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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第一恶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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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的话,这安阳侯府也没有人来通知主子你成亲第一日是否要跟侯府中人一起用膳,最后,蓝花姐姐发现,这院子里西边倒是有一个小厨房的,里面还采买了一些东西,有一个做饭的婆子,蓝花姐姐就帮着您做了早膳。”粉花见李七七发问,忙出声解释。

“主子,我们不用拜见长辈吗?”纠结了片刻,绿花终于开口道。

按照正常的规矩礼仪,今日是她成亲的第二天,是要拜见长辈的,可严望那厮昨天离开后,根本就没有回来,这要不要拜见长辈还真不好说。

“不去,要是她们愿意,可以来见我。”李七七嘴一撇,无所谓地道,她从来就没想过,与这安阳侯府的人保持良好关系。

“主子,奴婢打听过了,不是她们不来见您,是咱们这安园,是府中的禁地,没有大人的许可,这府中任何人不能随意闯入。”黄花这时也开口道。

“哦。还有这等规矩。”真不知道这厮是怎么想的,看起来是真的和安阳侯府众人关系很不好,但又要守着这个地方不放,真是奇怪。

“奴婢还听说,大人之所以要守着这安园,据说安园是大人的娘亲生前所住的地方。”黄花又接着道。

“你这丫头,倒是消息灵通。”李七七似笑非笑地看着黄花道。

“是奴婢逾越了。”黄花闻言,脸色一白,当下就跪下请罪了。

“我又没怪罪你,跪什么跪呀,快起来吧,日后打听消息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李七七早就觉得自己身边除了蓝花之外,其余三个丫鬟表面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可她的直觉总是让她不能信任她们。

不过,不够信任,并不能说,她不能利用她们兴风作浪,独木不是林呀,原本她打算祸害严望那厮先从他的家人祸害起,可如今看来,这侯府的人他根本都不放在眼中。

这么说,她是要重新布局了。

从什么地方下手呢?

慢腾腾地用完早膳后,她斯条慢理地擦拭过嘴唇,然后面向小黄儿道:“小黄儿,大人的书房可是在这院子里?”

062,没有人气的院子

慢腾腾地用完早膳后,她斯条慢理地擦拭过嘴唇,然后面向小黄儿道:“小黄儿,大人的书房可是在这院子里?”

“回主子的话,看院子里洒扫的那个婆子比划,这院子里有一间房间应该是大人的书房。殢殩獍晓”黄花再次毕恭毕敬地道。

“比划?”李七七觉得这个词用的有些奇怪。结果,她这话一出口,就觉得房间中蓝花,还有粉花这两个丫鬟的脸色变了,至于绿花和黄花吗?脸色虽说没有另外两人变的厉害,但也多少看起来有些不自然,难道这院子里洒扫的婆子也有问题吗?

“小姐,这院子里不管是看门的婆子还是洒扫的那两个婆子,都是没有舌头的。”这次,不等黄花作解释,蓝花就主动解释了。

“啊!”李七七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还是给惊住了。严望那厮到底是怎么想的,从哪里弄来的这等没舌头的婆子,还是这些婆子做了错事,被严望那厮给割掉了舌头?为的是不愿这院子里的消息外露?

李七七心中腹诽了片刻,也就随即丢开来了,这婆子的事情再一次说明,如果他与这厮对上,这厮恐怕也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那这看门的婆子有没有说,进了这院子的人就不能随意出入?”李七七念头一转,又想到了其他的事情上去。

“这个奴婢倒是没问。”黄花道。

“哦,这样呀。”李七七不再说话了,要是她屁股上没有受伤的话,倒是不介意出去溜达溜达,至少熟悉熟悉侯府的环境,可现在这一走动,屁股还是很疼,还是再等几天吧。

严望那厮到底去了何处,也没有人来通知她一声,大概根本就不把她这个人放在眼里吧,如果不是她觉得那厮对那个什么吹气的配方有兴趣,恐怕还以为那厮就要将她丢在这个院子里自生自灭了。

今日是甲三带太医们去为李家众人诊断的日子,不知道能否看出李家的人身子是否真的有什么不适?就目前而言,李家众人的事情还是她比较关心的。

不仅如此,如果李家人中招了,这些同样中了幽梦十三香的几个丫鬟是否也中招了?这也是个值得关注的问题。

想了想,她还是对蓝花道:“你去回咱们府上一趟,去看看爹爹,今日太医们到了,可有什么话要说。”

“好的,小姐。”蓝花不疑有他,其他几个丫鬟闻言,眼神闪了闪,但都没开口多说什么。

蓝花离去之后,李七七又很无聊地趴在床上发呆,她从来就不是那等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的料,现在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也不能四处去踩点,无聊呀,无聊啊1

虽说,陪送的嫁妆里面也有几本书,可她实在不是看书的料,弄不好还会弄出破绽来。

除了这个事情,她还能干什么呢?

“主子,大人现在都没有回来,要不,奴婢出去打听打听。”黄花看着李七七一副很是无聊的样子,当下开口道。

“也好,你就出去说本夫人投缳自尽了,看有人有出来说事。”李七七不相信,严望那厮这个院子不会留下一个眼线,一个主事之人,当下随口道。

“主子,这不好吧。”黄花显然被李七七这个主意给吓了一跳,这夫人闹脾气也不能这么闹呀!

“让你去你就去,还是这点事你都办不了?”李七七当下就沉了脸,她本来就打算弄个水深火热的,祸害第一招,自然就是无中生有了。她不相信,严望那厮不在,负责盯着这个院子的人会对她的生死无动于衷。

“好的,奴婢这就去办。”李七七的脸色不好,黄花马上换了语气和态度道。

绿花和粉花也没有出言阻止,只是闻言低垂了眼睑。

李七七一直看不透这三个丫鬟,她总觉得这三个丫鬟身上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感觉,如今,说是她无理取闹,还不如说,她顺便也折腾折腾这几个丫鬟,看看她们的本事都是怎样的。

就说黄花这个丫鬟吧,从长相上来看,娇媚非凡,通常让人会想到那种只有美貌,没有头脑的女子,可偏偏这丫鬟对打听消息特别擅长,这样一个女子,又岂是那等没脑子的吗?

如果一个美貌又有脑子的丫鬟,会进入李家,成为她的陪嫁丫鬟,这让她不多想都难。

至于另外两个丫鬟,她们虽然暂时看不出有多精明能干,但也绝对不愚蠢呀!

“不好了,不好了,快来人呀,夫人不好了,投缳自尽了!”就在李七七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半侧着身子,想几个丫鬟的事情时,外边的院子就传来了黄花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房内绿花和粉花这两个丫鬟,听到响动,绿花眼角抽动了一下,这神情分明是有点鄙夷的味道,当然这鄙夷绝对不是针对外边演戏的黄花的,而是针对她李七七这个出馊主意的主子吧。

从这点上,李七七更加确定,这绿花事先绝对不是当丫鬟的料,根本就没有身为丫鬟的谦卑感,在不知不觉中,她总将一种天生的优越感表现出来了。只是她的背后会是什么人呢?派这么个丫鬟到她身边到底想干什么呢?

至于粉花,一眼看过去,仍是直愣愣的表情,好像什么也没反应过来,谁知道,这是不是又是一种掩饰呢?

大概真的是因为嫁了严望那厮的缘故,她对这几个丫鬟,心中总是多了几分猜忌,不过,依照锦衣卫的手段,严望那厮会不会暗地里也调查了这几个丫鬟的身份背景呢?

就在李七七胡思乱想时,突然从紧闭的房门被一把从外边推开了,一个人影就闯了进来。进来的是一个绿袍人,身子倒是挺拔瘦削,目光已经直直地向床上的李七七看来。

这绿袍人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身材中等,面容倒是眉清目秀,只是面色很是苍白,有点终年不见阳光的感觉。此时一双没有任何感情地看着房内的三个人,尤其是李七七。

看这架势,这绿袍人应该就是躲在这院子里暗处的人,刚才黄花那么一喊,倒是真的喊出个人来。这不就意味着,自从她进了这院子之后,虽然严望那厮不在,可暗地里还是有几双眼睛在盯着她的吗?

只是她第一次还是看到有人全身上下都弄的绿油油的,想到院子里似乎有几棵很是茂盛的大树,莫非这绿袍人就是躲在这大树上?

“小粉儿,上去看看这位护卫口中是否长了舌头!”李七七不再与这绿袍人对视,反而对一边神情仍直愣愣的粉花道。

“啊?”粉花闻言,明显有些迟疑。

李七七见状,眼中又带了点似笑非笑的意思。就算一个假装天真没有心眼的丫鬟,面对她不了人的,可能接触后有一定危险的人,那份提防心还是很强烈的。“好的,主子。”粉花很快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向那绿袍人走去。

那绿袍人见状,并没有躲开,目光仍是没有任何感情地看着不远处床上的李七七,根本就没有看一步步向他接近的粉花。

“这位大哥,你是会说话的吧?”粉花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眼睛却不由地看向了这绿袍人身上的那把宝剑。

“夫人可有吩咐?”那绿袍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有些沙哑,到了这时,他大概也明白,所谓那个丫鬟喊叫的夫人自尽投缳一定是谎言了,既然这夫人现在好端端的,那么将他喊叫出来的一定是有事了。

“这院子里平日里的管事是谁,让他来见我。”李七七倒是没有继续看戏,垂下眼睑,手中不知从那突然变出一样东西,在手中把玩。

“属下这就去请严漠漠过来。”那绿袍人说完后,也垂下了眼睑,转身出门。

粉花见到这绿袍人出去了,目光还直愣愣地盯着对方的背影看。

倒是一直站在床边的绿花,盯着李七七手中的东西若有所思。

李七七手中什么东西?岂是也不是多么出奇的东西,她不知从哪里竟然摸出了一件男子的亵裤在手中把玩,难怪,绿花的眼角也开始抽搐了。

且不说,一个大家闺秀,刚出嫁为新妇,手中哪里来的这等东西,关键是她面前的这位主子根本好像不觉得她现在手中拿的东西有什么不对似的。

这等事情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说这位主子不知羞耻。

黄花除了成功地喊进来一个绿袍人之外,并没有其他收获,两个洒扫上的婆子,早晨清扫过后,这会早就不见人影了,至于守门的那两个婆子,不知道是不是不但嘴巴不能说话,耳朵也聋了的缘故,根本就没有理会她的喊叫。

除此之外,厨房的那个婆子,也不知去了何处,这院子里再也没有其他人出现。

就连徐嬷嬷和王嬷嬷当初教李七七规矩的这两个人昨日进门后,也不知去了何处。

片刻后,这处院子的一个小角门突然打开了,然后从角门走进一个瘦小的,发丝已经白了大半的婆子,这婆子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

063,奴大欺主

063,奴大欺主

虽然这婆子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并不起眼,可这身上穿的褂子的料子却不是一般普通婆子能穿的起的,更别说,她冷凝着脸时,那表情显得特别肃然,一看都不是一个很亲和的老太太。殢殩獍晓

着老太太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模样的人,都是那种容貌秀丽的那种,装扮的也很素雅,所穿的衣服的料子也不是一般的料子。

这一行三人从那角门进入,迎面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黄花。

这婆子看到黄花娇媚的样子,眉头很是轻微地皱了一下,仍板着脸道:“夫人呢?”

“奴婢黄花见过严嬷嬷,夫人在房内。”黄花也不是一点眼色都没有,此刻见到这婆子的打扮与派头,又联想到先前绿袍人的话语,心中已经对这婆子的身份有了一个了解。

“嗤!”跟在严嬷嬷身后的两个丫鬟听到黄花的名字,实在是这个名字太喜感了,当下两人中那个个子稍微矮一点的就笑出声来。

被身边那个没有笑的横了一眼后,她忙肃了脸色。

黄花早就在李七七为她们取名字时,料想到将来会有这么一幕,面上倒是没摆出羞恼的样子来,既然所有的丫鬟都是这么有特色,她不是独一份的,她又何必恼羞成怒呢?只是这样一来,她越发看不透现在这个新主子了。

在她最先知道的信息里,这李大小姐都是个清高自许的才女,为何偏偏给丫鬟们取这样的名字,这样一想,她就越发觉得这新主子也是个很有心思的,要小心应付。

就在黄花心中暗自思谋时,那严嬷嬷听了她的回答,没有再理会她,而是直接带着两个丫鬟进了房内。

这个严嬷嬷,先前主子给她的资料中也提到了这个婆子,别看这个婆子瘦瘦小小的,可据说这个婆子是活阎王娘亲身边的一个嬷嬷,是个老资格的,也是唯一在活阎王面前有几分面子的下人。

如今看来,这严嬷嬷身份的确很独特,得小心应付着。

莫非,这新主子也是知道严嬷嬷这个人的,所以刚才才用了一计,将这个严嬷嬷给引出来。

只是这严嬷嬷也不等她回报一声,就闯了进去,这也太不合规矩了。

严嬷嬷进门之后,看到李七七一点形象都没有地趴在床上,身子微微偏着,正眯着眼睛向她这边看来,眉头又再次不由地皱了一下。

而严嬷嬷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暗香,盈袖两个要说事先对李七七这位新夫人,一点好奇心没有才奇怪呢,她们本就出身不敌,要不是后来家中有了各种变故,也不会落到当丫鬟的份上,但心中那份傲气还是有的。

她们对自家大人的感觉是很复杂的,暗香的家当初就是被严望那厮带着锦衣卫抄家的,可这暗香也是在抄家的那会,病态地喜欢上了严望当时的风姿。

后来,发买时,恰好就被卖了回来,这是暗香心中最深的隐秘。

如果她心中的那个人一直冷酷无情,将所有的女人都不放在眼里,她也只会矛盾地远远地迷恋着他,可就毫无预兆地这个人突然就要娶亲了,有另外一个女人站在了那人身边,她心中又岂不会酸涩嫉妒。

尤其是。现在看到这位新夫人,虽然容貌也算出众,可那气质哪里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她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新夫人哪里能配得上她心中的那个人。

与暗香心中的心潮澎湃不同,盈袖的面的神情就太平静了,没有表情此时就是她的表情。

就在严嬷嬷以及她身边的两个丫鬟看向李七七时,李七七以及房内几个丫鬟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严嬷嬷三人。

“夫人,既然无事,日后还是不要开那等无聊的玩笑了。”严嬷嬷目光只扫视了李七七一眼,就收了回来,面无表情地道,看不出任何喜怒来。

“请问这位嬷嬷是哪位?”李七七脸上的笑容并没有隐去,偏偏原本一张看起来很冷傲的脸上露出那等似笑非笑的笑容来,让严嬷嬷很是不适地又皱了皱眉头。

“小粉儿,去打听打听这位闯进来的嬷嬷是何人?”李七七事先也曾做过一点功课的,知道严望那厮身边有一个严嬷嬷,很是个有头脸的下人。

可就算再有头脸算什么,她根本就不会买账的,就算严望那厮再给这严嬷嬷的面子,可名义上,这严嬷嬷还是个下人,有下人对主子这样说话的吗?分明是没把她这个新主子放在眼里。

她李七七虽然没有多少当家主母的经验,但过去混迹各宅门时,也多少积累了些许常识,她嫁给严望这厮,可不是为了混成一个小可怜,一个受气包的。

这严嬷嬷这样的态度也好,她还正不知道怎么开始兴风作浪呢?当下,故意做出一副用眼角都不看严嬷嬷的样子来。

粉花这次,只好硬着眉头,上前几步,站到严嬷嬷身边道:“这位可是严嬷嬷?”

站在严嬷嬷身后的盈袖也不是个笨的,这时,大概也明白了这位新主母的意思,看到房内的这气氛,当下露出一个浅笑对粉花道:“还请这位姐姐告诉夫人一声,严嬷嬷来看夫人了。”

谁知李七七这种人根本就打算息事宁人,当下一点面子都不给地道:“房中多了几个人,本夫人自然看到了,莫非在这位姑娘眼中,本夫人是个瞎子不成?”

盈袖平日里也算是个八面玲珑的,她刚才出来打圆场,本就是为了给严嬷嬷和这位新夫人放一个台阶,双方借着这个台阶下台,不至于这样继续僵持着,可她却没有想到,这位新夫人竟然是一个棒槌,如此意气用事,难道她不知道,大人十分敬重严嬷嬷吗?

按照一般常识,这新夫人想要在大人面前立足,怎么都应该讨的严嬷嬷的欢心才是,一时之间,她也有些尴尬起来。

李七七的话,让严嬷嬷原本显得有些肃然的脸此时神情也变的阴沉起来。这李家也算是书香世家,怎教出这等女儿来,也不知道对望儿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要不然,望儿怎么突然就要成亲了?

不过,要是真的真的让望儿上了心,又怎么连一个正经的迎娶仪式都没有,更别说,昨天带了这狐媚子回来后,就出了门,现在还没有回来,连圆房都没圆,也不曾派人给自己说一声。

望儿这孩子的心思一向深不可测,说不定,这狐媚子还有其他的用处,所以,才刻意这样冷着这狐媚子的。

想到这里,严嬷嬷心中对李七七更加没有一丝好感,不过是一个狐媚子,现在还立足未稳,就想跟自己叫板了。当下,她再次冷着脸道:“既然夫人无碍,奴婢就先告退了。”说完,就打算带了暗香,盈袖两个丫鬟离去。

“小绿儿,你说奴大欺主是什么意思,嬷嬷想走呢,本夫人也不会拦着,不过,如今本夫人既然已经成了指挥使夫人,嬷嬷还是将一些庶务教出来吧。本夫人屁股受了伤,正好看看账本什么的!”

李七七好像一点都不懂婉转似的,说话就开门见山,如果这严嬷嬷是个知趣的下人,她也没有欺负老弱的嗜好,现在,严望那厮又不在,没有人给这严嬷嬷撑腰,她怕什么,怎么高兴怎么来。

此前,她在出嫁之前做的功课中,早就知道了严望的许多事情都是由这个严嬷嬷打理的,那么,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皇上宠臣兼奸夫的严望手底下怎么会没有产业呢?

她前世是做贼的,不管到了何时,对钱财这种俗物最是喜爱,她既然打算报了祸害那厮的心理嫁进来的,把这产业抓到自己的手中那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实惠。

等将来,她掌握了他的产业,到时才有机会报仇时让他一无所有,才有机会要了他的命,报了她前世冤死的怨气。

趁着现在严望那厮没在时,她不逼逼这严嬷嬷,借着此事也要树立一下她这个严夫人的威望,那才能算的上是一石二鸟。

就算事情传出去,哪有新夫人进门不主持府中的中馈的,也不会有人能说个不字来,这严嬷嬷就算在严望那厮面前再有脸面,也只是一个奴才。

房中的几个丫鬟,不管是绿花,粉花,黄花她们,还是严嬷嬷带来的暗香,盈袖两个,都没有想到这个新的女主子竟然直接出言威逼起严嬷嬷来了,她们越发闹不清楚这新夫人脑中到底想的是什么了。

明明看起来不是个蠢的,可言行举止却没有一点章程。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夫人身上受了伤,还是先静心休养的好,至于这院中的庶务,奴婢自会请示大人的。”严嬷嬷当下面上神色不动地道,她从一个乞丐混到现在这种身份地位,岂会一点本事没有,她根本就没有将李七七这个新夫人放在眼里,又怎么会李七七说什么,她就乖乖地照做呢?

064,你让还是不让?

“小粉儿,小黄儿,小绿儿,本夫人身为堂堂的锦衣卫都指挥使夫人,竟然还要听一个奴婢的话,本夫人不要活了,不要活了呀,你们快去取火折子来,本夫人干脆点了这房子,咱们回李家去。璼殩璨晓”

李七七早知道这严嬷嬷不会将她这个新主子放在心上,怎么会一点防备都没有,反正,自古以来,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胆子横的,哼哼,她现在就是那个胆横。

她嫁进来,本就是来搞破坏的,这严嬷嬷知道用严望那厮来压制与她,难道就以为她是个乖乖听话的主吗?

她敢用自己头上的脑袋瓜子作保,这严嬷嬷绝对不会让她随随便便地烧掉这个院子,这个院子虽然不大,在安阳后附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院子,但对严望那厮绝对有不一般的意义,如果她就这么放火烧了,固然她落不了什么好,哪严嬷嬷也绝对落不了好。

像严嬷嬷这样的人,绝对不会犯如此严重的错误,果然,档李七七说完这句话后,满屋子里德人,不管是粉花,绿花她们,还是暗香盈袖都用看疯子似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现在就是一个疯子一般。

严嬷嬷的脸上那枯井一般的表情也有了变化,不过这变化却不是善意的,带着无法掩饰的嫌恶,眼神也冷冷地与她对视。

粉花和绿花她们,这时更加搞不清楚这位新主子的心思了,越发觉得新主子有点高深莫测了,可让她们烧房子,这事情还真不是随便能做的。当下,都像柱子一样,假装自己现在不在。

李七七见状,脸上又出现了那种特别娇媚的笑容:“严嬷嬷呀,本夫人胆子很小的,你这样狠狠地看着本夫人,本夫人好怕呀!”说完,还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装作怕怕的样子。

两人的眼神又再一次在空中较量,李七七已经可以有八成的把握,这严嬷嬷就算是严望那厮信任之人,也绝对不了解这门婚事的真相,正因为不了解,她才打算对自己这个新主子先冷处理。

正如李七七所想,这严嬷嬷现在的确摸不清李七七的深浅,加上严望这厮在这门婚事中让人捉摸不透的态度,严嬷嬷心中还真怕李七七真的狐媚了自家的主子,到时候,事情不可收拾,让她也失了脸面。

罢了,罢了,不就是内院的账本吗,就算先交出来,这新夫人只带来了不多几个人,又号令不了下面的人,还不是没有什么用处,更别说,内院的账本上不过这院子里的日常开支,还有一些逢年过节走的礼单等等,料想这个狐媚子,初来乍到,也弄不出什么花样来。

想到这里,严嬷嬷收敛了眼眸,淡淡地道:“既然夫人不顾自己的身子,就要接掌内院,奴婢就不多说什么先告退了,回头让盈袖将府中内院的账本给夫人送过来。”

“那就多谢嬷嬷了,嬷嬷慢走,本夫人就不送了。”

李七七对账本什么的虽然有点兴趣,但她的兴趣不全在账本本身,而是在兴风作浪的这个过程,能让这位不将她放在眼里的严嬷嬷吃瘪就好。

严嬷嬷带着暗香,盈袖两个丫鬟离去之后,不一会,盈袖就将账本送了过来。

李七七随手翻了翻,就将账本都丢给了三个丫鬟,让三个丫鬟去整理,也是给她们找点事情干,她也不怕这三个丫鬟糊弄她,这三个丫鬟现在都搞不清楚她的底细,敢弄鬼才怪呢?更何况,她一直怀疑这三个丫鬟,如果别有用心,那目标也是严望那厮。

再说了,严嬷嬷这么轻而易举地教出来的这东西,上面绝对没有什么多重要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日,严望那厮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李七七也乖乖地没再搞怪,躺在床上养伤,而那三个丫鬟则连着几天看账本。

蓝花当天傍晚就回了安阳侯府,那甲三倒是没有食言,真的带了太医院的太医们去给李家的人把脉去了,不过还是没发现什么。

没有发现什么,是那晚的贼人故弄玄虚了一场,还是那贼人动的手脚太高明了,现在还没发现端倪,可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件事,就成了悬在李家所有人头上的一把刀,如果三个月内没有什么进展的话,只能等到三个月后,确定真假了。

有时真的是计划比不上变化,她新婚之夜准备的黄瓜现在都干了,严望那厮还没回来,据说,锦衣卫们有时公干时通常神出鬼没的,莫非,严望这厮接到了什么重要的任务,连洞房花烛都来不及过。

还有,成亲那日,在街上行刺之人,也不知是何方神圣,难道严望那厮这几日忙着去找凶手去了?

还别说,李七七这个猜想,还挺靠谱的,成亲那日,严望的确去了北镇抚司打算审讯那几个街上行刺后的漏网之鱼,可刚没审问几句,就接到了锦衣卫信鸽传来的最新消息,原本打算进京的税收,一百万两白银在运送的途中失窃了。

税银失窃那可不是什么小事,甚至比刺杀他们的刺客重要多了,当下,严望顾不上审讯刺客,直接进宫,请了圣旨就下江南了,所以,李七七这个可怜的新娘子,刚成亲,就被丢在这小院子里,没人理会了。

当然,他们这门婚事一来不是两情相悦,二来,走的还不是正常程序,人家新郎官根本就无所谓新娘子洞房花烛守不守空房,反正,不管对这新娘子抱着怎样的心思,这人是娶回家了,先放着吧,等寻回税银回京才理会吧。

李七七那日屁股上的箭伤并不严重,因为那箭矢在射向李七七他们时,被坐在马上的严望用袖子挡的已经减少了力道,所以,射到李七七屁股上时,已经力道不大了。

所以,五六日后,李七七屁股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屁股上的伤刚好之后,李七七就在这房间待不住了,她马上带了身边的几个丫鬟,打算出去熟悉熟悉安阳侯府的环境。

李七七他们住的这个小院子实在不大,大概跟李家的院子大小差不多,房子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

屋顶的瓦和围墙上都生了厚厚的青苔,如果是一个陌生人见了,绝对不会相信权倾朝野的锦衣卫都指挥使号称活阎王的严望严大人住的地方如此简陋。

李七七倒也无所谓,前世做贼时,她什么地方没住过,对这些本就随遇而安的,她好奇的还是这地方对严望那厮的意义。

“这间屋子是做什么的?”李七七看到东边厢房门紧闭着,这处明显是这院子的主位,按照房屋的基本格局来说,这边的房子才是身份最高的主子住的,故此,李七七才有这么一问。

几个丫鬟当然没法回答这个问题,最近几日,她们能接触到的基本都是几个没舌头的婆子,加上再折腾账本,也暂时没有去打听消息。

“咱们进去看看。”李七七看到房子门上并没有上锁,干脆手一推,就打算上前去推开这扇门,进去溜达溜达一番。

只是,就在她上前两步,打算用手推开那房子门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是那天的绿袍人。

这几日,李七七身上有伤,暂时没有继续再搞怪,这绿袍人也几日也没有现身。如今,李七七要进着房间,他就出现阻止了。

“夫人,止步。”这绿袍人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白,就站在门边的台阶上,出声阻止。

“这是你的住处?”李七七又扫了这房子一眼,挪揄道。

“非也。”这绿袍人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吐出这两个字时,仿佛嘴唇都没有动一下。

闻言,李七七就呵呵地笑了,笑了几声后,又收敛了笑意道;“既然这不是你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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