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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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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剩下的只有屋顶。

翻身回到屋顶,环顾了一下,我站的这半边没窗,我跃过当中最高的廊檐,落在另外半边,果然在不远处有一排天窗,很好,这样出入也方便。

蹲在一扇打开的窗口前,往下一看,不禁扬起了眉,昏暗的乾清殿里有两个人影,一个躺在浴池里闭目养神,另一个躺在浴池边昂头豪饮,撇过脸,深思,是不是我看花眼?水东流怎么可能在这里?

他当然可以出现在这里,因为这里是他的浴殿,可为什么不点灯,为什么没有服侍的侍婢?弄地比我还偷偷摸摸。

闭上眼,再次转向那个方向,睁眼,泄气,还是那两个人,忽然,黑漆漆对着我扬了扬手中的酒葫芦:“瓜子,下来,一起洗澡。”

黑线,立刻挂满脸。

第三卷

第十二章 出水

起身,跃下,脚尖在池水上轻点,如同蜻蜓点水,转身落在黑漆漆的身旁,立在水东流浴池边的大理石上。

顺手拿起黑漆漆举起的酒葫芦,就盘腿坐在他的身旁。

“喂!美人,你怎么又抢我的酒喝!”黑漆漆当即要抢他的酒,我一掌将他推开:“我正渴着呢。”

“你渴也不能喝我酒,那里有一池子水,你可以喝那个。”

“呵……”黑漆漆的话惹来一人的轻笑,静静的浴池中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水东流从他躺的地方游了过来,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游动而在清澈的水中游走,那赤裸的身体在清水中随波荡漾,曲线依稀可见,大脑有点发懵,我立刻仰起脸再喝了几口。

身后的包袱被人扯了扯,我扭过脸瞪着躺在我身边的黑漆漆,他嘴角上邪着,从他的颓废中带出了一丝邪气:“我说你倒是很会挑啊。”

我将酒扔到他的手中:“还给你!”顺便将包袱绑紧。

哗啦啦,又是一片水声,我的目光因那水声而抬起,淡淡的月光下,水东流从浴池中站了起来,他赤裸的身体因为水的原因而在月光下闪现着珍珠一般的珠光,他慢慢举起双手抚上他神情淡然的脸,细细的水流顺着他的手臂和身体缓缓淌落,水流沿着他修长的脖颈流经他那精美的锁骨,稍经停留后。滑落他结识的胸膛,白皙地胸膛被带水的长发黏附。若隐若现地是他那红中带着褐色的乳晕。

“咯噔……”是什么在我的胸口跳动。视线如同被吸住一般,随着他的长发,和那水流继续一路往下,看着那缕缕清水路过那细窄的肚脐滑过小腹溶合入包围着小腹的池水中。我……怔住了……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直到被人摇醒。

“喂!醒醒!快醒醒!”有人推着我的肩膀,我在这一刻,为自己片刻地痴迷而惊慌。在【蓝情夜吧】里,我从未完整得看过他们任何一个人赤裸的身体。但今天,我却被水东流这出水的画面而震撼住了,此刻,耳边只回响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以及那灼烧着我的身体的不同寻常地温度。

“哈哈哈……到底还是个女人,脸红成这样。”黑漆漆在一边狠狠得取笑着我。“怎么?抵挡不住陛下的魅力?”

我垂下脸,皱紧眉不理他,等自己的心跳慢慢平复,我需要冷静一下。

“交出来。”温柔的熟悉的声音从面前响起,我撇过脸不看面前那个站在浴池边上的水东流,半人高的浴池边缘恰巧挡住他腹部以下部位。

“交出什么?”我装傻。

“你知道的。”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充满着魅惑,深吸一口气,抬脸直视他绝美的脸庞,那脸上果然是他温柔地微笑。

“你是说地图?我已经交给黑漆漆了。”我指向一边,黑漆漆拿着酒葫芦晃悠。“哼。美人你胆子够大啊,面对陛下应该用敬称。我想这点不用我教你吧。”

“知道了。”我随口敷衍黑漆漆。水东流依然只是看着我,温柔地笑容并未消失:“交出来。”他还是这三个字。

“状子?”我继续装傻。“我已经交给你派来的人了,难道他没交给你?”

“小瓜子姑娘,是不是要朕亲自来?”水东流忽地高了一截,他踏上了池边地台阶,注意力集中他那张微笑的脸上,我立刻全身戒备得看着他。视线相交之时,他地眼神变得震惊而呆滞,微笑已经消失,他定定得看着我,仿佛在问我是谁?

心里警钟敲响,水东流何等地聪明!在【蓝情夜吧】,我与他眼神交流多过口语,立刻放松身体扬起了无赖的笑容:“国主莫不是连这些小东西都要跟小瓜子计较?”

一片落寞和哀伤在他的眼底划过,他再次扬起了那温柔的笑容:“但姑娘是否太贪心了点?”

抿起唇,我不能露出以往的表情,只有赔上笑脸,将包袱解下,摊开在浴池边的大理石地上,立刻,引来黑漆漆的惊呼:“哇――小瓜子,你眼光不错啊,水云国珍贵药材都在你包袱里。”

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拿出一半扔给黑漆漆然后怒道:“剩下的我就是不

说罢我拿起包袱起身就走。

飞身跃上大殿的房梁,双手抓住房梁挂在半空中,低头看向水东流,他靠在池边对着我微笑着挥手:“替我向你家小姐问好。”

“哼!”一个翻身,飞身出了窗口,很是憋气,水东流真小气!

******************

三天之后,姚蓝诗的伤已经结痂,我自小就是被人服侍长大,所以不是很会服侍人,幸好有茶嬷嬷照顾。

这三天,来芳华院探望姚蓝诗的人络绎不绝。我也趁这段时间,给自己好好补了补身体,那日水东流只查了我的包袱,却没想到他的万年人参被我随身带着,这一支人参下去,我立刻打通了全身经脉(身体健康的人请勿食用,会导致死亡的说),他也没叫黑漆漆来兴师问罪,估计直到那人参已经进了我的肚子,要拿也拿补回去了。

又过了三天,姚蓝诗已经能下床活动。

我有点抱歉地看着她,这几天我从未动手照顾她,她坐在床沿用那种钦佩的目光看着我:“小瓜子肯定是贵族出身,总让人有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是吗。”我淡笑着,“把药吃了吧。”

姚蓝诗接过我手中的药拧眉喝下,我顺手拿起一个苹果:“解解苦。”

“谢谢。”姚蓝诗笑得很灿烂,又是那两个字:谢谢。

“小瓜子你真的好厉害,不仅仅武功了得,医术更是厉害,不知你与皇后谁更厉害呢?”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这几天忙着恢复,未去水东流的后宫去“拜访”一下柳疏琴。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今晚就去逛逛。

“小瓜子你究竟是谁?好想知道啊……”姚蓝诗看着我开始出神,我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在床边:“好好做你自己的事情,知道我是谁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知道了!”姚蓝诗脸上的笑容黯了下去,一脸的凝重和深沉,她双手缓缓握拳,眼中再次是那不服输的倔强,“我一定会成功的!”

“恩!你会成功!”我拍了拍她的肩,“你现在御状是告成了,若是水东流要收你入后宫你真心愿意?”我看向她,看着她微变的神色,那原本灼灼的目光里,卷起了一片灰暗,她咬了咬红唇,双颊泛出了一片淡红,转而,她苦笑起来:“那也没办法,有时候,该放弃的还是要放弃。”

“哦?看你那神情你该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姚蓝诗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垂下了脸,脸侧向了一边,看来是真的,她失落的心情让我也莫名地难受起来,我立刻走到琴边,嘟?道:“那个……我也不怎么会哄女孩子,我唱首歌给你听……”

“真的?”她扬起了脸,阴暗的脸上出现了少女的光彩。

双手放在琴弦上,唱什么呢?她既然想心上人,就唱《四季相思》吧。

指尖拨动,带出了我的歌声:

“春季里艳阳天

情郎呀别离我

梳妆懒镜无缘

莫不是他在外

忘记了

少年郎年轻郎

怎么……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在变冷……

“夏季里好太阳

情郎呀别离我

泪如涌落胸膛

鸳鸯枕鸳鸯帐

海茫茫:

少年哥负心郎

这个……姚蓝诗怎么哭了……我停下了手,果然越唱越糟,早些怎么就没发现这歌词颇有问题呢。

啊。。。

第三卷

第十三章 后宫

哄姚蓝诗开心可把我难住了,只怪以前朋友太少,唯一两个女人都很彪悍,就是班婕舒和赵凝。我赶紧手下一转,带出一窜欢快的音符,再次唱了起来:

“竹林风

我能懂

回到竹林开始思念的蔓延

抬头望尽的是透明的蔚蓝

其实是双手无法触及的蓝天

要相信世界就在心里面

探索生命意义可你看来耀眼

若你悲伤我会用笑来为你改变

因为我心秉承这信念

深呼吸一口气

绣林风

空气中

相爱分开的人迟早还是相逢

绣林风

你和我爱情的天空

探索生命意义

可你看来耀眼

若你悲伤我会用笑来为你改变

因为我心中秉承这信念。”能唱歌的感觉真好。

“这是……”姚蓝诗终于展开了笑颜,阳光洒在我的琴上,给每个音符都包上了一层金色地外衣。带出了暖意,我停下手笑着:“竹林风。吹散你心中的烦恼,怎样?好点没?”

姚蓝诗并没回答我地话,只是怔怔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眨巴着眼睛,姚蓝诗竟然用充满同情和怜惜:“你一定很寂寞。”

心口被什么撞了一下,犹如被人敲开了那一层又一层的寒冰。

“小瓜子,你笑起来真美,可是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心事重重?我真的很担心你。”她缓缓走到我的身边,将我的脸抱入怀中,让我枕在她的胸前,“你在北冥一定过得很辛苦。”

心绪被姚蓝诗带动,尘封已久的盒子被姚蓝诗打开,一丝淡淡地酸楚从那细缝中流出。

“姚主子――姚主子――”外面一声声呼喊拉住了我飘离的思绪。一切回归平静,那即将侵入心底的阳光瞬即消散,一层一层冰封将我的世界包裹,女人的温柔,是可怕的。

我淡淡地看着远远跑来地满脸喜色茶嬷嬷,唇角带出了笑:“看来,是好消息。”

“诶?”姚蓝诗放开我满脸的疑惑。

“哟,姚主子您能动了?太好了,上面来人了,说如果您能下地就去面圣。”

“真的!”姚蓝诗激动地握紧了双手。兴奋地望着我。我笑道:“还不去?”

“恩!”她立刻就跑了出去,剧烈的跑动牵动了她的伤口。她当即顿住了脚步。摸了摸屁股,才慢慢继续走着。

我忍不住笑了。茶嬷嬷依然站在门口,然后笑眯眯看着我,我脸色微沉:“咳咳……嬷嬷为何还不走?”

“小瓜子啊,你跟姚主子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子?”茶嬷嬷不离反入。

“什么意思。”我淡淡地起了一个调,清幽而缓慢的曲调从我的指下抚出。

茶嬷嬷看着我面前的琴就是一脸的老谋深算:“小瓜子,你比你家主子可能干多了,不如让嬷嬷给你制造机会,侍寝如何?”

“哦?怎么说?”我微抬眼睑,不是说选秀宫地秀女都不能踏出选秀宫一步,这是在试探我?

茶嬷嬷看了看左右:“这只要一侍寝,立刻飞上枝头,那日皇后很看重你,想让你服侍陛下,即使不能做妃子,跟着皇后也可以在后宫有一席之地,这可是其她秀女,就连你家小姐都修不来地福气。”

“咳咳……是吗……可我这孱弱身体,只怕无法服侍陛下……”果然是皇后在试探,从我那日上了擂台,我这个名叫小瓜子的丫头对于整个后宫就是一种威胁。

这有何可担心地,皇后地身边可有一个女神医淑妃,手,保准药到病除!”茶嬷嬷拍着胸脯,得意洋洋,我淡笑着,皇后是在示威哪,即可拉拢人才,又可除却竞争对手,看来她看出我这个丫头远比姚蓝诗更有用处。

呵……水东流究竟养了一群怎样的猫,我看恐怕是老虎!

我缓缓起身,自顾自走向门外,茶嬷嬷当即追了上来:“我说小瓜子,你倒是说句话啊。”

“咳咳……今天阳光不错啊……”

“小瓜子你这是!”茶嬷嬷被我爱理不理地态度激怒了,她似乎已经忍我有些日子了,“哼!违逆皇后,有你好果子吃,别以为陛下审了你家小姐的案子就稳操胜券了,只怕最后,还不知成不成!”茶嬷嬷阴笑着,开始给我下狠药,可惜,她下错了对象,我不是给猫玩的老鼠,而是专门吃猫的狮子!

淡漠,依然是淡漠,完全当旁人不存在的淡漠:“小花!”小花心有灵犀地开始踹茶嬷嬷,茶嬷嬷一边躲一边瞪着我:“好你个臭丫头!走着瞧!”茶嬷嬷撂下这句算是最狠的话,离开了我的院子,我挖了挖耳朵,好吵。

提气一跃,就跃出了选秀宫,去看看水东流养的小猫们。小心地闪过明的暗的高手,根据水东流给我的地图到了一处花园。

只见花园深处小桥流水,亭台水榭,郁郁葱葱的老树盘根,五彩缤纷的花团紧簇,这里的风格不同于那夜的气势宏伟,而是精致典雅。

水榭里,坐有一位华衣美人,那酒红色的长发,正是皇后柳疏琴,终于找到她了。

柳疏琴团扇轻摇,倚栏喂鱼,身旁站着一身翠绿霓裳的羽妃。而亭中的圆形石桌上,是一盘棋子,对弈的双方是两名各有特色的美人,左边的美人白衣胜雪,右边的美人红衣赛火,一位优雅恬静,一位妩媚动人,她们是谁?

能在皇后面前坐着对弈的,定是那后宫的妃子。

“最近沙妃越来越过分了。”红衣女子幽幽地说着,应该说,更像是汇报给身边的皇后听的,“湘妃不明白,她不过就是天域送来的一个美人,远远不及各位姐姐,陛下怎就如此疼爱她?满姐姐你说是不是?”原来是歌舞超群的湘妃和棋艺无双的满妃。

“皇上的确很奇怪。”满妃轻落一子,“或许是因为她天真可爱。”

沙妃?怎么又多出来一个?估计姚蓝诗只关心效命于皇后的四大妃子,而其余的漏了,那么说,这个所谓的沙妃是水东流最近独宠的妃子。

“单纯?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湘妃一子重重落在棋盘上,“如果单纯她怎么会打我的小若。”

“不止,还将我的清幽居要去了。”满妃说得不轻不重,淡淡的语气里隐隐透着杀气,“这个女人虽然简单,但却是个麻烦。”

“那不如就让别的女人来对付她。”湘妃嘴角微扬,对面的满妃淡笑道:“莫不是那个姚蓝诗?”

“哼,恐怕如果姚蓝诗受委屈,她那个厉害的丫头不会不管吧。”两个女人相视而笑,眼中是深深的城府。

就在此时,柳疏琴懒懒地转过身,身边的羽妃当即端过了茶杯,可见,羽妃应该是柳疏琴的护卫,柳疏琴微微品了一口茶:“那个小瓜子不简单。”平淡的话语不轻不重。

湘妃转过身单手撑在脸侧:“可她没有背景不是吗?没有皇后娘娘您,她的主子根本就没立足之地,更别说她了”

“而且,她是个病秧子。”满妃低眸扫着面前的棋盘,叹了口气,“好的棋子,就是难找。”

“不,你们错了。”柳疏琴将茶杯放入羽妃的手中,“真正好的棋子是无法掌控的,甚至,下棋的人反而会被棋子掌控。”柳疏琴说罢侧过脸,视线落在了水榭下的池中,“即使没有本宫,她也能将她的主子送入后宫……”似是感叹,又似是自省。

我冷笑一声,抽身离去。

第三卷

第十四章 天牢密谈

水东流的后院果然藏龙卧虎,他当真能镇得住她们?不过,总觉得这后宫的设定,有点像影月?难道水东流的后宫里,有影月的人?而就是她!出卖了影月!看来我暂时不能离开姚蓝诗,我要跟着她一起进后宫!

回到芳华院的时候,姚蓝诗已经回来,此时正是夕阳西下,满园金黄的时候。小花懒懒地匍匐在地上,打着哈切。

空气开始变得闷热,我讨厌的蚊虫又开始肆虐。

“小瓜子,你总算回来了!”姚蓝诗从屋内迎了出来,握住了我的双手,脸上带着兴奋,“我见到皇上了,他已经看了我的状子,而且已经将父亲他们提到了这里的天牢,明日就要殿审,你能不能帮我去给他们送个信,顺便帮我看看他们,是否安好。”姚蓝诗面带忧虑。

“可以是可以,但我能随便进天牢吗?”

“可以的可以的!”姚蓝诗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我今日向陛下禀明了,陛下英明,给了我这块令牌,让你代为传信。还有,你拿着这支珠钗作为信物。”

我接过令牌和珠钗,既然如此,就没有过多的忧虑了。我看着姚蓝诗,她站在夕阳下,虽然朝气蓬勃,可不知为何,脸上却带着血光,我不禁嘱咐道:“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小心,最好晚膳也别用了。”

姚蓝诗双眉当即紧拧,收起了一脸的兴奋。“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地功夫虽然不如你,但足以自保。”

“那我就放心了。”希望不会有事发生。

姚蓝诗告的是蒙家,也就是水云国西面地藩王蒙王,蒙王的范围涵盖水云国西面三洲十六个城,可见其势力是多么庞大,更别提在朝中那些盘根错叶的复杂关系了,又与另一个藩王柳家是殷勤。关系直达天庭。

仅管姚家一门也是实力雄厚,但相对于这蒙家王族,就是鸡蛋碰石头一般了,所以这次的事件,如果水东流处理地不好,很有可能会引起藩王的大乱。

拿着令牌过了狱卒就进入了水云国的天牢。

“哎。姑娘,你家小姐真是好样的,居然告御状,整个京城地百姓都在为姚家喊冤!”狱卒似乎比我还要兴奋,“这就是了,姚将军,有人来看你们了!”

昏暗的天牢里是霉变的味道,我熟悉这种味道,因为我也在天牢里蹲过,这要感谢北冥畴。

我走到牢门前。侧过脸。看着里面坐着的一干人等,只见烛光摇曳的牢房里坐着一名五十上下的男子。身形魁梧。但面带倦容,花白地胡子都粘连在了一起。深深的皱纹里带出了他内心的忧虑无无奈,应该就是姚辇姚老将军。

而他的身边是一青年男子,男子是一脸的傲气,眉宇间和姚蓝诗有几分相似,就是姚蓝诗的兄长姚蓝宇。

他们听见狱卒的话便打起了精神,浑身戒备地看着我,我负手而立,低眉淡眼地打量他们。

“姑娘,你有皇上的金牌,不限时间,想走了喊小的一声就是。”说罢,狱卒离去,我转过身正对着牢房:“姚蓝诗已经递交了状纸,明日便会殿审。”我开门见山,略去那些复杂的寒暄。

这一老一青登时一愣,姚老将军立刻紧拧双眉:“你是谁?”

我淡淡地看着他:“我是你女儿半路结识地,现在地身份是你女儿的丫鬟:小瓜子,所以希望到时二位不要说漏嘴。”

“这位姑娘好狂地口气。”姚蓝宇冷笑着,“你呆在我妹妹身边到底什么目地!如果你敢害她,我定然不饶你。”

“哈哈哈……”我不禁失笑,“这位少将军,你现在深陷牢笼,还想怎么着我?我不会害你妹妹,否则也不会陪她来告御状了,我是敬她的勇气,老将军,您地女儿不逊于那些铁铮铮的汉子!”这些是我的肺腑之言,每每想起她忍痛挨棍的场景,我就不禁竖大拇指!

姚老将军的脸上立时带出了担忧:“她还好吗?”

“很好,放心吧,有我在没人能动她,所以现在我离

身边,还是有点担心哪。对了,你们能不能把陷害告诉我一遍,姚蓝诗自己似乎也并不是很清楚。”

“怎么?是在套话吗?”姚蓝宇依然不信任我,我看向他,然后拿出了姚蓝诗给我的珠钗:“姚蓝诗说我只要拿出这个,你们就会知道我是自己人。”

姚老将军在看到珠钗的那一刹那就激动起来,姚蓝宇更是起身冲到我的面前将珠钗抢了过去,仔细翻看:“是妹妹的!是妹妹的!对不起,姑娘!你也知道一直有人在找机会……”

“我明白。”我打断了姚蓝诗的兄长,然后沉声道,“我要知道一切,明的,暗的,所有的一切。”

姚蓝宇看向姚老将军,在获得要老将军默允后,开始认真地陈述起来:

“蒙家人一直想笼络我们姚家,想让我们成为其一股势力,但他们所养的那些幕僚在当地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无法与其为伍。”原来蒙家也有拉拢姚家的意向,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因为蒙家势力庞大,父亲也再三告诫我们尽量避免与他们的冲突,但那天,妹妹看见蒙家下面的一个幕僚调戏妇女,便上前劝阻,结果那幕僚反过来出言调戏妹妹,于是,双方就打了起来。”姚蓝诗这个女人,我倒是越来越喜欢了。

“后来,蒙家二少爷蒙逸楚来了,他当时就呵斥了那个幕僚,原本以为这蒙家是秉公办理,可没想到,蒙家的聘礼第二天就到了,我们自然是拒婚。于是,他们就陷害我们!”姚蓝宇恨的直咬牙,姚老将军无奈地叹息:“命数!此乃命数!”

命数?呵,如果他们知道这是蒙逸萧借题发挥,孟家窝里斗,不知他们会作何感想。

“他们说是拿到了父亲里通外国的证据,就将我们全家围捕,幸好当时妹妹出门去了临镇,才逃过一劫。”姚蓝宇一拳砸在地上,地上的稻草轻轻扬起,我看着他问道:“证据?什么证据?”

“一封由父亲亲笔所写的书信,上面还有父亲的私人印章,鬼知道他们怎么弄来的!”

“原来如此。”我淡淡地说着。姚蓝宇惊异地站起身:“原来如此?难道姑娘不觉得奇怪吗?父亲怎么可能会写那样的书信?一定是他们凭空捏造的!”

“未必。”

“未必?难道姑娘怀疑我们姚家对水云的忠心!”姚蓝宇激动地冲到牢门前,双手紧紧握着木栏,只差没扑出来掐我的脖子。

就在这时,姚老将军长叹了一口气:“哎……兵不厌诈啊。”

我笑了笑:“还是姚老将军明白,他们要陷害你们,没有确凿的证据怎么让你们的罪名确实?应该是他们的幕僚中有人精通模仿笔迹了,姚老将军,你身边有人被蒙家收买了。”

姚老将军疲惫地抬起了眼睑,英武的眉毛打了一个死结:“姑娘果然质兰心,蓝诗有姑娘相助,老夫也安心了。”

“买通?内奸?谁?难道是……”姚蓝宇的眼中带出了他的肯定,我淡笑道:“少将军也不必再想那人了,多半已经被灭口。”

“该死!”姚蓝宇愤怒地骂着,这姚蓝宇的性子有点火爆。

我敛眸对着坐在地上的姚老将军一礼:“那么,就请姚老将军安心,明日定会无事。”

“姑娘……”姚老将军那原本凝重的脸上带出了一丝惊讶,我脸上是淡然地笑。

第三卷

第十五章 同浴

月似柳叶,遥不可见,深沉的夜空中,毫无半丝星光,暗沉地诡异,莫名的,心有点不安,却不知在忐忑什么。不知不觉已在水云将近十日,依然毫无进展。满脑子里却是姚蓝诗的案子。

根据姚家父子所说,他们跟蒙家的仇怨早已结下,姚家向来看不惯蒙家人在当地的所作所为,冲突时常发生,直到这次强娶姚蓝诗,让矛盾更加激化。所谓的里通外国的证据,只有一封由姚老将军亲笔写的书信,并且上面盖有姚老将军的私人印章。

书信,是伪造的。

印章,是内奸盖的。

而这个内奸,已经被处理。

那么,这场官司,很好打。

最后的结果,应该是不了了之。这样,姚家脱险,蒙家会有所收敛,水东流,也卖了两个人情,倒霉的,其实只有一个人。

唇角不禁上扬,明日的殿审,我很期待。

街上行人寥寥,远远望去,是幽静的道路,一丝阴风滑过,我怔住了身体,这熟悉的感觉,这让人心寒的气氛,我缓缓抬眼,班婕舒的身影赫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是你……这一次,我的心底却是一片平静。心底带起一丝忧虑,不禁皱起了眉,每次她出现,都会出事。

她微笑着,是那让人看了发寒的微笑,她缓缓扬起了手,我紧紧盯着她的手,视线随着她地手而去。远处,是一片红光!

心。惊了一下,那红光的方向,正是选秀宫!

而这冲天地红光,应该是火光!

“不好!”班婕舒的身影淡淡消散,我就起身飞向选秀宫。

远处,喊声震天,起火了。选秀宫起火了!

不!

是芳华院起火了!

姚蓝诗!

双脚落地的时候,我的面前,是火舌肆虐的芳华院,那橘红的大火势不可挡!

“大家快!”

“快快快!”身边是忙着救火的太监侍卫。

我呆立在那幢火楼前,大脑一片空白。

“是小瓜子!小瓜子没事!”

“小瓜子!”有人跑了上来,不知是哪个秀女甲乙丙丁。“幸好你出去了,不过……你家小姐……”

抬起腿就想冲入火场,当即被秀女们抱住。

“小瓜子!你地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你不能去送死啊!”

“小瓜子!冷静!这是意外!”

意外?这会是意外吗?

是我的错,我不该离开姚蓝诗。

“陛下驾到――”

当即,抱住我的秀女们迅速放开我,转身跪倒,而我,只是看着那火光冲天的房间,里面时不时传来木梁折断的声音。那热烫的温度直扑我地面颊。

姚蓝诗……对不起……

懊悔和愤怒在胸口纠结着。一滴冰凉的液体滑落面颊,是什么?难道是我的泪水?我居然……还会哭……我仰起脸。望着苍天。为什么你还没下雨!

“皇上,纵火的疑犯已经捉住!”

我瞬即惊醒。捉住了纵火犯!难道!我猛地转身,看着神情淡然的水东流,他在看到我的那一刹那,眼中滑过一道惊疑的光。

欣喜和感激在心中纠结,我久久地看着水东流,复杂的情愫化作了两个轻声的字:谢谢,这是我从影月出来后第一次说谢谢。

那一刻,水东流的身体微颤。

冰凉地水落在我地面颊,我再度扬起了脸,笑容绽放,抬手接住了那一滴滴雨水,紧接着,便是大雨倾盆。

有人为我撑起了一片晴空,正是水东流,他站在我的身边微笑着,我松了口气,看着面前渐渐被雨水熄灭地火焰,那一缕缕黑烟缓缓飘起,融入那死一般沉寂地空中。

是水东流保护了姚蓝诗,是他,引蛇出洞。水东流用金牌将我引出了选秀宫,然后等着刺客的到来,当他们纵火地时候,将他们一举擒获,给姚蓝诗留了一个能跟蒙家谈判的条件,这一次,我成了局内人,而水东流,却是那下棋的人。

原本想去找水东流见姚蓝诗,却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那个乾清殿,脑中再次浮现水东流赤

过水痕的身体,有什么,燃烧着我的身体,冷静,我

找到窗口就鱼贯而入,当即将碰到水面的时候,忽然,从水里浮出了一个人影,震惊之余,我差点掉落水中,提气踩水飞离,但双脚因为岔气而完全被水浸湿,我侧身站在水池边看着站在水里的身影。

今晚没有月光,整个乾清殿昏暗地看不清方向。

心里有点来气,怎么每次想偷着沐浴他总是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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