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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园飘香之独宠医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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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晓璃不用内力震开她,不过也立即反击,伸手去挠韩冥香的腰间。
两人扭作一团,玩了会,韩冥香将头放在杜晓璃的肩膀上,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杜晓璃拍着和她的肩膀,也觉得自己的鼻子酸酸的。
自从知道要和亲后,除了那次在风雪楼听到季流风的话哭了,韩冥香一直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可是在最后的一点路程里,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悲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伏在杜晓璃肩膀上大声哭了出来。
季流风和冷一在最前面走着,听到韩冥香的哭声,季流风的眼睛也跟着红了。冷一看了看两人的样子,挥了挥手,让部队停了下来。
季流风看着远处的天空,并不转头看马车,但是他的身体里溢出一股和韩冥香一样的悲伤。
杜晓璃拍着韩冥香的肩膀,由着她释放自己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韩冥香的哭声渐渐弱了下来,最后慢慢归于平静。
“公主,你是个坚强又聪明的女子,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要坚强的活下来。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活着,我才能找得到你。”杜晓璃说,然后还心里补充了一句:才能带你回来。
韩冥香痛哭了一场,心里舒服了很多,听到杜晓璃的话,点点头,说:“我会的。我不会让自己像大皇姐她们那样的。”
“嗯,我相信你。过几年我一定去北渊看你,这算是我们的约定,怎么样?”杜晓璃说。
“好,我等你。”韩冥香擦了擦眼泪,说,“让他们继续上路吧。”
杜晓璃和韩冥香拉了拉手指,然后提高音量,说:“定王,继续赶路吧。”
“走。”冷一吩咐说。
“晓璃,到边境的最后路程,你陪我走过去还不好?”韩冥香握着杜晓晓的手说。
“好。”杜晓璃毫不犹豫的说。
“我听说,北渊和我们国家在这里的边境线是一条河,河的这边是我们,河的对岸是北渊的土地。只有一座桥相连,桥的这边有监视的哨岗,桥的那边也有哨岗。你陪我走那座桥。”韩冥香说。
“好。”
“晓璃,你送了我就立即回去,不要看着我离开,好不好?”
“好。”
“你和五哥的婚礼我不在了,但是你记得一定要幸福。”
“好。”
“流风他不太会照顾自己,你虽然比他小不少,但是看起来却更让人放心,如果你有精力,就不照顾一下他。”
“好。”
“给他选的妻子的时候,不能让他随随便便就找一个,虽然不是像你这样厉害的,但是也不能比我差太多的。你和五哥一定要把把关。”
“好。”
“晓璃,我等你来完成我们的约定……”
“好……”
马车到了大渡河前停下,季流风驱马回来,说:“我们到了大渡河了,过了这条河,就是北渊国的土地了。”
韩冥香的手一紧,抓得杜晓璃的手生疼,沉默了近一分钟,她才开口,说:“我们下去吧。”
季流风感觉到马车里的沉静,不知道说什么,也就跟着一起沉默了。
“嘎吱——”
马车的门被打开,杜晓璃先从里面出来,让车夫将凳子放下去,然后踩着凳子下去了,然后再回过来扶出来的韩冥香。
“公主,你们……”季流风不解的看着杜晓璃和韩冥香,难道她们不打算去了吗?
可惜杜晓璃的话打碎了他潜意识里的希望。
“公主说,最后一段路程,她要走着过去。”
韩冥香从马车上下来,伏在杜晓璃的手臂上,淡淡的说:“我们走吧。”
“好。”
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雪,到处都覆盖了一层雪,凤鸣国的人看着一身如火嫁衣的韩冥香,伏在一个比她还小的女子手上,两人慢慢走完这段路程,慢慢走到桥头,再走到桥上。
两个娇小的身体,却留给大家两道坚毅的背影,一步一步,毫无畏惧的,走向未知的路。
和亲的公主在边境处下车自己走过去,这样的事情实属罕见,大家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还是季流风最后发了话,说:“除了车夫,马车上的人全部下来,我们走过去。”
于是,送亲的人全部下来,不管是老嬷嬷还是年轻的丫鬟,或者是小厮,全部都从马车上下来,沿着杜晓璃和韩冥香的足迹往对面走去。
北渊国的耿守心在桥的这头看着迎面走来的两位女子,一个红衣红鞋,戴着红盖头,一个白衣墨发,长的不错,却还没长开。
这就是那个引起他注意的丫头?还真的是个丫头啊!
杜晓璃曾经听说过赵贞不会来迎亲,但是没有看到他,她还是有些失望。如果他来了,她还能和对方说说,看看能不能取消和亲。
“北渊国耿守心见过凤鸣国长乐公主,安乐郡主。”耿守心等两人走到自己面前来,朝两人抱拳行礼说。
杜晓璃了耿守心一眼,和赵贞差不多的年纪,看到他眼里和赵贞如出一辙的光芒,她对这人就没什么好感,淡淡的说:“耿将军客气了。”
“安乐郡主知道耿某?”耿守心问。
他刚刚只是说的自己的名字,并不是自己的官职,而且他也是临时才打算来迎亲的,所以对方应该并不知道自己才对。可是她却准确的说出了自己的职位,北渊国的将军。
“不认识。”杜晓璃看到他得意的样子,实话实说。
“那郡主如何知道耿某的身份?”耿守心好奇的问。
原本以为会听到什么精彩的推论,没想到杜晓璃只是简单的回了句:“猜的。”
“额——”
送亲的人陆续过来了,就连马车也一辆接着一辆的过来,除了冷一和冷二还有夏鸢和莺歌只能站在桥中间。
“公主,这里离今晚下榻的地方有地远,我们还是早点动身吧。”耿守心说。
韩冥香过来后就一直没说话,听到耿守心的话,对杜晓璃说:“晓璃,你回去了吧。”
“我送你上马车。”杜晓璃说。
“好。”
杜晓璃把韩冥香送到了马车上,对一旁准备上车的碧儿说:“记得要照顾好公主。”
“奴婢知道。就算是拼了奴婢的性命,也会照顾好公主的。”碧儿说。
“也不要你的命,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只有照顾好自己了,才能更好的照顾公主。去吧。”杜晓璃拍拍碧儿的肩膀,嘱咐道。
“奴婢明白。”
碧儿说完踩着等着上去了,车夫将凳子放到马车上,准备启程。
杜晓璃来到耿守心面前,说:“还望耿将军路上多照顾公主,虽然现在是在你们的土地上了,但是凤鸣国还是不会任由公主被欺负。”
耿守心看到杜晓璃一瞬间发出的气势,有些心惊这丫头刚刚看起来还如同乖顺的小绵羊,一瞬间就便成了张牙舞爪的猫咪了。
“耿某自当尽职尽责。”
“晓璃,你走吧,别忘了我们的约定。”韩冥香说。
“是,公主。”
耿守心看到杜晓璃头也不回的走了,到了桥上和冷一他们汇合后,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就下桥,骑着马离开了。
“还真是冷心。”耿守心说,“居然就这么爽快的走了。”
“我们也启程吧。”季流风说。
“季少将军,很高兴能和你一路同行。”耿守心笑着说。
“季某荣幸。”季流风的态度和杜晓璃有些像,拉着个脸显示他现在心情不好。
耿守心也不介意,上了自己的马,对前来迎亲的人说:“男儿们,开路……”
于是,北渊国的士兵在前,凤鸣国的士兵在后,最后还有押后的北渊士兵,大家便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在离大桥几百米的地方,杜晓璃五人骑在马上,远远的望着韩冥香的队伍离开,知道看不见人影了,冷二才开口说:“我们回去吧。”
杜晓璃拉着缰绳,说:“走吧。”
马匹在雪地里留下足迹,带着杜晓璃离大渡河越来越远,原来越远。杜晓璃在奔驰的马背上往回看了一眼,眼里满是坚毅。
公主,等我们……
狂奔了二十多里,杜晓璃她们回到了鲁城的外,守城的士兵看到是杜晓璃几人,遂将他们放了进来。
送走了韩冥香,杜晓璃心里有点空落落的,也有些不放心,更担心季流风会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回到鲁城后,冷二便去让那些剩下的士兵今日好好休息,第二天才赶路。
“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午后,骆琪和杜晓璃在屋子里喝茶,看到杜晓璃皱着个眉头,出声询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不高兴。”杜晓璃情绪低落的说。
“在和公主和亲的事情?”骆琪问。
杜晓璃点点头。
“人生就是这样。”骆琪说,“当初在杜庄的时候,我就说过,如果是不想被皇权制约,那就要掌握着能和皇权抗衡的权利。你现在难受,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手里的实力还不够强?”
“不是我,是凤鸣国。”
骆琪将杜晓璃冷掉的茶倒掉,再给她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说:“你在为凤鸣国孱弱忧心?”
杜晓璃接过杯子,双手捧着,说:“算是吧。如果凤鸣国再强大一点,那么公主今日便不会去和亲了。明明我们才是胜利国,可是最后去被赵贞弄得这么被动!就是因为我们不够强大,不敢拼!”
“你想强大凤鸣国?”骆琪对杜晓璃很了解,看到她这么激动,便知道了她心中的想法。
“骆琪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异想天开?”杜晓璃问。
“这并不是异想天开。”骆琪品了下茶,才慢条斯理的说,“我想,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能力的人是我吧。”
杜晓璃点头承认,事情确实如此。她的武功、她的商业才华,这些他都是最清楚的,可以说,韩冥熠都不清楚她和骆琪一起涉足了多少领域的事情。而且她的很多事情都是在骆琪的帮助下完成的。
“在你小的时候……”骆琪想说认识杜晓璃的时候,可是现在也觉得她还小,于是改了话,“在你几岁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那时候我丧失记忆,醒来后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很淡定的给我治伤,那有条不紊的样子,比不少上了年纪的大夫看起来还要镇定。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你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小孩。”
“后来,越是和你接触,越是感觉到你小小身体里装着的巨大能量。感觉你随时都会爆发出什么让人惊奇。你的医术仿佛与生俱来,学武的天赋也极高,尤其是你那商业头脑,真的是让我折服不已。会种地,会赚钱,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你长大,我真的会觉得,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存在。”骆琪一点一点叙述着。
杜晓璃想起季流霞她们也曾这样讨论过自己,韩冥泽也说过,看来大家都注意到她的能力了。
“你一直在给我震惊,所以如果哪天说你会其他的,我也不会惊讶。相反,我觉得你好像天生就会这些,不会好像才不正常。”骆琪说,“我这样的感觉,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是很不正常。”杜晓璃说。
她也有很多不会的好不,比如那刺绣。即使她将银针使得出神入化,却对那绣花针极度不感冒。小时候秀的荷包,那时候是什么水平,现在还是那个水平。别人绣出来是一面正一面反,一些绣娘还能秀出两面都是正的,可是她就有那本事,秀出来的图案两面都是反的,简直惨不忍睹!
骆琪看到杜晓璃的表情,淡淡的微笑,她的能力,他知道就好。
“所以,就算你说你要强大凤鸣国,我也觉得,这并不是天方夜谭。”
“你就这么相信我!”杜晓璃嘟着嘴说。
也许是小时候一个屋檐下生活的经历,她在骆琪面前就像个小妹妹,会毫无防备的放松自己,会做一些小孩子的动作。这些都是在杜修恒和他面前才会有的。
而在韩冥熠面前,她虽然也会放松自己,可是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和他一起,会有种想强大自己,和他并肩站在一起,风雨一起扛的想法。
“当然,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骆琪说。
除了你,我不相信其他人有那能力,即便是韩冥熠也不行!
“好吧。”杜晓璃知道自己脑子里装的很多现代知识,对这个世界来说,真的是巨大的财富。不想再继续这种沉重的话题,她将话题转移,“明天我们动身,你们要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一起走吧。反正都是往南方向。”骆琪说。
“只有十几天就过年了,不知道能不能赶回去过年。”杜晓璃趴在桌子上,“今年哥哥生日我都没在,之前还说每年他生日都会为他做长寿面的,看来今年是食言了。”
“我今年生日你也没给我做长寿面。也没见你念叨着。”骆琪幽怨的看着杜晓璃。
“咳咳,你的生日都过去这么久了。”杜晓璃说,“而且那时候你不在嘛,做了我吃啊!你知道我不怎么喜欢吃面食的。”
“今天。”骆琪说。
“什么今天?”
“今天给我补上吧。”骆琪说,“以前没在生日吃到你做的长寿面你都会给我补上,所以就今天吧。”
前几年,他没在生日那天赶到杜庄的话,他后面去了都会让杜晓璃给他补一碗面。
“好啊,不过这里的调料可不齐全,做出的面不好吃你可不能不吃啊!”
“好,我肯定会都吃下去的。”骆琪保证道。
只要是你做的,不管什么他都吃。
“那我先去看看厨房有什么调料。”杜晓璃看着时间也不早了,起身出去了。
“嗯。去吧。”
杜晓璃离开,骆琪看到杜晓璃的杯子发了一会儿呆。
他到底该怎么办?
晚上的时候,季流风找杜晓璃商量了一下,那些重伤的士兵就先留在这里养伤,等过了年再启程回去。那些轻伤的则跟着他们一起。
杜晓璃对此也没异议,比较在这样的天气里面赶路,对于重伤的士兵和她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便动身回去了。因为时间紧迫,所以大家都是骑马,不能骑马的都留下来了。
来的时候大家走了二十多天,现在都骑马,速度快了不止一倍。考虑到伤员,杜晓璃她们还是将速度放慢了了一些,毕竟只要赶回去过年就可以了。
不过这个计划在她们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被打破。
夜半时分,杜晓璃被敲门声叫醒,伴随而来的,还有冷二焦急的声音。
“王妃,你快醒醒,京城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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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绝壁是犯太岁了,好不容易腿不疼了,大拇指又开始疼,每次打字要用它来按空格键,已肿成蹄子。伦家华丽的进入手残党,大家都可以把提子改成蹄子了,多么明媚的忧伤,望天_
☆、第五十三章 惊心宫变!!
听到冷二的话,杜晓璃翻身一下子就床上坐了起来,快速穿上衣服,开门就看到冷二一脸焦急的样子站在外面。
“怎么了?”
“王妃,刚刚接到那边的消息,说京城出事了,皇上和丞相都被囚禁了起来。”冷二说。
“你说什么?!我爹和皇上怎么会被囚禁起来了?”杜晓璃心里一惊。
“仁王企图篡位,联合一众官员造反。两天前发动宫乱。”冷二说。
韩冥弘?!
“我爹他们怎么样?消息可靠吗?”杜晓璃问。
“嗯,是冷三他们传来的消息,应该错不了。消息说丞相被夫人囚禁在丞相府里。”冷二说。
旁边的房门被打开,骆琪走了出来,问:“出什么事情了?”
“我爹他们出事了。”杜晓璃说,“冷二,你让士兵在后面回来,我们几个先赶回去。现在马上收拾东西走人。”
“我们和你们一起去吧。”骆琪看到杜晓璃焦急的样子,提议道。
杜晓璃看了看骆琪,有他们几人帮忙的话,会更好,遂点点头,说:“那你去和他们说一下。”
“好。”
夏鸢和莺歌很快将东西收拾好了,因为情况紧急,那些穿戴的东西全部都不要,一人就弄了个小包袱。
客栈外面,冷一已经将大家的马匹准备好了,杜晓璃他们上马,连夜离开了落脚的城市。来到城门的时候,杜晓璃拿出了韩冥熠的令牌,让他们打开了城门,消失在了夜色里。
第二天一早,远在千里之外的凤凰城,丞相府里。
钟梅清来到杜云寒的屋子,外面守门的人看到她,齐齐的向她行礼。
“把门打开。”钟梅清冷冷的说。
“是。”离门最近的侍卫上前,拿出钥匙将门上的锁打开,然后把门推开,说:“夫人,请。”
钟梅清挥了挥手让身后的人都不要跟进去,然后从翠儿手里接过装早饭的盒子,抬脚走了进去。
侍卫随即将门关上了。
“老爷,吃早饭了。”钟梅清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把里面的饭菜端出来。
躺在床上的杜云寒直直的望着帐顶,并不理会她。
“老爷,这不吃早饭身体不好。”钟梅清把早饭全部端出来后来到床边,说。
“我现在还能吃饭吗?”杜云寒连眼神都懒得施舍一个给钟梅清,“而且,你那饭能好吃吗?”
“老爷,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钟梅清看到杜云寒的样子,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起来,“我好不容易才求太后绕了你的性命,如果不这样,他们会杀了你的!你是我的夫君,我会保护你的!”
“你的保护就是在饭菜里面下毒,让我只能躺在这里?”杜云寒一脸讽刺的看着钟梅清。
“我只是加了一点软筋散,它只是让你浑身无力,不会伤害你的身体的。”钟梅清说,“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就给你吃解药。到时候仁王殿下继位,欣儿嫁给仁王,你便是国舅爷了!”
“我可不稀罕你们那篡位的来的国舅爷。”杜云寒再次将目光转移到上方,冷冷的说,“你们一早就谋划好了的吧?你嫁入杜府,也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
“没有!我是真的喜欢你才嫁给你的!可是你呢?我许你真心,你给了我什么?”钟梅清听到杜云寒的话,情绪爆发,开始暴走。“我嫁给你的时候你有什么?你不过是一个刚刚高中的状元而已!要权没权,要钱没钱。如果不是因为我嫁给你,如果没有我爹的提携,你能有现在的地位?可是你呢?这么多年你是怎么对我的?这么多年,你从来不来我的院子,即便我为你生儿育女,你也从来不关心一下。我为你管理这么久的家,可你连一句谢谢都没有!你自己说,你对得起我吗?”
“我从来没说要你做什么,生儿育女?你用什么办法得到我的,还要我说吗?除了素心,谁也没资格为我生儿育女!”杜云寒冷笑着说。
钟梅清不敢置信的看着杜云寒,愣愣的一步一步的往后退,随后大叫一声,将桌子上的饭菜全部推到了地上。
“苏素心,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苏素心,只有她的孩子!哈哈哈哈,既然你那么在乎他们,我就全部将他们毁了!”钟梅清大笑着说,“你的儿子,你真应该庆幸他逃了,不然我现在就立即解决了他!不过虽说他现在下路不明,但是总归是在这凤凰城里,我会慢慢的把他找出来,然后带到你的面前,让你亲眼看到你儿子是怎么慢慢死在我手里的!”
“你敢!”杜云寒扭头等着钟梅清。
“我有什么不敢的?”钟梅清冷笑,“至于你最宝贝的女儿,我听说上面已经派人去杀她们了,你永远都见不到她了!哈哈哈哈哈!”
钟梅清大笑着出去了,吩咐一句把里面收拾了便离开了他的院子。
两个侍卫进来将地上的残疾收拾了,然后将门锁上,听到落锁的声音,杜云寒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哪里像是中毒了的样子。
“主子。”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屋子里。
“怎么样了?”杜云寒问。
“定王说还要三天时间。”
“三天,那便让人再拖三天。”杜晓璃说。
“是。”黑衣人应道。
“另外,多派人保护好少爷。”
“是。”黑衣人领命。
“还有,派人去找小姐,让她暂时不要回京。”
“是。”
“下去吧。”杜云寒随即挥挥手,等黑衣人消失后又躺了下去,好像刚刚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皇宫里,太后和喜嬷嬷悠闲的在皇宫里散步,今天的阳光很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玉玺找到了吗?”太后问。
“回主子,还没有。”喜嬷嬷扶着太后,脸上也是担忧不已。
“怎么还没找到,都这么多天了,那些人怎么这么没用?”太后皱着眉头,在喜嬷嬷的参扶下来到准备好的贵妃椅上躺下晒太阳。
“我们的人将皇宫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但是就是没找到。所以老奴猜测,他们会不会把玉玺藏到外面去了?”喜嬷嬷推测说。
太后想了想,说:“不会。”
“主子何以见得?”
“发生宫变之前一天,我还亲眼看到皇帝用过,宫变之后,这皇宫都被我们控制了起来,进出皇宫的人都会经过仔细检查,如果真的带什么东西出去,不会没有察觉。”太后说,“所以这东西肯定还在皇宫。”
“会不会在太皇太后那里?”喜嬷嬷说。
“那个老东西,宫变前后就没有人进去过。”太后说。
“没有玉玺,仁王殿下就不能登基。既然玉玺还在宫里,老奴让他们再去搜查一遍。”喜嬷嬷说。
“去吧。”太后挥挥手,随即眯着眼睛假寐起来。
一个宫女走了过来,福了福身,说:“太后,钟老丞相来了。”
“爹?他怎么来了?”太后睁开眼睛,说:“带他进来。”
宫女退下,不一会儿,领着一个六七十岁的男人进来了。
太后从贵妃椅上起来,对钟老丞相说:“爹,你这么多年深居简出,今天怎么进宫来了?”
自从杜云寒当了丞相后,钟老丞相钟柏林就以身体不适不能上早朝为由,将权利全部放了出去,占着丞相的位置在家养老,后来就一直不怎么出门,连宫晏什么的都不会出来。这些年外人见他的时候少之又少。
钟老丞相坐到宫女搬来的椅子上,说:“很久没看到你们姐妹啦了,我来看看你们。”
太后对守在院子里的宫女侍卫挥手,说:“哀家要爹爹说些话,你们都下去吧。”
“是。”
很快院子里的丫鬟太监还有侍卫全部都退了出去,留下好喝钟老丞相两人。
“爹,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太后问。
“我来看看,为何这么多天你们还没成功,冥弘还没当上皇帝,韩冥泽的命还在。”钟老丞相口气很不好,看来是对他们的行动很不满意。
“爹,玉玺不见了,没有玉玺,冥弘就不能登基。在找到玉玺之前,韩冥泽还不能杀了。”太后说。
“玉玺不见了?”钟老丞相脸色一沉,说:“宫变这么多天过去,就算玉玺不见了,到现在也该找到了!”
“我已经派了人将整个皇宫都搜了一遍,但是都没有发现玉玺的下落。”太后说。
“那些妃子的宫殿呢?”钟柏林问。
“都已经搜查过了。”太后说,“我把那些妃子全部关到冷宫去了,然后让人在每个宫殿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玉玺。”
“韩冥泽和那个懿贵妃很亲近,多派人到她的宫殿搜搜。”钟柏林说,“那边现在催的很急,你们要快点得手。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玉玺找出来。”
“爹,女儿有事不明白。”
“什么事?”
“爹,冥弘登基,我们已经是凤鸣国最高掌权者,为什么要将手里的权利拱手相让?不如我们断了那边的联系,在这里……”
“混账!”钟柏林一听太后的话,气得拿拐杖直戳地面,一副大逆不道的看着太后,“我们当初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怎么能背叛上面!我们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们的主,为了我们的根!你以后休要有这样的想法!”
“为什么不可以?!”太后并不赞同钟柏林的看法,说,“爹,我们这么多年,为那边做了多少事情,暗中资助过多少力量!你为了他们操劳了一生,可是得到了什么?现在我们有权利,为什么还要去祀奉他们?爹你是在在那边出生,可是我不是,妹妹不是,我的孩子也不是!这里才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就抛弃我的家?!”
“我们祀奉的是神明!你说这些话,神明会惩罚你的!咳咳——”钟柏林被太后的话气得不轻,一时咳嗽的不停。
“爹,你怎么样?”太后赶紧上去拍着他的背。
“你对神明如此大不敬,是想让神明惩罚到我们身上啊你!”钟柏林停下来后一把将太后推开。“不要以为你现在是太后就真的高枕无忧了,上面派了多少人到这里来?我们不过是为神明出力的一个卑微小卒而已!”
太后看到钟柏林如此生气也不敢再说什么,但是她的心里任然不打算将自己手里的权利交出去。
“你赶紧将玉玺找出来,找不到就想办法将韩冥熠的最撬开!那些有的没的想法你休要去想!听到没有!”钟柏林发飙的说。
“是。”
“我先走了,你抓紧时间把事情办好!”
“是。”
钟柏林走了,太后气愤不已,一脚将他刚刚坐的凳子踢飞了,踢了这个凳子还不解气,转身将自己的贵妃椅也给踢了。
“主子!”喜嬷嬷来到太后身后,看到她这么生气,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把自己手里的权利交出去?那些人做了什么?什么都没做!不过是在南方的大山里看着我们为他们送了一批又一批的资源进去,看着我们为他们夺取权利。现在我们已经是最高权利了,他们居然要我们将到手的权利交出去?想得美!爹那个老顽固,想要对那什么神明尽忠一辈子,那是他的事情,反正我不会!”
“主子息怒!”喜嬷嬷看到皇太后这么生气,劝说道。
“喜嬷嬷,给我派人去查,我要你们尽快把玉玺找到,尽量让冥弘登基做皇帝。”
“老奴已经吩咐好了,让他们再将皇宫搜索一遍。”
“韩冥熠那几个妃子那里要重点查!”
“是。”
与此同时,冷宫里,七八个女人围在一起说着话,皇后一个人在角落里坐着。
“真没想到咱们又一天会全部到这里来。唉,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了。”
“出去?你真是想多了,皇上都被抓了,谁还能救我们出去?”
“现在唯一期待的是就是不要立马来将我们杀了!”
“唉,你们说这背叛了皇上的被关进来也就算了,我们居然也会和她住在一个屋檐下,真是可笑!”
“好了,现在的情形已经这样了,你们就少说两句吧!”懿贵妃瞪了那人一眼人,然后看着坐在墙角边不说话的皇后,叹了口气,担忧的看着头顶的房梁。
皇后才进来一个月不到,可是已经瘦了一大圈了,整个人看起来风都能吹倒,哪里还有一千母仪天下的风范。
对于那些人的编排,她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靠着墙壁发呆,脑子里一直都是宫变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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