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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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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招牌酒,烈焰的价格比较贵,但口感的确很好,够烈,够有味,很多客人都很喜欢。

“这酒够不够烈?”夜殇冷冷的问道,他现在只想喝烈酒,别的他没兴趣。

“客官放心,这烈焰是本店的招牌酒,特点就是够烈……”店小二眉开眼笑的说了一堆,夜殇听得皱眉,冷冷扫了他一眼,手中一锭银子砸到他跟前,冷冷的说道,“少废话,先上三坛再说。”店小二乐得屁颠屁颠的捡起银子擦了擦就往怀里装,这么大方的可人可是很少见,出手就是十两银子,够他好几个月工钱了。

很快,店小二就送上来三坛烈焰,夜殇直接无视旁人,倒了一碗咕噜噜喝下肚,瞬间,这不大的雅间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昏昏欲醉的酒香味。

“夜公子,这酒喝多了极为伤身,还是少喝得好。”见他一碗接一碗的喝下肚,风轻晨不禁微微蹙眉,极为委婉的劝说道。

夜殇又喝了一大口,神色淡漠,眼底闪过一抹痛色的说道,“若是伤身便能不伤心,我愿日日买醉!”说完,他又倒了一碗酒,径自喝起来。

“夜兄也是伤心人,在下敬夜兄一杯,但愿夜兄能早日完成夙愿。”洛凡听了他这句话后,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神采,脸上带着一股坚毅,豪迈的倒了碗酒与他对饮。

此刻的他,隐隐有了风轻晨前世见过那名满天下的铁血王爷的影子,她眼底闪过一抹精芒,她当真不想他变成那副铁血无情的模样,他这样,极好!

他们对饮中,风轻晨眉头紧蹙的看着他们,一坛酒喝完后,再找另外两坛时才发现那放在桌子上的两坛酒不翼而飞了,风轻晨面带浅笑的看着他们笑道,“不用找了,那酒我让人送走了,正巧今日我出来我不知买些什么东西回去,既然今日洛凡请客,我自是不必跟你客气,闻着这酒挺香的,我就让人把酒送去将军府,你们堂堂男子汉应该不会跟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计较吧?”

洛凡听了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轻晨这举动未免太出人意料,不让他们喝酒直说便是,她竟是让人把酒送回她府中,难道她不知这酒没了可以在要吗?

“借酒消愁愁更愁,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若是人人都如夜公子般借酒来麻痹自己,那世间又多了多少糊涂之人?这点夜公子还不若我那已经逝去的三皇子表哥看得透彻,他此生不过只能活短短二十五载,却满腹经纶才学通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即便是十几年前发生的事他都耳熟能详,有此表哥,我此生足矣!”风轻晨好似回想起‘已逝’三皇子的种种好,伸手捋了捋额前发丝,嘴角带着几分恬静的笑容。

看见夜殇眼底闪过一丝异色,风轻晨知道他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很多事她现在不方便去查,但他不一样,没人会在意他现在的身份,方便他去做很多事,就比如这次端王府的事一样。

“轻晨言之有理,小酌怡情,若是饮得烂醉如泥那就不美了,夜兄日后饮酒也要适量才好。”洛凡点了点头,对风轻晨的话颇为赞同,扭过头好生劝说道。

夜殇恍若未闻般,将最后半碗酒一口饮尽,死灰般暗沉的眼底闪过一道暗光,唇角勾起一抹自嘲,“小酌又如何,牛饮又怎样?左右都是一碗水,只要能忘掉那些不愉快的,即便是天天烂醉又如何?风小姐说得很好,但三皇子是三皇子,他如何优秀都与我无关,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死了,一个死人即便生前再好都改变不了他已经死掉的事实,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而已,又岂能跟你嘴中名满天下的三皇子相提并论。”

面对夜殇如此直白的话语,风轻晨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洛凡见状连忙岔开话题,跟风轻晨聊些其他可有可无的话,而夜殇还是那副孤芳自赏好似什么都不放在眼中的冷淡模样,这顿饭,气氛是极为奇怪的,就连风青旭都能感觉到其中的不寻常。

过了良久,风轻晨等人一起从飘香居出来,跟洛凡告别后,在街上随意逛了一小会,买了些女儿家用的小东西,便上了自家马车回府。

仍留在飘香居中的夜殇在二楼看着风轻晨等人迈上马车逐渐远去,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活不过二十五岁吗?十几年前发生的场变故吗?

他想,他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了,冷声一唤,好似他影子般存在的残瞬间出现在他跟前,他伸手沾了点酒水,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残点了点头,如出现时般瞬间又再度消失。

十几年前的变故!他唇角扬起一抹冷嘲,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要他活不过二十五岁,当年的事他脑中只有些片段的记忆,但,这就够了!

却说风轻晨等人坐上马车出府后,叶姨娘与三姨娘四姨娘三人难得的坐在一起说话,没几日就要过年了,老爷也给她们这些禁足的人解了禁令,老夫人落下个半身瘫痪的毛病后,下人对四夫人的看管也不若以前那么严,偶尔她也能走出那院子到外面活动活动,毕竟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孩子,风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去了。

“什么事把姐姐你气成这幅模样?不妨说来听听,可别气坏了身子,如今这偌大的家子还得靠姐姐来打理,姐姐可不能气着自个儿了。”四姨娘一如既往的温柔似水,见着叶姨娘那副怒气横生的模样,好生的劝说起来。

四姨娘不说还好,一说叶姨娘肚子里火气更大了,“都是风轻晨那个小贱人,她不知给老爷灌了什么迷汤,老爷这次竟是铁了心让我难堪,说是让我帮着秦氏打理家事,却不给我适当的身份,这让我如何不气!”上次老爷说将她贬为通房,她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谁知第二天她就被强制搬到到以前红叶住那个小院子,她刚住过去是每晚都睡不安稳,使了好些法子才让老爷同意她搬回以前的院子,也因着过年府中事多将一部分家事交给她打理,但就是不给她恢复二夫人的身份,她到现在还是个小小的通房,更气人的是风轻晨竟然让人叫她叶夫人,直接抹杀了她二夫人的地位。

“这大小姐确实做得过分,就连老夫人都落到这个地步,我们不过是老爷的妾室又能怎样呢?”三姨娘幽幽的说道,老夫人的病哪里是偶然,就是巧合也不至于巧到这个地步,说是风轻晨下的毒手,却也没人有证据,但大家心里都明白着呢!

四姨娘浅酌了口茶,眼底闪过一道幽光,伸手帮叶姨娘与三姨娘各自添了杯茶水,故意说道,“两位姐姐有没有发现,这段时间大小姐好似换了个人似的,以往她哪有这么些恶毒手段。我们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往年她都跟三小姐玩在一起,什么都听三小姐的,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多了那么多弯弯心思?连我们都挨个尝到她的厉害,仔细想想好像就是这两个月的事,大小姐身上似乎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呀?”

叶姨娘跟三姨娘都点了点头,仔细思索起来这导致风轻晨性子发生这翻天覆地变化的原因,以往她们都没往这方面去多想,今儿个仔细一想,才发现这风轻晨的性子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们也是一时大意才吃了这么些亏。

“难道是有人在背后给她支招?否则这人的性子哪有说变就变的,这给她支招的人肯定是待在她身边的,难道是夫人?”三姨娘第一个想到的是秦氏,她嫁进风家那么些年,听过不少秦氏以往的事,也晓得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一说有人在背后给风轻晨支招,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叶姨娘摇了摇头,“不是她,她没这份本事,而且风轻晨的改变就是最近这段时间的事儿,秦氏现今怀着孩子哪有那精力去给她支招,肯定不是她。”她跟秦氏斗了那么些年,对她的了解比风啸还多些,她是绝对不可能是风轻晨背后的人,她没那个手段,也没那个本事!

三人瞬间陷入了沉思中,四姨娘突然眼睛一亮,开口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她身边那个叫做君梦的丫头?她出现的时机与风轻晨的改变极为契合,而且这几次府中发生大事她都有跟在风轻晨身边,你们还记得上次吴道长来的事吗?就是那个丫鬟把我屋子里的妈妈制住,我那妈妈可是从粗使婆子做起来的,身上力气大得很,她这么一个小丫头就轻而易举的把她制住,这说明什么?那丫头身上肯定有功夫,我看风轻晨背后那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丫头了。”

君梦?叶姨娘与三姨娘脑子里不约而同浮现出那道纤瘦细弱的身影,以及她那张清冷美丽的面容,心中同时下了个决定——不论这丫头是不是风轻晨背后的人,都不能留!

“我也听说,前些时日老爷他们回乡祭祖的时候,风青旭曾经被人当街掳走,就是那个叫君梦的丫鬟追的上去,听说她的功夫还挺厉害的,我们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哪有本事去对付一个武功高手啊?”叶姨娘眼珠子一转,做出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把事情抛给三姨娘与四姨娘,也是想借机探探她们的底。

三姨娘也是满脸无奈之色的看向四姨娘,四姨娘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苦色,幽幽开口说道,“我也没办法,我现在这幅模样就是走动走动都累得慌,况且我现在还得在佛堂斋戒诵经,平日若是无事我是不能随意出那院子的。”

想了好一会儿,终究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来,叶姨娘跟三姨娘也就寻了个借口离开,四姨娘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坐在佛堂中的蒲团上,手中拿着一串佛珠好似在诵经,直到风青阳来了,她才放下手中的佛珠望着他温柔的笑着。

“阳儿,过来给娘看看,好些时日没见着你,好像又长高了不少呢!娘给你做了两件新衣裳,待会你回去的时候带上,刚好过年的时候穿。”伸手将他唤到自己身边,脸上笑得极为温柔,每次看见阳儿这张跟那人生得极像的面貌,她就好似透过他看见那个人般,心中极为幸福。

风青阳身子有些僵硬,他本是想来问她一些事,但见到她这幅温柔的笑容后,他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看着风青阳有些僵硬木讷的模样,四姨娘伸手覆上他的额头,满脸担忧的看着他,“阳儿,你没事吧?别吓娘,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她现在只有他了,若是他有个什么意外,她就失去了心灵上的慰藉,失去了让那人记得她的资格,他万万是不能有事的。

风青阳并不知四姨娘心中的想法,他终究只是个孩子,心中顿时一软,知道娘是关心他的,那就够了,至于那个人说的话,他不会当真,只要没有风青旭,爹一定会注意到他,到时候他娘就不会被禁足在这小小的院子里,不能出去了。

算算时间,风青旭中毒也快一个月了,只要他将那最后的东西用在他身上,他就死定了,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邪恶的魔鬼,风青阳心里那只邪恶的魔鬼已经扭曲了他的性格与观念,这样的他虽是一个小孩子,却也让人害怕。

叶姨娘离开后,并未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风轻语的屋子,她比任何人都急迫的想除掉风轻晨,只要除掉她,秦氏根本不是问题,只要在她生产的时候使上一些手段,届时一尸两命谁都查不到她身上来,风青旭那小子也不足为虑。

“仔细一想,那个丫鬟出现的时机确实很有问题,她会武功,要对付她恐怕有些困难呢!”听叶姨娘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后,风轻语眉头紧锁,仔细一想似乎确实如她们所想般,但如何对付她却是个问题。

“语儿,你说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那个人,这个丫鬟让他派人来对付,只要除掉这个丫鬟,风轻晨也就不是问题了。”跟那个人接洽的人一直是风轻语,叶姨娘虽说有法子能寻着那人,但还是想先跟她商量一番再做决定。

风轻语眉宇间带着与这个年龄段不符的智慧,思索良久后,摇了摇头,“这事不能告诉他,对付区区一个小丫头我还是有把握的,我记得上次那个男子是叫张飞吧?他家中尚无妻妾,若是能凭空得个小美人为妻,应该很是乐意吧!”

叶姨娘眼睛一亮,对啊,她竟然没想到那人,张飞是她娘家一个喂马的下人,曾经在山上当过几年劫匪,身上有些武功,否则上次也不会糟蹋了红叶后全身而退,就他那些手段,对付一个会点功夫的小丫鬟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知道了,语儿就是聪明。”叶姨娘笑得眼睛眯成月牙儿似的,眼底闪过几分算计。

“娘记得跟他说,我风家的人就要在风家办事,也别心疼银子,那些什么药的该用就用,把事情办好银子少不了他的,左右这府里现在都是那个女人当家,若是在大过年的时候闹出这么一档子事,我到要看她们母女的脸往哪里放?”风轻语向来就不在乎风家的名声,她左右不过是个庶女,风家名声再好别人也不会说她半句好,她不在意有人在意,她就要借着这世人的悠悠众口来对付风轻晨母女,她倒要看看她怎么拆招?

大过年的,风大小姐的贴身丫鬟在府中与人苟合,以及……

她眼底闪过几分阴毒,几条毒计在她脑中盘旋,风轻晨,等着吧!

转眼间,就到了小年夜这天,府上里里外外贴满了红对联,挂上红灯笼,四处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模样,这一大清早就听见外面爆竹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很是热闹。

风轻晨今儿个特意选了件妃色罗衣下身配着一条枚红色的长裙,外边还罩了件红色的小绫袄,头上梳了个堕马髻,簪上那支旭儿送给她的水晶簪子,胸前戴了条红宝石的项链长长的垂在胸前,端庄俏丽又不失高贵大气,待梳洗完毕后领着风青旭先去祠堂给风家列祖列宗上香,而后还得挨个的去给老夫人以及风啸和秦氏请安。

风轻晨与风青旭两人从祠堂上完香出来,时辰也还早,他们赶紧往老夫人的安华居走去,出乎意料的是今日竟然没听见老夫人咒骂叫喊的声音,带着丝丝疑惑,他们进了老太太的安华居。

“祖母,您瞧瞧,这身衣裳穿在您身上多喜庆,今儿个您可是主角,少了谁也不能少了您呀!姨娘为了给您做这身衣裳可花了不少功夫呢,好在您穿着好看,她这功夫呀也没白费!”

老远的,风轻晨就听见风轻语说话的声音,从她这说话的语气似乎老太太已经恢复正常,还换上她给的新衣裳准备出了这院子同大家伙一起用年夜饭。

她可是记得君梦那日说的话,老太太这状况可是会一日不如一日,这脑子也会越来越不清楚,这四肢也会逐渐萎缩,落下个生不如死的下场!难不成风轻语又使了什么招,把老太太治好了不成?

带着心中的疑惑,她推开房门,印入眼帘的一幕让她皱眉,这……她把视线落到风轻语身上,眼中带着审视探究的神色,她努力维持表面上的平静,殊不知她脸上那一闪而逝的震惊错愕全数落到风轻语眼中,她眼底闪过一道阴毒之色,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容。

☆、缘起;一诺倾情 069 出事了,人不见了!

“哟,大姐姐来了,这不,祖母方才还在说许久没见着大姐姐,心里念想得慌,这刚说完大姐姐就来了,呵呵…”风轻语笑得很甜美,亲热的走过来挽着风轻晨的手臂,风轻晨在半拉半就中顺着她的意思迈进了这个房间。

风轻语挽着风轻晨把她拉到老夫人跟前,笑得甜美的说道,“祖母,您瞧瞧谁来了?您方才不是还说想见见大姐姐嘛,她这就来看您了,您看大姐姐对您多好,多窝心呀!”

“是啊,真是窝心!我老太婆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晨儿你了,想不到今儿个竟是见着了,看你这气色多好,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的,哪像我这把老骨头,没人问没人理的,今儿个若不是语儿给我送身衣裳过来,估计就是死在这屋子里也不会有人发觉。”

老太太的话一如既往的夹枪带棍绵里藏针,但今日风轻晨却有种很不一样的感觉,怎么说呢?感觉老太太好像是一具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般,包括这整间屋子都格外冷,阴风阵阵的感觉,让人心底发寒。

最重要的是,她刚才竟然看见老太太站起来了!

不是幻觉,也没人扶着她,她就像寻常人似的,好端端的站在铜镜,任由风轻语给她换上新衣裳,帮她梳了个头发,她推门进来后,老夫人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坐在那张风啸特意让人为她做的轮椅上。

她的震惊与错愕就是因着瞧见这一幕,而她也可以确定,风轻语是故意让自己看见这一幕,她到底想做什么?或是说,她到底想利用老太太做什么?

心中藏着诸多疑团,风轻晨仍旧没在脸上表现出来,她不着痕迹的抽回被风轻语挽着的手臂,莲步款款的走到老夫人的梳妆台前,从她的梳妆盒里取出一支金花簪子戴到老夫人发间,温婉的笑道,“这金花簪子最适合祖母了,富贵又大气,改明儿晨儿去贵宝斋订做一套金花首饰送给祖母当新年贺礼,祖母往后时常戴着晨儿送的首饰,就不会忘记晨儿了。”她聪明的没提老夫人站起来一事,既然知道风轻语让自己看见这一幕别有目的,那自己不妨就顺着她的意,看她究竟想做些什么?

老夫人冷哼一声,没说同意,但也没拒绝,只是脸色比之前越加难看了几分,阴沉着脸看了风轻语一眼,默声不语。

“大姐姐有心了,祖母她老人家素来就不喜这些门面功夫,大姐姐有这份心就成了,何必去花这些钱浪费银子呢!祖母,语儿说的可对?”风轻语帮老夫人苍白的脸上抹了些胭脂,让她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

老夫人听了风轻语的话点了点头,眉宇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语儿说的有道理,我这把老骨头还戴什么金花银花的,也不怕别人笑话,你有那份心就够了,那些个事就免了罢!”

老太太的反应落在风轻晨眼底,心中咯噔一紧,果然有问题!

风轻晨眼底闪过一道寒光,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着望向风轻语道,“三妹妹果真不愧是祖母最疼爱的孙女,还真是孝顺呢!从这衣裳的绣工看来应该是绣云阁做的吧,三妹妹对祖母是真真的好,不惜花费大价钱去绣云阁做了两身衣裳;相比较下来,姐姐的心意就淡了好多,往后姐姐还得跟三妹妹多学学如何尽孝心呢!”门面功夫吗?风轻晨笑得恬静淡雅,红唇微张,用她的话来反驳她。

当了老太太两世的孙女,风轻晨对她没别的了解,但她贪财好面子护短的性子她却是摸得非常清楚,有些东西就是刻在骨子里的,想改也改不掉。

与寻常不一样,那就是异常;若有异常,必然有鬼!

老太太的异常可不是一丝半点,能让她暂时抹去骨子里的习性,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但事实却又真正的发生在她眼前,这事情是越来越棘手了。

“呵呵…大姐姐又笑话人家,今儿个大过年的,大姐姐应当还没去给爹和母亲请安吧?大姐姐你快些去忙吧,祖母这交给我就成,往日祖母对我那么好,我在她跟前好好尽尽孝也是应当。”风轻语说得极为真诚谦逊,但风轻晨仍从她眼底看见那么冷嘲不屑,她不认为风轻语还有良心这东西,她的心肠绝对当得上蛇蝎二字,这是她用鲜血得出的结论。

用老太太威胁我吗?

风轻晨眼底闪过一道冷光,风轻语的态度如今很难捉摸,老太太的腿好了是事实,但她的意思明摆着要继续瘫下去,她们之间肯定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无论老夫人是被风轻语控制,还是与她合谋,这件事都不是表面看来那么简单,而且她现在手中也没什么证据,即便是与她们撕破脸皮也讨不到好。

再三思量后,风轻晨理智的选择静观其变,寒暄了几句后领着风青旭转身离开。

现在她迫切的想要找到君梦,她需要知道老太太的腿为什么能站起来?难道是君梦骗了她?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抹杀,在没得到证实前,她不能妄下结论!

接下来给风啸和秦氏请安就简单多了,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风轻晨也想快些把这些规矩走完,好去找君梦问个清楚,只有将事情弄清楚,她才能分析风轻语究竟想做什么?或是她用了什么法子治好老太太的腿?以及是谁在幕后帮她?目的是什么?这环环紧扣的疑团迫切的需要得到答案,而唯一的突破口就在君梦身上,她怎么能不急?

“晨儿,你…你还在怪娘吗?”给秦氏请安后,风轻晨刚转过身正准备离开,秦氏突然开口叫住她,声音中带着几分自责与懊悔,“娘知道你心里在怨我,恨我,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若是我知道你会受苦,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去受苦的,你……”她内心受到极大的煎熬,若是可以重新选择,她宁愿自己当时就不曾爱上风啸,如此一来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所有的一切也不会有所改变。

风轻晨浑身一僵,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子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看见她眼中的泪时,心中再多的怨气,再多的委屈也化作乌有。她曾经也当过母亲,也爱过自己的孩子,她相信娘是爱她的,发生那些事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她也没有恨她,只是心中有些想不开而已。

“旭儿,你先回屋子里去,姐姐有话要跟娘说,待会再去找你。”她先将仰着小脸,满脸疑惑的风青旭打发走,他太小了,很多事都不适合让他知道。

听到娘亲的话后,风青旭感觉这里面肯定大有故事,满心好奇的不想离开,拽着风轻晨的衣袖撅着嘴讨好似的说道,“姐姐,你就让旭儿在这一起等你吧,旭儿保证会乖乖的不打扰你跟娘说话……”

“风—青—旭—”风轻晨不理会他的撒娇与讨好,脸上露出几分不悦,低头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叫着他的名字。

风青旭缩了缩脖子,通常姐姐都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往往这个时候都代表着她真的生气了,他即使好奇心再大,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撅着嘴不情不愿的转身离开。

看着旭儿离开后,风轻晨让翠花在外面守着,她则是将门观赏氏进了里屋,“娘,我没恨你,也不会恨你;或许刚知道那些事后,我心中的确有怨过你,有感到委屈过,这段时间也胡思乱想了很多,但今天看见你后,我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会为我流泪,为我伤心,这就够了!”望着眼泪婆娑的秦氏,风轻晨主动走过去拿出帕子帮她把脸上的泪痕拭去,嘴角带着一抹诚挚动容的笑容。

“我的命是否真如外婆所言,逃不过那所谓的宿命安排,这不是任何人能够掌控的,我的人生,会由我自己来谱写;不论是悲伤也好,欢乐也罢,我都认了,但我决不允许别人来主宰我的人生,更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亲人,娘,我的心思,你懂吗?”第一次,风轻晨在秦氏面前坦荡荡的说出来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水眸紧紧的望着她,带着一丝淡淡的渴望与期盼。

秦氏浑身一震,眼底充满惊愕的看着风轻晨,这…还是她的晨儿吗?这一刻的晨儿好似换了个人般,浑身充满自信与威势,那种感觉她只有曾经在她娘身上看见过,那浑然天成的气势是别人学不来的。

这一刻,她想她懂了她娘当年为什么会选晨儿当她的继承者,因为她们身上有着同样的特质——一身傲骨浑然天成!

她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眼底闪过几分异样神色,语气中带着一股激动,“娘懂,娘都懂!娘现在别无所求,只盼你们姐弟能够平安长大,只要你们能安然,我这条命就是给他们拿走又有何妨?对于生死娘早就看开了,现在只要晨儿你能原谅娘当年的自私,娘就了无遗憾了。”她眼底闪过一抹死气沉沉的灰暗,那是纯粹没有求生欲望的眼神。

她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不论三皇子的死是那些人的警告还是其他,她都不会让人伤害到她的一双儿女,即便是她死也不行!将她逼急了,大不了来个玉石俱焚,她绝对会让他们后悔……

若是此刻风轻晨看见这幅模样的秦氏,定会大吃一惊,两世母女,风轻晨从来就没见过秦氏这幅模样,那灰暗而锐利的眼神,带着一股极致的毁灭气息,好似随时都会命赴黄泉般。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娘,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女儿的将来如何谁也不知道,娘你尽管放宽了心就是,女儿跟弟弟还有娘这肚子里没出世的弟弟妹妹都还盼着日后好生孝敬娘,女儿的路就让女儿自己走吧,若是最后还是以悲剧收场,那只能说是女儿的宿命。”重活一世掌握了如此多的先机,若是最后还落得个跟前世一般的下场,风轻晨亦是无话可说。

心中困扰已久的郁结被解开后,风轻晨感觉自己整个人瞬间精神了不少,她本就不是那等愚笨之人,只是太过在乎,才会失了方寸。如今真正面对了,见到秦氏的真心了,她才发现,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庸人自扰,想得太多所致。

这次的谈话不仅是解开了风轻晨心中的郁结,就连秦氏心底那多年的死结也稍稍松动了些,这对母女之间的隔阂彻底消失,展露出最真诚激动的笑颜。

风轻晨的院子里——

风轻晨离开前把给小泥巴梳毛的任务交给了君梦,她本不想做这等低下之事,但想到她近日情绪本就不是很好,为了不让她不高兴,她虽不愿,还是拿起梳子帮它梳起毛来。

都说动物的感知是最敏锐的,这小泥巴应该也是如此,它兴许是察觉到君梦身上散发出的不悦,跟她玩起捉迷藏来,趁她不注意就跑开了,死活不让她梳毛。

“你再跑,我就让人炖了你,吃狗肉。”君梦瞪着那只冲她龇牙咧嘴的白色大狗,也不管它能不能听得懂,就是开口威胁起来。

“汪汪…汪汪汪…”小泥巴转过身撅起屁股对着君梦摇了摇尾巴,那意思似乎在嘲讽,在不屑。

君梦瞬间怒了,向她堂堂……现今改头换面在这当丫鬟伺候她也就罢了,竟然连个畜生都敢嘲笑她,真当她是泥捏的是吧?

狠狠瞪了一眼朝她龇牙咧嘴耀武扬威的小泥巴,君梦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此刻这周围没什么人,她脚尖一点如闪电般快速的出现在小泥巴跟前,单手揪住它那毛茸茸的大尾巴,把它倒提起来转了几圈,而后往青石板地上随手一扔,方才还耀武扬威神气活现的小泥巴顿时眼冒金星晕乎乎的趴在地板上,任由君梦的梳子落在它身上。

“哪个叫君梦?”眼看君梦就要完成任务,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在院子门口探了探头,冲着院子里的君梦问道。

君梦皱了皱眉头,谁会找她?她脑中浮现出那张清雅秀丽的面容,放下手中的梳子朝那小厮走过去,上下打量他一眼淡淡的说道,“谁找我?”

那小厮瞪大眼睛看着君梦那张美丽出尘的面容,猛地咽了几口口水,脸上满是惊艳之色,“呃…你…你是君梦?”好美,比府中最美的三小姐还美!他看得痴迷了。

君梦冷冷瞥了他一眼,眼中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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