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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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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次听到春梅提醒我的身体,听她言语间的意味,似乎早就已经和我有过暧昧,凝神仔细一看,这俏丫头神色里果然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媚意,身上亦散发出浓浓的甜味来,勾人魂魄,便是掌握里的两瓣臀峰,亦不似处女般紧凑,但却多了份成熟的丰盈。


在二十一世练惯尝女色的我如何还克制得住自己的欲火,呼吸已经明显地急促起来,按着春梅臀峰的双掌开始逐渐用力,春梅的挣扎越来越软弱,最后只是畏在我怀里低声地说了一句:“门——门还开着呢。”

第四章春梅的风情

我也没有想到,来到北宋后的第一次性爱,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而且,还是和名声极盛的春梅共赴巫山,回想起来,真是令人畅快莫名。


我用力在春梅的香臀上掐了一把,才松开了她,将留有春梅体香的手指凑到鼻际贪婪地嗅吸着,一面看着春梅迈着春风俏步去并门,这时候我才突然发现,俏丫头的娇躯委实已经异常丰腴,渐渐地显露出熟妇的风韵来。

春梅仔细地察看了房门外的院子,确定没人时才将门合起,转过身来时,脸上的表情又变得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爷,现在大白天的,你又刚醒过来,肯定有人会来探视,我怕——”


春梅的一声娇媚的爷,唤得我三魂丢了七魄,从骨子里一直酥到心坎里,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我何曾享受过如此柔顺的媚态?从来都是我兢兢业业地去讨好我的女顾客,从来就没有女人会顾及我的咸受,我除了埋头苦“干”还是埋头苦“干”。

俏丫头春梅的柔顺和妩媚无可遏制地唤醒了我男性的本能,况且我虽然刚刚从昏迷中醒来,但我确信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作为一名脱衣舞男,最重要的就是要拥有过人的体能以及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清楚了解!所以,在我们正式进入行业之前,一般都需要进行专门的培训,其中包括残酷的体能训练还有专业的医学知识培训,毫不夸张地说,在我们步入脱衣舞男业界的时候,我们已经差不多是专业的运动员兼半专业的医生。

丰富的专业知识告诉我,我的身体虽然还有些弱,但做爱却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

“过来。”


我向春梅点了点头,语气里透着不容质疑的肯定,其实这并不能怪我,谁见了春梅这半推半就的可人模样,都会忍不住以强硬的语气命令她的,谁让她是如此的诱人呢!这俏丫头,第一眼望去只是俏丽并不见有几许绝色,但再看一眼,你便会忍不住被她所吸引,看第三眼,你便被她深深吸引,那股从骨子沁起的媚意,就像一万只幼蚁在我心坎儿上爬挠,痒痒难耐——


春梅撩了撩腮片的发丝,斜眼瞟了我一眼,她看似随意的举止却如一记巨锤狠狠地敲在我的心坎儿上,越发地勾起我心底深处的欲望,我再也忍耐不住,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翻身下床,疾步冲到春梅的身后,将她用力搂入怀里。


以胸腹紧紧地贴着春梅的背臀,我感受着春梅娇躯惊人的灼热,还有幽幽的芳香,女儿家细细的娇喘如丝如锥,无孔不入地刺进我的耳际,我情动如潮,拥着春梅娇躯的双臂逐渐发力收紧,春梅嘶嘶地呻吟起来,忽然侧过上半身回过头来,霎时我们两人四目相对。


春梅的俏脸已经酡红一片,就像喝醉了酒的桃花,艳丽无俦,诱人的红唇轻轻地启开,令人血脉贲张的幽兰气息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嗅觉,我贪婪地嗅吸一口,俯下脑袋,大嘴已经迎上了春梅的樱桃小嘴。


柔软湿润的触感清晰地从我的嘴唇传入我的大脑,同时夹缠而来的还有蚀骨的销魂极乐,我甚至连尾椎骨都感到麻酥起来,我从未曾体会过,原来接吻居然也能达到如此欲仙欲死的境界,想来以前是因为我将做爱看成纯粹的工作,所以从未曾真正地投入其中罢!


春梅亦情动起来,灵巧的细舌在我的大嘴里不断地探索着我的口腔,不断地纠缠着我的舌头,我松开搂紧她娇躯的大手,探手掀起她的罗裙,修长的五指已经悄然探进了她深深的沟股深壑,触手潮湿灼热——

娇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春梅低低地呻吟一声,紧紧搂着我脖子的玉臂亦松了开来,缓缓地顺着我的胸膛一路抚摸下来,最后亦探进了我的裤裆——


触电般的舒爽随着春梅小手的到来,从我的下体电流般在我身体里四下乱窜,我亢奋起来,搂紧春梅香臀的双手蓦然发力,将她的整副娇躯用力抱了起来,春梅配合地劈开了丰满修长的玉腿,紧紧地盘上了我的熊腰,我喘息着正欲进行下一步的行动,房外忽然传来一把兴奋的男音。

“他妈的老大,听说你醒了?真他奶奶的,我们来看你了。”


我骤然吃了一惊,双手一松,春梅的娇躯已经贴着我的身体滑落下来,失望地轻叹一声,春梅似幽怨似嗔似喜地横了我一眼,慌忙闪到一片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和发髻,一面还不忘示意我赶紧回到床上躺好。

我懊恼地哼了一声,懒懒地回到床上,还没有躺好,房门已经被人重重地推了开来,然后两名衣着锦锈的家伙冲了进来。


前面的家伙头戴文生巾,身穿一袭锦绣天蓝色的长袍,脖子后面还斜插着一把纸扇,典型的古代公子哥儿打扮。只是生得浓眉大眼,身材高大兼孔武有力,举止间颇有几分豪迈之气,只是脸上的那股子神态实在不堪,一看便是眠花宿柳的色欲之徒。

这家伙后面那厮更是不济,生得五短身材,肥胖如猪,长得丑却偏还往自己头上戴顶武生巾,居然还在帽边缀了一团红绒球,看起来不伦不类,令人棒腹不禁。

这两人我看着眼生,可他们对我却似乎一点也不陌生。


前面的高大文生一进门便冲我兴奋地大喊大叫:“老大呀,大哥!我听说你已经活过来,高兴得连一泡尿只尿到一半便急匆匆跑过来看你来了,哈哈,他奶奶的,没想到你果然活过来了,这真是奇迹呀奇迹。”


后面的矮胖武生却一眼便发现了我和春梅的异样,细小的眸子里露出异常的亮色来,冲我翘起了大拇指:“高!大哥不愧是大哥啊,刚活过来便想着风月情事,不愧是独霸清河风月的西门二官人啊!小弟服了。”


“你们!?”我有些惊疑地看着这两个大大咧咧的家伙,忍不住以询问的目光望向春梅,一边的春梅只是羞喜地望着这两个家伙,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这两个家伙的言语,对那矮胖武生的话,我看她分明还感到丝丝的喜意,这是怎么回事?

高大文士回头望了矮胖武生一眼,问:“我说希大兄,此番大哥死里逃生,委实离奇,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祝贺一番?”

“伯爵兄所言极是。”矮胖武生点了点头,应道,“理当如此,只是今天却不行,我们得抓紧时间瞧热闹去,晚了怕是就瞧不着喽。”

希大!?

伯爵!?


我的心里忽然一动,难道他们就是谢希大和应伯爵?古典小说里西门庆的死党?不想在宋朝竟然还真有其人!小说里说应伯爵是绸缎铺应员外的二儿子,西门庆最好的朋友,毛求踢得好,文采风流还下得一手好棋,谢希大却是清河府千户官谢文晋的儿子,耍得一手好刀,颇有几分武力。

就在我惊疑不定之际,一向爱看热闹的应伯爵已经望道:“什么热闹?这等要紧,说说听听。”


谢希大将袖子捋起,又束了束腰带,这在高大的武生做来十分潇洒的动作在他身上看起来,却显得如此丑陋不堪,偏谢希大还不自知,自我感觉良好,说道:“清河县景阳岗上前一阵子不是闹大虫吗?山里的猎户费了好几个月死伤无数,愣是没有将它逮着。”


“这我知道啊。”应伯爵一屁股在我房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杯咕噜地喝了个底朝天,抹了抹嘴接着说道,“这了这大虫,官府都贴出了悬赏告示,谁若能擒了这大虫,便赏银一百两,许多泼皮无赖冲着一百两的赏银纷纷上山,结果那大虫委实厉害,这些泼皮无赖尽皆有去无回成了大虫的点心,不过你还别说,这清河县的治安却是因此好了不少。”


谢希大切了一声说道:“那大虫固然厉害,但终究是畜生,不懂得见好就收,这不,它终于遇上了高人,刚刚我爹跟我说,有条好汉一顿乱拳打死了大虫,正拖着它下山呢,许多人已经去瞧热闹了,我们也需抓紧些时间,晚了可就看不到了。”

“噗哧。”刚刚端起第二杯茶吸了一口的应伯爵闻言,立时将嘴里的茶水尽皆喷在了谢希大的头脸之上,“你说什么?乱拳打杀大虫,我没有听错罢?”

“你做什么?”谢希大一把闪避不及,被应伯爵喷了一头一脸,心里恼火莫名,抡起拳头要打应伯爵,“我跟你说了很多遍了,不要将茶水喷到我脸上,你怎么老是不听?”

应伯爵早避了开去,向一边的春梅求救:“春梅小姐,你倒是说说,希大这厮说得荒唐不荒唐,天下居然有人能乱拳打死一只凶狠的大虫,打死我也不相信。”

应伯爵固然不信,我却是听得胆战心惊。

大虫!?

景阳岗!乱拳打死大虫!?


仿佛有一条雄壮的身影正在向我大步走来,那人影虎背熊腰,眸子里冷厉的神芒摄人心魂,胳膊上的肌肉亦块块坟起,显示出爆炸性的力量,跨步间流露出来的凝重杀气令人魂胆皆丧。

武松!难道是行者武松!

水浒中的英雄人物,难道真有其人!?天哪,这一刻我心里冷入骨髓,居然真有武松其人,那我成了西门庆,是否意味着真的要因为潘金莲而和武松闹翻呢?

第五章武松

应伯爵死活不信,谢希大便有些不耐烦起来,很烦躁地说道:“你爱去不去。”

然后谢希大转头望着我,问道:“大哥,你总相信罢?我们去就是了。”

“我相信。”我心里冒着冷气,点了点头,还是决心见识一下传说中的英雄人物武松,大不了我忍痛割舍和潘金莲应该发生的恋情,让她投入武松的怀抱便了!

“走!”我心里涌起一股壮士断腕的豪迈之气,向谢希大点了点头。


“可是,二少爷,老夫人还吩咐我让你多休息呢,你怎能上街去呀?”春梅一听我真的要上街瞧热闹,自然又急又气,急忙闪身挡在我面前道,“如果你真的去了,老夫人一定会治我照看不周之罪打死我的。”


“不会的,好好儿等我回来。”我伸手轻以掂起春梅的下颔,向她眨了眨眼,心里被她挑起的热情还没有完全消退,若非应伯爵和谢希大这两个家伙打搅我的好事,此时此刻,我怕是早已经和她共赴巫山,做好欲仙欲死的美妙事了。


大街上早已经拥挤不堪,都几乎是人叠着人了,即便是在人口爆炸的二十一世纪,如此拥挤的场面亦是不多见的,更别说人口稀少的北宋年间了,足见这里发生了某件极具轰动的大事!应伯爵便有些信了,不再风言风语讽刺谢希大了。


转过一个拐角,前面便距离县衙不远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忽然冲霄而起,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我居高临下,很快便发现了端倪,只见前面衙役鸣锣开道,肃静回避的牌子高举空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庄严隆重的气氛。

衙役后面是两排合副武装的守城兵丁,锃亮的铠甲在阳光下闪闪生辉,威武之气逼人而来。


我前面的谢希大便自豪地昂起头来,介绍道:“那是我爹的精兵,够威风吧?我爹说,咱们大宋朝素来崇文疏武,各地的守城兵丁早已经荒废武备,就他老人家手下的兵丁,还保持着威武之风,据说山东府的将军对我爹十分器重,马上要调他去府里做参将了。”

“是吗?”应伯爵冷眼瞟了谢希大一眼,不屑地说道,“我怎么听说清河县的千户谢晋谢大人夜里喝醉了花酒,不知怎么冲撞了知县大老爷,还被罚了三月的俸禄呢。”

“你——你胡说!”谢希大涨红了脸,争辩道,“那是狗官公报私仇,我爹正准备去将军府里告他呢。”

“好了别吵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两人的斗嘴,顺手一指前面问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只见前威武的兵丁过处,扛着猎叉的猎户亦队列整齐地开了过来,其中的八名虎背熊腰的猎户抬着一乘八抬大桥,我的目光霎时落在大桥上,那端坐其上的大汉身上!

好一条汉子!

浓眉如剑,狭长的厉目顾盼之间冷辉闪闪,令人不收正视!

只是很随意地往桥上一坐,便如一尊小山盘据其上,其气势如泰山据于东海,令人叹为观止。

袒开的襟间,露出两块强壮的胸肌,似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仿佛感觉到了我锐利的眼神,大汉忽然游目向我望着,隔着热闹的人群,隔着数十丈的距离,我们的目光霎时在空气里对接,我感到一股冰寒的冷意自大汉的眸子里传了过来,好重的杀气啊!

“快看!吊睛白额大虫!”应伯爵忽然指着大汉身后喊叫起来,声间里透着莫名的惊惧,“好大的大虫啊,怕不足有八百斤重!?”


大汉的目光霎时被惊声叫喊的应伯爵吸引,我陡然感到身上压力一轻,不由得吁了口气,游目向大汉后面望去,果然看见一头已然死了的大虫,正如一头熟睡的大猫,被十六名猎户吃力地抬着,缓缓地向前移动,围观的人群纷纷跟着指指点点,嘴里纷纷啧啧称奇。


我打马上前,想仔细地看看大虫的模样,不想跨下的马儿陡然前抬头见了大虫依然威风凛凛的样子,想是猛然吃了一惊,尖嘶一声人立而起,落地再不受我控制,竟然疯了一般向前面冲撞而去。


我大惊失色,生长在二十一世纪的我从未曾骑过马,一时间有些失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挡在我前面的人群纷纷闪避,不时有些闪避不及的人被纷纷撞倒,叫喊声、哭骂声纷纷而起,乱成了一团糟。


真是越乱越糟糕,这该死的马居然也有些神智不清,本该本能地远离大虫的可现在它却居然直直地朝着大虫冲了过去,眼看便要冲破人群冲进猎户中间,人群的末端忽然孤伶伶地显出一个孩子来,正抬起无辜的小脑袋,望着飞速迎上前来的人马,浑然不知死神已然降临。

“宝儿!”


人群里我清晰地听见一位母亲撕心裂肺的凄厉呼叫,像利刃般直直地刺进了我的心肺,似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轰然一声炸开,忽然间我不知从哪里来的灵感,狠狠地一勒缰绳,马儿吃痛,凄嘶一声再次人立而起,高扬的铁蹄在小孩的头顶一阵乱踢。

我使劲地勒住马儿的缰绳,以尽可能延续它落地的时间,因为它的落地就意味着孩子的消失!在它如此急剧的冲撞之下,这可怜的稚子必然小命不保!


危急之间,一道人影倏然从我马前掠过,在我胯下人立而起的马儿重重地踩落之前,掳走了幼童!劣马落地一连几个急旋,始才止住了强大的惯性,乖乖地停在原地,我惊魂方定,这才有空察看究竟。


边上,一名披头散发的妇女已经紧紧地搂住了刚刚从我马蹄下逃生的幼童,嘴里宝儿宝儿地唤个不停,在他们母子边上则气定神闲地峙立着一条大汉,大汉想是感知到了我的眼神,忽然回头向我望来,我一看之下,赫然便是刚才端坐八抬大桥之上的雄壮大汉。

一股由衷的佩服之情从我心底油然而生,我忍不住下马向大汉举起双手作揖。

“壮士好身手!在下感激不尽。”

雄壮大汉冲我微微一笑,亦抱拳回应道:“公子好马术!在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我老脸一红,以为大汉在讥讽我刚才骑术不佳,以致差些伤了人命,一时有些下不来台,半晌始才讪然笑道:“在下西门庆,多谢壮士援手,来日必当重谢。”

“在下武松。”雄壮大汉脸上却不似那等揪人小辫子的浅薄之徒,爽郎一笑道,“西门公子何需如此客气,就此别过了。”

正好有猎户催促武松重新上桥,武松便向我再一作揖顾自去了。


望着武松坐在八抬大桥上逐渐远去,我心里却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开始忐忑不安起来,阴差阳错地与武松相识了,却不知是福是祸?我们终究会因为潘金莲而相互敌视并最终不死不休吗?

“老大!你没事吧?”


应伯爵和谢希大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跑了上来,他们有我的教训在前,自然不敢再纵马横行闹市,弃了坐骑,跑步挤过人群凑到了我面前,别看谢希大身矮体胖,可他的动作明显比应伯爵要轻捷许多,挤到我面前亦是气定神闲,不若应伯爵早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我没事。”我怅然若失地望着武松消失的方向,脑子里空落落的,这样一条雄壮的大汉,如果能够结识为兄弟,方不枉来北宋走一遭啊!可惜潘金莲亦是我朝死梦想之绝代尤物,一旦与之相会,我却不知是否还有勇气割舍?

第六章花子虚

谢希大一面熟练地接过我手里的马缰,一面疑惑地望着我道:“我说大哥,你什么时候学会这这么俊的骑术?我们做兄弟的居然一点不知?真是奇哉怪也。”


应伯爵也是双目一亮,望着我道:“让希大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我说老大,你什么时候偷偷练就了这么俊的骑术了?不行,以我看,你都可以上南山赛马场了,就是那号称马场天骄的铁面人恐怕亦非你敌手呀。”


我却是懒得答理这两个家伙,心里只惦记着春梅,巴不得早些回去和春梅再温春梦如何还肯和这两个粗陋的家伙处在一起?想到这里,我便有些不耐烦起来,呼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刚刚我还怕得要死,糊里糊涂却便控住了马儿,你说稀奇不稀奇?”


应伯爵和谢希大听了我的回答明显一呆,然后是应伯爵反应过来,猛地拍了一下谢希大的肩膀,大声道:“奇迹!一定是奇迹!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想来便是老天对老大受苦受难的补偿了,哈哈,让你凭空获得一身过人的骑术,扬威南山,呵呵。”

谢希大被应伯爵突然一拍吓了一跳,黑着脸吼道:“应伯爵,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最好别碰我,不然我剁了你的狗爪子。”

“奶奶的。”应伯爵翻了翻白眼,“你又不是娘们,碰一下不得?”

“就是不得。”谢希大抬着冲着应伯爵,扬起了他铁钵似的拳头。

眼看着两人又要再起争执,我摇了摇头,夺路而逃,挤过人群的时候,不小心一头撞倒了迎面向我挤过来的某人。

那人发一声惨叫,被我撞得倒在了地下,我却没事人似的。

“是哪个王八蛋,走路不长眼?居然敢撞你家爷爷!?”


极不客气的骂声从地下传来,被我撞倒的家伙翻身从地下爬了起来,却是一面黄肌瘦、满脸病容的瘦汉,估计全身瘦得没几两肉了,一身绫罗绸缎穿在身上就像是一副巨大的空壳,看起来怪让人难受的。

瘦子翻身爬起,正欲接着破口大骂,甚至还想卷起衣袖动粗,但突然间他的动作僵在了那里,便是吐到一半的骂人的话亦像被人拿刀硬生生砍断般嘎然而止——

“这——这不是西门二哥么?原来是你啊,咳咳,我不知道是你——咳咳——”

出乎我的预料,不想这瘦子居然还认识我。

我有些闹不清这瘦子的虚实,倒也不好过于唐突,只好谦让道:“实在是不好意思,都怪我走路太急,没看见兄台过来,所以——”


“哎呀,别别别——”瘦子一连别了三个别字,连摇着双手道,“二官人这就太见外了,咱们是邻居,再说平日里二官人你待我花子虚那真是没得说,刚才骂你是我的不是,你若是再向我赔不是,那真是折煞我了。”

花子虚!?

我听得眼前一亮,心头一动,似有袅袅婷婷的倩影在我面前冉冉升起,花了虚,西门庆的邻居,他可不就是李瓶儿的丈夫么?


在古典情色小说《金瓶梅》里,西门庆可是经常在妓院灌醉了花子虚,然后趁机潜回花府和李瓶儿幽会,并且最终气死了花子虚娶了李瓶儿还有花家的万贯家财,不知我这个西门庆,最终却会如何?

我的到来已经改变了北宋的历史,自然也肯定改变了金瓶梅故里描述的情节!

那么,我最终仍会和李瓶儿甚至潘金莲发生香艳的故事吗?


诸般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即逝,我在脸上堆起笑意,向花子虚道:“也是,我和子虚兄如此熟络,也就不客气了!不过撞了子虚兄却是小弟不该,理当向兄长赔罪,不如这样,咱们兄弟两人找个地方喝酒,权当小弟向你赔不是了。”

我注意到,花子虚浑浊的双眼在听到酒字的时候忽然间亮了一下,懒洋洋的身躯也忽然间有了精神,连声道:“那敢情好,走,去喝酒。”

应伯爵和谢希大从后面追了上来,闻听有酒喝连声嚷道:“喝酒,岂能少了我们,大伙一块去。”


随着花子虚三人,我们一块来到了醉花楼,在小二的前呼后拥下昂然进了酒楼最豪华的包厢,三五名俏丽的小婢早已经恭恭敬敬地将干净的湿毛巾递到了我们每人的手里,我随便接过毛巾擦了擦手,顺便捏了捏俏丽小婢的脸,小婢白嫩的脸立时便红了,又羞又喜的模样勾人心痒痒。


我似乎很自然地便融入了宋朝的生活,亦很好地融入了我这全新的身份,仿佛我根本就是生活在宋朝似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是从二十一切纪来的,但事实就是这样,我对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感到如此熟悉而又自然,仿佛我的生来就是为了有一天回到北宋来似的。


酒过三巡,大家便渐渐有些放浪形骸起来,应伯爵一面将负责服侍他的小婢抱到自己的膝盖之上,在小婢的娇躯上下其手,一面滋溜一声吸干了小婢送到嘴边的半杯残酒,红光满面地提议道:“今天有花有酒,大家高兴,不如行酒令?输了的便罚酒三杯,如何?”

花子虚鼓掌而笑,连声附和。


我虽然念书未过高中,但挟二千年的诗词而来,岂会惧了他们?自然也满口应允,独有谢希大面有难色!他本就是一介武大,舞刀弄棒在行,让他吟诗作赋就有些勉为其难了。

应伯爵便鸭子一样尖笑起来,讥讽道:“怎么?希大可是怕了?怕了的话先喝三杯罚酒,一边呆着去。”

谢希大的脖子梗得通红,粗声粗气地顶道:“谁说我怕了!咱爹说要文武双修,正想和你讨教讨教文采呢,来就来,谁怕谁是孙子。”


“好!”应伯爵兴奋地一击掌,重重地在怀里俏婢的隆臀上拍了一巴掌,朗声道,“今天你我兄弟相聚,坐拥佳人,享用佳酿,实乃生平美事,就以花酒二字为令,每人即兴赋诗词一首,照吟古人诗词也可以,但需应景应情!既然是我提议,理应由我先来。”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应伯爵装模作样地闭目沉思片刻,蓦然睁开眼将鼻子凑到怀中俏婢的酥胸上一阵乱嗅,然后张口吟颂起来,“好酒应伴兄弟饮,一人喝酒太冷清。”

我差点没将嘴里的酒一口喷到花子虚的脸上,应伯爵这也叫诗词?亏他还自诩文士,我看也是草包一个,除了前面两名是照抄古人文章,后面纯粹就是狗屁。


第二个轮到的是花子虚,花子虚将应伯爵的诗默念了一遍,点点头道:“伯爵兄所赋新诗倒也应景应情,其中也有花酒二字,不错!那现在轮到在下献丑了。葡萄美酒佳人陪,娇喘声声怀里催。醉卧花丛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张嘴将满口酒水喷了花子虚一头一脸。

这个花子虚,娶了一房美娇妻,想必旦旦而伐现在落得是面黄肌瘦,看来离“醉卧花丛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境界亦不远了。

应伯爵亦在一边大笑不止,跟着起哄道:“子虚兄这诗就不太应景了,如要应景怕是还少些东西罢?”

花子虚不悦地瞪了应伯爵一眼,回应道:“伯爵兄如何便说在下新诗不太应景?以在下看来,委实应情应景。”

应伯爵哈哈一笑,指着花子虚怀里的俏婢道:“子虚兄诗里有征战二字,可子虚兄与她明明衣衫整齐,何来征战之说?罚酒三杯,哈哈——”

“且慢!”花子虚伸手阻制应伯爵道,“伯爵兄如何便知在下没有在征战?你可问问我怀中佳人!”

花子虚说完便重重地挺了挺身躯,跨坐在他腿上的俏婢便娇媚地呻吟一声,扭动了一下娇躯,脸红耳赤地向着应伯爵点了点头。

应伯爵看得双目发直,几乎就想钻到桌子底下看个究竟。看他眼里尽是将信将疑之色,似乎在问:这样也行?

但花子虚的酒令总算是撇了过去。

现在轮到我了,看到应伯爵奚落的眼神我在心里淡然一笑,凭这就想难倒我,那也真是太小瞧我们华夏民族二千年文化的积累了!

“今宵酒醒何处,醉归楼眠花宿柳。”


我此诗一出口,应伯爵和花子虚便有些发呆,尤其是应伯爵,望着我的眼神里便很有些异样,甚至让我周身直起鸡皮疙瘩!唯有谢希大,焦急地坐在我下首抓耳挠腮,急得不可开交,浑没心思品我的诗词,不过话说回来,以他大字不识一筐的底子,便是品亦品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谢希大,现在轮到你了。”应伯爵终于回过神来,转头望着急得不行的谢希大。

谢希大啊了一声,惊得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一张黑脸已经憋得通红。

第七章纵马南山

这谢希大被应伯爵一声喊惊得站起身来,急得像猴子一样愣是放不出半个屁来!这也是难为他了,打小就不喜念书识字的他如何吟诗赋词?

“快念啊!”应伯爵自然不会放过每一个令谢希大出丑的机会,这厮我虽是接触不久,但他的习性似乎最喜别人出丑露短,逮住机会那还不穷追猛打?

“酒——这酒——”谢希大急得几乎将自己的耳朵扯下来,忽然间双眼一亮道,“这酒真他奶奶的好喝!”

我们尽皆愕然,这样也行!?

谢希大却是心下一松,越说越发来劲,接着摇头晃脑地吟道:“这花,这花真他爷爷的香。”

谢希大说完,还不忘探出狗鼻在怀里女人身上一通乱嗅。


应伯爵和花子虚两人已经笑得眼泪都几乎掉下来,便是他们怀里的女人亦是笑得花枝乱颤,却是使劲地捂着自己的小嘴不敢笑出声来。应伯爵更是夸张地向谢希大连连作揖道:“希大,好诗!好诗啊,真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千古绝唱也。”

谢希大全然不知应伯爵在损他,兀自志得意满地假意谦虚道:“哪里,不过偶然得之,献丑。”

年轻人大抵都是这样,喝了点酒便会浑身发轻,去做些一些平日里不敢做或者不愿做的事情来,也就是俗谓的酒能壮胆。

这应伯爵看看窗外天色尚早,便起身提议道:“各位,今天你我兄弟相聚,委实快活,不过就这样枯坐陋室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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