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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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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口气,将注意力收回现实。


悦耳动听的歌声正不断地传入我的耳朵里,那是金莲正在欢快地吟唱,自从我在武家养伤这段日子以来,她的心态已经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娇靥上不再是一副冷若冰霜的幽怨模样,转而变得喜意无限满脸春情。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正在受着爱情的滋润!而这也是我最最担心的,金莲心理上的巨大变化是绝对瞒不过有心人的,这风声最终难免会传到武松的耳朵里,我不敢再接着往下想了。

哗哗的水声异样地冲击着我的听觉,淡淡的水汽从隔开的布帘那一端涌了过来,带给我淡淡的凉意。

这又是金莲在刻意勾引我!这荡妇,开始无所顾忌地一刻不停地想方设法勾引我。


她故意趁着武大上街叫卖炊饼的机会在自家楼上沐浴,浴室其实就在她跟武大的卧房,也就是现在我养伤的房间!中间只是隔了薄薄的一方布帘,我甚至可以透过布帘窥见她隐隐的裸体轮廓,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前几回,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熬了过来,但是今天,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熬过去。


我对着朦胧的布帘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倒头蒙上被子,竭力将脑中的一切杂念排出去,无奈地开始数起绵羊来,但心下的悸动仍然一阵一阵地袭来,蠢蠢欲动的下体时刻不停地提着我,我早已经完好如初,足以承受一切剧烈的运动了——

被窝里开始越来越闷热,我也快要坚持不住时,金莲忽然惊叫了一声,仿佛遇见了令她极其恐怖的东西!

我赫然弹身而起,第一反应是有人偷窥金莲洗澡被她发现。

心下顿时大怒,我猛地抢上一步,拔开了隔开我和金莲浴盆的布帘,双目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大声问道:“在哪里?”

见了我如见了救命稻草般的金莲立时带着一阵水花扑进了我的怀里,一颗美丽的脑袋直埋进了我怀里,颤声道:“老鼠,有老鼠,怕。”

我哑然,舒了口气神情轻松下来,但旋即便再度全身抽紧!


我这才发现,金莲居然是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的怀里,我的双手也正巧环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之上,细腻嫩滑的质感从指尖电流般袭来,令我目晕神眩!尤其是眼皮底下,那陡然隆起的两瓣洁白的玉臀,以及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轰然一声我脑中如炸,金星乱冒,情欲已如决堤之水,汹涌而起。


“二郎。”金莲低低地呢喃一声,已经明显地感受到了我身理的变化,浑身开始燥热起来,一双丰满的玉臂已经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两团柔软的物体紧紧地抵着我的胸口,令我心猿奔放、意马难收。


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弯腰将金莲赤裸的娇躯横抱而起,搂着她玉背的大手正好环过她的娇躯,指尖堪堪触摸到她胸前那团挺翘的酥乳,几乎是刚刚接触,我和金莲便同时不堪地呻吟起来,金莲更是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如痴如醉地瘫倒在我怀里。


什么伦理,什么道德,这一刻都统统被我抛在脑后,这一刻,我的眼里只有金莲,只有她白花花的诱人的肉体!这一刻,我只想和她共赴巫山极乐!将金莲重重地扔在床上,我纵身扑了上去,金莲雪雪地呻吟起来,娇靥上开始浮起满足销魂的神色——

第十五章难解难分

和潘金莲的最后一层窗户纸终于被捅破,我和她已经有了实质上的肉体关系。无论我再怎么挣扎,再怎么愧疚,我奸了武松的大嫂已经成了一桩铁打的事实!再无从逃避。

相比较我的犹豫,尝到爱情甜蜜滋味的金莲则表现得就要勇敢和坚决得多。

身上的伤终于好了,我再没有理由赖在武大家里不走。


武大对我和金莲的奸情一无所知,在我离开的那天,还买来了好酒好菜替我庆祝,搞得我又愧又羞,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一当我对上金莲勾魂摄魄的美目,立时便将对武大郎的愧疚抛到了九霄云外,神昏颠倒起来。


白天趁着武大不在的时候,我和金莲翻云覆雨销魂了整整一下午,到现在我都感到腰酸背痛,倒是金莲这荡妇居然反而显得精神振奋,格外美艳,连陪酒的伯爵亦看得魂飞魄散。

席终人散,我怀着复杂的神情离开了武家。

临走时,金莲那殷切的眼神仍然清晰地留在我的脑海里,那对会说话的眸子仿佛在殷切地叮嘱我,日后定要勤加走动,莫要冷落了她。

出了武大郎家,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我的头脑终于清醒过来,这才发觉事态的严重。


伯爵暧昧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老大,这段时间过得还滋润吧?嘿嘿,我看金莲那小淫妇眉飞色舞,春情荡漾,一副情难自禁的模样,这定然是老大你的功劳了,是也不是?”

我默然,亦凛然。

金莲的春情荡漾既瞒不过伯爵的双眼,怕也难以瞒过武松的法眼!一想起武松,我便感到背脊发凉,头皮发麻。


“咦,老大你的脸色很差也。”伯爵见我不答,绕前靠了上来,忽然惊咦道,“不是我说你,老大你也太那个不顾自己性命了吧?嘿嘿,不过也难怪,面对着潘金莲那样的骚货,换谁都忍耐不住的。”

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瞪了伯爵一眼:“你少说一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伯爵吐了吐舌头,闭嘴不语。


两人一路无话,径直返回捕快营,来到自己宿营我往自己的铺上倒头便睡,想不通的事索性就不去想,反正事情总有一天会落到头上,这几天不如得过且过,混一天是他娘的一天!满心烦躁加上白天确实又“劳”过度,不一会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阵吵闹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原来是王捕头带着兄弟们出差返回了。


我的回归受到这些热血汉子的热情欢迎,王捕头更是拍胸脯保证,等武都头归来后,定要捉拿李逵归案,替我解恨!我却是听得苦笑摇头,若是武松真的回来,莫说替我捉拿李逵解恨,我怕是立时便有性命之忧了。

现在我倒希望,武松永也不要回来了!但马上便被自己这自私的想法感到脸红,怎么说武松算得上是我的恩人,还教了自己刀法武道!这可真是一笔糊涂账啊。

这些家伙又吵着要去喝酒,被我身体未好全为由推委了,伯爵义不容辞替我陪他们去了。

营房里霎时冷清下来,我再度倒回铺上,却已经了无睡意。

翻手摸到一样盒子,拿到眼前一看却是那日李纲命人送来的锦盒,还没来得及打开呢,莫非里面藏的便是那烈阳果?

打开锦盒的火漆,扑鼻的幽香送入鼻翼,盒子里果然躺着一枚怪模怪样的果实,与其说是果实倒不如说像一条肥硕的百足之虫!模样丑陋可怖,只是那幽香确实诱人。


心忖这可是大哥花了三千两纹银买来的东西,自然不能浪费了,便张口将这怪异的果实放进了嘴里,果实入口即化,化作一汪清液淌进咽喉深处,还没来得及品出什么味道便已经被我吞进了肚子里去。


吃了烈阳果之后,全身好像也没什么异样,唯一的不同就是全身微微有些发热,精神也较刚才略好一些。我不觉兴致大起,从床头抓了林冲所赠的烈火枪,朝营房后演武场而去。

胡乱一通烈火枪耍下来,只觉浑身痛快,畅意莫名。

又趁兴从兵器架上抢了一柄精钢戒刀,照着武松所授的烈杀刀劈杀起来。


刚刚将戒刀抓在手里,一股奇异的感觉忽然从钢刀上通过手臂传入我的神经,忽然间我心里泛起一种幻觉,仿佛钢刀竟然融入了我的手臂般,浑然一体!惊觉异常的我不觉一怔,这股奇异的感觉便马上潮水般退去,钢刀又恢复了冰冷的钢刀,静静地捏在我的掌心。


我摇摇头,挥刀随意前劈,在劈出的瞬间,幕然间有股意念自然而然地从我的脑海深处掠过,霎时间莫名的力量自我全身凝集,海纳百川般汇集在我手里的钢刀上,这一刀,竟是带着隐隐的风雷之声,疾如闪电般朝前劈出。

我大喜过望,不想竟然在无意之中达到烈杀刀法中记载的刀由心生境界!

一旦进入这层境界,那就意味着我已经初窥刀道的真谛,日后的进境就将一日千里——


“好刀法!”伯爵的喝彩声自演武场外传来,我收刀转身,伯爵正醉熏熏地坐在门口的石板上,一面执着酒壶一面向我道,“老大你的刀法又精进了!嘿嘿,照这个速度进步下去,我看三五年后,便是武松也未必是你敌手。”

我心下一阵凛然,将刀插回兵器架,拾了烈火枪走到伯爵身边道:“你胡说什么,武都头武艺高深莫测,我等如何得望其项背?”


“嘿嘿,未必!”伯爵嘿嘿一笑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老大你定是做梦都想着赢过武松的,嘿嘿,既干了人家的嫂子,又不想死在人家刀下,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在武艺上超过对方了,我说的对不对?”


我心里还真没想过要在武艺上超越武松,在我看来,武松的武艺根本就已经登峰造极,是绝无可能超越的!但和金莲的关系,确实是我和武松之间的一个死节,一个难以解开的死结!我开始相信,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武松杀了我,就像小说《金瓶梅》里写的一样。


“其实,我觉得事情没那么坏。”伯爵见我脸色难堪,便推了我一把劝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武大郎是个窝囊废,与其守着潘金莲戴绿帽,那还不如痛痛快快地让出来!占着茅坑不拉屎,最是大煞风景!”

“闭嘴。”我冷冷地瞪了伯爵一眼,心里其实怪他将金莲比成茅坑,喝道,“怎么说武松都是我们的都头大哥,武大郎又是他的大哥,我们怎能如此背后损他?”


“损他又怎么样?”伯爵不屑地挥了挥手,扁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休说是老大你,便是武松,又何尝不是想着武大郎早死?他就可以像继承遗产一样继承他嫂嫂了,嘿嘿。”


我心里一沉,顿时被伯爵击中要害再说不出半句话来。其实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武松未必会因为武大而杀了我,但致命的是武松他亦暗恋着金恋,一旦得知我上了他喜欢的女人,以他的性格一旦发起怒来定是相当可怕。


“被我说中心事了吧?”伯爵嘿嘿一笑,凑到我耳朵边说道,“我知道老大你最担心便是这个,我说老大你呀,就是缺个心眼!被人利用了不自知。别看武松这厮表面上豪侠仗义光明磊落,其实他的心呀沉着呢!从他引狼入室将你时时带回家里盘恒便知他是心计深沉之人。”
正文第二卷清河春梦(下)
第十六章将信将疑

“不可能!”我冷然摇头,“武松绝不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你不信,呃。”伯爵打了个酒呃,这厮今天喝了酒,话变得特别多,不过说出来的话却颇令我心惊胆战,虽然不怎么愿意相信,但心里无疑是埋下了阴影的。


“武松确实做得相当高明,几乎就是无迹可循。不过,他武松再白痴都应该知道你西门庆是个什么样的人?专一拈花惹草的主,全清河谁人不知呀!这样的你,他还一个劲儿往家里带,不是唯恐你不泡他那个娇美可人的嫂嫂还是怎么着?嘿嘿,别的我就不再多说了,老大你自己慢慢想吧。”

我感到背脊一阵阵发凉,细细地回味着伯爵的话心沉如水。


伯爵走到远处又蹩了回来,指着我道:“我知道老大你不信,其实有个很简单的办法可以确定武松是否我说的那种人,等他返回时你大可以找他喝酒,借着酒醉吐露你对潘金莲的爱慕之情,如果武松是心计深沉之人,自然装作没听见,如果他是你想的那种人,那只怕便要拍案而起大发雷霆喽,嘿嘿——”

伯爵走了,留下我失魂落魄地站在演武场上,清月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这个初春的凌晨,当真好冷好冷,不过我的心却更冷。


伯爵虽然没有将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但我不是猪脑,自然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他在跟我说,武松之所以屡次带我上武大家中喝酒热闹,并非纯粹照顾我是孤苦之人这么简单,而是别有用心,武松这么做的唯一目的便是让我不可避免地与潘金莲发生关系。

如果伯爵说的是真的,那武松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一个念头突然掠过我的脑海,令我惊悚欲死。

莫非武松是想借我之手除掉武大,然后再将我绳之以法?如此一来,他便可自然而然地得到潘金莲了。

但我马上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心里极不愿相信武松是这样的人。


无论是在我认识的小说里的武松,还是我现在接触的有血有肉的武松,都不应该是这样阴险狡诈之人!武松,只可能是个顶天立地,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我会像敬大哥一样敬着他。

带着无尽的困扰,我返回营房休息,伯爵早已经睡成了一头死猪。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日里我偷偷摸到武大家,与金莲缠绵床弟,黑夜里则没完没了地练习烈杀刀法还有烈火枪法,直到最终筋疲力尽,再没有闲心思多想别的东西!

日子在这样既刺激又享受又单调又困扰中一天天过去。


我的烈杀刀法也在以惊人的速度进步,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进展,以前伯爵还能堪堪挡住我数刀,现在他根本就再接不住我一刀!便是捕头王亮,居然也被我三刀击败!


不过,这却不是最令我兴奋的,最令我高兴的是,每次和金莲缠绵的时候,她的欢叫声越来越响,现在我甚至只能以嘴巴封住她的小嘴,以免她竭斯底里的呻吟声传入隔壁的王婆茶馆!尽管这只是掩耳盗铃,左邻右舍几乎都已经知晓了我和金莲的奸情,但我已是欲罢不能了——

每次销魂过后,金莲开始以那种令人骨酥筋软的眼神看我,令我心下大是受用。

那种眼神,只有当一个女人从身心上被彻底征服后才会浮现的,毫无疑问,我已经从身体上也从心理上征服了金莲,从现在起,金莲已经彻底拜倒在我的胯下。


“二郎,你越来越威猛了哩?”金莲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我胸前的黑毛,带给我异样的享受,同时我的手指亦不停地揉捏着金莲挺翘丰满的玉臀,细腻柔软的触感异样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不觉再度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感受到我生理变化的金莲雪雪地呻吟了一声,终于开始讨饶。

“二郎,你饶了奴家了,奴家再承受不起你的怜爱了。”


我嘿嘿一笑,心知金莲所说并非虚言,今天我已经要了她整整九次了,到现在她都没有恢复过来,瘫在我怀里柔软如棉。我也惊异这段日子自己体质翻天覆地的变化,唯一的解释就是李纲赠予我的那枚烈阳果,大概果然像李纲说的那样,开始发挥它应有的功效了罢。

“嫂嫂!嫂嫂开门!”


“嘭嘭”的敲门声突然毫无征兆地在楼下响起,我几乎惊得魂胆俱裂,那声音,竟是武松返回了!我一个翻身从床上跃下,心惊胆战之下踩到了楼板上的一滩液体差点一跤摔倒,虽然勉强站住了身形,情状却是狼狈不堪。

软绵绵起身的金莲忍不住掩嘴轻轻一笑,向我投来异常妩媚的一瞥,然后示意我莫要慌乱。

整了整上身凌乱的绣衣,金莲吃力地开始穿下身的小衣,一面已经向着楼下喊道:“二叔稍等,奴家马上便来。”


武松的敲门声停了下来,这让我心理上好受了些,急忙上前主动替金莲穿裙子。金莲倒沉着,一面享受我替她穿裙服务一面还不忘与我调情,可怜我哪里还有半点心思与她亲热,只能勉强应付了事。

穿着既罢,金莲将我轻轻地推倒在她的卧床上,又放下罗帐,这才转身下楼去了。

我缩紧耳朵,用心听着楼下发生的任何细微的动静。

我极恐武松突然冲了上楼来,然后将明晃晃的钢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甚至开始乱想武松横眉竖眼的冷酷模样。

楼下的大门吱哑一声开了,然后我听到金莲柔柔地说了一句:“二叔一路辛苦了,奴家给你倒杯茶去。”

武松的声音还是那样凝重恭敬。

“嫂嫂不消了,我这便要去衙门应卯,这是我替大哥嫂嫂捎的一些东京特产,放这儿了。”

“二叔且喝口茶。”金莲轻柔地出言挽留。

武松果然是谦谦君子,与金莲独处的时候非常注意礼数,坚决地告辞去了,这不禁令我汗颜无地,与武松比起来,我简直就是人渣一个!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金莲的倩影俏生生地出现在床边,我撩开罗帐,金莲向我投来妩媚的一瞥,抿嘴笑道:“武松走了,你要怎么谢我?”

我心情全无,勉强在金莲诱人犯罪的樱唇上吻了吻,笑道:“娘子,武都头返回了,我也须早些返回衙门,今日不能再陪你了。”

一丝怅然的脸色浮现在金莲的粉脸上,这玲珑心的荡妇居然猜中了我的心思,有些落寞地问我道:“便是以后,你也再不会来了,是么?”


我默然,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其实是我此时的心里乱如麻团,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金莲她。但我相信,以后我很可能真的不会再来武家了,现在我都已经觉得很对不起武松了,如果再和金莲纠缠下去,便是武松不杀我,我都要羞愧死了。


“你觉得愧对武松?对吗?”金莲轻轻地靠近我,玉臂轻舒,柔荑已经轻轻地抚住了我的脸庞,强迫我的眼神正对她的美目,“望着我,我要你告诉我,你是真心爱我的,对吗?”

我心乱如麻,但不想欺骗自己的感情,我或者花心但绝不负心!毫无疑问,我是深深地爱着金莲的,深情地凝视着金莲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二郎。”金莲感情地呼唤一声,用力地挤入我的怀里,柔声道,“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你去吧,我会想你的,无论怎样,只要二郎你是爱我的,我便再无怨无悔,再多的苦,再大的委屈,我也无怨无尤。”

我颤然,搂着金莲如痴如醉。

第十七章试探

是夜,捕快营的兄弟设宴替武松接风洗尘,待众人陆续散去之后,我和武松又来到街边的酒摊,接着喝酒。

一直到现在我都在犹豫,是否要照着伯爵所说的话试探武松。

因为在我看来,武松绝对是个光明磊落的大丈夫,不会是那种算计人的阴险狡诈之徒。

但伯爵的话同样令人深思,伯爵是我的好兄弟,我非常坚信这一点,他更不可能对我不利。

“来,喝酒。”武松向我举杯,他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眉毛深深地蹙紧在一起,脸上的神情也很凝重,“喝!”

我叹息一声,将脸上的醉态加重数分,一仰脖子滋溜一声干了,假装不胜酒力趴在桌上随口问道:“都——都头,你——你怎么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呀?”

武松掠了我一眼,低叹一声道:“没什么,只是这天寒地冻的,令人心情不畅,来,喝些酒便心情好了。”

我便假意呜呜大哭起来,拍着桌子道:“我也心情不好,呜呜——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心里好苦哇——”

我一直以眼角的余光注意着武松,果然武松的脸色渐渐的有些变了,我的心里便莫名一沉。

武松替自己满上一杯,捋起袖子的小臂上已经凸起了一根根的青筋,凝声问我:“西门你爱上谁了?”

我拍桌大哭,只是不说,如此厮闹一会,又假装酒醉入睡,胡乱地开始呓语:“嫂——嫂,金——莲嫂嫂——”

我心里已经紧张得要死,也矛盾得要死!

一方面我很希望武松会拍案而起,将我暴揍一顿甚至动刀杀了我,那样他仍是顶天立地的磊落汉子!


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武松装作什么事也不曾发生,如果那样他就是别有用心,既然他不仁我便可以不义,自然亦可设计反制于他!既然武松是个阴谋家,我心里也便再没有愧疚之情。

我焦急地等待着武松的反应。

时间正在一点点地流逝,我的心便开始一点点地沉了下来。


武松他并没有拍案而起!只是脸上的肌肉清晰地抽搐了几下,小臂上的青筋越发多了起来,狠狠地喝干了杯里的酒液,他长身而起像捉小鸡一样将我架了起来,沉声道:“西门,你喝醉了,走,大哥送你回营地。”

我失望之极也痛苦之极,都头啊都头,难道你真是伯爵所说的那般阴险狡诈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那一夜我失眠了。

当我发现我一直深信的武松居然拥有另一副截然相反的嘴脸时,我的心再难平静下来,太意外太叫人吃惊了。

武松居然成了个阴险的小人!?这叫什么世道啊!

伯爵的脑袋幽灵一样从我的床沿探了上来,这厮睡在我的下铺,居然也没有睡着。

“怎么样?让我猜中了吧!”黑暗里,这厮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冷厉更有些狰狞,我忽然有些无端地恨起伯爵来,仿佛没有这厮的话,武松便不会成为阴险小人一般。

我翻了个身,懒得理睬这家伙。


伯爵嘿嘿一笑,讥声道:“现在武大的左邻右舍都知道了你与潘金莲的奸情,武松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他也就该进行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了!想知道武松的下一步行动计划是什么吗?”

我霍然转身,直直地盯着伯爵,伯爵被我冷厉的目光盯着一阵发木,尴尬地笑笑道:“嘿嘿,不想听就算了。”

“你说!”我冷冷地从牙缝里崩出一句。


伯爵点点头,闭目沉吟片刻,凝声道:“如果我是武松,既然已经确定你和金莲有了奸情,那么接下来的一步便是借你之手除掉自己的兄长——武大郎!而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借你之手除掉武大郎,以达到他名正言顺霸占潘金莲的目的。所以,如果不出所料,武松必定会在某个时候,借着酒醉向你暗示,他的大哥武大郎生不如死!这等于直接暗示你,去干掉武大郎。”


我心头凛然,细细地打量着伯爵一反从前的惊人表现!还真没有想到伯爵的思维竟是如此缜密,分析别人心理环环相扣,丝毫不漏,在他眼里,武松的一举一动就像是透明人似的!前面的分析,已经兑现了,却不知后面的,武松是否会像伯爵说的那样?

如果真的那样,那么武松也不过是个伪君子!将来设计对付他,也大可不必手下留情了。

接下来的几天,捕快营连日无事。


我的生活内容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白日天只能武松在演武场上玩命地练习烈杀刀法子,再无法去武大家里与金莲幽会了!可到了晚上,我通常会和武松一起外出喝酒,几天过去了,武松并未像伯爵分析的那样给我暗示,我便渐渐地放下心来,或者武松并非阴险小人,伯爵的推测只是侥幸碰巧了而已。

但世事总是如此难以预料。


这天,我和武松在演武场上玩命厮杀了整整一个下午,虽然最终仍然不免败北,但比起数月前接不下武松一刀的惨境,已经有了天壤之别!武松对我进境很是吃惊,刀法的精进他可以理解,但力量的增长却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我也并未将吞食烈阳果的事实相告,或者说不想相告。

伯爵的话让我隐隐对武松已经有了戒备心理,能留一手就暂且留一手吧。


剧烈的格斗令武松大呼痛快,又拉着我上街喝酒,习武人总是这样,如果遇到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对手,总会感到心情愉悦!虽然我并非武松真正的对手,在今天的格斗里他也留有余力,并未曾全力施为,但以武松的绝艺能够像今天下午这样痛快厮杀一回,也是极难得了。

心情痛快之下,武松便开怀痛饮,定要不醉不归。

武松果然喝得酩酊大醉,我却有意留量,并未曾喝醉。

令我心头发凉的一幕终于还是无可避免地发生了。


在我有意识的引导之下,我们的话题不可避免地转到了武大郎的身上,武松讲了他小时候和武大郎的往事,说武大郎是如何受尽别人欺侮辛苦将他拉扯成人,后来他又为了大哥泄恨愤而杀人,逃出阳谷县投入烈杀刀门下习艺等等往事和盘托出,最后他拍着桌案痛哭流涕,说出了令我心惊胆战的一句话:我大哥现在生不如死呀!

我肝胆俱裂,头皮如炸,武松后来说的话再没有一句能听进耳里。

伯爵的话居然又一次言中!武松,他竟然真的向我暗示,武大郎生不如死!唉,他竟然真的想借我之手除掉自己的亲身大哥,这未免也——太歹毒了罢?

我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将武松送回了武家。

在返回捕快营的路上,只觉这天竟然如此冰寒,比起腊月寒冬尤要寒冷百倍。

深深地吸了口冷气,我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出路。

武松居然如此阴险狡诈,我绝不能束手待毙!况且,我绝不能失去金莲,如果失去了金莲,只怕我马上便会失掉生趣,没有了金莲,这个世界又还有何意义?

第十八章设计

我连夜将伯爵从床上叫醒,商量对付武松的计策。


最近这段时间,伯爵正越来越展现他在计谋方面的天赋,令我对他的印象大加改观,这家伙几乎是一夜之间便从原来的猪脑成了现在的小诸葛!就像我自从吞食了烈阳果之后,浑身的力量大幅度增长一样。

听了我的叙述,伯爵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然后倒头又睡。

“老大,你别心急,武松既然要借你之手杀他大哥,在目的未达成之前,你是绝对安全的!明天吧,明天早上我就能想到万全之计,对付武松这那小人。”

我心头暗恨,却也无可奈何。

第二天醒来,伯爵的床上却空空如也,这厮一大早起床不知跑哪去了。问营里的其它兄弟,都说这厮最近神出鬼没,根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摇摇头,只好上演武场练习烈杀刀法。

练到一半的时候,伯爵像个幽灵一般从角落里闪了出来,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两人在演武场的一角坐下,这里的视角很好,周围百米之内一览无遗,任何人靠近都在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所以我和他的谈话绝无被人偷听之虑。我不禁再次为伯爵缜密的心思所叹倒,感情昨夜他并非不想说,而是怕隔墙有耳遭人偷听呢。

伯爵向我眨了眨眼,说道:“现在你知道我昨夜不说的原因了吧?”

我暗哼一声道:“少他娘的卖乖,快说说我该怎么反击武松?”

伯爵拍了拍我的肩膀,呵呵笑道:“老大你放心,有我应伯爵在,就绝不会让老大你吃亏!你放心,兄弟我向你打保票,定教你抱得美人归便是!”

伯爵的话越发令我心痒难忍,忍不住踢了他一脚:“靠,快说。”


伯爵揉了揉挨踢的肥臀,翻了翻白眼这才压低了声音道:“现在老大你既然已经识破了武松的借刀杀人计,大可以将计就计,嘿嘿,反过来借他武松之手杀了自己亲大哥,到那时候,武松既便不被天下人骂死,也要羞愧得远避他乡再无法在清河立足了!那时候,你和金莲嫂双宿双飞时可莫要忘了兄弟我的功劳就是了。”

我不禁浮想联翩,若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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