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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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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丫头……”
信上的内容是:安一切皆为舒适,只等雾安心待嫁。
但是笑过之后,独孤雾却又沉默了。是啊,她的婚期,也就近在眼前了。
独孤雾的婚期倒不像是慕沁安的那么匆忙,但是半年的时间也不过是转瞬即逝。太子大婚,怎么着,也不会比镇江王的大婚简单。太子是皇储,极有可能就是未来的国君。所以,大婚,是绝对不可能从简。
苡之看到自家郡主的神色不似那般好,忧心忡忡的问道:“郡主,您没事吧。”
独孤雾微微抬头就看到了苡之担忧的神色,摆了摆手,“无碍。不用操心,准备进宫去的东西。”慕沁安成婚那一天,太后也吩咐她让她进宫陪驾。那是太后的意思,也是多年的习惯。
她苦笑,自己这个郡主是不是笼络皇家的工具。从小就在太后身边待着,比自己家里待着还要久些。虽然在太后身边,看似无限的荣宠,但是,这样的荣宠,她不要啊!她情愿身份低微的活着。那最起码,还有一丝自由。
苡之点点头,没有过多的询问什么,礼了礼身子,乖顺的退了下去。她跟在独孤雾身边多年,知道什么是自己该问的,什么是自己不该操心的。方才主子的脸色,那样的神情分明就是在想大婚的事,这种事本就是忌讳。她自然知道不能给主子添乱。
独孤雾怔怔的看着苡之离开的身影,苡之合上房门的声音小小的惊醒了她刚刚混乱的思绪。缓过神来的时候闺中空荡荡的,没有人气。她笑了笑,那笑容就像是沉静千年的喧嚣,一个不小心就是消失一样。小心翼翼。
秀气的手指抚上书桌上未看完的那本书,看封面就知道已经是年代久远的书了。但是却还是如此得到主人的眷顾。手指抚摸着书的封面,百般眷恋,千般不舍。轻轻的摩挲着,书的封面也在于她秀气白皙的手指摩擦。
独孤雾看着那本书,上面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凤凰腾。那个三个字,黑色的字深深的刻在独孤雾的心上。她想起,那一年她及笄之时,他一脸淡然却递给她一本凤凰腾……独孤雾看着那本书,表情似笑非笑,要哭不哭。
“若是,我不是我多好。”不必认识你,不必爱上你,不必……忍着心痛嫁给别人,不必不必……太多太多。
独孤雾咬着唇,忍着泪,心中百般苦楚却不知道从何说去,反反复复的抚摸着凤凰腾的封面,想要毁掉,却又不忍心。可是留着它却又让自己每每想起那些苦楚,还要闭口不言,她好痛,好痛。
厉冶厉冶……独孤雾反反复复重复着这两个字的口型,可是无论如何却一点声音也发布出来。
她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这个人就被刻在自己心里了,也许在上书房里那冷然如风的样子,也许是年幼时他安慰她的样子,也许是他驾马出征,一身戎装的样子,也许也许。这样的记忆太多太多,独孤雾真的已经不记得,厉冶,到底是什么时候就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渐渐地,悄悄地霸占了她心底最最柔软的地方。
可,这样注定了独孤雾这一生,终其一生都不能的结局——她绝对不可能会嫁给他。哪怕是妾……
泪,无声无息,已经悄然落下两行。
“啪嗒!”
“啪嗒!”
两滴泪水滴落在凤凰腾的封面上,独孤雾惊慌失措的拿着绣帕的擦去那两滴泪。索性,那本书已经年久,但是终究是手抄本,仍旧是晕开了一些颜色,模糊了一个角。
“不要……”
独孤雾的声音低落,几近乎哀求:“不要晕开,不要……”
却是越来越多的泪水滴落在她最为珍稀的凤凰腾的封面上。独孤雾小心翼翼却又来不及擦掉,而来不及擦掉的泪水终究还是落在了那封面上,浸入书皮,那苍劲有力的凤凰腾三个字就在她的泪水中渐渐晕开。
独孤雾怔怔的看着墨迹晕开,终究是忍不住,掩面而哭。隐忍的,低低的哭泣声。
苡之守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抽泣声,心中一痛:她的郡主,太苦了啊!
苡之算是见证了独孤雾的成长过程,她的郡主,是大周的礼仪典范。自小起就承受着琳琅王府还有太后给的光环,小小年纪就要学着言行谨慎,处处留心。在皇宫生活,生怕就是一个不小心,就给琳琅王府带来麻烦,惹祸上身。
郡主倾心六王爷厉冶。这件事并不是郡主透露给她的,而是她自己发现的。
她是独孤雾贴身的侍婢,有些事能够瞒住外人,却瞒不住她。她和慕沁安主仆十多年,感情也是极好。独孤雾虽然不说,但是苡之却是知道,她知道自己知道她心系六王爷,只是未曾开口说过。
苡之心中也是十分疼惜独孤雾。雾郡主与六王爷,全大周都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把这个两个人联系在一起。就算是联系,也不会想到这两个人会在一起成婚生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六王爷是皇储人选,而郡主却是从小就内定了的太子妃。这件事,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她,是偷听到的。
她知道独孤雾喜欢上厉冶的时候,想制止都已经来不及了。独孤雾是什么人?在太后的调教下,仍旧是倾慕行风帝终身只有一后的人。若是让独孤雾放弃厉冶,恐怕这个如花似玉的人儿,从今以后就真真正正的是变成了行尸走肉了。
独孤雾早就死了心。那一颗心,比千年的古井还要显得平澜无波。就连她知道自己要嫁给太子之时,都一滴泪水未落。而今,靖安公主成婚,以人度己,郡主到底也还是憋不住了。
苡之叹了口气,哭了也罢。若是她一直不哭,这样下去迟早会有心疾的。若是这一哭,能换来郡主身体安康,苡之也愿意郡主哭上一哭。
“你把盒子给了慕沁安?”一个红衣妖冶的男子倚在软塌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桌面,略略抬眸看向贡荪流,回眸间,风华流转。
贡荪流端起那杯放了许久的茶,缓缓地抿了一口:“是又如何。”
“你不怕她知道了真相之后,一怒之下灭了宜宣侯府么?”厉徵幽幽的说,勾起一杯小小的金玉酒杯,一饮而尽,嘴角残余一滴酒酿,伸出舌头,极具魅惑的舔了舔。
贡荪流看着他的动作,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动,“那就灭了吧。我不介意,帮她添把火!”
“你!”
厉徵狠狠摔了那金玉酒杯,“你说,若不是你喜欢她,你怎么会事事都帮着她!”
“别忘了!”贡荪流冷冷的笑:“是谁让我去接近她?是谁说要娶她?”
厉徵突然像是被戳中了伤口,张了张嘴,却不能说出一个字来。神色突然黯淡下来,软软散散的躺在软榻里,像是受了伤的小兽,独自撕咬自己的伤口,鲜血淋漓却不动声色。
贡荪流无声苦笑,他到底是为了谁才会这样?事情到了现在的样子,难道这些事情还不够明朗么?总是这般任性,难道他就这般不值得信任么?
“若是你不相信我,何必继续。”贡荪流苦笑,放下茶杯,站起身子,就朝门口走去。步子很快,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
“站住!”
没有停下,依旧是快步走着。
“我让你站住!”
依旧没有停下那急速的步伐。
厉徵急了,从软榻上一跃而起,一个踏雪无声就跟在了贡荪流的身后,狠狠的抱住他的腰肢:“不准走。”
贡荪流一点一点的掰开厉徵的手,冷漠而孤寂:“你总是如此。我也会倦。”
“不准你倦!”
厉徵狠狠地威胁,迅速窜到贡荪流面前,对着他苍白的唇狠狠吻下,毫不留情的撕咬。贡荪流想挣开,却不想被厉徵一个狠推,推到墙边,像是受伤的兽寻到自己心中完美的另一个,却又狠狠的爱。
“放……放开!”
吻还在进行,嘴角已经把厉徵这个隐形暴力分子咬出了血腥的味道,他却还不知足,依旧伸出舌头到他嘴里狠狠搅动。好像,是要把他的心也狠狠搅动一样。
“不放,就不放。放了,你就要走了。”厉徵喃喃的说,嘴上的动作愈发的狠了,他腰间的黑玉腰带被他狠狠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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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不是故意的这么晚更这么点字数的!
明天补。加起来应该有**千左右明天的,晚上发
第82章:冰释,左相之罪
“不放,就不放。唛鎷灞癹晓放了,你就要走了。”厉徵喃喃的说,嘴上的动作愈发的狠了,他腰间的黑玉腰带被他狠狠扯落……
“啪!”
贡荪流狠狠的挣脱了厉徵的手,那张妖冶的容颜上就多了一个掌印。
“够了!”贡荪流低声怒斥,俊逸的面孔上尽是伤痛。
厉徵苦笑着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贡荪流:“难道还不够么?你要我如何?”眸子里看着贡荪流的神色,是深深的伤痛。
贡荪流摇摇头,冷然的说道:“不当如何。你本不信我,何必强留。”
厉徵还想争辩什么,但是听到贡荪流的下一句话立刻就默不作声了。贡荪流说:
“不是说了,若是你不再信我,我就走。你现在的样子,真难看。”
他默默转过身去,没有看厉徵的神色。他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意,可是这样的情,这样的意,他承受不起,也负担不起。这样的情,这样的意,为世人所不容。他留在他身边,为帮他夺取皇位,他只能是他的幕僚,他的军师,他的……属下。却独独不能是他的情人。这怎么是天下帝王所为?两个男子,这样的情或谊,天理不容。
“难看又怎么样?难道你看到我难看的样子还少么?”厉徵苦笑,眸子里的神色深深的苦楚,微微昂着头,像是想把这种苦楚倾诉却难以说出口。他能怎么说?这样的他,难道他还看得少了么?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贡荪流摇摇头,扯了扯嘴,嘴边被厉徵咬破的地方微微刺痛,可是嘴上的痛却比不上心里的痛楚。
“你怎知我是不再相信你?你就凭你的一己决断吗?”厉徵颓废的转身,一时间,本应是风华其彩的背影竟然变得暗淡无光。
厉徵那语气中隐隐的怒气,贡荪流听得分明。眸子里闪过一丝深思,隐隐约约见得一丝隐蔽的笑意,转瞬即逝。刹那间,流光四溢。
“那是为何?你明知道,那个盒子本就是证物。你也知道,我本就不喜她。你更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呢?你做了什么?你不是不信我,那是什么?”贡荪流缓缓的走到厉徵身后,步步紧逼的问道。
厉徵攥紧双手,死死的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但是身子却是隐隐的在发抖,贡荪流的如此声戾俱下的逼迫不可谓是没有作用的。
而厉徵这样明显的动作自然不会瞒过慧眼如炬的贡荪流,他眉梢微挑,继续紧逼道:“你本就不信我。你怀疑我!那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算什么?”
厉徵听到贡荪流的话身子狠狠地一缠。
那我们这多年的情分算什么?
这么多年的情分!
这么多年!?
算什么?
算什么?!
“你分明也是知道!可你却非要逼我!”厉徵微微颤栗,原本妖艳的眸子已经黯然无比,说出口的语气让人不觉一痛。
“我不知道!不知道!”贡荪流狠下心,冷冷的看着他:“我只知道,你在怀疑我!怀疑我们这么多年来的情分!”
“一个慕沁安就能让你乱了,我何必帮你!”
“既然你不说的话,我就走!”
贡荪流这一次是真的要走,从厉徵身边过去的时候带过一阵微风,细微的风力却让厉徵觉得心都被刮碎了!
“不要走……”
厉徵舔舔唇,艰难的发出这几个字。
贡荪流居然停了下来,转过身,讽刺的看着厉徵:“为什么不走?你既然不信我。”
“我吃醋了!我承认我吃醋了!”厉徵发疯了一样冲向贡荪流,狠狠的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低声的怒吼:“我承认自己在意!在你对慕沁安的一举一动。她就像是罂粟一样,是有毒的毒药。若不是我遇见你,我只怕自己会爱上她。她就像是那种最狠毒的花,我怕你会爱上她!我在意!”
“我疯狂的在意!”
“你为什么没有想到那一日你重伤回来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就算是要去的她的信任,你也不必用命去换!”
“你可知道你的命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你可知道你为了她而受伤,我的心有多痛多难过!”
“你可知道你那一日重伤归来,我有多想去杀了她!”
“我从来就不想娶她!从来不!”
“你却偏生不懂我的意思!”
“一直对她那般在意,她出事的时候你恨不得以己代之!你可知道!若不是我费了七年的内力,你本就应当去见阎王!”
“你却终究不懂我!”
“你偏偏不懂!”
“竟然以为我不信你!”
“我就是在意!太在意你对她的关注!”
“我就后悔了!我后悔了!恨不能毁掉她!毁掉你对她的一切关注!”
“不要走!不能走!”
厉徵像个绝望的小兽一样低吼,说话都语无伦次,只是绝望的他却没有注意到贡荪流嘴角边那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如同是春日灿阳一般,温暖如风。
“可是,当初却是你最早的发现那株罂粟的。是你让我去靠近她,是你让我主动把我推出去的。”
贡荪流状似麻木的反反复复的重复着那句话,引得本就激动的厉徵更为激动,将他抵在强上,双眼通红的说道:“可是!我没有让你这样做!我并没有让你对她这么好!”
“那照你说,我应当如何取得她的信任?!”贡荪流挑眉,冷笑着反驳道。
厉徵依旧红着双眼,怒吼:“可我爱你!我容不得你眼里有别的男人女人的存在!除了我谁都不可以!”
唇瓣被他狠戾的撕咬,本就凌乱衣衫根本就经不起他如此狂烈的撕扯。愤怒的撕咬着贡荪流的唇瓣,又气又恨。恨是恨他为何时至今日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气是气自己居然这么没用,三言两语就被他激怒。
但是,厉徵不知道的是,他爱上了那个人,一举一动都会被他牵动。为他的言语所激怒,简直就是再正常不过了。
大手顺着他结实的身体下滑,却还没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就被另一只大手狠狠抓住,高高举起,另一只手也是如此。
厉徵惊讶的看着赤裸胸膛的贡荪流,眸子中闪了迷茫的神色,贡荪流眸子一暗,反身将厉徵抵在墙上,厉徵一直未曾反映过来,眸子呆呆傻傻的神色让贡荪流身下一紧。
该死的!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么!
“你……唔……”
厉徵刚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嘴就被两片温润的唇瓣堵住,他稍稍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舌尖狠狠地挑逗着他吻上来的唇瓣,这一刻眉梢都是笑意。仿佛方才的声嘶力竭与绝望的嘶吼都是幻觉。
贡荪流微微挑眉,他还有精力么?
厉徵妖媚的笑了笑,勾过贡荪流的舌尖,细细的吮吸。一点一点的侵略,一点点的占有,厉徵满足的笑了笑,更为放肆的逗弄着他的唇。
贡荪流眸色一深,随手扯过一条腰间绑在厉徵高高束起的双手上。邪佞一笑:“你只需知道,我与你的心都是一样的便足以。”
厉徵看着贡荪流眸子中深深的颜色之时才醒悟过来,他要做什么。贡荪流将厉徵一把打横抱起,向床榻走去,一步一步格外用心。
厉徵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挣扎起来,贡荪流看到厉徵的挣扎,微微一笑,分外的势在必得:“你现在才知道挣扎是不是晚了点?”
厉徵一怔,跟着就被抛到床榻上,他略略挣扎:“你诓我!”声音带着怒气和委屈。
贡荪流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不若如此,我怎能听见你的心……”喃喃的说着,寻着厉徵的方才被他咬破的嘴角处爱怜的吻了上去,身子也随之覆了上去,继续喃喃的说道:“这一次,换你。”
厉徵一怔,紧跟着狠狠的摇头,拼命的想要挣脱贡荪流的禁锢,他才不要!会好痛!
“逃也没用。”贡荪流在他唇瓣上辗转反侧,压低了声音说,喉咙间溢出低低的笑声。
厉徵愣愣的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曾几何时他竟然也会用如此强硬的太对他了,虽然不复往昔的模样,但是厉徵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他喜欢这样的他。
“呃……痛。”
他死咬着唇瓣,不曾想居然如此之痛,他还不及出声安慰,就看到厉徵那被他自己咬得血红的唇瓣,一时间没有忍住,唇瓣覆了上去,轻轻舔舐,安慰道:“一会就好了。一会儿……”
厉徵知道,其实他也忍得难受。
“啊!”厉徵痛叫一声,声音断断续续:“流……流……”
“嗯……”贡荪流忍着欲念,伸手握住他的:“我在。”
书房,静谧无声,太子身穿一身宝蓝色的蛟纹巨蟒衣袍,立于书桌之前,对身边的黑衣人说道:“想必镇江王夫妇新婚的第一天,想必肯定不只有本殿一个人去关注吧。”
黑衣人疑惑主人的敏锐,但还是点点头:“是。属下去的时候也遇见了几拨人。”
“哦?”太子略略提高音调:“你可知道都是哪些人?”
黑衣人抱拳,恭敬的说到:“属下无能。遇见了五拨人,但是属下只知有三拨人的来历。分别是宜宣侯府,七王爷府,还有……”
“还有谁?”太子微微笑,心中却有些些微的不安,他知道那个答案肯定是自己不想听见的。
黑衣人丝毫没有发现主子的不对劲,继续说道:“还有是杜家的。”
“简直放肆!”太子一拍书案,怒气赫然显出。“本殿是不是对左相大人太过宽容了!怂恿父皇替老六老七选妃,居然还想着镇江王的主意!”
“殿下……”
“他当本殿是怕了他么?!老东西!”太子怒不可遏,他的纵容到底还是错了。虽然……但是,左相,你的手也伸的太长了。只有两个孙女,却妄想控制这一代最为杰出的四个人!
太子的眼神危险眯起,手指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书桌上扣,一下一下的发出声响,震慑人心。
“既然左相一定要一意孤行的话,本殿就不想客气了。传令下去,严密监视左相府。”本殿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得意忘形!“在太子妃那里加强一倍的保护人手。”
黑衣人原本是想执行命令,但是最后听到太子的话,犹豫了一下,“殿下,雾郡主的安全并无大碍,可若是加强一倍人手,殿下的安全恐怕会有恙。殿下是国之储君,万万不能……”
太子微微皱眉,打断黑衣人的话,面色微愠,呵斥道:“就算是少了几个人,本殿自然能自保。若是太子妃有什么事,你就提头来见!”
黑衣人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太子的神色,知道自己说了也没用。并且,自己只是奴才,只需要无条件的服从主子的命令就好。他微微顿了顿,叩了首,‘嗖’的一声就离开了书房。
太子疲惫了闭了闭眼睛,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镇江王御诸墨大婚之后,势必会有很多事情蜂拥而起。有些人蠢蠢欲动的心,就会不安分的,迫不及待的想要搅浑目前朝堂上清明的湖水,想让这一湖清潭变得浑浊。然后混在其中,坐收渔翁之利。
左相,你胆子还真大。居然在御诸墨大婚之时就敢去派人去镇江王府刺探镇江王府里的消息。就凭着是两朝元老的身份,以为没人敢动你么?未免也太自大了吧!
太子翻开一本黑色的奏折,上面赫然就是左相这些年来贪污受贿的证据,后面竟然是一封万民信。太子无声的笑了笑,左相,你以为德妃会千般万般的护着你么?老七现在自己已经惊动了父皇。德妃,你又会在你父亲和你的儿子中选择哪一个来保护呢?
太子无声的笑,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这本奏折交上去,左相的下场都不会好过。但是太子的眼前却浮现出一个女子楚楚可怜的眸子,他闭了闭眼,无奈的合上了那本奏折。
总是有太多的无奈。身在皇家,更是许多的身不由己。他就算是再聪颖,再睿智,也不过是太子,还没有那种至高无上的权利。更加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就算是国之储君也要等到……父皇仙逝。
太子苦笑了下,太子之位就算是他不想要也不可能。皇宫之中,尔虞我诈,每一步都是惊心计算,就算是自己没有去上书房也会被成为那些想要拉自己下马的大臣们弹劾自己的理由。这么多年来,他手中掌握的势力足以与老六老七抗衡。他怎么会不知道。父皇的那些孩子,一个两个都被两位贵妃联合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们给拉下水。
不仅如此,左相这人居然连公主都不放过。大周王朝的长公主,宜妃娘娘难产而死剩下来的女儿,他的姐姐,大周的第一个皇嗣初公主,竟然被他以和亲为名嫁给了蛮夷!那是什么地方!自小就待在皇宫之内从未接触过外界的任何事,却被嫁到了那个偏远的地方!只因为,父皇的疼爱!
左相竟然荒唐的以为,父皇会把皇位传给初公主!
太子攥紧了手,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疼痛。比起这个来,他更恨当时的自己。没有能力能有留下皇姐!
太子怎么可能不怪皇帝!明明知道这就是左相的阴谋,但是却还是让皇姐嫁到了那个偏远贫瘠的地方!但是,换个位置,太子却没有半分办法怨恨皇帝。因为左相当时的势力太大,偏偏德妃又有老七这个皇子傍身。皇帝,硬是没有办法。
左相的势力,是他和御诸墨还有老六在皇帝的默认之下在暗地里被狠狠削减了的。否则的话,这大周,恐怕就是要改朝换代,江山易主了!
太子出神的盯着书案上的那本奏折,心中冷笑,他不能举报左相,但是有一个人一定可以。这个人,不是皇嗣之争的人,却又在皇室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低位!
御诸墨。这个大周的战神王爷,大周的传奇人物。
太子微微笑,左相是一定要倒台。这是大周的最高统治者,他的父皇下达的指令。
左相,你万万不知道吧。你的野心,早就已经被父皇洞悉。你的底牌,也已经悉数被父皇掌握,如今外强中干的你,能拿出什么来,跟我斗?
------题外话------
啊啊啊。空白今天赶车,真的没什么时间。还说今天多更新一点。
越放假越忙。
还是星期天的时候万更吧。
第83章 自讨苦吃(一)
虽然是新妇,但是镇江王府本就没有主母,而慕沁安一嫁过来边就是主母。唛鎷灞癹晓清早起来就去正厅是给家奴们一个警示。
“唔……”
慕沁安被御诸墨拥在怀中,腰间被他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小东西,还有些心思分神么?”看来他还不够用力啊……
慕沁安脸微微一红,呸他一声:“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哈哈……”
御诸墨大笑,他的小东西真是有趣。
“为夫只对夫人一个人不知羞耻。”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细微的气流划过耳骨,引起她微微的颤栗。
“你……”
慕沁安恼羞成怒狠狠在御诸墨的腰间掐了一把:“夫君今日不必早朝么?”声音里夹杂了几分咬牙切齿,这个男人真是精力旺盛。
御诸墨将头埋在慕沁安的香颈微微闷笑到:“为夫成亲是大事,圣上特此让为夫可以休息几天。”
慕沁安低低的笑了笑,拥住御诸墨的腰身,说道:“墨。我们去拜祭公公婆婆。”那是你的父母,无论如何,都不能割舍的。
御诸墨愣了愣,眸子中透露的欣喜却是明明白白。心中欣喜,缓缓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微微笑,嘴角的笑意几乎掩饰不住。让他如何是好?如此敏锐,细腻的心思,却不过多言。
慕沁安被他拥在怀中,听着他平稳中带着激动的心跳。同样微微笑,勾起嘴角。这是多少次这样被他用在怀中,每一次这样听着他的心跳自己都会感觉到莫名的安心。慕沁安自嘲,自己的不安就是来自于自己其实是异世的一缕孤魂,附身到了这具身体之上。陌生的世界,他竟然不知不觉的成为了自己的依靠。
御诸墨一个翻身拥着慕沁安站了起来,两人立梳妆镜前,同样出众的容颜此刻更显得风华绝代。
“红妆,吩咐下去。去灵犀阁。”御诸墨松开慕沁安,走到门口吩咐。
慕沁安看了看御诸墨一眼,走到内阁去换了一件古蓝色的锦绣长裙,走出来的时候御诸墨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灵犀阁,是御诸墨父母的排位放置之地。平日里,都有专人打扫。新婚之日,本就是大喜的日子,按理来说,灵犀阁应该是不会迎来两位府里的主子,但是偏生御诸墨和慕沁安就去了灵犀阁。
“奴才/奴婢参见王爷王妃。”
“免礼,都退下。”御诸墨大手一挥,示意他们都离开,另一只手就牵着慕沁安的手想灵犀阁的内阁走去。
“是。王爷。”
家奴们鱼贯而出,而红妆和连翘还有青叶三人都会意的守在了灵犀阁的门口,那架势让人望而生畏。
灵犀阁并不是御家供奉先祖灵位的地方,这个地方仅仅是属于御诸墨的父亲和母亲的灵位。因为没有别的东西,所以一进去就觉得十分清冷。
清冷却不冷漠。
这就是慕沁安对于御诸墨父母灵位所在地的印象。她微微忧思的看了御诸墨一眼,却发现他正幽幽的含笑看着自己。
“墨。”
“走吧。”御诸墨牵着她的手继续往里面走,传过重重帷帐,浓重的香火味道让慕沁安心中愈发的心疼她身边的这个男人。自幼失去母亲,然后不久就失去父亲。虽然继承了爵位,但是慕沁安却并不觉得他快乐。
因为,她知道,失去那种血浓于水的亲人,这么多年到底是有多痛苦。
身为慕沁安的她,她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身为盛锦的她却深深地知道,这样的成长到底是包含了多少的心酸苦楚。她自幼就只有母亲相依为命,父亲过早的逝去,让整个家庭都陷入困境。如果不是为了母亲,她也不会去参加特种兵训练,更加不会……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盛锦还是会抱怨,为什么父亲要这么早的离开她们。迟一点点,迟一点点都可以啊。
可是天下人的命数都是固定的。阎王要你三更死,不能留你到五更。生死有命,纵然是她抱怨过,但是父亲也没有活过来。
反倒是她,在母亲去世之后,成为军政的最高长官,竟然也是为了这种可笑的职位,丢掉了生命。
幸好,她还活着。
哪怕不是用她自己的身体。
慕沁安想到这里,紧紧的握住了御诸墨的手。而御诸墨感觉到慕沁安的紧张,更为紧紧的反握住她的手:“别担心。爹娘会很喜欢你的。”因为,我爱你。所以,他们也会爱你。
“嗯。”慕沁安低低了应了一声。
已经走到了灵位之前,慕沁安微微惊讶了一下,灵位竟然不是一般的牌位,而是一幅画。画上,是御诸墨的父亲拥着他的母亲在作画。慕沁安微微端详了一下,没曾想,御诸墨的容颜多就是继承了他娘亲的样子。
慕沁安微微一笑,取过两炷香,交给御诸墨一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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