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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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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敢去招惹他?

“这下都哑巴了,我见你们刚才蹦跶得很厉害嘛,亏你们还是朝廷官员,一个个就知道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本事你们来欺负我试试,不把你们的狗头拧下来当夜壶用,爷就是你孙子……”隽冷哼一声,说出来的话带着浓厚的煞气,他们一个个是敢怒不敢言,都低着头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瞧了瞧时辰,风轻晨轻轻扯了下隽的衣角,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话,隽听后点了点头,大手一挥,让那群被他骂得跟孙子似的官员都滚开,别杵在他面前碍眼。

那群人刚散了没一会儿工夫,一个三十来岁的美貌妇人走到风轻晨跟前,脸上带着委婉端庄的笑容。

风轻晨见到来人,不急不慢的起身离开隽的怀抱,对她行了个礼道,“轻晨见过端王妃,王妃万福金安。”

“轻晨你来得真好,前些时日我得到一盆极为稀有的兰花,可我怎么养它也不开花,我听凡儿说你非常喜爱兰花,而且还很会养兰,不若你陪我去瞧瞧我那株兰花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可好?”端王妃见着风轻晨一点也不生分,亲热的拉着她的手,皱着眉头着急的跟她说道。

“王妃太夸奖轻晨了,轻晨哪里懂得什么养兰,都是平日里在家闲来无事摆弄些花花草草,府里的兰花都是下人在打理,轻晨是真真的不会养。”风轻晨笑着婉拒了端王妃的邀请。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跟这端王妃不过是在一些宴会上偶尔遇着了几次,话都没怎么说过,她今日却对自己这般亲热,实在太反常。而且她也不曾跟洛凡说过自己会养兰,甚至没人知道,她风轻晨是很讨厌兰花的。

——别拒绝她,她身上有血蛊的味道!

突然,她耳中传来隽低沉的声音,她状若无事的看了他一眼,他不动声色的朝她点了点头,她立马了解他的意思,他是让自己跟她去。

血蛊!

风轻晨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着端庄温柔的端王妃,她身上怎么会有血蛊的味道?她可是洛凡的生母,端亲王府的女主人,难道她会害自己的家人吗?

她脑中浮现出前世关于这端王妃的记忆,记忆中,端王妃一直都很慈善,对人很好很温柔,甚至她曾经无意中遇见她,都得到过她的帮助,这样的她,真的是她要寻的那人吗?她真真的有些不愿相信。

然,在两者之间,她更相信跟她朝夕相处的隽!

很快,她在心里做出了选择,“轻晨虽不会养兰,不过家母对兰情有独钟,家中养了不少品种不同的兰,若是王妃不介意,轻晨可以配王妃去看看,或许轻晨能帮上什么忙也不一定。”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双眸没离开过端王妃分毫,不动声色的注意着她的每一丝变化,也不知是端王妃太会演,还是她真的不知情,风轻晨没从她脸上看出丝毫破绽。

“好,这真是太好了,这离宴会开始也还有些时间,我们这就过去瞧瞧。”端王妃高兴的拉着风轻晨往后院的兰房走去,风轻晨甚至都没来得及跟隽说一声。

而,就在风轻晨随端王妃离开后,除了一袭紫衣的隽之外,还有一个长相平凡看似毫不起眼的男子也随之消失。

☆、情定,风云起 126 用人血灌溉出的兰花

“向来只闻端王妃喜兰,爱兰,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这满园的兰花品种何止上百,若是轻晨没看错,王妃这院里怕是将世间能叫得出名字的兰花品种都栽种全了吧,着实让人震撼!”风轻晨跟着端王妃来到王府后院的兰房,迈进这座院子,入目的就是满园的兰花,不论是常见的普通品种也好,珍惜罕见的兰种也罢,都在这座院子里绽放摇曳,看着如此多的品种,风轻晨也不禁暗自佩服端王妃的手段和耐心,竟是能栽种如此多品种的兰花,还能种得如此好,真是让人不佩服也不行啊!

端王妃笑容中带着几分骄傲的说道,“也不尽然,还是有几种极为罕见的品种是没有的,这些都是些寻常可见的兰种,我哪里还有一种极为罕见的兰花,你若是见着它,就会觉着这些兰种是百种都抵不上那一株的。”

“喔?王妃这院里种的兰花大多是上等兰种,若是单株拿出去或没什么大不了,可若是这些全数加在一起那可是极为难得的,若说王妃您还有比这院里更好的兰种,轻晨是相信的,可您说这百种兰花都比不上王妃那一株,说实话,轻晨心里多少是有些不相信的。”尽管风轻晨目前还不知道端王妃究竟是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不过隽说了她身上有血蛊的味道,那就肯定没错,即便不是她也跟她是有关系的,故而她才跟端王妃来到这后院的兰屋,也是想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我就知你会不信,如此,你随我来便是!”端王妃好似早就料到风轻晨会不信她所言,不容风轻晨反抗的拉着她的手朝最里边那件屋子走去。

风轻晨任由端王妃这么拉着她,手上不动声色的朝地面洒了些肉眼看不见的白色粉末!

“你瞧,这屋里的兰花开得可好?品种可是上等?可是比外面那些兰花好上许多?”端王妃拉着风轻晨进了一间屋子,她进屋后也就顺手把房门给关上,指着满屋绽放得婀娜娇艳的兰花笑着对风轻晨说道。

看着这满屋的兰花,风轻晨眉头微蹙,瞬间错愕了!

这…这真的是兰花?

如此季节并非兰花绽放的时节,兰花,素来给人清静幽雅的高贵印象,而风轻晨瞧着这满屋的兰花,却怎么看怎么觉着妖艳得很,而最重要的是,她从未见过火红色的兰种!

不错,这满屋的兰花绽放出的花并非白色,也非寻常兰的蓝色,而是如火焰般夺目的血红色,那一株株兰花,就好似被人用鲜血灌溉般,每一朵都绽开得很美,也很妖艳,风轻晨觉着这间屋子隐隐的透着一股子寒意!

她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这件屋子,发现这间屋子门窗紧闭,整间屋子里除了这火红如血的兰花外,别无他物,一股腐朽的气味从屋子里传出来,混合着浓郁的兰花香味,形成一种极为怪异的味道,让她忍不住蹙眉,不知是她太过敏感还是其他,她竟是觉着这屋子带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寒意,那种刺骨的阴冷,让她不敢小觑这间兰屋的主人。

“这…王妃,这真的是兰花吗?恕轻晨孤陋寡闻,竟是从未听过有如此鲜红如火焰般的兰花,在如此时节还能绽放得如此美丽,真是罕见!难怪王妃如此宝贝这些花儿,说是百种也比不上这一株,果然如此,先前是轻晨愚昧了,还请王妃莫怪才是。”风轻晨毫不掩饰脸上的震惊与错愕之色,她并非那等愚笨之人,自是懂得何时该装傻,何时该展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正所谓真意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虚幻莫测,如此一来,才更让人看不透。

这句话,是她前世从上官裕身上学到的。

他对自己的感情何尝不是如此,真真假假,将自己骗得为他掏心挖肺,吃一堑,长一智,她何尝不是如此,只是这学习和成长的过程及其痛苦,痛得让她险些魂飞魄散!

想到上官裕,风轻晨心里腾起一股冷意,她本以为他落魄到这般地步就会安分些,谁知他还是小动作不断,在背后想着如何算计她,看来,她对他还是太仁慈,她也该寻个时候好生去见他一面,瞧瞧那个狼心狗肺禽兽不如的东西如今的惨状。

“世界之大何其不有,这品种的兰花是昔年我一个好友所赠,当年她赠与我时不过是一些种子,经过我多年的坚持,直到前几年才种养成功,我将它取名为‘雪祭’,也是为纪念我那至交好友,真正见过雪祭的人不超过十人,而你刚好是这第十人。”雪祭,血祭也!同音不同字,其中的寓意也是天壤之别。

风轻晨在震惊失神时,又何曾知道端王妃心里对这些美艳如火的兰花真正定位是何?也不知是端王妃演得太好,还是风轻晨太过于出神,风轻晨却是没瞧见也没看出来端王妃的不轨心思,一门心思的都扑在这满屋火红色的兰花身上。

“王妃乃性情中人,着实让人钦佩不已,不过轻晨尚有一事不明,不知王妃可否为轻晨解惑?”风轻晨面露疑惑之色的看着端王妃,微蹙的眉头带着几分别样的风情。

“但说无妨。”对于将死之人,端王妃还是比较宽厚的,脸上的笑一如既往的温柔端庄。

风轻晨指着面前一株开的正艳的兰花说道,“轻晨早就有所听闻,据说那兰花品种越加稀有,其养料也就越难寻,这养兰除了需要天时地利与人的悉心照拂外,还需要极好的养料,这养料好否,直接关乎这兰花能否栽种得成,轻晨瞧着王妃这满屋的兰花开得甚是美丽,便是极为好奇王妃是用的何种养料,才能养出如此美丽的花儿呢?”

闻言,端王妃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之色,随即笑道,“轻晨不止如传言般聪慧,眼力也是极好的,竟是一眼就瞧出我这‘雪祭’的妙处就在这养料上,既然轻晨你能看出我这‘雪祭’的玄妙来,不妨再猜猜这养料为何?”

平日端王妃只是从别人嘴中得知关于风轻晨的种种,便是一直将她视作一个比寻常女子聪慧几分的女子,从未将她放在眼里,若非上面下令让自己将她的命留下,她也不会注意到她,不过今日风轻晨的作为倒是让她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

能一眼就看破她‘雪祭’玄妙的人,她还是第一个!

在她之前的八个人哪个不是将‘雪祭’当做一种稀有的兰种来看待,从来没人看出这‘雪祭’的真正秘密却是在那养料之上,不说其他,单就这份眼力就足以让她另眼相待。

听了端王妃的话后,风轻晨倒是没急着回答她的话,而是盯着眼前的几株兰花目不转睛的看着,说是看,也不全然,她看了几眼后,就闭上眼没继续看下去,不过因着她是低着头看花,端王妃也就没瞧见她闭上眼这个举动,自然也是没看见风轻晨眼底那一闪而逝的阴鸷。

“呵,王妃还是直言相告吧,轻晨愚昧,怕是猜不中。”半响后,风轻晨睁开眼,那深幽的眼眸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无波却又带着几分山雨欲来的阴沉,饶是如此,她脸上却是带着一抹笑,只是那抹笑却未达眼底。

猜?

这还需要猜吗?满屋的血腥味虽然被兰花的香味掩盖,却还是逃不出她灵敏的嗅觉,更别说她还亲眼瞧见了些东西,哪里还需要猜,答案早就揭晓了。

只是她没想到素来以温柔善良扬名的端王妃会是如此丧心病狂的人,或是为了前世的恩,亦或是冲着她跟洛凡相交的关系,她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难过,她想,她或许知道前世洛凡为何会由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变成铁血无情的凶狠罗刹,这其中,端王妃应该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轻晨无须妄自菲薄,适当的谦虚是美德,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此地只有你我二人,你有何话不妨直说,但凡我知晓的都会告诉你,整日面对那些虚假的面孔本王妃也有些累了,今日不妨就真真的做一次自己。”端王妃举止优雅的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望着风轻晨的眼神少了几分温柔,浑身多了一股风轻晨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野兽般,被她看着浑身都不自在,感觉很危险!

风轻晨知道端王妃这番话里的意思,她这是在变相的承认她就是自己要找那人,“王妃如此爽快,倒显得轻晨太小家子气,那轻晨也就直接说了,敢问王妃,真正的端王妃身在何处?王妃你又是何人?为何要冒充端王妃?想必上次端亲王突然得那场重病,就是王妃你下的手吧?我对王妃你的来历,以及你身后那人的身份极为好奇,不知王妃能否坦然告知?”

出乎端王妃意料的是,风轻晨并未直接问这兰花养料之事,而是直接追问她的身份,其语气之坚定,神情之从容,让她误以为风轻晨已经识破她的身份,震惊后也是很淡定的上下打量着她。

“不愧是苗疆圣女,轻晨你的聪明远远超出我的想象,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不知我是哪里露出的破绽,让你看出我并非真正的端王妃?我自认扮演得很成功,就连这个女人的相公和儿子都未曾发现过我的异常,你便是再聪明,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发现我的身份吧?”

风轻晨点了点头,露出一道恬静淡雅的笑容,缓缓开口道,“的确,就连端亲王和洛凡都未能发现王妃你的异常,我一个跟王妃没怎么接触过的外人更是看不出什么破绽,不过…我曾经见过端王妃,那时候的端王妃给我的感觉很平静,祥和,就像一汪清水让人感觉很舒服,而王妃你…总而言之,这前后两次遇见端王妃给我的感觉却是相差甚大,就算是变,也不可能变化如此之大,而端亲王和洛凡朝日与王妃相见,加上王妃你的好演技,他们自是感觉不到什么变化,这也不足为怪!与其说王妃你露出了什么破绽被我发现,不如说我很相信我的感觉,而事实证明我的感觉的确也很灵。”

风轻晨这番话看似头头是道,逻辑周全,但只有风轻晨自己知道,这番理由纯粹是她自己编出来的,她就是觉着这个王妃与前世见着的端王妃有些不一样,也是抱着试探的心理说出那番话,谁知还真就被她歪打正着的说中了,同时,她心里也松了口气,为洛凡,也为自己心里那份属于前世的温暖!

这个假王妃当然不会知道风轻晨从头到尾根本就没看出任何破绽,更是不知道她所说的这番话都是她自己瞎编出来的,“呵呵…不愧是风轻晨,竟能从这般细微的地方发现如此多东西,不愧是圣女!”端王妃眼神阴冷的上下审视着风轻晨,嘴里却是不住的感慨,好似她的身份就应该有这般表现似的,那种感觉真的很怪异。

“既然你的感觉那么灵,不妨再用你的感觉猜猜我这‘雪祭’的养料是何?”端王妃笑着看向风轻晨,嘴角微扬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这些泥土松弛而肥沃,隐隐带着一股阴寒气息,若是轻晨没猜错,王妃应该是用鲜血来灌溉这些兰花,‘雪祭’应该称之为‘血祭’,不知我说的可对?”话都说到这个地步,风轻晨觉着也没必要继续卖关子,索性也就直接将事情挑明了说,眼底带着几分明显的防备。

“啪啪——聪明,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啊!”端王妃鼓掌笑道,“这些‘雪祭’的确是本王妃用新鲜的人血灌溉出来的,你瞧,它们生得多好看!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些花儿都被我养刁了嘴,寻常的鲜血还养不了它们,它们呀,就喜欢那些生得漂亮的女子的血,尤其是处子的血,呵呵…就好比轻晨你这般的,就是它们最喜欢的。”她说到这些花儿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布满温柔和宠溺,好像这些花儿是活着的一般。

风轻晨顿时感到一阵恶寒,虽然她知道这些花是用鲜血灌溉出来的,但端王妃这么一说,她还是赶紧心底升起一股子寒意,不由得离眼前的兰花远了几分。

“王妃今日告诉我那么多秘密,难道不怕我说出去?”看着坐在椅子上神色从容的端王妃,风轻晨手中多了些粉末,那是隽给她防身用的毒粉,为的就是防备端王妃突然对她下杀手。

“怕,当然怕,不过……”端王妃缓缓的站起身子,莲步轻移的走到风轻晨跟前笑道,“轻晨你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吧?”她的话里隐隐带着几分威胁的味道。

风轻晨好似没听见她话里的威胁,挑了挑眉道,“王妃真就那么相信我?如此,那轻晨便谢过王妃的信任,这宴会也该开始了,我的丫鬟还在外面候着,不妨我们就先出去参加宴会,别的事日后在另寻机会细谈,王妃认为如何?”

她会如此轻易的相信自己?风轻晨心里一阵冷笑,故意说出这番话来试探她的反应。

果然——

端王妃一听风轻晨说要离开,脸色瞬间一变,笑容消去,“轻晨莫急,今日你竟然知道了我如此多的秘密,难道你就想这么离开?”

“那王妃想如何?难道真想用轻晨的血来灌溉这些花儿?”风轻晨毫不畏惧的与之对视,两人看似脸上带笑,眼神却都冰冷无比。

“那倒是不用,不过为了保证你不把今日的事说出去,你必须当着我的面吃下这颗药丸,否则,我实在是不放心让你离开。”

看着端王妃手中那颗药丸,风轻晨心猛然一沉,她的话说得很明显了,要么就是吃下这颗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药丸,要么就是被她留在这里当做她养兰的养料。

风轻晨脸色一变,面露难色的看着端王妃道,“王妃,我答应你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去,你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不妨换个条件。”

闻言,端王妃眼底闪过一抹喜色!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既然轻晨你都如此说了,我自是不会逼你,你只要……”端王妃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把自己的条件说了一遍,风轻晨越听,脸色就越是为难,眉头皱得紧紧的。

“王妃,可否换个条件,这…真的很让我为难…”

风轻晨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端王妃冷声打断,“不行!”

“额…那好吧!”犹豫片刻后,风轻晨皱着眉头答应了下来。

端王妃见风轻晨答应了下来,脸上也是一喜,伸手拍了拍风轻晨的肩头,在她未察觉的情况下,一道细如发丝般的血线沿着她的衣襟滑入她衣服里……

☆、情定,风云起 127 侯府千金找茬

端亲王作为皇上跟前的大红人,皇上最相信的人,他过寿,加上端王妃放出要给洛凡世子选个得体的世子妃时,这前来贺寿的人更多了,不过大多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从他们一个个身旁都跟着个年轻漂亮的少女就能看的出来。舒殢殩獍

相较于这奢华的寿宴而言,风轻晨跟隽之前闹出的那点风波,在风轻晨被端王妃拉走后没一会就被人淡忘了,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其他地方,喝酒,聊天好不愉快!

“小姐,王妃找你做什么?还不让我跟,刚才都担心死我了,偏生公子又不知去向,急死我了都。”刚才小姐被端王妃莫名其妙的拉走,白芷心里就觉着奇怪,但又碍于身份不敢说什么,这下见着小姐出来,哪里还能忍,赶紧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耳中听着白芷担心的话,风轻晨朝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柔声说道,“没事的,人家可是王妃,还能对我做什么不成?如今我们可是在端王府上,若是出点什么意外,就是王妃也不好交代,你不用担心,王妃不过是找我说了会子话,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风轻晨嘴上轻描淡写的说着,其实心里却在冷笑!

尤其是想到端王妃那个所谓的条件后,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寻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她想,她或许可以抓住这条暗线,把风家为什么会成为那些人觊觎的原因给找出来。

当然,这件事她目前是不会告诉白芷的,告诉她也是害了她!

“小姐您没事就好,以后小姐您还是把奴婢带在身边吧!即便是奴婢帮不上小姐您什么忙,可真要遇着什么危险的时候,奴婢也能帮小姐您挡一挡,奴婢的命是小姐的,只要小姐您平安,奴婢就是死也瞑目了!”白芷满脸正色的看着风轻晨说道,她也不是个傻的,刚才端王妃把小姐找去的时候,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深怕小姐出事,还好小姐平安回来了,她的心也算是踏实了。

见着白芷这番由衷而发的话,风轻晨心里也是一阵感动,这个傻丫头……

“今儿个可是端亲王大寿的好日子,什么死不死的,别瞎说,当心待会让端王府的人听见打你一顿板子,看你还乱说。”风轻晨假意娇嗔的瞪了她一眼,轻轻的拧了她手臂一下,却是没用力,只是做给旁人看而已。

风轻晨眼角余光看见一道光鲜亮丽的身影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走来,当她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时,不免暗叹一声,冤家路窄呀!

“我说这气味怎么越来越难闻,原来是有只骚狐狸在这,难怪这一块地方狐骚味重得很呢!嗯…真是越来越臭了,让人作呕……”一道语调怪异的嘲讽声响起,将众人的眼光吸引了过去……

郑珊珊没想到竟然会碰到风轻晨这只小骚狐狸,上次太子设宴,她竟然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跟男子拉拉扯扯打情骂俏,真是无耻到了极点,今日见到她,自然也是没个好态度对她,眼珠子一转,立马就想到了让她当众出丑的好主意,这才故意走到她面前指桑骂槐的说这番话。

“是呀,我说这味儿怎么那么难闻,原来是有脏东西呀!”郑珊珊身旁的女子也装模作样的用手帕捂着嘴一副被难闻的味儿熏着的模样。

“就是就是,也不知这股子骚味从哪传出来的,真是难闻极了,让人一闻到这味儿就想作呕!”

“呀,这味儿好像从这块地儿传出来的,莫不是从这里的某人身上传出来的吗?天呐,味儿真骚,肯定是骚狐狸,好臭好臭啊……”

……

郑珊珊身旁那些个女子忙着讨好她,一个个听她开了个头,赶紧出声符合,深怕说晚了,说少了,就巴结不上郑珊珊这个镇远侯府的大小姐似的。

风轻晨任由郑珊珊几人站在自个儿跟前指桑骂槐的乱说一通,她则是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着郑珊珊,她今儿个穿了一条鹅黄色的裙子,衣襟上绣着的是时下流行的双面活绣,粉嫩的颜色将她的肌肤衬得越加白皙柔嫩,温婉动人,手腕上戴了一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纤纤细腰不盈一握,一个精致的小荷包轻悬腰间,这身得体的穿着打扮给人一种端庄娴雅的感觉,让人一看就很有大家小姐的风范气度,当然,这是在她不开口说话的前提下,一开口全部都毁了。

郑珊珊见风轻晨默声不语,还以为她是怕了自己,哪里知道她还有心思去看自己的穿着打扮,于是,她这说话的语气也就越来越难听了,“咦,风轻晨,怎么是你坐在这里,我说怎么会有这么一股子骚味,原来都是从你身上传出来的,这也难怪,谁让你就是那种人呢!本小姐好心建议你赶紧回家往身上洒两袋香粉,把你身上那股难闻的臭味给盖住再出门吧,免得熏死人官府还要来找你偿命呢!”

“还真是巧的很呢,我身上恰好就带了些香粉,不若我们就帮风小姐洒在身上好了……”郑珊珊身旁一个身穿枚红色长裙的妙龄少女从腰间解下那个荷包,笑着把荷包递给郑珊珊,‘好心’的建议道。

“是呀,这味儿实在难闻呢,多洒些香粉也让大家好过些嘛!”

“我们还是离她远些,可别沾上了这些恶心难闻的臭味,待会儿我们还要跟洛凡世子游花园呢,若是染上那臭味可如何是好啊!”

……

听着耳边那一道道好似猫儿叫春似的娇嗲声,风轻晨背脊升起一股寒意,她说什么了吗?貌似她一句话没说吧,这群女人真会无事生非,自说自演的功夫还真厉害呢!

“嗯?郑小姐是在跟我说话吗?抱歉,我以为郑小姐在跟狐狸说话,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郑小姐能跟那些看不见的狐妖说话呢!真是不好意思。”听见郑珊珊直接叫了自己的名字,风轻晨也就没继续假装没看见她们了,只见她满脸诧异的看着如同女王般将姿态摆得很高,满脸傲气站在自己的面前的郑珊珊,挑了挑眉淡淡的说道。

“风轻晨你这小贱人,竟然敢骂本小姐是畜生,你真是该死!”郑珊珊被风轻晨的话气得差点吐血。

她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自己是个会跟狐狸精说话,这不是在明摆着对世人说她郑珊珊跟狐狸精是同类,都是畜生,只有畜生才能跟畜生交谈的。

“郑小姐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好好的人不做,偏生要当畜生,郑小姐的癖好还真是特别。”风轻晨恍若没看见郑珊珊那冒火的双眸,神色极为淡漠自然的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

风轻晨这个贱人!

郑珊珊气得咬牙切齿,若不是现在场合不对,她真想扑过去狠狠的撕烂她那张嘴,看她还敢不敢这么跟她说话。

“轻晨,你来了!郑小姐你也在,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洛凡好不容易从那群千金小姐里脱身出来,正想四处瞧瞧看轻晨有没有来,刚好就看见轻晨正跟郑珊珊等人在一起说话,见到心心念念的人,他心中一喜大步朝她们走来。

“不会打扰,能跟洛凡世子一起说话,是珊珊的荣幸!”洛凡温文儒雅还是端王府的世子,无论人品还是家世都是极好的,郑珊珊对他也是芳心暗许,一见着他心里就如小鹿乱撞,俏脸绯红娇羞的望着他,一副柔弱娇羞的姿态。

洛凡今日穿了一身莲青色长袍,袖口和衣襟处都绣着象征富贵高升的翠竹,那如玉般温润的出色容貌立马就吸引了在座女子的注意,一个个都极力的想表现出最好的自己,借此来吸引他的注意,想被洛凡看中成为世子妃,将来的端王妃!

“好久不见,洛凡你似乎有些憔悴了,是不是太累了?你要注意身体,多休息别把身体累垮了,现在你可是端王府的支柱,可是不能倒下的。”洛凡一出现风轻晨就看出他眉宇间隐隐带着几分倦意,神色憔悴了不少,出于朋友的角度她很自然的关心了两句。

“嗯,刚接手王府的很多事物,事情比较多,最近休息得是比较少,谢谢轻晨你的关心!”洛凡眼底闪过一抹喜色,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

“事情要做,身体也要顾,身体才是根本,欲速则不达,伤及根本就得不偿失了。”

风轻晨跟洛凡两人你来我往,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神情态度都很自然,没有半分娇柔做作的成分在里面,两人默契得像是熟识多年的朋友。

他们的默契在他们看来很正常,不过在别人看来就很刺眼了。

“咦,洛凡世子你跟风小姐很熟吗?难道帝都那些传闻是真的?洛凡世子你真的像传说中那样,带上聘礼去跟风小姐提亲,谁知还被拒婚,被人赶出风家,丢尽了脸,还成为帝都的一大笑柄,这些传言难道是真的吗?”郑珊珊眼珠子一转,故作惊讶的大声说道。

洛凡眉头一皱,事情明明不是这样,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感觉变了一回事?

“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天呐,风小姐你真的对洛凡世子做过那些事?你真的把上门提亲的洛凡世子赶出家门,还投进别的男人的怀里?真的看不出,风小姐你竟然是这种人,啧啧…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郑珊珊这突然的惊呼,把周遭人的目光全部吸引过来,众人一瞧这说话的人是镇远侯府的千金小姐和将军府的大小姐,洛凡世子也站在那里,周围还站了好些个名门千金,一个个都围在那等着看戏的样子,旁人也瞬间懵了。

这,怎么回事呢?

刚才那郑小姐似乎有提到上次风家大小姐刚出事那会,他带上聘礼去提亲被拒的事,难道这是在翻旧账?

众人心里是想法各异,什么样的念头都往外冒,更甚者神情怪异的打量着洛凡和风轻晨郑珊珊这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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