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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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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看透了她心里的想法,隽先是帮她捋了捋额前微乱的发丝,笑道,“这东西太凶残,不适合你,改日我寻只会说话唱歌的鹦鹉来给你解闷。”看见这只黑鹰他想起之前他还是君梦时陪她回风家老宅见着那只会说话的鹦鹉,她当时就很是喜欢,当即打定主意尽快寻来一只送给她。
风轻晨也很是喜欢那会说话的鹦鹉,当即笑着应了下来,接下来他们好似忘记那只站在窗台上的黑鹰般,径自有说有笑的用起午膳来,用过午膳后,白芷敲门进来,说是府里来人请风轻晨回去,说是有客来访。
有客来访?
风轻晨闻言一愣,“可是那客是何人?”
“奴婢不知,方才府里来人也没说,只说请小姐赶紧回府一趟,看他的模样,似乎很是焦急。”白芷摇了摇头,把方才府里来人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述一遍,连那人的神情都说了出来。
听白芷这一说,风轻晨心里是越加疑惑了,对那登门寻她之人的身份也越加觉着神秘。
“隽,我先回去瞧瞧,你是跟我一起回去,还是如何?”思来想去,风轻晨还是决定回府瞧瞧来人究竟是何人?既然决定要回去,她的目光也就落到隽身上,温柔的问道。
也莫怪风轻晨会有此一问,近段时间风轻晨跟隽一直都是同进同出,风轻晨屋子隔壁住的本是白芷,如今也被改成了隽的房间,白芷则是搬到较远的房间,把房间给让了出来。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回去吧!”隽冲她笑了笑,眼底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
“嗯,那你早些回来,我让厨房烧几道好菜等你回来用晚膳。”话刚说完,风轻晨就觉着有些不对劲了,她这番话就好像一个妻子再跟自己的相公说话般,思及此,她的脸霎间红了起来。
隽一看她的脸色当即明白她想的什么,调笑道,“娘子放心,为夫的会尽早赶回去陪娘子共进晚膳,决计不会让娘子独守空房的,哈哈哈……”
“你…你这…哼,不理你了!”风轻晨羞红了双颊,娇瞪他一眼,一跺脚风一般似的离开了。
隽没注意到,风轻晨转身离开之前,深深的望了窗台上那只黑鹰一眼,眼底带着几分复杂的光芒!
隽在楼上看着风轻晨的身影上了马车离开,脸上温柔的笑容也瞬间退去,左臂一抬那只黑鹰便飞到他手臂上站着,他从它翅膀下面取出一张信笺,看了上面的内容后,脸色瞬间一变!
“魂叔。”沉默片刻,隽开口唤了一声。
“老奴在,主子有何吩咐?”魂叔的身影出现在隽跟前,低着头,木讷的出声应道。
隽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将手中那张信笺递给他,魂叔看了纸上写的内容后,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异色,浑浊的眼中迸出一股精光,看着隽问道,“主子打算如何处理此事?需要告知风小姐知晓吗?”
“我之前也曾想过将此事告知她,不过收到这封信后我改变了主意,魂叔,你去小晨儿身边好生保护她,决计不能让人任何人伤害到她,若是我没猜错,这来找她的人应该跟那个家伙有关。”隽心中对那来找风轻晨的人身份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为了小晨儿的安危,他才有此决定,让魂叔去保护她。
“那主子您呢?”魂叔声音中隐隐带着几分紧张的问道。
须知,他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在主子身旁保护主子的,从未离开过,而且以主子对风小姐的感情,风小姐有危险,主子绝对会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亲自保护她才是,怎会让自己去保护风小姐?那主子去做什么?
难道主子要去做什么很危险的事?魂叔一想,眼底流露出几分担忧,紧张的看着他。
“如今我怎么说也是半个地主,人家既然来了,我当然要去尽尽地主之谊,跟他见个面!魂叔你不必担心,就凭他还没那本事把我怎么样,我只是去探探他的底,很快就会回来,让你去保护小晨儿也是为了慎重起见。”隽勾唇一笑,在说到那个‘他’时,眼底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凝重。
“那主子您万事小心,老奴会誓死保护好风小姐!”魂叔一见主子这幅模样,就知他意已决,他再说什么也是徒劳无功,想想主子说的话,他也觉着有道理,便点头同意了主子的话,身形一动,消失无踪。
魂叔离开后,隽的心里稍稍轻松了几分,只要有魂叔在,小晨儿的安慰是决计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魂叔的本事他比谁都清楚。
没了后顾之忧的隽眉宇间恢复了往日的洒脱不羁,手中多了一支紫金玉箫,左手一捏,那张信笺化为灰烬消失无踪,他丢了几锭银子给店小二,步出这家酒楼,身影逐渐消失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黄昏将至,风轻晨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坐在满桌菜肴前,时不时的抬头望向大门外,眉宇间布满了担忧之色。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他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不成?
风轻晨越想,心里就越是不踏实,她之前离开酒楼时就知道那只黑鹰肯定不简单,她不想束缚他,给他足够的时间让他去做自己的事,却是没想到他竟然到现在都还没回来,现在离他们约定好一起用晚膳的时辰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让她如何不急?
“小姐,公子应该是有事耽搁了,要不小姐您先吃吧,稍后公子回来奴婢在吩咐人给公子重新做好了。”白芷看自家小姐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很是不忍,走过去好生的劝说道。
“不用了,白芷,你先下去吧!我不饿,我想等他回来一起吃。”风轻晨头都没抬的应了白芷一声。
白芷见小姐这幅模样,深知在劝说也是徒劳无功,叹了口气,在心里怪了公子几句,关上房门离开了。
一桌菜肴,一盏烛光,一间屋子,独自一人……
风轻晨瞬间仿似有种回到前世的感觉,似乎前世从她怀上孩子后,这样的场景就时常出现,当时她还以为上官裕是公务繁忙,如今想想,他当时应该是忙着跟风轻语缠绵吧!
当初的上官裕是如此,难道隽他也……
风轻晨浑身一阵冰冷,脑中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赶紧用力的甩了甩脑袋,把那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里。
隽不是上官裕,他跟上官裕不一样!她心里这般告诉自己。
归根究底,她心里对爱情还是有着浓浓的不安,缺乏安全感,这并不代表她不相信隽,而是她曾经被上官裕伤得太深,心里或多或少都留下了些阴影。
终于,入夜后,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风轻晨赶紧起身开门,岂料,这门刚一打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风轻晨就觉着一阵晕天眩地,就被一双臂膀拥入怀里,两人直直的朝地上倒下去,她吃痛的闷哼一声,好不容易把来人推开,就看见隽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孔映入眼中,风轻晨瞬间僵住了身子。
“隽…隽…你怎么了?”她赶紧出声唤着他的名字,伸手刚触及他身上时,感觉手心一阵湿润,低头一看,他的紫色衣袍上满是鲜血,将她的手心都染红了。
☆、情定,风云起 120 究竟是谁伤了他?
120谁在暗中操控这一切?
夜,渐浓
脸色苍白的隽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昏暗的烛光下,两道身影站在床边,额头紧皱的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隽,低声的叹息着!
“魂叔,你说是何人伤了隽?”风轻晨轻轻的坐在床边,用手帕帮隽将额头的细汗轻轻擦去,轻声的说话,好似怕吵到昏睡中的人般。
魂叔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抹犹豫,最终还是选择将事情暂时隐瞒下来,“回风小姐的话,老奴不知,老奴今日奉主子之命留在风小姐身旁保护风小姐,故并不知晓主子究竟发生何事,更不知主子为何人所伤!”
风轻晨并未察觉到,站在她身后的魂叔说出这番话时,浑浊的眼底带着一股骇人的煞气!
“竟然连魂叔你也不知晓……魂叔,你懂得医术,就劳烦你去帮隽抓些药回来,隽由我来照顾就好。”风轻晨低声自语一句,眼底闪过一道异光,转过身站起来望着魂叔柔声说道。
“是,老奴遵命!”魂叔弯腰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魂叔!”在魂叔伸手真要碰着房门时,风轻晨突然开口叫住他,双眸紧紧的盯着魂叔那双浑浊的眼眸,一字一句面色凝重的开口,“魂叔,你是隽最信任的人,我也相信你!我不知道隽究竟瞒了我什么,但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他受伤我很担心,我相信你也一样,但…我不希望你去做傻事,隽现在这幅模样,很需要你。”
有些事她不愿意说破,不代表她就什么都不知道!
她风轻晨不是傻子,只是在隽的面前,甘心做一个小女人,学着去相信他,依靠他而已!从那日离开皇宫她就知道隽有事瞒着她,这几日他虽然看似与往日无异,每日陪在她身旁,但她却从他偶尔的失神中看得出来,他心底藏了许多她不知道的事,尤其是今日见着那只黑鹰后,那种感觉越加明显。
闻言,魂叔身子一颤,显然没想到风轻晨会说出这番话来,浑浊的眼底闪过一道异色,木讷的声音中似乎多了几丝别样的意味,“有劳风小姐挂心了,老奴会好好守在主子身旁。”
“风小姐,有些事还是等主子醒过来让他亲自告诉你,老奴先下去给主子抓药。”风轻晨微微点头,示意他先去。
魂叔离开后,风轻晨脸上的镇定神色瞬间瓦解,眼中的泪水是再也忍不住的滑落,她坐到床边,伸出颤抖的双手掀开棉被,如玉般的小手缓缓抚上他身上那道道疤痕。
天呐!他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风轻晨一只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吵到他,另一只手缓缓的在他身上那些伤疤上游走着,看着他身上那一道道的伤疤,她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割似的,揪痛着!
右边胸口那条贯穿到后背的伤口还是粉色的,下腹那条蜈蚣似的伤疤面目狰狞……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不计其数,这一刻,她的心好疼!为他的过去疼,为他多次在生死边缘徘徊疼,为他的伤痛疼!
“隽,不管你的过去如何,不管你曾经历过什么,从今往后,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上穷碧落下黄泉,都不会离开你,我不会再让人伤害到你……”风轻晨泪如雨下,小声啜泣着,低声自语,好似在对他说,却更像是一个承诺。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白芷的敲门声,风轻晨擦干脸上的泪水,走过去帮她把门打开。
“小姐,这是你让奴婢烧的热水。”白芷将水盆放在盆架子上,用一条毛巾放在水里打湿了又拧干,递到自家小姐手中。
风轻晨接过白芷递过来的毛巾,朝她点了点头,拿着热毛巾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轻轻的帮隽拭擦起发热的身子来,白芷就站在外面看着小姐那满脸的柔情,和温柔的动作,眼中噙着盈盈泪花。
过了许久,风轻晨转过身子瞧见白芷还站在原地,脸上带着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白芷,发生什么事了?若是无事,你便早些回屋休息吧!”她如今的心情确实很低落,若是换了旁人,她是连话都不想说上一句的。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白芷听出小姐话中的意思,小姐这是在委婉的赶她离开呢!如果可以,她也想这么离开,可是…白芷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苦着一张脸望着自家小姐说道,“小姐,方才奴婢接到春菊的消息,那朱家近日似乎不大安分,朱家老太太四处跟人说小姐您…的坏话,二小姐也跟朱家大少爷走得很近,春菊传来消息说,这两日朱大少爷会来府上暂住几日,据说是要来向老爷提亲,求娶二小姐呢!”
朱家?
风轻晨眉头微蹙,这朱子轩登门求亲风啸之前定是得到消息的,只是她没想到,之前发生了那档子事,风啸竟然还能跟朱家结亲,真是应了那句俗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敌人变成朋友还真是非常简单呢!
“不用管他们,这朱家就是一匹养不熟的白眼狼,他身为风家家主都不在意了,我们也无须担心,你告诉春菊,让她先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朱子轩想娶风轻莲,也得看我同不同意!”风轻晨眼中闪过一道阴鸷,唇角微扬,勾起一抹冷意。
“是,小姐!”白芷记下了小姐的话,突然好似想到什么般,从袖子里取出一件东西交给她,“小姐,这是今儿个来寻小姐那位公子交给奴婢的,他让奴婢转交给小姐,奴婢本不该接下,可他说小姐看了这里面的内容定是不会责怪奴婢,还说这里面有小姐想知道的答案,所以奴婢就……”后面的话白芷没继续说下去,不过从她脸上的表情,风轻晨也看出当时的场景恐怕不是她说那般简单,依白芷的性子,若非有人威胁她,逼她,她是定然不会自作主张帮她收下什么东西的,思及此,风轻晨心底涌起一股怒火。
风轻晨含怒的接过白芷手中那封写着风轻晨三个大字的信封,光看信封上那几个字,就足以看出写这封信之人的心胸气度定是不凡,那几个字写的锵锵有力,大气磅礴,彰显出写字之人的不凡。
“白芷,你我虽名为主仆,我却将是视作自家姐妹对待,下次若是再有人这般威胁你,你尽管接下便是,不要为这等事伤了自己,这瓶药膏你拿去用,不要在身上留下伤疤了,去吧!”风轻晨打开信封看了信中所写的内容,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如玉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几分力,将手中的信纸捏皱成一团,却又在瞬间恢复如常,语气极为平淡的望着白芷轻声说道。
“小姐,奴婢……”白芷紧咬着下唇,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她本以为按小姐的性子,即便是在怎么疼她也会责骂她几句,她甚至都做好了挨训的准备,谁知小姐却细心的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伤痕,还把皇后娘娘赏赐下来的珍贵药膏给自己用,她前世烧了什么好香,才能跟着这么好的主子!
风轻晨伸手轻轻的放在白芷的肩膀上,“你先下去抹药吧!这几日你就在屋子里休息,不要做什么重活。”又交代了白芷几句,她才让泪流满面的白芷离开。
白芷离开后,风轻晨脸上的平静神情立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怒意!
方才她就觉着白芷的左手臂有些不对劲,她见着白芷端水时眉宇间偶尔闪过几丝痛楚,加上她竟从白芷身上闻到一股极淡的血腥味,她本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白芷将那封信交给自己,她看了信中内容,想到白芷身上的异常,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若非受人威逼,依白芷的性子是决计不会自作主张收下这封信的。
想到那人竟然连白芷这个小丫鬟都不放过,风轻晨眼中升起一股怒火,浑身迸发出一股骇人的刺骨寒意。
*
*
次日清晨
隽从昏迷中醒来,还未睁开眼睛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他刚想动动身子,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紧紧的握在手中,睁开眼眸,印入眼帘的便是担忧了他一晚上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的风轻晨。
昨夜隽一直高烧不退,风轻晨照顾了他一整晚,深怕他出个什么事,虽然魂叔说了隽的伤没什么大碍,好生休息便无碍,可她还是不放心,好不容易到了黎明时分,他身上的烧终于退了,她也体力不支的趴在床边睡着了。
看着风轻晨那张熟睡的脸庞,隽心底涌起一股暖流,心里装着满满的幸福,自从娘死在那个禽兽手里后,从未有人如此彻夜未眠的照顾过他。
“小晨儿,这样的你,让我如何不爱!”轻拂她娇嫩的脸颊,温柔如水的声音从他嘴中吐出来。
他身上的伤其实并不是很严重,昨晚之所以如此狼狈,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内力耗尽,又被那家伙偷袭成功在他左胸上刺上一剑,他为了不让她担心,不顾身上的伤和耗尽的内力,强制性的施展轻功赶回来,才会落得那般狼狈,休息一整晚,他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
他小心翼翼的把小晨儿那娇小的身子抱到床上,将她搂在怀里,低头看着她娇俏的容颜,感受着她的体温,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
“不要…不要…翼儿…不要杀他…外公…不要啊——”
梦里,风轻晨回到了前世刑场那一幕,她撕心裂肺的看着那一幕重演,她不停的叫着,喊着,却都无济于事,残留在记忆中的最后片段,是哪鲜血淋漓的场景,她哭得泣不成声,整张脸揪成一团,捂着胸口痛不欲生的呻吟着!
“不要杀他们…我恨你!不要…翼儿…不要…我求你不要杀他们……呜呜…外公,晨儿对不起你们……翼儿,我没用保护不了你!呜呜呜呜……”再度目睹那血淋淋的一幕,风轻晨心中除了滔天的恨意外,还有无尽的伤痛,心痛得她快要不能呼吸,断断续续的哭喊着!
“小晨儿,你怎么了?那是梦,小晨儿乖,那是做梦!没事了,没事了,乖!乖乖的睡觉,不要怕,乖……”她激烈的反应落到隽眼中,他赶紧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不让她伤着自己,温柔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小声的响起。
她究竟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他丝毫查不出来?
看着小晨儿连梦中都哭得如此伤心,隽的心就像被人一刀一刀凌迟般痛不欲生,他一直想好好的保护她,却是不知她曾经竟受过何等的伤害?想保护她,安慰她,帮她报仇都有心无力。
是梦吗?
伤心欲绝的风轻晨感觉自己突然落入一个温暖有安全感的怀抱里,耳边传来的声音让她有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她伤痛不已的心逐渐平静起来,眼前那鲜血淋漓的一面逐渐消去。
渐渐地,她终于从那个噩梦中走出来,在那个温暖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情定,风云起 121 神秘男子的阴谋
等风轻晨醒来,已经快到晌午,其间魂叔和白芷各来过一次,只不过魂叔是暗中出现,白芷是敲门叫风轻晨起床用膳,都被隽出声喝退,他一直睁着眼睛看着怀中的娇颜,好似永远都看不够似的,要将她深深印入灵魂里般!
“嗯…嗯…我怎么在…隽,你醒了!你身上的伤好些了没?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究竟是谁伤了你?”风轻晨睁开眼就看见隽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心中一喜,随即担心又紧张的看着他焦急的问道。
昨天看见他满身是血的回来,她真的吓坏了,那一瞬间,她的心都停止了跳动,若非魂叔及时出现,她都不知如何是好!
她真不知道若是隽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该怎么办?是陪他一起死,还是独活于世继续那所谓的宿命,或是不顾一切的帮他报仇?
她想,她或许真的会选择前者吧!
“你那么多问题,我先回答你哪一个呢?”隽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低头望着她说道。
风轻晨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太激动了,也发现自己此刻正跟他一起睡在床上,虽然身上的衣裳都完好,但姿势却是极为亲密的贴在一起,她俏脸略微一红,赶紧伸手推开他,急急忙忙的起身整理衣物。
“嗯…”隽闷哼一声,皱着眉头捂着受伤的左胸,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怎么了?是不是我碰到你的伤口了?你先躺好,我看看伤口是不是裂开了……”听见他的闷哼声,风轻晨连忙紧张的看着他的伤口满脸歉意的说道。
隽趁机一把捉住她的纤纤玉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眼底带着一抹戏谑的说道,“本来很痛,被你这一摸,什么痛苦都没了!小晨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妖精所变,不然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魔力,让爷为你欲生欲死牵肠挂肚爱你入骨?”
他深情款款的凝望着她的水眸,眼眸中带着无尽的真诚和柔情,那灼热的眼神足以将冰雪融化,风轻晨的心也在他这灼热的眼神中,悄然融化成一滩春水……
“你…傻子,尽会胡说!”风轻晨瞪了他一眼,娇嗔道。
望着她那红嫩的双唇一开一合,隽突然低下头吻住她那诱人的红唇!
猝不及防下,风轻晨被他吻了个正着,她本想伸手推开他,孰料他抱得太紧,加上她被他吻得浑身酥麻软弱无力根本就没力气将他推开,那双细长的玉臂却是不自觉间绕上了他的脖颈上,生涩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好甜美的味道!
好销魂的感觉!
隽从不知道跟女人接吻会有这种感觉,那种心灵上的满足和充实感,是他从未享受过的,渐渐地,他这个吻逐渐加深,也越来越霸道,他忘却了自己原先只想尝尝她嘴唇味道的初衷,在加深这个吻的同时,大掌也慢慢探入她的衣服里……
“不…不要…住手,隽,停…停下来!”
风轻晨本沉醉在他的热情里,生涩的回应着他,就连他的手入侵到自己的衣服里都未曾发觉,直到他开始将她身上的衣衫褪去,她感觉胸口一阵发凉,她瞬间好似被雷劈了般,立马清醒了过来,一边娇喘着让他停下来,一边使尽浑身的力气想将他推开,可被欲火冲昏头脑的隽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她推开的,无奈之下,风轻晨心一狠,对着他左胸的伤口处抓了一把,这突如其来的痛楚将他从无尽欲火中唤醒出来。
“嘶——小晨儿,你要谋杀亲夫不成?”隽痛得额头冷汗直冒,倒吸一口气说道。
风轻晨赶紧趁着他吃痛松手的空档逃离他的怀抱,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怒声道,“你还说我,你说说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才多大啊,你这个禽兽!”气急之下,风轻晨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想到刚才差点发生的时,她真想扑过去狠狠咬他几口泄愤才好。
她如今满打满算也才不过十三岁,这个家伙竟然差点就把自己…就把自己给…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她更是羞得满脸通红,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额…这个,意外,纯属意外!小晨儿你太迷人了,我这不也是情不自禁么,没必要把我划到禽兽那一类去吧!”先是胸口传来的巨痛,接着又被风轻晨一阵骂,隽心里的欲火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到自己方才的失控,他心底也是一阵汗颜,面对她的怒火,他只能尴尬的应下来,厚着脸皮的干笑两声,讨好似的看着她。
“还笑,给我闭嘴!再让我听见你说一句话,我就把你毒哑!”他不说还好,一说风轻晨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了,一跺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凶神恶煞的威胁他。
被她这一威胁,本来就理亏的隽更是不敢说话,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看了许久,就是没人先开口说半句话!
最后,还是风轻晨被他那火辣辣的眼神看得先受不了,瞪了他一眼,离开了这间屋子。
*
*
傍晚时分,风轻晨吩咐白芷将晚膳送到她的房间,扶着左胸受伤的隽起身走到桌子前用晚膳,他们都没有再提及晌午发生那件事,只是每每看着对方脑子里就会冒出那些晌午曾发生的片段,两人的气息都会发生某些变化。
看着满桌有一大半都是清淡的食物,而且多半都是自己爱吃的东西,隽意味深长的看了风轻晨一眼,恰巧风轻晨也正好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间,激烈的火花在半空中闪烁交缠着……
“你身上有伤,多喝点汤,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药膳,对你的伤有好处……”风轻晨给他盛了一碗药膳汤摆到他跟前,还给他夹了几道据魂叔所言是他喜欢的菜,时不时的观察着他的神色是否有变化。
她的举动都落到隽的眼底,他眼底闪过一抹异色,随即故意皱着眉头说道,“这汤……”
“这汤怎么了?你不喜欢吗?”见他皱眉,风轻晨浑身一僵,有些紧张的问道。
难道是她太久没下厨,这药膳汤被她熬得变了味道,他不喜欢喝吗?她眼神一黯,却是没注意到隽根本就还没尝过这个汤的味道,又怎么会是因为这汤不好喝才皱眉呢?
“不是,你饿了就先吃吧,不用管我,我还不饿…咕噜…”隽的话还没说完,肚子就很不配合的叫了两声,他赶紧把脸别开,不让风轻晨看见他脸上的神情。
风轻晨这才意识到他受伤了自己没法吃饭,一边在心里怪自己粗心,一边赶紧端起那碗药膳汤用勺子搅拌了几下,吹了吹送到他嘴边,又说了好些话哄他,他才扭过头开始让她伺候自己用膳,风轻晨没注意到他眼底闪过那抹精光,否则以她的聪明肯定就能想到自己又上他的当了。
由着隽身上有伤,这顿晚膳用了足足半个多时辰,风轻晨总算是伺候隽用完了晚膳,也才知道他吃东西原来那么挑食,胡萝卜不吃,茄子不吃,葱姜蒜不吃,韭菜不吃,肥肉不吃……
风轻晨不由得开始怀疑,他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什么都不吃,很多东西更是连味道都不愿意闻到,若不是看在他是伤患,又是她的男人,她真想让人把他扔出去,实在太折腾人了。
不过这顿饭也让她真正的了解到一些他对食物上的喜好,她感觉自己开始有些了解他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忘记跟我说了?”用过晚膳后,让丫鬟把屋子收拾好,风轻晨坐在凳子上看着靠在床头的隽,眉毛一挑,双眸紧紧盯着他问道。
隽满脸无辜的看着她,疑惑的问道,“是吗?没有吧!小晨儿,我困了,你要不要来陪我一起睡觉?”
“是谁伤的你?你是愿意自己告诉我,还是让我自己去查?”风轻晨淡淡的看着他,云淡风轻的开口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个大概,不如你也来猜猜昨天来找我的人是谁吧?”
看着这样淡漠恬静的风轻晨,隽反而有种不好的预感,“小晨儿,我不是不告诉你,有些事你知道了也没用,反而会为你带来危险,我不能让你受到丝毫伤害,你懂吗?”他皱着眉头说道。
“我也不想看你受伤!既然爱我,就信任我,我不想什么都依靠你,更不想他日会有人说我风轻晨配不上如此出色的你,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这个,我是在乎的!”风轻晨紧盯着他的双眸,眼底迸出两道光芒,满是坚定的神情。
风轻晨何尝不知道他是为她好,真是因为如此,她更是不能躲在他的羽翼下,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人,她不是柔弱的菟丝花,她要他知道,要世人知道,她风轻晨是有资格跟他并肩的女子,她是配得上他的!
“谁人敢说你配不上我?我的小晨儿是世间最好的女子,若是论配不上,也是我配不上小晨儿你,世人若非瞎了眼就不会说出那等话,谁说我便杀谁,我看着世间有多少人不怕死!”隽眼底迸出一股子杀意,说出来的话充满杀气,但语气却依旧温柔如昔,风轻晨甚至有种那番话话不是出自他口的错觉,但当她目光触及他的眼神时,她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
风轻晨眼神飘向别处,声音中带着几分异样的说道,“你能杀一人,杀十人,杀百人,却是杀不尽天下悠悠众口,隽,我要的很简单,只有两个字:尊重!我并非那等需要依附他人才能活下去的女子,没遇到你之前,我也能凭借自身的力量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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