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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之花瓶无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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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承蒙楚兄不弃……”

两人把臂一路行来,竟是义气干云,全无颓色。两人急速前行,却在靠近试炼场时,身形猛地一滞!

“聂兄——”楚琇功力稍弱,一个踉跄,一下就从天上栽了下来。

“楚兄弟——”聂锐也感觉到身形猛地一滞,似是撞到了一个无形的防护罩,身子倏地被弹了出去。

“这试炼场周围,被加了禁制!”聂锐颤声道。

“禁制?”楚琇也打了个哆嗦,举目往试炼场方向看过去,除了一片全然的漆黑外,什么也看不到。

可是任凭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到底什么人会有如此力量,竟可以用禁制限制住这么多妖兽,而且还是,几千年前的神兽?!

这也太恐怖了吧!

同样感到无比恐怖的还有战战兢兢趴在云台下的一众妖兽。

原本混沌的眼眸里如今全换成了恐慌!方才还在天空中横行霸道、耀武扬威,此刻,却一个个全都变得乖巧无比,小绵羊一样趴在云台下,做出无比臣服的姿势。

而试炼场正中的高台之上,此刻正有一只七彩凤凰,正骄傲无比的居于上面,俯视着高台下的众妖兽。

“公主——”趴在最中间的青色巨蛇艰难的抬起头,无比敬畏的瞧着高台上尊贵无比的凰鸟,“我等实在不是有意冒犯公主。从五千年前那次冒犯了大王被公主处罚后,我们就陷入了沉睡之中,这次,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被那该死的女人给利用了……还望公主恕罪呀!”

“是啊——”其他众妖兽也纷纷磕头,已经被禁制了五千年了,这五千年来,实在是要把妖给憋疯了!现在好不容易见到公主,自是赶紧磕头求饶。

想了五千年了,终于明白,肯定

是被大哥那个混蛋给骗了,以致糊里糊涂的就和人类订立了契约,才会惹得公主大怒,被禁制了这五千年之久。

这么长时间了,终于有机会再次见到公主,只希望公主和王上能恕了自己等人的罪过才好。

高台上的凤凰斜睨了台下妖兽一眼,眼神却很是迷茫。那头玄色飞天狮最是会看人脸色,见状忙往前爬了几步,努力的晃了晃肥大的屁股挤出些笑容道:

“公主,我是小飞啊,您不记得了吗?您小的时候,我还驼过您呢——”

话音未落,高台上的凤凰忽然不耐烦的扇了扇翅膀,一黑一白两道灵气,朝着下面的妖群就扫了过来——

“不要呀,公主,我不想再睡了——”本是威风至极的白虎拼命的摇着尾巴,可怜巴巴道,“公主,您忘了,您小时候我和您玩,还学过狗叫——”

只是话音未落,忽然一阵晕眩,只来得及咕哝一声:“那个该死的女人,又让我冲撞公主,这辈子,都别让我再碰见你——”

“聂兄,天亮了——”忽然感到那庞大的压力一下消失,楚琇一下又惊又喜。

“是啊!”聂锐也半天不能回神,“那些神兽,好像也都消失不见了!”

“爹,”聂飞也带着聂楚两家的精英子弟匆匆赶到,“你们没事吧?”

“没事儿。”聂锐摇头,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悠儿怎么样了?”

“悠儿已经醒来了。”聂飞也是喜笑颜开,“方才天一亮,我就让人去探问,说是悠儿已然醒转。”

天一亮就醒转了?聂锐心里一动,那些神兽的消失,会和悠儿有关系吗?稍一思索却又哑然,悠儿的功力确实算得上高深,只是若说凌驾于这些各家族本命神兽之上,却是根本不可能的!难道是,有天神恰巧路过?

“你们有没有见到有那家仙人这几日私下凡尘的?”重霄寒着脸询问南天门守将。

“没有。”南天门守将吓了一跳,忙纷纷摇头。

“没有?可方才,明明有仙气直冲霄汉。”重霄慢慢转身离去,脚步却是越来越快,那人回禀说,有人在高台上方见到一只小凤凰,羽儿,难道真的是你,魂兮归来?!

☆、身世之谜

清悠睁开眼来;只觉疲惫至极,好像刚跑完了马拉松长跑那样的感觉。

明明刚睡了一觉吗,怎么会这么累?

“悠?”依旧低哑的嗓音,却有着不正常的颤抖。

清悠闻声抬头,入目是落焦灼的眼神,除此外;好像还有些说不出来的东西。

这家伙,什么时候又偷溜进自己的闺房了?

清悠一阵头痛。

落什么都好;就是太黏人了,甚至一会儿都不愿和自己分开;好几次自己一觉醒来,却惊觉地板上多了个人,仔细一看;却是这家伙正缩在自己床前睡得正香。

每次都把清悠吓出一身冷汗,然后就会——

清悠伸出手,一下扯住落的脸蛋,边用力的往两边拉扯,边嘟着嘴巴恶狠狠的道:“臭阿落,你怎么又溜进来了?放着好好地床不睡,偏要跑到我这里来睡地板!你说,这次要怎么罚你?”

落的头随着清悠的手不停的左右摇摆,那双黑白分明的俊眸却始终定定的落在清悠的小脸上。

咦?有些不对呀。清悠的动作不觉慢下来,这家伙,不该是可怜兮兮的向自己求饶,然后又撒娇说,在别的地方,他就睡不着吗?

“落——”清悠眨了眨眼,神情疑惑的看着落,最后落在那红的不正常的脸色上,“你,是不是病了?”

说着,松开落的脸颊,抬手就想去摸落的额头,却被一只冰凉的手一下紧紧攥住,清悠挣了下,竟是不能动分毫。而落却依然保持着方才的姿势,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清悠。

清悠被瞧得有些发毛,这家伙,是不是睡魔怔了,怎么眼睛都有些发直啊?而且,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那双平时看着总是没有什么情绪的眸子,此刻怎么红红的,一副马上就会哭出来的样子?

“落——”看落整个身体都抖的厉害,清悠心忽然就一软,自然而然的张开手臂,圈住落的腰,边轻轻拍打着落瘦削的背,边轻哄道,“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别怕,没事了,没事了,悠在呢,悠一直都在——”

心底却有些疑惑,怎么这个动作如此熟稔,好像这之前自己已经做了无数次,甚至当自己抱住落的腰时,就不自觉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这种想法刚一出现,眼里的泪真的就不自主的落了下来。

感觉到怀里热热的湿意,落身体猛的一颤,忙放开清悠,哑声道:“怎么了?又痛了吗?来,躺好,我帮你揉揉。”

清悠一怔,忽

然就觉得有些丢人,自己刚才怎么了?明明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啊!抬手扯过被子把自己裹得结结实实,有些气闷的道:

“都是你的错,我要再睡一会儿,快出去了——”

“好,悠睡吧,我这就就出去。”

落声音温和,对着悠的无理取闹竟是没有一点儿不耐烦,反而还抿了抿嘴,一丝温柔的笑意宛若春花般在那张俊颜上慢慢绽放,相伴着的还有两滴大大的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没入发丝之中,更神奇的是,泪水所到之处,哪里的头发就逐渐变白,一直到最后,落长长的黑发,竟变成了全然的雪白。

又伫立了片刻,直到被窝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落才收回眷恋的眼神,轻轻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门“啪嗒”一声响,老老实实守在门外的殷蘅和小麟齐齐抬头,然后又惊的一起跌坐地上。

落在门前站了一下,轻轻一眼扫过去,两兽偎依在一起的身子便不自觉一抖。

直到落大踏步离开,小麟才反应过来,马蹄倏地就抬了起来:

也太打击兽了,自己可是一直蹲在这里,什么时候屋里多了个怪物出来?

主人说过,小麟是世界上最帅的狗狗,自己才不承认,刚才是被那白发怪人又帅又酷的外表给震晕了!

“呜——”本是拼命往角落里缩的殷蘅看到小麟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箭一样的就飞了过来,一伸爪子,一下就抱住了小麟的马蹄,用的劲大了些,两只兽再一次滚倒在地,顿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正缓步离开的落脚下一顿,转身静静的瞄了一眼身后滚成一团的两只。

一马一狐保持着四肢朝天的造型立马安静了下来。

殷蘅鬼鬼祟祟的抬头,刚想偷瞄一下落是否已经离开,身子却突然一轻,和小麟两个流星一样就飞了出去!

“臭马,都怪你,没一点眼色,……大人,也是你可以冒犯的吗?”

被挂在某座直入云霄的塔上在嗖嗖的小冷风里荡来荡去、差点儿被风干的小狐狸气咻咻的道——

再怎么说,俺也是妖界堂堂美男子之一,被挂在这里示众,传出去的话,还要不要狐活了?

越想越气,艰难的摆头恶狠狠的瞧了一眼旁边那仍在不停晃动的马蹄:

“等下去,我非得把你马蹄剁了下酒不可,看你还敢不敢再胡乱动!”

“臭狐狸,你还敢说——”某匹眼睛一直长在头顶上的马也早已经是泪流满面,谁要冒犯你那什

么狗屁大人了?只不过要是一紧张,就不由的想刨几下地好不好?就像现在,有种你让它停下来试试——

救命啊!小麟有恐高症啊!

清悠再一次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下意识的往床前瞧去,长吁了一口气——落这次果然听话,没有再来捣乱。

在床上呆坐了片刻,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自己昏睡了这么长时间,怎么除了落外,再没见到一个人?便是最疼自己的哥哥,也一直都没个人影?

依稀仿佛被黑衣女子击中后,好像听到那女人提到“叶清潇”这个名字,哥哥不会……

清悠陡地一激灵,一翻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冲到门外,正好撞见聂锐,正行色匆匆的经过这里,忙上前拦住:

“外公——”

聂锐走的匆忙,蓦然看到清悠,神情顿时有些不自然:

“是悠儿啊,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想吃什么?我让厨房马上给你送来。”

“没有。”清悠忙摇了摇头,急急开口道,“外公,我哥——”

一句话未完,聂云却从后面匆匆赶到,一副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只是看到清悠,却又闭了嘴巴。

“悠儿啊,外公还有些要紧事,你先回去歇着吧,外公得空了再来看你。”对清悠的问话,聂锐恍若未觉,嘱咐了几句之后,给聂云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即转身离开。

看两人鬼鬼祟祟的样子,清悠不由狐疑不已,外公一向最是疼宠哥哥,怎么自己刚才提到哥哥时,外公的脸上好像很是不以为然……想了片刻,身形一闪,便在原地消失了踪迹。

聂锐似是微有察觉,走了几步猛然停下,下意识的往身后瞧去,却哪有清悠一点儿影子?

“爹——”聂云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您甭担心,小悠功力没这么高的。”

即使照爹说的小悠的功力恐怕已在他的上面,可应该也不会高到哪里去,要是跟上来的话,以爹的功力不至于毫无所觉。

聂锐沉思了片刻,微微摇摇头,兴许是自己多心了,这青天白日的,院子里又很是阔亮,自己没理由一点儿也察觉不了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的不踏实。

两人七拐八拐,很快来到了府中最角落的一个隐秘的院子。远远的看到二人,早有门内弟子慌忙上前开门。

“守好这里,”聂锐沉声道,“一只苍蝇也不要放进来。”

“是。”弟子忙答应了一声,几个不起眼的

位置并四处角落的树木也同时稍微晃动了下,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聂家父子二人也不停留,大踏步朝正房而去,屋内,聂飞兄弟几个也已经在座,客座上也有两个人,细看之下,不是叶宏烈叶沅父子,又是哪个?

“亲家——”叶宏烈已经站起身来,勉强笑着和聂锐招呼道。

“哼!”聂锐冷冷的哼了声,“且住。是不是亲家,怕还不一定呢。现在,就让你儿子把话说清楚吧。昨日,在试炼场,他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叶宏烈脸色顿时晦暗至极,最怕的事情,终于,来了!

“什么意思?”一直蜷缩在椅子上的叶沅忽然抬起了头,神经质的笑了起来,“哈哈哈,聂大家主,岳父大人,您问我什么意思?聂碧莹不是你聂家的好女儿吗?您还问我什么意思?”

“混账东西!”聂云和聂碧莹一向感情最好,听叶沅话里话外对聂碧莹颇多怨恨,顿时很是生气,“我妹妹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看上我?哈哈哈——”叶沅忽然仰天大笑,直到最后笑出了眼泪,竟还是不能停下来。

“够了!”叶宏烈额头上的青筋都虬起来了,狠狠的一脚把叶沅踹翻在地,“不就为了一个丫头吗,死了也就死了,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心里更是又急又怒,这个儿子,真是有够蠢,怎么就不明白,想救回潇儿的话,目前只能仰仗着清悠和聂家啊!而叶家想要摘掉“花瓶“的帽子,更是非清悠不可。

“哈哈哈——”叶沅趴在地上,继续歇斯底里的狂笑着,直到最后笑出了一脸的泪,方才指着叶宏烈道,“爹,我知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可是,难道你不明白,能振兴叶家的,只有我们清潇啊!宝儿已经死了,她活着的时候,清潇不能叫她一声娘,现在她死了,我不能让她死不瞑目啊!”

口里说着,忽然转头,恨恨的瞧着聂家众人:

“当初,你们逼我娶聂碧莹,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她当时是有了身孕的!”

“有了身孕?”聂锐猛地站了起来,只觉一阵眩晕。

“你胡说八道什么?”聂家兄弟也齐齐变了脸色,聂云更是恨不得一脚把叶沅给踹死,“当初,不是你自己来我家求亲吗?”

当初听妹妹说要嫁给叶家的公子,聂云就很是不乐意,总觉的叶沅虽是长相俊俏,可怎么看怎么像个绣花枕头,只是无论自己怎么劝说,碧

莹都坚持要嫁给叶沅,自己没法,也只得听之任之。

叶沅深吸了一口气,恨声道,“是,是我来求亲的,可是,我是被逼的。”

是啊,当初,谁不羡慕自己,花名在外的叶家公子叶沅,竟不过偶一路过云城,就入了明华第一美人聂碧莹的法眼,两人一见钟情,一对俊男靓女,羡煞了明华多少人?

可有谁知道,两个人从一同拜堂,这之后,根本就再没见过一面!

……

“当初,爹爹逼我说,我只有先应下聂家小姐的婚事,才能和秋宝长相厮守。没办法,我只得答应。只是——”叶沅的神情忽然有些扭曲,声音更是凄厉无比,“从你女儿嫁过来直到她死,我都连她的手指头都没碰过,她怎么会怀上我的孩儿?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们恐怕比我更清楚吧!”

“沅儿,你说的,都是真的?”叶宏烈气的浑身直打哆嗦,“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竟敢如此对你——”

“胡说八道!”聂云怒声道,“莹儿最是听话,平时连门都不肯出,你再敢说她坏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哈哈哈,好啊,你杀了我好了!”叶沅却是毫无惧意,“宝儿死了,潇儿,说不定,也死了,我也早就,不想活了——”

聂云气的浑身发抖,一把□腰间宝剑。

“云儿,退下。”聂锐忽然出声道,“听他把话说完。你口口声声说,清潇和莹儿毫无关系,那他却又为什么会成了莹儿的儿子?”

“这——”叶沅一滞,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聂锐的眼睛钩子一样的转向叶宏烈。

叶宏烈长长的叹了口气,终于拉起叶沅,送到座位上:“你想说,就说吧。只是——”

恨恨的瞧了眼周围的聂家人:“我叶家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聂家的事,倒是你聂家,哼!”

却原来,聂碧莹嫁过来以后,就终日闭门不出,叶宏烈虽知道儿子儿媳关系不睦,却也无可奈何。只想着,说不定待得媳妇怀孕后,两人关系就会好转也不一定。后来,聂碧莹终于传出了怀孕的消息,叶宏烈顿时大喜过望,满指望着能一举得孙,哪想到就在聂碧莹怀孕七个月时,却突然失踪了。

当时叶宏烈一下慌了手脚,可又不敢大张旗鼓的找人,只得悄悄的派出了很多人,却多方寻找未果,一直到半个月后,就在叶家人已经准备好要去聂家负荆请罪时,聂碧莹却突然自己回来了。而且一进府门,就昏倒在地

,请来大夫诊视后,却竟被告知,离家将近半月的聂碧莹,要生了!

很快,产婆就来了,几个时辰后,一个男婴就啼哭着呱呱坠地。而聂碧莹也因为身子太过虚弱,而昏了过去。

叶宏烈抱着婴儿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一个神秘的黑衣就男人忽然鬼魅一般出现了,劈手就夺走了婴儿,紧接着,抛过另一个婴儿来,正好轻轻落在聂碧莹身旁。

“这个孩子,归她。”

男人只说了一句话,就如同他的神秘出现一样,突然就消失了。

“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随随便便一个陌生人,抢走了碧莹的孩子?”聂锐指着叶宏烈,气的浑身发抖。

“随随便便一个陌生人?”叶宏烈语带讽刺,“你可知道那男人的级别,当时恐怕就已经至少是圣宗?”

十八年前,就已经是远在圣者级别之上的圣宗?

众人脸色一下变得雪白。

“而且,”叶宏烈声音中的愤恨更浓,“那人于叶家而言自是陌生,可于你们聂家,于清悠那丫头,恐怕,都并不陌生吧!”

☆、身世之谜(二)

“你的意思是;那个男人,才是莹儿腹中孩儿的父亲?”聂云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把悠儿一并带走?”

“你以为他不想吗?”叶宏烈哼了一声,“只是当时悠儿尚未出生,便是产婆;也不知道她腹中竟还有一个婴儿——”

没想到孩子竟在自己面前生生被人抢走,叶宏烈自是又急又气;,而就在这时;一直昏迷的聂碧莹却突然醒了过来,然后就在一片兵荒马乱中,又一个婴儿降生了;那产婆捧在手里只看了一眼,就吓得昏死了过去,连带着手里的孩子也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可即便如此,那婴儿竟然依旧一声也没哭。

倒是聂碧莹,样子虽看着仍是虚弱无比,却没有再昏迷,看产婆摔了婴儿,竟是挣扎着自个抱了起来,和床上黑衣男子扔过来的男婴并排放在一起,泪水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淌下。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第二个婴儿铁定已经没气了——毕竟这么久了,都没有听见那娃娃哭一声。伺候的仆妇上前,想把那婴儿抱走扔掉,聂碧莹却死命抱着,就是不撒手,没办法,只得听之任之。

原想着再等些时候,待聂碧莹睡了后,再把那死婴带走,谁知派出去的仆妇却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而且口里一直叫着“妖怪,妖怪……”

叶宏烈这才知道,第二个婴儿是名女婴,也确实没死,可就是太丑了!从来没有人见过这么丑陋的孩儿,巴掌大一张小脸,竟像是被谁放在火里灼烧过一般,全是坑坑洼洼的疤痕,一朵火焰状的红色伤疤,更是贯穿了整个脸颊。

待到后来长大了些,众人更是发现,这女娃不但长的奇丑无比,竟然还是天生痴傻,甚至连哭和笑都不会……

只是,有一个怀疑叶宏烈始终没有说出口,那神秘男人抢走自己抱着的婴儿后,手一直在不停的发抖,样子竟是紧张的不得了,只是待看到手中孩儿是名男婴时,神情一下子变得失望至极……

看那男人的情形,兴许更喜欢女孩儿也不一定……

“好吧,就按你说的,那男人抢走了碧莹的孩儿你们无力对抗,那叶清潇又是怎么回事?”聂锐声音里尽是讽刺,“我可记得清楚,当时是你的儿子叶沅不远千里来至我聂府,报喜说是莹儿生了一对龙凤胎,可是现在,你却口口声声说,叶清潇是你和你的妾侍所生……”

“一切都是我的错——”叶宏烈叹了口气,事情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自己不能说不后悔,可若事情可以重来,自己兴许还是会为了整个家族,逼叶沅放弃身边的丫头,去娶聂家大小姐……

秋宝那丫头是打小就服侍叶沅的,两人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只是叶宏烈一开始并没在意,哪

个人家的少爷,身边没有个暖房的丫头?等正式订了亲,娶了媳妇,暖房的丫头自然就会打发走的。

却哪里想到儿子叶沅虽人品风流,却竟是个情种,竟是要死要活的非要娶了秋宝。自己后来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逼儿子娶了聂家大小姐了事。哪里知道聂碧莹传出怀孕的消息不久,叶沅就乐颠乐颠的跑了告诉自己,秋宝也怀孕了。而更巧的是,两人竟在同一天生产。而且几乎同时生下一个男婴。

“依那男人的功力,他说让我们把这孩儿交给碧莹抚养,我们又怎敢反抗?”叶宏烈咬了咬牙道。

这实在是件屈辱的事情,可眼下只要能打消聂家的敌意,也顾不得什么了。

“就只因为这些?”聂锐轻蔑的瞟了一眼叶沅,“不是我小看你儿子,他恐怕没有这么好的度量。”

“是又怎么样?”叶沅抗声道,“那个男人答应说若我把孩儿交给聂碧莹,他就出手帮潇儿改造筋骨,让我儿子成为大陆上最顶尖的斩妖师!那是我和宝儿的孩儿啊,本来就应该有最好的!”

为人父母,那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儿过得好?原以为待清潇成长为最强的斩妖师,一家人便终会有相认的那一日,哪里料到……

宝儿,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若再回到从前,我一定不会答应那男人的条件,我们的孩子就是普通些又如何?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就好啊……

“真是无耻。除了你上面所说的外,怕是还想利用我们叶家帮你培养你的儿子吧?你的孩儿是心肝宝贝,我妹妹的孩儿就是一条贱命,可以随意丢掷吗?”

聂云真想一脚踢死这个曾经是自己妹夫的人,同时,心里又涌起一阵阵的悲哀,难道叶家说的竟是真的?以妹妹的冰雪聪明,岂会看不出来叶沅对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情意?可在这种情况下,竟仍固执的非要嫁过去……

被说中了心思的叶宏烈老脸微微一红。叶沅也一时语塞。

默然半晌,叶宏烈一咬牙道:“再怎么说,清悠这一十八年来,也是我叶家把她养大的,潇儿更是待她如珠如宝,我们不曾亏欠了她!倒是你聂家,何曾过问过她分毫?便是我们叶家此次会惹上那玄隐家族——”

说道玄隐家族,叶宏烈只觉心都是抖的,“这泼天大祸,也全是悠儿招来。你们让悠儿来,我不相信,她会不管潇儿和叶家的生死!”

聂锐冷笑一声,怒道:“你休要把一切都怪在悠儿头上!我怎么记得,带了那疯女人去叶家的,可是你们叶家自己的人!你敢说,那叶琳,不是你的亲孙女儿?从前,会忽略了悠儿是我的错,可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让悠儿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听聂锐

的意思竟是——

叶沅一下急了眼,“你不能这么做!现在,只有清悠能救潇儿呀!那个臭丫头,是她欠我们的,她就是把一条命赔上也不够还——”

叶宏烈也怒声道:“聂锐阁下,要不要救潇儿,总要问一下清悠的意思吧,你不能代她做决定——”

话未说完,就被聂锐打断:“送客,马上把这两个叶家人送离云城,从今后,别再让叶家人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叶宏烈父子还要再说,却被早就没了耐心的聂家兄弟给轰了出去。

“怪不得悠儿现在这么强,原来我家悠儿竟有这么一个厉害的爹吗?”

聂飞怅然半晌,不自觉咕哝道。只觉一直以来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终于得到了解释。现在才明白,清悠功力为什么会这么恐怖和变态!

只是话刚一出口,便觉得有些不对,忙抬头看去,聂锐果然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了,便是聂云也止不住送了聂飞好几个白眼——

什么厉害爹,谁知道叶家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便是真的又怎样,这都多少年了?那个男人出现过一次吗?!

欺负了我的妹妹,便是再厉害又怎样?我聂云一样和他势不两立!

只是——

听外面静了下来,知道叶家父子已经被“送走”,聂云转回头,有些愤怒的盯着聂锐:“爹,当初,您不是告诉我说,是莹儿自己挑的夫君吗?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

“唉——”聂锐长长叹了口气,无力的坐回椅子上,“你以为,我就想吗?我可就,莹儿,一个女儿啊……”

作为聂家唯一的女孩儿,虽是自身没有半分灵力,受到的宠爱不但没有减少半分,反而让父亲和几位兄长更把她放在手心里疼宠。

聂碧莹就这样无忧无虑的长到了十六岁。而就在十六岁那年,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打破了这一切的平静。

“您说是,莹儿所救回来的那个男人?”聂云一愣,旋即想到了一件事。可自己记得,那个男人好像是个傻子啊!

莹儿自小心善,经常从外面带回各种受了伤的小动物,偶尔还会救助些乞丐,那次带回来一个身受重伤的傻子后,大家也没有太在意。看那人的伤,明显是被人寻仇,而痴傻,也应该是受伤太重所致。只是聂家也不怕招祸,作为明华最顶尖的斩妖师世家,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敢上门闹事?

原想着等那人伤好,就打发走好了,哪想到莹儿竟不知怎么的,对那人产生了感情!等聂锐察觉后,一切都已经晚了!

“莹儿告诉我说,她已经是那个男人的人了,而且,这辈子,非那个男人不嫁——”

当时聂锐以为聂碧莹说了谎——明明那个男人的傻不是装的啊,怎么会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后来聂

碧莹又说了一句几乎让聂锐气昏过去的话,她说,是她自己主动的!

聂锐冷静下来一想,也就明白了女儿的心思,这丫头肯定想着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自己就不会让她嫁给别人了!可还真是异想天开,自己怎么会把好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一个傻子?还是个来历不明的傻子?

当下聂锐就假意应允,暗中却想派人去杀了那个男人了事,可到了后才发现,那个男人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这之后不久,聂碧莹态度忽然急转直下,竟改口说她愿意嫁给别人了,但是人选要她自己选,然后,就有了和叶家的姻缘……

现在想来,八成是莹儿那时已然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了……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聂云默然,很久才伤感道:“爹,您不应该逼莹儿的……”

我聂云的妹妹,即便是真嫁了一个傻子,我也能保她幸福平安!

“那现在要怎么办?咱们就真的不管,清潇的生死?”

说道清潇,聂云心里又一阵发痛,自己疼了这么多年,一直以为是自己外甥的人,竟是和自己毫无关系吗?

聂锐摇摇头,“咱们是有对不住叶家的地方,清潇,自是要想法去救的,只是,这件事,谁也不许告诉悠儿!”

悠儿功力确实够恐怖,可和神一般的玄隐家族相比,却仍是弱的不能再弱了!

“……那孩子命苦,这么多年,我们都轻忽了她……莹儿的两个孩儿,一个生死未卜,这一个,我决不允许她有任何一点儿危险。明天,就想办法打发她走,有瑞家殿下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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