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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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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人?”一边的薛涛蹙紧秀眉,问道,“似乎少了点吧?有没有遗漏的或者是可疑的地方?”


阮小七仔细地思索了一下,才眉宇一动,说道:“若说可疑的地方却也有,那便是临安城里的清凉山和西湖,原本是对百姓开放的,可是据说在半年前便已经戒严了,再不准任何人进出!属下也曾数次试图混入其中,却总是功亏一篑,有一次还差点露了馅落了贼手。”

薛涛顿时释然道:“如此说来,这清凉山和西湖定有古怪。”

我有些凝重地看着薛涛,问道:“夫人是说,方腊和李纲有可能在西湖和清凉山暗藏甲兵,但他们又不知道我会率御林军从海路掩袭,怎可能料敌于机先事先做好布置?”


“这个只怕不尽然。”薛涛美目盈盈地掠了我一眼,淡然分析道,“纵然夫君的假象做的再象,但你的替身一直呆在汴梁城里,没有任何动静!这与夫君你的性格太不符了,如果李纲和方腊略加猜测,便不难猜到其中必有问题,虽猜不中夫君你究然会亲率两万御林偷袭临安,却也可能预留一支精兵,暗防夫君的猝然行动。”

“那为何要将精兵藏在临安?”我惑然问道,“暗藏于前线李纲大军之中岂非更好?还可以助李纲一臂之力,共抗关胜大军。”


薛涛轻叹一声,摇头道:“夫君太小看李纲和方腊了!其实夫君能想出偷袭临安之策,他们也一样能够想到并且有可能预做布置!不过依奴家看来,他们的布置多半停留在陆路上,重点必然停留在西面的王辅身上,西湖和清凉山的布置或者是用来对付王辅的精兵亦未可知。”

薛涛想了想,接着说道:“况且,我们不能忽略了另一个事实。”

我心中一动,忽然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问道:“什么事实?”


薛涛一蹙秀眉,接着说道:“在投诚赵构之前,方腊乃是一方匪首,无论他对赵构如何忠诚,但他麾下的将士却不一定跟他一条心!所以,方腊系和李纲系的摩擦在所难免,我们绝不能排除仍有一支强大的军队,并不愿意接受李纲的统帅而仍然驻留临安!方腊出处隐蔽实力的考虑才将之隐藏在西湖和清凉山。”

我有些不悦地看了薛涛一眼,闷声道:“让夫人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这样说起来,我率两万御林偷袭临安岂非毫无胜算?干脆坐船回登州得了。”


薛涛微微一笑道:“话不是这么说,在行动之前自然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次偷袭行动既然已经付之行动,又怎能半途而废?况且到现在为止,我军的行动都处在绝密的暗处,纵然李纲和方腊预留有防御措施,我们也占了出其不意的先机,胜负之数还未可知也。”

“嘿。”我重重地一拍手掌,恨道,“可恨没有情报组织,如果能够精确地掌握临安城里敌军的动向,打起仗来岂非得心应手?”

阮小七便适时插言道:“大将军,我二哥和三百名好手已经以各种身分混进了临安城,如果大将军决定偷城,二哥和三百名好手可以里应外合夺取城门。”

“嗯!”我点头,赞赏地看了阮小七一眼,欣然道,“如此甚好,小七你可速返临安城,等候本将军通知,到时候一鼓作气攻占临安城,覆灭伪南宋王朝。”

“是!”阮小七厉声答应一声,转身昂然而去。

等阮小七走远,我才吸一口气,向薛涛道:“夫人,为夫要亲自刺探临安,以为大军决定下一步行动计划。”


“你要亲自前往临安?”薛涛有些失神地看着我,惊道,“那可不行,你要是有个什么意外,只怕整个北宋的军心便要发生动摇,到时候波及整场战役,影响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存亡,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夫人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问道,“现在又摸不清临安城的底细,又不能贸然发动进攻,而刺探临安城的人选,既要武艺高强,又要头脑精明,除了我亲往还会有更好的人选吗?”

“你去还不如我去!”薛涛美目微微一红,细声道,“北宋可以没有薛涛,却不能没有夫君你!再说奴家的武艺不见得比夫君低到哪去?”


“你?”我好没气地瞪了薛涛一眼,说道,“得了吧,你一进临安城,只怕立时要引发万人空巷前来观看!还谈什么隐于暗中刺探军情,不被赵构抢进皇宫就要求神拜佛了。”

“那……”薛涛眸子一转,忽然说道,“那奴家可以易容前往。”

“易容!”我苦笑道,“你可知道在临安城里,有个易容的绝顶高手?纵然你的易容术再高明,到了他眼里也一样破绽百出!”

“再高明也只有他一人,奴家就不相信会那么巧遇上她!”

我呼了口气,拗不过薛涛,只好妥协道:“那要不我们两人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及时商量一下。”


薛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还是摇头道:“奴家还是觉得太冒险了!临行前,奴家答应过如是姐和玲妹她们的,一定要好好地照顾夫君,不让夫君有任何闪失。奴家岂能失信于汴梁城里的姐妹们呢?”

“但我绝不放心你去。”我有些不悦地瞪着薛涛,“你一个大美女,去了多危险啊?”

一边的岳飞终于踏前一步道:“大将军,不如由末将前往罢?末将面生,所认识的人也不多,此去必然不会有危险!”

“你?”我转头望着岳飞,摇了摇头道,“行军打仗或者是一把好手,化装刺探就不见得高明了,不行。”

正争论间,帐外忽然有士兵昂声报道:“大将军,在海滩边抓获一名奸细!”

“奸细!什么奸细?”我霍然转身望着帐外,厉声道,“快带上来。”

和薛涛交换了一个眼神,或者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所谓的“奸细”竟然是一名清秀的少女,柔柔弱弱的样子让任何人见了都不禁心生怜惜,尤其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站在两名如狼似虎的士兵身边,更显柔弱,诱人怜惜。

我忍不住皱起眉头,问那两名士兵道:“就她?还奸细!”


“回大将军的话,正是她!”一名士兵朗声答道,“卑职正和弟兄们在海边例行巡逻的时候,发现此女鬼鬼祟祟从海滩中爬上来,似乎是从海上泅渡而来,形迹十分可疑,所以捉来面见大将军,请示如何发落?”

我这才注意到这少女浑身的衣衫果然已经是湿透了。

正不知该如何处置时,少女却猝不及防地问了我一句:“你是否便是西门庆二官人?”

我心中陡然一跳,有些吃惊地望着这清秀的少女,一股莫名的寒意已经掠上心头!


我秘密出京,从登州率海师南下,可为胆绝密中的绝密,眼前这少女从何得知?如果连一名普通的少女都能够知道我的绝密军情,那么李纲和方腊还有不清楚我行动计划的可能?想到这里我不禁浑身发冷,顿时冒出一声冷汗。

如果贸然率军进攻临安,正好堕入方腊和李纲的算计,那可真是万劫不复了……

薛涛轻轻挥手,示意帐中不相干的人都出去,然后只剩下了我们三人。

我深深地望着眼前这清秀的少女,凝声问道:“小姐是谁?怎知我便是西门庆?而且……居然还知道来这里找在下?”

我的话里已经带了明显的冷意。


但清秀少女却是不慌不忙地答道:“二官人莫要官奴婢是谁,奴婢只是奉命前来传递奶奶的话儿,二官人秘密率御林军东出登州率水师南下准备进攻临安城的消息,已经被李纲和方腊所获悉,方腊已经在临安城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候二官人前入罗网。”

“是吗?”我脸上不动声色,冷然问道,“但我怎知你说的是否真的?”

少女嫣然一笑道:“莫非二官人还欲留奴婢在军中不成?”

“有何不可?”我闷声道,“为了保守我军的秘密,说不得只能委屈姑娘了。”


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少女忽然说道:“既然这样,那奴婢就再告诉二官人一个天大的秘密吧,其实走漏消息的人,便在二官人军中!有人将御林军的一举一动,通过秘密的传递渠道报告给临安城的方腊。”

“你说什么?”我冷冷地盯着清秀少女,森然道,“你竟敢造谣生事,蛊惑军心,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清秀少女镇定自若地向我摊了摊手,颇有些委屈地说道:“奴婢早就跟奶奶说了,二官人一定不肯相信,这不,果然不相信,唉,奶奶啊奶奶,您可将奴婢给害苦喽……”

薛涛微微一笑,走到清秀少女面前,柔声问道:“可以请问一下小姐芳名如何称呼?”

“不敢称小姐。”清秀少女微笑道,“叫奴婢小芳便是。这位夫人国色天香、风华绝代,想必便是二官人的原配妻室薛涛薛夫人喽?”


薛涛嫣然一笑,说道:“小芳姑娘此言差矣,奴家虽然跟了西门二官人,却断当不得原配发妻的尊荣,说起来真是惭愧,奴家在官人的妻室之中,只是名列第五房妻室罢了。”

我有些困惑地望着薛涛,暗忖这妞是哪根筋搭错了?我几何曾给她们排个名分坐次了?哪个不是一样是我西门庆的女人,又分什么妻妾大小?真是的。

但薛涛通过会说话的美目向我投来稍安勿躁的一瞥,也就听之任之不再发话,且看她演得哪出戏?


小芳听到薛涛的话之后似是双目一亮,哦了一声问道:“以薛涛夫人之天生丽质,尚且只能排在第五,想来前面四位夫人更是玲珑剔透,如出水芙蓉喽?却不知都是哪些名媛佳丽?说来奴婢也好长长见识。”


薛涛浅浅一笑,不厌其烦地说道:“说起官人前四房妻室啊,果然人比花娇,秀丽无双,薛涛那是心悦诚服甘居其下呀。这第四房姐姐姓兰,名如是,当真如花似玉,更难得的是有一手巧绝当世的巧手。”

小芳微微点头,释然道:“早年的秦淮名妓兰如是,姿色果然出众,堪称倾国倾城。那么接下来的三房夫人却又是何人?”

我心头掠过一丝疑云,对这小芳的身分已经起了极大的疑心。

看来,这小芳果然是大有来头,非但胆识过人,面对危险仍能侃侃而谈毫不惊慌,便是见识也是颇为不凡,似乎对天下之事了如指掌?

薛涛盈盈欲滴地掠了我一眼,轻笑道:“这第三房么,却是身分尊贵无比的玲妹妹,玲妹妹乃是先皇凤岐主,论身分,姐妹们中间无人能出其右者。”

小芳勉强点头道:“凤岐公主身分果然尊贵,排在第三房夫人,却也不算委屈了。”


“这第二房夫人么,却是自祝家庄便跟随着官人的扈三娘,三娘姐姐资色无双,武艺超群,并且自始至终都始终追随着官人,对官人的忠诚贴心,姐妹之间无人能出其右者,这二房夫人之位,应是实至名归了罢?”

小芳的娇靥上似是微微一黯,轻叹一声道:“说得也是,扈三娘以完璧之躯便追随二官人,果然难得,难得啊……”

我心中微微一动,怎么听着小芳的语气里竟透出些落寞之味,似是难掩心下之遗憾之情。

但小芳马上即神色一转,自如依旧,接着问道:“那这大房夫人,却又不知是哪位名嫒佳丽,想来定是天下无双了罢?”


薛涛幽幽一叹,粉脸上浮起凄楚之色,轻声道:“说起大房夫人,姿色虽然无双,却也和奴家、三娘姐妹不相上下,只是在官人心中分量,奴家姐妹却是远远不及!唉,奴家姐妹终须认识官人晚了些时日,岂当她早已经牢牢占据官人心中显要位置?是以,这大房夫人之位,自然非她莫属了……”

小芳的美目里露出越发黯然之色来,落寞地问道:“却不知大房夫人尊姓芳名如何称呼?”

薛涛幽幽一叹,接着说道:“说来当真好笑,奴家姐妹从未见过这位大房夫人,官人对她的去向亦是讳莫如深,从不肯告诉奴家姐妹。”

“这……”小芳微微一愕,但霎时美目一亮,欣然问道,“是么?”

“可不是吗?”薛涛说罢眉目幽怨地掠了我一眼,神色间尽是委屈之态。

小芳忍不住轻轻地一拍小手,喜声道:“那这大房夫人是否姓潘芳名金莲?”

“咦?”薛涛故意惊讶地掠了小芳一眼,“小芳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至此,我对薛涛的良苦用心洞悉无疑,这鬼精灵的妖女!小芳和她比起来,毕竟还是嫩了点,三言两语便被薛涛掏出了心中的秘密,真的不曾想到,小芳居然会是金莲派来的丫环!?这真是令我格外地喜出望外……


被薛涛一问,小芳顿时一愕,继而才强言道:“这个……二官人身分如此显赫,知道他的生平轶事也不足为奇,谁不知道在清河的时候,二官人和金莲夫人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呢?说起来呀,真可谓是感天动地呢。”

薛涛噗哧一笑,冲我眨了眨美目道:“夫君,现在该你了。”

我咳嗽一声,向小芳道:“好了,小芳姑娘,你就不必折磨我了,快告诉我,金莲她在哪?”


“哟。”小芳酸溜溜地掠了我一眼,颇不是滋味地说道,“二官人心里还会想着我们家夫人吗?所谓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二官人有了这许多娇滴滴的可人儿,早将我们家夫人忘到了九霄云外了罢?”

“这是从何说起?”我心下越急,又不敢得罪小芳,只得解释道,“自从当年清河一别,我是无时无刻不在想念金莲啊,你看……我这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咳……”

小芳美目盈盈地掠了我一眼,打趣道:“奴婢怎么瞧着二官人丰盈得很哪,不像是消瘦的模样哪……”

“咳,这个,我的消瘦是在心里,不在表面上。”我赧然一笑,解释道,“我这心,因为思念成疾,整整小了一圈,现在时不时就痛疼一会儿,唉哟,疼……疼死我了……”

我装模作样地捧住自己心窝,神色痛楚地一手扶在桌案上。


可人的薛涛早已经闪身上前扶着我,一边厢还不忘埋怨我道:“你呀,怕是又想念金莲姐了吧?唉,金莲姐也真是,若再有三五月还不出现,夫君只怕便要活活相思而亡了……”

我忽然间想起以前在清河时和金莲的一幕幕,心下顿如五味杂陈,乱成一团。骤然间,真的有一股莫名痛疼袭来,霎时令我不能呼吸……


似是感到了我真的疼痛,薛涛不由得怜惜地搂住了我的脑袋,让我的头部舒适地靠在她的酥胸上,然后回头埋怨小芳道:“小芳姑娘啊,你回去跟金莲姐说,让她快点来见官人好吗?官人为了思疾她,真的已经痛苦不堪了呢……”

小芳被我们弄得一愣一愣的,站在原地颇有些不知所措儿。

“小芳姑娘,你倒是快去呀,莫非要等官人心疼而死吗?”

看小芳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薛涛催促了一句。

“可……可是,夫人不让我说出她呀。”小芳委屈地掠了我和薛涛一眼,愁眉苦脸地说道,“再说夫人远在临安,便是要来舟山也不能在一时半会儿赶到呀。”

“什么,金莲姐远在临安?”薛涛失声。

“唉唷,痛死我了!”我干紧大声痛呼了一声,装出十分痛苦的模样。


小芳的娇躯轻轻颤了颤,陡然间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毅然道:“好吧,拼着被夫人责骂,奴婢也是顾不上了!二官人,薛涛夫人,其实夫人自从离开清河之后,便在宋江大人的安排之下,前往天山童姥门下习艺,去年学成归来便一直呆在临安城里,秘密搜集李纲和方腊的情报,以备有朝一日,二官人和南宋开战时,帮助二官人击败南宋大军。此前曹州一战,正是夫人巧施易容术,诈成吴用军师模样,令凌振大人将一万颗地雷埋在沂临道上,顿时令李纲的十万轻骑灰飞烟灭,帮助林冲将军打赢了曹州一役呢。”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揪痛的心骤然间再不是那么痛了。


从小芳的嘴里获知了金莲的近况,一颗悬空已久的石头终于落地!虽然宋江曾亲口告诉我,金莲仍然在世,并且在天山习艺,但在不曾相见之前,总对宋江抱有几分怀疑!宋江是个十分理智而又冷血的家伙,他的话可信程度极其之低,在没有亲眼见到金莲之前,我绝不敢草率地相信他。

薛涛拍着小手,欢声道:“难怪奴家百思不得其解,李纲的骑兵队为何竟然不知所踪,竟然是被金莲姐略施小计给炸成飞灰了呢。”


“是呀。”小芳兴奋地说道,“而且金莲夫人还探得了绝秘军情,李纲和方腊真的知道了二官人企图从钱塘湾偷袭临安的计划,正在临安城张网以待二官人自投罗网呢!薛涛夫人可一定要劝说二官人不能前往临安呀。”

我心中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忽然望着小芳问道:“金莲是从何探得这般绝秘的内幕消息?”

“这……这个……”小芳顿时一窒,望着我呐呐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心头那股不舒服的感觉更加强烈,想起小芳刚才的神态,似乎金莲还不想让我们知道她的存在,只是想让小芳告诉我情报而已,莫非她竟然不想见我了吗?莫非她有什么难以言喻的苦衷吗?

“金莲为什么不想见我?”我狼一般盯着小芳,逼问道,“难道她不想见到我吗?”


“不是的,二官人,不是这样的。”小芳几乎是哭着说道,“我竟常看到夫人半夜里偷偷哭泣,有时候连做梦都会喊着二官人的命字,真的,奴婢绝不敢骗您,夫人一直都是深爱着你的,一直是的。”

“那她为什么不亲自来见我?”我灼灼地盯着小芳,逼问道,“而只是派了你这小丫头前来?”

小芳幽幽地叹息了一声道:“夫人她,夫人她有苦衷,她走不开呢。”


我还想再问,一只柔软的小手已经轻轻地搭上了我的手臂,一回头,看到薛涛冲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再追问了,然后才向小芳说道:“小芳,金莲姐还有什么消息让你捎来的吗?还有,你是怎么知道二官人会在这里出现?居然到得如此之巧?”


“哪里是巧啊?”小芳嘟着小嘴道,“奴婢在这里已经等了整整一个月了呢。夫人说这里是途经钱塘湾的必经之地,二官人一定会带着大军在这里作短暂的逗留!所以让奴婢在这里等候,这不,果然让夫人给料到了。”

我和薛涛对视一眼,心中顿时一沉,掠过一丝庆幸的感觉。

幸好方腊和李纲并不曾在这海岛上设下陷阱!如果在海岛上设下陷阱,只怕在小芳报讯之前我们就已经中计了!

不过话说回来,要想在荒远的海岛布置陷阱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便是大军开拔和驻扎就很难瞒过我派出的“海盗”的侦察。


小芳接着说道:“夫人让奴婢一定要告诉二官人,不要再妄想进攻临安城了!临安城里的防御已经十分严密,是不可能被击破的,二官人派去的人马也已经被方腊给监控起来了,偷袭城门也是没有可能。”

“那,能否问一下,方腊的阴谋具体是什么呢?”薛涛耐心地问道,“毕竟二官人率领的两万御林军人数虽然不多,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攻击力量是十分强大的。”


小芳摇了摇头道:“具体是什么阴谋,夫人并没有告诉奴婢!但让奴婢一定要再三阻止二官人可能的进攻,并认为进攻临安得不偿失,既便攻陷了临安城也一样达不成目的,因为方腊和赵构并不在临安城里!”

“你说什么?”我闻言大吃一惊,“方腊和李纲并不在临安城里?”

“嗯。”小芳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方腊和赵构,已经龟缩在方腊的老巢——歙州城里,眼下的临安城,止境助方腊之子方天定把守,专等二官人领兵前往攻城了。”

“歙州城?”我惊疑不定地望着小芳,似欲从她的眸子里看出这话的真假,“你是说方腊和赵构躲在歙州城里?”

“是的。”小芳明亮的眸子里没有任何忽闪,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

我直直地凝视了小芳片刻,才朗声道:“来人,请小芳姑娘下去暂且竭息!”

两名琉球女战士应声从帐外进来,将小芳请了出去。

我这才将信将疑地望着薛涛,凝声问道:“夫人,你怎么看待这位小芳姑娘送来的情报?”


薛涛沉思片刻,才轻声道:“看起来似乎不像有假,而曹州一战,李纲十万骑兵队离奇覆灭也是不争的事实,此事应是金莲姐从中相助无疑……只是,小芳所提供的消息,太也惊人,还需仔细判断再作定论。”

“以夫人之见,小芳之话可能是真?”我定定地望着薛涛。

薛涛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但也可能是个更大的阴谋!欲将我两万大军引向歙州!”

第八章击破临安

“无论怎样,进攻临安的原定计划不能更改!”我深深地望着薛涛,沉声道,“既便赵构和方腊躲在歙州城,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薛涛点头说道:“奴家亦赞成夫君的看法,临安象征着南宋的统治,临安一旦陷落也就意味着南宋作为大宋正统的可能性降为零,纵然赵构和方腊躲在歙州城里苟延残喘,也再改变不了贼寇的命运了,只是……”


“只是什么?”我若有所思地盯着薛涛,沉声问道,“夫人可是担心,方天定在临安城设下的陷阱?哼,有我两万无坚不摧的御林军,任何陷阱都将毫无作用,琉球岛一战,让为夫终于明白,火器原来还可以这般使用。”


“那倒也是。”薛涛轻轻点头道,“无论使用什么阴谋诡计,最终依靠的还是真正的实力!就像当年在山东济州城外,奴家的天门阵竟被夫君铁骑不费吹灰之力便告击破一般。”


“所谓以不变应万变。”我深深地望着薛涛,昂然道,“任他方腊再诡计多端,我亦堂堂正正地和他交手,何惧之有?眼下南宋大军尽在长江前线与关胜对峙,嘿嘿,后防空虚,他拿什么来跟我敌对?”

薛涛最后才担心地说道:“但如此一来,夫君便违了金莲姐之好意,他日相见只怕不太好解释呢……”


“有什么不好解释的!”我一挥手,朗声道,“你是我的女人,金莲也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便得听我的话,将情况告诉我那是她的职责,采纳不采纳则是我的决断,用不着向她解释什么。”

……

岳飞、杨再兴、张邦昌、秦亮和五位水军头领迅速被集合到大帐中来。


我目光森然地从诸将脸上掠过,沉声道:“根据最新的情报显示,伪南宋很可能已经识破了我们的奇袭之策,在临安城埋伏下了数目不详的甲兵!他们正张戈以待,等候我们前去自投罗网,诸位怎么看这次奇袭临安?是否需要更改计划?”


“末将以为没有必要。”岳飞首先出列道,“眼下我军拥有了威力超群的地雷发射器,经测试再坚固的城墙也挡不住它的轰炸!临安城坚固的城防对我们来说,和豆腐没有任何区别!一旦失去了城防的天险,南宋军就像完全暴露在我军的射击之下,纵有十万甲兵,也顶不住我两万御林健儿火枪齐射的威力!总言之,伪南宋虽然识破了我军的奇袭临安,但并未识破我御林军的强大战力,此战仍具出其不意之妙处。”

我毫不掩饰地赞赏的目光看着岳飞,看来岳飞是真的成长了,他的这番话正可谓说出了我想说却又不知道怎么说的要害!说得我是像放了个响屁一般痛快莫名!


薛涛嫣然一笑,补充道:“攻占临安应该没有问题,需要注意的是攻占临安之后的防御问题!毕竟我军乃是一支孤师,没有任何后援,火器虽然威力十足,但数量有限,一旦补给中断,我军战力顿时被打回原形,一旦遭到南宋军围攻而迟迟不得援军,则会危险至极。”


岳飞自信地答道:“这一点,末将也已经考虑,以我军船队所携带的火器,在攻陷临安城之后,如果面临敌人二十万人的围攻,坚守住一个月应该没有任何问题!而临安城乃是南宋机枢要地,更是南宋的精神支柱,一旦陷落,将给前线的南宋将士带来深刻的影响,届时无须一月,南宋的长江防线必将分崩离析……”


李俊亦奋然道:“为了完整地保存临安城的陆上防御设施,我军的进攻可从钱塘湾水门发起,自水门登陆攻击临安城!如此一来,既完整地保留了临安城城防设施有利于我军防御,也可以我水师扼守水门,不给南宋以可趁之机。”

“好!”我听得心下振奋,拍案而起,朗声道,“今日大家饱餐一顿,美美睡上一觉,明日开拔,目标——临安!”

“是!”

帐中诸将顿时霍然起身,狼一般森然紧盯着我,凝重的杀机在他们的眸子里流荡,关乎大宋国运的一战,终于要不可避免地上演了……

……


我傲然屹立战头,身上的铠甲似乎有着某种魔力,一旦披在人身上顿时便可以赐给人以无穷的勇气和战意!我目光森然地凝视着远处逐渐清晰起来的临安城廓,心中的战意已经攀升到了顶点……


我霍然回头,薛涛、王笑语、扈三娘、花蓉还有玉姬五女都全装贯带,一身戎装环伺身后,勃勃的英气自她们合身的娇躯上散发出来,格外诱人注目!在她们身后,则是一百名琉球女战士,以及她们负责操控的三十架巨型投石机!


我再左右环顾齐头并进的巨型战舰,每艘战舰上都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御林军士兵,他们手持火枪,威风凛凛,脸上都是无尽的杀机和百倍的信心!等待着他们脚下的又一个被征服者……

李俊爬上了战舰的指挥台,挥动手里的彩旗。


一连串的命令被训练有素的水师士兵传达了相关人员的耳朵里,顿时便让疾速行进的战舰缓了下来,以我所在的战舰为箭头,列成了锥形的进攻阵形,望着舰队正迅速,井然有序的移动,我不禁对李俊的指挥能力深感钦佩。

薄薄的晨雾里,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临安城的水门要塞了!

上面的士兵显然已经发现了我军的到来,正蚂蚁一样地攒动起来,似乎正在准备着作战……

但我岂会选择和他们进行近距离的肉搏?

冷冷一笑,我冲指挥台上的李俊点了点头。


李俊顿时举起手里的一面红旗,早就翘首以待的一百名女战士顿时熟练地操控起巨型投石机,根据经验调整好仰角来控制投石机的射程!然后将一颗颗地雷放在投石机巨大的发射盘内,然后屏住呼吸,等待李俊的命令!

李俊手里的红旗重重挥落,女战士们整齐划一地拔动机钮。

“嘭嘭……”

短暂的巨响自战舰上暴起,连脚下坚固的甲板都随之微微颤动,三十具投石机,将三十颗地雷抛向高空,然后以优美的抛物线迅速向着临安城的水门要塞上空砸落……

似乎要替三十颗地雷壮威,两万名御林军士兵整齐划一地齐声呐喊起来:“杀!”

“轰轰轰……”


女战士们再次显示出她们良好的投石机射程控制能力,有了上次的美丽湾之战之后,她们已经十分精确地掌握了地雷发射的射程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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