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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家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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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金伟


作  者  de  语

我叫王金伟,男,汉族,于1975年出生在安徽太和县关集镇街上。

我从16岁开始写作,至今已整整花费了16年时间,我为了写《非常家庭》这部作品奉献了自己的青春年华。这部作品是随我渐渐成长起来的,已成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也十分衷情地把作品视为我相濡以沫的“情人”。《非常家庭》也就是在这16年里遭父亲家人反对和一些外人热讽嘲笑中完成的,先后较大地增删八次,并作无数次修改完成的,全文约23万字。这是一部以家庭成员为主题,以社会为背景的反映现实、贴近时代、予以教育人们的现实题材作品。这部作品讲述了中国人婚姻现状、伤害和家庭理念,作品始终围绕贾三喜和南雁的恋爱过程,通过这对青年催人泪下的爱情悲剧的描写,从而展开了这一家人一场悲欢离合的生活琐事、一幕生死之交的爱情历程、一段触目惊心的激烈斗争。书中一家人一直都在为贾三喜和南雁的婚恋忙个不停,他们互相争斗,拉成两派,乱成一锅粥,闹得不成体统。虽说贾三喜和南雁几经周折、重修旧好,但最终还是没有结合在一起……情节感人,啼笑皆非,是以血缘关系和亲戚纽带的纠葛展开的。作品兼通俗性、艺术性和故事性于一体,一波三折、扣人心弦、完全是一个善恶分明,忠奸清晰的伦理道德小说模式。

抚今追昔,感慨万千。金字塔是用一块一块石头垒起来的,而我这本书是用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我经历了大喜大悲的岁月,也经历了深感忧虑的年华。我为了能写成这本书,每天起早贪黑,有时竟熬个通宵不睡,以认真负责的态度克服写作中的种种困难;无论是在初中还是在高中年级里多次遭到老师和同学的嘲笑,高中毕业后无法再回校园复读,忍痛割爱不得不放弃考大学的机会;我为了不让家庭生活拖累和影响我的写作,长期封闭自己的爱情,从不谈婚论娶;由于我的精神压力极大,日夜苦熬,身患多种疾病,长时间的超负荷写作,我的身体在不断向我亮起红灯;就我写作来讲,我父亲是坚决反对,说我城府浅,水平低,做白日梦以至后来说我神经了,患了狂想症……而我不屑一顾,打定主意走自己的路。这样一来,却使我们父子俩矛盾加剧,斗争白热化……父亲曾把我软禁起来,拉我到大街上罚跪,多次打骂我,把我的电脑砸毁过,还把我送到当地派出所进行管教,后来与我断绝父子关系,将我赶出家门,我服毒自杀过,开过几年商店,下过水利工地,外出打过工,也曾度过一段流浪生活;还有在写书过程中,力排众议,百折不挠地顶住了来自社会上各方面的舆论压力……当然,任何种种打击都不能动摇对成功的信念,任何人为诱惑都不能改变对事业的执着。那段日子是令人难忘的,对我也是一段痛苦的煎熬。多少白天,多少黑夜,我坐在电脑前,每打完一段稿子,我会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然后是逐字逐句的反复推敲修改,在我走过的道路其艰难是远超过常人的。如果把我的写作经历编写成故事,相信比小说中的情节还要感人、动人。

我母亲治家严谨,教子严格,给我们灌输了一大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使我们从小就懂得做人的道理。我度过了16年孤独、寂寞的漫长岁月,然而就是在这样艰苦的日子里,积累了我丰富的生活经验并激发了更多的创作灵感。凭着崇高的理想,豪迈的气慨,乐观的志趣,再加上“初生牛犊不畏虎”,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写完了这部作品。但写作对我来说,并不是为了名和利,全凭自己一片痴心对祖国文学事业的执着追求,是为了实现自己的心灵和梦想。

《非》是我成长三十年来完成的第一部长篇作品,也就是大家所说的“处女作”。我爱这个故事,我爱故事中的每个人物;我与书中人物“同生存,共发展”。在这个信息万变的年代里,这部作品虽不能改变这个世界,改造人的思想,但多少能给人们一点启示。

由于本人的社会阅历,知识水平的有限,书中难免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错误,请给予批评指正。

我写作的苦经先后被中国教育电视台《父母大人》栏目2007年9月采访、报道(标题是《一本书引发的父子争议》);浙江卫视《公民行动》栏目2008年4月9日采访、报道(标题是《父子恩怨16年》);江苏卫视《人间》栏目2008年6月13日采访、报道(标题是《不存在的恋人》);广西卫视《让爱住我家》栏目2008年11月18日采访、报道(标题是《非常家庭》);陕西台一套《诉说》栏目2008年12月28日采访、报道(标题是《父子恩怨》)和贵州卫视《人生》栏目2009年1月5日采访、报道(标题是《我在和谁谈恋爱》)。(作者交流QQ:635971499) 每天下午一更,敬请关注。

2009年1月

 ———以下是内容的开始—————

第一章

龙凤新村地处北都市南端,这里依山傍海,树木繁茂,风景秀丽。

顺昌建筑集团公司董事长贾建成的花园别墅就掩映在龙凤新村缀满鲜花的绿树之中。庭院门前是一条宽又长的东西马路。坚固的铁门涂着银粉色油漆,样式新颖的院墙包围着两侧。院子左侧是假山配合好的花池,池内百花盛开,香气酷烈;院子右侧那绿茵茵的草地中央有一座别具特色的凉亭,亭内放有水磨石圆桌和水磨石圆凳,旁边还有几棵古树。正面便是一幢二层洋式楼房,占地颇大。楼房建筑典雅,庭院幽深。

贾夫人张侠吃过早饭坐在客厅沙发里欣赏着电视节目。贾夫人,别看她徐娘半老,生了四个孩子,也许是天赋的丽质,依然是风韵十足加上她那衣着光鲜,更显得雍荣华贵。

这时,李保姆挎着空篮子从厨房里走出,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大妹子,金枝刚才还在跟你唠嗑,这眨眼功夫去哪儿啦?”

“呃,金枝去楼上了,她刚来没几天,说还不习惯这城市生活。”金枝是张侠娘家的亲侄女,因家中父母给她找个大她十来岁的男人,那男人性情野蛮,脾气古怪,在一起很合不来,于是就出来躲亲,她是几天前来到北都市的。张侠特意为她选购好多件质量上等,做工精细的名牌服装,又带她去美容院精心打扮一番。对她呵护备至,钟爱有加。

李保姆往楼梯处走了几步远,仰面朝楼上望望,神态若有所思,又返回来问着,“大妹子,那……雪妮还在楼上……”

“雪妮下楼了,”提起她,张侠就没好声地说道,失落的目光透着一丝怨恨,脸部表情冷若冰霜,“到歌舞团上班去了。”

“雪妮又没吃饭走了,她,她老这样会伤身子的……”李保姆六十挂零了,就是爱絮叨,说起话儿总是没完没了。她是半年前从乡下来城里的,为了避免与儿媳妇生气,只要能有个吃饭落脚的地方就行。她是个吃白食,白干活,不收一分钱的保姆。

“别理她,动不动就使性子。”张侠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而李保姆心里已经悟出来了,看来雪妮还是为几天前张侠上街给金枝买衣服的事而生气。细心琢磨,还不是自己贫嘴向雪妮抖搂出来,觉得这件事做得有点背理,一旦张侠推本溯源后,又该拿自己撒气了。李保姆捏一把汗,后怕得头发根子都立睖起来。她不敢多说,转身出去了。

晚上,张侠坐在沙发上仰头喝着一大碗煎熬好的草药,随后将空碗递给身旁的李保姆。她觉得嘴里又苦又涩,伸手端起茶几上一杯凉茶“咕咕”喝了几口。

李保姆走后,坐在一旁沙发上的贾建成边点烟边问道:“你这两天感觉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我这心脏病不但没好转,反而又加重了,是不能再触气了,”张侠满脸痛苦状,不禁“唉”一声,“早晚还不都跟雪妮气死,把我气死她心里就舒坦了……”

说到这,忽听客厅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他们心里一阵惊吓,都骇讶地朝客厅门望去,只见贾雪妮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一语不发。贾建成吸口烟,慌忙招呼着。

贾雪妮是贾家的独生女,也是他们家最小的孩子。虽然长一副皓齿娥眉的脸蛋,窈窕匀称的身材却与她那犟脾气,倔骨头极不相衬。从小受父母的娇宠,才使得她生就的火暴性子,爱发脾气,只要遇到糟心事就能把整个家庭闹腾得天昏地暗。她没有理睬,依然是甩脸子,撅着小嘴“噔噔”上楼去了。

张侠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她一天到晚没个好脸,也不知谁得罪她啦?”

贾建成诧异地问:“雪妮在跟谁赌气,总得有个原因吧?”

“金枝刚从乡下来时,我带她去街里买了些替洗衣服,归里包堆也不过两三件,”张侠说着,“今儿吃午饭时,我听二龙说是李保姆坏的事。这李保姆嘴松,也不知她在背后怎么鼓捣的,雪妮这两天见我都是冷着脸也不好好答理我。”

“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犯不着为这事挂气。”

“看这孩子都二十好几了,一点儿也不懂事。偶尔有个闪失,她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不就买两件衣裳还值得怄气,她咋就四六不成线呢!”

贾建成听罢,也没有接腔。他心里清楚,孩子不懂事还不都是自己平日娇惯的,眼睛里揉不得半粒沙子。古语说,孩大不由爷。如今子女大了,打也打不得,骂又骂不了,只能好言相劝……他吸口烟,不由问道:“我听说他大嫂蓝青给三喜介绍女朋友啦,叫什么名字,在哪单位上班?”

张侠闲着无聊,捡起身旁的毛线衣织着:“我听三喜说,这女孩叫南雁,跟三喜一般大,还是同月同日出生的呢!说她在北都晚报社当记者,老家在……大西南,不是本市人。不过听说她也是在北都出生的,打小就随父母去西部了。”

“南雁,”他一时来了兴趣,激赏不已,“我经常在北都晚报上看到她写的新闻稿子,写得很好,文笔流畅,很有才华,她是一位了不起的大记者……”

蓝青在民政局服务中心办理结婚证件,而南雁来报社不久,俩人就混熟了,并且相知有素。《北都晚报》在周末版开辟了一个新栏目——“爱情、婚姻现代观”。作为栏目记者,为丰富内容,情节真实,总免不了去服务中心采访一对对前来办理结婚登记的新人。蓝青在和南雁的交往中,发觉她不仅人长得聪明漂亮,工作能力强,人品也好,对她是由衷地赞佩。于是就想保媒,给三喜和南雁牵线搭桥。

自打贾三喜和南雁在公园第一次见面后,俩人之间就擦出了爱情的火花。其爱恋之情日益高涨,如影随形。他们心里都暗自庆幸缘定三生,月下老人在前世就为他俩牵好了线。白天电话里常谈,晚上一有空就漫步于五彩缤纷的大街上。俩人激情满怀,虔诚地敞开自己的心扉,向对方畅叙衷肠。

“南雁,说真的,我今晚上又能见到您,心里真高兴!”贾三喜的话是从心窝里流出来的,既坦率又真诚。

南雁扭转头,望着眼前这位身材高大,面色白净,长相斯文的大男孩,高兴地回敬一句:“我也一样啊!”

“南雁,我们俩接触多次,互相了解很多,我对您越来越有好感!”他和她并肩地往前走着,她高雅的举手投足和聪明才智深深打动了他,“您志向高远,才华绝代,是位非常优秀的大记者。”

“别那么说,三喜,”南雁有点不好意思了,嫩白的脸蛋上泛起了红晕,“我听大嫂说,你在公司里干得蛮好的,成绩斐然,经常得到公司领导的嘉奖。”

贾建成和张侠就这样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仍在播放着刚才的片子,一点儿都不吸引人,他们简直是在打发时间。

这时,贾二龙嘴里歪叼着烟推门走了进来,右肩上还搭了件上衣。他今晚像是喝多了酒,满面红光,走起路来两腿虚飘飘的。

“二龙,看你今晚又喝酒了,还喝那么多,成天就像个酒鬼……”张侠除了在婚姻上对他有不满情绪,但在其他方面还是偏爱他的。她只要见到二龙,浑身就好像添加了兴奋剂一样,显得分外高兴。贾二龙连连打着饱嗝,一边吸着烟,一边慢悠悠地朝这边走来。张侠丢下手中活儿,起身走上前边数落他边拉他坐下。

“妈,没事的,我……我就喝几瓶啤酒,还……还早着呢……”

“妈知道你喝酒好强,肯定又和人家赌上了,”张侠闻到一股刺鼻难闻的酒气,感觉有点眩晕,“你要能成个家,妈就不用天天操你心了。”

贾二龙在家排行老二,长得人高马大,既英俊潇洒又虎气生生。不是他成不了家,而是他不想成家,不愿受婚姻牵缠和束缚,成天过着花天酒地随心所欲的生活。“谁……谁爱结谁结,我……我现在还不想结婚……”他坐下后,伸手端起茶几上一瓶饮料,拧开盖,仰头喝了几口,也就少打些饱嗝。他吸口烟,用手指头朝烟灰缸里弹弹烟灰,违心地说着,“我要以工作为主,不为女色左右,女色误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一直坐在那板着面孔的贾建成忍不住质问:“二龙,你成天唱高调,卖嘴子,那你的工作最近干得怎么样?”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学无术、好色之徒的二龙心里特别纳闷,怎么都是与自己作对,难道自己在他们眼中是头上长疮脚底流脓,真的是坏透顶了。嘿,管他呢,他不想和他们争执下去。他瞅一眼左右,没有发现表妹金枝。不用问,肯定是在楼上。说实在的,自金枝来这几天里,他整天想得真可谓走火入魔,勾魂摄魄。从她的举止言语中感觉到在繁华的大都市生活了这么久,却很少见到这等纯真质朴的山村姑娘了。他捏灭剩余烟头,同他们打声招呼,起身走过去“噔噔”上着楼。他心口“怦怦”直跳,不由精神亢奋,全身充满一种邪恶力量。

此刻,金枝冲完澡穿着粉红色睡裙站在高大的穿衣镜前左瞧右看,高兴得嘴里还不断哼着曲儿……俗语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一打扮,金枝已脱去了乡村姑娘的土气,反倒显得靓丽十足,花容月貌,确实长得蛮好看。

贾二龙跑上楼,直接找到金枝房里,并随手带上门。金枝扭头发现他,骇得噌地站在那,面露惊喜神色,“二哥,你回来了……”

“好一个东方大美人,别动,让二哥好好看看。”贾二龙就像范进中了举人一样狂喜不已,体内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躁热,热血沸腾……只见她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优美的曲线妩媚无比,简直就是刚出浴的仙女,十分动情地说,“你今晚真漂亮,娇羞动人,二哥心里想死你了……”他得意忘形地狞笑起来,忽然感觉到一股茉莉香水的芳香扑面而来,直逼人心魄,急忙上前一把握住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而她的心像被高压电流击了一般,赶忙挣脱开。“别怕,金枝,二哥是真心喜欢你,特意回来看你的,也只有你才勾起我的魂……”他乘她不及防备,猛地在她那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心里得到一点满足。

“你——”金枝浑身颤抖,脸色霎时红到耳根,害怕得身子连连后退几步。

张侠织一会毛线衣,停下来数了数针线头,然后又重新织了起来,“哎,二龙平时回来都很晚,怎么这些天不用电话催就早早地回来了……”

提到他,贾建成的脸就绷得很紧,生气地说:“他哪里想着工作,成天就知道吃喝玩耍,他那种吃现成饭,拜金思想还不都是你平日里惯坏的,他的浮滑习气真的要改一改了。”

张侠一听这,心中自然不悦,抬头白了他一眼,“哎哎,看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你管不了孩子在这责怪起我来了。二龙都是三十岁的人了,他到现在还没成家,你说我这做妈的就不心急呀!”

“他饱食终日,不成气候,大事做不来,又总是在一些小事上打算盘。”

“好歹那是你儿子,他就这样不争气,我总不能把他活活地掐死吧……”

繁华喧闹的街市上,霓虹流转,彩灯高悬,像一片不夜天。

贾三喜的语气很平和,可他那极富磁性的声音却激荡着南雁的心,使她沉浸在一片温馨的幸福之中。面对南雁的纯洁,三喜十分感动,“完全可以说,您是怀一腔热血,为了实现远大梦想来到北都的,这一点我很钦佩,”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说,“嗯,您单身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定会思念远在大西南的父母双亲吧!”

南雁长吁一口气,抬起头,两只俊美的眸子深情地注视着前方,思乡之念萦系心头。她只是轻微地一笑,没有作答。

贾三喜感到有种失礼的不安,连忙说:“呃,对不起,我不该在您面前提这些……”

“没关系的,俩人在一起不免要谈些生活琐事,”她冲他莞尔一笑,只见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说实在的,咱俩的这番谈话勾起了对家乡恬淡生活的回忆,当时离家的情景使我久久不能释怀。虽然不能够常回家看看,但时时都在思念家中父母,我总是跟家里电话联系,互相问候。”

“我没有像您远离父母去外地工作过,但我却一样能深深地体会到你的内心情感!我时常感叹人生不应,不管干什么,也都不容易。”

“三喜,有句话说得很有哲理,说的是人总是无忧无虑地来到世间,最后又牵挂着离开凡尘,生活并非轻松和洒脱,为感情而付出,为工作而忙碌,为事业而清苦……”迎着清新而凉爽的夜风,她又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我很敬佩我的父母双亲,他们上一代人真的为国家贡献出了自己的青春和力量。而我今天就要学习我的父母,扎实工作,好好做人。”

他听后,向她投去赞许的目光,“南雁,您是位聪明而又贤惠的女子。您对事业充满信心,对生活充满激情,我为您感到欢慰!”他这时从衣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后朝她歉意地一笑,“南雁,今晚我们扯得太远了,占用了你不少时间,真是抱歉!”

“没什么,咱俩正谈在焦点上,即使现在回家也静不下心来。”

贾三喜和南雁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边聊边往前走着,俩人心里都有诉不完的知心话语,更不愿在这花香四溢的美好夜晚就此分手。

次日清早,张侠刚起床就去叩了两声三喜房间的门,听见里面没有动静,推门走了进来,来到床前发现三喜还在熟睡。她心里急了,坐在床边,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身子,低声喊着:“三喜,你醒一醒,妈有话问你……”

这时,正在熟睡的三喜从睡梦中惊醒,显然困瘾未过,迷离恍惚地问着:“妈,一大早什么事呀?我还困着呢……”他裹着毯子朝里翻了个身。

“三喜,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就,就算凌晨一点钟了。”他闭着眼,答上一句。

听到这,她又问:“你是和南雁在一起?”

他“嗯”了一声。

“你没请她来咱家里,光听你大嫂夸她好,你也该带回来让我们看看呀!”

“妈,我们说好了是今天晚上。”他翻过身来,坐起,揉揉眼,不禁打了个呵欠,随后往床背上一靠。

张侠一听,真是太高兴了。她吃过早饭,先让李保姆去菜市场多买回些菜,后又打电话通知大儿子贾大志,说晚上有客人来,都要回来团聚。张侠又跟李保姆将客厅重新整理了一番,并用抹布一一擦拭着。

贾二龙,金枝一前一后走下着楼梯,“妈,你今天怎么啦,这家里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还得你事必躬亲。”

张侠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二龙,你还不知道,三喜谈的女朋友南雁今晚就要来家里了,”她手里拿着抹布不停地擦拭着茶几,“看这客厅里赃乱不堪的,我得好好收拾一下。”

李保姆用拖把不停地擦着地板,高兴得接过腔:“二龙,你妈是个仔细人,我呢粗枝大叶,怕我拾掇不干净,这不亲自动起手来,哈哈……”

“这皇上不急,急死太监,”贾二龙走下楼梯,来到客厅,“这三弟都不讲究这些,你们这是操的哪门子心呀,白忙活!”

“三喜上班去了,反正我们在家也闲着没事干。”张侠抬头看见了金枝,一脸喜悦地说,“金枝,你来得正好,快过来帮帮手……”

贾二龙连忙插上话:“妈,我想抽这会空闲带金枝出处溜达溜达,都来这些天了,老呆在房间里憋闷得慌。”

张侠一听,满口应道:“好哇,难得你有这份心情。金枝从来这儿还真没出去过几次,你就带金枝出去逛逛。”

今晚,贾三喜带南雁来家里已经是新闻联播时候了;然而李保姆却一直在厨房里煎炒烹炸……

贾三喜互相介绍完后,便和南雁坐在了一条长沙发里。

张侠望着未过门的儿媳妇,心里喜滋滋的,脸上笑得见眉不见眼……她上下打量着南雁,这个女孩真是清丽可人,温文尔雅,有着绝伦的长相和非凡的气质,简直比明星还青春靓丽呢!“南雁,你来北都工作多长时间了?”

“伯母,我大学毕业就过来了,工作都快半年了。”

“南雁,我听三喜说,你老家在大西南,那你来这儿生活习惯吗?”

“伯母,我父母结婚两年为了支援边疆建设就去了西部,”她眨动着明辙动人的眸子,脸上挂满笑容,“听我父母说,我也是在北都出生的,长在西部。刚来这还真有点不服水土,老是生病,后来吃了老大夫开得几副草药,慢慢就调理过来了。”

“原来你爸妈也是从北都迁移大西南的。”张侠高兴地问,“那你爸妈都在哪单位上班呢?”

南雁回答:“我爸是设计师,在县设计院工作;我妈是一名小学教师,在镇直中心小学任教。”

张侠边听边点头,对她的坦诚很满意,“南雁,干你这一行的真是不易呀,整天起早贪黑,跑上跑下,苦和累都让你摊完了。”

“伯母,我最喜欢干记者这一职业,当然再苦再累我也不怕。”

张侠微笑着点点头,打心底赞赏这个孩子,“你真能干,难怪三喜和蓝青经常跟我夸起你。”

“奶奶——”赫儿从贾大志怀里挣脱开跑到他们中间,竖起大拇指说:“等我长大了,也要像南雁姑那样当一名大记者。”赫儿是贾家的长孙,贾大志和蓝青的独苗,已年满四岁,长得天真可爱,十分讨人欢喜。

满屋子的人齐声鼓掌,哗然大笑。

“赫儿真乖,真懂事!”南雁嬉笑着,伸手将他搂抱在怀里,不禁在他那白胖的脸蛋上亲吻起来。

张侠实在太喜欢南雁了,在她眼里,南雁人品高尚,真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恨不得马上就把她娶过门来。“南雁,你爸妈不在本市,你一人在这生活挺孤单的。如果你不嫌弃,我就认你做我的干女儿,今后就把这当成自己的家,要常回家里来!”她说着,满脸的真诚。

“谢谢伯母!”南雁欣然地点点头。

“南雁,别跟干妈外气。”张侠一脸笑容地说,“虽说我们娘俩还是头一回见面,我看咱娘俩怪有言欢。再说你跟蓝青又是好姐妹,到这就跟到自个家了,别见外,呵!”

南雁望一眼剥着糖果皮的蓝青,笑着说:“其实我跟大嫂是老相识了,也是无话不谈的知己,隆情厚谊!”

坐在一旁的贾雪妮也忍不住接过腔:“南雁姐,你聪明伶俐,又献身事业,我三哥对你佩服到极点!”

“雪妮,有时间我们俩出去玩玩。”

“南雁姐,你说话可要算数。”雪妮信口说道。

“就你这丫头不会说话,”张侠嗔怪着,不禁笑出了声,“你南雁姐难道还骗你不成。”

“放心吧,雪妮,我不会骗你的。”南雁说着扭转头,却不偏不倚地与贾二龙的眼光撞上了,发觉他正用一种贪婪的目光盯着她,她那白晰的脸庞,泛起淡淡的红晕,感觉浑身不自在。

然而南雁身上的光环,让二龙眩目。她身材匀称苗条,皮肤白而细嫩。尤其她那山峰聚的胸脯,月牙弯的细眉,最具特色的是她那水果般诱人的双唇,真可称之绝代佳人,他总是盯着这两片嘴唇想象自己与之亲吻的情景,她在他心里已产生一种深深的爱恋之情,使他朝思暮想,难以忘记。

这时,李保姆从厨房里走出,笑眯眯地说:“哟,这位就是南雁姑娘吧,可让我们给盼来了。瞧这姑娘长得多水灵多漂亮,真是人见不走,鸟见不飞呀,哈哈……”

贾三喜介绍着:“她是李妈,人挺好的。”

南雁早已站起,点头招呼着。

李保姆听到这排场话,笑得像弥勒佛,然后又转脸对张侠说,饭莱都准备好了,吃饭吧。

餐桌上,那丰盛的菜肴真想让人撑破肚皮吃个饱。他们弟兄仨难得好心情,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喝上了。令南雁感激的是他们一家人,尤其是张侠格外地热情,不断地为她夹最好吃的莱;调皮的赫儿与南雁玩起酒桌上老虎杠子,虫和鸡的小把戏,谁输谁喝酒,搞得满桌人轰然大笑,他们都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之中,欢天喜地、其乐融融。

…………

张侠走进卧室,关上门,返回床前,倚靠在床背上看报纸的贾建成忍不住问着:“刚才听你说今晚喝多点酒身子不太舒服,还不早点上床休息,一趟趟地出去干什么?”

她脱鞋,上床,伸手撩起毯子搭在身上,“吃过晚饭,我让三喜送南雁回报社,都快一个钟头了,你说我能不看三喜回来没有。”

“三喜还没回来?”

“这不刚上楼,到卫生间冲凉去了。”

“嘿嘿,你就不用操这份心,三喜他不会不回来的。”

张侠躺下,感觉没一点困意,就又从床上坐起,然后身子往后一靠,“老头子,我今晚一见到南雁,我这心里就犯嘀咕,你看南雁这孩子长得多像咱家的人,那眼睛,那鼻子,一笑还有两个浅酒窝,跟雪妮就好像是一个娘生的姊妹俩。”

贾建成听后,不禁一声失笑,“你呀,真是想得太天真太离奇了。这南雁虽说是出生在北都市,但后来还是迁移大西南去了,两地相差甚远,她怎会与我们家有干系呢!”

“我看到南雁就想起我们那个宝贝女儿,若不是医护人员的疏忽大意怎能亲生女儿见不着,却领回个大闺女的私生子……”张侠说到伤心处,鼻子一酸,眼泪就如开闸的洪水滚滚而来,她用毛巾擦了擦,悲咽地说,“不知我那宝贝女儿现在何处,也不知是死是活呢……”

“嘘——”贾建成慌乱了手脚,丢下手中报纸,摘掉老花镜,连忙说,“你小声一点,别让三喜听到了。你今后说话可真要注意了,千万不能说漏了嘴。这个隐私不仅瞒住三喜,还不能让大志他们知道,只有咱俩人心里清楚。”

“我失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领回个与我们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她不停地擦着两眼,尽量压低声音,“说句良心话,这么多年我待三喜如同己出,就跟疼爱大志、二龙、雪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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