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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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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乐意了,嘴一厥就要跟她吵起来。
“人尚且有长得相似,这荷包花色差不多又有何奇怪,仅凭你一句话,就说这荷包是我的,未免过于武断!”风轻晨摆弄了几下手里的荷包,却是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指着左下角那个小小的‘晨’字说道,“我的贴身用品上都有自己留下的记号,就如这块手帕。”
朱菲与朱晴相视一眼,不由得微微皱眉,朱欣却是眼疾手快的伸手夺过风轻晨手中那个荷包,翻开内侧却是瞧见里面绣着一个‘语’字,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这个荷包内侧有个语字,大家想想谁的名字中带有语字?”朱欣性子泼辣却颇为直爽,没有朱菲等人的弯弯肠子,一时间竟是没想到这其中的门道,反而大声说出这荷包内侧有字的是,气得朱菲与朱晴差点没冲过去缝住她的嘴。
“欣表姐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三妹妹似乎有个这模样的荷包,她的绣的便是莲花图案,而我的绣的是荷花图案,想来是三妹妹不小心掉了荷包,却被这贼人拾到,幸而这都是自己人,也不怕传了出去有损三妹妹的名声,菲表姐你说可是如此?”风轻晨揉了揉额头,略带倦容的眼眸扫过当场数人,言语中却是带着几分警告之意,被点到名的朱菲却是微微蹙眉,不知她这打的又是什么主意,她可不相信她是为了保全风轻语的名声,她们姐妹不合她早就知晓。
朱菲并非愚笨无脑之人,很多东西她只会放在脑中,而不会说出来,就如现在,她心中虽明了风轻晨另有打算,却不会提出来,而是继续装傻。
“轻晨表妹所言极是,轻语表妹素来聪颖自持,这荷包定是她无意间掉落,若让我知道谁将此事说出去损了轻语表妹的名声,我第一个不饶她。”
风轻晨点了点头,算是对她的话表示认可,随即又是面带愁容道,“三妹妹的荷包落到这贼人手中,我很是不放心,几位表姐若是方便的话还请带轻晨去三妹妹的屋子瞧瞧,否则我是如论如何也放心不下。”
风轻晨的提议合情合理,朱菲等人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更何况她们也没想过反驳,敷衍应对几句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风轻语暂住的院落而去……
*
*
风轻语跟朱晴关系素来不错,每次她来朱家都是住在朱晴阁楼下的院子里,这次也不例外。
听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风轻语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就在刚才她听着朱晴带着人去了风轻晨住的院子,想着过了今晚昔日压在她头上的风轻晨就会变成一个人人唾弃的破鞋,再也无人能挡住属于她的风华,她就满心激动,手中的茶杯都不住的抖动着…
“嘭——”
突然,一阵阴风袭来,原本关上的窗户却是突然打开,突然袭来的冷风吹灭了桌上的油灯,刺骨的凉意令风轻语打了个寒颤,心底不由升起一股惧意。
“小燕…小燕…该死的丫头竟然敢睡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了好几声也不见贴身丫鬟小燕进来,风轻语嘴里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却是压下心底的惧意上前几步关上窗户。
“啊——”
突然,她扭头看见一张苍白如纸七窍流血的面孔,吓得她放声大叫,却在下一刻发现自己喉咙发不出半丝声音,随着那张面孔逐渐逼近,她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想求救却发不出丝毫声音,绝望的她退到床边时左脚绊了右脚一下头撞在床柱上,竟是这么昏了过去!
那张骇人的鬼脸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之前救过风轻晨的神秘男子,他手中还拎着意图对风轻晨不轨的朱家大老爷朱安升,却见他面具下的眼眸扫过昏倒的风轻语时闪过几道嫌恶的寒光,既然她想毁掉别人清白,那他便让她尝尝被人毁去清白的滋味。
他顺手把朱安升丢到床上,三两下剥掉他身上的衣物,将风轻语抛到他怀中,风轻语全然不知自己此刻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她表舅赤裸的怀中,黑衣男子临走之前往他们嘴里喂了颗东西,那是一种会让人意识混乱的药物,用来对付此刻的他们最适合不过。
“辱人者人恒辱之!敢碰我的东西就得付出代价。”
黑衣男子离开后却未马上离开朱府,而是悄声无息的回了风轻晨的院子,冷眼旁观她们上演了这出荷包寻主事件,他从怀中取出一个深蓝色绣着荷花图案的荷包,唇角微扬,却是小心的放入怀中。
☆、035 自食恶果
雨后的夜晚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阵阵凉风袭来,让人不自觉打了个哆嗦,风轻晨一行人来到风轻语住的屋子外,发现屋内灯火通明,房门半掩,是不是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让人不解的同时也心生好奇,朝那亮着灯的屋子走了过去——
屋内
吃了药的朱安升像是一头饿急眼的恶狼般,粗鲁的撕扯着风轻语身上的衣物,她上身的衣物只剩那件肚兜,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他的手不停的在她稚嫩的身体上游走,不断揉捏她娇嫩的躯体,风轻语伸手想推开他,奈何力气太小撼动不了他分毫,便张嘴在他肩头使劲一咬……
“啪——”
朱安升狠狠扇了风轻语一巴掌,捏住她娇嫩的小脸狠狠的亲了下去,还伸出舌头在她的小嘴里搅动一番,他嘴中那难闻的气味令风轻语险些呕吐,身子却动不了分毫!
“小语儿,你最好乖乖听话,大表舅会好好疼你……”
风轻语的眼泪顺着眼角不断滑落,她年纪虽小却也知晓她此刻面临的是什么,若是她的身子被毁了清白,她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大表舅,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她不能失了身子,不能啊!
“哈哈…小语儿,你要是把大表舅伺候好了,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否则…”
“我…我不会啊…大表舅,我给你银子你去找别人行吗,我还小…”
“小怎么了,我就喜欢小的,够嫩,嘿嘿……”
……
风轻晨等人越靠近屋子脸色越难看,入耳的却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声,羞得朱菲这等未经人事的姑娘家双颊通红,又恨又羞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糟糕,三妹妹——”
她们还在犹豫之际,风轻晨突然高声惊呼一声,冲过去一把推开半掩的房门,却被屋内的情形吓呆了,站在了原地望着床上那几乎赤裸相对的男女,好半响才吐出一句话——
“大表舅…三妹妹…你们……”
顿时,听见风轻晨声音的朱菲等人也是浑身一震,顾不得害羞还是其他,赶紧冲进屋子却是因床上那男人的身份而震惊不已,不敢相信这就是平日里那道貌岸然的大伯父,他……他竟撕开了身为他表侄女身上的衣裳,她们不由自主后退几步。
“爹,你怎么能……怎么可以……哎呀——”朱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半响说不全一句话。
“天呐,大伯,你跟轻语表妹——”
“风轻语,你这小浪妇真是无耻到了极点,竟然连你大表舅都勾引,你真是下贱无耻到了极点……”
胡姬在风轻晨手上吃了亏,如今见着风轻晨那么紧张这个妹妹,恨屋及乌下把气全撒在风轻语身上,说出来的话最是难堪至极,此情此景却是无人阻止她,她们已经被这一幕深深震撼了!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朱安升看着突然闯入这些人,脑子马上清醒过来,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赶紧放开身下的风轻语顺手扯过床上的被子挡住自己赤裸的上半身。
风轻晨上前两步,眼中满是怒火的瞪着床上的朱安升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敬你是长辈,你却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三妹妹年少不更事便罢,你身为长辈莫非也不知事不成?我倒要看看你朱家怎么给将军府一个说法!”
“我……是她,都是她勾引我的……”朱安升突然调转锋头,指着年仅十一的风轻语,大言不惭的说是受她勾引才做出此事,却不知他这幅模样看在世人眼中却是多么无耻到了极点。
风轻语没料到他竟会倒打一耙,顿时气红了眼,使劲扇了他一巴掌怒吼道,“你这丧尽天良的无耻之徒,你企图侮辱我不成竟扯出如此谎言,也不怕天打雷劈死你…”
朱安升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当即回了风轻语一个大耳光,两人却是在床上扭打起来,风轻语年龄尚小哪是朱安升的对手,一会儿工夫挨了好几道耳光,原本娇嫩俏丽的小脸却是又红又肿,嘴角还流血,模样极其狼狈可怜。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拉开他们!”风轻晨瞪了眼身后那几个粗使婆子,这情况她们这些未出阁的姑娘自是不方便过去,但这些粗使婆子各个身子健壮要拉开他们自是不难。
“你这禽兽,我杀了你……”
“呸,小贱货,要不是你趁我喝多了勾引我来了你院子,你以为我会看上你这颗小嫩苗不成?你……”
“大姐姐,你帮我,你帮我杀了这个差点玷污我清白的畜生,他……”都这当头风轻语还不忘了把风轻晨扯进来,看似扑向风轻晨哭诉的动作却突然转变猛地一下想把风轻晨给推出去,好在风轻晨对她戒心很高,在被她推到的瞬间灵敏的避开了,她自己却一头栽到了朱安升身上。
风轻晨眼底闪过一抹冷光,在朱安升高高扬起的拳头要落到风轻语身上时满脸惊讶的冲过去想阻止来着,谁知却踩着裙边摔了一下刚好把风轻语给撞着了,朱安升那本该打在她身上的一拳狠狠的打在了风轻语脸上……
“噗——”
风轻语感觉大脑一片晕眩,嘴中传来一股陌生的腥咸味,本能的想将嘴中的东西吐出来,谁知道吐出来的东西是一口血和两颗雪白的牙齿!
“三妹妹,你没事吧?大表舅,我敬你是长辈,你先是做出凌辱晚辈之事,后又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对我三妹妹施以暴行,若不是你真当我风家没人吗?今日你若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将军府跟朱家誓不罢休!”风轻晨扶着脸颊红肿狼狈不堪的风轻语站起来,清澈明亮的眼眸中满是怒色,浑身散发出一股冷傲高贵的气势。
没多大一会儿朱老夫人便亲自前来,朱菲等人全数被赶了出去,仅留下了风轻晨与大老爷朱安升及风轻语几人,无人知晓他们谈了什么,却是有人瞧见朱老夫人从屋子里出来时脸上带着浓浓的怒气,身后却是跟着衣衫不整低头不语的大老爷。
次日清晨天刚微亮,风家姐妹便上了马车离去,甚至连招呼都未打上一声,两家的关系就此冻上一层寒霜。
几乎同时,风家三小姐与朱家大老爷苟合之事被传得沸沸扬扬,一时间,风轻语竟是成了人尽皆知的风云人物,对此,风轻晨却是淡然一笑,并未多说什么。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跟朱家划清界线的同时也重创了风轻语,可谓是一箭双雕,舅奶奶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的阴谋算计也不攻自破,这一次的朱府之行,收获之多却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036 轻晨生辰
转眼间,便到了风轻晨生辰之日,大越国素来便有规矩,但凡家族嫡女年满十二岁生辰会大肆铺张的宴请宾客,其意义也大有不同,对女子而言乃是大日子,这不,风轻晨一大早就被折腾到晌午,身心疲惫呀!
“姐姐,你瞧我穿这件衣裳好看不?”风青旭今儿个穿了件深蓝色小袍子,衣襟处还绣着几根绿竹,乌黑的发丝挽在头顶戴着个紫色发冠,还手上还装模作样的拿了把木剑,俊俏的小脸上一副严肃的模样,俨然一个小小侠客。
“我的好少爷,你先出去玩成不?等大小姐打扮好了你再进来,不然夫人等会非收拾我们不可,君梦,你先带少爷出去玩会,别让他来捣乱…”不待风轻晨说话,白芷赶紧苦着张脸冒出来,连说带哄的把风青旭给推出了房门,还不忘了叫个丫鬟过来看住他。
今儿个是风轻晨十二岁生辰,风府上下里里外外都忙成一团,眼看都要中午了,大小姐还未焚香沐浴,下午族里就要来人了,小姐都还没梳妆打扮,这可急坏了白芷,风青旭还来捣乱,她哪还顾得上他会不会不高兴,先伺候大小姐才是正事儿。
“白芷,君梦的来历可查出来了?”
风轻晨坐在洒满花瓣的木桶中,如玉般嫩滑的肌肤暴露些许在空气中,静下心来的她突然想到前两日突然出现的那叫君梦的女子,她浑身淤青狼狈不堪的倒在将军府后门的巷子里,她瞧着可怜便把她带了回来,请大夫帮她瞧瞧才知是多日未进食饿晕了过去,她醒来后哭哭啼啼的说自己父母双亡,寄住在叔叔家中,谁知她那婶婶见她生得美丽,就想把她嫁给别人当小妾赚些彩礼钱,她连夜逃了出来一路乞讨来到帝都,身上银子花光了几日未进食才昏倒在那巷子里。
她这一席话说得是合乎情理,交谈中得知她爹竟是个武师,她自幼随着她爹习武也是有几分真本事,她身边正好需要这样的人,但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让白芷差人去君梦说的地儿打听一番,若是她所言属实,她倒是不介意将她留在身边。
白芷一边慢慢的往木桶里洒花瓣,一边撅着嘴说道,“查出来了,那君梦很可怜呢,小姐你都不知道,君梦的她叔叔有多坏,竟想把她嫁给一个坏蛋当小妾,那个坏蛋都娶了二十多房小妾了,还好她逃了出来才没被糟蹋,又好运气的遇上小姐,小姐,你收下她好不好?她会功夫以后还能保护小姐不被坏人欺负呢!”说到后面,白芷却是帮君梦求起情来了,可见这两日君梦的表现也确实让她很满意。
“嗯,那就先留着她,你多盯着她点,要是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马上告诉我。”想到君梦那张娇媚动人的面容,她微微叹息,女子长得太美却无好的身世庇护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也罢,就留下她也无妨!
既然有了决定,风轻晨也就不把心思放在一个丫鬟身上,脑子里却是浮现出风轻语那张梨花带雨的模样,这两日她们倒是老实不少,看来这次的事确实给了她们母女不小的打击,若她们知晓这只是她为她们准备的开胃菜,真正的大招还在后面,会是什么反应呢?
她唇角微勾,眼底露出几分冷意。
*
*
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平日里清秀可人的风轻晨经过白芷那双巧手一打扮,一个娇美恬静的小美女出现在众人眼前,眉如山黛,嘴若樱桃,面若黛玉,身若扶柳,一袭亮丽色彩的流苏裙衬得她如坠落凡尘的小仙子般,洁白如玉的皓腕上戴着晶莹剔透的翡翠手镯,一身装扮华贵而不俗气,优雅而不张扬,她的出现却是震住了所有人,瞬间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咦,这是谁家的小姐?竟生得如此美丽?”
“就是,你看她年纪尚小就生的如此,过两年这帝都第一美人的名头怕是得落到她身上了…”
“你们瞧,她竟是朝风老夫人走了去,莫不是风家的千金?难道是风家大小姐?”
“我看未必,风将军的确有几个女儿不假,可最美的却是风家三小姐,我看这人定是那风三小姐…”
……
风轻晨自是不知她的身份竟成了众人争执的话题,她身后跟了娇小可人的白芷,以及生得五大三粗的君梦,白芷机灵懂事是她的贴身丫鬟自当带在身边,至于君梦…却是想考验她一番!
“孙女见过祖母,祝祖母万福金安!”风老夫人与一群夫人坐在一起,风轻晨走到其跟前俯身行礼。
老夫人冷眼扫过盛装打扮的风轻晨,因着风轻语出事她却是把错都怪到了风轻晨身上,她若是认下那荷包是她的,语儿也不至于被毁了名节,她却没想过,若是风轻晨不去找风轻语,那她就不仅是名节受损,而是失了清白之身!
风轻晨见着老夫人满脸不悦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也不生气,脸上仍旧挂着那副恬静淡雅的浅笑,乖巧的走到秦氏身旁坐下,秦氏指着那些个夫人给风轻晨一一介绍,风轻晨顺着秦氏的介绍挨个打招呼,举止大方有礼,倒是很快博得众夫人的好感。
“我这腰有些酸疼,晨儿,你过来给我揉揉。”老夫人瞧不惯风轻晨母女那副笑颜如花的模样,她们正跟其中一个夫人聊得兴起时冷不防朝风轻晨说道,同时还不忘了皱皱眉头做出一副痛苦状。
闻言,秦氏脸上露出些许不悦,晨儿可是风家嫡出大小姐,今日还是她的大日子,老夫人怎么能这么对她,这不是往晨儿脸上抹黑嘛!她正欲开口说什么时,衣袖被人拽了拽,却是瞧见晨儿对她使了个眼神。
“这人老了真是处处惹人嫌呀,如今连自个的亲孙女都嫌弃,我这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唉!翡翠,你扶我回房吧,省得她们瞧着我心烦……”老夫人自怨自艾的叹了口气,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众人看向风轻晨的眼神瞬间由欣赏转为不满,所谓百事孝为先,她年纪轻轻就如此不敬老,生得一副好相貌品性却是不见得好到哪里去,风轻晨原先给她们留下的好印象瞬间崩塌。
风轻晨将那些个夫人的神色尽收眼底,瞧着老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哪会不懂她打的什么主意,瞬间眼底蓄了一层水雾咬着牙开口道,“祖母莫要生气,晨儿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祖母不敬,晨儿自知愚钝比不上三妹妹聪慧细心,平日里祖母也不让晨儿侍奉左右,晨儿方才是受宠若惊一时失了神,并非有意为之,还请祖母莫要怪罪晨儿才是!”
她娇美的小脸上却是惊喜万分的模样,水汪汪的眼眸中满是真诚,让人丝毫不怀疑她的话,却也从她话中听出了一些内幕,这风家嫡女想来是不如那庶女得老夫人心意,否则老夫人也不会在这样的日子里落她面子,几个平日与秦氏相交较好的夫人却是投来几道同情的眼神。
风轻晨乖巧的给老夫人揉腰捏腿的时候,叶姨娘眉宇间带着几分急切的走到老夫人身旁,低声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却见老夫人微变,露出几分矛盾纠结之色!
☆、037 老太太下药
后院阁楼——
风轻语神色间满是焦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什么,直到房门被人推开,瞧见叶姨娘那娇媚的身影进屋,她赶紧凑过去急切的问道,“怎么样?祖母怎么说?”
“当然是同意了,那老东西还是极为疼爱你的。”叶姨娘媚眼一挑,很是得意的说道。
“语儿,你赶紧梳妆打扮一番,要好好把握今晚的机会,让人记得你风轻语才是风家的骄傲,她风轻晨不过是仗着身份压你一头的草包而已!”叶姨娘把手上的小盒子放在桌子上,当着风轻语的面打开,盒子里装着一套精致华贵的首饰,风轻语一眼便喜欢上了,爱不释手的拿在手中把玩,眼中满是贪婪。
“哼,我看风轻晨那小贱人如何跟我争?她不过是仗着自己命好当了嫡女而已,敢挡我的路,我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到那日所受的屈辱,风轻语脸上的笑容霎间褪去,眼底一片阴沉毒辣。
“她风轻晨终究是不如你的,你只要好生按我说的去做,只要秦氏一死,那风轻晨还不是任你揉捏,届时,你只需借由她攀上皇亲贵族取而代之当上那尊贵的身份,岂不更美!”
叶姨娘眼底闪过一道精光,那风轻晨终究是个半大不小的姑娘家,饶是聪明又哪能想到那么多。
——秦芸娘,你纵是正室又如何?我等着看你伤心欲绝的来求我……
叶姨娘似乎已经看见秦氏与风轻晨这对母女跪在她面前求她的场景,娇媚的面容笑得有几分狰狞——
正在前堂给老夫人揉腿的风轻晨突然感觉背脊发寒,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兆!
“嗯,老身没看走眼,我瞧着晨儿也是个孝顺的孩子,待会你就坐我旁边陪陪我这把老骨头,玛瑙,赶紧给大小姐沏杯茶来。”老夫人突然面带笑容,满面慈祥的望着风轻晨不住的点头。
风轻晨瞧着老夫人那满是皱纹的脸上笑意满满的神色,心中‘咯噔’一紧,却是多了几分防备,恬静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激动,“祖母心慈仁爱,能侍奉祖母跟前是晨儿之福。”她几乎可以断定老夫人的转变定与叶姨娘适才在她耳边说的话有关,却是不知她们母女又是想出什么阴毒的点子?她不得不防着些。
那些个夫人这才幡然醒悟,敢情这是人家风老夫人在考验自己孙女,如此一来,她们那复杂的心思也完全放了下来,这气氛也瞬间轻松了不少,诸位夫人继续喝茶聊天,气氛是一派祥和。
“晨儿,来,喝口茶休息会,今儿个可是你的大日子,要累着了祖母可是会心疼的。”老夫人接过玛瑙沏上来的那杯茶,却是亲手递给风轻晨,笑着说道。
风轻晨眼底闪过一道精芒,老太太何时对自己那么殷勤过了?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也不想将自个儿的祖母想成那等阴险之辈,但她的所作所为却让她心寒无比,这杯茶她究竟是喝还是不喝?她心中却是有些犹豫起来。
“来,尝尝这块荷花糕,这茶就得配着糕点吃才没味,你今儿个都没吃什么东西,稍微垫垫肚子,别饿着了!”
瞧着面前这碟荷花糕,风轻晨哪会不明白老夫人的用意,却是恬静一笑,“祖母对晨儿真好,嗯,这荷花糕真好吃,甜而不腻味香可口,祖母也尝尝…”她慢慢的吃着糕点品着茶,却是不小心将手帕掉在地上,她身后的白芷赶紧蹲下身子帮她把手帕拾起来递给她。
“哎呀,这手帕都脏了,白芷你回屋给我另外拿一条去,前两日我刚绣那条金菊帕子就放在衣柜第二格的盒子里,你帮我把那条帕子拿来。”
白芷接过风轻晨手里的帕子,突然手心一阵刺痛,她赶紧应了声匆匆离开。
衣柜第二格的盒子——
她清楚的记得那里面放的不是什么手帕,而是前几日小姐去李大夫那里拿回来的一些药,小姐这个时候让她去拿药,莫不是——
这个小插曲很快被人遗忘,诸位夫人愉悦的坐在一起品茶聊天,也不知怎么就聊到风轻晨身上,御史夫人便笑着跟秦氏说道:
“秦夫人,不知贵千金可有定下亲事?我瞧着这姑娘是越看越喜欢,我家那小子你也见过几次,我看不如……”
“程夫人说的哪里话,晨儿还小谈这个未免有些太早,我们还指望晨儿在家多陪陪我们呢!”秦氏哪会不明白程夫人话里的意思,却是装傻充愣的故作不知,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女儿一副慈爱不舍的模样。
“程夫人,你那小儿子前些时日不是与那烟柳姑娘处得很好,听说都打算给娶进家门嘛,不知我们何时能喝上这杯喜酒呀?”
“烟柳姑娘…那不是烟花楼那艳名远扬的花魁吗?娶个青楼女子进门,这未免……”
“哎呀,不过话说回来,正经人家的姑娘谁愿意嫁给程家那小子,这不糟践人家姑娘……”
……
这些个夫人好似打开话匣子,你一言我一句的说起来程御史家的小儿子程昱然是如何如何纨绔,如何如何风流无度,其各种不良事迹不断从各位夫人嘴里说出来。
顿时,程夫人脸颊通红,却是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谁让她的小儿子是帝都出名的酒色公子,就连皇上都听过他的事迹,为这事他不知挨了老爷多少板子,却是没改掉半分,如今都二十出头了,却是没说到一房亲事,那些个正经人家的姑娘是听着他的名字就躲得远远的,她为此都愁死了,今儿个也是见着风轻晨太喜欢才跟秦夫人提了提,却不料被人当成了笑话,她又羞又气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祖母,娘,这屋里闷得慌,晨儿出去透透气…”风轻晨不想继续听这些夫人说下去,若她们知晓,程昱然不过是表面风流纨绔,实际上才华横溢文武双全,又会有何反应?
前世的风轻语若不是得到程昱然相助,自己又怎会败得如此彻底!
君梦瞧着她脸上流露出的沧桑痛楚,眼底闪过一道极为复杂的光芒。
突然,风轻晨停住脚步,看着前方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微微蹙眉,“君梦,你跟上去瞧瞧,小心别被发现了。”那是叶姨娘身旁的红绫,她不好好待在叶姨娘身边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里,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指不定又在弄什么害人的把式。
君梦点了点头,悄悄的跟在了红绫身后,风轻晨是今儿个的主角,自是不好离开太久,正准备回屋的时候,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脑袋竟是有些发晕有种干呕想吐的感觉,她立马想到老夫人那杯茶及那些糕点,眼中闪过一股寒意。
难怪老太太对自己前后态度相差如此之大,想来她即便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方才对自己百般关心疼宠的老太太竟会对自己下药吧?
既然你要自取其辱,那我便成全你!
风轻晨眼底寒光一闪,脸上却是多了几分冷嘲,以及狠戾!
☆、038 鸠占鹊巢?
夕阳西下,万物被镀上一层余晖,风轻晨独坐在园中石凳子上,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原本明亮黝黑的眼眸却是带着几分倦意,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直到秦氏让人来请她,她才在白芷与君梦的搀扶下回了屋子。
“晨儿,你没事吧?脸色怎么那么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秦氏瞧着她那副脸色苍白的模样,心跟被针扎了似的难受,赶紧让人扶她坐下脸上满是担忧的问道。
风轻晨心底一阵温暖,扯出一道略微有些牵强的笑容,“娘,我没事,就是不知怎么有些头晕,休息会儿便无碍。”秦氏的担忧让她心暖的同时也让她充满了歉意,她了解娘的性子,若让她知晓她一心侍奉的老夫人竟对她唯一的女儿下药,她指不定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她不能让娘伤心,这一切也不能让她知晓。
“好好的怎么就头晕呢?娘,我先带晨儿回房休息会儿。”秦氏心中满是担忧,这好好的说不舒服就不舒服了,今儿个可是晨儿的大日子,怎么能出岔子呢!唉!
老夫人见着风轻晨这幅憔悴无神的模样,露出几分担忧之色,嘱咐了几句边让秦氏带她下去休息,浑浊的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她让玛瑙在那杯茶水里放了些让人犯困的药粉,看她那状况怕是药性发作了,如此一来,等会便能让语儿代她认识今日来的那些个客人,也能将前些时日的丑闻压下去,给语儿博得个好名声,至于晨儿,左右都有皇后娘娘跟秦相在后面帮衬着,少了这次机会也没什么关系。
风轻晨若是知晓老夫人此刻的心思,怕是会被她的自私气得不轻,这老太太算计自个的亲孙女还能那么理直气壮,倒真是罕见。
约莫过了个把时辰,客人都来得差不多了,风轻晨与秦氏被老夫人差人去叫了来,老夫人瞧着风轻晨脸上气色似乎好了些,但那双眼却是暗淡无光,看来极为没精神,见此,她也就放心了。
“今日乃我风氏一族风啸一脉嫡长女风轻晨十二岁生辰的大日子,族中特为她送上贺礼一份,风轻晨何在?”
宴席刚开始,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精神抖擞的朗声说道,其身旁站了个年纪与他相差无几的老妪,身后站了两个小厮各自手中捧着一份用红布盖着的托盘。
“小女风轻晨见过六叔公、三婶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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