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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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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一走了之返回山东,却又恐朝中局势最终落入李纲之手!

如果让李纲统领了大宋朝的数百万军队,对梁山无疑是灭顶之灾。


大相国寺行刺一案终于告一段落,草包高求不幸成了替死鬼,转眼间枢密院便树倒猢狲散,府上的虞候门客散了个殆尽,枢密院也斩时由李纲打理……这无疑是个极其不利的消息,因为李纲已经事实上成为大宋朝的兵马大元帅了。

后来也与伯爵商议了几次,但还是毫无所得。

真正的指使之人绝不可能是高求,但如果是李纲,他没有理由放过赵玲跟蔡人!而除了这两人,我却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来……

下午童贯来访。

现在,我已经和童贯走得极近,虽然只是利益的结合,但其实利益的结合有时候比起所谓的道义结合更要牢靠得多。


童贯让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带赵玲进皇宫一趟,说是兰贵妃思女心切!我心下夷然,什么思女心切?分明是兰梦那个贱女人思春罢了,想让我去奸她而已。童贯还隐隐约约地向我提及,这老太监似乎不甘寂寞,想趁着有生之年过回官瘾,听他言下之意,好像是要我替他张罗张罗,我自然牢记在心。

带上赵玲,跟着童贯直进皇宫。

赵佶依然不在宫里,去了双香阁鬼混。


几天不见,兰梦这贱人似乎格外妖娆,成熟的娇躯上散发出灼人的热力,直让我心丸摇动,情动不已。识趣的童贯早已经退了开去,我游目掠一眼粉脸腮红的赵玲,这妮子正娇羞地望着我和她的母亲,似乎很是局促……

“庆儿。”兰梦难得地摆出母后的尊严,望着我道,“现在身体好些了吗?记得多用些补药,别落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我微微一笑,将赵玲的娇躯搂入怀里,附着她的耳朵问道:“玲儿,告诉母后为夫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赵玲霎时粉脸腮红,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没大没小!”兰梦亦瞪了我一眼,轻嗔薄怒道,“在人前便这般放肆大胆。”

“母后。”赵玲啐了一口,扭着小蛮腰不依道,“你还说……”


我嘿嘿一笑,决定给这对母女花来个激烈的,右臂环紧了赵玲的小蛮腰,左臂早已经如闪电般探了出去,一把就环住了兰梦的柳腰,将她丰满灼热的娇躯亦搂入怀里,拥着两具美妙绝伦的玉体,我的情欲霎时高涨起来,紧紧地抵着兰梦挺翘丰满的肥臀,已然坚硬如铁……

兰梦呻吟了一声,霎时娇躯柔软如棉,瘫在我的怀里再难以动弹。


赵玲却是细声地惊啊了一声,赶紧闭紧了美目,一时间难以相信她竟然会和自己的母后同时呆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但我分明感到她的娇躯也在霎时间变得滚烫起来,我在心里邪恶地笑笑,看来这皇家的女人都有这些乱伦的喜好啊……


我得意地笑笑,魔手已经从这对母女花的腰上移开,手掌覆上了她们鼓腾腾的酥胸,身在禁宫内院,这些贵妇本就只穿着极薄的丝质衣衫,薄薄的丝缕根本就不能阻挡肌肤间的热力和触感,我霎时感到掌心已经攥住了两团柔软滑腻的软肉,蚀骨的销魂从掌心传来,我霎时亢奋起来。

赵玲和兰梦几乎是同时不堪地呻吟了一声,四只玉臂已经紧紧地按住了我的魔掌。


我低吼一声,腹部用力一拱已经将兰梦和赵玲的娇躯撞倒在卧榻之下,然后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将两具美妙绝伦的女体紧紧地骑在身下,在我身下,兰梦和赵玲同时娇声呻吟起来,娇躯似欲融化了般,滚烫灼人……

……

我正兴奋地驰骋在兰梦柔软的娇躯上,栖凤阁下陡然传来童贯尖细的声音:“圣上驾到!”

我骤然吃了一惊,顿时仅以五点着地的高难度姿态僵在了空中!

这该死的赵佶,什么时候不好回宫,偏偏这时候回宫?天色不是还早么,他平常不是不到晚上绝不回宫的吗?


欲火像遇到烈火的冰雪一般消融下去,我霎时退出了兰梦的体内,来不及穿衣只好匆匆抱起自己的衣衫闪身避入屏风之后,兰梦又急急地指了指昏睡不醒的赵玲,我拍了拍脑袋,暗忖差点坏了大事,赶紧光着身子跑出来将赵玲亦拉进屏风之后躲好……


望着我狼狈不堪、手忙脚乱的模样,兰梦居然掩嘴轻轻一笑,轻快地将卧榻上的云雨痕迹收拾了一番,便披上一袭轻纱以极其诱人的姿势侧躺上去,我看得霎时一呆,暗忖这兰梦的掩饰功夫果然一流!

如果是我这时候闯了进来,只怕也绝看不出任何异样吧?更不可能想到在片刻之前,她居然还和别的男人颠鸾倒凤……

赵佶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寝宫里,我亦一指轻轻地点在赵玲的昏睡穴上。

我不得不小心行事,赵佶既然返回,卢俊义定然也跟着回来了,这厮可是厉害得紧,稍不留神便可能被他发现,那时候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一如我所料,赵佶果然没有看出任何可疑之处,从后来传来的声响看他显然没能抵挡住兰梦的诱惑,而匆匆上马了。

没有多久,便听见赵佶竭斯底里的吼叫起来,其间夹杂着兰梦低低的心有不甘的喘息声,我便知道赵佶定是又败下阵来了。

沉重的男女喘息声里,传来兰梦肉麻至极的昵声喃语:“陛下,你今天好猛哦,奴都被你弄死了,到现在都浑身酸麻呢……”

赵佶便嘿嘿得意地笑笑,欣然道:“朕今天心里高兴,嘿嘿,憋在胸中几十年的一口恶气一朝得吐,哈哈,真可谓大快人心!”

我心下一惊,越发凝神细听。

兰梦柔柔的细语讨好地挠着赵佶的痒处:“陛下有何开心之事,也说来奴婢听听,也好一起分享陛下的喜悦。”


“嘿嘿……”赵佶笑道,“经过朕的精心策划、苦心准备,好容易培植起来的人马已经可以派上大用场了!原有的两班人马,斗了也有几十年了吧?也该是他们告老还乡的时候了,哈哈哈……”

我心下一震!顿时感到冷入骨骼。


莫非赵佶的昏庸无能只是表面上装出来而已!?而事实上却是隐忍不发在等待时机?这么说来,岂非几乎所有的人都被他给蒙骗住了?想到这里我虽然身处温暖的暖阁,心里却冷得几乎窒息!

但我拒绝这样想。

赵佶贵为一国之君,他还需要等待什么时机?

但赵佶刚刚明明这样说!


联想到刺客中有卢俊义参与其中,而高求面对两样罪证之后竟然绝无半句辩解之辞……我心中陡然一冷!莫非……这根本就是赵佶指使?目的仅仅是为了挑起朝中两派的倾辄,以削弱他口中所谓的阻碍势力!?

忽然间,所有的一切都豁然贯通。

如果是赵佶指使,那么不杀赵玲和蔡夫人便变得合情合理了!卢俊义的参与也顺理成章!便是高求的惨然伏罪亦是无可非议……

太可怕了!


原来真正想取我性命的是赵佶!这一刻我直冷入骨髓,最可怕的敌人居然来自最不可能的皇宫!想得更深远些,我甚至想到李纲很可能已经将我的决心告诉了赵佶,以现在看来赵佶并非昏君,距伯爵嘴里的明主有过之而无不及……


很可能李纲和赵佶君臣之间已经有了默契,已经策划了秘密的计划,其目的便是挑起左相跟右相的门阀之争,削弱朝中的阻碍势力,以达成两人预期的局面。而我——只不过是个序曲罢了,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在栖凤阁度度日如年地熬过了一晚,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在童贯的掩护下我和赵玲匆匆地出了皇宫返回驸马府。

朱武早已经在书房等着我了。


“军师来得正好。”我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凝然道,“昨晚我无意中获得极其重要的消息,这次大相国寺行刺案真正的幕后指使很可能是赵佶!而赵佶亦非世人眼中的庸碌之君,这厮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厉害角色,所有的人都被他给骗了。”

“什么!?”朱武亦闻言失色道,“王爷的消息可靠?”

我便将昨晚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朱武讲了一遍,末了才森然道:“立即通知史文恭他们,做好准备,随时返回山东!这汴梁已经成了危险之地,还是早早离开为妙。”


“王爷且慢!”朱武出言反对道,“事情还有待商议,且纵然赵佶是扮猪吃老虎的明君,已经和李纲成为君臣一体,也仍有死死压住赵佶登基数十年难以抬头的幕后势力,在幕后势力没有垮掉之前,事犹可为。”

“幕后势力?”我被朱武说得心下一动,“压住赵佶数十年的幕后势力?”


“正是。”朱武凝重地点了点头道,“只凭王爷昨晚所听到的几句话,难以判断赵佶的底细!如果赵佶果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厉害角色,那这猪一扮便是近二十年,也太悠久了吧?这说明了什么?要么,赵佶只是个心大志短的庸才,要么……隐于他身后的幕后势力实在是强大到令他难以动弹。”

经朱武这么一番分析,事情似乎果然没有预行想的那么糟糕。

“那以军师看来,这隐于幕后的实权人物会是谁?”

朱武凝思片刻,森然道:“无外乎两个人,不是皇太后司马氏,便是八贤王赵祥!”


“皇太后司马氏?八贤王赵祥?这……不太可能吧?”在我看来,这两人都是自甘寂寞之人,对朝中权力角逐漠不关心,皇太后司马氏只见过一次,只是个热衷于花木的普通老妇人罢了,八贤王赵祥见面的次数更要多些,似乎也只是个贪杯好色的王爷,并无任何可取之处。


“属下觉着也是不太可能。”朱武摇了摇头道,“皇太后与八贤王似乎皆非热衷于权力之辈,好像不太可能对赵佶的朝政指手划脚!不过不得不注意的是,皇太后司马氏乃是右丞相司马光的族姐,两人关系亲密,或者是司马光通过皇太后向赵佶施压亦未可知。”

我嘿了一声,颇有些无奈地说道:“如此说来,要想在京城继续待下去,岂非还要看司马光那老东西的脸色?”

“王爷!”朱武深深地望着我,凛然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郁闷之气,沉声道:“行了,我知道了,你方才找我可有什么消息?”


“正欲向王爷禀报。”朱武这才神色一正,说道,“属下让时迁刺探李纲的底细,业已有些眉目了!经王爷方才一说,属下更是确定无疑,原来这李纲府内已经聚集了一大批年青有为的武将,其中关胜、董平、呼延灼、秦明四人与林冲合称李府五虎,武艺高强且深谙兵法韬略,极可能便是赵佶所说的苦心培养的那班人马。”

“你说什么!?”我闻言倒吸一口冷气,森然道,“关胜!?董平!?呼延灼!?还有秦明!?他们都已经投入李纲麾下了?”


“王爷!”朱武深吸了口气,凝声道,“确切地说,这四人与林冲一样,都是李纲十数年来从四处发掘培养出来的青年将领,只是一直被李纲放任在外,所以没有林冲那么大的名气,但武艺韬略想来也不会逊色林冲多少。”

我感到浑身发冷。

梁山一百零八将里最厉害的五虎上将都成了李纲的部将,这仗还怎么打?一想起这个现实,我沮丧得直想蹲下来大哭一场!妈的,什么嘛,这世道……


“王爷,经时迁探查,李纲府里可能有秘道暗通双香阁!赵佶前往双香阁很可能只是掩人耳目,只是为了不着形迹地与李纲密谋。”朱武再度抛出一颗重磅炸弹,直炸得我头晕目眩、两耳发聋……


“王爷,以属下看来,现在局势已经十分险恶!李纲在赵佶的支持下将很可能发动一系列的行动,逐渐将朝中大权牢牢地控制在手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应该立即促使蔡京跟司马光的和解,双派团结一气,共同对抗李纲的武将派系。说到底,蔡京和司马光虽然政见不同,却仍属文官派系,比起李纲的武将派系来,有着共同的利益。”


我逐渐镇定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凝声道:“不错,绝不能坐以待毙!如果不能在朝堂之上摆平李纲,令他坐大控制了大宋朝数百万雄兵,再辅以他麾下如此之多的部将,梁山……覆灭必矣。”

“事不宜迟,王爷应火速前往左相府拜见蔡丞相。”朱武森然道,“定要陈明利害,令左相暂时放弃对右相的成见。”


“我明白的。”我凝重地点了点头,向朱武森然道,“但不能不做好最坏的打算,就麻烦军师让史文恭他们做好撤退的准备,马匹上鞍,喂足草料,一旦事不可为便趁机遁回梁山,再做打算。”

急匆匆赶到左相府,来不及下人禀报我便直闯蔡京书房。

在书房里我看到蔡京正神色凝重地执笔沉思,在他面前摊开的宣纸上,已经然滴了一滴清晰的墨痕,他却毫无所觉……

看见我闯进来,脸色才转缓说道:“庆儿,你怎么有空来看为父呀?”

“义父似乎有些神思不属。”我若有所思地望着蔡京,淡淡一笑道,“莫非是有什么心事?”

“唉……”蔡京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说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朝中似乎大变将起,让人好不惶恐啊……”

我心中一震,暗忖蔡京果然是年老成精,敏锐的官场嗅觉当真不是盖的。我刚刚从赵佶的嘴里探得真相,他便已经预感到了大变将至。

我故作不解地问道:“大变?什么大变将起?”


蔡京摇了摇头,苦笑道:“庆儿大相国寺遇刺一案,疑点颇多,但却证据确凿、无可非议,高求百口莫辩也是无可奈何!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高求是被人栽赃陷害,分明是有人想借机陷害、以挑起老夫与司马光的争斗,唉……”

“那义父对此有何看法?”

蔡京长叹一声,有些落寞地坐入太师椅里,老脸上露出深深的神色,沉默不语。

第八章山雨欲来(下)

我吸了口气,以试探的口吻问蔡京道:“义父以为,当今圣上如何?是否堪称明主?”

蔡京想也不想便答道:“当今圣上,聪慧不凡,于书画造诣非凡,虽疏于政事,但性情仁慈,堪称一代仁君。”

我心下了然,蔡京给赵佶贯之以仁君却不是明主,分明是说赵佶算不上明主。

我不得不将赵佶重新考虑。


蔡京伴随赵佶已经有数十年之久,从赵佶还是太子时代便已经是赵佶的伴读,君臣两人堪称知根知底!以蔡京对赵佶的了解,如果赵佶是扮猪吃老虎,蔡京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但听蔡京的言下之意,分明没想到赵佶扮猪吃老虎的可能。

我略一思忖,接着问道:“那义父以为李纲其人如何?”


蔡京神色一冷,脸有不善之色,冷然道:“李纲此人,居心叵测,府中食客千人似有不臣之心!且生性阴沉,喜怒不形于色,极擅于纷争之中谋取私利,是个极难缠的对手!如果老夫没有看错,这次大相国寺行刺一案,十有八九出自此君之手,只可恨司马光那个笨蛋难以窥破,竟以为是老夫上演了一出苦肉计,痛下辣手扳倒高求打击他的羽翼,且扬言要报复老夫,白白教李纲匹夫捡了便宜。”

“什么?”我失声道,“司马光竟将这笔烂账记得义父的头上?”


“可不是么?”蔡京低嘿一声道,“这老小子刚刚还在圣上那儿参了老夫一本,说什么结党营私、党羽倾辄……将自己倒撇得干净!幸好圣上并未信了他的诬蔑之辞,但这口恶气老夫如何咽得下去?定要向他讨回公道。”

我心中暗叫一声苦也。

居然晚来一步,眼下蔡京与司马光已成水火之势,再想调解怕是难上加难了。

唉,当真是棋差一招,缩手缩脚啊。

在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时候,又一件大事凑热闹不期而至。


晁盖于河间府啸聚山林,召集了一大批人马,并于高阳关一役大败梁师成所部,斩首三万,一时间贼势浩大,颇有席卷河北之势!梁师成缩回大名府城,惶惶不可终日,连发十道告急文书,恳求朝庭增派援兵。

收到告急文书,朝野震动,赵佶连夜召集群集于金鸾殿,掌灯商议对策。


“陛下,微臣以为既有驸马爷接受招安在前的先例,对付晁盖亦可以采用此法。”司马光首先出列奏道,“微臣愿意讨旨前往河间,招安晁盖一伙,以为我大宋北面屏障!从此东有山东,西有河间,与大名府互为鼎足之势,我大宋北疆顿时安如磐石。”

司马光此议一出,不少大臣纷纷点头应是,便是龙椅上的赵佶亦是连连点头。


“陛下,不可!”蔡京忽然出列奏道,“万万不可!这晁盖本是穷凶极恶之人,于河间府境内烧杀劫掠无恶不作,无论官商一律劫掠、不论贫富悉数抢夺,所犯下的累累血行可谓磬竹难书!微臣以为,这样的屠夫是绝不会真正臣服的,朝庭妄想招安不过是白白赠送他钱粮,反使他坐大而已。臣以为,当派得力大将率大军征讨。”

赵佶手抚下颔再度点头,觉得蔡京所说也颇有道理。

反观司马光,回头向蔡京投来阴冷的一瞥,似乎对蔡京的反对记恨在心,蔡京却是看也不看司马光一眼。


一时间,朝常上的众臣分裂成了两派,互为阵营相互谩骂攻击,其吵杂之程度比之市集有过之而无不及!看着这些争得面红耳赤的大臣,我不禁大摇其头,忽然间看到了人群中的李纲,正神色冷然地傲然峙立着,不禁心下一震。


若是蔡京的增兵一派占了上风,赵佶同意派兵征讨,只怕这统军大将难免会落到李纲的头上,这无疑是难以令人接受的!怎生想个更好的法子,避免这样极其不利的局面出现呢?我冥思苦想间,目光无意间掠过赵佶的身边,正好看到童贯正神色阴冷地伺立身后,便突然间心下一动,顿时有了计较。

我越过毫无形象地争吵不停的百官,来到大厅中央,朗声道:“启奏陛下,臣有本参奏。”


我以内力发出的宏亮声音瞬时盖过了群臣吵杂的争论声,清晰地传遍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争吵的大臣们下意识地停止了争论,将目光齐聚我身上,便是冷眼相对的蔡京和司马光亦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向我投来。

“贤婿有何良策,速速讲来。”赵佶手一伸,指着我,眸子里露出欣慰之色,怎么看也不像是在矫揉造作。


我心下疑惑不定,嘴上却是朗声答道:“陛下,臣与晁盖曾有数面之缘,深知此人人面兽心、反复无常!且穷凶极恶,较之左相所言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凶残之徒,除了派兵征剿再无良策。若想招安,无疑痴人做梦。”


我话音方落,蔡京脸露欣然之色,冲我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反观司马光,霎时脸色一变,有些冷厉地瞪了我一眼,一时间却再找不到更好的反驳之词!除非……他有胆量直接攻击我和蔡京串通一气。

赵佶点了点头,问我道:“依贤婿之见,当派何人为将合适?”

我心下一动,忍不住暗忖:若说最合适的人选,当然是我西门庆了,嘿嘿!到时候我带着几十万大军返回山东,哈哈,岂不快哉?

不过也只能这要想想而已。

就这一顿之际,司马光已经抢着奏道:“启奏陛下,臣保举李纲大人为将,统率大军征讨河间晁盖。”

蔡京闻言脸色一变,我亦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若是让司马光这个笨蛋的提议得逞,便将是我梁山的末日到了!


不等赵佶表态,我亦抢着奏道:“陛下,李纲大人乃我大宋柱国栋梁,岂能轻易上阵!?臣以为,当以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为将,复以童公公为帅,必可旗开得胜,扑灭晁盖贼患于河间”


我偷偷地打量着童贯,这厮虽然表面上仍然保持着平静,只是望向我的眸子里却不可遏止地露出一丝欣喜!我心中松了口气,如果此议能够通过,也算是卖了童贯一个天大的人情,今天再要行走禁宫,也是轻松多了。

我这提议一出,顿时将司马光推到一个极其尴尬的位置,赞成不是反对也不是。


如果赞成,顿时便宣告和蔡京的争斗中落于下风!如果反对,立时便得罪了赵佶的近侍童贯,极可能将原本处于中立位置的童贯推向蔡京的阵营。望着脸色复杂的司马光,我心中冷冷一笑,也够难为这老家伙的了,这果然不是个容易选择的难题。

赵佶将垂询的目光投向司马光,问道:“司马丞相,你以为如何?”

司马光叹息一声,咬牙道:“微臣以为,驸马爷所议极是,当以林冲为将、童公公为帅。”

赵佶欣然点头最后将目光投在李纲身上,和声问道:“李爱卿,你是军中老臣,对行军打仗之事最有发言权,你意如何?”

李纲神色恭敬地回答道:“回陛下,微臣也以为,以童公公挂帅,以林冲为将,足以胜任剿灭晁盖之重任。为确保万无一失,臣当多派大将、多谴士兵前往。”

“如此甚好!”赵佶欣然点头道,“那么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童贯会意,上前一步尖着嗓子喝了一句,众臣便开始陆续退朝,赵佶也在童贯的服侍下回宫去了。

这时候便可以显现出官场的势利来了。


原本的五五之局,因为今天的朝议顿时发生了倾斜,一些原本处于中间的顿时便围到了蔡京和我的身边,满口腴词、极尽奉承之能事!反观司马光身边,却是人丁稀少、冷冷清清,这些骑墙派,当真是可恨得很啊……

散朝回到驸马府,童贯早已经先我一步在府中相候。

童贯一见我便神色肃穆、凝重地向我鞠了一躬,深深地说道:“咱家多谢驸马爷成全!”


“公公切勿如此。”我赶紧上前扶住童贯,微笑道,“我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而已,真正赏识公公的还是陛下啊!不过,真说起来,也是公公应得的荣誉,公公虽是内侍,但文韬武略一点也不输与古时先贤,出任统兵大帅绰绰有余。”

“驸马爷是个知趣的人。”童贯以一贯的尖细声音笑道,“你的恩德咱家记下了。”

“公公真是太见外了。”我假意推辞道,“公公若是再如此客气,在下便只能对公公敬而远之了。”

童贯嘿嘿一笑,欣然道:“好,那就不提此事了,驸马爷若是有何人想安插军中谋职,尽管说来,咱家无不应允。”


我摇了摇头笑道:“好教公公知晓,在下并无亲戚需要从军,只是想跟公公提一提,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乃是在下大师兄,性格可能刚正了一些,如果将来与公公有何冲撞之处,还请公公看在下面子担待一二。”


童贯呵呵一笑,摇着头道:“驸马爷这便是小瞧咱家了,咱家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名义上虽然我是帅、林教头是将,可实际上,一切军务领兵作战还不都得倚仗林教头?驸马爷但请放心,凡是涉及军务,咱家定然唯林教头马首是瞻,如何?”

“公公英明!在下佩服。”

听到童贯如是说,我只能向他竖起大拇指,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再闲聊了一会,童贯便起身告辞。


“驸马爷,如此咱家便告辞了,圣上对河间的匪患极是担心,限我三日内起兵,这便要去枢密院点齐兵将准备出发了,哦对了,驸马爷是大宋朝的钱粮总管,咱家先打个招呼,到时候可千万别拖咱家的后腿哟。”

我佯怒道:“公公说哪里话来,在下便是倾家荡产,亦要支持公公的大军旗开得胜。”

童贯这才志得意满地去了。

童贯刚走,朱武便神秘兮兮地出现在书房门口,望着我的眸子里颇有些暧昧。

我有些诧异地看看自己的衣服,发现并无任何异样,便向朱武没好气地问道:“军师何事如此神秘?”

朱武暧昧地冲我笑笑,说道:“有贵人来访,正在王爷寝宫等候。”

“寝宫!?”我闻言心中不悦,冷然道,“让他来这里见我,什么贵客!?”

朱武微微一笑道:“贵客执意要在寝宫等候,至于究竟是谁,王爷去了便知。”

我有些不知所云地看了看朱武,带着满头雾水前往自己的寝宫,发现寝宫里的侍卫和丫环都已经被打发开了,赵玲今天似乎也不在家,整座寝宫便显得寂寞幽冷……

掀开珠帘,我刚踏进大门便看到一道全身裹在黑色斗蓬里的人影正背对我站立。

“王爷终于肯来了么?”


一把柔媚的娇音忽然响起,背影轻轻地脱掉了身上严密的黑色斗蓬,转过身来,我顿时感到眼前一亮,目迷五色!不是薛涛还有谁来?许多时日不见,这妖女越见丰姿迷人,却不知是否因为我的滋润的缘故?


“薛涛宝贝。”我霎时心花怒放,向薛涛张开了双臂,薛涛便嘤咛一声投入了我的怀抱,拥着薛涛柔软温香的娇躯,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似乎拥有了薛涛我便拥有了一切!人生至此,再无所憾。

“我的小宝贝。”我轻轻地掂起薛涛的下颔,和声问道,“赵佶那老东西没有欺负你罢?”

薛涛妩媚地白了我一眼,嗔怪道:“王爷似乎只关心自己戴绿帽呢?对奴家心里的苦楚却是问也不问。”

我老脸一红,嘿嘿一笑道:“是我失言了,向我的小宝贝赔过不是。”


薛涛啐了我一口,轻轻地推开我凑上去索吻的嘴巴,昵声道:“好教王爷放心,奴家至今为止只有王爷你一个男人,赵佶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却是连奴的手也未曾碰一下,现在该满意了吧?”

我嘿嘿一笑,搂紧薛涛柔软的娇躯,借着调情来掩饰心里的谦然。


薛涛却是轻轻地叹道:“其实赵佶流连双香阁,不过是混淆百官视听罢了,除了偶尔与小小姐厮闹一番,更多的时候,他却是在双香阁秘密接见一些陌生的青年武将,尤其是李纲,出入双香阁更是频繁。”

我心下一颤,有些莫名地望着薛涛,一颗心却是霎时开始下沉。


薛涛温柔地抚住我的脸庞,接着说道:“双香阁显然有秘道与外界相连,赵佶几乎已经将那里当成了他的处理日常事务的场所!平时由大内侍卫统领严加看守,绝不许闲杂人等进入,奴家亦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偷偷溜出来的。”

薛涛说的竟然跟时迁探听到的相差无几!

莫非李纲府上果然与双香阁以秘道相通,而赵佶也真的与李纲君臣一体了吗?那么他们的下一步将会如何动作?

薛涛轻轻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今天,奴家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王爷,赵佶已然决定让李纲出任枢密院都指挥使一职!”

“李纲?”我装傻道,“那不错啊,李纲是我恩师,由他执掌重权对我未尝不是一年好事,从此有义父跟恩师罩着,我西门庆在汴梁城里真可谓呼风唤雨了。”


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薛涛缓缓地摇了摇头道:“看来王爷还是对奴家怀有戒心呢!以王爷之英明,岂会看不出其中之危机?若是李纲出任枢密院都指挥使,掌握大宋军权,只怕王爷便要死无当日了。”

我吸一口气,勉强笑道:“宝贝休要吓我,毕竟我与李纲师徒一场,他如何会取我性命?”

“是么?”薛涛缓缓地摇了摇头,幽声道,“既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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