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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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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禁军士兵之间龙行虎步地穿过,一直来到赵玲跟前,在一级金阶下站定然后向赵玲微微一笑,赵玲亦向我微微一笑,眉宇间尽是无尽的信任。

我吸一口气霍然回身,俯视着大殿里的群臣,这些胆小怕死的家伙已经纷纷吓得浑身打颤,再没有刚才挥洒自如的半点痕迹。

“怎么!?”我的目光冷森森地逐一从诸大臣脸上掠过,森然道,“诸位大人怎么不继续说了?继续呀,小王听着呢!”


“西门庆!”司马光一正脸色,凛然出列道,“你究竟想干什么?竟敢公然带兵闯入金殿,还威胁当朝高官,出言粗鲁低俗亵渎金殿,蛮横无理又擅登金阶,玷污朝堂尊严!三罪并罚已然足够斩你十次了!”


“右丞相!”我冷冷地瞪了司马光一眼,冷然道,“今天小王是来与诸位大人共议册立新君一事,并非讨论什么金殿尊严而来!小王提议拟立公主殿下为女皇,右丞相以为如何?”

“荒唐!”司马光大摇其头道,“简直就是荒唐,无耻之尤!”

我冷冷地瞪着司马光,冷声道:“如此,右丞相是不赞成了?”

“绝对不行!”司马光坚决地盯着我,冷声道,“除非本相死了,否则绝对不允许发生这般荒唐之事。”


“好!那你就给小王去死吧!”我断喝一声,森然道,“麻烦你向先皇禀报一声,就说我西门庆已经拥护他的女儿赵玲登基为女皇陛下了!来人,将司马光这个老匹夫给我拖出去砍了。”

我一声令下,两名如狼似虎的禁军士兵早已经抢前架住司马光。

“你敢!”司马光奋力一挣,森然道,“老夫身为朝廷一品丞相,除了皇上谁敢动老夫一根毫发?”

被他身上的官威一震,两名禁军士兵还真的束手不敢造次。

我冷喝一声道:“看小王敢是不敢!?拖出去……斩了!”

禁军士兵眸子森然一冷,再无任何犹豫,倒着将司马光拖出了金殿。

“西门庆!匹夫!你擅杀朝廷大臣,目无法纪,不得好死!你罪大恶极……”

司马光奋力挣扎着,惨烈的骂声回荡在整个金殿上空,久久不竭……很快便从金殿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惨叫声嘎然而止,突兀而令人难受……


司马光血淋淋的人头很快便被士兵盛在托盘上摆放在了金殿之上,早已经心惊胆战的文武百官更是噤若寒蝉,再没有一人敢正视我冰冷的杀人的目光,纷纷低下了他们一贯高傲的头颅……

我心中冷冷一笑,知道自己这一手杀鸡骇猴的做法已经获得了极大的成功。


不经意间将目光从张清脸上掠过,这厮正目露灼灼之色,以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不用说我都知道,我已经以实际行动证明了我对他和关胜的承诺!从现在起,他已经真正的效忠于我了……便是李纲来了也再难以改变他的立场!

因为李纲根本不可能给予他这般的武将权威。


“诸位大人,对于小王的提议可还有什么意见?”我的目光冷冷地掠过这帮胆小鬼的身上,静静地等待着有人能够出言抗争,遗憾的是,像司马光这样不畏死的毕竟还是少数,居然再没有一人敢跳出来异议。

我微微一笑,朗声道:“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就这样定了。”

说罢我翻身便向龙椅上的赵玲拜倒,高声喊道:“臣西门庆,叩见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为了做足文章,只好当着这些家伙的面跪一次自己的女人了,好在这也没什么稀奇,晚上干活的时候,还不是经常跪她?也不争这一次罢。

早已经被吓破了胆的百官纷纷跟着拜倒,高呼万岁,大殿上跪了黑压压的一片……


至此,新君之争尘埃落定,无论赵玲是否愿意,她都已经顺理成章地当上了大宋朝第一位也将是最后一位女皇!随着她的那声轻柔的“众卿平身”,我西门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时代也正式来临……

……

夜深人静时,我带着朱武悄然登上了皇宫里的万岁山。

身为女皇赵玲的皇夫,我现在已经可以堂而皇之地住进皇宫里了。

站在皇宫的最高处俯瞰繁华的汴梁城,星星点点的灯火尽收眼底,与朗朗晴空上的星月争辉,映出一片清平世界……


呼吸了一口清新空气,我颇有感慨地向朱武道:“自清风寨别了军师,快马轻骑来到汴梁,不觉已近一年!其间诸多风云变幻,许多机缘巧合,怎也没想到,最终居然会是这般局面,当真令人始料未及……”

朱武清声道:“此乃是王爷洪福齐天,当取天下之兆也。”


我微微一笑道:“关胜和张清投效,汴梁城里的二十万精锐禁军已然为我所用!四门大营,除去被林冲童贯调走的二十万大军,尚余十余万禁军,亦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应该争取早些争取过来。”


朱武点头道:“眼下女皇陛下已经顺利登基,王爷也荣任天下兵马总都统一职,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那禁军统领不是白痴,必在数日之内来表忠心!又有关胜、张清两将的先例,想来要收伏四门禁军亦不是什么难事。”

我亦点头赞同朱武的意见。


说起来,大宋的武将处境委实堪怜,被文官死死压住数百年之久难有出头之日!眼下我好不容易给了他们一个大展手脚的机会,他们岂能轻易错过?为将者,当以搏取功名为喜好,没有一员武将愿意默默无闻地老死家中……

朱武看了看我,忽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微笑道:“副军师有话尽管说来,休要为我白天所刻意装出的冷血模样所吓倒呀。”

朱武嘿嘿一笑道:“属下想说的是,那帮文官虽然胆小怕死,但搞起阴谋诡计来却都是行家里手,王爷不可不防!”


我淡淡一笑道:“这是自然!既然他们喜欢搞阴谋诡计,我便替他们准备一个最最难缠的对手!明天,应伯爵就将出任监察御史一职,呵呵,若说起阴谋诡计,只怕这些蠢货加在一起也不是我伯爵兄弟的对手。”

“王爷英明!”朱武点头道,“由应大人出面收拾他们,果然绰绰有余。”

“嗯。”我点了点头,抬眼遥望东北方向,长声道,“是时候让军师也来汴梁了……”

是啊,也该让吴用他们前来汴梁了,梁山虽好却终久只是偏隅之地,眼下我已经掌握了京畿重地,整个大宋十有八九的资源已经落于我手,争霸天下之期顿时大为缩短!


眼下的大宋王朝,固然危机四伏,北有辽国虎视眈眈外加晁盖于河间兴兵作乱,西北方向又有张掖割据和西夏寇边,东南方向方腊大举起义和苏轼杀得难解难分,西南方向虽然局势稳定,但有王辅割据称王……

这样的乱世,才是枭雄四起的乱世!

美女,我所欲也,江山,亦我所欲也!指点江山、美女环绕……才是我西门庆所真正向往的生活。
正文第七卷坐拥江山
第一章四凤归来

伯爵刚刚进来,我便迫不及等地迎了上去,执住伯爵双手问道:“伯爵怎么样?有消息没有?”


伯爵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叹息道:“老大,这汴梁城人口多达百余万,房屋数十万间,小巷胡同更是数不胜数,若是李纲有意将嫂嫂她们藏起来,要找出她们当真是难如登天,唉……”

我亦长叹道:“如此看来,却也急不得!兄弟,如果你是李纲会将月娘她们藏在哪里呢?”


“这个委实不好猜啊!”伯爵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道,“若是依我之见,索性抓了李惜柔那娘们前来,一番严刑拷问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哪还用得着现在这般上窜下跳、无计可施!”


“不妥!”我摇了摇头,说道,“李惜柔怎么说也是秦明的妻子,秦明眼下正在林冲军中为将,与晁盖殊死搏杀,我怎可以这样对待有功将士?岂非令天下人寒心?况且,以李纲老狐狸之脾性,李惜柔不一定会知道月娘她们的下落。”

伯爵嘿嘿一笑,有些暧昧地冲我说道:“老大怕是心中怜香惜玉吧?说得倒是冠冕堂皇。”

我没好气地瞪了伯爵一眼,叱道:“少废话,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找出月娘她们的下落来。”

伯爵耸了耸肩,没好气地应道:“堂堂监察御史居然做起寻人的衙役来了,没话说,谁让老大你是天下兵马大都统呢,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我心中一暖,现在我的权势一日重似一日,朱武他们见了我说话都是恭恭敬敬的,唯独伯爵还是以前在清河时一样,没大没小!不过着实让我心里感到欣慰,没有因为缺少知心的兄弟而感到寂寞。


“你去死!”我一脚踹在伯爵的肥殿上,叱道,“本王可没有半点私心在内,找出了月娘她们的下落,便找出了李纲潜伏在京师的隐藏力量,将可以把李纲的残余势力连根拔起!只有将李纲的残余势力连根拔起,本王才敢放心出征啊。”

“得。”伯爵揉了揉自己的肥殿,苦着脸道,“做小弟就是跑腿的苦命,王爷你忙吧小的告退了。”

望着伯爵抖着一身肥肉远去,我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但一想起月娘她们到现在都不知下落,忍不住心里怅然……

正悲喜交加之际,朱武忽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色发白,我看得顿时心下咯顿一下,知道有极其不妙的事情发生了。

“副军师,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这么难看。”

朱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吃声道:“王爷,根据时迁探得的可靠消息,有人要在枫林渡伏击军师一行。”

“什么!?”我闻言倒吸一口冷气,霍然问道,“现在军师他们大概走到哪儿了?”


朱武神色越加苍白,低声道:“按军师的预定速度算来,大概在今天中午时分抵达枫林渡,距现在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枫林渡距离这里有百余里路,一个时辰无论如何也是赶不及了,嘿,只希望这次军师多带了些人马前来,否则……”

我陡然打了个冷颤,厉声道:“副军师,立即通知张清点齐三千禁军火速前往枫林渡,让裴如海和武松即刻前来见我,快。”

朱武领命而去,不一会裴如海和武松领命前来。


自从宋江亡故后,两人便自然而然地追随了我,遵照宋江临死前的嘱咐,保护我的人身安全!我虽然不欲有人保护,但乐得得到两员大将便欣然应允,正好将花荣和史文恭调去保护赵玲。

这段时间,我又搬出了皇宫居住。


在皇宫里居住虽然舒服,也可以和赵玲日日相守,但毕竟不方便,我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而让手下的那些武夫在皇宫进进出出,毕竟不太像样,所以索性搬回了原先的驸马府居住,只是抽空才返回皇宫过夜。

带着裴如海和武松,三人不等张清的大队人马,快马加鞭直扑枫林渡。


我恨不得插翅一下子飞临枫林渡,解去吴用他们的危机,最重要的是保护三娘、如是、还有花蓉、笑语她们的安全……如果三娘她们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得了?纵然是整个世界,也及不上她们在我心中的重要……

在焦急和不安中,我带着裴如海和武松闷头急赶,经过近两个时辰的急赶,终于抵达枫林渡口……

登上渡口边上的一处高地,我游目一看顿时宽心大放舒了一口气。


只见渡口外宽广的平地上,打着梁山旗号的人马有条不紊地结成了一个防御圆阵,抵御着黑衣军潮水般的疯狂冲锋,黑衣军至少有数千人之多,将梁山人马团团困在中间,攻势非常猛烈,几乎是圆阵的每一个环节,双方人马都已经胶着在一起……

在两军效锋最激烈的正面,一员白马小将纵横驰骋,将手里的银枪舞成雪花似的一团,所到之处黑衣人如波分浪裂,竟没有人是他手下一合之将!

黑衣人的攻势终于被梁山军所击退,于阵前抛下了上百具的尸体,开始后撤……

“不好。”裴如海忽然低叫道,“敌军准备采用锥形冲锋阵!正好相克军师的圆形防御阵,我军可能抵挡不住。”

“不慌。”武松亦闷声道,“末将看那白袍小将极是骁勇,敌军怕是难以过得他这一关。”

我的目光落在那员神气的白袍小将身上,隐隐觉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时间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心中只是兴奋,吴用不知从哪里又网罗来如此厉害的一员骁将。


正打量间,梁山军的圆形防御阵忽然一变,原来一直缩在圆阵里的一群红衣士兵忽然推到了正对黑衣人冲击阵的正面,我定睛一看不由心中狂喜!这分明是我一手创立的神机军!有了这支神机军的存在,我知道黑衣人今天的命运已经决定了……


“那是怎么回事?”裴如海愕然失声道,“军师怎么放弃用重甲步兵挡在防御正面,却让这样一支轻装步兵置于阵前呢?咦,他们手里的兵器好生奇怪,既非刀亦非剑,末将从未见过!奇怪……”

一边的武松也连连称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微微一笑,并不解答两人心中疑问,静待好戏上场。


黑衣军中显然有深谙阵地战的武将在指挥,在极短的时间里便组织了一组厚实严谨的锥形冲锋阵,以碾碎一切的气势向着梁山军压了过来!比起锥形冲锋阵的厚实,列在梁山军前的那队红衣轻甲步兵就显得势孤力单了……


裴如海嘶声道:“王爷,这队黑衣军显然是经过长久训练的精良之师!普通的山贼喽罗绝不可能拥有如此严谨的阵形,更不可能有如此磅礴的气势,简直比我精锐禁军亦不逊色了!”

我听得暗暗点头。

以这支黑衣军展露出来的军事素养,果然与最精锐的禁军不相上下了!看来,这支黑衣神秘军队大有来头啊……

两军迅速接近,终于进入神机军的射程范围之内。

遥遥传来一阵连绵的爆响,然后在神机军阵前荡起一阵青烟……


下一刻,黑衣军队厚实严谨的冲锋冲顷刻之间便冰消瓦解,这些可怜的士兵甚至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便已经大批大批地倒下,神机军的钢珠散射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杀伤,几乎是一排齐射之下,便已经摞倒了上百名的敌人……

我回看看一看裴如海和武松脸上难以置信的神色,心中得意莫名。

黑衣军的厄运仍在继续。

第一排士兵射击完之后,第二排士兵便越过了第一排再次瞄准射击,被刚刚突然而来的打击打晕了头的敌人再次遭受惨重的杀伤,像稻草般成片地倒下……

黑衣军的攻势再次瓦解。

黑衣军的指挥官勉强组织了又一次的进攻,仍然被神机军轻松击退,当他意识到已经不可能完成任务想要撤退时,已经来不及了!


伴随着脚下大地的剧烈震颤,张清率领三千禁军骑兵出现在远处的地平线上,以排山倒海之势扑了过来……我心中不禁一震,对张清的领兵能力敬佩不已,我和裴如海三人刚刚抵达不久,他便已经点齐了三千轻骑尾随而至,其反应至迅速、所率兵马训练之精良由此可见一斑!

发现逃跑无望的黑衣军索性在枫林河畔结阵顽抗。

结局是悲惨的,在禁军轻骑风卷残云般的攻击下,黑衣军全军覆灭。


但令我惊骇莫名的是,数千人的大军竟然没有一人投降!不是战死就是跃入枫林河中生死不明,便是活着的活口也没有留下一人!而且其临死前的反戈一击,也给张清的禁军轻骑造成了极大的杀伤,张清所率三千轻骑竟然损失一千余骑!这支黑衣军所表现出来的武勇和悍不畏死的斗志,令人敬畏!

我打马来到梁山军阵前,正持枪凝神戒备的白袍小将一见我,顿时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一招银枪打马向我冲来。

裴如海和武松神色一紧,打马越过我面前,凝神戒备。

小将直到被两人阻住去路,才一惊之下回过神来,绰住银枪向我朗声道:“王爷,你不记得俺了?俺是岳飞呀。”


“岳飞!?”我一怔旋即心下狂喜,才只一年余不见,当年青州城外的少年居然已经成长为现在的昂藏武将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便越过裴如海和武松,向岳飞欣然道,“好小子,一年多不见便长这么大了?”

岳飞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嘿嘿笑道:“俺都十七岁了,王爷还叫俺小子?”

我呵呵一笑,在马上亲势地拉住岳飞的手道:“好,现在是小将军了,再不是小子了,倒是本王失言了。”

岳飞看了我一眼,我的一声小将军令他神情振奋、欣喜莫名。

正说笑间,吴用已经拍马迎了上来,这厮一年多不见,似乎胖了一些,看得出来在山东这一年多呆得很是滋润。

“军师受惊了!”我在马上抬手作揖。

“王爷幸苦。”吴用却是翻身下马,恭恭敬敬地向我行了个大礼。

我赶紧起身上前扶起吴用,笑道:“军师何需行此大礼?”

吴用微微一笑道:“礼不可废,王爷还是先去见过四位王妃吧,她们一路盼望王爷已经是望穿秋水了。”

我和吴用对了个眼神,欣然道:“那好,这里的事情就麻烦军师先处理一会,小王去去便来。”


“去吧,属下理会得。”吴用向我挥了挥手,我转身向梁山军阵中的那几辆马车走去,一颗心早已经忍不住热切起来,终于可以见到阔别一年余的三娘跟如是她们了么?还真是想她们呀,唉,要是春梅跟瓶儿她们也一并回到了我的身边,那该多么热闹呀……

首先见到的是三娘和花蓉,两女全装贯带一身戎装,端坐马上显得英姿飒爽。让久不曾见她们美色的我看得一呆,几乎认不出她们来……

“二郎!”三娘首先发现我,欢呼一声打马冲了过来,花蓉亦很快反应过来,跃马相随。


我一翻身上了三娘的战马,三娘顺势往前一让娇躯,我便贴着她的背臀坐了下来,两人合乘一骑,在梁山兵艳羡的目光注视下我我紧紧地搂着三娘幽香柔软的娇躯,在花蓉的陪伴下返回了阵中心,停在如是的大马车前。

“如是姐姐,笑语妹妹,你们快看是谁来了?”花蓉绕着马车转了一圈,欣喜地叫了一句。

车帘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掀起,然后我便看到了两张如花娇靥,宜嗔宜喜的粉脸上浮现了无尽的喜意,脉脉的四只美目正深情款款地向我望来,不是如是和笑语还有谁来?

我心中一暖,搂着三娘的娇躯用力一跃,已经跃离了马背,轻轻地落在马车的车辕上。


一探手,我便环住了如是不堪一握的的纤腰,久已不曾与我亲热的美女霎时不堪地呻吟一声,娇靥上浮起了一片潮红,美目如丝地向我望来,白玉般的小手却已经轻轻地抚上了我强壮的胸膛……

我回过头来,向战马上的花蓉眨了眨眼睛,抛给他暧昧的一瞥。领会了我意思的花蓉立时娇靥通红,却顺从地下了战马,也跟在我们后面进了马车车厢。


马车显然是吴用刻意准备的,车厢里十分宽敞,坐了十个作个人也一点不显得拥挤!而且四壁也布置了厚厚的棉绒,既可以遮挡风雨保证车厢里的温暖,也可以有效地隔音,不致车厢里的声音外泄……

便是我也忍不住老脸一红,忍不住心里跃跃欲试,大有与四女在车上胡天胡地一番的念头。

冰雪聪明的如是显然从我意动的眸子里发现了我的坏心,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柔声道:“爷,别……别在这里,你的士兵都在看着你呢,别表现得太荒淫了,那样不好。”

我吸了口气,努力压下心中躁动的欲火。

如是说得很对,眼下不但来自梁山的军队在看着我,便是张清的二千禁军也在看着我,我如果表现得像个急色鬼,只怕在他们心目中立时便要形象大损,不利于今后的发展!

似是怕我生气,如是说完了便马上软软地说道:“待到了家里,爷想怎样便怎样,奴家姐妹定会悉心服侍。”

我嘶嘶地吸了口冷气,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欲火差点因为如是的这句话再度燃烧起来!


心中暗道一声乖乖,只是与她们同处一室便已经如此销魂了,若是呆得久了,我很可能真的会忍不住胡天胡地了!伸手狠狠地在如是和三娘挺翘的玉臀上捏了一把,在两女雪雪的呻吟声里,又搂过花蓉和笑语,给两女一个长长的热吻……

掀帘走下马车,我回头抛下一句:“晚上等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张浪蹄子。”


和四女小小地亲热了一番,我策马来到刚刚最惨烈的战场,那里横七竖八地倒伏着敌我双方的士兵尸首,缺少胳膊的,断了一条腿的,有长枪穿胸而过的,也有脑袋被人劈飞了一半的……惨状令人不忍卒睹!

张清正瞪着血红的双眼,来回扫视整个战场,显然一千多名士兵的伤亡令他痛惜不已。

吴用在裴如海和武松的陪伴下仔细地搜索着每一名死亡的黑衣军尸首,神色仔细凝重,任何一丝可疑的痕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神。

看到我策马而来,吴用直起了腰,脸上神色凝重至极。

张清也收回了他通红的眼神,但浓浓的痛惜之情仍是清晰地写在他的脸上,显然,张清是一名爱兵如子的好将领,正替他阵亡的士兵伤心不已……


“王爷,这不是一伙普通的贼寇。”吴用的神色苍冷而凝重,“而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尤其是他们的斗志坚定得令人吃惊,多达三千余人居然没有一人投降或者被俘,不是战死就是蹈江自杀。”

我心头一沉,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

和吴用交换了一个眼神,我向张清投去安慰的一瞥,沉声道:“除了这些,军师还有什么发现没有?”


吴用有些凝重地摇了摇头,沉声道:“很显然,这也是一次有备而来的刺杀行动,所有的黑衣人都只穿制式黑衣,身负一柄普通钢刀,除此之外再无长物,任何可疑的物品都没有!属下刚才已经检查了至少百余人,没有一人例外,想来是不太可能从死亡士兵身上找到线索了。”

“那名武将呢?这队黑衣军的指挥官呢?”我忽然想起这队黑衣人的变阵迅速,发应灵敏,想来其指挥官也不是个普通的角色。

可吴用仍是摇了摇头道:“或者他已经被击毙了,但这些人都是一模一样,我们几乎无法将之区别开来。”


“大将军!”张清霍然抬头,瞪着通红的双眼向我望来,嘶声道,“末将恳请大将军定要将这伙黑衣军的来历查个水落石出,找出他们的据点,末将定要率军将之杀个鸡犬不留!以慰我阵亡的一千兄弟的在天之灵。”


我上前凝重地拍了拍张清的肩膀,和声道:“张将军息怒,西门庆亦是军伍出身,对麾下将士的爱惜并不会比将军稍逊半分!死难兄弟的血绝不会白流的,我西门庆以天下兵马大将军的名义对天起誓,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军师!”我回头深深地望着吴用,凛然道,“将所有黑衣军的衣甲武器收集起来运回京师,兴许能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也说不定。至于阵亡的禁军将士和那些黑衣军将士,让士兵挖个大坑将他们都埋了吧,人死再无敌我之分,他们都是值得尊敬的战士。”

吴用恭应一声,领命去了。

“张将军。”我回头望着张清,“这次多亏将军率军来援,才令黑衣军全军尽墨。此次救援,将军当记首功。”

张清脸上泛起戚然之色,凝声道:“听令大将军乃是末将分内之事!至于首功,末将恳请记在阵亡将士身上,希望大将军厚加抚恤,以安我数十万禁军将士效死之心。”

我点头,心下不无感动。

为将者能像张清这样不记个人私利,一心只想着部属,确属难得!看来这张清非但武艺了得,统兵也很有一套,是个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

心里对张清有了全新的定位,我才一正脸色,沉声道:“张清听令……”

张清一正虎躯,一扫脸上的沉痛之色,变得杀气腾腾起来。


我刚欲下令他与吴用合兵一道,一起回返京师,陡听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抬头,一骑快马如风驰电擎般疾驰而来,眨眼间已经越过了不远处的小土坡,冲下了渡口的平地,黄土烟尘在他身后滚滚而起……

“报……”骑兵带着凄厉地嘶喊,带着仆仆的风尘冲到我面前,扑地翻身下马跪倒尘埃,急声道,“京城急变,女皇陛下皇宫遇刺。”

“什么!?”我闻言心下陡然一跳,失态地一把将传令兵拎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他吼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传令兵显然是吃了一惊,但仍是悍然道:“女皇陛下皇宫遇刺,奉副军师令,让大将军率军速回京师。”

我松手,传令兵颓然落于地下。

一时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击得有些发晕!赵玲皇宫遇刺?她是生是死?我忽然再度揪住传令兵的胸口道:“女皇陛下是生是死?”

传令兵摇了摇头,不属他回答的一概不知。


我长长地吸了口气,再无迟疑翻身上马,厉声道:“张清!本将军命你率领所部禁军与军师合军一处,收拾妥当之后一起返回京师。岳飞!你率领三百神机军,随本将军立即返回汴梁!裴如海、武松,留在军中策应!”


各将依令行事,岳飞在极短的时间里便点齐了三百神机军,跨上了禁军让出的三百匹战马!这些神机军在山东的时候本就接受过骑兵训练,骤然间从步行改为骑马倒没有任何不适。我一声令下,三百骑早已经跟着我如风卷残云,向着京师疾冲而回。


放任胯下战马放开四蹄,如风疾驰,我的心已经开始往九幽深渊沉落。一股冰寒的冷意已经牢牢地将我锁住,我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黑手牢牢地攥住了咽喉,显得被动而乏力,很显然,这次枫林渡救援是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敌人的主要目的显然是要将我调离京师,以便他进行针对赵玲的刺杀行动!可恨我一时不察,竟然中计。一想起赵玲安危,我顿时心急如焚!赵玲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啊,眼下我虽然暂时获得了天下兵马名义上的控制权,但真正服从我统率的只有城内的二十万禁军,一旦赵玲身死,我手里没有了名义上的皇帝,威信顿时就要大打折扣……

所幸的是,我对赵玲可能遭遇的行刺并非全无准备!


花荣和史文恭两人虽非万人敌,却也是千中挑一的良将,有这两人统领五百人的禁军扼守皇宫,别人要想行刺赵玲成功,没有上千人的大军是不可能得逞的!而要想在汴梁城里调动上千人的大军刺杀赵玲,不惊动关胜的禁军大营是绝不可能的。

但既便如此,我心下仍是担忧不已。


我知道朱武的性格,如果不是局势超出他可以控制的能力范围,他是绝不会这样贸然让人来通报我的!很显然,皇宫的情势已经十分危急了,但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刺客从哪里进得皇宫呢?居然能够瞒过关胜的禁军巡逻队。

当我赶到汴梁城下的时候,整个汴梁城已经戒严,所有人等只许进不许出。

看来关胜已经得到了报告,反应也还迅速,在极短的时间里便将整座汴梁城控制了起来。


进得城里,百姓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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