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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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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踏进这座院子之前,风轻晨先四下打量了一番这座院子的环境,借着月光和从屋子里的窗户照出来的微弱烛光,大概可以看见这座院子里的景象,那不大的院子里种了些蔬菜,不过都叶子有些枯黄焉了吧唧,那屋子总共也不过两间,一东一西,中间一间小堂屋,发出微弱烛光的屋子正是东屋,还不断传出阵阵咳嗽声。

“小菊啊,我这身子怕是不行了,你就别在我这把老骨头身上浪费银子了,你还是把那些银子都攒着日后好生过日子吧!咳咳…咳咳咳…我知道你是个好心肠的孩子,我老太婆不能那么自私的毁了你啊,你就听我的,就当我老太婆求你了……”屋里,一个浑身干瘦如柴,面色枯黄发丝银白的老婆子半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缝满补丁的破被子,眼里泛着泪花的对坐在床边的妙龄少女苦苦说着。

“婆婆,我这条命是你救的,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落到这幅模样,我说什么也不能丢下你不管,你放心,我一定会想法子救你的。”

这个妙龄女子就是从小五子那逃走的春菊,她本是想着逃走后就去找朱子轩,想着他能看在两人往日的情分上给她条活路,就是被他当成外室养在外面她也甘愿,谁知她找上朱子轩后却被他当做鬼,让人将她痛打一顿扔到那座有野狼出没的山上,幸好这位婆婆上山挖野菜瞧见她见她还有一口气,把她带回来用尽家里唯一的积蓄给她抓药看大夫,总算是把她救活了,可是她那刚好,婆婆这边却是病倒了,她不想看着救命恩人死在她面前,思来想去,才有了会将军府找大小姐求救的办法。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这次私自逃走,大小姐若是抓到自己是否会愿意帮自己救婆婆?这几天她一直在犹豫这个问题,才会不断的在将军府外徘徊,不敢登门找人。

“小菊,你不能…咳咳咳…咳咳…你们…你们是谁?来我家做什么?”正说着话的老婆婆突然看见自己门口多了两道身影,看模样时两个眉清目秀的小哥,连忙虚弱的开口问道。

春菊转过身,一时没认出来装扮过的风轻晨,不过却是认出了白芷的容貌,惊愕的开口道,“你…你来做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白芷是大小姐最信任的丫鬟,她来了是不是意味着大小姐也知道了她的行踪?她心底升起一股恐慌。

“在这说话?”白芷皱了皱眉头,扫了眼这间破旧狭小的屋子,里面连张坐的凳子都没有。

春菊眼底闪过一抹挣扎,转过身对躺在床上的婆婆说道,“婆婆,你先好生休息,这人是来找我的,我跟她们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接着她又安抚了老婆婆几句,才站起身子走到白芷跟前指着对面那间屋子说道,“不嫌弃的话就去我屋里说吧!”

“白芷,你来找我大小姐知道吗?”关上房门,春菊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闻言,风轻晨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冷声一笑,反问道,“你说呢?”

“你…你是大小姐?”听见她那熟悉的声音,春菊脸上满是震惊的望着一声男儿装扮,娇嫩白皙的脸上变成古铜色的风轻晨,心中很是吃惊,暗道,大小姐怎会变成这幅模样?

看出她眼底的疑问,风轻晨轻嗤一声,缓缓开口说道,“难道我做什么事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春菊,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我自认待你不薄,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跟朱子轩的奸情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你若是开口我也会成全你们;但你不该算计陷害我,捉奸在床?真亏你做得出来这种事。为了救你一命,我偷天换日用一具尸体瞒过了所有人保住你的性命,结果你又是如何待我?养你真就不如养一条狗,狗养熟了还知道听话,会对主人摇尾巴,而你……哼!”冷哼一声,道尽了对她的失望。

春菊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紫,明明是寒冬天气,她额头却冒出豆大的汗水,‘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眼中噙满泪水,满脸忏悔的望着她失声痛哭道,“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会做出那种事来,奴婢自知罪不可赦,不敢奢求小姐的原谅,奴婢…奴婢没脸在见大小姐,大小姐保重——”她一头朝墙壁上撞过去,鲜红的血液沿着脑门流下来,流进她的眼里,嘴里……

“住手!你这是在以死威胁我吗?”风轻晨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开口说道。

“不是,不是的,大小姐见谅,奴婢只是想以死谢罪,绝无威胁大小姐的意思,奴婢真的没有……”

“闭嘴!你对我做过的事绝非一死就能两清的,若想我原谅你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风轻晨说到这故意顿了顿,冷声一笑,“你必须答应为我做一件事!”

春菊浑身一震,眼底满是惊喜,“别说是一件事,只要大小姐能原谅奴婢,就是一千件一万件事奴婢也会为小姐办得妥妥当当的。”她袖子一抹脸上的眼泪,激动的扑过去抓住风轻晨的衣摆,却又赶紧松开,这一抓一松的动作显得她既慌乱又激动。

“这是你说的,你过来我跟你说,我要你……可是听明白了?”风轻晨低下头轻声对跪在她面前的春菊说道,眼底一闪而过一抹冷光。

春菊尚未从大小姐所说的那件事中回过神来,咬着下唇,神色极为复杂的望着她,“奴婢…奴婢听明白了。”

“很好,三日后会有人来找你,届时你随他前去,一切听从他的安排,至于那个老婆婆我自会派人照顾她,时辰不早了,白芷,我们回去吧!”风轻晨淡淡的看了跪在地上的春菊一眼,带着白芷优雅的离开,留给春菊两道背影。

风轻晨与白芷刚离开,春菊就从地上站起来,脸上的卑微和泪水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嘲讽。

都说风轻晨聪慧无双,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想到风轻晨对自己说的话,那件让自己去做的事,她不由得扬唇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她没想到风轻晨来找她竟是让她去做那件事,真是给了她一个惊喜,若是早知她是这般反应,她早就将她引来了,那她的任务也早就当完成了。

银色的月光洒在漆黑的小巷子里,给这漫天的夜幕镀上一层淡淡的银光,风轻晨主仆默声不语的走在这漆黑的巷子里,各有所思的埋头前进,一路无语。

至始至终,风轻晨都不曾问过春菊她为何逃走?亦或是她逃走后去做了什么?为何找上她?

对风轻晨而言,春菊离开后又回来,那她离开的原因和找她的原因都不重要,她要的只是春菊这个人,亦或是她这个身份而已,别的都不重要。

思及方才春菊脸上那虚假的表情,风轻晨唇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抹冷嘲。

春菊,还是叫她春菊比较合适,毕竟她现在用的是春菊的那张皮,代表的春菊的身份不是吗?

“小姐,你真的要让春菊去朱府接近表少爷吗?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一个死人,我担心表少爷不会接受她,还会把她当成厉鬼打杀掉,那样小姐你的计划不就被破坏了吗?”白芷想来想去都想不通,索性也就直接问了出来,这是小姐教她的,不懂的就要问出来,多学多问日后就懂了。

“我的计划哪是那么容易被人破坏的,春菊只是一只钓鱼用的饵,我要用这只鱼饵去钓一条小鱼,用小鱼去钓大鱼,大鱼的肉质比较鲜美,指不定还能带给我们别样的惊喜!”一环接一环,一局连一局,她将网撒得那么大,为的就是捕捉到两条大鱼,若是区区一只鱼饵都能把她辛苦撒下的网破坏,那她风轻晨也就白活两世了。

撒网撒得太久,是时候收网了!她眼底闪过一道阴鸷,对敌人,她从不手软,对于处处设计欲将她与她的亲人置之死地的人,她亦是一个都不会放过,这次即便不能将他们重创,也能将其活揭下来一层皮,她要用敌人的鲜血来祭奠她前世死去的亲人!她依稀感觉自己抓到了一些东西,好像跟前世外公一家被推上刑台有关,跟风家对其冷眼旁观漠视这一切的发生也有关,她必须知道原因。

悲剧,发生一次足矣,她绝不容许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可是,小姐春菊她…奴婢总觉着她有些不对劲,她给人的感觉…很奇怪。”白芷支支吾吾的说道。

她以前跟春菊在一块待过很长时间,对春菊的为人还是很了解的,春菊是三小姐送给大小姐的人,她一直都不把大小姐当成正经主子瞧,一心想踩着别人往上爬,想着能过上好日子,跟她待在一起的日子她没少见春菊欺负别人,对她的自私自利也颇有微词。但今日见到的春菊似乎跟往常的很不一样,难道经历了这次的事还能把她的本性都改变了?

连白芷都察觉到春菊的不对劲了,看来这个春菊扮演得真的很失败。风轻晨眼底闪过一抹冷嘲,淡笑着安抚白芷道,“那么长时间没见着面,多少是有些生疏了,经历了那么多事,春菊已经不是你以前认识的春菊了,有变化也很正常。”她若有所指的提醒了两句。

白芷点了点头,既然小姐说是正常的,那就是正常的吧!对小姐那种盲目的尊崇,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境地,在白芷心中,她的小姐就是最厉害的,谁都比不上她的小姐聪慧无双,别人若是在她耳边说她家小姐一句不是,她立马就会像一只炸了毛的猫般,扑上去用她的利爪狠狠挠别人一顿。

“咦,小姐,你瞧那里怎么有个人啊?”白芷指着前方不远处那个孤身一人走在清冷大街上的人影,当走近几步瞧见那是一个穿着红衣的妙龄少女时,好似想到什么般停下脚步瑟瑟的缩了缩脑袋,害怕的拉住风轻晨的衣角小声说道,“小姐…她…她该不会是‘那个’吧?我听说…穿红衣的‘那个’很凶猛的,她不会是要吃了我们吧?呜呜…她朝我们走过来了…呜呜……佛祖保佑…呜呜…还是好可怕!”

风轻晨哭笑不得的看着缩成一团的白芷,伸出食指戳戳她的脑袋,“你看清楚,她有影子,不是你说的‘那个’更不是你脑子里想的女鬼,你别丢人了,赶紧站好。”有这么胆小的丫鬟真是有些丢人呢!

“抱歉,吓着你们了,我叫夜岚,初来贵宝地见着今夜月色正好,想出来逛逛,没想到吓着你们了,实在抱歉!不过你这小丫头把我认作是女鬼,也有些太夸张了吧!哪有女鬼生得我这般花容月貌倾国倾城?我不管,你得像我道歉!”那个朝她们走来的红衣女子站在跟她们不到三步的距离停下来,娇美的脸上带着几分抱歉,风轻晨刚想说这个女子爽朗直率让人喜欢,谁知她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意识到,这个女子何止是爽朗直率,简直就是一支奇葩。

“是我认错了你,关我家小姐什么事?咦,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女儿身,我跟小姐明明是扮作男子来着。”

听着白芷这番近乎愚蠢的单纯话,风轻晨顿时有种把她嘴封住的冲动,“住嘴!下人不懂事言语间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见谅,我在此代下人向姑娘说声抱歉,还请姑娘海涵。”风轻晨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言语真诚的对她弯腰道歉。

“叫我夜岚就好,你很有趣,我喜欢你!”夜岚笑起来两只眼睛弯得像两枚月牙儿似的,娇美的脸上瞬间洋溢着一股能感染到他人的甜蜜微笑,她不是最美,甚至只是清秀佳人,但她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独特气质让人不由自主的受她吸引,沉醉在她那甜蜜的笑容中。

额…知道她性子直率是一回事,被她如此直白的说喜欢自己,饶是风轻晨也不由得一愣,眼底闪过几分窘迫。

“夜岚姑娘……”

“叫我夜岚。”夜岚不厌其烦的再次纠正她的称呼。

风轻晨拗不过她,败在她那双坚定的水眸中,“夜岚,我与你一样是名女子,并非翩翩少年郎,你那话还是收回去吧!让别人听见对你的名声影响不好。”她好心的劝说道。

岂料,夜岚听了她的话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的,“我知道你是女人啊,谁说我只能喜欢翩翩少年郎了,本姑娘偏偏就喜欢像你这般的女子。旁人如何说与我何干?若是事事都需在意别人的看法,依循别人的眼光活下去,那不是太累了吗?人生短短数十载,何必让自己活得那么辛苦?我就是喜欢你,我喜欢你看人的眼神,喜欢你的临危不乱冷静睿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夜岚的朋友了,谁若是欺负你,就报上我的名字,以后我保护你!”

好不容易遇着一个看对眼的人,夜岚当然是马上就把人定下,胸脯一拍,单方面把风轻晨纳入了自己的羽翼下,甚至连对方的身份名字更甚是连她的长相都没见过,从头到尾就说了这么几句话,知道对方是个女子,别的一无所知。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夜岚将她当成好友的决定,她夜岚认定的事,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就如同那个人般!

蓦地,她脑中浮现出那道身影来,胸口微微抽痛着,却又带着一股淡淡的甜蜜,那个人,好傻,真的好傻的!不过她却爱极了他,爱到宁愿放弃自己的使命,宁愿抛下一切只想找到他,告诉他,她爱他!

“你的想法很洒脱,我也很向往,但这世间有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我…无法活得如你这般洒脱。”她眼神中带着几分向往,她身上背负着太多,也许等到某一天,她可以卸下身上的担子,或许到那个时候,她也能如她般洒脱自在吧!

夜岚伸手轻抚她微蹙的眉头,脸上带着如春风般的淡笑,“你心里装了太多东西,这样的你活得开心吗?何不试着放下一些,何必让自己活得那么累!”她的声音好似山涧的泉水般,带着一股能将人的心灵洗涤的独特魅力,风轻晨瞬间的晃神,眉头紧皱,眉宇间满是挣扎。

“啊,小姐,你看——那里失火了!”白芷突然一喝,将风轻晨从那挣扎的境地中带出来,她们顺着白芷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只见那漫天的火光在这夜晚的寒风中急速扩散,附近的店面房子全部都被波及,很快的燃烧起来,顿时,漫天红光如火红色的晚霞般,红透了半边天!

“天哪——那是我住的客栈!我的宝贝还在里面——”夜岚低声咒骂两声,快速的朝那漫天红光燃着熊熊大火的地方跑过去。

☆、缘起;一诺倾情 090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胭脂湖畔旁有好几处庄园,其中一处庄子的主子就是杜太师的女儿杜月蓝,那处庄子是杜月蓝的外公送给他女儿的嫁妆,杜月蓝的娘亲又将这处庄子送给杜月蓝,供她偶尔出外避暑,或是呼朋引伴举办些诗会、宴会所用的地儿。

自从年前在百花宴上杜月蓝被皇上下旨赐婚给太子为妃后,杜家在朝堂上的地位突飞猛涨,杜月蓝也瞬间成了帝都那些官家千金羡慕的对象,这次杜月蓝亲自下邀请函邀请她们去她在胭脂湖畔的庄子时,就冲着她那未来太子妃的地位,都纷纷而来,想着趁这个机会好生巴结巴结杜月蓝,就是攀不上交情也得留下个好印象,她可是准太子妃,日后的皇后娘娘,身份尊贵不可与往日同日而语。

“这处地儿景致真好,要不是杜小姐邀请我们来,我们还瞧不着这胭脂湖畔的美好风光呢!”刘太史的女儿刘玉思紧跟在杜月蓝身旁,时不时的传出几道惊呼声,随着不断从她嘴中吐出的惊讶,杜月蓝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盛,隐隐带着几分得意。

“那是当然,这胭脂湖畔的庄子可不是谁都能有的,这可不是出得起银子就行的,还得有身份有地位才行,否则啊,就只能在一旁干羡慕呢!”

“谁说不是呢!风大小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镇远侯府的小姐郑珊珊挑衅的望着风轻晨,语调带着几分讥讽的说道。

自从上次跟秦心雅比试琴技因风轻晨的介入输给秦心雅后,她心里就连带着风轻晨一块给记恨上了,上次百花宴上太子竟然在皇上赐婚后还求娶风轻晨跟秦心雅为侧妃,这点实在让打小就心仪太子的她气得几晚上没睡好觉,闭上眼就是风轻晨和秦心雅那两个小贱人的脸,恨不得撕碎她们才好,看她们还拿什么来跟她挣?

“胭脂湖畔的景致是天下皆知的美景,能在胭脂湖畔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处庄子,着实是让人羡慕的一件事,如张小姐所言,没点身份地位还真就不敢奢想,杜小姐如此年纪就能拥有景致如此美好的庄子,轻晨着实很羡慕杜小姐呢,只盼着自己日后也能有处这般美景的庄子,真若如此,怕是做梦都会笑醒呢!”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风轻晨原就不想来,因着某些因素她最终还是来了,她也不想惹人注目,便顺着郑珊珊的话往下说,谁知这番话落到别人耳中,俨然变成了别的含义。

冷笑一声,郑珊珊不屑的撇了撇嘴,尖酸的说道,“那风小姐可得抓紧时间选个身份高贵的男子才行,否则风小姐这个梦想怕是完不成了,届时风小姐可别做梦都哭,哭得撕心裂肺像是死了一次似的——”她边说边用手帕捂着嘴咯咯的笑个不停,眼中满是嘲讽和挑衅。

“多谢郑小姐关心,轻晨做梦做梦的时候一定会小心些,不让郑小姐发现。”风轻晨风轻云淡的瞥了郑珊珊一眼,似乎压根就没把郑珊珊的挑衅看在眼中,由始至终脸上都带着一股恬静优雅的笑容。

她的优雅从容越加显得郑珊珊的小家子气,郑珊珊心中怒火直冒,却也知道此刻不该跟她争吵,心念一转,她扯出一抹笑意说道,“风小姐见外了,我也是关心风小姐才会一时口没遮拦说出些让人不喜的话,毕竟风小姐你的情况跟旁人有些不同,女子最重要的清白和容貌你都没了……呀,我不是故意要揭风小姐你的伤疤,只是一时口快说多了,风小姐你是个善良的人,肯定不会因我一时口快说了实话就怪我的,对不对?”说到最后,她故意做出一副懊悔不已的样子,低头用手帕擦了擦眼角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实际上嘴角却是在偷笑。

与郑珊珊所料一般,她的话刚落音,那些个自视甚高的千金小姐一个个都对风轻晨投去鄙夷不屑的眼神,那两个跟她站得较近的人不约而同的挪开了脚步,似乎与她站得近了都是一种侮辱般!

“风小姐真不愧是奇女子,发生了这档子事还能恍若无事般外出赴宴,若是发生在我身上肯定羞愧难当,即便是厚着脸皮活在这世上,也断然不敢出外见人,哪能如风小姐般视名节于无物……”

“这就叫标新立异,不这般怎会吸引到别人的眼光呢?皇上御封的郡主,拥有婚姻自主权,这些可是我们想都不敢想的,而风小姐都得到了,这就是要脸跟不要脸之间的区别!”

“人都贪新鲜,那股子新鲜劲过了也就没事了,就像那楼子里的姑娘似的,清馆花魁什么的大家都稀罕,最终不是弃之如敝屣,就是香消玉殒,都没什么好下场。”

……

看着那些个千金小姐左一句不要脸,右一句楼子里的姑娘,对风轻晨不停的明朝暗讽,郑珊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自己刻意挑起的这番景象很是满意。这些女子或多或少对洛凡世子都抱有几分憧憬,她们的心上人向风轻晨那个清白容貌尽失的女子求亲已经很让她们伤心,她竟然还拒绝了他的求亲,更是让她们羡慕嫉妒恨的同时又多了几分敌意。

风轻晨,想跟本小姐斗,你还不够资格!

她挑衅的看了眼眉头微皱的风轻晨,和在她身旁被气得满脸怒火的秦心雅,那赤裸裸的挑衅眼神在跟她们说:“我就是故意的,你们又能拿我怎样?”

“郑珊珊,你卑鄙——”秦心雅怒不可遏的指着郑珊珊怒喝道。

“卑鄙?秦心雅,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怎么听得懂?不知我做了什么事惹得秦小姐你不高兴,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诬陷我?若是你不将话说清楚,我不介意登门拜访秦相,我想凭秦相的刚正不阿定会给我个满意的说法,你说对吧?秦小姐。”

“郑珊珊,你别装傻,谁诬陷你……”

秦心雅被郑珊珊的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紫的,她先是故意挑起轻晨跟那些小姐之间的矛盾,现在又威胁她,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正准备跟她理论争吵一番时,一道清脆娇柔的声音制止了她。

“心雅表姐,今日杜小姐是主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若是一时冲动搅了杜小姐精心准备的诗会就不好了,杜小姐你说对吧?”风轻晨风轻云淡的两句话就把这件事丢给在一旁看热闹的杜月蓝,眼底带着几分寒意。

闻言,杜月蓝眉头微蹙,她本想坐山观虎斗,任由她们来个两败俱伤,最后她只需站出来说几句话把事情揭过去便就此作罢,谁知风轻晨却突然把她推出来,还明言她是这里的主人,这场诗会的主办者,如此一来,她就是想避也无从避开。

秦心雅也不是个傻的,被风轻晨这么一提醒,立马将目光望向杜月蓝,“杜小姐,实在抱歉,因我的一时冲动险些将杜小姐精心举办的诗会搞砸了,心雅在此向杜小姐陪个不是,还请杜小姐莫要见怪才是!”

“心雅妹妹这说的什么话,这事若是说来错在我,与心雅妹妹毫无关系,若非我将各位妹妹请来,妹妹们也就不会发生口角起了争论,姐姐在此给各位妹妹陪个不是,还请妹妹们看在姐姐的薄面上,都别置气,让姐姐期盼已久的诗会继续下去,成吗?”杜月蓝不愧是个八面玲珑的女子,她既不愿意得罪镇远侯的千金郑珊珊,也不想让秦心雅难堪,她聪明的用几句话就把刚才的剑拔弩张恶语相向说成姐妹们之间的小口角,小争论,而后又用自己的身份稍加震慑,轻而易举的把这件事也压了下去。

方才的剑拔弩张在杜月蓝的调节下轻而易举的化解掉,但众人对风轻晨的态度丝毫没有改变,依旧是鄙夷、不屑、嫌恶……

“这胭脂湖畔的景致的确是极美,若是到夏天这胭脂湖畔开满荷花,湖边垂柳随风摇摆,翠绿的湖面与蔚蓝的天空相互衔接,那其中的美景更是美不胜收,届时,一叶扁舟,一壶热茶,在这湖面上弹奏一曲……”好似沉浸在那夏日的胭脂湖畔美景中,杜月蓝脸上带着几许自傲的浅笑,无论旁人对她如何恭维献媚,她都是一副优雅大度的模样,浑身充满了世家女子的雍容气度。

“瞧我,这一想到夏天胭脂湖畔的美景,就有些沉醉其中,还请各位莫要见怪才是!”杜月蓝嫣然一笑,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没丝毫歉意,脸上写满骄傲自豪。

“这胭脂湖畔的确美不胜收,我看我们今日不妨就以此处的美景为题,各自做上一首诗,做不出来的则是要甘心受罚,这惩罚嘛,不如就学那癞蛤蟆叫上三声,不知各位认为可好?”叶瑶满脸笑容的提出这个建议,含笑的眼眸似有似无间在风轻晨身上多做停留,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叶瑶是叶尚书的嫡亲孙女,也是被风啸赶出将军府的叶姨娘的亲侄女,风轻语的亲表姐,她对姑姑和表妹的遭遇并没什么感觉,至于她为什么会找上风轻晨,这个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个惩罚有趣,我觉着可行。”郑珊珊第一个出声附和,脸上带着几分嘲讽。

众所周知,风轻晨就是一个被宠坏的草包,对琴棋诗书虽有涉猎却无一精通,而在座的人都才学横溢,她就等着看她风轻晨学癞蛤蟆叫。

“我也觉着行。”

“我也同意。”

……

秦心雅何尝不知道她们心中打的如意算盘,可是如今几乎人人都同意了,唯有她跟轻晨及身为主办人的杜月蓝尚未表态,不过这重要吗?

跟她想的一样,杜月蓝表示听从大家的意见,这也就意味着她同意了,秦心雅心中百般不愿,却也无可奈何,她咬着下唇,心中升起一股悔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轻晨拉来,让她平白受她们的羞辱。

“既然要玩,就玩大些,不如大家都下些赌注吧!也让这场游戏更加有趣,否则岂不乏味无趣。”风轻晨投给秦心雅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优雅的放下手中的茶杯,从容的淡笑道。

“下赌注?听起来很有趣,不知风小姐想怎么玩?”郑珊珊冷笑一声,应下她的话,露出不管怎么玩她都奉陪到底的意思。

“玩法很简单,这些纸上分别写上各位小姐的名字,各位小姐各自拿出要当做赌注的东西,把手上的赌注放在那张写有你认为最有可能获胜的纸上,最后获胜者不禁可以获得惩罚最后一位,还可以获得那些所有的赌注。”风轻晨几句话将玩法说了一遍,的确很简单,她一说那些小姐就瞬间明白了。

她们都认定风轻晨不过是个徒有虚表的草包,之所以说这番话不过是想把她们吓退,好躲过这一劫而已,她们自是纷纷点头表示清楚了,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不知由谁来担任这评判的身份?这个游戏若是失了公平,可就没意思了。”一个问题,把众人都难倒了。

到底该由谁来担任这个评判呢?众人都在矛盾犹豫中。

这当评判的人不仅要在诗词歌赋上有一定的造诣,还得是有身份地位的,才能让这群眼高于顶的千金小姐折服,还得确认不会偏帮哪一边,这一时间她们上哪里去找这么个人出来?

“不如,就让我的人来当这个评判,可好?”风轻晨正准备说出自己的办法时,两道身影翩然而至,如玉击般好听的声音在众人耳旁响起。

“洛凡世子才华横溢,乃世人皆知的翩翩公子,世子愿意当这个评判,我等自是由衷赞成,只是……”杜月蓝见到洛凡时,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悦,随即笑着说道。

洛凡抿唇一笑,霎间,那耀眼的风华令周遭的景致黯然失色,众女眼中满是娇羞迷恋的望着他,其中深情不言而喻。

“在下先向诸位小姐介绍一下这位青年才俊的翩翩公子,他叫程昊然,诸位小姐应该有听说过他的名字,依我之见,由他来当这评判之人最为合适,不知杜小姐认为呢?”洛凡指着身旁那个身着莲青色华服的男子,他与洛凡的儒雅俊美不同的是,他眉宇间多了几分浪荡不羁的感觉,他的俊美中带着几分邪气与狂肆,他就像火,耀眼而危险,却依旧有许多女子愿意化身为蛾扑向他。

程昊然——

他就是那个帝都第一浪荡公子程昊然?

他生得真是俊俏呢,难怪能被世人冠以第一浪荡公子的名号,他微撇的嘴角带着几分邪气,却也同时散发着一股迷死人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飞蛾扑火般扑进他的怀抱。

“今日能同时见到如此多美人儿,真是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喜事,洛凡,看在这些美人儿的份上,我也就不怪你将我拐来了,我也想看看草包美人跟德才兼备的美人有何区别?诸位美人儿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对常年在女人堆里出没的程昊然而言,说服这些深养闺中的千金小姐根本就毫无难度可言,三两句话就脸颊通红,眸中春光暗涌,欲拒还迎的低着头不敢看他,却又在一旁偷偷的用眼角偷瞄他……

这重复了无数遍的场景根本勾不起程昊然任何兴趣,女人如花,他是个惜花之人,即便是没兴趣,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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