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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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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入眼的是棱角分明的刚毅下巴,下巴正中微凹,显出一条独具阳刚魅力的诱惑弧线。

凭良心说,这是一张极为出色的男人面庞。但这张脸的线条太过深刻,也太过严峻,携带的强大气势更是无与伦比的威凛冷酷,震慑心魂,以至於人人都忽略了它鲜有能及的雄性英俊。

车厢四角挂著金色的莲花夜明珠灯盏,八颗鸽蛋大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倾洒了禽兽王满头满身,给微卷的棕黑长发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几根辫子上的蓝宝石银骷髅发箍在光晕中折射出乍长乍短的幽魅华光,如同他嘴角的讥诮一样冰冷刺眼。

恐惧并没有因小腹上铁爪的挪开而消散,也没有随黑暗退却。相反,在这样明亮的光线中与禽兽王共处一个车厢,更让罗朱觉得窒息压抑,惶恐无措。她蜷起赤裸的双腿,抱紧膝盖,努力收缩身体,无意识地摆出了一种自我保护的抗拒姿态。

“猪猡,原来你的莲房里一直满涨著法王的阳精呵。难怪……”赞布卓顿顿住,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後,才偏头笑道,“难怪流出的花蜜里始终带著男人麝腥味。”

他在罗朱惊惧的目光中敞开皮袍,解开裤带,利落地褪下裤子。一片茂密卷曲的黑色丛林中,那完全超乎人类范畴的赤黑色巨柱已经从雪白的里衣衣摆下昂然挺翘出来。

“过来。”他跪坐毡毯,伸手轻轻一拉,就将罗朱扯进了怀里。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罗朱在他怀里死命挣扎,以往惨烈痛苦的记忆纷至沓来,她近乎疯了般用手使劲扑打推拒他。

“猪猡,听话。”赞布卓顿淡淡道。随意一捞,就捉住了她扑腾的双手。顺手拾起毡毯上的一根裤带,三缠两绕就把肉嫩嫩的双腕捆了个结结实实。头从她的双臂缝隙中钻出,强行让她的手臂揽抱住自己的脖颈。

“放开!放开我!我不要!不要不要!”罗朱嘶声叫喊,竭尽全力地挣扎,却依旧被禽兽王轻易地拉开双腿跨坐在了他身上。那紧挨小腹的巨柱已经超过了她的肚脐,几乎抵达胃部。真被这样恐怖的东西插入搅弄,哪儿还有活命的机会?!

“会死的……呜呜……会死的……王……呜呜……会死的……不要……不要……王……会死……”绷紧到极致的神经啪地断裂,对死亡的极端恐惧使她什麽也顾不了地放声大哭。

低头凝视怀里这张涕泪纵横的恐惧小脸,赞布卓顿阴鸷的眸子奇异地柔软下来,郁结在心头的怒火也散去不少,心里又好笑又好气。

“乖猪,王不会死的,要死也该是你死才对。”他怜爱地亲亲她泪水滂沱的脸蛋,戏谑道。

“不要死……呜呜……我……我不要死……呜呜呜呜……不要死……”罗朱摇著头,哭得愈加哽咽凄惨。

“不会死的,乖猪不会死的。”赞布卓顿安慰地亲吻她的泪眼,“法王早把你的身体调弄好了,你可以承受我的欲望。”一边说,一边用手抬高了她的臀,另一只手握住阳物,龟顶上隆起的肉锥准确地抵住紧闭的花缝。直视那双泪光莹然,布满恐惧的黑曜石眼眸,唇角轻轻勾了勾,“乖猪,我喜欢你。”话音刚落,他便扣住她的腰臀往自己的阳物上狠压下去。

“啊──啊──啊──”

罗朱睁大眼睛,仰起脖子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秀气的五官狰狞地扭曲,浑身都颤抖抽搐起来。下身好似被一把火烫的钢锯锯开,又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捣烂,整个人都被撕裂成了碎片。一圈圈黑晕在眼前旋转,涔涔冷汗如浆,所有挣扎的力气被瞬间抽走。

赞布卓顿揽著在怀里抽搐颤抖的猪猡,鹰眸半眯,口里吁出惬意的低叹。不过才进入一半,那美妙的滋味竟然就是如此的销魂蚀骨。层层媚肉的褶皱被阳物一一撑开展平,紧窒的花道似乎被扩张到了极致。滑嫩水润的温暖膣壁紧紧地裹覆著柱身蠕动收缩,像无数小嘴般吸咂挤压著龟头和龟头上的肉锥,股股酥麻从阳物传出,蹿进小腹,沿著筋脉游走全身。他,想要得更多。

鹰眸暗沈如渊,灼亮似火。他伸手到两人的结合处抹了一把,将手举到眼前看了看,勾起的唇角浮起一丝冷厉。白玛丹增那个魔鬼不愧是精通秘术的法王,果然好手段。在他的入侵下,猪猡痛归痛,身体却再无半分损伤。心彻底放下,他紧抓著她肉弹弹的臀肉,呵呵低笑道:“乖猪,我帮你把法王遗留在莲房里的阳精挤出来吧。”手上用劲压下,身体配合地往上使劲挺耸。

“啊──啊啊──”

前一波剧痛还没消褪,後一波撕裂剧痛又接踵而至。罗朱手脚痉挛,连连凄厉嘶喊,痛楚的莹泪犹如泉涌。忽而,她揽紧赞布卓顿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下巴正中。身体有多痛,她就咬得有多重。唇齿间立刻溢出一股黏热液体,和著她奔流的泪水一齐灌进喉咙,又腥又甜,又涩又咸。

阳物突破层层阻碍,龟头肉锥刚刚撬开紧闭的花心,大股热烫的液体就浇淋上来,溅涌进中间翕张的铃口。即使赞布卓顿明知那是白玛丹增遗留的恶心阳精,身体依然控制不住地在强烈的舒美快慰中轻颤起来。他根本无暇顾及下巴上的剧痛,双手钳制住猪猡的腰臀,操纵阳物再一次往莲房内狠狠顶入。当终於全根没入後,他清楚地感觉到猪猡的莲房已经严重变形。坚硬敏感的肉锥透过娇嫩软滑的膜壁,几乎能体察到其它脏器的温软。

猪猡的莲花被白玛丹增调弄得既敏感水滑,又充满了柔韧的弹性。他现在可以放心地疼爱她,再不用担心把她捣坏戳死了。

第二百三章接猪猡回宫(八)

发文时间:3/26 2013

一群候乌正井然有序地飞掠湛蓝苍穹,冷不丁一串串惨绝人寰的嘶叫刺透实木车厢从下方直冲云霄。顿时惊得四下张惶飞蹿,在空中乱成了一锅粥。有两三只心脏不太强壮的,甚至颤抖着翅膀往下坠了坠,险些悲催地拥抱大地。

几十十王家黑旗队侍卫双紧马腹,一手勒紧缰绳,一手轻拍马头,安抚着身下和候鸟一样受惊的坐骑。脸庞在努力维持了一阵子的面无表情之後终於忍不住抽了抽,滑落数根黑线。

莲女朝王咆哮,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理应受到极刑惩罚; 他们也都做好了聆听惨叫的心理准备。但这惨叫的音量未免也太大声太尖锐了些吧?究竟是莲女的音量天赋异禀,还是王的惩罚手段翻出了更残酷的新花样?连经过了严苛训练的战马都有些受惊了。众侍卫面面相觑,在惨叫戛然而止时又都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了队伍中的马车。

车门被厚实的帘子遮得密不透风,原本半开的车窗也被厚帘掩得不露一丝缝隙,什磨也瞧不见,且目前处於静寂状态。视线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了坐在辕驾上赶车,距离车厢最近的烈队正大人身上。

烈队正大人手里的马鞭似乎短了一截,褐红色的狐皮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一双隐匿在帽檐阴影中的暗色长眸……好像什麽表情也没有。奇怪,烈队正丈人在听到莲女的惨叫後,眼里竟然会什麽表情也没有?难道他已经不喜欢这个由女奴升任的莲女了?但以他在托林寺外亲自抱莲女上马车的温柔行为来推测,又不像是不喜欢了啊?

一时间,许多道目光深处都浮起了几丝好奇和猜疑,八卦之火在众侍卫心中嫋嫋燃烧起来。

“怎麽,皮子都发了,想尝尝马鞭的滋味?”阴戾的声音幽幽响起,没有表情的喑色长眸陡地腥气森然,染满了残佞狰狞。一道柔韧的身影“咻”地一声,划出个完美流畅的半弧,空中随即炸开劈里啪啦的响亮鞭声。

众侍卫心头一凛,前方开道的侍卫立刻扭正脑袋,端直地看向远方。行在侧方的侍卫也马上昂首挺,目不斜视起来。只有行在後方的侍卫喑暗抬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庆幸自己处在了一个比较安全的绝好位置。

在古格,除了王和法王,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人物就是以一半修罗一半神佛着称的身蒹王家黑旗队队正和托林寺卓尼钦渡的烈·释迦闼修大人。他原是古老象雄国王室後裔烈部族中被淘汰的弃子,奄奄一息时由法王收养入寺并亲自教导。他自幼守护在王身边,忠诚追随王整整二十年,不但协助王登上王位,还一并夺得了烈部族的族长之位。对百姓,他既仁慈又公允;对将士,他既严厉又爱护;对女人,他既多情又无情。而对罪犯和敌人,他则比斗神修罗更加残暴血腥,让人战栗生畏。

平常的烈队正大人豪迈可亲,身为亲密下属的他们可以和他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与他拼酒谈女人,策马高声放歌。不过,一旦发现烈队正大人有了心情不佳的苗头,聪明识相的最好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实在躲避不开也尽量不要凑上去触霉头,因为那可怕的後果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而目前的烈队正大人,心情明显处於十分糟糕的情况。他们还是专心走自己的路,认真干自己的事,少听、少想、少看,才能保障生命安全。

冷眼看着一众侍卫乖顺地挪移了视线,端正了坐姿,释迦闼修这才将环扫的残佞冷腥的锋利目光收回。微凹的喑色长眸眯了眯,迅速暗沉下来。马车是用最坚实的铁桦树制成的,帘子是最厚软的羊绒织成的,除去声嘶力竭的咆哮叫嚷,随侍马车前行的侍卫们即便是一流的武士,对车内的响动也是听不太真切的。

但他们听不真切,不代表他听不真切。王与小猪猡在车厢内的所有动静他都听得一清二楚。王喜欢小猪猡,本来就不是心甘情愿地与他们共享小猪猡,偏偏法王还火上浇油地在小猪猡身体里留下阳精,如此恶劣的行径自然让王的嫉妒之火烧得更旺。王不太会哄女人,也没什麽耐哄女人,小猪猡恰巧又是一副不教训不威胁就不知道乖顺臣服的子,这等於是在王的妒火上新添了一把怒火,想不受苦都不行。

他一直在外提心吊胆地关注着车内的情况,担心王会在暴怒之下把小猪猡踢出马车。踢出来至少还有他接住,最怕的是王直接就在车厢里拧断了小猪猡的脖子,让他想救都来不及救。

小猪猡刚才发出的痛苦惨叫有些熟悉,估计是王忍不住嫉妒欲望,强行将她占有了吧?一想到那粉白莹滑、剔透无瑕的肉嫩身体因痛苦而无助地挛颤抖,想到那双黑曜石大眼泪花莹然地扑闪的模样,心就一抽一抽地疼。换做是他,他绝舍不得这样暴蛮横地强占小猪猡。看她痛苦,他的心会跟着痛。看她流泪;他的心会纠结成乱麻,酸痛得好像要化掉。

小猪猡,你要乖乖的,别再违逆王了。王虽然喜欢你,却并不会像我一样舍不得弄疼你。他无奈地叹息。

身後的车帘内突然间安静了许多,王似乎还没有开始驰骋。是在怜惜小猪猡,等她适应疼痛麽?长眸里泛起一丝会心邪笑,他慢慢放松攥紧的鞭子。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手心里已是一片汗渍。

赞布卓顿用力抱着罗朱,任由她在怀里痛苦抽搐。猪猡的小莲花因剧痛产生了强劲的收缩,将他的阳物缠绞得隐隐作痛,隐痛中又有种销魂蚀骨的麻,竟让他舒美得不想轻易动弹。

等到怀里的肉嫩身体慢慢停止抽搐後,他才小心翼翼地捏住她的双腮,强迫她打开嘴巴,松了自己的下巴。发疼的下巴上湿黏一片,用手一抹,满掌的鲜红。猪猡也是满嘴的红艳,看样千吸食了他不少鲜血。

“乖猪,好喝吗?”他低声笑问,将掌上的鲜红涂抹到她惨白的左脸上。接着又抹了一把下巴,把鲜红抹到了她的右脸上。血迹抹染得并不均匀,加上不时有泪水流下冲洗,清秀的脸蛋霎时变成了一张小花脸。

好喝个屁!腥涩咸甜,说不出的恶心反胃。罗朱大声哽噎着,泪水仍旧止不住地一股股往外涌出。圈圈黑晕终於从眼前慢慢消散,只是下身仧依然又痛又涨,仿佛被撑裂捣坏了。内那根火烫坚的恐怖巨柱将宫全部侵占,残忍地拖拽着肉嫩的宫房往冒部顶去,令人痛苦到了极点,恨不得能马上死去。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受刑的耶稣,区别只在於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她被钉在男人身上。

这样一张涕泪纵流的血污花脸本该让男人倒尽胃口,失了致,但赞布卓顿心里却生出诡异的怜爱和满足。他的猪猡涂染上他的鲜血,怎麽看怎麽可爱。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去她唇齿上的血迹,“乖猪,自我十七岁登上王位後,六年来,你还是第一个能重伤我的人,你该为此感到万分荣幸骄傲才是。”

重伤?和她承受的撕裂痛楚比起来似乎连轻伤也算不上吧?罗朱泪眼婆娑地看着禽兽王下巴处重新冒出点点鲜红的一圈深深齿印,心里突然冒出股浓浓的委屈和悲凄。糯米白牙第N次咬住下唇,对禽兽王的重伤说词万般不予苟同。

第二百四章 接猪猡回宫(九)

更新时间:03/28 2013

“乖猪,你知道你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是团为我喜欢上了你。”赞布卓顿深深凝视她,手指抹去她脸颊的泪水,连着刚涂染上的血迹一并抹去,露出细嫩的煞白底色,低沉浑厚的磁音平平淡淡,好像在陈述一个微不足道的事实。

是,她当然知道如果依照禽兽王的正常脾性,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有朝他哭喊叫嚷,扑打啮咬,再三违逆的机会,早就死得连渣都不剩了。她能喘气活到现在,倚仗的全是禽兽王对她生出的奠名其妙的喜欢。不过退一步说如果她早早就死硬了的话,也不会三番五次地遭受生不如死的凌虐侮辱。但即使活得生不如死,她也从不认为自己放弃一切想要活下去的坚持是错误的。所以,这所有的祸源就是两个字——穿越!这场坑爹的穿越,铸就了她悲惨的人生。抛去能保障她活命的因素,禽兽王的喜欢,她其实一丁点都不稀罕。

她直愣愣地回视禽兽王,嘴角抽了抽,似乎想说什么。喉头上下蠕动几下,眼睫微微垂落,还是没有冒出半个字音。

猪猡的睫毛好像温顺牦牛的睫毛,浓长卷翘,根根分明。湿漉水润的睫毛间挂染着几颗细碎的小泪珠,在柔和的珠光中显得晶莹闪亮,彷佛是别透的水晶碎末。黑曜石般明澈乌透的大眼在微垂的睫毛下半遮半露,没有女人的娇羞,也没有滔天的恨意,澄净的瞳仁里弥漫着水雾,残留着痛楚,深处还漂浮着一分不知所措的颓败茫然。

母指和食指轻巧地捏碎睫毛上的水晶泪珠,暖融的绵软混合著酥麻快意在筋骨血脉中流动,令他情难自己地对怀里的女人生出了想要好好溺爱的冲动。他揉捏着她的两只嫩脆耳朵,软声问道:“乖猪,你想说什么?”

贯穿身体的非人巨柱虽然没有凶狠地抽动,但罗朱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炙烫的温度以及强而有力的勃跳,娇嫩敏感的膣壁甚至能描绘出火柱上缠绕的贲突青筋。这根好似拥有自主生命的火柱让她万分痛苦、万分恐惧,却生不出半点羞愤欲死的耻辱。

她沉默片刻,狠狠咬咬后,低低道:“我……我一点儿也不想……不想……”

“不想什么?”赞布卓顿轻捻她的耳垂,软绵沉厚的磁音带上诱惑的慵懒笑意。

“不想来到这个世界。”吞吞吐吐地开了头,回旋在心头的委屈和悲凄蓦地泛滥成灾,后面的话便越说越顺溜,“我不想被烈队正大人捉住,不想沦为奴隶,不想进王宫,不想遇见王,不想当莲女,不想遇见法王,不想被凌虐,不想被折磨,不想被奸淫,不想——”

一只大掌突地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使力按压到坚实宽阔的胸膛上,堵住了她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激动的“不想”,禽兽王独有的含着丝丝笑意的沉厚冷漠磁音从头顶轻轻飘落。

“乖猪,你来到这个世界,被释迦闼修捕捉,成为古格王的奴隶,成为法王的莲女都是神佛的旨意。不管你有再多的不想,也永远逃不开既定的命运。你越反抗违逆,就越将遭受凌虐和折磨。”热烫的气息扑到耳边,痒酥酥的,灌进耳心的话却犹如惊天霹雳,“乖猪,告诉你一个秘密。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与烈部族族长烈·释迦闼修、法王白玛丹增其实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几个兄弟迎娶一个女人,是博巴人自古传下的最常见的婚俗。何况我们并未迎娶你,兄弟间共同享用一个女奴在博巴贵族中更是司空见惯的事。所以你刚才自作聪明地践踏侮辱自己,用他们来刺激我.不过是令我生出些嫉妒而已。我不仅不会对你产生厌弃,反而会更想彻底占有你,在你身体里外都烙印上独属我的气味。”

不……不是吧?!

鼻间嗅着含混了淡淡牛羊腥膻的男性热息,罗朱的身子随着禽兽王的话语慢慢冻结。从魔鬼法王口中,她早已知道禽兽王和魔鬼法王的兄弟关系,但她实在没料到原来凶兽释迦闼修也和他们是兄弟!古格三个实力最强的男人竟然是拥有一半血脉的亲兄弟,这恐怕是古格国最大的秘密。难怪魔鬼法王言辞间提到凶兽和禽兽王时总会多出一分高高在上的纵容?以他大叔级的高龄来看,估计是把禽兽王和凶兽这两个兄弟当成了半个儿子教导过。只是后来长大了的两个兄弟中的一个特禽兽地翻脸,不怎么承认兄长的恩惠和存在了。

慢……慢着,魔鬼和禽兽、凶兽的过往相处以及恩恩怨怨不是她思考重点。重点是她在纳木阿村生活时,因无法接受共妻婚俗,曾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扎西朗措的爱情。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她最终还是落在了几个拥有共同血缘的兄弟手中,且下场更惨,只是一个被共享的低贱女奴。事实……真的如禽兽王所说,这是她永远无法反抗无法逃离的神佛的旨意吗?心中涌出一阵又一阵的绝望,泪水再次狂涌而出,瞬间浸透了禽兽王雪白的绸缎里衣。

察觉到胸膛上的湿热,赞布卓顿暂时停住了话语。扣在猪猡后脑的大掌在她头上宠溺地抚摸,怜惜地轻拍。过了好一会儿,他将猪猡的脑袋从怀里拉出,轻柔地捧在手心里,吻着她泪水涔涔的眼眸,柔声道:“乖猪,别哭。我曾数次告诉过你。只要你顺从听话,我就会很疼爱你的。”

“……等王步入轮回后,我会成为最珍贵的陪葬品。”罗朱哽咽地接口,“我……我还记得王说如果我侍宠而骄地处处违逆,就会折断我的四肢,拔去我的舌头,剜去我的眼睛,将我变成一件装饰寝宫的鲜活器物。”因为对宝贵的生命不敢有丝毫轻慢,所以禽兽王的每一句威胁,她都记得一清二楚,从来不敢遗忘半个字。

赞布卓顿默了默,低头攫住她张合抽噎的花瓣圆唇,捕获到小舌狂肆地吸吮啮咬,激烈地扫荡每一寸娇嫩的腔壁黏膜,双手在她身上大力揉搓游走,恨不得将这具肉嫩嫩的身体给揉进骨头里。

罗朱被迫揽抱住他的脖颈,无助地承受着他激狂的亲吻。泪水迷蒙的眸子里逐渐荡漾起潋滟的迷离媚光,消失在额头的绯色竖纹又开始浮出淡淡的身影,僵硬的身体再一次瘫软在了禽兽王有力的臂弯中。

良久,赞布卓顿才放开罗朱的唇舌,他喷着微重的热息,在她唇边低哑呢喃,“乖猪,你全都记得就好。”嘉奖似的亲吻她蜿蜒了涎液的湿漉嘴角,“不想当装饰寝宫的鲜活器物就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准去。”

第二百五章 接猪猡回宫(十,辣)

发文时间:3/29 2013

从上方俯视下来的暗褐鹰眸跳跃着灼烫的暗火,暗火的外焰是深浓炙烈的情欲和势在必得的狂霸,内焰却凝结着不容违逆的阴鸷和寡淡冷漠的笑意。

禽兽王和凶兽一样一口一个喜欢她,可他的眼中燃烧的并不是让女人沉沦的爱情火焰。那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掠夺!是唯我独尊的蛮横!他用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态强行主宰她的身体,侵占她的灵魂,试图将她变成一个供男人淫乐的禁脔。

她该奋起反抗的,该破口大骂的,然而她此刻只能软绵绵地在禽兽王怀中瑟缩。一句句尖锐的反驳堵塞在咽喉中,无论如何也冲不出口。在这样一双可怕的眼睛注视下,长久坚定的逃离念头变得摇摇欲坠起来。她万分怀疑地询问自己真的能从如此恐怖的禽兽王手中逃掉吗?真的会有顺利逃离的一天吗?

都说事在人为,但谁能告诉她当阻挡在面前的障碍比珠穆朗玛峰还巍峨雄伟,比从北坡攀登珠峰还险象环生时,她这个弱小的女人要怎么作为才能活着把事情办遂心?还是说她只有选择安于现状地妥协这一条路可走?从来没有过的绝望颤栗从灵魂中溢出,罗朱突然间觉得眼前的世界昏暗了。

赞布卓顿没有忽略掉罗朱的神色变化。在看到那双明亮澄净的黑曜石大眼于潋滟的迷离上蒙起一层黯淡阴翳后,心情出奇得愉悦。他固然希望看到猪猡对自己展露由衷的欢笑,但目前这个女奴心心念念的都是逃离,而他对她的喜欢非但没有减退消失,甚至还出现了与日递增的趋势,因此是绝不可能为了博她一个欢笑就将她轻易放走的。他要做的是不断打嫑压她的意念,只有越颓丧、越迷茫、越绝望,她才越有可能认命地憩睡在他怀中,而不是一天到晚琢磨着逃离。

“猪猡,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了,想太多的话很快就会变成满脸皱纹的老妇。”鹰眸微眯,他撩唇淡笑着调侃。两手抓住她的衣袍襟领,突然往两边略略用力一拉。

只听“哧啦”一声破响,罗朱穿在身上的结实皮袍,厚软夹衣和柔薄的里衣被干净利落地撕成了两半,露出包在里面的肉嫩嫩的粉白身子。

“啊——”罗朱晾叫一声,第一反应就是环胸遮蔽。但她的双腕被捆绑在禽兽王后颈处,这一缩手,反倒将赤裸的身体主动往禽兽王怀中拉去。眨眼,两团丰满的高耸乳峰就结结实实地挤压上了男人贲张的强健胸肌。

赞布卓顿被倏然贴挤上来的软弹滑肉震得心神一荡,下身的阳物不由又膨胀一圈,出现了似要炸裂的奇异痛感。

他揽抱着猪猡肉嫩滑腻的粉莹身子,将她自怀中微微拉离。接着迅速解开衣带,敞开里衣,再将她重新紧拥入怀,唇齿间瞬时泄出满足的低声喟叹。整整煎熬了两个多月,他终于又能享受到与猪猡肌肤相贴的舒适感和销魂感了。如今,不止是身躯与她的身躯赤裸相拥,他的阳物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莲花中,感受着她紧密的吮吸绞缠,品尝着她的娇嫩美妙。欲望的火焰在小腹中越烧越旺,咆哮着想要释放。

“乖猪,我要动了。”他贴着她的耳心悄语,热烫的气息有些气促。

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耳心蹿出,尾椎生出痒刺刺的酥疼,罗朱整个人都惶恐起来。她是猪,才会放任自己不合时宜地纠结在能否逃离的问题上。现在摆在眼前的不是逃不逃得了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活命的问题。她曾亲眼看见阿兰尼玛被禽兽王用非人的性器活活强暴致死,难道轮到她步上死亡后尘了?

“不要动!会死!会死的!求你不要动!”她失措地尖声惊叫,抱着赞布卓顿的脖颈,讨好地亲吻他染了血污的下巴,眸子里盛满恐惧,“王,我……我用舌头给你舔,用嘴给你吸好不好?”

“不好。”赞布卓顿摇头干脆地拒绝,邪魅地笑道,“乖猪,男人已经插进女人莲花的阳物哪有不尽兴就拔出来的道理?”大掌捧着罗朱肉弹的俏臀往上轻松抬起,对小脸上瞬间盈满的痛楚恍若不见。按住俏臀下压的同时,结实的腰臀配合地用力往上一顶。

“啊——”罗朱凄厉嘶叫,眼泪迸涌而出。臀部被迫从那根非人火柱上拔起时,甬道膣壁的媚肉就是一阵生拉活拽的剧痛。被强行压下,遭受火柱重顶的刹那,火辣辣的尖锐裂痛更是几乎将下身的嫩膜娇肉生生搅碎。

“不要动……会死的……鸣呜……真的会死……”她哭喊着,身体痛得狂颤,却做不了丝毫反抗,连咬人的力气也丧失了。

“痛也要乖乖受着,你不会死的。”赞布卓顿沉声安慰,灼暗的鹰眸中掠过一丝无奈。他强压着疯狂冲刺的欲望,用的已是力所能及的最温柔的动作,猪猡还痛得厉害,他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怜惜的吻缠缠绵绵地落在泪水滂沱的痛苦小脸上,大掌却牢牢箝制着她的粉臀,残忍地继续套弄插顶。不过十来次套弄顶撞,额头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铜褐色的双颊也染上看不分明的情红。

太舒服了!在猪猡莲花中抽动的滋味比绝佳的美酒还要醇厚醉人,简直令他从头顶酥醉到脚趾,从肉体酥醉到灵魂。以往和女人交合时,他虽然也能得到快意,但那种快意只游离在躯体表面,从不曾融进筋脉和肌骨中,更不曾触及灵魂。这就是和喜欢的女人欢好的滋味么?让他无端生出一种圆满感。似乎终于寻觅到了自己长久遗失的最重要的东西,身体和灵魂都在交合的这一刻变得完整。

“乖猪,我的乖猪,我的乖猪……”他眯眼凝视着痛楚遍布的泪莹小脸,每落下一个亲吻就低哑呢喃一声。聆听着她痛苦的哭叫,双掌捧着她的臀缓慢抬起压下,结实有力的臀胯一记一记地往上冲顶,将白玛丹增遗留在莲房里的阳精一点点地挤榨出来。猪猡的小莲花嫩滑紧窒得不可思议,初始明明对他的巨大阳物容纳得艰难万分。在历经了数十次强横的抽送后,被撑到极致的娇软媚肉就由抗拒的推挤变成贪婪的裹缠吸吮。因刺激变得肿胀的花心嫩滑得好似一团极品奶脂,一次次在阳物抽离后闭台,又一次次被挺进的阳物戳开。娇怯蕊心承受着阳物的凶戾侵袭,逐渐酥烂盛放,黏滑芬芳的花蜜从膣壁间和莲房深处汩汩涌出,滋润浸泡着他的阳物,也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慰。

罗朱竭斯底里地哭着,喊着,身体清晰地感觉到那非人的性器每一次顶弄都会凶残地撞开宫口,直入子宫。当最顶端的肉锥顶戳到宫壁时,整个子宫便会颤抖抽搐,将捣进来的硕大阳物紧紧包裹,不堪忍受地使力吸咂挤压。剧烈的疼痛中掺杂进可怕的酸,极致的麻,润滑的液体涓涓泌出,小腹深处竟在这残虐的奸淫中生出一丝触电般的酥痒。旋而,那丝触电酥痒在缓慢而有力的暴戾顶送中逐渐扩大,蔓延整个下身,口里的哭喊在不知不觉转成了高亢的媚叫。

该死!该死!这具身体竟然淫荡到在这样残忍痛苦的交合中也能生出快感的地步!虽然这样的敏感能让她减轻很多痛苦,但也让她感到无比的耻辱下贱。杀千刀的魔鬼法王,她要喝他的血!啖他的肉!寝他的皮!啃他的骨!罗朱又一次在心底凶狠地重复着对白玛丹增的咒骂,肉体却抵挡不住愈趋强烈的醉意。手腕吊着禽兽王的脖颈,妖娆地在他怀里扭摇起来

“乖猪,开始快乐了吗?”赞布卓顿将在怀里扭动的肉嫩女体轻轻推躺在毡毯上,低低笑语。大掌紧紧搂住她的肩头,加快了挺送的速度。炙暗的眸光逐一脧过她额头上鲜艳的绯色竖纹,迷离激滟的黑眸,潮红瑰丽的双颊,汗湿的秀气鼻尖,红肿媚惑的圆唇,修长优美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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