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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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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后,程昊然虽被带出皇宫没能继续陪他伴读,还被程大人严惩一番,在祠堂跪了三日,滴水未进险些一命呜呼,可他也被他打掉两颗门牙,度过了一段不敢出门的黑暗期,后来他成了太子,程昊然成了家喻户晓的情场浪子,他们之间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谁知命运偏生又要将他们连在一起,两看两生厌。

“回太子殿下的话,月蓝……”原来他跟程昊然真如传闻那般水火不相容,看来这次的事是她欠考量了,只盼着这事能就此揭过,不过貌似有人就是不想他好过。

“太子殿下说的是,杜小姐日后找夫婿也得睁大了眼睛看人,有的人是看表面是人,实际上是披着人皮的兽类,与人不可同日而语,却伪装得极好,杜小姐美貌如花才貌双全,可别一时情迷被禽兽骗了去,女人如花,杜小姐这般的娇花儿可得更加注意才是呀!”

嘶——

程昊然的话令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他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射影当今太子殿下是披着人皮的禽兽,这可是砍头的大罪,偏生他还说得如此顺口,脸上带着邪肆的笑容,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程昊然,你放肆——”太子气得脸色发白,怒喝一声,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人从中打断。

“哟!太子殿下好威风呀,我这人偏生就见不得别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小晨儿,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是割掉那人的舌头,还是挖掉眼珠子好呢?”如此嚣张放肆的话,只有视礼教为无物的隽才能说得出来,而太子在他手上吃过大亏,一见着他本能的后退两步,满脸震惊的望着他,竟是浑身发抖心底一阵后怕。

“你…你怎么会…你怎么会在这里?”颤抖着把要说的话说完,太子的额头布上一层细细的汗珠。

想到那日在狩猎场遇见这名风华绝代的紫衣男子,他身上的毒对被他所解,却在接下来的日子百般不顺,喝酒喝出粘皮带骨的老鼠尸体;半夜醒来娇媚风情的小妾浑身染满鲜血形同鬼魅,吓得他当场失禁;洗个澡浴池中多出一具泡得惨白发胀的尸体……诸如此事,在那几日数不胜数,他精神一度处于极度的紧绷状态,夜不能寐,食之乏味!短短几日就憔悴得形同鬼魅般,当他听说上官裕的遭遇后,才察觉到此事兴许跟那狩猎场中所遇的紫衣男子有关,他费了极大的财力物力,服食了很多珍贵药材,加上近日没在出现那些怪事,他才能恢复正常。

见到他,他就想起前些日子那每天惶恐不已,仿若地狱般的日子,脑中浮现出那一幕幕令他惊恐满心惧意的事,对他也打心底的感到恐惧。

隽云淡风轻的瞥了脸色发白的太子一眼,手中把玩着手中的紫玉箫,眼底染上一抹阴鸷,“我是在质问我吗?太—子—殿—下!”最后四个字他一字一字慢慢吐出来,声音冷得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隽,你的独特幽默不是谁都懂,你小心别吓着太子殿下以及诸位小姐。”风轻晨丝毫不怀疑隽若是要对太子如何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她虽不喜欢太子,但也不希望他就这样死在隽的手中,这样一来他势必会惹上皇室,令那场无可避免的战争提前爆发。她救太子不为其他,而是不想将一切的悲剧重演。

“还是我的小晨儿懂我,我是不是该给你点什么奖励呢?”他勾唇一笑,霎间,那风华绝代的笑容迷了众人的眼,在场的女子无不露出痴迷的神色。

这个妖孽——

见到那些女子露出的痴迷神情,风轻晨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自腹诽了几句。

同时也将注意力从他身上挪开,他那灼热而温柔的眼神好似要将她吞噬一般,她不禁心头一热,脸颊染上一抹绯红。

蓦地,挽着她手臂的夜岚浑身猛然一震,身子一软,险些摔倒在地,幸而风轻晨及时陈寿扶住她,才免去她一次无妄之灾。

“夜岚,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风轻晨一边小心的扶着她,一边担心的问道。从刚才下船后,她就感觉夜岚有些不对劲,但她不愿说,她也就不逼她,但她心里还是关系她的,不想这个刚认识的朋友出什么事。

风轻晨没想到的是,夜岚却是朝她摇了摇头,露出一抹发自真心,带着一股子轻松的笑容,她的笑容带着一股如沐清风的感觉,淡淡的优雅,很美,很美!

“我很好,真的!轻晨,我此刻前所未有的好。”从失望到绝望,从绝望到充满希望,这其中的过程就好似突然坠落无边深渊,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却又出现在充满光明的云端,尝到失去的心痛,更加坚定了她内心的执着。

此刻,远在端亲王府的某人突然打了个寒颤,背脊升起一股子凉意——

“风小姐,不介绍一下这位美人儿吗?在下程昊然,是一名爱华惜花之人,姑娘就好似那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的火焰花,浑身充满迷人的韵味,不知在下可否有这个荣幸成为姑娘的护花使者?”前一句话是对风轻晨说,后面的话则是望向夜岚,深情款款的倾诉。

程昊然第一眼就被夜岚身上那股傲世独立的傲气所吸引,她身上带着一股独特的魅力,令他霎间为她失神,他常年流连花丛,见过的女子成千上百,却没有一个能像她这般第一次见面就轻易夺走他的所有目光,令他为她失神心动。

他是喜欢她的,他想!

“轻晨,你认识这个脸上抽筋,眼睛进沙,鼻大如斗,口若粪石,满口喷粪污臭不堪,穿得跟只花孔雀似的人吗?我从来不知道,你的眼光那么差。”冷冷一瞥,夜岚不带脏字的射影程昊然一顿,脸上挂满毫不掩饰的嫌恶。

“咳咳——”风轻晨轻咳两声,伸手拉了拉夜岚的袖子,示意她别继续说下去了。

但,显然她错估了夜岚性子的直率程度!

“不想承认自己眼光差就直说,咳什么咳?喉咙痒的话吞把沙子止痒,染上风寒就让人熬药,很不巧我就是个大夫,连诊费都可以省了。”确定太子不是自己要找那个人,他们自是侧面有几分相似而已,夜岚的心情由深渊变为云端,心情好着呢,也就没继续跟程昊然计较,反而打趣起风轻晨来。

“在下不知何处惹得姑娘不悦,竟让姑娘如此厌恶在下?姑娘可否明示?”程昊然显然没想到,自己难得对一名女子心动,却遭到这般对待,先是一愣,接着温文有礼的说道。

夜岚好似没看见程昊然的示好般,径自扭头对风轻晨说道,“轻晨,不是说你请我吃东西么?什么时候去?”

“风小姐与这位姑娘若是不介意,不妨就由本太子做东,请几位共进午膳,不知几位意下如何?”见到不可一世的程昊然吃瘪,太子心中甚是欢喜,尤其当他注意到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子跟风轻晨关系甚好,而那个紫衣男子又对风轻晨言听计从后,他眼珠子一转,包含色欲和算计的眼神在夜岚身上不断游走。

风轻晨何尝不知太子的打算,她虽救他一次,却没心情陪他演戏,眉头微蹙说道,“太子殿下的美意臣女心领了,不过今日乃杜小姐举办的诗会,岂有诗会未结束便先行离去之礼?杜小姐,我们不妨回庄子将未完的赌局继续下去,我对那有趣的惩罚很有兴趣呢!”她故意将站在一旁满眼妒意的杜月蓝牵扯进来,就是想提醒太子他还有个准太子妃在这,让他收敛一下那火辣辣的眼光。

“什么赌局?说来听听。”太子脸皮极厚,被风轻晨如此直白的拒绝后,竟是脸不红气不喘,就连一丝尴尬之色也未曾显露出来,状若无事人般继续搭话。

“回太子的话,这事情是这样的……”

杜月蓝自告奋勇的将关于以眼前景致作诗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然也没遗漏最后一名的惩罚,学癞蛤蟆叫三声,还能得到哪些价值不菲的赌注!

太子闻言,故作惊讶的说道,“如此有趣的事本太子既然遇上了,自然要亲眼目睹,月蓝不会不欢迎本太子吧?”

夜岚微微挑了挑眉,望向风轻晨的眼神似乎在对她说——这就是所谓的太子?皇家没人了吗?

风轻晨读懂她眼神中所传递的意思,给了她一个无奈的眼神——谁知道呢?我又不是皇帝。

不是有传闻说你要嫁给这家伙当小妾吗?

都说了是传闻,当不得真。

也是,他哪点比得上你身旁那个男子,他对你可是用情至深呢!

……

太子跟杜月蓝两人你来我往大玩暧昧的时候,风轻晨跟夜岚也没闲着,两人眉来眼去的玩得不亦乐乎,最神奇的是,她们明明才第二次见面,却像是相交甚佳的多年好友般,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她们心底也是极为震惊。

她们‘聊’得开心了,有人却在一旁饮了一坛子酸醋。

“小晨儿,我们回去继续你在船上没对我做完的事去,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捉住你的手阻止你对我上下其手,你想怎样我都由你,哪怕你把我拆吃入腹我也不吭一声,绝对会很好的配合你……”某个吃醋的男子霸道的把她拥在怀中,说着众人都能听见的悄悄话,一边冷冷瞪了跟风轻晨一般,同是女子的夜岚一眼,意在警告。

夜岚先是一愣,接着不可置信的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

这男人,该不会在吃醋吧?

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他的占有欲也太强了吧!她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身,他竟然连她的醋都吃,可怜的轻晨,日后你的日子,难过咯!

她心中一边为风轻晨默哀,一边又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坏坏的算计。

“隽,你住嘴!”风轻晨有种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冲动,这个男人,为什么说话从来不看场合?她真的没脸做人了——

“杜小姐,方才的诗会还差我一人就结束,我看此刻大家都在此,就不用回庄子了,就在这请太子殿下,洛凡世子,以及程公子做个评判吧!”说完,她也顾不得旁人同意不同意,脑中一转,当即张开殷红的小嘴,缓缓说道:

胭脂清宴不知回,一曲离歌茶一杯。

城带晌午闻箫声,屋临秋水见湖光。

诗会客散贵人至,梅落人归佳人来。

独想泛舟赏风光,清茶一杯情意浓。

她这一首诗,及包含了胭脂湖畔的美景,又将方才发生的事情概纳进去,既贴切又不浮夸,没有华丽的词藻,却让人心中非常温暖。

这场所谓的诗会比试,说简单一点是小小的娱乐,说直白一点,就是专门为整风轻晨,为了让她出丑设的一个局,而这个局也在她匆匆离开后,不了了之。

将军府的马车里,正在上演一幕温馨而甜蜜的场景!当然,这温馨而甜蜜这几个字,风轻晨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你给我滚出去!”风轻晨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对他下逐客令了,偏生这人脸皮厚得很,就是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

“小晨儿,你的手好柔软呢!身子也好软,还好香…我抱着就舍不得松开了,怎么办呀?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下蛊了?不然我怎么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无视她的怒吼,隽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间,呼吸着她发间传来的阵阵幽香,下腹一紧,升起了某种很正常的欲望。

天呐,他想要她!急迫的想要她,可她还太小,最起码还要等两年才行——

想到还有两年才能让她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他就感到头痛。

“放开我啦,你这混蛋……”她气得想掐死他,他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那些暧昧让人误会的话?她简直没脸见人了,现在竟然还敢对她上下其手占尽便宜,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今天一定要把他赶走,五天,不,三天不要理他!

嘶……这磨人的小妖精!

隽倒吸了一口冷气,下腹传来的胀痛感令他浑身一僵,凑到她耳边低沉而急切的说道,“不想失身就别动!”

瞬间,风轻晨像是被雷劈了似的,浑身僵硬的任由他搂在怀里,脑中不断回响他说的话——不想失身就别动!

过了好半响,马车里突然传出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接着坐在后面马车的夜岚掀开车帘,就看见风华绝代的紫衣男子发丝有些凌乱,不复以往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完美谪仙模样,而是带着几分狼狈的快速逃离。

“混蛋,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成功赶走隽,轻晨脸上的红晕也没淡下去多少,她喃喃自语的冷哼了几声,眼中却是露出几分娇嗔的温柔。

“嘎吱——”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正在马车里假寐的风轻晨睁开眼眸,问道,“发生什么事?为何停下来?”掀开车帘的一角,她看见原本宽阔的街道上围满了好多人,她便让车夫上前探个究竟。

半响后,车夫回来了!

“回大小姐的话,这些百姓之所以全部聚在这里,是因为上官裕上官公子杀了一名店小二,如今那店小二的家人告上了衙门,现在那些衙役想将上官公子带回衙门问话,他不愿去,跟那些衙役起了些争执。”

听车夫把打听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风轻晨唇角勾起一抹淡笑,淡淡的跟车夫说道,“绕路离开,别为这些无谓的事浪费时间。”

车夫听了她的话正准备驾车离开的时候,坐在后面那辆马车上的夜岚下了马车脚尖一点,轻轻松松的上了马车,跟她坐在一起,马车幽幽开始起步。

突然,从马车外面传出一阵漫天的怒骂声,风轻晨眉头一蹙,那声音…是上官裕!

“风轻晨,你这个毒妇,你这贱人,你色诱我不成就故意陷害本公子,本公子绝对不会放过你,风轻晨,你给本公子下来,你不是三番两次色诱本公子吗?你出来,本公子成全你,让你在本公子身下承欢,成全你这下贱的女人……”

越来越多不堪入耳的话从上官裕嘴里冒出来,他看见将军府马车的那一刻,几乎可以肯定那是风轻晨在车内,心中全是对她的仇恨怨念,越骂越难听,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把路堵得死死的,让风轻晨的马车无处可走,只得停下来听着那些路人的指指点点。

“风轻晨,怎么?想逃?没脸见我吗?你这贱人有本事就给我滚出来,本公子要向世人揭发你的恶毒行径,你向本公子求爱不成,就下毒断我一指,毁我容貌,如今还将我算计得失去一切,我就是死后化作厉鬼都不会放过你——”

上官裕嘴上尽情的辱骂风轻晨,一边加快了脚步朝她的马车奔过去,抬脚一踢把那个车夫踢飞下马车,大手一伸,想将马车内的风轻晨拉出来,却在手伸进马车那一刻,发出凌厉凄惨的叫声:

“啊——”

☆、缘起;一诺倾情 093 夜岚的身世来历

上官裕捂着手背,任由手背上鲜血如注,一支款式简单的木质步摇从他的手背直接贯穿手心,他痛得惨叫一声后,怒瞪着马车低喝道,“是谁?竟敢暗算本公子,快给本公子滚出来?”他肯定不是风轻晨,她不会武不可能这般轻易伤到他,肯定是另有其人!

半响后,马车帘子缓缓掀开,一道火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上官裕眼前!

夜岚居高临下的冷冷瞥了他一眼,取出帕子出手极快的拔掉插在他手背上的步摇,不顾他发出那声惨叫,径自擦着那步摇上的血迹,朱唇轻启道,“好好的步摇,就这么被脏东西污了,可惜了!”

“你…你这贱人,竟然敢伤我……”

上官裕脸色扭曲的指着夜岚怒骂,岂料话还未说完,就感到脸上一阵刺痛,瞬间耳鸣般听不见任何声音!

“啪——啪啪——”众人只感觉眼前红光一闪,甚至没人看见夜岚对上官裕出手,就听见几道扇耳光的声音响起,接着就看见上官裕的脸颊肿得跟包子似的,“什么时候畜生也会说人话了?真是稀奇。”

她一边轻描淡写的轻嘲,一边把从上官裕手背上拔下来的步摇插回发间,那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好似方才不是她打的人似的。

“贱人,你……”上官裕双眼喷火的瞪着她怒吼。

上官裕的话还未说完,就见风轻晨掀开车帘走了出来,怒斥他的无耻行径,“上官裕,人必先自重而人重之!你三番两次挑衅侮辱我也就算了,如今连我朋友也不放过,你的行为真让人不耻,令人唾弃。”

“风轻晨,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色诱我不成,就故意设计陷害我,我又岂会落到这个地步?这一切都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害的,你今日不给我个说法,你休想离开这里!”上官裕浑身狼狈的往马车前一站,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自古以来,人都同情弱者,而此刻上官裕脸颊红肿,手背上被刺出一个鲜血淋漓的伤口,鲜血顺着手腕不断滴下,而围观的重人都看着他被那个红衣女子所伤,堂而皇之的将他当成弱者,纷纷出言指责风轻晨跟夜岚的不是。

“最毒妇人心,这姑娘生得美貌如花,却偏生有副蛇蝎心肠,真是造孽哟!”

“风将军一生为国为民,生的女儿一个比一个不成样子,真是天要亡风家,风家的辉煌也将断送在这一代了。”

“风家出了这样仗势欺人的恶毒后人,哪能逃得过灭族的命运?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风老夫人的死别有内情,据说她并非病死,而是被人毒杀,她曾经就被这个风家大小姐气得中风,好不容易得上天庇佑病刚好些,就被人毒杀,你们说这件事难道是巧合吗?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真是丧心病狂,灭绝人性,上官公子虽是肃亲王府的公子,以往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名声一直极好,这次的事说不定还真是遭人陷害……”

……

人群中,有人把风老夫人的死因拿出来大做文章,还几番射影此事乃风轻晨所为,那些本就对风轻晨有偏见的百姓们,瞬间就把目标指向她,各种不堪的指责从他们嘴里冒出来。

“抱歉,夜岚,今日怕是不能请你吃饭了,不若你先行离开,改日我们再叙,如何?”对于上官裕利用百姓把脏水往她身上泼的行为,风轻晨只是微微蹙眉,并未开口为自己解释只言片语,而是转过头带着几分歉意的对身旁的夜岚说道。

“我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留下来看戏,我也想看看轻晨接下来会怎么做呢!这顿饭我晚点吃也无所谓。”夜岚当然不会离开,这十六年来,轻晨是她第三个放在心上的人,对她而言意义非凡。

有些人,相处一辈子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而有的人刚刚相识就仿若知己般,对夜岚和风轻晨两人而言,她们皆是后者。

缘分这东西,是很玄妙的东西,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下了马车,风轻晨眼底闪过一抹阴鸷,莲步款款的走到上官裕身前,却又小心的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上官裕,你口口声声说你落到这般地步是我刻意栽赃陷害你,你可有证据?”

“你我非亲非故,我为何要这般对你?我有何动机?你又哪点值得我如此大费周章的栽赃陷害?今日你就当着世人的面把话给说清楚,不知小女子如何恶毒?又是如何设计陷害上官公子?上官公子既然被人陷害到这般落魄的境地,为何不找上那罪魁祸首理论?而是一再隐忍到今日拦住小女子的马车,是上官公子有所顾忌呢,还是心虚,才找上小女子当这替罪羔羊,以报上官公子昔日求亲不成反被我爹扔出将军府之仇呢?”

每说一句,风轻晨的语气便凌厉几分,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威严的气势,旁人还没什么感觉,但她对面的上官裕却清晰的感觉到她的不同,甚至有种呼吸急促,不敢跟她对视的惧意。

尤其当她振振有词的质问他为何不早些去找那害他之人理论,而是拦下她的马车,莫不是心虚想让她当那替罪羔羊之时,他眼神闪烁,心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你…你别胡说,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你敢说我脸上的伤不是你所伤?我的手指不是被你断?你可敢指天发誓!”上官裕避重就轻的说道。

风轻晨眼底闪过一道幽光,面纱下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娇柔的声音清脆的说道,“你的脸是我亲自用匕首划伤的,你的手指是我亲手斩断,那么血腥的场面我不可能忘记,也不会忘记!”

上官裕脸上露出几分狰狞,眼放凶光,迫不及待的站出来大声说道,“你承认你是个阴险狡诈蛇蝎心肠的女人了,诸位,你们都亲耳听见她说的话了,我今天落到这般地步都是拜她所赐,全是她一手策划的,我不过是被人陷害……”

“郡主,你此言当真?你可知按我国律法,无故伤人还将其害到这般地步,可是重罪,轻则有牢狱之灾,重则削去身份,甚至会丢了性命!”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眉头一皱,好意的提醒风轻晨道。

这个好心提醒风轻晨的人名叫做展杰,年方三十二,为人正直刚正不阿,乃一介布衣出生,昔年凭着一身武艺曾救过皇上性命,皇上本想重赏他以报答救命之恩,偏生他什么都不要,硬是凭自己的实力夺得三年一度的武状元首榜,如今更是靠自己的力量成了宗人府的顶尖支柱,若非上官裕身份特殊,他也不必亲自出动。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非今日他亲自前来缉拿上官裕,也不会见到这精彩的一幕,他们一个是将军府的嫡出大小姐,深受皇恩被封为郡主之尊,更是空前绝后的获得皇上亲自应允的婚姻自主权;一个是肃亲王府的公子,真正的皇室旁亲,虽现在被逐出王府,难保哪一条就会得势重新回到王府!这两人都很棘手,谁都得罪不得,若是换成别人来,恐怕真不知如何是好,不过这对展杰而言,并非难事。

“不知这位官爷是?”风轻晨自是不认识宗人府的人,她前世娇生惯养,并没有跟宗人府的人打过交道,所以也就不认得他。

“回郡主的话,下官宗人府展杰。”展杰俯身一躬,不卑不亢的冷声回答。

他就是展杰!风轻晨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他一番,他竟然就是那个以公正廉明刚正不阿闻名的展杰,她虽没见过他,却也听说过他不少事迹,宗人府展杰展大人的威名天下皆知,只是可惜跟错了主子,最后落个不得善终的下场,她曾多次为他感到惋惜。

“多谢展大人提醒,我风轻晨虽为一介小女子,却也敢作敢当,做过的事不会不承认,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栽赃到我身上。”风轻晨抿唇一笑,言辞间对展杰多了几分敬意,“上官裕,你口口声声说你被我所伤,但你可敢将我为何伤你的前因后果说出来?”

风轻晨浑身迸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不待上官裕开口,再度说道,“怎么?你不敢说吗?那就让我来替你说出来,你……”

“住嘴,风轻晨你这恶毒的女人,你又想编出什么谎话来欺骗世人?你以为还会有人相信你吗?你这个跟人通奸不受妇道的女人早就该拉去沉湖,说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怀上了别人的野种,竟然还想挟恩逼迫洛凡世子娶你为妻,你这无耻又下贱的女人活在世上简直是一大耻辱,老天真该一道响雷劈死你——”

听着上官裕嘴中不断吐出那些羞辱风轻晨的话,夜岚瞳孔骤然缩紧,眼底闪过一道深幽的冷光。

她手中扔出一包白色粉末,脸上带着几分刺骨的冷意,“别再让我听见你说她一句不是,否则,后果你自行负责!”她不喜杀人,却不代表她不会杀人!

身为一个医者,她最懂得如何不见血腥的杀人于无形,这十六年来,因为那个人的保护,她从未真正动手杀过人,时间隔得太久了,久到她甚至忘记了杀人的感觉。

曾经,她生活在无尽的黑暗中,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她的双手沾满血腥,她的身上背负着无数冤魂,对那是的她而言,死,都是一种奢望!

多少年,她都没在升起杀人的欲望了?她甚至都快忘记那种温热的鲜血淋在手上,浑身被浓郁的血腥包围的感觉了。

她心里一直隐藏着一个大秘密,谁也不曾知道的秘密!她,夜岚,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她只是一个来自另一个时空的灵魂,另一个世界的她,三岁就被送到一个堪称地狱的地方受训,整整十五年,她过着不断杀戮的地狱般生活,为了活下去,她必须杀掉朝夕相处的同伴,为了活下去,她必须生吃动物的肉,甚至同伴的尸体,十五年的非人生活,已经将她磨练成一个只知道执行任务不停杀人的机器,她的世界一片黑暗,看不见一米阳光!

二十二岁那年,她因任务认识了那个笑容灿烂的热情男孩,他教会了她怎么去跟人相处,教她怎么做一个真正的人,而不是一台冷冰冰的杀人机器,他是她生命力唯一的阳光,对不懂爱是何物的她而言,她是感激他的,但不爱他,因为她不懂爱,不会爱!为他挡住那致命的一击,她从来不曾后悔,就当是还了他一片深情。

当子弹穿过心脏那一刻,她心里感到无比的轻松,终于可以死了,终于结束了!

也是在那一刻,她露出了三岁后的第一抹笑容,那是一副如释重负,一副达成心愿的满足,那是一种幸福!

只是她没想到,她竟然会重生到一个小婴儿身上,直到她被那群野狼叼回狼窝,将她当做小狼崽般每日喂食母狼的狼乳时,她还没彻底相信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慢慢的,她接受了这间荒谬至极的事,也决定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没人知道她的来历,就连那个人也只是从森林里把她带出去,把她从狼窝带到另一个深坑中,那年,她四岁!她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医术天赋,年纪四岁的她,救了身中剧毒,浑身是伤险些气绝而亡的他,那年,他才十二岁!

他们之间的缘分,就这么结下了!

一个月后,他把她带出那片森林,带离那群将她养大的野狼窝,认她为义妹,给了她一个高贵的身份。

她一直都知道,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他要她的医术和毒术为他开拓疆土,为他谋得利益,而她需要他给她一个平静安宁的生活环境,她本以为这一辈子就会这么过去,直到那一天……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那次,她为了采得那株成熟的绛珠草而遇上的那个男子,当时的他,被人追杀浑身是伤,她本不是心善之人,但她却在看见他眼底的绝望和冷嘲后,想到了曾经的自己,鬼使神差的救了他。

接下来的日子,她悉心的照顾他,也从他那淡漠的眼里看见他对自己的情意,他的温柔,他的宠溺,他的深情,令她沉醉,令她痴迷,不知不觉中,她的心也沦陷了,为他沦陷,深深的爱上了她,只是她没想到,那个她名义上的义兄会知道他们的事,亲自来以他的性命相威胁,把她强行带了回去。

也是因为这次的事,她才知道,那个人对她的感情早已超出了兄妹之情,而是早就爱上了她,得知这件事后,她的第一反应是苦涩一笑,淡淡的摇了摇头,记得当时她是这么对他说的:“曾经的我身处无尽黑暗之中,如今的我要的只是一抹阳光,而你,注定不是我的阳光,你的牵绊太多,你我终究只能做朋友。”他在听她说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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