多些,伤亡也许不会这样惨重,三十几个弟兄……我……”

无忧心中一痛,想起那些曾经很鲜活的面孔,在她初入鬼蜮时虽多有排挤,但最后却都把她当了自己人,倍加疼爱,脸上闪过一抹嗜血的狠辣,“我要他剑圣门从此在江湖上消失!”

“嘭”的一声,竟将手中的茶杯捏了个粉碎!

“少主!”

“小姐!”两道担忧的声线霎时想起,无忧笑笑,“没事,药呢?”

林坛主起身在桌上某处随意的拍了几下,然后又伸手在桌下摸索半晌,“嘎吱”一声机关开启的声音,一个锦盒从桌下弹了出来。

林坛主眼中有丝紧张,拿着锦盒走过来双手递上,小桃儿已经利索的接了过去,

“这是老尊主昨日刚刚送回来的药,说是还有两日便是少主服药的日子了,少主快些吃了吧”,说着眼中满是心疼的看着无忧。

小桃儿已经利索的短了被清水过来,打开药盒,一股奇异的味道瞬时充满房间,一颗火红的药丸静静的躺在锦盒中,那种奇异的味道竟像是皮肉被烧焦了一般,热辣辣的刺鼻。

桃儿拿起药丸,很快便用水化好双手递给无忧,眼中有抹不忍和心疼,她偷偷的尝过无忧剩下的药渣,知道那药有多么的灼热,只是一点点热的她几乎一夜没有成眠,而小姐却要喝整整的一碗,不知五脏六腑如何受的了!

无忧无所谓的笑笑,接过来一饮而尽,霎时一股难以言说的烧烁感从腹部升起,五脏六腑好似瞬间被点着了,热的揪心,又好像在内脏燃起了熊熊大火,在不停的煎烤,热辣的极度疼痛。

汗瞬间便从额间渗了出来,小桃儿的眼神极为的揪心,多么希望自己能替无忧受了这份罪!双手紧紧的攥住看着无忧闭着眼强行忍受那炙热煎烤的滋味。

无忧脸色红的怕人,好似皮肤下的毛细血管都全部燃烧了,一道道青色的血管此刻全部鲜红无比,所有的细胞都是最为纯净的燃料,熊熊烈火被面上的一层皮肤包裹着,怎么也挣脱不出来而已。

一股蚀骨的凉意像是埋在灵魂的最深处,感知到身体的灼热后叫嚣着涌了上来,好像知道那股灼热想要侵占他们的领地,两股势力开始对抗起来,冰与火的极致对抗,无忧似乎能听见两者交接的地方发出嘶嘶的争鸣。

脸色红白交错出现,狰狞的可怕,无忧紧紧的闭着眼睛,豆大的汗珠从额上划过,顺着脸颊汇集到下颌处再一滴滴的跌落地面上,室内极为的安静,只能听见那汗滴“哒哒”的声音,声音不大,闷闷的,若不是仔细听根本听不到,此刻那一声声声音在小桃儿耳中却如同雷震,一声声敲打着她的心房,让她心颤。

直到半个时辰后,那红色才慢慢的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比白雪似乎还要白上几分。

小桃的心揪着,可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知道此刻无忧一定是在运功化解那股灼热的气流,当内力带着那气流运遍全身七周天后小姐就会恢复正常,而这种正常可以维持三个月的时间。

直到一个时辰以后,无忧才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清明冷冽,脸色也已经恢复如常。桃儿和林掌柜长出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竟也跟着紧张了有一个时辰已久。

身上的衣衫早已汗湿又烘干了几道,林掌柜早已准备好了换的衣服,招来侍女打了桶热水才又退了出去。

桃儿伺候着无忧梳洗完毕已经又过了半个时辰,一开门,林掌柜竟然在门外候着。

“还有什么事么?”无忧挑眉,一般这个时候林掌柜都会招呼前面关门闭户,然后自己在天井中给无忧备上酒菜,今天却一直等在门口,可见定是还有什么事情。

林掌柜犹豫了下,然后看那看无忧,

“海上楼不知何人设下赌局,赌少主是否嫁的出去,如今已被炒到一百比一的赔付比例了”

“什么?!”小桃儿一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无忧挑眉,知道定是自己在皇宫中的所作所为已经传了出来,只是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拿这个事情设起了赌局,还真是别具匠心。

“这两日已经炒得几近疯狂”林掌柜颔首道。

“怎么个赌法?”无忧挑挑眉,随意的拢了拢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赌法倒也简单,分为两派,分别赌少主是否近期会成婚。一派说因为少主在皇宫所说的话,大家有些说少主是因为当时郝连和沧粟皇子都在,还有咱们天野的太子,不知道该选择哪个,当时不便选,当时不日便忽会选出一个来,另一派则说你既然那样说了,倒真是没有看上眼的,便赌你不会成婚”

无忧呵呵一笑,真是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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