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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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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画面深深地感染了罗朱,心里涌出莫名的感动和敬仰,还有一种细微的不可思议的共鸣。立在山腰仰望,那些纷繁复杂的情绪仿佛全部归於宁静,身心唯余纯净的明澈与空灵。

察觉到身旁女人气息的改变,多吉不禁侧目,唇角弯出个微不可见的弧度。不愧是蕴含了远古神山纯净灵气的躯体,对神圣之气的感知就是比一般人强得多。这座山是莲花生大师曾经降妖伏魔、修行过的地方,数百年过去,尊者释放的神息依旧残留在山上,吸引了众多圣徒来此朝拜或是修行。

想到女人在极乐中喷涌的甘甜灵液,私处的护乐轮和小腹处的变化轮不可抑制地泛起微微灼热。如果可以,他真想将阳物一直埋进她的莲花中,像喜金刚一样时刻拥抱着她共受殊胜妙乐之智,行乐空双运之大圆满次第,共证法身。滚热的舌尖从有些干燥的唇瓣舔过,他握了握手里的软嫩肉爪子。

罗朱突觉左手一紧,她诧异地侧头向多吉望去,眸光中充满疑惑的询问。在她的要求下,多吉的身躯又缩成了原来大小,只比她高出半头。也只有这个高度和单薄度,才不会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的诡谲,也没有了阴森寒毒和锋利薄锐。这伪童就像他出色的折嘎说唱一样,千面千貌,仿佛能化身万物。

“姐姐,山体西南处有莲花生大师当年修行过的洞穴,晚上我带你去朝拜吧?”在那个洞穴里进行喜乐修行,会起到事半功倍的绝佳效果。女人的脉轮虽然由法王打通了,但经脉还是太过窄细,不能很好地运转灵息,吸纳阳精里的精华调理身体。

“嗯。”她点点头,微微笑应。不管她能不能看清他的真实,她最终在圣湖边生出了一丝心动,做下了试着去接受他成为丈夫的决定。

两人对视一笑,一线脉脉温情从彼此的眼眸中流转,牵着的手不知不觉地扣得更牢,脚步轻快地继续拾级而上。

余晖渐渐被黑暗吞噬,月亮从蓝黑色的云层中钻出来,寺外白塔旁朝湖诵经的中年僧人张开半垂的眼睛,看见立在眼前的两个信徒,缓步迎了上去。

双方合十见礼,多吉言明了想在寺里投宿一晚,明日一早继续转湖的想法。僧人点头应诺,领着他俩入了寺。

寺内的殿宇里燃着长明的酥油灯,从敞开的殿门可见里面有僧人坐在蒲团上打坐,还有一两个信徒正在为油灯添油。多吉和罗朱先入了主殿,对供奉的莲花生金身佛像行礼叩拜,然後献上财物,既积攒了功德,又作为寄宿的资费,这才随僧人到了西侧角的客舍区。

客舍区是三间连缀的低矮泥石平顶房。一间为外来僧侣投宿的通铺房,一间为普通信徒投宿的通铺房,一间则是夫妻投宿的单房。前两间通铺房都有三十平米左右,只他们投宿的这间客舍面积仅七八个平米,十分窄小。居室後墙开了一扇通风的小窗户,干净平整的石板地上除了一张略宽的卡垫和一张较厚的毛毡外,就只剩下角落处两个重叠的小木盆了,简陋得不得了。居室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檀香酥油味,没什麽霉臭油腻等恶心的怪味。

僧人叮嘱了几句後就翩然离去。多吉将墙壁上挂着的酥油灯拨亮了些,卸下背上的大包袱,翻出自带的毛毡铺在卡垫上,招呼站在门外的罗朱快进来休憩。

这时,一个女信徒端着个小木盆掀开厚帘子,从通铺房里走出来。看见正在好奇地四下打量的罗朱後微微一愣,接着朝她露出个友善的笑容。

罗朱也是微微一愣,旋而笑了回去。两人招呼似的互相点点头,女信徒便径直朝客舍区阴暗的北角处洗漱去了。

无论你我认不认识,能在旅途中相遇就是一种缘分。在以往的驴行生涯中,她曾碰上无数个这样的陌生人,看见无数个这样的笑容,也点了无数次头。每一次,心里都有种淡淡的温馨,也正是因为这种温馨让独自生活的她对驴行乐此不疲。

“姐姐,你还在发什麽愣,快些进来了。”居室内又传出多吉的轻唤。

她收回投注在女信徒身上的目光,抿唇一笑,进了居室,随手关上薄薄的木门,放下厚厚的帘子。没等多吉发话,便脱了靴子自动自发地坐进他的怀里。

多吉的怀抱是温暖的,含着淡淡的青草阳光味儿和极淡的牛羊腥膻,这是博巴人特有的气息,好像铭刻进了他们的骨髓中,记忆中似乎只有魔鬼法王身上没有。他的身上是一种纯然的冷华高远的圣洁莲香,然而那股莲香又会在他动情时幻化成妖厉的魔魅。

在她的人生旅途中,先後邂逅了禽兽王、凶兽、魔鬼法王和伪童四个与她有着肉体关系的同母血脉兄弟,这也是缘分。不过这缘分是让她惊恐战栗的孽,不是让她温馨满怀的善。

“姐姐,你在想什麽?”耳边有热暖的气息吹拂,痒酥酥的,直搔心底。胸脯上也覆盖了一双粗砺的手掌,隔着厚厚的皮袍不紧不慢地抓捏揉搓着。

酥麻从胸上传来,舒适的滋味让她丢了女性的矜持抗拒,顺应本能地绵软了身体。她抬臂搂着多吉的脖颈,凝眸瞧去。不知是不是心境变化了,眼前明明还是那张憨淳可爱,纯净无垢的男童脸庞,她却从柔和稚气的线条中看到了一丝独属男人的刚毅坚韧。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半眯起眼睛,低声吐实:“我在想,你和你的阿兄们都是我的孽缘。”

“不对,凌虐折磨了你的阿兄才是你的孽缘,我是你的善缘。”多吉矢口否认,十指抓住两团高耸丰满的乳峰略略用劲一握,轻笑道,“我对你欺瞒是因为我喜欢你,想要你做我的妻子。”他顿了顿,明亮清澈的棕色大眼扑闪了两下,软声哀求,“姐姐,不要再想这些了好不好?我已经发誓再也不会欺瞒你,你就多想想以後我们两个人一起相依为命的美好日子行吗?”

他早知道女人心里萌生了对王、烈队正和法王的喜欢,只是被压制在怨恨和恐惧之下。那喜欢究竟是浓是淡,是轻是重,谁也不知道,连女人自己也不知道。他不会给她机会去思量,去挖掘,更不会愚笨地去主动碰触揭露。他会用他的喜欢将她淹没,让她慢慢地淡忘,让那些烙印在她心上的影子逐渐褪色,直至消失。

“都听多吉的。”她轻轻应道。既然打定了主意跟着这个伪童,就该专心些,认真些,配合些。即使不爱,也不应该只懂得接受,不懂得付出,最後耗尽了他的喜欢。她抬手轻轻抚摸多吉有些粗糙却肌肉紧致的脸颊,瑟缩又小心地将唇瓣印到他的唇上,羞涩笨拙地辗转厮磨。虽然和几个男人亲吻了无数次,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长着一张童颜的男人。不,严格的说她亲吻的还算不上真正成熟的男人,他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少年的唇瓣丰厚而柔软,柔软中又带着韧硬,扑进鼻中的气息纯净清新,温暖明媚,诱惑着她一步步深入。在这瞬间,罗朱好像被欲望的妖魔迷障了心窍一般,竟用舌撬开了少年翕开的唇缝。甫一进入,滑嫩的小舌就被静候在里面的大舌逮住,接着便是暴风骤雨的袭击和洗礼,让她全无招架之力。

多吉用力地亲吻她,揉搓着她的身体,胸口涨满了喜悦。他喜欢的女人,他唯一承认的妻子正在一点一点地试着接纳他,朝他靠近呵。

作家的话:

亲亲们,前两天实在是工作太忙,没时间码字,也没时间上网。今天双休日,终於缓了口气。还请大家见谅。

另外,呵呵呵,不管大家对多吉感觉如何,这个.......作为一个主角,他还是会在亲亲们滴眼皮下继续他滴戏份滴。O(∩_∩)O

☆、(14鲜币)第二百六六章 再遇魔鬼法王(一)

月上中天,一片乌黑的流云将皎洁的圆月拦腰遮盖。微弱的月光洒向大地,隐约可见山间有两道影子正相扶相携地踯躅行进。

“姐姐,抬右脚,前面有块突起的小石头。”

多吉的及时提醒换来的却是悉悉索索的跌绊声和一声低低的惊呼,右手臂连忙一收,赶在罗朱跌倒前扶住了她的身体。他没有戴帽子,蒙面巾,束扎在脑後的马尾被寒冷的夜风吹得凌乱飞扬,几根调皮的发丝粘贴在抿紧的唇瓣间,更突显了凝聚在唇角上的无奈和宠溺。

罗朱与他的轻装夜行截然相反,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黑亮亮的大眼睛。身上穿戴了两层皮袍,看起来臃肿累赘无比。

当然,她还觉得沈重无比,手脚都快要甩不开了。如果不是多吉说夜晚是莲花生大师神息最浓郁的时刻,她心里又痒痒地想要见识一番古代的神圣洞穴,是绝对不会在半夜三更满山乱晃荡的。唉,即使裹得这麽严实厚密,她还是能感觉到浸骨的寒气。泼墨似的夜色中,天上的月亮和散碎的几颗星辰显得是那麽单薄柔弱,淡淡的光芒让她看不清脚下的路,只能完全依靠多吉的提醒摸索前进。

“姐姐,前面的路更不好走,还是让我背你吧。”多吉看她走得跌跌撞撞,连个盲人都不如,实在有些不忍目睹,遂再次提议道。

在脚下又一个踉跄後,罗朱也终於放弃了用脚亲自走到大师修行洞穴以示心诚的坚持,向不中用的眼力妥协了,费力地爬到多吉的背上。

“多吉,背得动吗?”她有些担心地问道。本身肉就不少,又裹得臃肿似球,沈重如猪,要背着她在山间行走,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如果一不小心摔下山去,後果很惨重。

“姐姐长再多的肉,穿再多的衣袍,我也背得动。”多吉扬眉呵呵笑道,劲瘦的手臂托着她的臀往上轻松地颠了颠,一步步迈得稳稳当当。

“你在诅咒我长成肥猪吗?”罗朱不悦地嗔道,手指拈起他的脸皮,使劲地拧了一转。

多吉哎呦哎呦地呼痛,嘴里却没有告饶,反倒得寸进尺地呵呵笑个不停,“姐姐,我没诅咒你,我说的全是实话。”他微顿,接着一本正经道,“女人就是要长胖些,男人抱着背着压着才会更舒服。姐姐,为了让你的丈夫愉悦舒适,作为妻子的你有义务和责任多吃点,多长些软肉。”

“你个淫荡伪童!看我不拧死你。”罗朱大窘,愤恨地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姐姐,痛啊,不拧了不拧了好不好?我不说惹你生气的淫荡话了。”多吉忙不迭地向她连连告饶。

罗朱气咻咻地又使劲拧了一转,这才放松指间的力道。趴在多吉瘦削单薄的背脊上,她无端生出股安全感。静下心一想到多吉适才的淫荡话,就不经意地回忆起在寺庙客舍里那个主动献出的吻,面巾後的脸颊不由微微燥热。

多吉和她亲吻了许久之後,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而是抱着她一起入睡。睡到夜深,又将她唤醒,熟门熟路地带着她从客舍区洗漱的北角院墙翻了出去。本来出发前他就提议由他背着她走,却因她的奇怪坚持不得不耐心地扶着她磕磕绊绊地前进。两人的行进速度堪比龟速,却丝毫不具备龟速的平稳。如今他把她驮在背上,压在身上的重量虽然增加了,但速度提高了许多,也没险象环生。这让罗朱在备受打击的同时,心口又止不住泛出一丝微微的甜,似乎??????似乎真的有些喜欢上了这个伪童。她抿紧了唇,手指卷起多吉的马尾,在指间缠了一圈又一圈,静静地等待胸口处的微甜慢慢散去。

夜晚比白日更为寂静,能听到山的侧面传来波浪涌动的声音,还有成千上万张经幡翻飞的猎猎声,但奇怪的是听不见大自然中小虫的喁语,这在绿化环境异常良好,生物异常丰富的古代屋脊高原简直有些匪夷所思。越往前走,越能感觉到空气的凝滞阴寒,隐隐透着压迫心神的诡谲。

“多??????多吉??????”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多吉的脖子,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鸡皮疙瘩从皮肤下一颗颗钻出。灵敏的直觉告诉她,前方有危险。

“姐姐,别怕,有我在。”多吉柔声安慰,手在罗朱的臀上安抚地拍拍。脚步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走得更快。

前方有令人厌恶不快的熟悉灵息,本该立刻掉头躲避的,但该死的,他因为太过关注女人,竟一时不察,走进了会被牵制的范围内。阿妈烙在灵魂里的守护念力和融在血液中的所有蛊虫不停地催促他赶快过去,他的身体无法违背。

转过几丛灌木,罗朱突然惊叫了一声。微弱的月光下,有三个僧人正在对峙。一个盘坐在洞口,另两个分别盘坐在他的侧对面,三人之间形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

让她惊叫的是盘坐在洞口的僧人,那僧人居然是穿着皂色简朴袈裟和紫红僧裙的魔鬼法王!

洞穴里点着酥油灯,晕黄的光亮从魔鬼法王背後倾泻而出,正面则洒满了白亮的月光,整个人好似笼罩在神圣的光晕中。他的右手缓慢拨动着凤眼菩提念珠,左手在膝上结印。弧线绝美的莲白嘴唇轻浅翕动,听不见半分声音。眉眼敛垂,额中小核桃般大的暗红磕头瘤隐现毫光,似乎蕴满了无穷无尽的悲悯仁慈,恰如不染红尘的临世神佛。

魔鬼法王??????不是在??????在在在在在托林寺里修持吗?为毛会跑到这个偏远的地方来?!还好死不活地让她碰上!

第一个闪过罗朱脑海的念头就是狂奔逃跑。不幸的是她被多吉牢牢地驮在背上,定在了原地,身不由己,狂奔逃跑只能是种妄想。

魔鬼法王侧对面盘坐的两个僧人,僧袍样式十分眼熟,正是白日在玛旁雍错湖边看到的两个对湖修行的天竺僧人。和魔鬼法王一样,两个天竺僧人也是一手结印,一手拨动念珠,嘴唇无声地翕张。只是他们拨动念珠,翕张嘴唇的速度和频率明显比魔鬼法王高出许多。黝黑的额头和脸颊上挂着密密麻麻的豆大汗珠,映着月光显得灿亮一片。

在他们三人形成的三角形中表面看起来什麽都没有,但洒落在当中的月光好像波浪一样不断地摇曳荡漾。偶尔眼睛一花,还能瞧见隐隐绰绰的影子。凝神细听,能隐隐约约听到割裂灵魂的尖利嘶嚎。空气中的阴戾森寒和压迫心神的诡谲就是从三角形中弥散出来的。不,在黑暗的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一缕危险的气息。

这??????这是在干什麽?!国际级别的密宗比斗?!罗朱看得瞠目结舌外加心惊胆战,第二个掠过脑海的念头还是狂奔逃跑。左手腕泛出温暖的热度,她骇得赶紧撩开层层袖子。定睛细看,缠绕在手腕上的青金石念珠在月光下颗颗晶莹,金色毫芒毕现,美丽绝伦。热度,正是从一颗颗珠子上传出的。

“小猪,你来了。”

脑子里突然响起一道温醇慈爱的含笑声,像从雪山之巅降落的滴滴甘霖。她惊得浑身一震,四肢反射性地将多吉的身躯缠得死紧,视线也从青金石念珠挪回到盘坐在洞口的魔鬼法王身上。

那张如同神山雪莲般清雅的面庞是遥不可及的端严圣洁,盘坐的身体突然悬空浮起半尺,低垂的眼帘缓缓张开。绀青凤眼内宝光澹澹,温柔和煦的仁爱之光似春风拂过心尖,消融了她逃跑的欲望,抚慰了她惊恐的情绪,也让两个大汗淋漓的天竺僧人哇地一声喷出鲜血,面呈颓败死灰地瘫软在地。诡异的三角形顿时溃散,月影晃动,四下掀起惨惨阴风,仿佛有无数东西在逃逸奔蹿。

☆、(14鲜币)第二百六七章 再遇魔鬼法王(二)

白玛丹增突然朝多吉站立的方向弹出一颗凤眼菩提珠。珠子瞬间化成一颗灰黑色的可爱孩童头颅,在多吉头顶上空若隐若现地盘旋。

多吉厚实的唇瓣抿成一条不甘的直线,棕色大眼里闪动出阴毒森寒的冷光,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快步走了过去,将被异象惊得傻愣愣的罗朱放下,恭敬地伏跪在了白玛丹增面前。

“多吉,去把天竺僧带出来的魑魅魍魉全部收纳斩杀,还圣湖神山的洁净祥宁。”白玛丹增淡淡吩咐道。

“谨遵法旨。”多吉起身从袍囊里掏出两串念珠分别缠绕在两个手腕上,又抽出一柄寒浸如水的薄刃,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地割断了两个天竺僧的喉咙。他留恋不舍地看了罗朱一眼,拖起两具尸体,与悬浮头顶的精魂头颅一起迅速隐匿在山中。

悬空半尺的白玛丹增拈指一笑,收起念珠,身形突然往洞里退撤飘移,缓慢地落在了洞里铺着一张薄薄毡毯的狭窄石台上。他放开盘坐的姿势,从石台上起身下地,对怔傻在洞外的罗朱招手,柔声唤道:“小猪,进来。”

罗朱宛如被人鱼的歌声蛊惑了似的,一步一步地走进洞穴,乖巧地依偎进白玛丹增敞开的怀抱。

“小猪,你可真不乖,怎麽能跟着那个不省心的家夥逃出王宫呢?”白玛丹增解下她的面巾,指腹在她滑嫩的脸蛋上怜爱地抚摸,像是长辈在斥责不听话的孩子,“你成全了昆绛桑波的喜欢,却伤害了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的心。如果今晚不是凑巧碰上,你是不是还会让我在托林寺里空等?”

“我??????”罗朱蠕动嘴唇,眼底的怔傻化成一颗颗剔透的泪珠滚滚落下,转眼就濡湿了整张脸庞。大大的瞳仁清澈乌黑,盈盈泪波一晃,就是扣人心弦的委屈和难过。面对魔鬼法王温柔至极的轻斥,心里竟然隐约生出针扎般的疼痛。她不想这样示弱的,也想竭力漠视针扎的刺痛,可一旦靠近魔鬼法王,在那包容一切的温柔慈爱的目光注视下,所有的戒备和警示就像摆在炎炎烈日下的冰雪,转瞬消失得一干二净,最真实的情绪和最真实的本能会毫不遮掩地袒露在魔鬼法王面前。

“小猪不哭了,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白玛丹增吻了吻她的眉心,抱起她回到石台上坐下,取下她的帽子,解开独辫,五指箕张,慢条斯理地揉按她的头皮,梳着细软柔滑的蓬松乌发,“以前确实是他们太过分了,不怪我的小猪又怨又恨,狠心离开他们。让他们尝尝心痛的滋味,受个教训也好。小猪放心,我不会捉你回去的。”

罗朱无声地动动嘴,眼中波光荡漾,又落下两串泪珠。

“小猪,我让你成为莲华法王专属的双修莲女,汲取你身上的灵气修行,你也是怨恨我的吗?”柔滑的手指滑落到罗朱紧绷的後颈,技巧地揉捏推拿,舒缓着她的筋肉。

她抓紧魔鬼法王的袈裟,玉白贝齿在丰润的粉色下唇咬出深深的痕迹,黑曜石眼睛眨了又眨,不吭声,也不点头或是摇头,只尽量维持着脸上的静漠,努力抑制泪水的滚涌。

“小猪,你的身体的确被珍贵的药物和精魂调弄得敏感放浪,不过也在调弄过程中排除了筋骨血肉中的沈屙杂物,体内的灵气变得更加清澈纯净,我不否认这里面含有我的私心。”双手从她的肩颈捏揉到她的後背和背侧,让那里紧绷的肌肉也慢慢松弛下来,“你是我莲华法王第一个甘愿耗费大量药物和法力来改造的女人,不仅仅是因为对赞布卓顿做下的承诺,也不仅仅是想要成全释迦闼修对你的喜欢,更因为你能窥视我设下的魂眼,进入我的魂眼世界,让我生出了饲养你的兴趣。”白玛丹增为了解开小东西积压的心结,难能可贵地坦言。

“??????我又不是家畜。”紧咬下唇的贝齿终於忍不住松开,委屈又懊恼地回了一句。

这句话引来白玛丹增轻轻低低的笑声,荡开在不算宽敞的洞穴内,恍惚间好似绽开了千万朵瑞香隐隐的雪莲,将洞穴内的昏暗阴霾一扫而空。

“小猪不是家畜吗?”他笑意涟涟地反问,“不是一头又丰嫩又蠢笨,心思沈重,性子别扭的猪猡吗?”

“你──”罗朱气结,水盈盈的泪眼凶狠地瞪向魔鬼法王,突然豁出去似的大声嚷道,“没错!我就怨恨你变着花样地淫辱我,怨恨你的恶劣逗弄,怨恨你不把我当人看,只把我当做修行的鼎器,当做一头猪饲养!恐惧有一天会被你变成古怪而可怕的东西!”

她愤怒无礼的嚷嚷没有让白玛丹增不悦地蹙起眉峰,反而让他愉悦的笑声更加连绵不绝。他边笑边抚拍她的身体,最後索性捧起她的脸蛋,在抿紧的嫩唇上连连啄吻,直到她忍无可忍地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方才停了吻。

“小笨猪,那不是淫辱,是我对你的疼爱。等你有机会见识了真正的淫辱,你才会知道我有多疼爱你,对你有多温柔。”他亲昵地拧拧她的鼻尖,指尖在她倔强的唇瓣上暧昧轻勾,“如果不是对你有了兴趣,你这鼎器早就被我吸干灵气变成了一具死尸,哪儿还用得着以法力和药物精心养肥你,不为屠宰,只为双修?既是生出了兴趣,我又怎麽舍得把你变成古怪而可怕的东西?说你蠢笨你还不承认。”大手落在她软乎乎的丰腴蛮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把。

罗朱听得傻眼,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她十万分相信魔鬼法王有把她吸成尸体变成怪物的能力,也承认魔鬼法王对她做的事好像不太能称为淫辱,可为毛她对他嘴里说的类似於喜欢的兴趣半信半疑,一颗的心还是惴惴不安地悬在半空,久久不敢落下。

“小猪,你要是不喜欢我的逗弄,以後我就不逗你了。”他抵着她的额头,冲她轻轻吹气,“其实在坛城密殿里我就曾经说过不逗弄你。只是那时你正沈溺在情欲的欢乐中,没有听见。”

魔鬼法王温和含笑的承诺为毛听起来有些诡异,有些违和,甚至有些毛骨悚然?罗朱盯着近在咫尺,变得模糊的绀青凤眼,暗暗思忖。突然想到要是不逗弄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後凡是从魔鬼法王嘴里说出的话都会成为事实?比如拖出她的内生殖器肆意亵玩,用少女的空心左腿骨插进甬道,往子宫里淋灌处乳之类的都会成为恐怖的事实?!

面色倏地惨白下来,她猛然撤回额头,冲白玛丹增拼命摇头,语速极快道:“不,不用。我现在不怨恨法王的逗弄了,我知道法王是对我感兴趣才会逗弄我的。”

白玛丹增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露出颇为惋惜的神情,遗憾地叹了口气,将她往怀里拢了拢:“小猪,你怎麽又突然变得聪明起来了?这让我以後怎麽下手?”

什麽意思?难不成魔鬼法王打的主意真是她刚才猜测的那样?!罗朱浑身的汗毛一根根倒竖起来,後背和额头刹那间冷汗涔涔,揪住袈裟的手指关节泛白,细细的青筋清晰凸起。

“看你吓的,我只是遂了你的心意逗你玩玩罢了。”白玛丹增弯起唇角,屈指轻弹她失了血色的脸蛋,“小笨猪,你这麽不经吓,也敢跟随昆绛桑波在外面乱跑,不知道这片雪域有多混乱危险吗?”

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去,身体有种脱力的绵软。罗朱咬住揪在手指间的皂色袈裟,泄愤地咬磨着,像是在啮咬魔鬼法王的血肉。呜呜,她还是很怨恨魔鬼法王的逗弄啊!

“你说过的,不会捉我回去。”她在啮咬的空隙间恨声提醒道。

“嗯,我不会捉你回去,我会等你自己回来。”白玛丹增平心静气地轻抚她的发顶。

回来被你的恶劣逗弄吓死麽?不回来,永远都不回来!她又不是候鸟,秋天飞走了,春天还会自动飞回来。罗朱在袈裟上继续狠咬。

白玛丹增垂眸轻笑道:“小猪乖,藉由这个洞穴残留的神息,让我帮你拓宽体内的经脉吧。”

啊?拓宽体内的经脉?为毛要拓宽?怎麽拓宽?

问题接踵而至,罗朱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笑得一派温柔慈爱的魔鬼法王。

☆、(24鲜币)第二百六八章 再遇魔鬼法王(三,辣)

“小猪,我记得你说过四月十四是你的生辰日?”白玛丹增深深望进她的眼睛,脸上温柔慈爱的笑意好似恒古不变。

罗朱点点头,眼里的问号更多。她什麽时候对魔鬼法王说过她的生辰日?她有说过吗?

“笨猪。”白玛丹增笑斥,食指略略用劲在她疑惑的眉宇间戳了一下,“身为法王,我有必须尽到的责任和义务,错过你的生辰日已是定局,为了尽量缩减相差天数,我可是紧赶慢赶地转完了神山圣湖,却没想到今晚会在莲花生大师修行过的洞穴处碰到你,只与你的生辰日相错了一天。这是神佛的旨意,把顺利逃出王宫的你送到了我面前,以弥补我的遗憾。”

弥补遗憾?有什麽遗憾好弥补的?魔鬼法王该不会还打着恶劣而恐怖的逗弄她的主意吧?罗朱一度落回胸腔的心又慢慢提了上来。

“小猪,你的身体要承受我们对灵气的汲取,如果没有修持出能自动运转灵息的脉轮是绝对支撑不了多久的。”

太玄幻了,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不懂。在现代她也曾经看过密宗瑜伽脉轮的相关理论文章,但是看了等於没看,还是雾沙沙的不懂。

“在托林寺灌顶时,我打通了你凝滞的脉轮,只是能流转进脉轮中的灵息太少,而且你的经脉也太窄细了。偏偏赞布卓顿的忍耐到了极限,便没时间慢慢为你拓展经脉了。”白玛丹增压住她的右手腕脉,温和慈爱的绀青凤眼里掠过一丝暧昧的邪光,“现在你的脉轮中灵息多了些,看来多吉已经将他最宝贵的童身和元精当做生辰礼物献给了你。”他轻不可闻地喟叹一声,“其实等他年满十八岁後再献给你,效用会更大些,可惜了。”

可惜个毛线!?她八辈子都不想收到那种生辰礼物!好好一个生辰日结果变成了备受欺瞒哄骗,伤心又失身的血泪日。虽然认命地做了多吉的妻子,但想起来就怨愤难平。罗朱咬唇再咬唇,艰难地将所有吐槽都拦截在喉咙里。

“小猪,昨晚多吉送了他的童身和元精。今晚我补送的生辰礼物就是借助莲花生大师留下的神息,为你拓宽经脉。”白玛丹增笑若春风,柔滑修长的大手拉开她的皮袍束带,手掌从敞开的袍缝中插进去,撩起夹衣和里衣的下摆,贴上了光裸的肌肤。

不要!老子不要你拓展经脉!拒不接受你补送的生辰礼物!到这时罗朱要还不知道怎样拓展经脉,她就真的是个蠢货了。

轻贴肌肤的微温掌心让她的身体瞬间僵直,脸颊火烧火燎,心里涌起了几许抗拒。她现在是多吉的妻子了,夫妻之间应该对彼此忠贞无二才行。换了身份的她不可能再轻易地把男人的侵犯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她要对得起多吉说的喜欢。

“法王,别??????别碰我??????我??????我是多吉的妻子,不能再当??????当你的莲女鼎器。”理智的抗拒不能控制身体对魔鬼法王的臣服。那只柔滑修长的大手贴着肌肤,像是滑腻的蛇一般游走到她的乳房上,由下至上地抓住丰嫩绵软又弹性十足的乳肉,一紧一松地捏揉把玩着。

“小猪,难道你忘了博巴人共妻的婚俗?”白玛丹增挑眉轻笑,“而你多半也知道了我私下里正是多吉同母血脉的阿兄,你既是他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妻子。乖,你无需抗拒,也无需挣扎,更不用觉得有违妻子的忠贞。”他的手指捻住乳峰顶端娇嫩的红珠,以指尖轻轻地刮搔最敏感的珠顶。在古格,一个已婚女人能有机会把身体奉献给莲华法王,接受神佛的赐福,那不仅是她本人,还是她整个家族的荣耀。不过小东西不是博巴人,说再多她也无法理解这种荣耀,只有捡她能懂的,已经被一点点强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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