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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王爷,冷情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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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人就已经被敲昏了,其他三人也不好过,被风行和风潇几人围了起来,正准备拿出手里的毒针甩过去,便被慕琉璃一个腾空跳跃狠狠的踹了一脚,手臂被她用力的碾在了地上。
几下的功夫,快到连朱砾也没发现她是怎么出的手,那些黑衣人已经被她击倒在地了。
“你早就知道他们会上来?”朱砾换好从黑衣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问向慕琉璃。
刚刚的一切都好似是她算计好了的,时间与事情的发展,一切的一切太过戏剧了,可她却依旧那么个淡然的表情,好似这些让她佩服的事,对她来说却没什么大不了的。
“自然会有人上来觅食和打探消息,为了掩藏好他们的藏身之地,夜晚行动是他们最好也是最安全的选择。”能知道这些,倒不是她有多聪明,而是这些事都是她所经历过的,自然熟悉的多了。
瞄了眼换好衣服的朱砾,拓跋寒和白起,风行四人,慕琉璃简单的又交代了几句,“尽量别出声说话,尽快的靠近茵茵的身边,一切以她的安全为重,救到了人就赶快爬上崖顶。与他们交手要小心他们发出的毒针,最好以剑相斗避免与他们贴身打斗。”
刚刚与黑衣人交完手,她已经估算出了他们的实力,对付他们拓跋寒他们几人绝对绰绰有余,所以她决定留下来哄儿子睡觉,替儿子赶赶蚊虫。
拓跋寒与她交换了下眼神,便蒙上了头巾从刚刚黑衣人爬上来的地方又爬了下去,朱砾和白起他们也随即跟了下去,朱砾装惯了男人,远远的这么一看,倒是看不出她其实是个女儿身。
崖下面伸出的崖壁上原来有个黑漆漆的山洞口,洞里泛着微微的火光,拓跋寒顺着火光寻了过去,淡然的就好似自己并不是假冒的一样。
“怎么这么快?吃的呢?”洞里石堆上蹲着的黑衣人问了句。
洞不大,拓跋寒一眼就瞧见了蹲在一角的朱茵茵,回头与白起和朱砾,风行看了一眼,四人一点头,全部朝着没人看着的朱茵茵飞了过去。
“你们干嘛?”黑衣人发现不对劲已经迟了,出手阻止,却没拓跋寒他们快。
“茵茵。”朱砾一下子飞到朱茵茵身边,摇着小丫头的身子。
小丫头嘤嘤的叫了声,才伸着小手揉了揉眼睛,熟悉的声音让她心中一喜,“大皇兄,呜…茵茵好害怕,他们好凶。”
小丫头看似被吓的不轻,躲在朱砾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
朱砾只能马上安慰道,“乖,没事了,皇兄不是来救你了吗?这就带你回宫你去。”本是想趁机训训她,看她下次还出不出宫的,那话一溜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吐出来的都是安慰的话。
见小丫头被朱砾护在了怀里,那边拓跋寒和白起以及风行三人便放开了手脚打了起来。
黑衣人又开始使出他们的必杀技毒针,拓跋寒他们遵照慕琉璃的交代,一直避着与他们贴身而战,只是利用手里的匕首或者长剑相搏,那黑衣人本就被他们这出其不意的一招弄的乱了阵脚,这会怎么着也无法靠近他们,心里更急了,出手完全没了章法。
敌人越是乱,便越是容易对付,拓跋寒浑身的武力流一直没机会发挥,这会正好试试身手,手臂一挥朝着离自己最近的黑衣人挥了过去。
只听轰隆一声,那黑衣人被他震的飞出了好一段距离撞在了石壁上,石壁都被撞出了几条裂痕,碎石直落。
直挺挺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很好的说明了拓跋寒此时的身手。
“爷,太好了。”风行为自己的主子恢复了武力流而感到开心,激动的叫出了声。从刚刚那一掌看,爷的功夫比以前还要厉害许多。
“你是谁?”黑衣人也被拓跋寒那强大的武力流骇住了。
“你无须知道。”拓跋寒冷冷的回了句,扭头看向身手的朱砾道,“你带着她先上去,我来解决他们。”
说着身子一移对着冲上来的黑衣人又是一掌,“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否则我不介意我这双手上再沾上几滴鲜血。”他的话并不是威胁,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简单而又让那些人内心恐惧的事实。
“他一掌就杀死我们一个弟兄,大哥,我们打不过他的。”一个黑衣人不断的向后退着,充满恐惧的看向拓跋寒。
“没听说占极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啊!”看似像是个首领的人低沉的喊了声,“该死的沈鸿居然敢骗我们!”
拓跋寒有些吃惊能在这听到沈鸿的名字,“是煜日左相派你们来的?可你们为何要抓小八公主,理应是去救那关在牢里的沈二小姐才对。”
“你到底是谁?为何对这些事这么的了解?”那人眼里出现警觉,一直猜不透拓跋寒的身份。
此时朱砾和白起早已带着朱茵茵爬上了崖顶,可拓跋寒这么一挡,那群黑衣人却没一个敢追上去的。只能眼看着她们就这样消失在眼前。
“爷,我们怎么办?要杀了他们吗?”风行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向拓跋寒道。
拓跋寒盯着那些一直向后退的黑衣人,道,“给我带个话给沈鸿,他与占极大皇子的个人恩怨我管不了,若是他敢拿着煜日的百姓冒险,我定不会饶了他。”扫了一眼愣着的黑衣人,“不赶快滚,我怕我会改变主意。”
“走,走。”那黑衣人的头头一挥手,带着几个黑衣人纷纷向跑出了山洞。那个男人太可怕了,那么可怕的眼神就好似真的要杀了他们一样。
“寒王妃!小夫君!”朱茵茵从朱砾怀里探出头,看向大石上舒服倚在的慕琉璃和她怀里的小家伙,鼻头又是一酸,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了伤了?”朱砾关心的拉着她仔细的检查着她的小身子。
“呜…那些坏人,我都说肚子饿了他们也不给我吃的。”朱茵茵断断续续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朱砾真是服了她了,她还以为她是哪里受了伤了呢,弄了半天原来只是饿了。
059 割舍不掉
“知道了,这就带你回宫里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私自离宫了。爱萋'”朱砾宠溺的摸着她的发丝,一脸柔情,这般娇小的小丫头经过这么个事却没被吓着,心里只惦记着吃的了。
朱茵茵拍着手掌叫好,娇小的人儿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了,那宫里的宫女哪次不是拿着吃的恭敬的候在她面前,她那会是连斜眼都不瞥一下的,这会只饿了两顿就挨不住了。
脑袋里环绕的都是御膳房的美味,朝着慕琉璃憨憨一笑,后知后觉道,“寒王妃怎么带着小夫君一块过来了?”
朱砾见她傻笑着问着傻问题,长指点着她的脑袋,抢着道,“寒王妃和寒王都是来救你的,还不快些谢过人家。”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它吧。”慕琉璃踢了下脚边呼呼大睡的懒豹子。
小美人突的从梦里惊醒,一眼瞧见了朱茵茵。欢快的从慕琉璃身侧奔到朱茵茵的身边,看见自己的小主人安然无事,开心的很,小脑袋倚在她的身上一番乱蹭。
“小美人。”朱茵茵搂着肉呼呼的小豹子,小脑袋顶着小豹子的脑袋,用着她们之间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这时拓跋寒和风行也从崖底攀爬了上来,自顾的飞身站在慕琉璃身侧,朝着她温柔一笑,无言的示意自己没事。
几人相继拉下遮面的黑布,白起已经把那几个被慕琉璃打昏的黑衣人捆了起来,“大殿下,这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带着小八公主回宫吧。这些人我会扔进天牢,等大殿下你亲自审问。”
却没想人是还没带回去了,便在路上全部服毒自杀了,根本来不及问出任何头绪。
与朱砾她们分开,回到了客栈,慕琉璃发现拓跋寒一直心不在焉的,她说句话,他能愣个半天才反应过来,心知他心中定然有事瞒着她,而那事定然是和黑衣人是有关系的。
“拓跋寒,你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谁派来的对不对?”否则他不会这么失常。
拓跋寒停下手里晃着小闹闹的动作,果然什么事也瞒不住她的,“不错,我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
“是沈鸿!”慕琉璃十分肯定的道。
“你怎么知道?”他有些诧异,他根本还没说一句话,她就已经能够猜到了,嘴角一扬,轻轻一笑,“你这般聪明到底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呢?”
“这不难猜,你选择不告诉朱砾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煜日的百姓吧,若是因为他这事挑起了战争,受难的将是百姓,现在煜日的兵权又全部在他手里,若是他真的想打,将会是一副怎样的局面,我们都清楚。”慕琉璃淡淡的说出自己所猜想的话。
拓跋寒有些感动,她真的是说进了他的心砍里,他根本不在乎他沈鸿会怎样,他只是担心这么一开战,受苦的将是煜日的百姓。
更怕煜日和占极一旦开战,会有其它野心勃勃的国家乘机瓜分了他们煜日。
“我已经让他们回去警告沈鸿了,若是他执意要把煜日拉扯进去,我定不会饶了他的。”那是他的国家,那是他父王留给他唯一的牵绊,那是他甩不掉的包袱与责任。
慕琉璃接过他怀里的小家伙,黑眸淡淡的抬起,“你打算插手这件事?”她不明白他对于煜日的责任与包袱,她以为他放开了兵权便与那煜日没多大的关系了,最多是个挂名的王爷罢了。
她没想到事情一扯上煜日,他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以为他会舍弃一切与她和儿子这般不管世事的快乐生活着,却没想他虽没了兵权却还关心着煜日的一切。
“我只是不想煜日在我眼前被人占有,我答应过父王即是舍弃我的性命也要守护煜日。”他有他的坚持。
“那是拓跋皓该关心的事,你在这干着急也没用,你一人之力怎能扭转两国的局势?”并不是要泼他冷水,那拓跋皓眼睛瞎了运用沈鸿这奸臣,他在这信誓旦旦的也没多大用处的。
那沈鸿会因为他那一句警告的话就放弃来占极闹事?我呸,慕琉璃在心底深深的呸了句,那只老狐狸刚握兵权得瑟的很,下一步还不知又能整出个什么事来呢。能当着占极大皇子的面绑架八公主,她倒是不觉得他会怕拓跋寒那么一声警告。
“回煜日,我必须跟皇兄把整件事说明白了。”拓跋寒越想越觉得事情严重,越想脸色越难看。
他这么急匆匆的决定,弄的碧月和风行他们马上忙碌了起来,胡乱的弄了些用的吃的塞进马车里,众人就奔上了回煜日的路。
哪里还有什么看热闹的心思,也彻底忘了两人还打赌来着,只是没想这沈鸿没现身,倒是先出现一批黑衣杀手。
当朱茵茵填饱了肚子想起了拓跋闹闹他们时,那客栈早已人去楼空了。
“大皇兄,要不你带着茵茵去煜日找他们吧。”小丫头摇着朱砾的胳膊撒着娇,她的小夫君她可要看紧点。
“不行,万一贼人再起歹念要绑你怎么办?你必须在占极皇宫里待着,等我找到了绑你的贼人,我便带你去煜日找他们可好?”小丫头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看着她,她这做姐姐的倒不忍心直接拒绝她。
朱茵茵小嘴角一撇,再怎么不乐意也得不情愿的回宫去了。
慕琉璃她们一路没日没夜的赶,风尘仆仆的回到煜日,拓跋寒连歇都没歇又马不停蹄的奔去了皇宫。慕琉璃一直任由他想干嘛干嘛去,心里明白即使她劝了,他也不会听进去,这拓跋寒认死理的劲,她可是领教了好几次。
搂着儿子,慕琉璃躺在寒王府的大床上,还是这府里的屋子住的舒服,宽敞明亮,床也超大,小家伙扭着身子滚到了最里面,她也拉过锦被盖在他身上贴了上去。
她十分佩服小家伙这来到哪就睡到哪的本事,从不认床认地,只要玩累了就呼呼大睡。
和衣在床上躺了半天,总觉得缺点什么,背后空荡荡的床让她忍不住坐起了身子,下床取了本拓跋寒书桌上的书,半倚在床上看了起来。
书里的内容显然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心里老是不时的想起进宫有半天功夫的拓跋寒,那拓跋皓该不会不顾兄弟情谊对拓跋寒怎么着吧?不对,以拓跋寒现在的身手,拓跋皓应该不能拿他怎样的。
暗自猜测了半天,终究是抵不过心中的那份担忧,起身让碧月把风潇叫了过来,却没想风行也急匆匆的与风潇一起进了屋。
今个是风行和风沄跟着去的,风潇和风飛留在了府里。怎么这会风行回来了,却没见那拓跋寒人?
“你们家爷呢?怎么就只有你回来了?”
“宫里的人在宫门外递了个话给我,说咱们爷在宫里陪王上饮酒,饮的有些多了,今个在宫里歇息下了,就不回来了。我这才回来给夫人您报个信。”一路上夫人,夫人的叫的习惯了,即使回到了府里也改不了口。
“饮酒饮多了?”慕琉璃略微沉呤,他这次去是要与那拓跋皓谈谈那沈鸿的事的,怎么会不知轻重的喝高了?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除非是有人故意灌醉他。
这般一想,心里又开始泛起了嘀咕,那拓跋皓的为人奸诈多疑就算了,那沈亦芸可是一直对拓跋寒含情脉脉的,这喝醉了的拓跋寒在那宫里她怎么想都不放心。
“那宫里的宫女是这么说的,我让风沄在宫外候着呢,明个一早爷醒来应该会回来的。只是这事有些奇怪,我有些想不明白。”风行也有些奇怪,爷从不会在宫里留宿的。
“怎么奇怪了?”
“爷他从不在宫里留宿,有的时候与王上议事到深更半夜他也会回府的。而且爷从不会在别人面前喝醉。”风行跟了他这么久,第一次见他留宿宫里,自然会觉得奇怪。
拓跋寒的生冷性子并不是一天两天才形成的,一直以来他从不允许自己在其他人面前喝醉,就算那时慕琉璃生日他也只是借着酒意胡闹罢了。
风行若是不说这些话,慕琉璃也不会往坏处乱想,这会他这么一提,她便有些坐不住了,“备马,我要进宫。”
“现在?”风行他们直接傻了眼,这都已经是亥时了,这大晚上的往宫里去不太合适吧。
“你们全部留下看着小家伙,不管你们打地铺也好,睡桌子也罢,总之你们寸步不离小家伙,我去宫里一趟。”
这王府里全是守卫不说,风行他们四人的功力再加一个坎肩,她应该无需担心小家伙的安危的,再说了这到了宫里抓上拓跋寒就回来了,耽搁不了多久的。
她这完全是自我安慰,自顾自的幻想,等到了皇宫已经是子时了,宫门外的风沄见了她吓了一大跳,“夫,夫人,你怎么来了?”
慵懒的倚在石柱上的身子瞬间挺的笔直,“这都半夜了,您一个人来?”
慕琉璃朝着他点了下头,拉扯着马径直的往宫门过了去。
守门的侍卫从没遇见大半夜的一个女人骑着马还要往宫里去的事,举着长矛拦住她道,“哎,这深更半夜的,你这是要进宫干嘛?”
风沄脸色一暗,“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她可是咱们煜日的寒王妃,识相的就快点放她进宫。”没眼色的东西,还真没大没小了,连他们家王妃也敢出手拦。
经过这么多的事,风沄他们早就当慕琉璃神一般的佩服了,她这个他心目里的神怎么能允许这些个家伙没大没小的大声喝着呢。
“寒,寒王妃,妃。”那守城的小守卫显然是刚调来的,没见过慕琉璃,却早已听说过关于她的传闻,一人独占巨野二皇子的四大战将,生擒了巨野的二皇子萧战忌等等。
就连宫里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也要对她客客气气的,他这芝麻大点的小守卫哪里敢拦着她啊,“是,是,见过寒王妃,只是这宫里的规矩,不准骑马入宫的。”
什么破规矩,慕琉璃心底咒骂了声,还是翻身下马,吩咐风沄道,“看好了马,我去把你家爷带出来便回府。”
不骑便不骑,与她来说速度根本不受什么影响,施展着轻功很快消失在了宫门口。
这宫里她来来去去也来过好几趟了,那些殿啊宫的,早就记在了脑海里了,拉过一个小宫女问清楚拓跋寒所在的宫殿,立刻就寻了过去。
“寒王不是在这里陪着王上喝酒的吗?”只见满桌子的狼藉,却没见拓跋寒那挺拔的身影。
收拾大殿的宫女被她突来的一句吓了一跳,“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那身装束并不是这宫里的宫女。
“我问你拓跋寒呢?”没了耐心,冷声喝道。
“寒王,寒王被皇后娘娘安排在了栖凤宫。”小宫女颤抖着声音回道,手里握着抹布头也不敢抬,看来是吓的不轻了。
位于皇宫后西方位的栖凤宫是拓跋寒母妃曾经住过的宫殿,里面充满着拓跋寒小时候的回忆,沈亦芸是故意把拓跋寒灌醉又把他安排在这栖凤宫的。她就是要唤起他那些痛苦的回忆,她要他想起她与他在这栖凤宫发生的一切。
拓跋寒头疼的厉害,觉得浑身没了力气,只能靠着宫人的搀扶躺在了大床上,眼前的景象虽模糊,却还是唤起了他痛苦的回忆,“送我出宫,我要回府!”
往事不堪回首,这地方他一直想要遗忘,却没想越是要忘却的东西便越加深刻的印在脑海里。
“寒王爷说的什么话?都醉成这样了,怎么还嚷着要回去,难道咱们这么大的皇宫里还没个地方供你住上一晚的不成?”沈亦芸盈盈一笑,柔若无骨的身子慢慢的凑向拓跋寒。
“我没醉,送我出宫,我的侍卫会送我回府!”拓跋寒头都要炸开了,想要伸手去揉太阳穴却发现,手臂像是有千斤的铁块坠着一般。
沈亦芸一挥手,挥去一旁的宫人,身子又挨近了拓跋寒,俯下身子轻启朱唇道,“寒,你不喜欢我了吗?你还在生我气吗?气我嫁给了拓跋皓?”
便说着,灵巧的舌尖还不时的舔弄着拓跋寒的耳垂,手也不安分的在拓跋寒的身上胡乱的摸着,想要挑拨起拓跋寒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拓跋寒用力的别过头,发现自己这状况有些奇怪,若是只是喝醉了,不该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的,再加上这沈亦芸的行为太过大胆无耻了,更让他心生怀疑,“我怎么了?怎么会全身没有力气?”
“你只是喝醉了而已。”沈亦芸没想他会这么问,急着道。
“把你的手拿开,别忘了你是拓跋皓的女人。”这女人难道一点儿的羞耻心都没有吗?
“我就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嫁给他也是我爹逼我,我根本不爱他,我一直爱的都是你,可是你却偏偏不要这皇位,否则我们根本不用这么痛苦的分开!”沈亦芸哭着道。
清泪顺着绝美的脸蛋儿流下,落在拓跋寒的胸膛上,一双美目充满埋怨的瞪向拓跋寒。
痛苦?他现在被她这么摸着才是真正的痛苦吧,天知道他有多厌恶她的触碰,“放手,别碰我,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难道没有羞耻之心吗?你不配当这一国之后。”
他以前只知道她是个喜欢追逐权利的女人,有时候还爱耍些小手段小阴谋,却没想她连羞耻心也没了。
感受着她的手在他身上轻轻的触摸揉捏,那么大胆的行为,让他有些咂舌,这可是他皇宫里,那拓跋皓怎么允许她这么做的!
被他这么一骂,沈亦芸反而大笑了起来,美艳的小脸却因为她放肆的大笑而显得有些狰狞,“我不要脸?哈哈哈哈,我没羞耻之心?那都是你逼我的!你告诉我,你不爱那个慕家的贱女人对不对!”
她一直以为他是爱她的,她一直告诉自己,他是爱她才会听她的话娶了正妃慕琉璃和侧妃沈亦柔,却没想千挑万选的那个慕家胆小女人却会变成一个想要独占他的情敌。
“不准你骂她!”拓跋寒眼里积聚着怒气,她再怎么对他都可以原谅她,可她万不该骂他的女人。
“你护着她?哈哈哈,我倒是看看你今晚求着我与你缠绵时,那个女人会在哪里!”哈哈哈,沈亦芸笑的很大声,已经开始褪去身上的衣裙。
拓跋寒觉得他面前的女人已经疯了,可身体越来越热的症状让他脑海闪过一丝惊慌,“你给我下了药?”最原始的欲望复苏,浑身像几千条虫子啃噬般的难受。
“我要做你的女人,寒,抱我!”朱唇轻轻荡漾起一个笑,是那种计谋终于得逞后的满足。
素指扬起探上拓跋寒的身,熟练的解开他的衣衫,“寒,很快,很快我就会让你很舒服的。”她要让他求她,她要让他对她欲罢不能。
今晚这一切,是她计划好了的,拓跋皓留着拓跋寒饮酒,她就在酒里掺了些药,能让他失去力气却又必须要女人才能解毒的药,当然,拓跋皓那边也不会好过,她早已安排了几个宫女去伺候着了,所以她不会担心拓跋皓会突然闯进来坏了她的好事。
“滚,我让你滚!”身子紧绷着,拓跋寒即使再难受,也不允许自己去碰她,就算她不是皇后,他也不会碰她,因为她是慕琉璃以外的其他女人。
067 排行第二
“恩,风沄你去林子外守着,若是有人来了,你便学三声鸟叫。爱萋'风行你把地下的东西取出来,注意记住它原来的摆放位置,待会给我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如此紧张的时刻,她却能不放过任何细微的东西,让风耹又见识到了她的能力。
众人都遵命按照她的布排各自散了开,而她倚在拓跋寒的怀里打着哈欠,这大半夜的没办法睡觉可真是难捱。
风行小心翼翼的翻开土,眼前立刻出现一个木头盒子,与普通的木头盒子没什么差异,只是这里面的东西却是十分的重要的,恭敬的把盒子递给慕琉璃。
慕琉璃伸手接了过来,瞄了眼盒子上的锁孔,把盒子扔给风耹,“打开它。”
风耹本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等着看她发愁的模样,却没想下一刻盒子就落在了他的手里。
“干嘛给我?”
“天下排行第二的神偷,再装就没意思了。”淡淡的扯着嘴角瞥了下装疯卖傻的风耹。
“你,你怎么知道?”除了修罗殿的十三修罗知道他这神偷的身份外,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的。再说,他已经好久没出手了,因为偷什么都成功,所以他没了新鲜感便懒得去出手了。
“神偷?排名第二的是灵盗秦风啊!不对,风耹反过来就是秦风。”拓跋寒黑眸一凝,瞧一眼风耹顿时大悟。
没想这风耹居然还有另一个身份,如此神秘的身份,她是如何得知的呢?
看着一个个瞪大了眼,慕琉璃懒散的伸了个懒腰,秋瞳流转着一丝聪灵,“无意间听到遥莲那小子嘀咕着的话,我想他嘴里的十一哥指的应该就是你。”
这事微乎其微到,估计那遥莲都不一定记得了,那日她逗他玩,又抢了他的龙骨扇,那小子一撇嘴不悦道,“哼,我让我十一哥帮我偷回来,他可是天下排名第二的灵盗。”
他那无心的一句若是搁在别人那估计早忘的一干二净了,可慕琉璃那记忆力有些恐怖,属于听过了也就印在脑袋里了。
风耹无奈一笑,他那十三弟啊!没事就抱着他的大腿让他就偷这偷那,小时候他顺着他惯了,现在这会若是他得不到什么东西,第一想到的依旧是他这免费实用的十一哥。
好看的手指从怀里摸出一大堆的东西,这些可都是他吃饭的家伙,没人知道修罗殿的第一画手还好这一口。
“怎么样?这锁可有难度?”慕琉璃故意激他一句。
“你从一数到五,我保准打开这锁。”笑话,他风耹是谁啊?若是这个破锁也能难住他,那他可真是没脸再见人了。
只是他好似低估了自己的水平,他话音刚落,盒子就已经成功打开了,从木盒子里取出信展开看了一眼,“啧啧,这萧占忌的字可真是一般。”≮我们备用网址:。。≯
慕琉璃漂亮的眸子轻轻一转,厉色又浮了上来,“我不是请你来点评他的字的。”他这是故意想试试她的脾气吗?
“不认真研究研究怎么能学的像。”
“好,那你要多久才能研究透彻?”她还赶着回去睡觉呢。
“半个时辰。”
“这么久?”
“如果你想要一模一样的话。”又想马儿跑还想马儿不吃草,天下哪里来这么好的事,他是会模仿别人的字,那并不代表他看上一眼就全能写出,光是抄下这信上的内容也要一会功夫吧。
“好,我等。”
风耹拿出纸笔照着那书信原封不动的临了一遍,又看了几遍总觉得有些字的写法还有些不像,接着又认真的临摹了一遍,这次一拿出,若不是看墨迹根本没人看出哪一封是真哪一封是假。
“好了。”把书信放入盒子里,又把盒子锁了起来,递给风行,风行把那盒子原封不动的放回了原处。
众人离开,林子里又恢复了一片沉寂,就好似刚刚这里并来过任何一个人。
“什么?仿制出二十封一模一样的书信?”风耹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女人莫不是疯了。
拓跋寒也不解她的做法,没办法,她的做法一向很难理解,但效果却出奇的成功。所以他相信她这样做自然有她的原因。
“你刚刚明明只说要仿制一封的,只要把那右相改为左相。”风耹一身疲惫,乏的很,一路赶来哪里有时间认真休息过了,这女人的话对于他大哥来说比圣旨还要管用。
所以他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煜日,生怕误了这女人的事,伤了他大哥的心。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你昨个吃了饭今个就不吃了吗?署名按照现今朝堂上大臣们的职位排,记住了,给拓跋寒也写一封。”
刚刚那盒子上锁的事,让她立刻否定了自己最先想到的办法,那书信内容根本换不得,因为那沈鸿随时都可能会查看书信内容,这样做有些冒险了,而她绝不允许有这样的冒险存在。
“你到底想干嘛?”风耹发现自己根本摸不透她的想法。
那个是叛国的书信,没理由给拓跋寒也来上一封,若是被人瞧见了,就算他是寒王也躲不了被砍头的命运。
慕琉璃没理会他,而是定定的看向拓跋寒,“你觉得我会害你吗?”
“不会,我相信你不会害我。”拓跋寒对上她那清亮的眸子,他信她,就算她现在让他去死他也信她,因为她是慕琉璃,他是他拓跋寒爱上的女人。
他已经隐约猜出了她的办法,俊眉一挑,赞许道,“你这脑袋总是跟人不一样,这事被你一搞,估计整个煜日的朝堂都得乱成一团。”
莞尔一笑,“越乱越好。”她就是要这煜日的朝堂大乱,乱到那沈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风耹死熬了一整夜,连个眼都没合,对于慕琉璃的意思还是懵懵懂懂的,可那女人却根本没打算解释给他听,算了,他也就认命帮她写完这二十封书信得了。
瞅着手里一大堆的书信,慕琉璃知道好戏已经不远了,有了这些东西她根本没必要再去寻那个小厮了,因为他根本不重要了。
“你们按照这书信上的人名,分别给我送过去,记住了,就说是左相大人给的,必须在等到今晚的朝堂上才能拆开,否则性命不保。别的我不多说,你们应该知道怎么隐藏自己的身份。”把一大堆的书信往桌子上一摊,命令风行他们道。
风行几人应了声,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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