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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王爷,冷情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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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想来,屁股都有些发麻。

“施神医,已经是第五碗了。”碧月有些犯难,又重新换了碗热乎的。

“他就是不愿意吃下去,你让我怎么办?”他就压根没喂过孩子,哪里知道递到他嘴边了,硬塞他便哭喊的厉害,那女人回来了听到他的哭声说不定会一刀了结了他。

总之怎么着都是一刀,端看他自己要被砍哪里了?

“一口也没吃下去吗?”碧月也急了,“我进去喂他,不能让他饿着了。”突然抛开了一切,心里只想着小家伙能吃几口东西才能有力气战胜病魔,便也不顾自己会不会也染上这病来。

施乐唉了半天,“唉,唉,你可不能进,我怕平白多了个卧床的。”他是神医,所以知道这瘟疫之症的厉害之处,小家伙正处于最严重的阶段,她这样的身体进去,想不出事都难。

慕琉璃进院子时,正巧瞧见两人在那推推嚷嚷的,“你们干嘛?小家伙呢?”见施乐身子立在屋门外,她那心脏吓的跳的极快,以为是小家伙出了什么事了,自己这番来回不会耽搁了什么吧?

------题外话------

都不敢看留言板了,哎,断更多日的我都不敢见人了。

098 转危为安

“小姐?”碧月激动的叫了一声,眼睛瞥见慕琉璃身后的拓跋寒忙着又补了声,“爷。爱萋'”

拓跋寒冷着面,并没有应她,而是紧跟着慕琉璃身后进了屋子。瞥见床上躺着的小家伙,一张俊脸立刻沉了下来,转而布满忧伤。

小家伙小脸已经被烧的通红,脖子和嘴角挂在大大小小的水泡,小胳膊小手上也斑斑点点的起着一些水泡,眉头皱在了一起,小脸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慕琉璃哪里能见得他那副模样,拉开衣襟把怀里的复生草递个施乐,“你要的东西我取回来了,你赶快替他医治,我要他马上好起来!”

这么小就要受这般痛苦的折磨,看着他这般,好比有人拿着刀在她的身上割着肉一般。

拓跋寒却还指责她对小家伙的感情是虚情假意,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了,他还觉得假的话,那真心真意又该是怎样?

施乐接过她递来的草药,在嘴边闻了下,点头道,“我这就把这草药煎了。”他稍稍识别了下,见确实是复生草,那悬着的心便安了下来。

有施乐这神医在,小家伙的病慢慢转好,连着三天服了施乐亲自熬的药,身上的水泡已经消了下去,小脸儿也恢复了往日的色彩。

身子好了,精神也跟着好了,赖在拓跋寒的怀里,父子两好不亲热,只是慕琉璃那心底还是生着拓跋寒的气,一直拿着冷脸对着他,对上了小家伙的圆眸才稍稍温和了些。

“爹爹,小灰灰,抱抱。”口齿有些不清,总是把小飞飞叫成小灰灰,拓跋寒纠正了好几次,奈何小家伙偏偏就认定了小灰灰这名字,愣是不改口。

小飞飞一开始被他那纯真的模样给骗了,扭着小身子凑过去,一把被他抓住了尾巴,蹂躏了好久才挣脱开来。一个猛的转身恢复巨大的银豹模样,本是想吓吓小家伙给他个教训的,却没想小娃娃见了它非但没被吓哭还咯咯笑出了声。

“他不怕的。”“坎肩”在一旁悠闲的舔着小爪子,以一副前辈的口吻道。它的真身可不比它小,小家伙见了笑的前俯后仰的,小手还挥着想要爬上来呢。

它的经验之谈是,远离拓跋闹闹,保护生命安全!

可小家伙偏生就对它来了兴致,一天到晚小灰灰,小灰灰的叫着,他那疼他的娘和爹,自然是不顾它的意愿,拎着它的尾巴就扔到了宝贝儿子的怀里,还不忘嘱咐着玩累了休息会。

“老大,这小娃娃什么身份?怎么这般难缠,我的耳朵这会还疼呢。”小飞飞开始向“坎肩”诉苦。

它怎么着也算是个灵兽,被这么个小娃娃扔来扔去的着实有些伤面子。

“什么身份?他娘是我主子,他爹是你主子,那他便是我们的小主子,他想玩你便陪他玩会。”小家伙的手劲能有多大,就那么点的小娃娃,无非是图个新鲜感罢了,不过也别怪它没有提醒它,是它自己不够机灵老是被抓住的。

煜日的新王来禹溪算是个大消息,夏侯宁想瞒也瞒不住,一群人去禹溪王陵墓的事也被一群与他敌对已久的人传到了现任禹溪王的耳朵里,被叫去宫里解释了大半天,禹溪王根本不信他这套说辞。

“煜日的皇子生病就要去挖我们父王的墓?五弟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禹溪王夏侯桀拍着椅把上的手柄,大声喝道。

“大哥,我以为她根本就是进的去出不来的,你也知道父王那陵墓设有十九道机关,却没想……”不紧出来了,还真的带出了复生草。

“你以为?你以为?你什么时候能改掉你这仁慈心软的性子?一个孩子而已,值得让你亲自带人去挖父王的墓吗?”他知道他与世无争,更不在乎什么权势,所以他也乐意封他个宁王让他独自过着他逍遥自在的生活。

可是他不该挑战他的威严,挑战他们禹溪的威严!

“可那也是一条命,若真能治好这孩子的瘟疫,那以后也会治好更多的人,这件事便值得,值得我去做。”事实证明那孩子活了下来,从那必死无疑的瘟疫里活了下来。

“救人?你以为这样做九弟就能活过来吗?他已经死了,被父王扔在了狼山上。”夏侯桀的一声吼让夏侯宁的身子微微一怔,大手紧握着衣摆,显然思绪飘到了内心深处。

“就是因为我那时候还小,只能眼睁睁的见着父王把九弟扔到狼山而不能出手相救,可现在不同了,我有机会救那个孩子,我就必须伸出援手。”

九弟?不知多久没提这两个字了,他依稀记得一个三四岁的孩童拉着他的衣摆喊五哥,那时桃花树下的孩童面若桃花,粉嘟嘟的小脸特别惹人爱,却没想那般可爱的孩子却得了最可怕的瘟疫,而他那个无所不能的父王却狠下了心把他的九弟那个只有四岁的小娃娃就这么遗弃在了狼群泛滥的狼山之上。

他那时十五六岁,是非黑白早已能分个清楚明白了,他也知道父王说的对,不狠心丢了他,死的将不会是一个他,也许这一整个皇宫的人都会跟他陪葬。

可他却一直不能忘记那孩子哭着喊着五哥救我的模样。也许他从小便生的这副性子,总觉得他没有尽全力去救他。每每从睡梦里惊醒时,他都甩不掉那孩子最后的模样。

他不否认这次这孩子的事又让他想到了以前的事,他又怎么能忍心去不管不顾这孩子的死活呢,他要尝试就算没有成功他也不会后悔的。

“窝藏瘟疫病患而不上报已经是一条罪了,你居然还敢带着人去闯父王安寝的地方不加悔改,这些个罪名加在一起,我看你是不想当这个宁王了!”夏侯桀说到激动时,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兄弟之情,毕竟是牵扯着血缘的,他的这几个兄弟姐妹有几个不想把他从这龙椅上拉下来的,可他清楚的很,他夏侯宁却从来没有动过这心思。

“若是这样,大哥你能跟那些向你告密的人交代的话,那我不要这宁王的头衔又能怎样?”他是仁义待人,却不代表他不会树敌,那些枉法的小人往往是对他恨之入骨的。

逮到了机会扳倒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他知道夏侯桀身为王上绝不能偏私,否则难以服众,不能让他为难,该他承受的他夏侯宁绝不逃避。

“你,先回去,明日请煜日王和煜日皇后娘娘进宫,我当面问个清楚。”他还是不忍心撤了他的宁王之位,若能把过错都推给煜日那边,便可免了对他的惩罚。

夏侯宁这几日相处也约莫清楚了拓跋寒和慕琉璃的为人,与拓跋寒更是十分投缘,本就对两人的光辉事迹心生崇拜,这会见夏侯桀明显的是想要找拓跋寒他们的麻烦,马上应道,“大哥,他们也算是救子心切,我不觉得他们有何错。”

“你倒是仁心泛滥,我有说要追究他们的过错吗?你回去放心与他们说了去,我只是想要见见那个弑兄夺位的寒王爷罢了。”

夏侯宁回去便如实的跟拓跋寒与慕琉璃讲了,慕琉璃心知这帝王的墓不能轻易进,却没想还传到了禹溪王的耳朵里去了,如今闹的大了,现在摆明了她们这一边有些理亏,人家自然大大方方的请了,她倒不能软了气势。

“好,我去!”

拓跋寒也跟着应道,“禹溪王盛情之邀,拓跋寒哪有拒绝之理,只是来的匆忙未备薄礼,有些过意不去。”客套话还是要说的,毕竟是承了他们禹溪皇家的恩情才救得那小家伙一命。

“哪里的话,煜日王客气了,只是夏侯宁没想会有小人去王上耳边嚼那舌根,所以还请煜日王小心应着。”他得罪的人,都是些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专门喜欢使些阴损的招数,明个一见只怕又生事端。

他的担心并不是毫无道理的,第二日朝堂之上便站满了看他热闹的小人,都知道宁王善良温和,一副好脾气,如今却带着外人去闯自己亲生父王的墓,这罪名可不容忽视。

这个王上极宠的弟弟,禹溪宁王,江湖人称“夏侯五爷”的夏侯宁将会是什么下场,大家都在等着看。

“你就是煜日王和煜日皇后娘娘?”夏侯桀要比夏侯宁大上二十岁左右,在他看来拓跋寒与慕琉璃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罢了,那语气也变的有些轻蔑。

“难道你要请的不是煜日王和皇后吗?”慕琉璃气势上一点不输给他,不卑不亢道。

她从不认为她该对他有什么必要的谦卑态度,他既然对她们一脸不屑的,她也没必要跟他点头哈腰的。

“不知你们要如何解释擅闯我禹溪王墓的事?”夏侯桀第一次被女人用话堵住,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却一点也没坏了他帝王该有的威严,依旧笑着与慕琉璃道。

“禹溪宁王亲自答应的事,我倒是不认为这是擅闯。”慕琉璃淡淡一笑回道。

099 全身而退

那般的从容与淡定,好似这面前坐着的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可谁都知道这夏侯桀算是这大陆之上权势最高的人了。爱萋'

这大陆之上最强的国家就是禹溪,以此类推,那禹溪的最高统治者自然便是这大陆上最强的人了。可就是这么个俯视苍生的厉害角色,第一次发现这世上还有女人可以直视着他的眼睛说话。

“宁王那是仁义之心泛滥,一时忘了国法,孤相信他已经知道错了。”夏侯桀视线一转,落在一旁夏侯宁的身上。

夏侯宁直了直背,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他这是在为他开罪,可他却不愿意把这些罪过都推到拓跋寒他们夫妇的身上去,毕竟是他带他们去的事实并没有错。

他还没来得及张口,那边慕琉璃便抢着话回道,“是吗?呵呵,我虽是个妇人,却也知道以仁待人,以仁治国的道理,禹溪王既然是宁王的兄长又是这九神大陆之上最威严的王者,相必也不会少了这份仁义之心吧。”

夏侯桀身子一顿,盯着这殿下的女子,只见她那小巧的红唇一动一动的,冒出的话却让他怎么也找不出话去回她。

她这分明是在逼他,逼退他想要定她们罪的想法。

殿下的其他官员,其中不乏有些是与夏侯宁敌对的,一心认定了这拓跋寒与慕琉璃是与夏侯宁一道儿的,便有些按捺不住。

“禀王上,臣有话要说。”那边的带头的人瞥了慕琉璃,眸子带着凶狠道。

“说。”夏侯桀一挥衣袖示意道。

“臣以为,仁义固然重要,可宁王带着人去盗先王的陵墓便是不应该的事,这根本不算是仁义之举,而是,而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举。”贼眉鼠眼的模样,自觉做了件了不起的事,嘴角差点咧到了耳根。

慕琉璃最恨这种没事就搬弄是非的小人,冷哼一声,“盗墓?我倒是想问问你哪只眼睛见我去盗墓了?还是你见那老禹溪王的墓里少了什么?滚进去瞧瞧少了东西再来嚼舌根也不迟。”

眸子里带着徐徐寒光,“别说我没提醒你,那墓道里毒蛇猛兽,暗箭毒针,我只怕你有命进去没命出来!”她这话是用来吓他的,可也是实话。

虽轻描淡写的,却透着一股让人战栗的气息。

“你这女人,好个悍妇!本相还轮不到你来教训。”那人正是禹溪的右相,身处那个位置的人,免不了有些官威官瘾,平日里这朝堂上虽不是什么一手遮天的人,可却也是颇受人追捧,连那夏侯桀待他也是客气的很。这番怎么受到了慕琉璃那几句讪骂与教训的话。

夏侯宁向来不管这朝堂上的事,自诩待人和善,却与这右相结下了些小仇。这右相的儿子强暴良家妇女,被夏侯宁给办了,那怀恨的种子便算是埋下了。

为了给儿子报仇,这右相可是费尽了心思,奈何这夏侯宁干净的根本让他找不出任何的把柄,这次算是被他个守到了,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发誓要弄的夏侯宁永不翻身的。

夏侯宁也明白他就是在背后捣鬼的人,更是清楚他的目的与手段,越是这样越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给拓跋寒他们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慕琉璃依旧微微一笑,那手却扬起朝着那右相扇了过去,只要她想打的人,以她的身手这世上又能有几个人能躲得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大殿响起,那右相被她扇的连翻了几个跟头,她知道此时在气势上绝对不能弱下去。

“我慕琉璃是煜日的皇后娘娘,岂是你这般鼠辈能够辱骂的!这巴掌是告诉你,言多必失,说事之前麻烦给我擦亮眼看清楚你面前站着的是何人!”

其实她倒不是真生气,悍妇?既然这么说了,她若不再强悍点,倒是辱没了他赠送的“悍妇”一词儿。

拓跋寒怀里的小家伙一点也没被这情景吓住,趴着他爹的肩头拉着拓跋寒肩头的小飞飞玩的不亦乐乎。

那兴致可真是好,慕琉璃那巴掌扇下去后,可真是骇住了殿上的所有人,除了拓跋寒和小家伙。

拓跋寒那心底可是想着这巴掌她不扇他也会上去赐给那多嘴的人。

小家伙则是以为他娘娘在玩什么新鲜的游戏呢,毕竟慕琉璃从始至终都挂着微笑,淡淡的有些魅惑人的微笑。

“你……”那右相被她扇的嘴巴都歪了,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煜日的皇后娘娘?孤可不觉得你有那权力打禹溪的右相!”

夏侯桀面上显露的全是不满,这女人居然敢在他面前动手打人,打的还是他们禹溪的右相,这事传了出去禹溪的面子往哪里摆!他夏侯桀的面子又往哪里摆!这九神大陆上的其他国岂不会拿他们禹溪做为笑谈?

“王上要替老臣做主啊!”那右相本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这会又显尽了谄媚的本事,“老臣的伤倒不算什么,可是禹溪的面子重要啊!煜日的皇后跑来禹溪打了禹溪的右相,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老臣只怕,只怕……”

这人却是越说越来劲,说着说着便老泪纵横了。

“煜日王你必须给孤一个说法,否则孤定要讨回个公道。”这话又向着一直未开口安静的站着的拓跋寒说的。

“孤觉得该打!”拓跋寒也摆起了王者的架势,声音冷的像要把人冻结,“若是我出手,他便没那狗命在这乱叫了。”

曾经的煜日寒王,大陆上众人闻风丧胆的“杀神”此时眸子带着杀气,重重的杀气和一点也不退让不服软的威严之势。

同样是王者,却不会因为他的国家弱小而显得气势微弱,反倒像要压过那坐上的夏侯桀。

慕琉璃轻瞥了他一眼,知道他那是为自己出气呢,可这事万万不能闹大了,否则惹怒了这禹溪王也必然是个麻烦事,这煜日刚稳定些,可不能再平添战乱了。

拓跋寒刚上的位,这首要之举自然是稳定民心,而黎民百姓要求的无非是温饱与太平的日子,何况这对手还是大陆上最强大的禹溪,不用想这场仗也打不得。

夏侯宁也被两人的态度吓了一跳,他本是像要从中说些好话,化解这场纠纷的,却没想是越弄越复杂,越弄越紧张。

两人的气势都不弱,显得好似他们才是这大殿上的王者,弄的夏侯桀是越发的生气了,好脾气全都用光了。啪的一掌拍在椅把上,毫不掩盖此时的怒气。

“孤以为孤算是以礼相待两位了,若是煜日王不识相,那孤也没话可说!”直接让人抓了他们关进牢里,看看他们还能怎么横!

“慢着,我有话要说。”慕琉璃幽幽道。

“王上,息怒。”夏侯宁也帮腔道。

“老臣觉得王上一定要把他们抓起来,关进大牢!”可有些人却不依不饶的。

夏侯桀一摆手,想看看慕琉璃到底还有什么话要说,他的怒气可是被挑了起来,别人动不得她们,可他夏侯桀却可以!因为他是九神大陆上的王者,所有人都该对他俯首称臣,这是他父王从小便教他的道理,为君为王的硬道理。

“说!”与一开始的语气不同,此时完全变了个态度,君王本就喜怒无常的,更何况他这怒火是慕琉璃她们引起的。

“禹溪王对我们是以礼相待,慕琉璃很感激,可这右相却三番四次出言不逊,琉璃这巴掌也是想要替您教训下这满口胡言的小人罢了,按照煜日的律法诬告者可是要被打入大牢的,严重的譬如这位大人这样诬告皇室之人的那开始死罪!难道禹溪的国法没有这么一条说法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满口胡言的是你。”那右相捂着嘴巴,啰啰嗦嗦的挤出一句话。

“宁王是本宫的朋友,对小皇子更有救命之恩,本宫这巴掌也是替宁王扇的,就扇你这满口胡言,欺君犯上的小人。”慕琉璃句句如刀锋,容不得他辩解,“盗墓?本宫见到的是为救人命不顾一切的好王爷!不忠不义?何为不忠?何为不义?他一没祸害百姓,二没不敬当今禹溪王。你倒是说说看哪来的不忠不义一说!”

慕琉璃完全一副,我扇你没扇错的气势,她是摸清楚了夏侯桀对于夏侯宁的兄弟之情,所以不管怎样也要拉着夏侯宁才能转危为安。

“但是他对仙逝的老王上不敬了,他带人扰了老王上的陵墓。”那人早就准备好了一大堆的说辞,虽说得断断续续却也还算有理。

夏侯宁老老实实的立在那,半天也没插进去一句话,却没想这话题又转到了他身上,不过这样也好,若是有罪,他一人承担便好了。

慕琉璃可不怕他,“扰了老王上的陵墓?怎么就算是扰了呢?莫非老王上托梦与你告诉你我们扰了他的安息?”喜欢无理取闹的人,她便以无理的方法对他。

这话那右相可不敢随便应着,若是真应着那便真是欺君了,扭捏着道,“那倒时没有。”

“没有托梦与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扰了他的安息,你这不是无理取闹是什么?进去那陵墓便是去盗墓了,你倒是说说我到底盗了那里面的什么东西。”双手一摊,“你尽管搜搜看,若是真被你搜出个东西出来,我慕琉璃二话不说自己走进大牢里去。”

对待什么样的人便用什么样的法子,对付这样的小人,她可是一脑袋的好法子,就怕他还不够她玩的。

她完全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架势,倒是看看这人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

她这番气势确实是压住了那人的气焰,那人被顶的半天没放出个屁来,平时都巧舌如簧的,现在却半点气势拿不出来,让个女人顶的哑口无言的。其他个大臣还不都看尽了他的笑话。

夏侯桀那心底却是有些矛盾的,一面这女人确实用她那张嘴救了夏侯宁,几句话解决了他昨个一宿没睡的困扰。

可却又不甘心她就这么触犯了他这个禹溪王的威严。

小家伙许是玩的有些累了,趴在拓跋寒的肩头朝着慕琉璃撒着娇道,“娘娘,觉觉。”他那睡意完全是不受控制说来就来,根本没感觉这大殿上的环境又多么的紧张。

这稍有差池便是掉脑袋的事,当然,他娘是不会安静的站着等人来拿她脑袋的。

“禹溪王若是没事,琉璃便先离开了。”又是那般淡若的态度,好似刚刚并没发生多么大的事,却不知那右相被他吓的两腿已经微微打颤了。

“这……”夏侯桀突然发现自己被她这么绕着,便把重点全放在夏侯宁的身上,而完全忽略了她刚刚动手打人的事,可这事却憋在他心里十分的难受。

一时又找不出什么理由把她留下,毕竟按照她那一大堆的推理与证明,那右相完全是无理取闹咎由自取的下场。他若再抓着刚刚那事不放的话,那自己也许会被她堵的很难看。

他倒是不知这九神大陆之上还有这么个厉害的角色,他父王有多么的沉迷与机关之术,他是很清楚的,那十九道机关有多么的厉害他也能想象得出,能从那陵墓里全身而退的女人,他绝不能小看了她。

可他也不能冒然的一句话就把两人关进大牢里处死,毕竟这个大陆上就算是战争也必须是光明正大的打,更何况他夏侯桀并不需要用卑劣的手段来守住他的江山。因为他是这个大陆最强大的王者,无人能敌的王者。

“王上,小皇子的身子还有些虚弱,臣恳请王上准许她们回去。”夏侯宁也想早些从这压抑的环境里脱离出去,也忙着出言道。

夏侯桀清了清嗓子只能应道,“好,既然小皇子身子虚弱,那煜日王便先回去吧,孤改日再请你们进宫一聚。”改日,改日他会夺回他们禹溪的面子。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九神大陆上的王者。

这结果是慕琉璃早就预料到的,所以她那面上的表情淡淡的没一点变化。倒是夏侯宁深深的舒了口气,像是打了场多么不容易的硬仗。

100 激烈争吵

“琉璃姑娘的性子可真是火爆,连右相都敢打。爱萋'”夏侯宁回到府里便向好奇心十足的施乐道出事情的原委。

施乐倒是有些不以为然,笑着道,“打了右相又如何,哈哈,那女人的本事你是没瞧见,发起狠来,别说是一把掌了,要了他那命也不为过。”以他对她的认识,杀人打人都是平常事,万万不该拿她当普通的女人家看。

夏侯宁以为这施乐与自己开起了玩笑,摇头道,“我不是与你说笑,那右相心胸狭窄,最能记仇。哎,这事说起来也要怪我,若不是我杀了他的儿子,他也不会到处找我茬,也连累了煜日王他们。”

仁心又开始泛滥起来,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慕琉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打的人,他要找也是找我,你叹个什么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倒是不信那卑鄙的小人能使出什么了不起的阴招来。

到时可别怪她心狠手辣,不留情面。

小家伙还真是困了,窝在拓跋寒的肩头呼呼大睡,拓跋寒怕他被夏侯宁他们吵醒,便抱着他想要回他们休息的屋子。可却又不放心慕琉璃与同样留下的独孤傲。

那独孤傲虽一直静静的待着,可那双眼睛没少往她身上跑。当事人自然是没觉得怎样不妥,倒是拓跋寒总觉得的心里堵得慌。看着相邻坐着的两人,越发的不爽了。

大步上前,把小家伙小心的塞进慕琉璃的怀里,“睡着了,你哄着他。”

小家伙那圆滚滚的身子挨着了她娘,还稍稍的动弹了下,而后又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下去。

慕琉璃习惯性的接着,稳妥的抱在怀里,动作轻柔的生怕一不小心吵醒了他,这议事的大厅自然是不适合他睡觉的,便起身抱着他往屋外走。

什么事都没小家伙来的重要,在她心底,早已有了轻重。

拓跋寒朝着几人打了个招呼也跟着她出了屋子,夏侯宁继续讲着今日大殿上的事,他认为了不起的大事,施乐和独孤傲听来却是马马虎虎,没什么感觉,谁让他们早就见识了慕琉璃的冷清和狠绝,知晓了她的手段和本事。

把小家伙安顿好,掖好了被角,才坐在桌边倒了杯茶水,悠闲的饮着。她不是没看见拓跋寒那阴郁的脸色,可那又怎样?她的性子如此便也不会先开了这个口。

终究有人是憋不住了,拓跋寒大手按住她那想要再去倒水的手,“我有话要与你谈谈。”他受够了她这般不冷不热的态度,他想要把她搂在怀里狠狠的爱上一回,他痛苦的连心都纠结在了一起。

“嗯。”慕琉璃淡淡的应了声,却还是抬眼对上了他的黑眸。

“你,你一直在寻找龙心石?”

“嗯。”

“你打算集齐九块石头回去你以前的家?”

“嗯。”她确实是想要回去,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手创立的魔兵团被那暗杀她的小人夺走,但她还是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有他和小家伙,有她牵挂着的人和事。

“那你就不该来招惹我,也不该对小家伙那么好。”拓跋寒吐出这些字时,手下的力道也加重了。

慕琉璃能察觉出手腕处的力道,却依旧淡漠的很,只是眸子定定的看着他,“我不觉得我回去这件事与小家伙有什么关系。”她爱小家伙的心与他无异,她可以为了小家伙牺牲一切,包括她的这条命。

“怎么没关系?你对他这般好,若是你离开了他,你有想过他的感受吗?你让我去哪里替他找个娘亲?”一连串的问话,声音却一直压的很低,因为怕吵醒了床上睡的正甜的小家伙。

慕琉璃拨开手腕处的大手,眸子里带着疑惑,“我便是他拓跋闹闹的娘,你若是敢找其他女人来做他的娘试试看,你找一个我打一个,看谁敢来。”小家伙是她一手带大的,怎么能便宜的其它女人。

若是来个不靠谱的狠心后娘,待小家伙不好怎么办?他这当爹的被美色迷了魂,还能去管儿子的死活,越想越生气,眸子里透着微微怒气,“拓跋寒,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女人?怎样的女人?哪里来的女人?”

“你既然走了,还会去管我找怎样的女人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想我离开好让你去找其它女人吗?好,你尽管去找好了,我这便带着小家伙离开,免得扰了你的美事。”慕琉璃听他那话,心里不由的一紧,也不知怎么的,这嘴里便冒出一大堆连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她从不知道,拓跋寒简单的几句话会弄的她如此抓狂,她往日的淡定自如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拓跋寒本是想要与她好好谈谈的,却没想把气氛弄的更加紧张了,“什么美事,你要去哪里。”见她突然起身,哪里还顾得她还在生气的事,一把把人拉到了怀里,大手环住她的腰肢,把她的身子紧密的贴向自己。

慕琉璃那性子上来了,还容他去抱,冷声道,“放手!”

“你要去哪里?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你以前说过你的心里只有我没有其他,那现在呢?为何又要离开?”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心里,可以一次不落的背出来,因为他已经在心底默默念叨了百遍千遍。

“那是因为你说你的心底也只有我,可现在你有了别的女人,我慕琉璃倒不至于下贱到去和其它女人抢男人。”纵使这个男人是她搁在心底的。

“什么别的女人,你胡说什么。是你一直说要离开的,现在却又把错归结到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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