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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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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了看格桑卓玛的步态,疑惑道:“卓玛,我觉得你今天走路的姿势好像有些奇怪。”

格桑卓玛的眼睛里漾出甜蜜旖旎的波光,清脆的嗓音一改惯常的响亮,显得有些低柔:“昨晚旺毕家的老大悄悄来我房间了。”

“爬床造人了?”罗朱嘴角一抽,额际落下数根黑线。准小姑子的未婚夫是三个兄弟,大的二十,小的十六。长相端正,个个都是剽悍的高原汉子。说句真心话,她是有些佩服这里的男人的。大冷的夜晚,顶风冒寒地赶路爬女人的床,也不嫌辛苦。钦佩之余她只能感慨奸情的诱惑是火辣的,造人的魅力是无穷的,人类的繁衍是无坚不摧战无不胜的。

“嗯。”和罗朱相处了半年,对她嘴里的某些古怪词语,格桑卓玛也能理解,偶尔兴致来了还会跟著说说。

“难怪你走路变得那麽奇怪,都成鸭子了。”罗朱喃喃自语。她没切身经历过造人运动,但从各种小说的描述中不难猜出格桑卓玛昨晚上和她的未婚夫铁定进行了一场异常激烈的造人运动。啧啧,都过了一个晚上,那双腿还有些合不上。

“奇怪的是罗朱阿姐好不好?”格桑卓玛翻了个白眼,“朗措阿兄昨晚去了你的房屋,按理说你今天就算爬起来了,也不该像现在这样轻松的。”

啊?罗朱一怔,有些愣愣地望著她。

“朗措阿兄是各家姑娘最中意的强壮男人,接到的夜间游戏暗示不知有多少,只是他很少赴约。不过那些和朗措阿兄睡过的女人都说他在床上勇猛得好像公犛牛一样,几乎没谁能在第二天一大早爬起来。”湿漉漉清凌凌的长眼暧昧玩味地在罗朱身上打量,拉长了声音,“朗措阿兄对你渴慕了半年,昨晚应该比往日更勇猛才对。还是说,罗朱阿姐天赋异禀,身体像母犛牛一样强健坚韧。哎呀,我还真没看出来呢。”

轰──轰──

大清早的,浑身都冒火了,冷风算个啥,严寒算个啥。罗朱恼羞成怒地挥舞著手里的奶桶,咆哮道,“尼玛的谁是母犛牛?我们昨晚没造人!没造人!”她跳到格桑卓玛面前,狠狠道,“还有,不许在我面前提扎西朗措和其他女人夜间游戏的事!我不高兴听!”吼完,提著桶,不再理会格桑卓玛,踩著重重的脚步向羊棚走去。

口胡,那个臭男人以後要是再敢乱爬女人的床,她就拿刀把他给阉了。不管她爱不爱他,他既然和她定下了求爱婚约,今後就必须守身如玉!洁身自好!

格桑卓玛看著前方怒气腾腾,好似冒出火焰的愤怒身影,幸灾乐祸地咯咯笑起来。哼,看你笑话我,也不瞧瞧自个的脸皮有多薄。不过……呃,她好像给朗措阿兄惹了麻烦。

甩甩头,又立刻将心里的一丝愧疚丢掉。她说的都是事实,朗措阿兄怪也怪不到她头上来。要是以後上不了女人的床,就只能怪他自个爱上了这麽个特不贤惠的异乡女人。

等她提著奶桶走进羊棚时,罗朱已经蹲在一只奶羊身边,娴熟地挤起奶来了。瞧了两眼,她夸赞道:“不错喔,罗朱阿姐挤奶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了,想当初你可是连皮袍都不会穿呢。”她嘻嘻一笑,选了一头乳房饱胀的奶羊,也开始挤起奶来。

罗朱闻言不由在面巾里扯扯嘴角,腹诽不已。我又不是土生土长的藏牧民,会穿一般的藏袍就不错了。那皮袍白天是衣服,晚上是被子,又宽又大,我这个长久生活在平原的人哪儿会穿?

格桑卓玛见她不应声,眼珠转了转,拉下脸上的布巾。凑过头来,扬出一个非常灿烂纯美的笑容,放软了声音:“罗朱阿姐,你真生我的气了?我以後和你一起看著朗措阿兄,不准他乱爬女人的床好不好?”

口胡!说得她好像百年妒妇似的。可是对上一张笑得宛如格桑花一样美丽纯净的热情脸庞,她还真气不了了。本来就是羞恼占大多数,现在羞怯去掉,那份恼怒自然也慢慢消失了。

“各人的身子各人守,没必要别人来看著。”她悻悻说道,提桶又换了一头奶羊。

“罗朱阿姐说得对,我会把你这句话转告给朗措阿兄的。”格桑卓玛得意地又重新拉上面巾,她就知道罗朱阿姐最没法子抗拒她的笑容了,“罗朱阿姐,其实朗措阿兄自将你捡回来後,就再没爬过女人的床了,规矩得连两个大兄有时都会笑话他。”想了想,她还是为自家阿兄说了句好话。

“我知道。”罗朱抿抿唇,手指捏住奶羊的乳头轻轻捻动,又将奶羊乳房握在掌心轻柔地揉搓,布巾後面的脸颊悄悄泛出了红霞。她竟突然联想到昨晚扎西朗措揉捏她乳房的画面,原本单纯的挤奶动作顿时充满了一股说不出的猥琐淫荡。

看著雪白的奶汁一股股流进奶桶,她悚然发现自己正往邪恶的深渊滑落。

口胡,都是那个臭男人的错!

☆、第十三章 人体发热毯

当晚,扎西朗措偷偷来爬床时,罗朱宁可冷手冷脚也坚决不开门。一连三天都是如此,弄得男人郁闷不已,也百思不得其解。两人的关系明明已经有了很大进展,为啥突然又倒退回去了?

第四天晚上,扎西朗措又顶著寒风来到罗朱的门前。这一次他终於从格桑卓玛口里知道心爱的女人不给他开门的原因了,原来是在吃醋别扭。当然,他还有不知道的原因,那就是罗朱怕和男人亲密多了,会往邪恶深渊里越滑越厉害,自个儿在和自个儿别扭。

夜间游戏沿袭了千百年,博巴男女都习以为常,没谁会计较对方成亲前的生活。就算成了亲,当一个不能干的女人没法将几个丈夫都照顾妥当时,有些丈夫偶尔还会悄悄与别的女人欢爱。做妻子的,即使知道了,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地默认容忍。只要这个丈夫不离家就行了,几乎没有哪个女人会因此生气。

可他的仙女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博巴女人,她来自他所不知道的异乡。性子不够热情,不大喜欢主动与人说话。很多话都喜欢憋在心里说,外人只能透过那双大大的眼睛看进她的内心。她还爱别扭,爱害羞,爱生气,但这些缺点在他眼中都可爱得不得了。

他会选择让人鄙夷的入赘方式成亲,也是因为他不想与任何一个男人分享他的仙女,连他的兄弟也不行。他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和做法太自私,会伤了家人的心。但在听到她不愿意嫁给他的兄弟,只愿意和他一个人过日子的时候,一颗心雀跃得好像要蹦出胸膛似的,那份喜悦完全盖住了对家人的愧疚。

“罗朱,你开门好不好?我几天前不是对你发过誓了吗?”他拍著门,耐心地解释道,“从遇见你的第一天起,我的这双手臂就只会拥抱你一个女人,我只会和你生养孩子。”以往的夜间游戏中,他从未将精液喷洒进女人的身体。他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麽,只是直觉地不喜欢有女人孕育他的孩子。现在他知道了,原来他是在等待仙女的降临,等待著能和心爱的仙女共同孕育孩子。

可能是他的诚挚打动了别扭害羞的仙女,这一次,紧闭的木门咯吱一声开了。

“进来!”

随著一声软软的轻喝,袍襟被一只小小的手拉住往屋内使劲扯动。他顺势跟进,抱住心爱的仙女,反手关上迅速关上木门,挡去寒风的入侵。

昏暗的灯光下,怀里的仙女出奇乖巧,只是面色苍白得有些可怕,身体冷得像冰。弯弯的黑眉紧紧地皱著,圆润的唇也抿得紧紧的,失去了白天的粉豔,整个人似乎正在忍受著极大的痛苦。胸口倏地像插进了一把尖刀,生生地疼。他连忙抱著她上了床榻。

床上有个奇怪的褥套,大敞的口子里微微散出清茶乳甜味儿,看样子罗朱刚才就睡在里面。用手摸摸,温温凉凉,没什麽热气。一把推开褥套,拉开自己的皮袍,解散衣物,将心爱的女人贴身裹好,又拉起厚实的毛毡裹住两人的身体。

呼──

男人天生火热的温暖终於让罗朱渐渐舒缓过来,她呼出一口凉气,蠕动僵冷的手脚,不避嫌地往男人身上贴靠,尽可能地汲取更多的热度。今晚月经突然提前来了,不知是不是天太冷的原因,小腹由原来的微微隐痛变成浸寒的坠痛,就算塞了热水袋,还是又冷又痛地睡不著觉,急需一个人体发热毯。

“暖和些了吗?”扎西朗措揉著她苍白的脸蛋,试图为她重新染上一层粉红。

“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道歉,“对不起,我这几天情绪不好。”月经来的前几天,她会情绪反常,有时特别暴躁,有时特别爱哭,有时又特别忧郁,还爱胡思乱想。但只要一见血,就啥怪情绪都没了。

“没关系。”他抚著她的脸,笑著摇头。大手握住她紧贴胸膛的小手,眉头微皱,问道,“今晚的身子和手脚怎麽会特别冷?连脸和唇都白了?”

罗朱苍白的脸蛋漾起一抹难堪的红晕,踌躇片刻还是说了实话:“我的经期来了,肚子又冷又疼。”

扎西朗措愕然,黑红的脸庞旋而也涨出尴尬的红晕。口里诺诺地应著,大掌却从女人裹在身上的袍子缝隙处钻进去:“那我给你揉揉。”有过女人的男人对这事都不陌生,也大致知晓自己能做些什麽。火热的掌心覆上温凉柔软的小腹,像一团火焰在那里熨烫。

浸寒坠痛的小腹被火热的大掌揉摸著,立刻便舒服了许多。罗朱的脸虽然红烫起来,却没法拒绝这样的舒适。索性横下一条心,厚著脸皮任由男人揉搓,没多久便发出了似有似无的娇柔哼哼。

俗话说,有钱没钱,找个媳妇好过年。换到她身上也是一样的,有钱没钱,找个老公好过年。身边有个人体发热毯,她就再也不怕行经的痛苦了,也不用冷得睡不著觉了。

“你要说话算话,以後绝不能再去参与夜间游戏。”她暖和了手心,又翻个面,将冰凉的手背贴上去。感觉到手下结实强健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心里不由生出一丝恶意的欢悦。

“好。”

“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只能和我孕育孩子。”虽然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不止一次发誓,不过常言说得好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上树。她还是再确定下更稳妥。如果将来不幸离婚了,摆出他发的誓言,也好争取更多财产不是。

“好。”

“从今晚起,你晚上都要来爬我的床,给我当毯子。”

“好。”

“天晚了,吹灯,我们睡觉。”她下了命令。察觉到抵在腿间的火烫坚硬,心里窃窃发笑。看在这个男人如此听话贴心的份上,等经期过了,她就努力克服掉所有的心理障碍和他一起造人,争取在过年前怀孕成亲。

垂头凝视窝在怀里,眉眼嘴角都含带著一丝狡黠笑意的女人,扎西朗措又爱又怜,听话地扭头吹熄了油灯。漆黑不见五指的房屋中,能清晰地听到屋外呼啸的寒风,还能听到彼此微微的呼吸。

罗朱睡了片刻,突然扭动灵巧的脚趾,磨蹭著将扎西朗措的裤子往下扒拉几分。当温温凉凉的脚板放肆地贴上男人赤裸的大腿时,她不由发出满足的叹息,还是直接贴肉更暖和啊!

她暖和舒服了,扎西朗措却痛苦了。细嫩小巧的脚板贴著就贴著吧,只要不动他还是能忍住的。偏偏那两只小脚为了让每一个地方都汲取到热度,便不时地在大腿上动弹移动,变换挨贴的地方和角度。这种无心的动作对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不亚於是种极致的挑逗,本来就硬起来的男根这会儿更是热涨得难受。

咬牙琢磨片刻,他干脆伸手捉住那对小巧细嫩的脚板,将它们夹进了双腿间。

“你干嘛?!”罗朱猝不及防,被他的动作吓了好大一跳。本能地要抽回双脚,却被夹得死死的。贴靠著脚板的除了有火热强健的大腿外,还有一根更加火烫的坚硬粗长肉棍,肉棍间的粗硬毛发搔得脚板痒酥酥。口胡,好像还碰著了两个硬硬软软的大圆球。

“不干嘛,只是我这里滚烫得要用你温凉的小脚来降温了。”扎西朗措抬手继续揉按她的小腹,低低笑道,“我的仙女,你要慢慢习惯我的身体,我的碰触,包括我的男根。嗯?”最後一个尾音轻飘飘的,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暧昧邪恶。揽住她的另一只大手从她肋下穿出,握住一侧高耸的乳房,温柔而色情地搓捏起来。

“唔……讨厌……坏蛋……”罗朱软软的斥骂声带著女性特有的娇羞。扭了扭身体,没用,便也不挣扎了,柔顺地任男人为所欲为。在看不见对方的黑暗中,羞怯和别扭降低了许多,再加上经期特别敏感的身体和对男人的认同,让她的抵抗欲变得更低。

他又向他的仙女迈进了一大步了!扎西朗措在心底欢呼,得寸进尺地低头寻找著仙女柔软的嘴唇。漆黑的夜色中,这样看不见目标的寻找似乎别具一份诱惑。

☆、第十四章 醉人的誓言(一)

离扎西家娶亲的时刻越来越近,作为婚房的北屋被装饰得分外喜庆,透著浓浓的博巴风情。婚礼上需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著吉日的来临。这段日子里扎西家人人脸上都洋溢著欢快的笑容,扎西次仁和扎西泽仁从早到晚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干什麽活都透出一股子欢快劲儿。

尽管天寒地冻,但在扎西朗措这个人体发热毯的作用下,罗朱不仅没腹痛了,还一连几天都睡得暖暖和和,舒心无比。又因为在身体特别脆弱的时候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料,她的心防撤得更快,对扎西朗措的好感更深一层,连带著身体也越来越习惯男人的爱抚。

“罗朱,我……要走了。”扎西朗措点燃油灯,回身拥抱住心爱的仙女,在她耳边温柔低语。

“离天亮还早得很,再陪陪我。”罗朱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圆润的弧形红唇微微嘟起。伸出双臂缠上他强健的脖颈,双腿也夹住他的雄壮柔韧的腰,坚决不让这个人体发热毯走掉。

清茶乳甜味儿扑面萦绕,肉乎乎的柔软身体几乎半裸地密贴著肌肤,无与伦比的舒适让扎西朗措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下腹一阵骚热,腿间的火硬更加勃发。

女人行经期间不能欢爱,他每晚拥著心爱的女人,看尽她的娇憨媚态,摸遍她柔嫩光润的身体,由著她在他怀里拱动磨蹭,汲取温暖,忍得身体几乎都要爆裂。可他连浸冷水、吹冷风平息情欲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的仙女怕冷,不允许他做这种降低体温的行为。

有一个晚上实在憋不住了,他不顾心爱女人的羞怒和挣扎,用力握紧她小巧细嫩的双脚帮自己解决了滔天的情欲。在心爱女人的脚窝里释放虽然不如直接欢爱来得酣畅痛快,但他却感到十分的幸福。他会耐心地等著,等著她将身子主动给予他的那一天,相信那一天不会离得太远。

大手从女人散乱敞开的袍襟探入,握住高耸的雪峰轻轻捏揉。滑嫩而莹润,绵软又弹性十足的丰美肉质手感简直令他对这两团雪峰爱不释手,越摸越上瘾。手中略微用劲,看著莹白中透出微粉的乳肉从粗黑的指缝间溢出,眸色变得分外暗沈炽热。手上的力道不禁越来越强,一颗心都要醉了。

“……嗯……疼……”罗朱红晕满颊,新月般弯弯的黑眉微微皱起,半阖的朦胧眼眸有些羞恼地瞪向他。在连续几个夜晚的相依相偎,相触相碰中,她对扎西朗措的爱抚除了固有的女性羞涩外,不但完全没有了抗拒和排斥,甚至还学会了享受。这男人的爱抚技巧实在太高明,太调情了,足以让最矜持的女人酥软在他身下,娇喘著任他为所欲为。

媚软婉转的呻吟听得扎西朗措神魂颠倒。他松了手上的劲道,抬起她线条优美圆滑的下巴,吻上她柔软的唇瓣。灵活有力的大舌在芬芳的小口里翻搅巡游,戏弄著香滑害羞的小舌,将甜蜜的津液吸吮入腹。火热坚毅的男性嘴唇沿著小巧的下巴一路吻过修长纤美的脖颈,精致小巧的锁骨窝,停驻在柔软莹白的胸膛上。

大手捏住一团雪峰继续轻揉慢捏,高挺的鼻尖顶住雪峰上的俏挺红珠缓缓摩擦,炽热的鼻息一股股喷在敏感的红珠上,带给罗朱阵阵酥痒。她口里吐出细细的断续娇吟,身子不由自主地软绵下来。

“……讨……讨厌……”她娇嗔著,胸脯一改往日初受爱抚时的惊怯後缩和遮挡躲避,大方地朝男人挺起,希冀得到更多的抚爱。

扎西朗措低低地笑了,十分满意数天来的成效。张嘴含住左峰上的红珠用力吸咂,柔韧的舌尖缠著凸硬起来的娇嫩红珠又刺又舔,不住兜转。他努力张口吞吃著滑嫩的乳肉,不时用刚硬的牙齿轻轻重重地啮咬,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左边的乳峰被吸咬得又痛又麻,又酥又痒,热乎乎地发涨,丝丝电流蹿动不休,满足得不得了。右边的乳峰却备受冷落,乳尖随著左乳上的刺激高高翘起,硬挺得发痒,升出一种空虚难受感。好想……好想也让男人狠狠吸吮咬嚼一番。

“亲……亲右……右边……”她不满地移动身体,提醒男人要公平对待。

“好……”扎西朗措翻压到她身上,叼著红珠含混呢喃,从善如流地换到右峰吸砸啮咬。大手有些凶戾地捏揉起才被放开的左乳,粗砺的指腹捻住硬涨得好像小石子的嫣红乳尖搓磨拉扯,给予著不逊唇舌的刺激。

“啊……嗯啊……”罗朱抱住男人埋在胸前耕耘的头颅,抬高下巴发出无法抑制的舒适吟哦。一阵阵夹杂著微痛的酥麻胀热从胸部蔓延,渗进骨髓,让她想要永远沈沦。

当扎西朗措餍足地抬起头时,两团雪峰已是沈甸甸地涨大了许多,在桃粉色的衣袍间颤巍巍地耸立。蚕豆大的挺硬红珠豔红欲滴,连周围的乳晕也变成了媚人的嫣红。昏黄的灯光下,沾染在雪峰上的男人唾液折射出晶莹的光泽,越发显得淫靡摄魂。

女人黑白分明,清澈如湖泊的眼眸飘了一层薄薄的情欲雾气,荡漾著迷离潋滟的波光。双颊红豔似霞,秀挺的鼻梁下一张花瓣圆唇微微嘟著,邀人品尝似的散发出一股纯洁诱惑的风情。

“真美。”他赞叹著,眸光火辣幽深,又俯下头在两颗红珠上轮流亲舔了好一会儿。这才抱起娇喘微微的她,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以强健光裸的胸膛覆贴上去轻轻摩擦,感受著与滑嫩雪峰厮磨的美妙滋味。

“大色狼。”罗朱娇羞地啐道。伸出手指拧他颈侧的肌肤,指上却使不出半点力道,只能由著他摆弄。身体几乎快要被这样淫荡亲昵的磨蹭给弄化了。

“只好你这一个女人的色。”扎西朗措用毛毡将两人密密包裹,大手在她纤美的後背上不断地抚摸,愉悦的声音低哑浑厚,柔声祈求道,“罗朱,我下面涨得发痛,用你的小手帮我摸摸吧。”

红晕未褪的小脸顿时烧灼起来,长长的睫毛在男人火辣辣的注视中随著螓首一起颤抖垂落,攀在男人肩上的小手像是被什麽东西噬了一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惊惶缩走。

“不……不要……”洁白的糯米小牙轻咬红润的花瓣圆唇,拒绝的羞怯声低如蚊蝇。

“罗朱,我们是未婚夫妻,你不喜欢我的身体麽?”扎西朗措含住她红烫的耳尖,软声诱哄,“那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男人播撒生命的象征。它渴求你的身体,渴望你的垂怜,企盼你能将它从胀裂的痛苦中解救出来。”

“不不……我……我的身体还……还不行……”身子在滚炽的男性气息下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起来。罗朱但觉浑身火烧火燎,细密的小汗不断地冒出,口舌都开始干燥起来。

☆、第十五章 醉人的誓言(二)

“我知道,今天是你行经的最後一天。”扎西朗措低笑道,“我的傻仙女,请你听清楚我的话。它不奢望能立即进入你的身体,只希望你能用细嫩的小手摸摸它,给它一点点安慰。”牙间略略用劲磨咬她的耳廓,浑厚的声音带上一丝催眠心智的邪肆,“我心爱的仙女,摸摸它吧,它能给予你身为女人的最大幸福。”

一簇邪恶的小火焰被这声音撩拨出来,在罗朱心底深处摇曳跳跃。作为一个没怎麽亲密接触男人的处女,对男人的性器官绝对是怀著一份浅浅的不可告人的好奇的。她逐渐回忆起同眠第一晚被扎西朗措带著强行触摸男根的感觉,回忆起那根粗长的铁棒在腿间和脚窝中抽插磨蹭的感觉。虽然是被迫的,虽然当时的她羞愤欲死,但不可否认的是那独属男性的灼热和坚硬悄悄烙印在了她的肌肤上。

手心慢慢热烫起来,女性的羞怯和情欲的诱惑在她心底拔河。经过艰难的挣扎,她最终向後者屈服了。她不断地说服自己,扎西朗措是她选定要嫁的男人,她要和他过一辈子,不可能总是享受他的爱抚。作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也应该满足他,给予他渴望的爱抚才对。而且……而且他们的身体被毛毡裹得严严的,她就算摸了,也没人能看见。

她闭上眼睛,缩在腰间的小手哆嗦伸出,摸索著解开他腰间的裤带,小手贴著结实隆起的腹肌一点点地往下游移。

扎西朗措的身躯在她小手贴上腹肌的刹那间绷紧,他倒吸一口冷气,几乎是屏住呼吸地感受那双滚热的小手穿梭过下身茂密的草丛,抓握上昂扬的男根。身体绷得更紧,如一触即发的弓弦。暗沈的眸子牢牢锁住一直闭著眼睛,轻咬下唇,酡红了双颊的女人。没有软硬兼施的逼迫,这次是他的仙女放开矜持和害羞,第一次主动来爱抚他。狂喜凝滞在胸腔,濒临爆发。

好烫,好硬,好粗,好长。

罗朱脑子里晕乎乎地评断著,这是她的手第二次触摸到扎西朗措的性器。第一次被男人用手带著强迫触摸时她虽然好奇,更多的却是害怕、抗拒和羞恼。而这次的触摸是由她主动伸出手的,说不清心里是兴奋激动多些,还是羞怯难堪多些;说不清是喜欢还是厌恶。总之,那种复杂的感觉难以清楚言明。

天鹅绒包裹的坚硬烙铁似乎有著独立生命般在她手里微微弹跳。她的双手颤抖著,像有自主意识一样顺著铁柱搓揉著往上抚摸。一直摸到了硕大的龟头,龟顶黏滑一片,手指就著粘液自发地在蘑菇顶上绕起圈来。忽而一个失控,刮碰到龟头的冠状边缘,无心地套弄了两下。

“啊──”扎西朗措低吼一声,浑身一个战栗,臀部肌肉紧收。双臂用力将女人死死压在怀里,在她手中激射出来。

“你──”罗朱惊叫一声,整个脑袋都被压埋在厚实的胸膛上。那火烫的铁柱在手里不住地弹跳,射出一道道滚热的激流,沾濡了她一手,也染脏了她的抓绒浴袍。

怎麽回事?!她自问没做啥激烈动作,为啥会射……射这麽快?!以……以前被迫摸上的时候,根本就没……没射啊!还是说这男人在她摸上前就已经憋到了极致,才会这麽经不起碰触。

手里坚硬的铁柱慢慢变软,指间一片黏糊,空气中漂浮著男性精液特有的气味。她安静地伏在男人胸膛上,心很囧很囧。

扎西朗措在她耳边喘息不已,只觉这次的释放尤其畅快。等气息略微平稳後,他将她的头从怀里挪移出来,英气阳刚的五官间染上一层发自内心的愉悦和揶揄的谑笑:“我的仙女第一次用手主动爱抚我的身体,我没办法控制住喷射的欲望。让仙女失望是我的不对,以後一定不会再出现这种糟糕情况。”

“你……讨厌!”罗朱嗔骂一声,借著毛毡的遮掩,小手惩罚性地用力握了握半软的男根。将手里的精液往他小腹的草丛间草草揩了揩,抓扯著毛毡从他怀里滚出,侧过头躲在毛毡里整理自己,坚决不去理会可恶的男人。口胡,这沾了汗液、口水和精液的浴袍今晚是不能穿了。

扎西朗措不以为意地朗声大笑起来,拉起垫在身下的薄薄床毡随意擦了擦身体。跳下床快速系好裤带,将里外衣物著好,穿戴好皮袍後又跪上床凑近罗朱,大手轻拍她的背,不舍道:“如果今天不是两个阿兄娶亲的好日子,我真不愿这麽早离开你的床。”

“那你还不快走!”罗朱已在毛毡中拉好了身上的浴袍,闻言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他,“我也要早起到你家帮忙。”

“我们一起走。”他斜眼睨她,唇角勾得高高的。

“鬼才和你一起走!我要把身体彻底收拾干净才走!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随便擦擦就行了!”她恼恨地扯开毛毡,小手往他胸膛上使劲推去,却冷不丁被他拉住手腕,拖到胸前一阵狂吻。

久久,扎西朗措才放开她。粗砺的指腹温柔地抚摸著红豔微肿的唇瓣,浑厚的声音褪去了调笑:“罗朱,我的仙女,真希望我们能早点成亲,这样才能够时时刻刻把你拥抱在怀里。”

罗朱愣了愣,随即红著脸“嗯”了一声,目光羞怯地躲闪著他火热而深情的注视,心里再度涌起一股温馨的踏实感。

是谁说过,嫁一个深爱你的人远比嫁一个你深爱的人来得幸福。她没有深爱的男人,却找到了一个深爱她的男人。嫁给他,她肯定会幸福的。

“朗措,明……明晚……你就……要了我吧……”她吞吞吐吐地说完,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

“好。”扎西朗措没有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只是眉眼间的温柔更盛更浓。他低低柔柔地应著,将她整个身体抱进怀中,捧起她的脸蛋,强迫她看向自己,以著前所未有的凝重肃穆道,“罗朱,我的仙女,我发誓,我将把生命和灵魂奉献给你,给予你永远的幸福。”

“呸,谁要你的命,发个誓跟吃饭喝水一样频繁。内容单调,没新意,没创意。”罗朱嗔道,眼眸里氤氲起淡淡的水光,嘴角边溢散出清浅的笑,“你只要记得一辈子对我一个女人好就行了。”都说男人的誓言是最不可信的东西,可在这一刻,她的心被扎西朗措的誓言感动了,居然毫无条件毫无保留地相信了他的话。

“我会记得的。”

扎西朗措含住她的唇又缠绵厮磨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出门。

☆、第十六章 欢乐的婚礼(一)

这一天,老天似乎格外高兴,太阳早早地挂在了天空,寒冷强劲的风出乎意料地变得轻柔起来。

纳木阿村在这一天好似过节一样,很多人家都没有出去放牧,早早忙完家里和地里的活计後,就换上整洁的衣袍,带上贺礼赶往扎西家参加婚礼。

扎西阿爸是领主的总管之一,但他并不仗势欺人,反而热情豪爽,经常帮助村里有困难的人家,因此备受村里人尊敬。扎西阿妈则是村子里出了名的贤惠女人,孝顺长辈,敬爱丈夫,爱护儿女,将一个大家庭操持得井井有条,是女人们学习的榜样。这样的人家娶亲,自然热闹非凡。

扎西阿祖坐在屋堂的卡垫上和村里的老人们拉著家常。扎西阿爸和阿妈时而在屋堂里坐坐,时而转到门口望望,眉眼间溢满喜悦,喜悦中又含著一丝焦急,他俩难得坐立不安的模样不时惹来村人理解的善意笑声。不过大多数前来庆贺的村人并没有进屋堂坐著,而是在奉上贺礼後於屋外坐等婚礼开始。

屋外左侧的一片大空地处有个很大的篝火堆,堆积的木柴没有点燃,支架上架著一头洗剥干净的肥美羊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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