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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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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我西门庆却委实无能,居然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一想起金莲,我这心里就刀割一般痛,我非常不愿意相信,她已经被掳进了皇宫,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金莲是否能够承受得起这样的侮辱?

这时候,我倒宁愿希望月娘是在骗我!金莲她其实并没有被掳进皇宫,而只是被宋江藏了起来……

“二郎!你怎么了?”似是感受到我情绪的变化,三娘忽然探起身来轻柔地望着我,柔声道,“你的眼神为何忽然变得如此忧伤?想起什么伤心事了吗?”

我低下头来,迎上三娘美目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看到你忧伤的样子,奴家好心痛。”三娘轻轻地将娇躯挤进我怀里,幽声道,“奴家再不要二郎你如此忧伤,好么?我想看你开心快乐的模样,没有任何忧伤……”


我心下泛起浓浓的怜惜之情,紧紧地拥着三娘,贪婪地嗅着三娘幽幽的体香,情动之下在手顺势没落,攀上三娘挺翘富有弹性的香臀,用力揉搓起来,奋然道:“三娘,那就让我们来尽情地制造快乐吧,只有快乐才可以将忧伤抚平。”


我翻个身,重重地将三娘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三娘低低地呻吟一声,香吻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我感受着三娘绵绵春水般的情意,用力一挺深深地进入三娘的体内,刻骨的销魂从灵魂的深处潮水般汹涌而起,我和三娘同时不堪地呻吟起来……

……

良久云收雨竭。

三娘的神态越发显出慵懒诱人,比起金莲来,她的体力已经胜出许多,但我仍然意犹未尽,只是看三娘再不堪承受的柔弱模样,也就只能忍耐了。

“二郎。”三娘有些委屈地望着我,一副盈盈欲泪的可人模样,细声道,“都怪奴家没用……”

“傻丫头。”我轻轻地吻住三娘的香唇,良久唇分才柔声道,“我已经很快乐了,三娘,西门庆真是何其幸运,能够获得你的垂青。”

“不。”三娘轻轻地掩住我的双唇,情意绵绵地说道,“应该是三娘的幸运,能够遇上二郎。”

我心里一颤,忍不住柔声道:“可我西门庆又哪里好了?值得三娘如此倾心?”


三娘微微一笑,再给我甜甜的一吻,说道:“奴家也不晓得,但奴家就是喜欢你,喜欢你的味道,你的强壮、你的风流漫柔,喜欢你的一切的一切,自从遇见了二郎,奴家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真的好快乐……”

我深吸一口气,拥紧三娘不再说话,三娘亦小绵羊般畏在我怀里,享受难得的欢娱。

“明天便要进攻梁山大寨了,也不知能不能够赢呢。”三娘忽然间幽幽地说道,“王伦诡计多端,我这心里总觉得七上八下有些不踏实。”

我微微一笑,原来三娘也有我一般的顾虑,只是她只是纯粹的担忧三家联军是否能够最终儿胜,而我的顾虑则显得要卑鄙得多了,我所担忧的却是双方不能斗个两败俱伤!


对我西门庆来说,最好双方斗个两败俱伤,最后靠我西门庆关键时刻发力,力助梁山获得最终的惨胜,而王伦又在战斗中理所当然地牺牲……只是这如意算盘要想打得响,还有许多关节需要处理,而我目前唯一能够用得上,便只有三娘这张牌了!

三娘如此深爱与我,我却要利用她,是否过于残忍了?不过,我对三娘的情意,却是天地可鉴,绝无丝毫掺假!


因为三娘的关系,我和栾廷玉的关系目前已经很僵!我和三娘的关系虽然还没有公开,但她对我的情意却是很难掩盖,栾廷玉自然感受得到!理所当然地,我便成了栾廷玉的眼中钉肉中刺!


以己度人,如果我是栾廷玉,自然会想方设法铲除自己的情敌,而战场无疑是达成这目的的绝佳场所!栾廷玉是三家联军的统帅,如果他要想借刀杀人,自然不是难事!只是,我西门庆岂是如此易与之辈?

我并非不通狡谋,实是不愿置身其中罢了!一旦我真的投入其中,两千年累积的智慧将是可怕的力量!不敢说算无遗策,总也还算过得去罢。


“二郎,明天我与你一起去!”三娘忽然抬头望着我,眸子里露出不容质疑的坚定之色,“反正我大哥那不缺我一个,而你负责进攻梁山大寨的北面,兵力又那么少,我有些不放心。”

我微微一笑,说道:“三娘何需担心,我的兵力虽少,但只需切断王伦残兵的退路,不需要强攻山寨,完成任务应该绰绰有余了!”

“可是万一王伦从你那方向突围呢?”三娘仍然担忧道,“梁山北面一马平川,无险可守,你的三百人如何抵挡得住?”


我微微一笑,心里暗忖:栾廷玉围三阙一,定然也是打得这个主意,希望王伦从北面突围与我硬碰硬!且我是梁山叛徒,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自然会拼个你死我活……可惜这仅仅是栾廷玉的算计,我西门庆并非一定要遵从他的游戏规则!

第二十二章围三阙一


我自然不会答应三娘,无论如何我都没有搞清楚栾廷玉的真实意图,此行也凶险至极,如何能够让我心爱的女人冒险?不过三娘虽然对我千依百顺,固执起来却也厉害,最后少不得我又要动用“西门家枪法”才将她摆平。

我是降将,居然有资格参与三家联军的军事会议,看起来这也算是栾廷玉对我的赏识了!用栾廷玉的话来说,他是敬重我的武艺,这倒并非空话。


上次三娘当着他的面夸我武艺高强,后来这厮死活逮住机会与我比试了一番!而我也迫切地想找个实力强劲的对手,试一试自己烈火枪法的威力,便也允了。比起烈杀刀来,烈火枪法更适合战阵混战,更能保护自己最大限度地杀伤敌人。


那一战,在祝家庄当着千百人的面公开进行。那一战堪称凶险至极,栾廷玉显然很想“失手”杀了我,可惜的是他并没有展现出压倒性的优势,两人最终战成平手!从栾廷玉那里我收获了自信,我的武艺正在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进步!

栾廷玉指着一张简易的军事地图,向着我们侃侃而谈。


“目前敌我兵力对比是五千对六千,我军占有微弱优势,但我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战力远胜贼兵,且三千重甲步卒和二千重甲骑兵是一股强悍的力量,梁山贼众无法阻挡!胜利应该在意料之中。”


换上戎装后的李应再没有丝毫纨绔色彩,英俊的脸上除了凝重便只有冷漠,凝声道:“我军虽然占据压倒优势,但以前交战,也曾有过相似情景,王伦却最终凭借弱势兵力取得了不可能之胜利!在学生看来,栾教席应小心慎重为上。”

“何需如此!?”祝彪似乎很喜欢跟李应唱反调,厉声道,“栾教席只需一声令下,祝彪亲率三千重甲,必然荡平贼寨生擒活捉狗贼王伦!”


栾廷玉微微一笑,俊逸的脸上掠过一丝自信的意味,大手在军用地图上一指,朗声道:“梁山大塞三面可攻,北面险峻,扼守北面险峻之地兵不在多,却需武勇大将坐镇方能奏效,非西门将军不能胜利!”

我抱手领命道:“但有差谴,莫不尊从。”

我和栾廷玉对视了三秒钟,仍然不能猜知他真实的意图,不过我相信我的态度必然也出乎他的预料!

“李应!”栾廷玉陡然大喝一声。

李应便挺直身躯朗声应喏。

“你率五百重骑、一千重甲步卒及三百长弓手,从东面进攻!”

“扈成,你同样率五百重骑,一千重甲步卒及三百长弓手,从西面进攻。”

“祝龙、祝虎、祝彪,随我从南面主攻,定要一举捣毁梁山贼塞,一战以平贼窟。”


所有的将领都暴喏一声,挺直了身躯,凝重的杀意开始在临时的帅账里弥漫,大战终于不可避免地要到来了!只是当真能如栾廷玉预期的那样一举荡平王伦吗?我心里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三家联军与梁山的战争有些不合常理,但细想何处不合常理,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

带着满腹的疑问,我率领三百名轻装步兵前往梁山北面扼守。


这三百名轻装步兵显然是刚刚招募的新兵,连最起码的队列都不熟悉,与三家训练的精兵简直不可同日而语。面对如此新兵,我心中冷笑不已,栾廷玉的用心昭然若揭,果然是想借刀杀人,却不是王伦是否有这般锋利的快刀?

战斗终于爆发,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从梁山的其它三个方向不停地传来,震得我麾下这些未尽战阵的新兵胆战心惊,未战便已经胆怯了三分。

我跨马端立阵前,手里横着又粗又长的烈火神枪,仿佛一尊雕塑的神像,既便山崩海裂亦不能影响我丝毫!

我的镇定感染了身后的新兵,看着我气定神闲的样子,他们也渐渐地镇定下来,挎刀伺立于我身后,渐渐地有了些杀气。

在厮杀之前,我便已经将梁山北面的地形研究过了。


梁山北面山势险峻,只有一条小路从两峰夹缝之中可通,王伦命人在谷内谷外各筑了一道关隘,并派兵驻守!依栾廷玉的命令,我这三百人的任务便是牢牢地钉在谷口关隘之外,堵死梁山贼众从那里溃逃的可能。

如果梁山贼众果真想从这里溃逃,我趁势杀出,因山道狭窄,贼众无法展开,便可以雷霆万钧之势斩杀贼首,起到吓阻的作用,还真能堵住溃逃的贼众。

对于我们的到来,关隘上的梁山喽罗表现出了应有的警戒,但并不来招惹我们,双方隔着一箭之遥相安无事,而我则乐得静观其观,等待其它三面战场的结果。

当然,我也做了应有的准备,被人牵着鼻子走毕竟不是我的习惯。

我已经让李逵和刘唐各率五十人埋伏在两侧的小山上,一旦情况有变便可趁势掩杀而下,进可以围歼敌人,退可以掩护我的溃逃。

不过,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敌人会来得如此之快,而且到来的敌人更是出乎我的预料!

当一彪梁山军从关隘里涌出来的时候,我便感到事情有些蹊跷。

因为当先的大将不是别人,正是托塔天王晁盖!晁盖手执九环大砍刀,如一尊雄壮的铁塔跨骑骏马之上,如一阵风般涌了过来,眨眼之间便到了跟前。


我心里掠过一丝疑云,挥手让那些胆战心惊的新兵后退,孤身上前,而晁盖似乎也领会了我的做法,同样孤身上前,在相距十步之遥处停了下来,在这里距离,战马一个战步便可以刀兵相交。

“晁庄主,别来无恙!”我绰枪在鞍在马上抱拳为礼。

“西门寨主别来无恙。”晁盖也向我还了一礼,冷然道,“不想西门寨主居然已经加入官军,从此官运亨通,当真可喜可贺。”

我叹息一声,无奈道:“为势所迫,不得不为之!不知吴先生及阮氏三兄弟现在可好?”

“托西门寨主的福,兄弟都安好!”晁盖冷然道,“闲话少说,晁某奉了王寨主之命前来索取西门寨主头颅,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我倒吸一口冷气,有些愕然地望着晁盖,压低声音道:“晁庄主,小弟并非真心事贼,只是诈降留下有用之躯,待时机成熟反戈一击以助山寨呀。”

晁盖哼一声道:“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晁某也不相信!西门寨主回头看看,你身后是谁?”


我闻言下意识地回头,身后除了山道空寂并无他人,在我回头的顷刻,一丝细微的破空之声从脑后传来,一股尖锐的杀意已经霎时袭至!好一个托塔天王晁盖,不想用心居然也如此险恶,使用诈攻之计!

我来不及回头,猛地将身躯往马侧一滚,选择弃马逃生!

饶是我反应敏捷,也没能逃过晁盖这精心设计的一击,虽然射过了他的暗器却并没有完全逃过他的九环大砍刀,被他的刀背重重磕了一下,差点当场吐血!


我落地狼狈至极地几个翻滚,紧靠着山壁直起身来,晁盖并未趁势追赶,只是以大砍刀遥遥锁定我,脸上的杀机逼人。想来,他定是以为胜算在握,失去了坐骑失去了兵器又身受重伤的我,只能等待挨宰的分了。

“晁庄主,这却是为何?”我忍不住失声惊问,晁盖欲置我于死地委实出乎我的预料。

晁盖的眸子里杀机越盛,盯着我冷冷地道:“不为什么,只因为……你必须死!对不起了,西门寨主,晁某只想借你项上头颅一用,事后定然完璧奉还!”

第二十三章大败而归

我目瞪口呆,但霎时捕捉到了晁盖的心态!

他之所以要杀我,就像我心里也想杀他一样!原本他或者并不打算杀了我,只是委实难以抵御这分诱惑!所以才对我痛下杀手。

我既惊又欣慰,没想到误打误撞下设下的埋伏,居然救了自己一命。


埋伏在两侧的李逵和刘唐同时冲下山来,率领部众发动迅猛而突然的攻势,我觑准时机舍弃小路朝山上遁逃,晁盖终究没能把握住机会被我逃脱。此事说来虽然平淡,但当时的情状委实危急之极。


眼看格杀无望的晁盖表现了罕见的决断,毅然率领梁山兵退回了关隘,再不和李逵刘唐纠缠,甚至连我的战马和兵器也懒得抢走!对于晁盖这样的枭雄来说,所有别人用来夸耀的资本他居然都不屑一顾,也许只有我的头颅才是他真正感兴趣的。


到了傍晚时分,传来三家联军大败的消息,我奉命撤兵,结果居然成了四支军马里唯一一支完好无损地撤回独龙岗的军队,其余三个方向的兵队都遭受了惨重的损失,被梁山兵杀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

王伦针对三家重甲兵种的缺点,采用了极其简单的一个办法,便干脆利落地将之击败。

那就是水!


预先被蓄满的水库陡然间决堤,其水量虽然不足以造成灾难性的后果,但却足以将王伦事先准备好的松软地面湿润为软绵绵地泥浆地!身披重甲的三家联军,在这样过膝的泥地里,举步唯艰,痛苦地成为梁山兵屠杀的对象!

最后,三家联军只能选择脱掉身上的重甲而逃生。

这一战,独龙岗三家联军损失惨重!

损失了几乎所有的重甲和战马,便是扈家的长弓手也几乎被梁山军屠杀殆尽!失去了重甲步卒保护的长弓手,只能是被人屠杀的羔羊。


尤其悲惨的是栾廷玉的正面,居然连祝氏三兄弟都被梁山军生擒活捉,栾廷玉仅以身免!所幸的是三娘并没有被擒,扈成的军队虽然迹近全军尽墨,但他兄妹总算安然脱险!李应的损失要相对小一些,但为了救援另外二路残兵,遭受了梁山军的尾随追击,一路败退回来也是损伤惨重。

更糟糕的是,这次梁山军尾随而来,将祝家庄团团围困起来。

恐惧的气氛已经开始在联军的士兵间漫延,现在每一个人都担心梁山军会攻进庄来,屠杀掉每一个活着的人,绝望的心绪开始像毒草一样滋生……


大厅里,身负轻伤的栾廷玉神色沉痛地面对着老眼呆滞的祝朝奉。这老头定是忍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同一时间痛失三个爱子,虽然现在生死未卜,但以三家与梁山的恩怨,落在对方手里,自然凶多吉少!

“祝庄主,都怪在下指挥不力,不察敌情中了王伦的算计,连累……”

祝朝奉轻轻地摆了摆手,仿佛陡然间苍老了十岁,叹息道:“老夫累了,栾教席,这祝家庄便交由你打理罢,一庄老幼悉数拜托您了。”

激动、羞愧还有激昂,如此复杂的神色浮现在栾廷玉的脸上,他突然用力双手抱拳,凝声道:“老庄主放心,在下拼着身死亦要护得祝家庄周全!”

祝朝奉挥了挥手,在两名小童的挽扶下消失在屏风后,那苍老的背影几乎令人不忍卒睹。

三娘锵地拔出了日月双刀,厉声道:“梁山贼众如此可恶,我们不如与他们拼了!”

“三娘不可造次!”栾廷玉急忙阻止道,“贼势浩大未可轻举妄动。”

“那怎么行?”扈成也急声道,“眼下扈家庄守备空虚,万一王伦狗贼谴一偏师趁虚偷袭,则……”


这下连李应都是脸有急色,但旋即叹息一声,劝慰扈成道:“扈兄,眼下祝家庄被贼众围得水泄不通,既便有心回防也是鞭长莫及,不如静下心来细细思觅对策!急躁徒乱心绪于事无补。”

吸了口气,栾廷玉叹息道:“大家连番征战已经然疲惫之极,不如先去休息,来日再做计议。”

我和李逵刘唐暂时被安排在祝家客舍休息,只是与三娘扈成竭息之处相隔老远,正欲借机前往寻找三娘幽会之际,一小童却敲门进来。

“先生可是西门庆将军?”小童将乌溜溜的目光对着我,问道,我点了点头。

“将军请随小的来,我家老庄主有请将军。”


祝朝奉?那个被丧子之痛击跨了的糟老头,他找我做什么!深深地盯了小童一眼,想从他的眸子里找出些什么,但小童天真无暇地望着我,丝毫不惧我的目光。也罢,就看看那老头玩些什么花样,谅他现在也没有心思谋我性命。

在小童的带领下,我们穿过花园来到后院,在幽静的书房里见到了祝朝奉。

让我吃惊的是,这老头一反刚才在大厅里时的老态龙钟模样,显得精神奕奕,只是老眼里露出的那缕寒芒却有些令人如芒刺在背。

“不知老庄主找在下前来,有何见教?”我在脸上堆起笑意。


祝朝奉冷冷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钟,才冷森森地笑起来:“老夫要救回三个儿子,而要救回他们还得倚重西门将军,是以才将将军专程请来,诚心相商!只要将军答允老夫的请求,将军可以开出任何条件,老夫莫不就允。”

我大吃一惊,吃声道:“欲救祝家三位大哥,此事非得倚仗栾教席不可!”


“栾廷玉!?”祝朝奉冷冷一笑,眸子里掠过一丝森然的冷意,凝声道,“贼子之心,居心叵测!祝龙三兄弟,定是他故意失陷!哼哼,欺负老夫年老昏迈,总要他付出代价。”


“这……”我假装倒吸一口冷气,满脸不信的神色,心里却对祝朝奉直贤大拇指,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栾廷玉太有理由陷害祝家三兄弟了!如果祝氏三兄弟一死,祝朝奉又年迈,这祝家的大权也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栾廷玉之手,而祝家向来是三家之首,由此推之,栾廷玉陷害祝氏三杰也在情理之中!

再更深入一层,也许这次败场根本就是栾廷玉蓄意招致亦说不定!

不过,果真如此,却不知栾廷玉又要以何办法来退去追击而至的梁山军?任由梁山军攻破三庄,怕不是他所希望的吧?


祝朝奉阴阴一笑,说道:“老夫久思对付栾廷玉之策,只恨一时寻不得替换之人!而今,老夫观西门将军无论智谋武艺,皆胜出栾廷玉一筹,足堪胜任三家总教席一职!若将军不弃,老夫亦可举庄相赠,只求救回祝龙三兄弟。”

说至最后,祝朝奉已然老泪纵横,不由令人潸然泪下。

我假意推辞了一番,便欣然应允。


此举虽然凶险,对我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与栾廷玉的翻脸是必然的,只争迟早罢了!有了祝朝奉的支持,不论这支持是否有力,我便已经占了道义上的先手!对付栾廷玉的时候大可以打出清除逆贼的旗号……

当逆贼两个字在我脑海里闪过时,我心里忽然莫名一动,有了计较。

有些兴奋地向祝朝奉道:“祝老庄主,在下已经有一妙计,足可置栾廷玉与死地!”

祝朝奉哦了一声,老眼一亮,凝声道:“计将安出?”

第24~25章


我微笑地望着祝朝奉,说道:“若栾廷玉果真如老庄主所料,图谋不轧加害了三位少庄主,则他必然心中有鬼,当面临突发事件事难免会心慌意乱、露出马脚!这样一来,如果栾教席是无辜便也不会冤枉了他。”

祝朝奉吸了口气道:“西门将军的意思是?”


“很简单!”我微笑道,“我们只需做出假象,已经救回了三位少庄主,如果栾廷玉果然心里有鬼,则必然心虚铤而走险!唉,不过在下担忧的是,如果这假象做得不够逼真,而栾廷玉又足够镇定,便会无功而返。”

祝朝奉眸子一闪道:“这个或者老夫有办法!”

望着祝朝奉自信的样子,我心里忍不住一动,莫非他当真有什么办法不成?

祝朝奉忽然望着我深深地道:“西门将军,不如老夫与你做个交易,如何?”

我忙道:“岂敢!老庄主但有差谴,在下遵从便是了。”


摇了摇头,祝朝奉望着我道:“老夫相信一句话,天下没有白吃宴席!只要将军对天发誓,替老夫救回小犬,老夫便将祖传之秘术易容术相赠?事成之后,三庄总教席亦非将军莫属,怎样?”

“易容术!?”我闻言大吃一惊,这可是极其厉害的一种秘术!高明的易容术可以起到以假乱真的效果,其作用是难以估量的,真没想到祝朝奉这个糟老头还会这秀秘术!


“不错,易容术!”祝朝奉凝重地点了点头,忽然间脸有戚色,叹息道,“这秘术传自祖上,到老夫已经有整整十六代了!可惜老夫膝下三子皆喜武技,对这等秘术不屑一顾,眼看祖技将要失传,不由得老夫心中遗憾哪。”

“这个……”我似装犹豫,因为我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推辞道,“在下唯恐资质鲁钝,不堪造就……”


祝朝奉摆了摆手,制止我继续往下说,叹息道:“将军年轻聪慧,不过是深藏不露罢了!老夫虽然年迈,却也还猜得将军一二心思!将军之诈降,可谓半真半假,实则骑墙观望风向罢了。”

这老头说完便灼灼地望着我,我不禁顿时冷汗交流。

李纲如此,这祝朝奉也如此,莫非宋朝的老头儿都是这般厉害的么?那我还怎么混啊!


心思翻涌下,只得叹息一声道:“老庄主双目如电,晚进不敢再行欺瞒,实不相瞒,晚进之投靠扈家,实乃迫不得已也!晚进与高求业已势如水火,断难共存,早晚浪迹江湖亡命天涯也。”

“将军何须如此?如果将军能助老夫度过眼前难关,祝家庄虽小,却也是老夫说了算,高求虽然位居高位,却也不能奈我何!”

我心知祝朝奉并非吹牛,以他与蔡京的连襟关系,要想护我高求果真无可奈何。

“怎样?将军可曾考虑好?”望着我犹豫不决的样子,祝朝奉忍不住出言相催。

我假装痛下决心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愤然道:“也罢,既如此,晚进就造次了,只是交换之传授易容术,祝老提也休提,晚进断断不允!”

“怎么?”祝朝奉霎时神色一冷,望着我冷然道,“将军可是小看老夫祖传秘术?不屑学习!”

“非也。”我急忙矢口否认。

“那就别再多说了。”祝朝奉冷然打断我的话,沉声道,“现在天色尚早,将军不宜久留迟恐引起栾廷玉疑心!可在晚上三更之后,偷偷潜入后院,老夫在书房里相候!”


我恭应一声,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正欲告辞,祝朝奉却又将我唤回,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枚药丸,递到我面前道:“这是一粒慧心丸,功可静心凝神,药效在三个时辰后发挥,可助你习记秘术,将军可先行服下。”

我怔住,一时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接吧,鬼知道这药丸是否真正的艳心丸?万一是慢性毒药怎么办?看着祝朝奉冷森森的眼神,我已经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一枚毒药!他这样做的目的怕是担心我像栾廷玉一样背叛他吧?有了这慢性毒药,他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我了。

怎么办?

吃还是不吃?吃的话,这个险冒得太大了,搞不好老本都亏进去!不吃的话,只怕立时要引起祝朝奉的不快,学不到易容术事小,自己小命民有忧虑!

没时间了,不能想那么多了!

我一狠心,接过祝朝奉手里的药丸,一仰脖子吞了下去。


祝朝奉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赞赏之色,欣然道:“数十年来,老夫曾欲传授秘术与数十人,将军是第一位敢吞食这药丸的人!单是这分胆气,老夫便佩服之极!将军但请放心,朝奉虽然老迈,但深知为人最靠诚信二字,这绝对是一粒清心丸,绝非毒药。”

我深吸一口气,在脸上酝酿起必要的激动之情,朗声道:“多谢祝老栽培,晚进定然不负祝老期望,一定设法揭开栾廷玉的真实面目,救回三位少庄主。”

祝朝奉满意地点了点头,我转身扬长出了书房。

无论祝朝奉所说是真是假,这个险都值得冒!

易容术太诱人了,简直是太诱人了,便是冒着死于非命的危险,我也要学!


要知道一旦我学会了易容术,如果再辅以高强的武功,我将可以轻而易举地进出大宋的任何地方,同样也可以在高求的眼皮底下招摇过市!这样一来,我无需夺取天下,便可以救回我的金莲,这个诱人的前景,我实在无法子拒绝……

心情喜悦之下,我顺步来到三娘兄妹居住的客舍,正好听到栾廷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不由得脚步一室停在了门外。

“三娘,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三娘的声音冷漠而又谦疚:“栾大哥,你的心意小妹心知肚明,也感激不尽,只是……只是小妹心里已有别人,栾大哥的情意小妹怕是再承受不起……”


“你是说西门庆么?”栾廷玉的声音冰冷至极,还透着浓重的杀机,“他与你相识这才多久?你又了解他多少?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难道不知道他是因为和高衙内争抢女人失败而落草为寇的吗?”

三娘的声音坚定而柔情,让我心里舒爽不已。

“无论他以前做过什么事,无论他曾经是什么样的人,我只要他现在爱我,将来我爱我,小妹便心满意足了。”

“你……”栾廷玉森冷的声音,“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西门庆不是个好东西!”

“栾大哥,夜了,小妹想休息了。”三娘开始不客气地下逐客令,让我心下又是一阵畅快,真是我的好女人呀,呵呵。

栾廷玉灰溜溜的身影从三娘房里走了出来,我假装刚刚从远处而来样子向着他走去。

两人照面的时候,我看到栾廷玉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双拳,手背上青筋暴突,望着我的眸子亦露出骇人的杀机!竟是再难克制住心下的妒火!

“栾教席,原来你也在这儿啊?”我轻笑一声,将栾廷玉逐渐高涨的妒火压了回去,无论如何现在与他决斗,都不是我所期望的,还是先隐忍一下的好。

栾廷玉理也未理,吁出一口气扬长去了。


这一刻,我心里充满了不屑,这个栾廷玉连自己的情绪都不懂得掩盖,怎可能是我西门庆的对手?但细一想,心里突然一顿,顿时冷汗交流,如果栾廷玉是如此简单之辈,他只怕不太可能将心里的非分之想藏得如此之深吧?

莫非他是故意这样做?来麻痹我的吗?

是夜,我在三娘房里缠绵到三更时分,从三娘光滑的娇躯上起身还真需要些毅力和勇气!偷偷潜入后院,祝朝奉的书房里亮着微弱的灯光,这老头想来已经在等我了。


不到一个时辰,我便将易容术学了个大概,这讲究的其实也就是练习,只要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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