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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寻欢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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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夹了一晚上,血液全堵塞了,你就不要再这麽折腾了。”楚留香皱著眉头被他搬起搬落的搞了两个来合後,出声道,“给我揉一揉,舒经活血。”

“哦,好。”

先从小臂开始,一路向上,捏到了大臂。

“对,就是那样,手可以重一点,要不然舒散不开。”

“没问题。”

继续努力,按著按著到了胸膛,楚留香身著黑色长裙,一根细细的白色丝带束在襟口,扎成飘逸的蝴蝶结,乳白色的胸脯微微从襟口露出来,在黑色的衣衫下,居然比那根白丝带更显光泽,随著呼吸一起一伏,心绪一乱,再不敢看,闭上眼睛,随便乱按一通,再不讲究力度章法。

第18章

“哎哎哎,刚才不是揉得挺好的,怎麽一下子全乱了,好了好了,揉脚吧,再被你这麽乱按下去,该吐血了。”楚留香连忙制止,其实经络已疏通大半,但是见李寻欢手势不错,再加上本来就是他弄的自己全身不遂,享受一下也是应该。

李寻欢马上听话的离开了那块烫眼的胸脯,先从小腿按起,又一点点的向上。

楚留香是个极为注重享乐的人,从这艘船上便可略见一斑,地板上铺满了厚厚的正宗长毛波斯地毯,就算大冬天光著脚,在上面行走,也感觉不到一丝水里的潮气与木板的冰凉,而船舱的任何一处可休息的地方,都随意放置著波斯美酒,各式美食,随手可得。

而现在,苏蓉蓉给他选的这件黑裙质量也极好,柔软得像最温柔的情人的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感觉舒服无比,看起来丝丝密密,不透一点光,穿在身上却是轻得像似没穿衣服一般。

所以,李寻欢的手捏上去,就像直接触摸到他光洁的肌肤般,肌肉的弹性的张力透过那薄薄的几层,清晰分明的传达到手心,特别是按到大腿内侧时,手底下的肌肤越来越热,肌肉越来越紧绷,到後来,那手已是软得没有什麽力道,像抚催眠曲般轻巧无力,诱惑至极。

楚留香一个激灵,坐起来。“好了,可以了。”抓住那惹事的手,触手一片柔滑,甚至比女子的更为细腻。

李寻欢人虽长得不好看,皮肤却是极好,李妈妈在怀著他时,听从广大孕妇的心得,猛吃水果和核桃,生得他是眼如晶石,肤若凝脂,可惜五官太过普通,缺点大批量的盖过了优点。

“李公子,你们起了吗?”红袖敲著房门。

“哦,起了。”李寻欢应声,再转过来问楚留香,“现在能动了吗?”黑黑的眼睛略有些担心。

楚留香放下他的手,动作轻盈的下床,“别说,你手势还不错。”

“那是,以前我可经常去盲人推拿,有个王师傅技术那叫一个好啊!”缅怀的叹息,一去不能复返了。

“盲人推拿?”

红袖却已不耐烦了,“好了就快出来啊,大家都在等你们了。”

他们三人上去时,果然大家早已就位,看来古代人都习惯早起啊,连胡铁花都没有睡懒觉,精神抖擞,眼睛亮得出奇的死盯著楚留香不放,盯著他闭著眼睛都汗毛之竖。

“你娘子长得可真漂亮啊。”胡铁花摸摸下巴,装出妓院里的色狼样。

李寻欢眼睛一瞪,将楚留香拉过来,背对胡铁花,把头按进自己怀里,楚留香易容之时用了缩骨功,个子娇小玲珑,被李寻欢这麽一搂还蛮有点英雄美人的感觉。

“再看,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李寻欢偷了一句广告词,反正这里没人告他侵权。

“今天吃不完,明天吃,明天吃不完,後天吃,吃不完怕坏了就冰镇起来吃,还是吃不完就请大家吃,生煎,油炸,红烧,干煸,清蒸,想怎麽吃就怎麽吃。”李寻欢鼓起腮帮子,带点气乎乎的样子说。

胡铁花被他这麽一长串弄得捧腹大笑,“你还真把他当……”

第19章

“当什麽?”中原一点红狐疑的问,这一船人都很正常,只除了这一对夫妇,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而且名字也怪怪的,叫什麽寻欢,跟楚留香一样透著一股风流劲。今晚要试他一试。

“粥都要凉了,大家还请趁热喝。”苏蓉蓉抢道,白了得意忘形的胡铁花一眼。

“当宝贝。哈哈,这种姿色我还看不上,他居然把他当宝贝。”胡铁花打著哈哈,把话绕了回来,“来来来,试下我们甜儿的手艺退步没有。”端著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稀里呼噜的喝了起来。

“来,娘子,不要理他,我喂你喝。”李寻欢体贴的舀起一勺,凑在嘴里吹凉,再送到楚留香嘴边,“张嘴。”

“不用了,我自已来就是。”楚留香尴尬不已,感觉整船人,知情的,不知情的,全都目光炯炯的在看好戏。

“我怕你不方便烫著了。来,再不听话我要生气了哦。”

其实李寻欢并不是故意要让楚留香难堪,只是在尽量扮好为夫一角,当现在正在拍摄《花样青年》,一丝不苟的履行著他的义务,虽然别人不太需要。

可怜的楚留香,大势所趋,只能屈辱的吃下小米粥,神色戚然,更添荏弱,看得中原一点红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用剑削成条状物体扔出去,如果不是楚留香现在的身份是已婚妇人的话,他早就这麽做了。

晚上,万簌俱静,李寻欢正夹著楚留香睡得正欢,一个黑色的人影像一抹轻烟飘到门外,悄无声息的将一根长长的烟管从门缝下伸进去,一股淡淡的香味弥漫开来。

楚留香早在人影一到门外时就醒了过来,将外面的动静尽收耳底,管子刚一探进来,便马上捂住李寻欢的鼻子,谁承想,他手一挥,脖子一扭,半梦半醒间的力度还不小,生生将楚留香的手挣脱,嘴里还嘟囔,“干嘛呀。”

门外黑影一惊,衣衫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但呼吸丝毫未乱。这黑影正是中原一点红,烟管吹进的是天下最厉害的催情迷香,名为妃子笑,故名思议,皇上若用了,轮到临幸哪个妃子时,是笑得合不拢嘴的,当然满意的不光是数量,还有质量。

妃子笑乃宫中秘宝,俱有极强的催情作用,从未流传到江湖上来,但到了中原一点红这种级别的高手,大内也只是比平常人家多了几间房和几个护院而已,没有太大的分别。

当年中原一点红为了偷这个药,将皇宫闹了个天翻地覆,可惜用过一次後方知道,所有的迷香对楚留香都是无用的,他天生鼻塞。

不过,那件事的後遗症到现在还很明显,大大小小的城镇门口都贴著偷香大盗的画像,那眉心正中一点红痣异常妖娆,看起来半点不似什麽武林高手,倒像是哪家妓院的小倌,

李寻欢已开始低低呻吟,急促而略喘的呼吸在黑黑的房间里幽幽回荡,从这面壁上撞回到另面壁上,只在房间里萦绕不去,倍添压抑。

楚留香很想叹气,但又不敢叹气,只得捏了嗓子也开始呻吟。

他是个中老手,女子如何叫床的,没听过一千也听过八百,各式各样,南腔北调,想听哪一种都能惟妙惟肖的学出来,只是再如何像,也缺少真实的情热,所以,他只是压低声音,间或的小呻两声,反正女子矜持的也不少,并无太大不妥。

那边厢,李寻欢已喘得不成样子了,两只脚还紧紧的夹著楚留香,肿涨起来的时挺硬硬的顶在他的小腹上,一前一後的耸动著,偶尔不小心顶到气海穴上,让楚留香一阵酥软气短。

第20章微H

无奈之下,只得微微挪动身子,向後退去,手往下探,伸进裤子里,抓住蠢蠢欲动的欲望。

李寻欢的喘息立刻变了,从茫然变成了满足,楚留香的手再动得两下,连脚都从他身上落下,软软的瘫在床上,眼睛半眯半合,些些星光从眼底流泄而出,散乱无章的看著半俯下身的楚留香,却没有焦距,好似透过这张脸,看到不知名的远方。

抚在欲望上的手指加快动作,李寻欢大大的喘息两声,便一泄如注。

这麽快?!

楚留香微有些好笑,他是情场老手,知道如何去控制身体,掌控著每一场情欲的节奏,将那些极致的快乐与享受拉长,所以看到李寻欢这样生涩的反应,一个二十一二的男子,居然还没有开过荤,实在太过纯真。

中原一点红听到屋里的这个男人很明显被妃子笑完全迷住,一点不加自抑的喘息声,真实得无法骗人,再不怀疑会是楚留香装的,飞身离去,却没承想,男人不是,女人是。

而房内,新一轮的情潮又再开始,楚留香一遍又一遍的抚慰著李寻欢的欲望,在他手心里一次次涨大,高潮,然後又勃起,在这样高频度的性爱快感中,李寻欢终於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却又仿佛跌入一个更加迷幻的世界,那个对他俯视的脸,在暗夜中绽放,在情潮中微笑,那麽动人。

伸出手去,勾住那人的脖颈,轻轻的勾下来,碰到自己的激渴的唇,像花瓣上滚动的露珠,无声颤息,这种感觉太美好,太迷人。

楚留香愣住了,被青涩得没有一点技巧,却温柔得近乎珍宝的吻弄呆了,静静的贴著唇,任由李寻欢探索的移动,从一边唇角移动到另一边唇角,一下一下的碰触,不是舔弄,只是一触即分,然後又印上来,每一寸都尝遍,无一遗漏。

喘息声变得更加的压抑,只在唇齿间互相交换,再没有散开,那一夜,床上所有的被褥都被打湿,两人的汗水,体液,喷薄而出,染湿了整张床榻,春欲春宵。

李寻欢从深层的睡眠中醒来,第一次没有抱著抱枕,而是被人当抱枕一样抱著,像只小虾米一样,蜷缩在楚留香的怀里,脸紧紧的贴在他的颈边,近得都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腥膻味。

“咦,肯定很多天没洗澡,臭死了。”抬起手捂住鼻子,嫌恶的抱怨,却发现自己的指缝间也散发著那种味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真没说错,跟臭人一起睡了两晚,自己都臭了。”

“我每天都洗澡。”

李寻欢一惊,楚留香眼睛亮亮的看著他,一点睡意都没有,看来早就醒了。

“天天洗还这麽臭。”往後退一点,拉开两人的距离,想避开那股味道,一股袭来,怎麽这麽冷?

“记得什麽?”李寻欢低著一看,“我的衣服呢?难怪觉得这麽冷了。”赶紧又往前一贴,缩回刚才那个暖融融的地方,还是这里好,又暖又滑。又滑?

身体上下挪动几下,所触的地方,都是肉帛的感觉,伸出手去,滑不溜手,紧贴在一起的两个胸膛好像没有一丝布料夹在中间,再顾不得冷不冷的问题,将被子大力掀开,两个纠缠在一起,赤裸的身躯暴露在早晨清亮的光线下,纤毫毕露。

第21章

“啊!”李寻欢大叫?

“你中了妃子笑。”

“春药?”黑线……这种情节太恶俗了,凡是要增进男女主角的感情时,就会来这麽一手,百试不爽,且极为有效,可是现在是两个男人,难道还需要发展什麽畸形的感情不成?(某梵:小样,不想活了,敢在BL的书里说这是畸形,看偶不把你往死里虐!)

“对,很厉害的春药。?

保存了二十多年之久,准备献给最爱女人的处男之身啊,就这麽没了,恨不得嚎啕大哭一场,转念一想,不对,被XXOO,失去的不是前面的贞操,是後面的,跟女人无关。

想通以後,大松口气,“没关系,这是意外嘛,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唉呀,我都不计较了,你还老问什麽。”李寻欢扭扭腰,收缩後庭,奇怪,怎麽一点不适也没有,传说中的酸痛感,撕裂感都没有,难道自己是万中无一的先天性女王受,不用培训即可上岗?

“当然要计较,帮你做了一晚上手工,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这笔账要怎麽算?”楚留香将在被子里不安份的动来动去,扭来扭去的人儿制住,虽然他的自制力一向是最引以为傲的,但是莫名的却在这样的摩擦下有些抬头。

“手工?什麽手工?”

楚留香二话不说,五指山李寻欢脸上一盖,立马一阵咒骂声传来,“妈呀,这都什麽味啊?快拿开!”

“你的味道。”

“什麽?”被熏得头晕脑涨,哪里还听得清别人说了些什麽。

“你的味道。”楚留香不厌其烦的重复,手微动,又有盖上来的趋势。

“别别别。”眼疾手快的架住,“我的味道?”略一思考,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可以当红灯。

“明白了?”

李牌红灯乖乖点头,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地底下,这太丢人了,实在是太太太丢人了。

“你说要怎麽算吧。”

“随你。”声音小得简直像蚊子拍了下翅膀,都没飞起来。

随我?楚留香无比阴险的笑了起来,典型的周星星式阴笑,嘿嘿嘿。

李寻欢联想到了狼外婆,每奸笑一声,他就离小红帽又进一步;离色狼的大嘴更进一步?

“那……”刚一犹豫,楚留香的手就作势要盖上来,“好好好,都听你的,什麽都听你的。”可怜的李寻欢,就这麽把自己卖了。

“好,穿衣服,起床。”

等两人穿戴好後,楚留香随意的将被子卷了一卷,然後唰的一下从窗子扔了出去,干净利落得像扔了一个苹果核似的,漫不经心。

“你……怎麽把被子扔了,我们今晚盖什麽啊?”李寻欢被他弄得莫名其妙。

“那麽臭的被子你还要盖吗?”整整衣衩,好一个完美少妇。

“不……要。”被噎住了,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卡得喉咙都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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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要罢坑去玩游戏!诛仙啊诛仙;偶也喜欢~~~~~~

第22章

“还是你想把那被子给蓉蓉她们洗,然後顺便好好的参观一下你的战果?”打开门,优雅的作个手势,示意让李寻欢出来。

“不……想。”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让蓉蓉知道他失去了一半的处男之身?不行,绝对不行。

“那除了扔了它,你还有什麽好办法?”头微偏,眼角勾起,笑得像只偷到了满缸油的老鼠,尖嘴猴腮。

“没有!”李寻欢坚决的摇头,正色道,“这个就是最好的办法。楚留香不愧是楚留香,天下第一的聪明人,转瞬之间就想出这麽天衣无缝,浑然天成的好办法,真是,一个字,高!两个字,真高!三个字……”

嘿嘿,李寻欢挠挠头,干笑两声,笑得眼睛不是眼睛,眉毛不是眉毛,一幅怪样子。

“哎,原来你们在这里呀。”红袖风风火火的从後面跑上来,一看到楚留香的女装打扮扑哧笑出来,“你怎麽还穿著这个?中原一点红已经走了。”

“走了?”楚留香一喜,骨头卡的一响,长高一寸,再卡的一响,又长高一寸,“真走了?”

“留了张字条,说要去找他的香香。”红袖掩著嘴,吃吃的笑个不停。

“天哪,终於解放了。快,打水给我们沐浴,再找两套衣服来。”再不用缩骨功,骨节卡卡响个不停,不一会身高就恢复正常,那衣服不知什麽材料做的,这麽撑法,居然也没破,只是紧紧的巴在他的身上,看起来更加怪异了,整个一泰国人妖造型。

“我们俩一人一套。”看看红袖不解的眼神,再看看李寻欢憋笑的表情,楚留香嘴角一扯,让你笑,马上你就笑不出来了。

李寻欢正在闷笑,人妖啊人妖,楚留香是人妖,得意非凡的尽情在心里腹诽他,然後,就傻住了。

他说什麽?尿……床……

红袖柳眉倒挂,成了极为尖锐的倒八字,惊异抽口气,那气凉得啊,一吹出来就把李寻欢冻成了冰棍,从里到外,凉透了心。

“我……”刚要摇头,楚留香就抬起了手,抬起他肮脏,腥臊的右手,在空中摇摆。

刹时,李寻欢就好似闻到了精液的味道,飘散在狭窄的过道里,无处不在。

没有二字只能吞下去,苦涩的吞下去,屈辱的当了个尿床的大二学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件事还没等到他洗完澡,沐完浴,就已在这艘船上传开来,当然除去传播速度较快,事情较为诡异之外,船上人员稀少也是一方面,只要传到第三棒就GAME OVER了。

好你个楚留香,我只不过说了你放屁而已,就诬我尿床!

放屁能跟尿床比吗?谁不放屁,哪个男人不放屁?可是尿床是能随便尿的吗?

一岁之前,可以随便任意的瞎尿,天天尿那也是正常,哪天不尿人家才奇怪。可是过了三岁,你再有尿床此种举止,大家都会用奇怪而鄙视的眼光看你,甚至还会免费奉送一个坚起的大麽指,当然是倒的。

更别说现在自己已经二十一岁了,虽然还没有举行成人礼,因为没人可开苞,再不论差点被人开苞,但总得来说,已经是拥有选举权的中国公民了,这……尿床……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

第23章

於是,那一天,李寻欢一整天都呆在床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饭送门口,吃完端走。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如此,第五天,有人不顾他的反对,强行将大门下下来,当然,那人只能是楚留香。

“你准备一辈子呆在里面不出来麽?”

“就不,打死也不出来。”声音闷闷的,从几层棉被下传来,有种很遥远的感觉。

“他都跟我们说了,知道你不是……” 苏蓉蓉的声音温柔响起,带著些微笑意。

被子里的山包包一震,猛的掀开被子,露出一个刺蝟,头上还挂著一根中午吃剩的面条,随著动作晃悠晃悠,“楚留香,你说话不算数,既然都说了尿床,怎麽又……”李寻欢气急败坏,觉得言语无法表达出心中的愤怒,冲下床去,却在刚一著地,就哧溜摔了个五体投地,直接滑到了四只脚的跟前。

“没事。”李寻欢呼呼的翻个面坐起来,再穷不能穷孩子,再疼不能丢面子,抬起脚丫一看,光溜溜的脚板上巴著一根软滑油腻的面条,还带著一点青色,看来是青菜泡面,“谁他妈的吃完面条乱扔,不知道会引起交通事故的吗?”

面条甩来甩去,越甩越眼熟,怎麽像是自己中午吃的那碗,当时还专门在青菜碗里涮了涮,吃得倍儿香。

对上四只了然的眼神,不好意思的钯钯头发,从地上爬起来,“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意外这种事儿没法预料。”

楚留香发现他紧张或是尴尬都会跟头发过不去,好在发丝还算浓密,要不然照这麽个揪钯法,早就光头了。

“那事你不用担心,我们都知道了。”苏蓉蓉接著说。

“知……道……”李寻欢的舌头简直要打结了,知道不是尿床,是手淫了整晚?!

“你们俩也是的,被子不够盖就说嘛,干嘛要抢,掉到水里多可惜,那可是正宗的天蚕丝被。”苏蓉蓉有些可惜的说,不过却一直在关注李寻欢的表情。

舌头的结还没打开,嘴巴又好像被千斤顶给顶住,合不上,怎麽又说到抢被子上去了。

“好在中原一点红已走,你们以後都各睡各的,也不用担心被子不够盖了。”

李寻欢惊喜交加的望著楚留香,眼泪那个花花啊,心里那个感动啊。

“现在可以出来见人了?”楚留香语带笑意,这个小男孩怎麽就这麽可爱。

“可以,可以。”高高兴兴的牵起楚留香的手,像幼儿园小朋友的那种牵法,还一甩一甩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得笑意。

“这几天我都没洗手。”楚留香默默的被他牵著走了半天,突然蹦出一句来。

没洗手?这句话在脑海里打了个转,再往下看,自己牵著的不正是他的右手……

“你想骗谁啊!”李寻欢满不在乎的举起自己的手,顺便也举起了楚留香的手,“哪有人做了那个以後几天不洗手,贪那味道那闻吗?”笑意在嘴边冻住,跌跌撞撞的在长长的廊道里乱撞,抱住第一眼见到的一个袖珍型的盆子就准备开吐,将中饭,早饭,隔夜饭都吐出来?

“小可怜是谁?”停住准备开吐的动作,抬起头傻傻的问。

第24章

“甜儿养的猫。”

还好,小猫一般都是可爱的,干净的,清洁的,还没想完,就有一只帝王级别的灰扑扑的胖猫一步三晃的走了过来,身上的肉堆积成山,每走一步都会颤几下,稀稀拉拉的灰毛掉得差不多了,少得都遮不住那一坨坨的肥肉。

“你不要告诉我,这个就是小可怜。”李寻欢颤抖的问,天哪,巨丑的灰猫尿盆,刚才还紧紧抱在怀里,脸还对着俯下去,呕。

“只此一只,别无分号。”

“这么大……这么胖……还叫什么小可怜。”李寻欢抖得过道的地板都强烈跟随,大型小可怜很不满意的斜睨他,摇得这么厉害,让爷怎么对准尿盆撒尿。

“很多年前取的名字。”楚留香下盘倒是挺稳,一点不见晃。

“你干嘛老逗他。”苏蓉蓉看李寻欢口吐白沫,已经被恶心透彻得再来一句就要晕倒了,连忙说,“小可怜天天洗澡,很干净的,而且,这盆也是刚清洁过的,一点也不脏。”

“蓉蓉,我……我……”李寻欢满眼泪光的看着她,美女就是美女,瞧这心肠,多好,头一歪,就靠到她肩膀上去了。

他虽然比苏蓉蓉高了大半个头,但是,做些这个动作来倒一点也不费力,苏蓉蓉一惊,正要移开肩膀,见他笑得正傻,并无猥亵之意,也就没有挪开,虽然男女授授不亲,但江湖儿女也并不太讲究这些,而且李寻欢横看竖看,也还是个半大孩子,倒是楚留香看不过眼,走过来拉开他们两个。

“像什么样子,男子汉大丈夫靠在弱质女流肩上。”点着李寻欢的鼻头戳个不停。

“哎哎哎,你那是可是右手。”李寻欢左躲右躲,前挪后闪,却哪里能避得开楚留香的手指。

“洗过了,笨猪。” 肉肉的鼻头,戳起来真舒服,再戳一下,“说什么你都信。

靠在女人的肩膀上怪,难道两个男人手拉手就不怪了?苏蓉蓉自嘲的笑笑,没有出声。

“哟,这不是尿床的小朋友嘛,终于肯出来见客了。”胡铁花拿着一壶酒挡在面前,吃吃的笑着,笑得气都喘不上来,只能看到酒壶后面眉毛一耸一耸的,高低起伏。

“笑你个头。”李寻欢恨道,敢在蓉蓉面前取笑本大爷,胡大肚子你活腻了,“关门,放小可怜。”

胡铁花一愣,四处张望了下,对上楚留香忍笑的眼神,“听这话,莫不是船上养狗了?名字还叫什么小可怜,真有趣。”转过头来面对李寻欢,“放出来看看。”

李寻欢气急,三步两步走过去,拉开通往下层的舱门,大胖子小可怜踊跃的冲出来,满大厅乱窜。

“哎,我说你把猫放出来干嘛,闹得这是。”小可怜正撒丫子跑得很是欢快,红袖一伸手,就拎住了它的颈部,胖得没法提起来,只能在地上拖,“你看你。”责怪的看着李寻欢。

“提到这里来,来,红袖,把小可怜提到这里来。”李寻欢笑嘻嘻的指指胡铁花面前的桌子。

“就这胖猫,红袖都提不动了,还叫小可怜?”胡铁花笑开了,乐得找不着北。

第25章

红袖本来不想听李寻欢的瞎指挥,一看胡铁花这么乐呵,二话不出,拖过小可怜往桌上一掼,跟胡铁花坐个脸对脸。

“你们听好了。”李寻欢清清喉咙,“上联:大胖子小可怜。下联大肚子胡铁花。横批:天生一对。”

众人一愣,哄堂大笑,连苏蓉蓉这么淑女,都笑得直不起腰来,要不是扶着桌子,都站不稳了。

“什么事这么好笑,让本姑娘也笑笑。”

一个身着五彩丝裙的女子出现在厅中,她的衣服花到了让人眼花缭乱的地步,几百种颜色交织在一起,而且是零乱的,毫无规则,没有搭配的,像是随意在破布堆里找的一些零碎布角缝起来的一般,穿在任何一个人女人身上都会被当成神经病或是破烂王,但是穿在她的身上,却是出奇的协调,简直就是天生就该在她身上的理所当然。

“花花。”楚留香惊喜的叫?

李寻欢恶寒了一大把鸡皮疙瘩在地上,这名字起得,多像邻家的小猫小狗,比那个什么小可怜像多了大胖猫的名字,够花哨。

“早知道你们这里这么热闹,我早就来了。”那个花花大大咧咧的说,扫了一圈,“胡铁花你怎么那种表情,好像吃了大便似的。”不等胡铁花发作又说,“这个小不点是谁?没见过啊。”

“谁吃大便了!”

“谁是小不点!”

胡铁花和李寻欢一起暴跳如雷,要知道个子矮小可是李寻欢的第一大耻辱,想当年,他老爸号称灌篮一号,老妈是排球女将,谁承想生下他才1米72,成为毕生遗憾。

“这个花蝴蝶是谁?”李寻欢恶狠狠的盯着,用眼神将她凌迟成千块万块。

“这位是花姑娘,是我们楚香帅的好朋友。”苏蓉蓉道,带着一点讥讽的语气,轻得除了女人都听不出来,只不过刚好在座除了她以外,还有三位姑娘,甜儿和红袖都飞快的瞟了她一眼,而花姑娘只是挑起嘴角,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花蝴蝶?”胡铁花鼓掌,“好名字,以后你不要叫花姑娘,叫花蝴蝶算了,反正你每次都穿得花枝招展的,确实像只蝴蝶。?

“她的名字就叫花姑娘?”李寻欢吃了一惊,“不是姓花,统称姑娘?”

“不是,全天下叫花姑娘的只有一个,除了她,谁也不能叫花姑娘。”红袖解释?

“不是小姐怎么办?”

“花夫人。”

“既不是小姐,也不是夫人,又没有出阁,那要叫什么?”李寻欢较真。

红袖哑了。

“她们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我管不着,但是要是叫了花姑娘,被我的仇家听到,可就不关我的事了。”花姑娘懒洋洋的歪在一张椅子里,脚高高的跷到扶手处,一摇一摆间,裙裾散开,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小腿来,在斑斓的花布下,风情而诱惑。

这么酷!这么开放!浑不似古代女子,李寻欢有了一个惊天动地的猜想,他欣喜若狂的扑上前去,以掐死人的力道掐住花姑娘的手,大力的掐,使劲的晃,“你也是穿越来的吧?是从哪穿来的?穿来多久了?”

第26章

“小不点说什麽?”花蝴蝶牌花姑娘皱眉,看这架式也不是想吃她豆腐,哪有人吃豆腐像要吃人一样的凶狠。

“你干什麽?”楚留香的眉皱得比花姑娘还厉害,好像抓著被晃的是他一样,第一时间施展了无上轻功飞身过去,分开了紧握的四只手。

“你走开,不要打扰我们同乡叙旧。”楚留香此刻的行为在李寻欢眼里,简直像万恶的小强一样可恶。

“你们认识?”楚留香愣住了,没听花花说过啊,不过手还是抓得紧紧的,不让他们再有机会亲密接触。

“现在不认识,以後就认识了。”李寻欢这话说得怎麽听都像是登徒子在搭讪,但他自己毫无所觉,继续锲而不舍的问,“你是从哪里穿来的?”

“什麽穿不穿啊?”花姑娘有点不耐烦了,“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你不明白?!”李寻欢傻了,“穿越啊!你不是穿越来的吗?”

“什麽穿越来的,我是我娘生下来的。”花姑娘斩钉截铁的说,毫不含糊的打破了李寻欢的妄想症。

“谁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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