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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撩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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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亲吻,定是将她唇瓣吻肿了,不由狠狠的瞪了龙少泽一眼,别开脸去。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殿中的宫女身上,倒没人注意龙少泽说了什么,司城祁月却听见了,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在自己位置上坐下。

“是谁给白世子上的汤”司城狙冷声问道,目光凌厉的扫过地上跪着的一众宫女,虽不是神色俱厉,可身为上位者的威压却喷薄而出,竟让人不寒而栗。

宫女们都是一抖,随即头垂的更低了,有些胆小的身子已经颤的好似秋风中树尖最后一片枯叶。

“回皇上的话,是喜儿”一个御膳房总管样的人上前跪着回话,额上隐隐有冷汗渗出。

“喜儿何在”司城狙身旁的刘总管尖声喝问。

“这个便是”那名总管一指身旁跪着的丫头。

那小丫头好似没什么反应,除了头垂的更低之外,竟没有一丝反应。

司城狙眼中闪过一丝怒气,

“大胆!”刘总管翘着兰花指怒喝一声,“好没规矩的奴才!问你话没听见么?!”

“你叫喜儿?”司城狙瞟了刘总管一眼,刘总管一激灵,垂着头退后了半步

喜儿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奴婢喜儿”

“你是哪个房的?”

“奴婢的御膳房的传菜宫女”喜儿木讷的回道。

“白世子的汤是你端来的”

那喜儿忽然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好像对白世子是谁根本就不知道一般,几不可见的微皱了下眉,有些不肯定的开口,“是奴婢”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白世子下毒!”司城狙眸色一沉,忽然厉声喝道。

喜儿一震,显然被司城狙的气势吓到了,然后缓缓的重复司城狙的话,

“下毒……”喜儿咀嚼着这两个字,随即好像惊醒过来,猛然张大眼睛,惊惧的道,“奴婢只是上菜,奴婢没有下毒,没有下毒!”

喜儿惊恐的重复着,但是那种恐惧好似并不是针对眼前的这种刑讯,倒像是对空气中莫名物体的惊惧,睁着一双眼睛慌乱的四处张望,不停的重复着“奴婢没有下毒,没有下毒,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

无忧看着喜儿对着空气不停告饶的话语不由微微皱眉,心念一动,某种念头闪电般的划过,快的没抓住一丝痕迹。

“我都按你说的做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喜儿惊惧的喊着,看起来竟有些神智不清了一般。

“你按谁说的做了?谁让你下的毒?!”

“我没下毒!我没有下毒!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喜儿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不知是在对自己的良心哭诉还是对着什么告饶。

司城狙浓眉紧锁,知道再也从喜儿口中问不出任何话来,朝侍卫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来一手刀砍在喜儿后颈上,喜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御膳房掌事宫女何在?”司城狙鹰般的眼睛环视了一周,

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嬷嬷连滚带爬的爬上前来,先磕了个头,才恭敬的回道,“回皇上,老奴在,老奴苏丽,平日负责喜儿这一队的日常教习”

“哦……”司城狙状似无意的轻应了声。

“是你安排喜儿给白世子送的玛奇朵玉露羹?”平静的话语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跪在地上的苏嬷嬷轻颤了下。

“回皇上的话,御膳房上菜都是按组按队排的,一队之间并无固定的顺序,喜儿是自己站到最后一位的”,苏嬷嬷磕了个头冷静的回道,只是撑在地上的双手有些轻颤,出卖了主人此刻有些紧张和忐忑的心情。

“你是说喜儿是自己站到最后的?而且是很凑巧的端了给白世子上的玛奇朵玉露羹?”司城狙缓缓说到,唇角慢慢扯出一丝嗜血的笑容。

苏嬷嬷额上冷汗直冒,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后点点头,“回皇上的话,是的”

司城狙唇角的笑意扩大几分,无忧心中一颤,这样的笑容宛如来自九幽地府,让人心颤,幸亏苏嬷嬷没有抬头,无忧敢保证,她若是看见这样的笑意一定会昏死过去!

“真是个老刁奴!”司城狙冷哼一声,“这样刁钻的奴才,朕该赏点什么好呢?”

司城狙眼眸微眯,唇角的笑意又加深几分,“不如朕就赏你千叶红好了”

所谓千叶红,就是把人的指甲一个个拔掉,然后将双手腌在辣椒水中,等疼够七天,再将已经泡的腐烂发红的双手斩断,寸寸嗜血,寸寸红!

苏嬷嬷一听,惊得几乎跳起来,身子颤抖的好似筛糠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爬起来对着司城狙不停的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皇上饶命啊!”

苏嬷嬷磕的极为用力,坚硬的额骨碰撞在青石地面上发出“砰砰”的闷响,没几声地面上已经沾上淡红的血迹,

众人冷冷的看着,殿里的侍卫已经上前,架起苏嬷嬷就要拉到殿外行刑。

苏嬷嬷哭喊的更加凄惨了,“皇上,老奴冤枉,老奴冤枉啊……皇上,请您明察啊……皇上……”

磕破的额头鲜血横流,顺着脸颊一滴滴滴落地面,发出微弱的“吧嗒”声,却在这寂静的殿中分外震慑人心。

“等一下”皇后李婉宁忽然出声,然后转头看向司城狙,“皇上,白世子被害一事非同小可,我看不如便在这殿中审讯,皇上龙威,想来这些宵小之辈也不敢不说实话,皇上您看呢?”

司城狙略微沉吟了下点了点头,“皇后所言甚是,就依皇后所言。”

原本要拖苏嬷嬷出去的侍卫又折了回来,门外有侍卫拿着一种纯铁的尖嘴钳走了进来,那钳子乌黑沉重,开口处磨得很薄,像是两片长长的鸭嘴,此刻尖利前端张着,反射出一丝寒光,苏嬷嬷一见惊恐的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

不由剧烈的反抗起来,声音极为的凄厉,“皇上……皇上……老奴冤枉……老奴冤枉啊……”

一左一右上来两名侍卫,架住苏嬷嬷的胳膊,一人往苏嬷嬷嘴中塞入一块软布,堵住苏嬷嬷凄厉的哭喊声,行刑那人已经走上前来。

苏嬷嬷惊恐的瞪着眼珠子,疯狂的挣扎,狂乱的摇着头,两名侍卫伸手按住苏嬷嬷肩头,这两名侍卫明显有着不错的武功,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如何能反抗的了,苏嬷嬷被压着跪在地上,身子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行刑那人面无表情的上前用夹子夹住苏嬷嬷十指,然后那尖尖的钳子就好像嗜血的野兽般一口咬在了苏嬷嬷的指尖!一块莹白的指甲带着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瞬间被夹了下来!

苏嬷嬷眼睛瞬间睁得极大,无忧怀疑这辈子她眼睛可能都再睁不到这么大的程度,十指连心,只怕这会她已经疼得快要背过气了。

那眼中先是一片空洞,随即盈满了痛苦,那是来自心灵最深处的苦痛一丝丝一缕缕从心底挤压出来,眼中瞬间充满了红血丝,发丝散乱的头狂乱的摆动着,先是左右再是上下。

一名侍卫伸手就按住了她乱摆的头颅,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苏嬷嬷吃痛,头不由自主的后仰起来,充血的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司城狙,目光中满含祈求,好似有话要说。

“让她说”司城狙淡淡吩咐道。

一人上前拿开苏嬷嬷嘴里的布块,她已经疼的无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眼中的泪水好似小汐般刷刷的流淌着,却不敢哭出声来,只是硬挺着断断续续的求饶道,

“皇上饶命……是……是青鸾殿的如妃娘娘让老奴这样做的……”

“皇上……饶了奴才吧……”

“如妃……”司城狙有一瞬间的闪神,浓眉狠狠的皱了起来,随即咬牙切齿一字字说道,

“她不是封宫了么?”

“哼!封宫竟然都封不住她,她还真是有本事啊!”李婉宁略微阴狠的声音忽然响起。

“去水异宫!”司城狙忽然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众人一愣,随即跟了上去。

李婉宁眉头狠狠一皱,脸上闪过一丝戾气,随即冷笑出来,封宫还是封不住他的心么?皇上何时会到封宫的妃子宫中?总有一天,他身边的骚狐狸她会一只只拔掉!

无忧以为封宫的冷宫应该在比较偏远的地方,没想到这地方竟然离冰壑玉壶很近,中间隔着一个不大的花园,两宫几乎是比邻。

那宫殿掩在一片绿林中,若不是注意,根本不会注意到这座不起眼的宫殿。

朱漆的大门依旧艳红,四角翘翘的宫檐挂着象征着吉祥如意的铜铃,一阵风过叮当作响。

铜铃依旧,可殿中的人早已不吉祥如意了。

大门被粗大的原木条横七竖八死死钉住,那一颗颗狰狞的,指姆粗细的铜钉,显示出这宫中的主人曾经怎样触怒了天威。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皇上就是天,就是一切,如果你触怒了皇权,等待你的将是连死都不如的下场。

“开宫”司城狙面沉如水的冷声吩咐,侍卫涌上去,一阵“叮咚”之声,片刻的时间便将那些木条拆了下来,

“吱呀”一声,沉重的宫门缓缓开启,门框上有灰尘扑棱棱的落下,显示出这宫殿尘封了多少年月。

进了殿门,无忧不仅有些惊讶,这殿里的布置竟是极为精巧,处处精致,装饰材质极为奢华,和殿外略微萧索的感觉大相径庭,可以看的出来,这殿宇的设计和布置很是用心,也不难看出,这殿里的主人曾经是多么的辉煌得意。

只是凡尘辉煌,转眼即逝,帝王恩爱,能有几许?

司城狙沉着脸走在最前面,每走一步眸色便沉一分。

宫中应该已经没有了宫人伺候,众人这么大的响动进来竟没有一个宫人出来迎接。宫中到处灰尘密布,在这个清冷的宫中,打扫干净都是一件多余而奢侈的事情,

无忧不禁有些好奇,这样一位曾得尽皇宠而又失势被囚的女子会是个什么样子。

一行人穿过前面的大殿,直往后面的寝宫而去,还未走到宫门前,却听见女子呜咽的嘤嘤哭泣声。

司城狙面色一冷,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李婉宁一见,冷哼了一声。

“娘娘,您为什么想不开啊……娘娘,我们三年都过来了娘娘,皇上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的,他会想清楚娘娘是被冤枉的,娘娘,您怎么就等不住了呢……”,众人刚跨上殿前石阶,就听见一名女子略显凄惨的哭泣声。

司城狙面色阴沉,上前一脚踹开大门,房中的女子好像没有料到会有人突然到来,大吃一惊之下一下蹲坐在地上,待看清来的是皇上后顿时大哭起来,

“娘娘,娘娘,您快看啊,皇上,皇上来看你来了!娘娘,娘娘你快睁开眼看看啊……”

然后哭着爬到司城狙脚下,咚咚的磕着头,“皇上,皇上,您可来了,我家娘娘……我家娘娘……”

说着哭的说不出话来。

无忧这才发现,房梁上竟吊着一名宫装女子!

女子面颊白里发青,巴掌大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睛紧紧的闭着,显然已经气绝多时!

无忧看着这女子只觉有些眼熟,可是哪里眼熟却又说不出来,直道司城雅琳尖叫出声,无忧回头看见莹妃娘娘,才觉得这个女子和莹妃竟有三分相似。

众人的脸色都非常不好看,有胆子小的已经别开脸去,司城狙眼睛死死的盯着房梁上的女子,面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明明很威严的站着,可无忧觉得,他身上隐隐蕴绕着一层落寞的感觉,那漆黑深沉的目光好似透过女子在看向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又好似透过眼前这张脸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司城狙狠狠的盯着那名宫装女子,一双铁拳缓缓攥紧,无忧觉得那丝落寞正缓缓的被一股名叫愤怒的气息所取代。

“皇上!皇上!”那宫女攥着司城狙的衣摆,哭喊道,“娘娘每天都在念叨皇上您,可是您这三年从来没有来过,娘娘日盼夜盼,早让奴婢还和娘娘说起您来着,谁知道这会竟然发现娘娘自尽了……娘娘……你为什么想不开!你看皇上不是来看你了么……皇上……”

“放肆!还不放手!皇上万金之躯岂是你个奴才能随便碰的!”一旁刘公公指着那宫女怒喝一声。

那宫女一缩,好像意识到自己做了逾越之事,哭喊声顿时小了许多,放开了司城狙的袍角,跪着往后退了退。

众人走进门来,那宫女又低垂着头跪着向后退了退,已经退到了门板那里。

“还不快把人放下来!”莹妃抖着唇颤声道。

立刻有人上前扶起如妃脚下的凳子,有人已经割断了挂在房梁上的白绫将她抱起准备放在一旁的床上。

宫中争斗历来你死我活,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有多少这样的冤魂?后宫的争斗历来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残酷,而不见血。

无忧随意的扫了眼行动的众人,在看见扶起的凳子时一愣,几乎是下意识便喊出口,“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跪着的宫女忽然暴起,手中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闪电般刺向站在她身边不远处的白定睿!

匕首的尖端泛着幽幽的蓝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上面淬有剧毒,只怕是扫到点皮毛都能让人当场毙命。

白定睿不由有些怔忪,待得反应过来那匕首已经近在眼前,只是他刚刚中了毒,行动本来就缓慢,内力又无法施展,即使有心只怕也没有那个能力躲过刺来的匕首!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匕首离自己越来越近!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匕首已经要刺进白定睿身体!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众人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一道白虹般的光芒划过,撞击在匕首上,发出一身钝铁般的闷响,随即那匕首偏离了方向,擦着白定睿的身子堪堪刺了过去!

那宫女反应奇快,一击不中立刻反手后划,原本已经错过白定睿身子的匕首在空中划过一抹蓝光再次狠辣的刺了过来!

白定睿只觉身子一紧,已经被司城祁月抓住推到一旁,随即司城祁月挥掌对着那个宫女迎了上去。

“护驾!”刘公公已经反应过来,尖声高喊,一众侍卫哗啦啦将司城狙等人团团护住,退到屋内一角。

那宫女武功虽好,却根本不是司城祁月的对手,只是几个回合就已经露出败势,心知今日一击不中便再也没有机会,再要痴缠下去只怕讨不了好,左手虚晃一招,拼着被司城祁月打了一掌身子向门外窜去,想要夺门而逃。

门口一人冷哼一声,猛的一掌拍了过来,堪堪拍到奔出去的宫女胸口,那宫女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拿下!”司城浩宇瞟了眼一脸怒气的司城狙,沉声道。

门口那人上前扣住那名宫女,此时无忧才看清,那人就是之前在御花园有过一面之缘的冷峻。

冷峻真是人如其名,用剑尖指着那名宫女的脖子,寒着一张脸。

“说!是谁指使你刺杀白世子的?”冷峻低声问道,今夜宫中护卫的恰好是他领队,先是出现白世子宫宴时中毒,此刻又是刺杀,虽说此时他也无可奈何,可是终究和他脱不了干系,只怕会受到连带的处罚。

那宫女不知是力竭还是什么,喷出一口血缓缓的坐直身子,竟是看也不看用剑指着她的冷峻,一双眸子直直的看着无忧,恨声道,

“我自认没有一丝破绽,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无忧挑眉冷笑了下,不冷不热的道,“不错,你眼泪没少流,鼻涕没少抹,哭喊的也够惨,把一个忠心丫鬟的嘴脸演绎的淋漓尽致,不给你颁发个奥斯卡最佳影后奖都对不起你的演技”

那宫女一愣,有些不明白无忧说的最佳奥斯卡影后奖是什么东西,可是也知道无忧是说自己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破绽,咳了一声,又喷出一口血来,眼里是浓烈的不甘,

“那你到底是如何看出来的?”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有着相同的疑问,目光灼灼的看着一袭艳红罗裙的女子。

无忧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表演的不错,只是缺乏了一点点导演的才能”

看那宫女越加疑惑的眼神,无忧缓缓道,“你不觉得你凳子放的有点问题么?”

“凳子?”那宫女皱皱眉,眼中是浓浓的不解,凳子有什么问题?一个人要上吊的女人脚下放个凳子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

司城祁月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看向无忧的眼中充满了欣赏和宠溺。

“不错,就是凳子”无忧浅浅的笑着,看着一脸迷惑的宫女。

“无忧姐姐,那凳子有什么问题么?”司城冰也有些迷惑的问道,

无忧一笑,“你不觉得如妃娘娘上吊的高度踩不到那个凳子么?”

司城冰一愣,随即细细回想了下刚刚侍卫的动作,一脸恍然大悟,

“啊……如妃娘娘吊起来的那个位置根本就够不着脚下面的凳子!又如何会踢翻凳子呢?”

无忧轻笑了下,这丫头心思转的倒快,轻轻一点便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那反过来说,如妃娘娘根本没有自己上吊,是她!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杀死了如妃娘娘!”

司城冰一指地上的宫女,一脸惊诧的喊道。

经过司城冰的一番解释,众人也都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司城狙脸色黑沉,阴鸷的眸子狠狠的盯着场中的女子,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

那宫女看也不看其他人,一双眼直直的盯着无忧半晌,竟轻轻的笑了出来,不知是不是笑意震动了胸腔,还是什么,笑着笑着剧烈的咳了起来。

司城祁月微微皱了皱眉。

在无忧感觉这女子要将肺咳烂的时候女子慢慢的止住了咳嗽声,噗的又喷出一口血来,缓缓道,“想不到你竟然观察的如此细致,好!真好!栽在你这样的人手上我认了!”

说着女子牙根一紧,头一歪,一股黑血从口中流出已经气绝身亡了!

冷峻一惊,该死!竟然犯这种错误!这女子只怕早就藏了毒药在牙中。

司城狙冷哼一声,“让她扔到乱葬岗喂狼”

“是,奴才明白……这里……”刘公公应了声,回头看了眼床上毫无声息的宫装女子。

司城狙眸色一闪,“按礼制葬吧”

李婉宁听到后冷哼一声,别开脸去。

无忧知道,不日将会传出如妃娘娘病逝的消息,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丑恶永远被各种冠冕堂皇,雕琢的异常精美的外衣包裹住,永久的沉寂在这四四方方的院落中。

一行人回了冰壑玉壶,青鸾殿的如妃死了,无忧不知道司城狙心中会怎样想,会是当做他妻子逝去一般伤心,抑或就像死了一只鸟一般,在他心中无足轻重,几年的恩爱能留下多少痕迹?

平静的面色看不出一代帝王深沉的心思,有谁能真正触摸到这帝王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青鸾殿,殿名早已书写了主人青鸾般的命运。

冰壑玉壶中,侍卫押着苏嬷嬷还在等着众人,喜儿已经清醒过来,安静的呆在一角。

看见众人回来,苏嬷嬷眼睛亮了一下,满是希翼的看着众人,没人注意到这个女人眼中闪过什么,喜儿好像有些瑟缩,身子不自觉的向后又缩了半截。

众人坐定,没有什么歌舞表演,也没有了先前愉悦的心情,沉默着都不说话,即使在一些人心中并没有什么深沉的感觉,可还是聪明的缄默着。

无忧忽然心中有些堵,莫名的烦闷。

死个人在无忧看来不是什么,只是那种死状或是司城狙的态度,让她很不舒服,不自觉的抬头瞟了司城祁月一眼,恰好司城祁月也正看过来,幽黑深沉的目光,看见无忧看来唰的亮了下,那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含义,震的无忧心颤。

一旁钟冥天见了,目光一沉,一丝落寞和一丝坚决同时闪现在眼底。

“皇上……皇上,老奴是冤枉的,请您明察啊皇上……”苏嬷嬷沉静了一下又哭喊起来,将众人的视线拉回到她身上。

还有苏嬷嬷和喜儿没有处理,事情似乎已经很明显了,是如妃身边的宫女嫁祸给苏嬷嬷和喜儿,然后再借着二人的嘴嫁祸给如妃娘娘,如妃畏罪自杀,到时候自己便可以全身而退。

很详密的一条计策,至于剩下的喜儿和苏嬷嬷,不过是整个阴谋中的被害者,罪不至死,顶多发配去做苦役事情也就结了。

“皇上……老奴真的冤枉啊皇上……老奴真的没有下毒,老奴只是想着卖如妃个人情,安排喜儿到最后而已,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皇上……”苏嬷嬷哭喊的更加卖力了。

司城狙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也许刚刚如妃的死对他有了触动,但是罪魁祸首已经死了,即使他有再多的怒气也只有憋在心中无处发泄。

看着哭喊的奴才,心中也有些堵,挥了挥手,正要说话,白定睿忽然站了起来。

众人一惊,不知道白定睿想要做什么,白定睿却已经大步走到喜儿身前,没人注意喜儿目光一垂,随即又很快的抬起。

白定睿噙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有些惊惧的喜儿柔声问道,“喜儿,是如妃身旁的无双姐姐要你给我下毒的吗?”

喜儿目光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无双姐姐没有让奴婢下毒,奴婢真的没有给白世子下毒啊……”

“奴婢只是按照姐姐的吩咐最后一个走,姐姐只说一定把汤端给世子而已”喜儿想了想又说道。

“哦……还有么?无双还给你说了什么?”白定睿笑的极为的温柔,好似刻意散发着他身上的儒雅贵公子气息,原本就长得不错的脸配上此刻的温柔,只是望一眼都能让人沉醉其中。

喜儿眼光一闪,认真的想了下,然后状似苦恼的摇了摇头,“无双姐姐别的真的没有说什么……”

然后像是强调一般,又点了点头重复一遍,“真的没有!”

白定睿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柔,那种温柔的笑意好似春风扶柳,轻柔中竟带着一丝媚意,然后,白定睿一字字缓缓说到,“无双姐姐没说毒不死我就杀死我么?”

说着不待喜儿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右手已经闪电般的向喜儿抓去。

白定睿虽然受了伤,可是毕竟有不错的武功根基在那,这一抓又是在对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般宫女是绝对躲不过去的。

谁知,喜儿瞳孔一缩,一愣之后身子急速右仰,已经避开白定睿凌厉的攻势。

众人都是一惊,这个喜儿竟然是会武功的!苏嬷嬷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好似傻了一般。

喜儿眸光一闪,身形滴溜溜右转,已伸手向白定睿后背拍来!

白定睿早有准备,一个鹞子翻身,仰身让过喜儿凌厉的掌风,不待喜儿招式使老,冷笑一声变掌为指,直点喜儿肩颈上穴位。

喜儿一惊,没想到白定睿反应竟然如此迅速,正要闪身让过,忽觉左侧一阵罡风袭来,身子霎时一滞,左面好似竖起了一面无形的墙一般,竟向左分毫也动弹不了!

再躲避已经来不及了,无奈之下,只有硬挨了白定睿一招,白定睿一招得手,趁着喜儿还未缓神的劲,一掌拍上喜儿肩头,喜儿踉跄几步,后退着靠着墙勉强站住,嘴角有一丝血丝溢出,想来是气血翻涌,可是她竟未喷出,竟用内功生生的压了下去。

白定睿冷笑一声,“没想到还真是被说中了,你果然是个假的!就让我们来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说着上前在喜儿脸上一抹,撕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邪女诱情 第八十六章 局中局

白定睿冷笑一声,“没想到还真是被说中了,你果然是个假的!就让我们来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说着上前在喜儿脸上一抹,撕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一张略显清冷的脸就那样毫无保留的撞入众人眼中,白净的脸上两道修长的柳眉,如星子般清澈冰寒的眸子,直挺的鼻子下是一张形状极为好看的菱唇,此刻脸颊有些苍白,嘴唇上血色淡的好似颓败的梅花最后一抹淡红。

此刻眼中的光芒是毫不掩饰的憎恶,凉冰冰的看着面前的白定睿,却让白定睿一震。

这张脸竟然和白如画有八分相似。

白如画也是一愣,随即“呀”了一声,站了起来。

那女子谁也不看,就那样冷冷的盯着白定睿,眼神凌厉,不冷不淡的问道,“你是如何发现的?”

白定睿冷笑一声,挑了挑眉,“你真以为你毫无破绽?”

那女子冷哼道,“请教!”

白定睿若有似无的瞟了无忧一眼,并不接女子的问话,忽然话锋一转,“我到底和你们有何深沉大恨,你们竟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痛下杀手?!”

那女子冷冷的调开眼神,竟然直直的看向无忧,淡淡的笑了一下,无忧说不出这个笑容是什么意思,只觉得那样的眼神能透入骨髓一般,融入你骨血中狠狠的将你纠缠着再不放开。

“是你看出了破绽”不是问句,而是极为肯定的语气。

无忧不禁佩服起女子的判断力起来,仅凭白定睿若有似无的一个眼风就能知道是自己给白定睿出谋划策的!

心中虽有所赞叹,但也只是淡淡的瞥了女子一眼,并没有打算回答女子的问话,不过是阶下囚,竟敢如此嚣张,那语气丝毫不像被擒的刺客,倒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看无忧如此傲慢,那女子倒也不急不怒,只是那样直直的看着无忧,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大殿之中一片静寂,没人说话,但是也没人出声问无忧到底是如何看破的,好似谁若是问出来谁就显得蠢笨无比一般。

司城雅琳嘴张了又张,几次想要起身,可是看了眼面沉如水的龙少泽又生生忍了下来,只是那感觉就好像凳子上沾上了刺一般,竟让她在椅子上坐着横竖都不舒服。

不由给姬明净使了个眼神,可姬明净恍若未见,只是淡淡的啜饮了下面前的茶水,用手帕轻轻的擦拭了下唇角。

气氛有些诡异的尴尬。

一只略微温暖的手伸过来,攥住无忧纤白的小手,无忧抬眸,偏头看去,竟然是钟冥天伸手攥住了自己的手,修长的大手骨节分明,指尖带着一层剥茧,一根根宛如拥着至宝般包裹住无忧细长嫩白青葱般的指尖,力与美的结合恰到好处,竟是分外的和谐好看。

手掌非常温暖,无忧竟产生了一种被拥抱的感觉,脸颊不由红了下,钟冥天眸色一沉,大手将无忧包裹的越加紧了几分。

“忧儿真是聪明”钟冥天笑的好似春风拂面,那眼神好似看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伸手轻抚了下无忧耳边的碎发,“我竟不知道忧儿有这般的聪慧,只是,忧儿是如何看破喜儿的呢,我真是好奇”,说着那好似浸润在水中的,黑水晶般闪亮的眸子,含着无限的宠溺温柔的看着无忧。

那眼神柔和的像是一缕春风,瞬间扶绿一岸杨柳,美的让人心颤。

那种柔和,那种宠溺,就像春风中随风涤荡的修长柳条,嫩嫩的芽尖在空中划过一抹新绿,又了然无痕的吹散在春风中。

无忧不由笑了,钟冥天总是这样善解人意,谦谦君子这个词真是为他而生的。

一笑之下竟忘了将手从钟冥天紧握的手中抽出,就那样望着钟冥天笑着,钟冥天眸中闪过一丝欣喜,笑的更加的温柔似水。

司城祁月看见二人紧握的双手眸色一沉,广袖下的手不自觉的攥紧,直到半晌后才发现掌心已被指尖并不很长的指甲划出深深的印痕。

“说说看,忧儿”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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