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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黑道冷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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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看向房门,月亭搀扶着皇太后,两人脸上的表情出奇的一致,对有些疯狂的沥楚痕嘲讽的笑着。

“月亭,你这狗皇帝竟敢对沥粤出兵?”沥楚痕脸色阴冷的看着月亭,虽然内心诧异为何月弦的皇太后也再次,但是明显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妇人,还能有什么作为。

“哈哈哈,沥帝的消息还真是灵通,朕已经截获了你所有的线报,竟然还是被你知道了。”月亭毫不在意的看着沥楚痕,仿佛喝茶聊天一般的惬意。

“月亭,你该死!”沥楚痕衣衫膨胀,一身内力泄体而出,奔着月亭就开始动手。

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月亭虽然年过五十,竟然功力同样深厚,与沥楚痕很快就缠斗在一起,屋内劲风肆虐,很快对自己的内力很有信心的沥楚痕,眼底浮现惊恐,他没想到月亭如此厉害,而就在这分神的一霎那,不知从哪里来的掌风,一下子打在他的后背上,直接让他撞在屋内的方桌上,方桌四分五裂,沥楚痕也血气翻滚,倒地不起。

皇太后缓缓将手掌收回,看着沥楚痕说道:“沥帝年纪尚轻,看来是不适合做这沥粤的主,不如将皇位让出,也好让能者居之。”

“你…你们。”沥楚痕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放在眼里的皇太后,居然会背后偷袭。

“沥帝出战珍珠岛,不慎失手身亡,想来这一消息很快就会传遍三国天下。”皇太后狠戾的说完,月亭直接一掌拍在沥楚痕的头顶,顿时凄厉的喊声响彻整个海面,而月亭抓着沥楚痕的头顶,阵阵青烟冒出,直到最后沥楚痕虚弱的闭上眼。

随后两个人入内,拖着沥楚痕瘫软的身体,毫不留情的直接将他抛向了大海,生死两茫茫。

“母后,接下来怎么做?”即便已经登基为帝多年,但是月亭事事仍然取决于皇太后的意思。

皇太后站在船舱内,看着被打烂的木门,满是褶皱的脸上带着嗤笑:“解决了一个,接下来就是另一个,想要和月弦三分天下,也要看哀家这个老太婆允许不允许。”

自然明白皇太后说的是谁,月亭搀扶着,两个人一同走向了龙泽的房间。没错,他们之所以大费周章的做戏至此,就是为了讲两个人在海上一并解决,就算龙天的老皇帝没有来,他们也要将这手握重兵的龙泽先处理了。

来到龙泽的房间,却发现里面早已人去楼空,地上还有这水渍和鲜血,月亭与皇太后对视一眼,愤恨的问着:“龙二王爷呢?你们怎么做事的?”

身后的侍卫闻此都胆战心惊的跪在地上,他们的确没看到龙二王爷出房间,期间只不过被一阵声响惊动了出去查看,回来后还听到房内咳嗽的声音,谁知道这会人就不见了。

“哼,看来他是闻声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派人在船上搜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皇太后直接下令让侍卫动身,而后与月亭走上了甲板。

“就算他跑了,他的大军仍然在我们手里,下令攻岛。”皇太后激昂的看着前方的船只,有这些龙天的人去打头阵,看他们珍珠岛如何抵抗。

“是!”

一声声的号角传来,这是出兵的征兆,只不过吹角之人已然吹了半天,除了他们与皇上所在的船上,剩下的所有船只没有任何动静。

心中不禁暗忖难道是声音不够大?想着更加卖力的吹着号角,结果却与之前一样。

“怎么回事?”月亭愤怒的看着其他没有一丝动静的船只,这些士兵果然缺乏操练,都已经天亮还在睡觉。

“奴…奴才也不知…”

“还不派人去查!”

月亭与皇太后站在船头,看着近在眼前的珍珠岛,既然来了,他们自然也要拿下这一块肥肉,虽然这只是他们声东击西的一个工具。

“皇上,皇上不好了。”侍卫胆战心惊的跑回到甲板上,脸上带着深深的恐惧,他刚刚都看到了什么,一片血流成河,满屋腥气弥漫,腿脚不利索带着颤抖的跪倒在月亭和皇太后的面前。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皇太后呵斥了一声,看到侍卫惊恐的脸色,心中也有点没底。

“皇上,所…所有的士兵…全…全部死了!”

“你说什么?”月亭上前一把将提着侍卫的脖领,将他从地上拽起来,带着慌乱的问着。

他的所有大军如今全在迎儿手里,而这海上的全部都是龙泽的军队,什么叫全部死了?怎么会一夜之间全部死了?

“皇…皇上,所有的士兵全部被杀了,没有一个活口,皇上饶命啊。”侍卫惊恐万分的求饶,他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谁做的?”皇太后也惊讶的走到月亭身边,是谁有如此力量,一夜之间将人全部屠杀。

“母后,怎么办?”月亭顿时没了注意,这苍茫大海,只剩下这艘船上的部分侍卫,他们还怎么与珍珠岛抗衡。

“皇上,咱们…咱们的粮草船不…不见了。”而这时另一名去查看情况的侍卫,再次带给月亭和皇太后一个毁天灭地的打击。

月亭不自主的晃了一下身子,粮草船全都没了?那他们接下来要如何生存。

皇太后面色冷凝,即便如此突发状况,仍然保持着冷静:“皇儿,快撤回月弦。立刻动身。”军队全死了,他们的粮草船也消失,如果还不离开,恐怕就真的要死在这大海之中。那个人不见也罢,若是见了面,恐怕徒增烦恼。

“没听到吗,还不赶快开船。”月亭一把将侍卫推开,紧急的命令侍卫开船,其余的千余艘船只全部留在原地,与来时截然相反,只剩下一艘船只,孤零零的快速向月弦返回。

……

一众侍卫,三辆马车在荒芜的道路上前行,每辆马车之间都相隔甚远,所以相互之间也听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休息时间,剩下的基本都在赶路,眼看已经快到了沥粤,车内的紫衣也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马车内,月想容活动着胳膊,这一天下来,她都觉得胳膊酸疼,不过看样子,这个淑妃还挺能忍耐,已经这样子,还是不吭一声。

地上的紫衣,衣衫褴褛,已然没有了初见面时的端庄,此时头发乱蓬蓬的遮住了脸颊,手脚仍然被绑着,嘴唇有些干裂,一路上月想容都没有给过她一口水。

而且脸上的肌肤红肿一篇,有的地方甚至还有些细纹裂口,而裙摆也被撕裂,亵裤布料不知何时被撕开,露出的双腿上面也是一片斑驳。

青荷坐在一旁,看到紫衣这样子,有些不忍直视,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公主的手段竟然如此狠辣,才一天的时间,就将好好的人折磨成这副样子。

而在月想容的眼里,仍然对此不满意,她在月弦受够了皇宫的气,既然她是痕即将要立为皇后的人,自然不允许任何人忤逆自己,更别说是打她了。

想着毫不留情的在紫衣的大腿上踢了一脚,顿时让紫衣呻吟了一声,“哼,看来你还真是能忍。这样吧,你若是给本公主道歉,说不定本公主会饶了你。”

闻言紫衣被头发遮住的嘴角泛起嘲讽,道歉?她早在昨天就说过了,为了不让自己受更多的皮肉之苦,在这公主第一次这样开口的时候,她就已经低声下气的给她道歉了,只不过换来的是一顿更加猛烈的暴打,她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这个公主分明就是个心理变态,以打人为乐。

看到紫衣一声不吭的缩在马车里,月想容更加气愤,一把抓过她的头发,恶狠狠咬牙问道:“很有骨气是吗?那就让本公主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程度。停车!”

说着就对外面驾车的侍卫吼道,马匹嘶鸣,勒住马绳的侍卫,恭敬的站在下面,对着里面开口:“公主,有何吩咐?”

他这一路来听着里面公主的话,包括她毒打淑妃,自己都有所了解,只不过他也就是个侍卫,这些都是后宫女子之间的争宠手段,再说他一路护送公主回沥粤,在大会上也曾经听过皇上说要立公主为后,他自然不会置喙。

“让后面的人原地休息,你进来。”月想容狠毒的看着紫衣,她不否认,自己心里曾经受到的屈辱,再加上紫衣对她动手,此刻她只想将这一切都转嫁在紫衣身上,至少这样能让她变态的心里有些平衡。

凭什么她一国公主,要被父皇的暗卫强暴,明明痕说过要立她为后,这淑妃竟然敢拦住马车打了她,那她也要让她尝一尝那滋味。

所有的马车和侍卫在月想容的一句话下,全部停了下来,丽妃和惠妃被马车晃悠的面色都带着苍白,此刻也实在没力气再去管她的事情,再说如果她真的会是将来皇后,她们也要想办法巴结。

侍卫不明所以的上了马车,看到里面的淑妃躺在地上,而青荷竟然下了马车,只剩下他们三人,让他有些讶异,“公主,请吩咐。”

“嗯,你一路护送本公主会沥粤,忠心可表,本公主现在犒赏你,她是你的了!”说着就指着地上蜷缩的紫衣。

“这…公主恕罪,属下不敢。”侍卫闻言立刻心惊的跪在马车地板上。

“你敢,本宫是…唔。”听到月想容的话,紫衣立刻瞪大眼睛看着她,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结果话没说完,就被月想容拿着一块布巾塞在了她的嘴里。

整个马车内只能听到她的呜呜声,却没人在意,侍卫自然明白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只是跪在地上低着头。

“本公主说可以,就是可以,难道你也敢违抗本公主的命令?”月想容恩威并施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同时竟然撩开了紫衣的裙摆。

“属下不敢!”低着头,察觉到月想容的动作,轻微的抬眸,就看到那撩人的双腿,虽然带着淤痕,但是对他的视觉冲击也绝对强大,不由的吞咽了口水。

月想容见此嘴角冷笑,男人都是食色性也的生物,她就不信送上门的他还能不要,结果在听到侍卫的话之后,脸色的冷笑僵住:“公主恕罪,属下不能。淑妃是皇上的妃子,若是属下做出不敬之事,恐怕…”

原来他顾及的是这件事,月想容想着就将窗帘拉开,向后方看去,丽妃与惠妃的马车与她距离不算近,而且所有的侍卫也都坐在旁边的树下乘凉。

看到这景象,回头看着侍卫,在他耳边说道:“本公主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她随你处置,只要你不说,本公主不说,自然没有人知道。”

“这…”显然侍卫对她的话十分动心,双眼再次带着火热的看向那双腿。察觉到他的松动,月想容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

身子往坐在门边,给侍卫腾出足够宽敞的地方让他动手,而月想容却没有退出的意思,她的内心深处也想要看看,究竟这件事的吸引力有多大,为何当初父皇竟然那样对她。

“公主?您…”在侍卫的心里,公主应该是未经人事的女子,对于这种事自然会回避,却没想到她面色如常,甚至带着点点的期待坐在门口的位置。

“继续。不要管本公主。”

闻此像是得到了特赦一般,侍卫看着对面的淑妃,一点一点向她移动过去,而紫衣终于露出害怕的神色,所在马车最里面,被绑住的双腿也向侍卫踢去。

就好比蚍蜉撼大树一般无用,侍卫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淑妃娘娘,属下也是逼不得已。”一手抓着她的脚踝,一手在她的双腿上游移。

“呜呜呜呜…”嘴里塞着布巾,无法开口,只能发出呜鸣…

月想容眉眼带着兴奋的看着侍卫的动作,此刻她只觉得自己身上也有些火热,侍卫男性气息充斥在马车内。让她不由自主的有些浮躁。

紫衣带着绝望,看着侍卫的眼里还有些祈求,不可以,虽然她不得宠,但是也决不能让人玷污,想死却力不从心,口中塞着布巾,双手也被反绑的身后,任她如何动作,都无济于事。

此刻侍卫的眼里已经带着火热,心里暗忖皇上的女子,没想到他也有幸能够尝一尝。手中动作不停,带着力道,让紫衣更加悲愤,晃动着身子,希望能够躲过他的魔掌。

撕拉一声,躲避的空当,衣衫再次撕裂,外漏的胳膊甚至肩膀上都带着被月想容毒打的伤痕,而这更加催动了侍卫的动作。

侍卫的手用力拉扯了紫衣被捆绑的脚踝,就将她整个人不留情的从角落拉扯出来,平躺在地板上,欺身压下紫衣,嘴里不饶人的说着:“淑妃娘娘,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抗争了,不然属下可不保证会不会伤了您。”

“呜呜…”紫衣在侍卫的身下,使劲扭动着身子,眼里也留下了屈辱的泪,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是不是老天在惩罚自己当初背叛了小姐,是不是她就应该一辈子呆在冷宫,是不是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她只不过是因为知道她暗害了皇上,所以才如此生气的对她动手,根本就没想到会得到如此报复。

而月想容看着,嘴角露出冷笑,对于侍卫的胡作非为心中很是解气,一个曾经为奴为婢的下贱女子,也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这就是后果。

马车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月想容漂浮的看着侍卫的动作,不自禁的感觉自己的身子也好像要发烧一般,但是双眼仍然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颇有月亭的架势。

紫衣被这没有任何前戏让她痛的僵硬了身子,猛烈的晃着头,眼泪狂飙而下。

而侍卫反复的动作,让紫衣几欲晕厥,而月想容一直再旁边看着,双手也紧握,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像是着了火一样,快将她燃烧。

“呜呜呜…”马车内,除了摇晃的车身,只剩下紫衣拼命呜咽的声音,期间还带着一个人的粗喘。

月想容冷眼旁观,她终于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当初父皇对她做这件事的时候,她也如同淑妃一样屈辱万分,恨不得求死的心都有,只不过当换了一个人,换了一个角度,她变成了旁观的人时候,这种感觉让她痛快,看着自己仇恨的人在面前生死不能,心底上升的满足让她嘴角上扬。

这样说来,父皇对自己难道也是仇恨的?想着就双拳紧握,月亭,我是你的女儿,你当初竟然如此对我,有朝一日,我定要让你后悔当初的举动。

而在外人看来,马车不时的摇晃,虽然不敢直视,但是每个人心中都带着臆想,就不知是公主还是淑妃不忍寂寞…

片刻,车门拉开,月想容从里面走出,脸上带着绯红,走到一旁吹着凉风,只不过她下来之后,马车仍然在晃动,所有人顿时明了,原来是淑妃。

“公主。”青荷走到月想容的身侧,唤了一声,看到她心底明了,想来这公主也是受不了才会出来的,那马车晃动的程度,显示出里面激烈的情况。

没有理会青荷,月想容此刻想借助微风降火,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那一幕,自己体内也像是有一只火把一样。

“公主在想什么?”没有得到月想容的回应,青荷再次问了一句。

干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没什么,你会不会觉得本公主这样做很过分。”看着前方的路途,月想容状似无意的问着青荷,也可以说实则是在试探。

“没有,奴婢认为公主这样做并没有过分,当初分明是淑妃先对公主不敬,明知道公主身份尊贵,还动手打,摆明了没有将公主放在眼里。”青荷仿佛感同身受带着气氛的帮腔,顿时让月想容侧目看向她,“本公主果然没看错人,放心吧,以后跟着本公主,不会亏待你的。”

“谢公主。”

马车晃动的幅度逐渐减小,月想容的脸上阴毒更重,淑妃,敢跟我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

片刻后,侍卫穿戴整齐的从里面出来,看到月想容带着尊敬和感激:“参见公主。”

对于侍卫的表现,月想容心里有数,想来这个人应该与自己一条心了,带着淡笑:“怎么样?”

“一切顺利,多谢公主。”天知道他们一直是皇上身边的侍卫,这次出行大会,已然很久都没有碰过女人,而这次公主竟然直接将后宫妃子赐给他,他怎么能不感激。

“嗯,放心吧。只要你以后好好做,本宫还会犒赏你。”身手扶起跪地的侍卫,月想容说道。

“属下愿以公主马首是瞻。”

“嗯。赶路吧。”

月想容发话,车队继续想沥粤赶去。上了马车后,月想容看着一丝不挂的紫衣,眼神空洞的躺在地上,嘴角讽刺一笑:“怎么样?淑妃娘娘,听说你刚从冷宫里面出来,不知道这侍卫可有满足与你。”

闻言紫衣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逐渐聚焦,双手仍旧压在身后,而双腿之间隐约可见一丝猩红,猛地坐起身,对着月想容就踹了过去,也顾不得自己身无寸缕。

而青荷还没等紫衣完全起身,直接就将她推到在地上,顿时让她一阵头晕眼花。嘴里咬着布巾,仿佛就是月想容的脖子一样,不住撕咬。

月想容恶毒的拍了拍紫衣脏乱的脸颊:“很恨本公主对吗?要怪至能怪你自己认人不清,敢对本公主动手,现在的结果如何?”

三个时辰过后,沥粤的京城已然近在眼前,月想容给青荷一个眼色示意,青荷顿时明了,从旁边找了一套衣衫,给紫衣穿上,大队人马像京城皇宫驶去。

……

珍珠岛

当所有人得知了月亭竟然弃船而逃的时候,脸上的幸灾乐祸都很明显,没想到堂堂一国帝王,竟然如此狼狈的逃跑。

“哼,这种丧家犬还敢耀武扬威,真是恶心。”范剑嘴里嘀咕着,不过月亭的离去,也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不见得。”

“不见得。”

而桃月宴与龙凌同时开口,说的话也是一样的,将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两人身上,他们还真是默契十足。

龙凌点了一下头,示意桃月宴来说,而后者也不谦虚:“月亭不见得真的会离开,依他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即便知道了大军覆没,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弃船离去,恐怕这背后并不简单。”

“嗯,本王与宴儿的看法一样,如果如此轻易就将他击退,那他所做的那些功夫,岂不都白费,而月亭最是小心谨慎,而且老谋深算,定不会就此罢手。”龙凌接着也附和桃月宴的话分析着。

清天点着一头花白的头发:“有道理,凭借老朽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拭目以待吧。”

“岛主,属下有事禀报。”门外传来声音,清天伸手示意,“何事?”

“岛主,在海边发现一个昏倒的男子,尚有气息,看穿着像是龙袍…”男子说着就有些心虚,他也不敢保证那是龙袍,但是一身明黄,上面还绣着龙,应该就是吧,他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真正的皇帝,所以不敢肯定才来禀告岛主的。

“哦?带我去看!”清天快步跟着男子离去,其他几人坐在房内,心中暗忖,穿着龙袍,还晕倒在海边,答案呼之欲出。

果然,待清天回来后,面色有些凝重,看着屋内仍旧等待的众人,“想必各位应该知道是谁了吧!”

“沥楚痕?”桃月宴眉头一挑,将众人心中一致认为的人说了出来。

“嗯,的确是他。只不过他不是应该和月亭在同一条船上吗?竟然身受重伤,武功尽废。”清天将沥楚痕的情况说了出来,想着自己在海边看到他一身明黄的龙袍,身上的肌肤已经泡的有些发肿泛白。

“啊,真是他啊,岛主你将他救回来了?”范剑闻声惊讶的看着清天,那个人当初也是要与月亭攻打珍珠岛的,就该让他在海里喂鲨鱼。

“我先将他安置在一处客房,一个浑身筋脉尽断的废人,还能兴起什么风浪!”清天无所谓的说了一句,至少也要先搞清楚,他是怎么变成这副田地的。

桃月宴在清天说完后,嘴角冷笑,筋脉尽断,恐怕对于他这个自负的人来说,比要了他的命还可怕,以为自己的小聪明能够算计过月亭,真是不自量力。

客房内,浑身湿漉漉的沥楚痕,双眼紧闭,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冰兰受清天的命令,在这里伺候,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是站在床边看着他苍白的睡脸,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

这人好英俊,即便是重伤昏迷,脸色难看,也仍旧遮不住他俊逸的面孔,想来似乎比少主还要英俊,想着少主从来没有给自己好脸色,而且对自己冷淡异常,心里就暗自愤恨,她冰兰再怎么说也是这珍珠岛上的第一美人,他一个病秧子竟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而看向躺在床上的沥楚痕,身上的衣料即便已经湿透,但是仍然可以看出是出自上乘,而且似乎里面还参杂着金线。

想着脸色带着娇羞,一点点的褪下沥楚痕的衣衫,而旁边的一名下人见此赶忙上前:“兰姐,让我来吧。”毕竟她是女子,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看着她做这样的活,虽然知道她也许是少主未来的妻子,但是仍然有不少人像自己一样,对她心生爱慕。

“不必,你去打点热水来。”冰兰挡住男子的动作,隐去自己脸上的羞红,利落的说着,而那男子也没有多想,一直都知道冰兰是心灵手巧,想来照顾病人要比自己大老粗强很多,没有迟疑赶紧出去打热水,而冰兰也顺势将房门关闭。

把沥楚痕身上的湿衣全部脱下,顿时只剩下里面贴在身上的亵衣亵裤,迟疑的片刻,冰兰咬着下唇,就将他身上的衣服全数脱光。

看到男子精装的身体展露眼前,冰兰吞咽着口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壮硕的身体,而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立刻惊的她赶忙将薄被盖在他身上,脸色通红的坐在床边。

“兰姐,热水来了。”下人端着热水,走到房内就看到已经盖好被子的沥楚痕,将热水放在传遍的木塌上。

“嗯,好,这里我来照顾,你下去休息吧。”

“没事,我不累。”

冰兰闻言皱眉:“你下去吧,这病人岛主特意要我好好照顾,要是有什么闪失就不好了。”

“哦哦,那好,兰姐你忙。”不知道床上躺的是什么大人物,男子被她一句话吓的不敢再久留,立刻起身告退离去。

而房间内剩下的冰兰,红着脸,用布巾沾湿热水,开始一点点为他擦洗着身子,一点都没有未婚女子非礼勿视的觉悟。

“水。”沥楚痕嘴里呢喃,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感觉自己口干舌燥。

冰兰无微不至的在他身边照顾,渴了给倒水,冷了给盖被,一整天都没有出房门,连饭都没吃,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此刻在她心里,已然忘记了自己苦苦追逐的少主,也忘记了床上的人也许是珍珠岛的敌人,只看着眼前男子的睡颜,移不开视线。

第三十六章 王妃请自重(简介片段二)

月亭带来的军队一夜之间全部覆灭,龙泽不知所踪,沥楚痕重伤被珍珠岛人所救,一时风云莫测,月流迎所带领的大军,势如破竹正在像沥粤进发,沥楚夜带着一众良镇的百姓,节节后退,这日将百姓安顿好之后,回到了京城。

一路奔波回到离开已久的皇宫,本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在回来,看着古朴厚重的城墙,以及萧索的街道,沥楚痕这就是你将父皇辛辛苦苦经营的沥粤搞成了这副模样。

带着几名手下,走到城门口,侍卫看到沥楚夜的归来,都万分恭敬:“见过三王爷。”

“嗯,起来吧。”

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走进了皇宫,此刻沥楚枫正满面愁容的坐在上书房内,龙案上已然摆放了无数奏折,全部是这一段时间积压下来的政务。

当沥楚夜走进上书房的时候,沥楚枫抬眸看向他,片刻失身,而后赶忙起身:“三哥?你怎么回来了?”他不是被皇兄遣送至封地了吗,现在突然回来,难道是…

“本王要是再不回来,恐怕这沥粤都要易主了。”声音带着不满,扫了一眼龙案上的奏折,不理会他直接走上前拿起一本就开始看。

而沥楚枫带着不悦,一把将走着抢过来:“三哥,你回来想做什么?”没想到他会直接拿奏折,他已经被画地为王,按理说他的举动不符合身份。

“哼,你认为本王要做什么?如今月弦大军一路攻下,就凭你那猪脑子,能抗衡的了吗?”沥楚夜说话毫不留情,让沥楚枫脸色也一阵红一阵白。

他不否认他的话,自己的确没有雄才大略,但是如今这个皇宫是他在监国,自然要拿出气势。

“三哥,注意你的措辞,这沥粤皇宫如今是本王在执政,你还是哪来回哪去吧!”沥楚枫对于沥楚夜本就因为沥楚痕的关系有着嫌隙,此刻说话也有些生硬。

沥楚夜怒目而视,一圈直接打在沥楚枫的脸上,“混账,你以为这皇宫若不是当年父皇辛辛苦苦建立的,这次本王会回来吗?看看你们做了什么好事!将所有大军全部撤离边关,怎么想的,若非如此月弦的军队会突然来袭,而沥粤没有丁点的抵抗力吗?”

沥楚夜气愤的看着被他一圈打倒在地上的沥楚枫,若是再不尽快想对策,恐怕沥粤真的时日无多。

沥楚枫揉着嘴角,眼底也闪过失措,他承认他的话,可是事情已然发生,如今也只要尽力抵抗:“三哥,你有什么办法?”文人小说下载

“还能有什么办法,若不是你们的失误,本王根本就不会回来。如今只能尽力抵抗了,月弦的几十万大军,已经攻破了良镇,正在像京城进发,现在京城还有多少人马?”

闻言沥楚枫面露难色:“只…只剩下几万不到,我已经派出去迎战了。”

沥楚夜倒吸一口气:“只剩下几万?京城是皇城所在,你全部派出去作战,若是月弦大军突然而至,你…”

“三哥,那怎么办?不过我已经让人开始招兵入伍,说不定还能有转机。”沥楚枫也带着后悔,当初他听信了陈大人的话,现在看来是他评估错了。

“现在招兵,能有多少人愿意,战乱频繁,谁会放弃生存的机会跑来打仗。”沥楚夜哼声看着沥楚枫,真是有勇无谋。

“这…”沥楚枫也犯了难,想着有些迟疑,而后咬了咬牙齿,看着沥楚夜:“三哥,如今皇兄一直没有消息,为了沥粤,还请三哥帮忙,我愿意去前线带兵,定然要他们月弦有来无回。”

“你?”沥楚夜有些惊讶。

“三哥,我相信你,这皇位你曾经说过不是你想要的,如今还请三哥放下心中芥蒂,一心为了沥粤,等皇兄回来,我自然会向他说明。”

沥楚夜嘴角嘲讽:“呵呵,这皇位如果我当真想要,当初你们所有人都没有机会的,更别说是他了。”

沥楚枫点头:“三哥,我相信你,如果你能答应我,那我立刻动身,你是知道的,对于打仗我在行,但是这皇朝政务…”有些腼腆的笑了笑,他的确是不适合。

“好,你立刻动身吧,如今没那么多时间耽误了。”

“多谢三哥。”沥楚枫感激的看着他,如果不是他回来了,自己只怕还要一直呆在皇宫内无所事事,头疼的看了一眼龙案上的奏折,他相信三哥会处理好,自己还是更加喜欢去前线行军作战。

终于将手中的重任交出去,沥楚枫也即刻动身,他派人去给皇兄传达消息,到现在都没有收到任何回信,甚至连送信的人也一直都没有回来,他心中一直都有不好的预感,恐怕皇兄那边形势也不乐观,他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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