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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颜:妖孽王爷和离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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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耿雅颂一脸的涨脸,“你胡说,本公主才没有——,”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择手段,诱惑之旅
“我尊重公主所做的任何一个决定,前提是,不要故意为难别人。”
“你,”耿雅颂再也忍不住了,“霍”地站了起来,“徐暖朝,你倒是说说,本公主为难谁了?本公主从来就没能故意要为难任何人,这不过是你故意网罗的罪名罢了,本公主是不会承认的,现在王爷就在这里,他会知道该相信谁的。”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注视着容冰。
他是主角啊,也许,他该开口说些什么,至少,今日在场的一半以上的人都希望,他能开口,能反驳暖朝的无理指控。
是啊——
无理,不利于自己的,当然是无理的。
人性,原就是自私的不是吗?
“今日议事,全权由王妃主持,你们可当本王不存在。”王爷大人魅惑一笑,不管不顾有多少人目光急切的求他开口相助,他只是悠闲自在的品茶看戏,“王妃,你可以继续了,”他好心的提醒。
“有劳王爷,”暖朝淡睨他一眼,没跟他一般见识,“公主明知道雪玉参燕的珍贵与难求,却偏偏要连管事想方设法的为你弄到,若是连这都不算不合理的要求,那么,怎么样的才算呢?”她倒是有心请教了。
原来为的是雪玉参燕,是连管事告的状。
“本公主并不任为是为难连管事,雪玉参燕对别人来说可能难求,对七王府那不过是一件小事。”她是绝对不会认下自己有错。
“若是公主认为易求,何不打着七王府的名号,让荣原去求,荣原身为上良国人,对雪玉参燕更有研究,也不容易被人糊弄。”
“荣原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若是荣原去,那就是她自己弄来的,和七王府里弄来的意义区别过大,她要的是,是在七王府得到的一切荣待。
“好,”这一口气,她先忍了,“本公主是曾对连管事提过,可连管事也未曾办理本公主的交代不是吗?你又有何理由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本公主。”
唉——
真是无理的指控。
暖朝一声叹,几乎要笑出声来,对待犯人?多新鲜的字眼,若是天底下的犯人都能有这样的待遇,她想,有太多的人愿意去当犯人了。
“公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本公主没有误会。”
“那就是公主的认识出了差错,公主在七王府的吃喝用度,全是按照七王府的最高水平供给的,王爷的吃喝用度亦是如此,如果,公主认为这样的算是犯人的对待,那么,是否该让身为犯人之一的王爷来说些什么呢?”
“王爷不是犯人,”耿雅颂为时又晚的发现自己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面,还毫无力气的往外爬。
真该死,徐暖朝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现在,容冰一定是认为她是个无理取闹的女人,而这一切,全都该怪徐暖朝。
是她破了坏了她在容冰心里的美好形像。
“你不要胡闹的栽赃罪名,本公主从来都没有这么说过。”
“是,公主不曾说过,是我理解错了,”
耿雅颂发现,不管她提也任何的不满,徐暖朝都有办法驳回来,且一次次的在她的脸上抹黑,若是再纠缠下去,她只怕脸上再无光。
咬咬牙,她不得不暂时认退。
众人目睹着最有希望耿雅颂都败下阵来了,而且,连堂堂公主受了委屈王爷也不曾帮衬半句,若是换成了她们,王爷更不会说什么的。再王理你。
王爷显然已经把整个家都交给徐暖朝,且无论她怎么折腾,他都不会有意见。
这种大难临头的感觉首次袭上徐诗娣的心头,有些悲呛,有些感伤,有些愤怒,有些怨恨,怨老天的不公。
徐暖朝苦守了五年,她得到了所有女人能求到的一切。
而她们,守了五年,依旧如五年前一般,什么也没有得到。
“现在,该轮到其他人了,有话,就说吧。”
其他人之一的花艳艳开口,架势可不敢跟耿雅颂一样的气势汹汹的质问,“妾身想要请问王妃,为何突然决定要减扣我们一半的月银,难道,我们也做错了什么需要惩罚吗?那这惩罚之期是多长?”是一直扣下去吗?
那一年,可是要少很多银两。
“你们做了什么,相信你们心里最为清楚,有些话,说出来伤感情。”虽然,她们之间并没有感情可以伤,“在你们心里有疑问想要得到解达之前,请务必要记住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
“我是一个母亲,而且,是一个极度护女的母亲,你们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已经足够。”
所以,她这是在报复,报复她们之前为难徐清瞳,让她受到伤害的事,她真忍得住,没有立刻一杆子打扁她们,反倒是一次次的让她们越来越不好过,她不得不说,这一招真是高。
有人的脸色在变。
泛青的有,泛红的有,泛紫的有,惨白的更是不用说。
屋内,一阵的沉默。
仿若无人之境。
暖朝又耐心的等了片刻,没有人出声,相信是没有问题要提了,“还有人有事要问吗?若是没有,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回房去。”
问题仍是有的,且不少呢,只不过,没有问出口的人已经很清楚,今天不是问问题的好时机,她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不满继续往在心底,若有一日,可以扬眉吐气,再狠狠的吐出来,喷得对方满头满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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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堂的人,有诸多的言语不方便说出口,身为女人,仍是要懂得善用女人的利器,女人的柔情与媚,是握住男人心的关键。
只要夺下容冰的心,不要说是一个徐暖朝,就是十个,也不会是她们的对手。
她们败,就败在,容冰的无心。
他从来不曾让自己停留在哪个女人身边那么久,从来不曾真正的为哪个女人动心,仿若,这世间众人,没有一个是能入得了他的心的。
他其实是个冷情的人。
而今,他一直居于临水阁之中,种种迹像表明,他的人,已被徐暖朝独霸。
别的女人纵使有再多的柔情,媚意,也没有办法,让他懂得,让他体会。
薄薄的轻纱,尽是媚惑,这款经过特别制作的长衫,几乎是全透明的,那是王府的几个女人为耿雅颂所做。
为她讨一次机会。
只要她真正成为容冰的女人,皇上就没有理由不下旨赐婚了,另一个理由自然是只有耿雅颂是新鲜的,其他女人在容冰的眼里,已是昨日黄花了吧,瞧他弃得一点也不心疼。
“这薄衫,是经于玉人阁特意买来的,可是可遇不可求之物,男人见了必定疯狂,王爷瞧见了,也一定会被公主迷了心志,再也想不起别的女人。”徐诗娣奉上那一层薄薄的红纱,那惹隐若现,最具的是勾引的效果。
再有定力的男人,也该为此晃动心志。
“还有这瓶千人媚,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媚药,公主一定要善加利用,保证王爷一定能爱死公主。”花艳艳奉上她精心收藏的好东西。
只要中了此等媚药,就算是柳下惠,也不可能再坐怀不乱,她是一直没有机会对王爷下药,否则,今日王爷就会一直在她的房里,而不是徐暖朝的,她这可是忍痛割舍,比割她的肉轻不了多少。
为了以后的好日子,她舍了。
“你们要我用这些东西去勾引容冰,”耿雅颂皱眉,她可是堂堂的公主,万金之躯,怎么能做如此下作的事情,那是下贱女人才会做的事,“你这样做岂不是让王爷小瞧了本公主,不行,万万不行。”
“公主,”徐诗娣试图说服她,“公主只要能让王爷成为你的,还怕什么,王爷可不是寻常的凡夫俗子,他有他的看法,也绝对不会瞧不起公主的,难道,公主想要浪费这仅有的机会吗?再过几日,便是皇上下旨之时,公主当真不怕皇上下旨赐婚时,公主的夫婿不是王爷而是另有其人吗?”
耿雅颂脸色立刻大变。
若再这样下去,她是无法保证皇上一定会下旨赐婚,让她顺利的嫁给容冰。
最近她才听说,原来,徐暖朝也常进宫,与皇上关系极好,只要她在皇上面前说些什么,只怕,皇上是会允了她的。
她不能让徐暖朝真的坏了她一世的幸福。
一咬牙,耿雅颂同意了,“好,本公主估且一世,只要本公主成为王爷的人,王爷就没有理由推拒这门亲事。”
“公主能够想通,那是再好不过,”徐诗娣很满意耿雅颂转变,“既然如此,咱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离皇上下旨的日期越来越近,若是不在下旨之前完成,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好,你倒说说要怎么做?”rags。
“公主先装病,王爷一定会来探病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公主大病,王爷来
王爷未到,王妃先至。
暖朝很清楚,耿雅颂是不会乐意见到她的,不过,皇上有令,她不得不从。雅公主住进七王府一个月未到便身染有恙,宫里已经让太医赶往七王府为雅颂主看病,而她,身为七王府的主子,不能置之不理。
她让连管事备妥了珍贵的药材补品,送到雅悠院。
她也一道去了。
与宫里派来的吴太医一同。
“王妃——,”荣原守在悠雅园外,看到来人,倒是不意外,“请王妃稍候,属下立刻进去知会公主一声,公主这会——,”怕是不宜见客。
公主越来越爱玩那些小孩子般的玩样,与王府的女人纠结一气,无论他怎么劝说也没有用,他是男人,太了解男人的心情,也只有寻常的凡夫俗子才会被这样的女人吸引,耍弄手动不是最高明的。
七王爷不是寻常男人,只怕,公主做的这些事不但吸引不了七王爷,还会让七王爷反感吧。
“也好,”暖朝未急着硬闯,“还请荣护卫知会公主一声,这位是宫里派来的吴太医,专门为公主看诊的。”
太医也来了。
荣原更讶异了,没想到皇上还特意派了太医来,公主可没有病,只是把消息传了出去,这宫里的太医可不是庸医,公主是不是真的得了病,只怕,一诊脉就什么都明了了。
那不是欺君吗?荣原匆匆入内,希望能说服公主改变主意,不要再错下去了,来的是王妃,不是王爷,她的计谋已经生变。
屋内,只见耿雅颂一脸不耐的指使手下丫环做这做那,消息传出去有一段时间了,偏偏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容冰甚至不在府里。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公主,公主——,”
“荣护卫,你是不是太大胆了,进本公主的房连最基本的礼也忘了,”耿雅颂不悦的瞪他一眼,真怪父皇,怎么派了荣原跟在她身边护卫,要是换个人,就不会如此啰嗦了。
“公主,属下实在有可事来报,才会匆忙忘了礼数,还请公主见谅。”
“要事?”
耿雅颂神色一变,“是不是王爷来了,他是不是已经在外面,本公主——。”
“不,”荣原实在不忍心打断公主的美好想像,“来的不是王爷,是王妃,并且,王妃还带着皇上从宫里派来的太医,专程给公主看诊的,这会正在门外。”
“不是容冰,”她要徐暖朝来这里干什么,“你让他们走,本公主不想见他们,除了容冰之外,其他人本公主都不想见。”
“万万不可,”岂可随心所欲,“太医可是皇上派来的,公主若是拒绝了太医,便是拒绝了皇上,公主当真要这么做吗?”
不,她不能这么做。
她想要在大容王朝过得舒服些,还得靠皇上,再且,皇上还未给她下旨赐婚呢,这会得罪皇上那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好吧,你去请太医进来,至于徐暖朝就免了,本公主不想看到她。”
“公主,王妃是七王府的主子,公主不能不见,公主现在还未正式嫁进七王妃,也没有理由不见主人。”
说来说去,她就是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了。身去个在。
耿雅颂臭着一张脸,即使再不情愿,也要见不想见之人。
“你们,还不快过来,本公主现在是个病人。”她没好气的嘲下人们低吼。
一干丫环立刻为她散发,换衣,扶她上床。
荣原请暖朝与吴太医入内之时,耿雅颂已是床上一名病西施,吴太医警慎的望、闻、问、切。公主的病,回宫之后,他是要向皇上回禀的。
不过,在望闻问切之后,所诊之病,“公主只是心火上升,没有大碍,老夫开张单子,抓些降心火的药,服下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你胡说什么,”耿雅颂几乎想要尖叫,“大夫,你瞧清了吧,”想到自己还是个病人,语气硬生生的转了过来,“本公主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当真只是心火上升吗?”
“是,依公主的脉项来看,就是心火上升,”
“你没看错吗?”
“老夫行礼数十年,断然不会诊错,公主只是疲乏了些,身体还是很健康的。”
“你——。”
“多谢太医,太医这边请,”荣原引太医离开,拿方子,再抓药。暖朝还在房里,她还未开口慰问两句,显然,她对太医的诊断并不意外,耿雅颂这性子要上火也太正常,别的大病小病,怕是不易生吧。
“公主请安心养病,有事尽管吩咐连管事。”“吩咐连管事?”耿雅颂侧脸,就是不看暖朝,冷哼一声,“王妃不是说过,本公主的一切需求都得经过王妃你的同意吗?对你来讲,本公主不过是个外来人,是个在不久的将来要跟你抢丈夫的女人,你会那么好心,现在本公主病了,你只怕是巴不得本公主直接病死吧。”
不,她一点也不希望她病死。
她倒是希望因为这点小病,能让她的嘴巴歇一歇。
“公主严重了,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现在公主身体不适,府中上下自然要照顾周道,公主是贵客,不久的将来也可能是王府的侧妃,身份不同寻常,自然该好好的呵护,公主请放心,我已经交代过连管事,不管公主有什么交代,都必须去完成。”
“真的?”
“当然,”
“那好,”既然有人同意,她也就不客气了,“在本公主病着的这段期间,你让连管事出去找雪玉参燕,那对本公主的身体也有好处,另外,只要王爷一回府,就立刻让王爷来悠雅园见本公主。”
这两个要求,都稍嫌过份了些。
暖朝沉默了片刻,才点头,“我可以答应公主让连管事去找雪玉参燕,不过,雪玉参燕是珍贵之物,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得到的,万一真的没有找着,也请公主见谅。”
“哼,本公主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七王府就这么点本事吗?找几根人参都找不到,还有什么用。”
存心不想应她的要求吧。
“公主千万别误会,公主应该很清楚,我说的是事实,否则,当初连管事就帮你找回来了。”rctt。
“好,这一点,本公主暂且同意,只要连管事尽心尽力的去找了,最后仍然没有找到雪玉参燕,本公主可以不追究,但是第二条,一定要做到。”
“我能保证的是一定会转告王爷这个消息,至于王爷会不会来,那得王爷做决定,我无法替他应下。”
“你是怎么回事?”耿雅颂火大的坐起身来,“你一个王妃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既然你没有这本事,就不要答应,本公主不稀罕你的允诺,你走,”
“好吧,”她只能做到这个,她无法勉强容冰做什么,若是寻找雪玉参燕,她要动用徐家的网络,仍是有办法找到的,但,她并不想因为七王府的事,因为一个傲慢的公主而牵连到徐家,让徐家的人疲于奔命。
而容冰——
她没有兴趣拿自己与他撅,他要来便来,不来,也随他之意。
“公主好好歇着,我就不打扰公主清静。”
耿雅颂没有再理她。
暖朝也离开了悠雅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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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暖朝算是完成了耿雅颂的要求。
连管事费心费力的找到了两根雪玉参玉,当天就炖给耿雅颂补身子了。另外,容冰那边也比她料想的容易得多。
她才提及,容冰就同意了。
“也好,公主既然病了,本王身为主人,也该去探病,王妃就与本王一同去吧。”
“不,我已经去过了,再去也不合适,公主并不想看到我,我可不想公主因为我而更烦了心,伤了身,病情加重,那就得不偿失。”
暖朝直接拒绝。
相信容冰是很清楚的,偏偏他硬是要求她与他一同上悠雅园,“王妃真的不陪本王前去,若只有本王一人,怕容易落人口实。”
“落何人口实?”她虚心讨教。
“府中上下,城中上下,所有的有心之人。”
“身正不怕影子斜,王爷何需过多担忧呢,连皇上也派了太医来府里探病,王爷更该亲自去探望公主。”
“说得有礼,所以,本王才要王妃一同前去。”
“我已经去过了,”所以,不会再去。
“你若不去,那本王也没必要去,既然吴太医已经看过,那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随王爷爱去不去,”他逼迫不了她,暖朝对他的要求不予理会,最终,容冰还是去了悠雅园,连管事去求他的,公主在大吵大闹,天知道一个本该生病的人怎么可能大吼大叫得那么有精神。
两根雪玉参燕实在是太多了,他该给一根,留下一根的,毕竟是珍贵之物,就这么的浪费了真是让人痛心啊。
第一百二十八章 赐婚风波,大起大落
事情正朝着有趣的方向发展。
第二天,王府里便有了让人听得津津有味的流言,听说,王爷有心,特意赶往悠雅园探望病中的雅公主,王爷在悠雅园里喝了一杯茶水之后,本来已经躺在床上看似病美人的公主突然病情大好,将屋内所有人都遣了出去,只留下她和王爷。
然后,公主换上了“盛装”,至于这装有多盛,说法可不一样了。
她正自鸣得意着,以为王爷喝下那杯茶水之后,便任由她摆布,谁知道,王爷喝下茶水一点反应也没有,传言,那杯茶水里下了药,下的是让男人无法把持自己的媚药。
传言,公主想要造就事实。
传言,王爷大人果真是难得的神人,百毒不侵,那药,对王爷一点影响也没有。
传言,王爷大人将外头的丫环们叫了进来,所以,有不少人有兴得见公主特意为王爷准备的“盛装”那是连玉人阁的姑娘都要认输的华丽服鉓,男人看了都得喷血至死,而王爷尽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美人在前,且自动投怀送抱,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样的艳福。
所以——
他们能怀疑王爷不是个男人吗?
当然不行,他们还要小命呢,这种话私底下小小议论一下没有问题,可不敢大肆的宣扬。
其实,公主很快就会成为王爷的侧妃,王爷就算现在吃了她也不会怎么样,反正是公主主动的,王爷何不来个顺水推舟呢,虽然,他们对这位傲慢又难侍候的公主成为侧妃心里真的有些小小的意见。
于是,王府里又有传言起,传言王爷根本就不想迎娶公主为侧妃,所以,才会如此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公主的示好,当然,也有传言说,是王爷太珍惜公主,不想在大婚之前与公主不清不白的辱没了公主的名声。
听听——
王爷是多么的伟大,不管他怎么做,总有人为他所做为所找到一个最合理的借口。
耿雅颂彻头彻尾的被人当成了笑柄,她连着三日不曾踏出悠雅园一步,更不准任何一个外人踏入悠雅园一步,那些在王府之中,与她站在同一个战线的姐妹们,她也是一个也不见。
第四日,宫里来了圣旨,是赐婚的圣旨,皇上将让礼部择吉日,让耿雅颂与战云完婚。
皇上是指婚了,但是,把耿雅颂配给了战云战将军。
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安排,战云是皇上面前的重臣,虽不如七王与九王,可朝廷地位也是不低的,眼下,耿雅颂能够被指给战将军,已是皇上格外开恩,否则,以她的盛名,只怕,连皇上也不好为她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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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要我吗?”耿雅颂美人落泪,伤心欲绝,皇上亲自下旨赐婚,她不能再继续住在七王府,隔日就要搬回驿馆,待婚期一定,便嫁进战府去。“王爷,雅颂到底有哪儿不好,你说,雅颂可以为王爷而改变的,王爷不要把我往外推。”
最后的机会,她不想再放过。
一次次的错,一次次的让她离容冰越来越远,她心里是多么的不甘。
“公主何必勉强,姻缘之事,向来都是天注定的。”
“那我与王爷就是天注定的不是吗?否则,身在上良国的我,怎能与王爷相识,王爷,雅颂的心一直都在王爷的身上,怎么可以爱着王爷去要嫁给别的男人,这样实在是太残忍了。”她爱他,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嫁给别人。
她不会快乐的。
“皇上赐婚,谁敢不尊。”
“可是,你是七王爷,你可以的——。”耿雅颂以为他同意了,激动的抓着他的手,“王爷,只要你在皇上面前说一句,皇上一定会同意的。”
“同意?”容冰只是挑了挑眉,“皇上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本王与王妃的大婚亦是他赐得婚,”只不过,当时他并没有当着容宴的面,要他收回成命。
不错,没有人能勉强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所以,容宴赐婚了,让战云去娶。
王府里多个人与他的王妃相斗,他瞧得也热闹,原本,他以为她们是斗得起来的,可惜,最终的发现是耿雅颂不是暖朝的对手,她甚至连争斗的欲望都没有。
如此无趣的事,已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那,那不一样——,”耿雅颂哑口,她当然清楚当初他和徐暖朝的婚事也是由皇上做主的,当初整个皇城都沸腾了,人人都在议论,俊美的王爷娶了个貌丑无颜的妻子,一点也不相配,可他们的婚姻还是习以为维持了五年,这五年来,徐暖朝还是七王妃,甚至越来越得宠。
真是让人妒恨。
“怎么不一样?”
“那就是不一样,当初王爷还没有正妃,现在不同——,”她知道,这不是理由,可如今,她只能勉强的找个理由,“王爷——。”
“公主嫁给战将军并无不可,战将军是个硬汉,不会亏待你。”
怎么这样啊!rctt。
她当然不会有人敢亏待她,可是,她要的不仅仅是这样的,耿雅颂试图再说服容冰,只是,她在容冰的眼里看不到任何希望,那淡漠的神情,那冰冷的眼神,那似乎带着嘲讽的笑意——,为什么以前她没有发现,容冰一点也不好相处,他的心,也从来不曾为她柔软过。
他只为了徐暖朝才会与她嘻笑怒骂,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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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宽敝而稳当的马车,以极缓的速度往前移动,驾车的人是司徒寿,车内坐着的是暖朝,瞳儿,与徐青和徐紫。
马车行至武尚大街,因人潮而稍稍停顿了下来。
“司徒大哥,发生什么事了?”徐青掀开车帘,问道,“咦,怎么这么多人,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
“前方有姑娘抛绣球,”司徒寿答道,“小姐,或许我们该改走其他路,这里四处拥挤一时半会怕是散不开。”
暖朝探头,外头的确都是人。
“娘,娘,我们去看抛绣球好不好?”清瞳兴趣的直往外挤,“瞳儿,”暖朝没好气的拉回女儿快要掉出去的小身子,“你不怕摔吗?”
清瞳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娘,人家忘了吗?娘,带瞳儿去看抛绣球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吗?”
“撤娇也没用。”
“娘,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清瞳也不嫌烦,在暖朝的耳边不停的说道着,“娘,瞳儿真的没有看过啊,听奶娘说那是好好玩的事儿,以后瞳儿也要抛绣球好不好?”
“你呀,”暖朝没好气的点了小丫头的粉额一下,“想抛绣球还早了十几年,俗话说得真好,养女儿都是别人家的,瞧瞧,才多大的小人儿,就想嫁人了。”
“人家都没有想嫁人,”清瞳嘟着嘴儿抗议,“瞳儿要一直留在娘身边,到好老好老的,”她认真的道。
“那怎么可以,女儿家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难道瞳儿不嫁人吗?”
“瞳儿不嫁,”谁知,清瞳还真的很认真的回答,“瞳儿娶回来就好了,”她听别人说了,丈夫也可以娶回来的,她以后就娶个丈夫回来,这样就可以跟娘一起住一辈子。
暖朝一怔,眯了眯眼,“瞳儿,这是谁选择你的,你想娶谁?”
“是紫姨和青姨,”小家伙很没有坚持的直接出卖了告诉她这等消息的好人甲和乙,被提名的徐青和徐紫尴尬的缩了缩肩,呃,当初她们也是因为瞳儿想要一直留在小姐身边才会这么说的,谁知道,瞳儿真的会当着小姐的面说出来。
暖朝瞪了她们两个一眼,“这笔帐,回头我再好好跟你们算。”
“是,”
两人认错。
“司徒大哥,我带瞳儿前头瞧瞧,你驾车从另一条路走吧,瞧完热闹,我们会赶过去的。”
“不行,”司徒寿拒绝这样的安排,“今日人多也杂,容易发生危险,徐青,你来驾车,我陪你们一起走。”娘儿里会。
“好吧,我来驾。”徐青好不甘愿,她也想瞧热闹的,看看人家抛绣球到底砸到一个什么样的夫婿,可是,小姐和瞳儿的安全比较重要,她和徐紫两个人只是中看不中用,万一发生危险,她们也只有尖叫的份,完全帮不上忙。
“辛苦你了,”徐紫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肩,“回去之后,我会把整个过程都讲给你听的。”
“可说好了,一点都不准漏哦。”
“放心吧。”
徐青驾马往回赶,司徒寿抱着瞳儿,跟在暖朝和徐紫的身后,挤向前头去,今日招亲的是练家二小姐练雪寻,听说这练二小姐生得极好,品性极佳,也极富才学,只可惜,庶出的身份让她在练家没什么地位,以至于,家人一个想法,便要搭台抛绣球,将自己的后半生交给茫茫未知的命运。
这是女人的悲哀,她无力为自己做什么,无法改变现状,那么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选择接受。
第一百二十九章 危机,一触即发
花台之下,人满为患,有人是来抢绣球的,有人是来光瞧热闹的,毕竟皇城里有八大媒婆,哪家少年想娶,哪家姑娘想嫁,只要出动八大媒婆就没有成不了的事。
压根就不需要费心的搭个台,抛一抛绣球。
司徒寿抱着清瞳在前头开路,暖朝和徐紫才能顺利的一直往前移。
“咦,小姐,那不是柳姑娘吗?”徐紫眼尖,瞧见花台上面有个姑娘颇为面熟。
暖朝细眼一瞧,还真是,那不是玉人阁的柳湘儿,这湘儿何时与练二小姐如此亲近,“倒是奇了,别人抛绣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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