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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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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兰贵妃娇躯一颤,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闭目不语。

我嘿嘿一笑,给了兰贵妃大力地几下,淫笑道:“母后你还真是淫荡啊,连自己的女婿都要勾引,嘿嘿……”

“嘶……啊……”兰贵妃呻吟了一声,说道,“不,不是我勾引他的,他也跟你一样,是个色中饿鬼……天哪……”


我嘿嘿一笑,继续用力攻击着兰贵妃的深处,开始全身心地投入与这熟女的欢好之中,无论如何,这都是一次令人激动的偷情!我他妈的居然正在奸淫皇帝的贵妃,嘿嘿,堂堂的大宋贵妃被我像母狗一样奸淫……

……

还真没想到,兰贵妃的承受力真是惊人!

居然能跟三娘不相上下,能够承受住我整整三个时辰的鞑伐,当我忍不住在软瘫如泥的兰贵妃体内一泄如注时,时间已经差不多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兰贵妃勉强援起一点精神,想坐起身来却没有成功。

我便嘿嘿一笑,得意地捏住她的丰乳。

兰贵妃粉脸通红,眸子里已经没有了昨日的那丝哀怨,向我有些担忧地说道:“庆儿,你还是设法快些离去吧,皇上也许快要回宫了。”

“母后放心吧。”我嘿嘿一笑,说道,“今天不是上朝的日子,父皇他绝不会回宫的。”

“唉……”兰贵妃有些惆怅地叹息了一声。


“母后不用叹气。”我将兰贵妃丰满诱人的娇躯搂入怀里,以胸腹紧紧地贴着她的背臀曲线,感受受着她成熟娇躯的光滑诱人,柔声道,“从今天起,庆儿来慰藉你,一定比赵佶那老东西管用多了吧?”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父皇?”兰贵妃粉脸一线,美目里却是露出柔媚的神色来。

我嘿嘿一笑,大手轻轻地撩拔着兰贵妃的敏感带,忽然问道:“母后,跟我说说赵妍驸马的事。”

兰贵妃的娇躯明显地僵了一下,有些不悦地说道:“都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好说的。”

我闷哼一声,用力挤开兰贵妃紧闭的一双玉腿,撞入了她的臀沟,威胁道:“当真不说?”

“不说!”兰贵妃闭紧美目,一副任君欺凌的可怜模样。


我再哼一声,身躯用力往前一撞,再次深深地撞入兰贵妃体内,兰贵妃霎时呻吟一声,娇躯抽紧,肉紧地反手搂住了我的熊腰,媚声道:“庆儿,不要了……你饶了母后罢……好么?”

我嘿嘿一笑,再度威胁道:“那你说说赵妍驸马的事。”

“真上个冤家!”兰贵妃幽幽地叹息了一声,用力搂紧我不让我擅动,才幽声道,“我兰梦前辈子念错了那篇经,这辈子竟然遇上苏灿跟你这两个冤家,唉……”

“苏灿!?”我搂紧兰贵妃,享受着她的湿热柔软,愕然问道,“这名字子好像挺熟啊。”

“那是当然。”兰贵妃点点头道,“八年前的新科武状元,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武状元?”我愕然,马上问道,“然后呢?你接着说。”

原来,在八年前,来自广东的苏灿一鸣惊人勇夺殿试武状元。


赵宋王朝虽然轻文轻武,文试每隔三年一次,武试却要隔二十年才一回!所以,苏灿的武状元得来由为不易,恰蓬当时北辽进犯,赵佶便对苏灿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够挑起重任,成为大宋朝的栋梁之才。

但遗憾的是,苏灿跟我西门庆一样,也是色中饿鬼。

在陪赵妍回宫省亲之际,对兰赵妍的母亲梦一见倾心,便借机留了下来,当晚便摸上了兰梦的绣楼将兰梦奸淫!

兰梦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她的意志跟肉体是完全分离的。

她的意志虽然是抵制这般不伦之情的,但她的肉体已经完全将她出卖,逐渐开始沉迷于和苏灿的偷情之中……

不幸的是,苏灿比起我西门庆还有个天大的弱点。


他为人过于高傲,对于像童贯这样的太监从不以正眼相看,有时候还要打骂!久而久之便令这些太监对他怀恨在心!终于将兰贵妃与苏灿通奸的风声隐隐地传进了赵佶的耳朵里。

赵佶对兰梦是既迷恋又恐惧。


一方面他非常迷恋兰梦迷人的肉本,但另一方面赵佶只是个平凡人,根本就满足不了兰梦的情欲需求!兰梦身怀十大名器之中的千环套月,赵佶往往是一触即溃,从未在兰梦面前展示过一回雄风……

这让贵这皇帝之尊的他十分恼火!心情郁闷之下,这才有了勾栏妓院之行,结下与李师师的一段情缘。

当听说兰梦居然与女婿苏灿有梁之后,赵佶自然十分震怒。


于是有一晚,赵佶假意跟兰梦说他要外出,然后从暗中潜回躲在兰梦的“栖凤阁”之中,是夜,兰梦果然邀苏灿前来幽会,两人全然不知赵佶躲在楼上,竟当着皇帝的眼颠鸾倒凤,肆意交欢……

赵佶气得急怒攻心,第二天便借口将苏灿送上了战场,最终在和辽人的交战中战死!

这事被赵妍知道,心里便怨恨赵佶的借刀杀人。

赵佶因为只杀了苏灿却没有动兰梦一根毫发,所以心里对赵妍过意不去,才事事忍让,才有了现在赵妍的跋扈嚣张……

听完兰梦的叙述,我忽然道:“不对!你没有说实话,如果仅仅因为杀了苏灿,赵佶绝不会对赵妍如此忍让,一定还另有原因,你没有说出来,对不对?”

兰梦的神色一变,我越发认定其中另有隐情!

我心中冷冷一笑,这样的皇家秘辛我是知道得越多越好,知道得越多,将来要挟兰梦甚至是赵佶的资本就越多,我也就可以谋得越多的利益。

我再度蠢蠢欲动,兰梦拗不过,只好如实相告。


原来,在看了兰梦跟苏灿两人的激情表演之后,赵佶怀恨在心,居然迷奸了自己的亲身女儿赵妍,以此来报复兰梦跟苏灿两人!赵妍当时虽然反抗无力,神智却是清醒,其中最属无辜的她却承受了最凄惨的遭遇……

从此之后,赵妍性情大变,对每个人都变得冷漠绝情,而暗地里却是放荡成性,公主府时的男宠更是换了一批又一批,与京师里的许多公子哥都有过床第之好……

赵佶由是对赵妍又愧又疚,以为是自己造就了赵妍的这般性情,所以才会对她处处忍让,事事迁就……

听完兰梦的叙述,我暗叹一声原来如此!

看来皇宫之中最是藏污纳垢,此许真的不假,什么乱伦、断袖、磨境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会在这禁宫大院之内上演啊……

听完了赵妍的故事,我开始将话转入正题,问兰梦道:“兰梦宝贝,皇宫中以前可曾有过一个常公公?”


“常公公?”兰梦想了会,点头道,“好像有一个,宫里姓常的太监不多,他在三年前可一直是赵佶的亲信,只是好像在三年前便得了一场病死了,你问他做什么?莫非你认识他吗?”

“呵呵,不认识,只是曾经在清河时见过一面,并不曾认识。”我赶紧否认道,“宝贝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不是很清楚。”兰梦摇了摇头道,“让你一说哀家才想起来,似乎是去了清河一趟之后便突然间死了。”


我心下一颤,去了清河一趟之后便死了?莫非这是宋江为了隐匿金莲的下落而杀人灭口?如此说来,常太监只是被宋江利用替他转移金莲的下落,而宋江并未按大哥所吩咐的那样把金莲送入皇宫?

一时间我感到心烦意乱,该死的宋江妈的,怎么死得那么早?

现在便是想问他些问题也是无从问起了,唉。


回想起伯爵那天说起宋江死讯时斩钉截铁的神情,此事似乎不像有假?而且现在的伯爵似乎已经再没有骗我的理由!除非……他已经不再当我是兄弟,但我本能地拒绝这么想!

第五章兼收并蓄


在皇宫里度过了极其荒唐的一晚,第二天撇下赵玲我先回驸马府,我有些急迫地找到朱武,寻找潘金莲的线索又一次断了,她的下落似乎已经成了一个谜案,但她的倩影却在我的心里越发清晰……

如果金莲再不在皇宫,我来汴梁的目的顿时落空。


当我向朱武提及返回山东的想法时,遭到了朱武的极力反对,他认为目前的宋,李纲很可能已经得到了赵佶的信任,且左相跟右相两派相互倾辄,无暇顾及李纲,极可能导致李纲的势力坐大,一旦李纲坐大,掌握了大宋的天下兵马,无疑对山东是极其不利的。

所以,朱武坚决要我留在汴梁,彻底扰乱政局,最后是能再度将李纲撸倒!抽去了大宋最后的脊梁,梁山才可能最终控制整个神州……


我便有些不耐烦道:“既是要扰乱朝政,最好的办法那还不如直接将赵佶干掉!皇帝一死,新君未立,朝政自然大乱,到时候再设法弄一些波折阴谋在里面,让朝中的两派斗得死去活来,不就什么都结了?”


“不然。”朱武摇了摇头道,“赵佶必须死,但却不是现在!如果赵佶现在猝死,没有遗诏也没有太子,固然可能引起朝纲大乱,但左右两派为了扶持自己一派的皇子继位,必然会讨好李纲,届时李纲极可能借机控制举国兵权,到时候他天下兵权在握,成为实际的掌控者,势必对梁山构成极大的威胁,不妥。”

我默然。

如果赵佶猝死,事情真可能会演变为朱武推测的这样,无疑是极不符合梁山的利益的。

望着朱武,我有些懊恼地问道:“那便如何是好?如果不尽快干掉赵佶,我怕薛涛总会有遭到不测的一天!莫非当真要我戴绿帽不成?”


朱武尴尬地笑笑道:“这个自然是不会的,只是在除掉赵佶之前,必须先除掉李纲、分化林冲!毫不夸张地说,眼下大宋朝虽然将才济济,帅才却是凤毛麟角,李纲与林冲师徒可谓是硕果权存了!将他们比作大宋朝的脊梁骨也一点不过分。不过为防万一,王爷还是先去双香阁与薛涛小姐商议一番罢,也算是有备无患!能不在现在除掉赵佶自然是最好,如果实在无法避免,说不得只好让赵佶先死,这样一来梁山便要与李纲、林冲师徒沙场决胜了,倒也未必便输了他们。”

我点点头,带了史文恭直奔双香阁。

百花院乃是京城最大的风月场所,尤其是刚刚筑起的双香阁,更是因为其中的两名绝色女子而名噪京师,比之三年前凤去楼去的李师师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谓双香阁,便是薛涛以及苏小小栖居的居所别称。


在薛涛到来之前,苏小小已经在百花院闯出了不小的名声,只是薛涛强势介入,在极短的时间里便跟苏小小并驾齐驱,争奇斗艳,一时间被京师的寻花问柳客所津津乐道,不过这些登徒子很快便开始失望透顶,因为双香阁很快便几乎不再对外开放,被某为“神秘”的朝中大员长期包了下来。

风言风语在街坊间流传,有赵佶与李师师的风流佳话在前,市井百姓便也不难猜到其中的内情了……


刚刚走进百花院,便有浓妆艳抹的嬷嬷扭腰摆臀地迎了上来,这嬷嬷看起来风韵犹存,只是年华不再眼角也已经有了不浅的鱼尾纹,不过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那股子烟视媚行的浪荡味,却不是一般的青涩女子所能拥有的。


“哟,这不是西门王爷么?是什么风将王爷您给吹到这来了?”嬷嬷笑得比蜜还甜,挨着我的身边昵声道,“你这是来看薛涛小姐的吧?只是她现在有些不便,可能要扫王爷的兴致了。”

我心下暗感不爽,但仍是耐着性子道:“嬷嬷,小王只是想跟薛小姐说会话,并不会打扰多长时间,不如通融通融?”


我将嬷嬷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说着话已经将一锭十两的金子塞进了她的手里,同时伸手在她肥美的丰臀上重重地掐了一把,附着她的耳朵笑道:“嬷嬷,你这玉臀真是越来越丰满诱人了呢?让人忍不住想要寻幽探胜一回呀。”

嬷嬷便风情无限地白了我一眼,扭着腰肢去了。

我得意之极。在我的金钱外加男色攻势之下,还不是轻松搞定这嬷嬷?此前每次前来双香阁与薛涛幽会,都是这般摆平。

不一会,嬷嬷便喜滋滋地走了回来,掐了我的大腿根一把,昵声道:“王爷你该怎样谢我?”

我嘿嘿一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洗干净身子,在房里等着我。”

嬷嬷再度嗔怪地白了我一眼,风情无限地去了,一直跟在我身后的史文恭这才舒了口气,有些怪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便瞪了史文恭一眼道:“看什么看?这样风韵犹存的女人才最有滋味,你是没试过所以不理解。”

“是!王爷英明,末将佩服至极。”史文恭赶紧一整神色,肃然应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脚步轻快地进了百花院的后花园,直趋双香阁。


双香阁便建在百花院的后花园里,说起来这百花院的名称由来,除了百花院里名妓如云,足以凑成一百之数外,还与这后花园里的上百种名贵的花卉也有关系,不过眼下正是开春寒冷时节,除了三五株孤傲的腊梅正在欺雪怒放之外,其余百花尽皆谙然。

刚刚走近双香阁,一股冰冷的杀气突然毫无征兆地涌起,如潮水般卷了过来。

我身后的史文恭顿时低喝一声,抢前一步挡在我身前,反手之间已经拔刀在手……


一道雄伟的身影突然从阁楼上大鸟般扑下,虽然是赤手空拳,但举手投足间露出的强大气势竟是压抑得令人难以呼吸!尤其是来人冷电似的双目,顾盼之间露出摄人之极的冷焰,令人胆战心惊……

当!


史文恭的钢刀闪电般砍在来人的小臂上,竟发出一声金铁的交鸣声,然后,史文恭甚至来不及得意,那大汉已经反手一拳,迅速如毒蛇出洞重重地击在史文恭的胸口,发出一声闷响,史文恭的身影顿时如败叶一般倒飞回来,我伸手堪堪拉住史文恭的身影,从他身上传来的巨大的反震之力,竟让我伸出的右臂酸麻不已……

我心下悚然一惊,有些吃惊地瞪着眼前这名威风凛凛的大汉。


虽然史文恭有轻敌之嫌,但他居然能够在一照面之间便将史文恭击成重伤,其实力之强悍已经足够吓人了!史文恭的强悍我是深知的,史文恭或者没有花荣的武略箭术,但他的武艺绝对在花荣之上,与鲁达不相伯仲!

既便我要想击败史文恭,亦需至少十个回合!

而眼前之人竟能一个照面便将史文恭击成重伤!

他是谁?怎么从未曾听说,汴梁城里还有这等高手?其实力估计已经与林冲不相上下了罢?但他的气势似乎与林冲又截然不同。

林冲就像是坦坦荡荡的大海,宽阔无边令人输得心悦诚服!

而眼前此人却像是险峻的大山,令人泛起难以攀援之无奈感!

“你是谁?”我吸了口冷气,凝声问道,“为何躲在这里偷袭别人?”

“别管我是谁!”大汉冷冷地盯了我一眼,眸子里掠过惊人的杀机,冷声道,“任何人胆敢靠近双香阁十丈之内,杀无赦!”


我心中一冷,狠厉地盯着神色凛然的大汉,却不敢轻举妄动,心下委实没有必胜他的把握!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根本就弄不清楚他的身分,没有准备的糊涂事情,我最好不要贸然去做。

史文恭终于呃了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缓过气来,手臂一扬,暗藏于他小臂内的匣弩暗器破空而去,直取大汉眉心!我阻止不及,只好凝神戒备大汉的反击。


只见大汉冷冷一笑,收指成箭轻而易举地将闪电般袭至的匣弩夹在食中两指之间,锋利的弩尖距离他的眉心重穴不足半分之遥!大汉用力一夹,纯钢打造的弩箭已经从中间折断为二截,掉落在地下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

我心下一凛,这厮非但目力、臂力极强,便是指力亦相当恐怖!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一边的史文恭亦看得目瞪口呆,望着大汉的双指有些失神。

大汉示威似地瞪了我们一眼,眸子里尽是警告之意。


“我们走。”我吸了口气,回头招呼史文恭离开双香阁,如此厉害的高手,还是先不要轻易招惹的好!不过他在双香阁出现,我已经多少可以猜出他的身分,如果我没有料错,这厮定是赵佶的贴身侍卫,来自大内的高手!

这厮在这里出现,定是赵佶即将要来双香阁,我再留在这里也是不宜见薛涛了。


果然,刚刚走到前院,嬷嬷便急急忙忙地向着后园而来,一见我便连连拍着酥胸道:“还好没事,奴家真怕王爷会在双香阁闹事呢,王爷真是对不起啊,改天我安排薛小姐和苏小姐两人一齐来服侍你,如何?”

我微微一笑,点头道:“如此就麻烦嬷嬷了,小王告辞了。”

有些失魂落魄地返回驸马府,老远便听见里面杀声震天,冲宵而起的刀剑杀气在驸马府的上空弥漫,似乎要将整座驸马府都给生生搬倒了一般!

史文恭霎时倒吸一口冷气道:“王爷不好!定是某些不长眼的毛贼来王府闹事了,待末将前去擒来。”


我举手示意史文恭稍安勿躁,眼下的汴梁城里或者有人恨我入骨,定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但绝不会有人蠢到大白天里上门来闹事!而且我已经从双方的喝斥声里听出来,似乎是花荣跟鲁达正在合战来人,来人武艺如此之高,似乎隐隐只有一人。

来到后院,果然不出我所料,花荣跟鲁达两人正合战林冲。


鲁达正将一根重逾百斤的浑铁棍舞得水泄不进,状若疯虎般向着林冲席卷而去,林冲却是神态潇洒,手里的长枪如蜻蜓点水般不时撞击一下鲁达的铁棍,每一撞都是那么恰到好处,都是鲁达的棍势交结之处,每每令鲁达的攻势陡然一止……

趁着这有限的时间,林冲的枪势已如斜风细雨般流了进来,令鲁达好一阵手忙脚乱才能堪堪止住颓势,然后又奋起反击……

而花荣则是在一边张弓搭箭,瞄准了林冲,只是迟迟没有放箭。

因为林冲的身影飘忽不定,与鲁达的身影已经纠缠在一起,很难分辩得清……


我摇了摇头,林冲显然没有尽全力,只是碍于面子才没有痛下杀手令鲁达落败罢了!看花荣满头大汗的模样,想来他方才曾合攻林冲,不过难以奏效才退下一边,准备以弓箭袭击林冲,却难有可趁之机……

“行了,大师兄不要再逗他们了。”我呵呵一笑,迫到三人中间,朗声道,“鲁达、花荣,还不与我住手!”


林冲反手一枪,仿佛轻飘无力地点在鲁达的铁棍上,鲁达小山一样的身躯顿时被撞出一丈开外,立足退下数步才勉强站稳,一张方脸上已经变了颜色,有些悚然地望着林冲发怔,显然是承认自己不敌了。

鲁达终究是直爽之人,一怔之下便即释然,嘿一声道:“林教头果然武艺高强,俺鲁达佩服至极!嘿嘿,不愧是王爷的大师兄呀。”

花荣也凝声附和道:“鲁兄所言极是,林教头武艺之高,乃在下生平所仅见!”


林冲爽朗一笑,随意将长枪往空中一抛,落下时正好插入兵器架的原位,力量、准心拿捏之巧,可谓妙到极致,这才向两人一抱拳道:“两位武艺也十分高强,林冲虽然小胜一筹却也十分侥幸。”


话落,林冲又转身望着我似笑非笑地说道:“小师弟,你的两位属下武艺如此高强,比起恩师府上的食客有过之而无不及,呵呵,假以时日,小师弟定然亦能成长为与恩师一样的朝庭栋梁之材。”


我看看身后肃然伺立的花荣与史文恭,再看看傻兮兮摸着刚剔的光头的鲁达,心下一颤,一时难以猜透林冲的言外之意,只得硬着头皮笑道:“大师兄,今天怎么有空来小弟府上盘桓?嘿嘿,是否五位嫂嫂不让你进得家门?”


林冲呵呵一笑,伸手指了指我说道:“你这家伙。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今天路过驸马府才忽然想起,自从小师弟来京之后,小兄居然还没有登门拜访过呢,这才赶紧进来看看,免得小师弟怪小兄不够兄弟情谊。”

我嘿嘿一笑,趁机上前把住林冲臂膀道:“大师兄来得正好,小弟正好有事请教。”

让林冲在后院的亭子里坐下,我一面吩咐下人准备酒菜,一面问道:“大师兄,在这汴梁城里,有谁称得高手之誉?”

林冲神色一凝,略沉思了片刻才反问我道:“不知小师弟对高手的界定如何?若说高手,小师弟麾下这三员战将,皆堪称万里挑一的高手!”

我解释道:“自然是宗师级的高手,既便大师兄亦难轻言取胜。”


林冲摇了摇头道:“小兄虽不愿妄自菲薄,但在这藏龙卧虎的京师重地,远胜于我的难以计数,隐于暗中的世外高人暂且不说,与小兄曾经交手的便有三人,小兄不是对手。”

我哦了一声,以询问的眼神望着林冲,静待他的下文。


林冲脸上露出凛然的冷肃,似是回忆起了当时交手的惨烈,凝声道:“其中最令小兄佩服的便是大相国寺的三戒和尚,其武艺走的纯粹的刚烈路子,一招一式间尽是惨烈无尽之杀气,让人仿佛置身千军万马厮杀之战场,心血沸腾难以遏止……小兄虽然仅与三戒和尚对了一招,但其内力之深厚仿佛大海般深不可测。”

“三戒和尚?”我听着林冲的形容,脑中霎时幻起武松挥舞烈杀刀时给我的感受,亦如林冲所描绘的一般,莫非那三戒和尚与武松还有某种渊源不成?


林冲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是的,三戒和尚,听大相国寺的方丈说,三戒俗名裴如海,系来自北番的蛮夷之人,年青时因为杀人如麻,造下无尽杀孽,于四十岁上幡然悔悟,遁入佛门为僧!只可惜此人于三年前失踪,下落不明。”

“三年前失踪?”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心里隐隐感到有些异样,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哪里有不妥之处。


林冲点点头,说道:“是的,三年前,三戒和尚便突然销声匿迹,大相国寺的方丈也对他的下落一无所知,有传说是他怀念故国,返回北方去了。真实情况却是再无人知道,可叹一代宗师级高手,便此销声匿迹……”

“那第第二人呢?”我亦心下怅然若有所失,接着问林冲。


林冲吸一口气,目露冰冷之色,凝声道:“这第二人便是大内高手的总统领——卢俊义!此人心狠手辣,一身阴毒功夫已达登峰造极之境,擅使诸般暗器令人防不胜防。平时仿佛一条毒蛇隐于暗中,一旦圣上有危险之时便会从旁突然窜出,暴起伤人!所以,圣上对他十分信任,不过此人并非正人君子,仗着圣上宠信,经常在京师为非作歹、欺男霸女,十分可恶。小兄曾与有过两次交手,险些伤于他的毒蝗针之下。”


“毒蝗针!”我倒吸一口冷气,回忆起双香阁里所见的那条大汉,再结合林冲的形容,我已经可以断定那人便是卢俊义无疑!只是未曾想到这卢俊义竟如此歹毒可恶,简直与水浒传里记载的玉麒麟美誉大相径庭啊。

林冲吸一口气,接着说道:“这毒蝗针乃是卢俊义独门暗器,中者无救十分歹毒!可恨圣上宠信小人,忠言逆耳呀,嘿……”


我心中赞赏,心忖林冲当真是条忧国忧民的汉子!一心只想着百姓的疾苦,他却哪里知道,对于赵佶这样的上位者来说,保住自己的性命和既得利益才是最要紧之事,至于底层的百姓死活,他才懒得管。

不过这样才好,心怜百姓疾苦的林冲是绝不会做一名愚忠于赵宋王朝的蠢才的!届时只要我展现出更适于百姓生活的雄图大略,不愁林冲不来相投!

转念间,我接着问道:“那么这第三人呢?”


林冲神色一缓,脸上露出笑意道:“这第三人便是你我恩师了!恩师之枪法,已经进入超凡入圣之境,小兄难以望其项背,若是恩师全力施为,或许小兄难以在他手下走上百招罢……”

“什么!?”我愕然失声。


以林冲的为人,我相信他还不至于胡言乱语来哄骗我,看他肃然的神色也不像是故意谦虚之言!但若是李纲真有林冲形容的这般厉害,那我对李纲实力的估计岂非需要重新估量?一直以来,在我看来,林冲都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现在林冲却跟我说,他远非李纲对手,这无疑于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


“小师弟莫非以为小兄在骗你不成?”林冲喟叹一声,眸子里露出神往之色,凝声道,“遥想当年,辽国大将萧天佑、萧天佐兄弟,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屡次兴兵南侵,斩杀我大宋勇将数百员之多,到得后来宋军将士闻风丧胆,黑白无常之名能令刚刚上阵的新军胆裂而亡,其声势之盛,或谓惊人!然恩师以十八之龄,仅率三百兵卒,出燕门,搦战萧天佐及萧天佑兄弟,天狼山下一战天下惊,恩师竟以一人之力,枪挑萧氏兄弟,令辽国士气严重受挫,此后闻恩师之名而胆丧。”

我亦听得悠然神往,依稀间仿佛看到了李纲跃马跨枪,与两员辽将走马灯似地厮杀,最后大展神威,力刺二敌将于马下,燕门关上宋兵振奋,天狼天下,辽兵魂飞魄散……

边喝酒边与林冲闲聊,不觉时近黄昏,林冲看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辞。


临行间,在我的故意提及之下,林冲再度脸露惆怅之色,心下不理解李纲为何不以他为将治军?我便殷切地向林冲保证,一定设法在赵佶面前替林冲美言,无论如何都得完成林冲的心愿。

望着林冲将信将疑地离去的背影,我心下暗喜。


让林冲带兵外出,本就是分化李纲和林冲的既定之策!李纲韬光养晦正好给我以可趁之机,将来在李纲和林冲之间制造矛盾便再不是那么困难。当然,林冲并非忘恩负义之人,要想他和李纲反目相向,就只有以天下苍生之念来压他了。

送走林冲,看看天色,我心下忽然一动。


今天赵佶再度光临双香阁,虽不至于真的让我戴了绿帽,我却无论如何也要他再戴一晚的绿帽,况且对昨晚的香艳情事委实留恋无比,一想起兰梦的滑腻柔软的玉体,顿时便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爬挠一般……


顾不上与朱武打个招呼,我与史文恭三人吩咐了一句便独自一人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进入皇宫,守门的禁卫军早已经认得我是大宋朝的驸马,自然是不敢阻拦,任由我自由出入。


皇宫大内,戒备森严,到处都有大内侍卫潜伏,如果不从正门进入的话,根本就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皇宫!不过,当我试图进入后宫的时候,却仍然遭到了守卫的禁军的阻拦。


“驸马爷请留步,入夜之后没有皇上口谕,任何超过七岁的男子皆不能私自进出后宫!”把门的禁卫军官冷冷地挡在我面前,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根本就没有将我这驸马爷放在眼里。

我呼了口气,忽感束手无策。

本来皇宫里的戒备也没有这般森严,只是自从出了苏灿跟兰梦的奸情之后,赵佶便加强了后宫的把守,入夜之后不准任何超过七岁的男子入内,便是皇子亦不例外!

正无可奈何之际,忽见童贯从里面经过。

我顿时心下一喜,扬手叫道:“童公公!”

童贯闻言转身,看到是我神色顿时一喜,急步向我迎来,说道:“哎呀,驸马爷你总算来了,咱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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