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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有爱萌妃难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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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君云疏的身影,瞬间被拖入水下。

闭住呼吸,他努力保持着镇静,脑中心思电转。

八个安乐岛的杀手,刚才已被几人致命,拉他下水的人,是他们的同伙?!

感觉着胸前突然急冲过来的水流,君云疏迅速向前一闪。

凌厉地拳风,擦着他的衣襟掠过。

胸口一疼,君云疏只觉一股透气寒气直入五脏,手脚便有麻木的感觉传来。

暗器,有毒!

心中升起这个认知,他努力地想要看清,出手的人是谁。

这人内力远远高于那八人之上,是主谋?

水下,混沌而黑暗,招招致命的攻击还在继续,君云疏迅速躲闪,眯眸细看,看到的不过只是一抹转瞬即逝的黑影,耳边传来桀桀的怪笑声。

背后,急流再至,中毒后僵硬无力的身体却已经没有力量再去躲闪。

一计重击之后,君云疏只觉眼前一黑,人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水面上,风平浪静。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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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救救主子!

“小姐,你将毯子盖好,若是吹了冷风,将军和夫人又该心疼了!”碧竹端了壶热茶过来,见自家小姐掀了毯子伸手去够那枝头的红色腊梅,不由无奈出声。

跪坐在摇椅之上的小姑娘折了梅枝轻嗅,微微一笑,“碧竹,怎么连你也变得唠叨了?”

碧竹无奈,扶着初晴坐好,又弯腰把那纯白的毯子的边角掖好,倒了杯热茶方直起身无奈道:“小姐…若是你真冻病了只怕我与朱桃两个会被骂死的……”

初晴笑起来,“你们两个是我的人,谁敢骂你们两个呀。”

“好了,小姐,您就乖乖的在这赏梅吧,晚上老将军还要给你庆祝生辰,若真是染了些风寒,老将军怕是真的会罚你抄经书呢!”

“嘻嘻,爷爷才不舍得呢!”小丫头懒懒的将小脑袋在柔软的毯子上蹭了蹭。

“爷爷是不舍得,可是大哥舍得啊!”一道温润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至这将军府后院之中,惊扰了树头的几只雀儿。

“大哥……”女孩嘟了唇坐起来,毯子也随着动作落了下来。

洛沧澜见状也不再顾着打趣这小丫头,上前几步将毯子给这不安分的小丫头盖好方责备道:“也不注意些,若真冻病了怎么办?”

初晴忙点着小脑袋:“好大哥,我知道错了,碧竹已经同我说过了,你就不用再说了。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见洛大公子满面的怀疑之色,又忙举起两根手指做发誓状,心中却是暗暗翻了个白眼,自己哪里有那么脆弱啊。可是不得不说,这种被关心的感觉好幸福!

洛大公子无奈,轻弹了小丫头的脑门,听到小丫头捂着小脑袋一声惨叫,又忙伸手揉了揉。

“这雪这么厚,也不知道云疏能不能赶得回来?”洛沧澜抬头看屋顶厚厚的积雪轻叹一声。

“云疏哥哥快要回来了吗?”小丫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家大哥。

洛大公子见小丫头眼神瞬间亮了亮,叹了口气,心中微酸,这从小看着长大的宝贝妹妹,因为其他男人回来就这么兴奋,真让他这个做大哥的心中不是滋味啊…

“嗯。”

“你怎么知道?云疏哥哥写信回来了吗?”她有些疑惑。这段时间没看到大哥收到信件啊。

“没有。”洛沧澜轻笑,心中却是为好友叹了口气,这种事情猜也猜得到,今日是初晴生辰,云疏必是会加急赶回来的,这些年,晴晴成长中的每一步,这个男人从没有错过,可谓是用情至深。若不是这样,爷爷与爹爹又怎会放心这丫头与云疏如此亲近。洛家每人都看得出战王爷的情深,只有这不开窍的小丫头,会把战王爷的一片冰心当做是兄妹之情。

洛大公子心中轻叹,抬眼见小丫头有些懵懂的表情,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晴晴,要不要陪大哥下盘棋?”

“不要,太冷了,冻手。”初晴缩了缩小脑袋,太冷了,不想伸手。

洛沧澜见小丫头一副猫儿一般的慵懒模样,不由轻笑。

缩在摇椅之中的小姑娘不知想到什么,眼中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冲洛沧澜笑的一脸讨好,“大哥,你舞剑给我看吧,好不好?”一双大眼睛黑黑亮亮的,让人不忍拒绝的期待。

修长的手指刮过女孩儿挺俏的鼻尖儿,洛大公子笑的宠溺而纵容,“沈州,去取了无澜过来。”

“就知道大哥最好了。”口中说着讨好的话,小丫头笑的温暖而干净。

不消片刻沈洲取了剑过来,随之一同来到后院的还有一个一身劲装风尘仆仆的黑衣男子,洛沧澜回头看见那男子,不由微微讶然,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转头对窝在毯子里的小丫头笑了笑,说是有些事要处理,便走了过去。

“速云,出什么事了?”直到两人走出后院的角门,洛沧澜才问出声。速云负责的是玄鹰在南部的各个分支,若不是出了事,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过来的。切看男子一脸的疲惫却严肃的脸色,必是出了紧急的状况。玄鹰的内部并没什么变动,若是南部出了事,难道是云疏?洛沧澜脸色不由一变。

劲装男子却是满脸焦急担忧之色:“求大公子救救主子,主子……”

“云疏怎么了?你说!”洛沧澜没了平日温润如玉的模样,修长的眉目间染上了焦急与担忧。

“主子回来的路上被人用暗器刺了胸口,那暗器有毒,主子至今昏迷不醒。”

洛沧澜微微平静下来,“什么时候的事?你家主子现在在哪儿?青云回来了吗?”

“是在六日前,门里的兄弟看到安顺那边发出来的信号,赶到那里的时候只看到莫言莫语两人,主子已经中毒昏迷了,青云给主子服了回生丸保住主子的性命。主子如今正在回京途中,速风抢先一步回来,希望大公子能带将军夫人为主子医治。”速风看向洛沧澜,眼中的担忧与期盼不言而喻。

洛沧澜微微沉思:“你家主子什么时候能赶到?”

“今天晚上。”

“好,我会让我娘前去,你赶紧回去做好准备。”

“是,速云谢过大公子。”

洛沧澜微微摇头,“还有,注意封锁消息。”

“是!速云告退。”

洛沧澜点头,黑影消失不见。

洛沧澜定定地在雪地上站了许久,转过身去,进了角门,却是看见本该懒懒窝在摇椅之中的小丫头静静的看着他。

“大哥,我也去。”没有预料之中的眼泪,女孩儿面上十分平静,黑亮的大眼睛一如平时的纯净透彻,开口便是这么一句。

“晴晴……”洛沧澜一时有些语塞,眼中有些焦急,这个傻丫头,在这站了多长时间了?

“大哥,”女孩儿走上前几步站到男子面前,“大哥,我也会医术,我也可以帮忙的,你相信我好不好?大哥……”

洛沧澜蹲下身子搂过面前的女孩儿,清雅的声音有些干涩,“晴晴,云疏会好起来的。”

初晴用力点头,:“我知道,可是大哥你让我去好不好?我真的很厉害的……我不想呆着这里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干不了……”声音微微带了些乞求。

“大哥,好不好?”

男子微微叹气,揉了揉小丫头的发丝,微微点头。

——

“什么?战王爷怎么会中毒?”听到这个消息的洛浩航夫妇猛地震惊。君云疏的武功修为到底深到何种程度,他们虽然知道的不慎详细,却可以确定这世间没有几人可以被当做为对手。

“爹,娘,你们先别着急,”洛沧澜安慰两人,“云疏回来时经过安河,中了敌人的计,等几人回来我们再详细了解情况,当务之急是先准备好一切,为云疏解毒,还有,现在这个消息务必不能传出去。”

两人闻言点头,沧澜说的是,什么都不及云疏的安全重要,低头看着静静站在沧澜身旁不说话的小女儿,两人微微谈了口气,这丫头面上是平静的紧,心中怕是比谁都难受着呢……

“晴晴,”柳絮轻轻拉过女儿,“不要想太多,娘一定会尽力救你云疏哥哥。”一双美目慈爱而担忧的看着她。

初晴轻轻靠在娘亲怀中道:“娘亲,我知道,云疏哥哥那么厉害,一定会没事的。”抬头看着母亲轻声问道,“对不对?”小小的声音有些迷茫,不知是在安慰着别人,还是安慰着自己……

洛父见宝贝女儿这个样子,不由心疼,大手紧紧握住妻子与女儿牵在一起的手,无声的安慰。心中装着事,初晴的午饭只是动了几口便吃不下了,见到几人望过来担忧的视线,又是撑着吃了些,洛老爷子不放心,见小丫头放下了碗筷便吩咐碧竹与朱桃两个带她回去休息了。

躺在铺的柔软的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猛然坐起身向外喊道:“碧竹,朱桃,”

“小姐,”两人闻声忙从外间跑进来担忧的问:“小姐怎么了?”

初晴摇头,“没事,梅姨呢?”

“梅姨到夫人那里去了,小姐是想要做什么吗?”碧竹递过一杯热茶。

微微垂眸喝了口热茶,“恩,我要进小药房,你们两个在门口守着,无论谁来了都不许打扰。”她要炼药,炼出各种药材备着,她讨厌这种知道消息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

两人对望一眼,恭敬答道:“是。”

小药房中各种药材备的齐全,甚至连皇宫太医院中都很少见的药材这个小药房中都有,有些是柳絮带着初晴出去采的,有些是洛沧澜兄弟几个还有君云疏从各地想方设法收集过来的,如今这小小的药房之中所蕴含的价值怕是连京城中最大的医馆也是比不上的。

初晴进了药房,转过身,对守在门口的两人道:“守好。”

“小姐放心。”

“恩。”

门被合上,碧竹与朱桃两人在门口仔细守着,小药房算是小姐的宝贝,若不是得了初晴的允许是断然不许进去的,她们两个有幸跟着小姐进去过几次,里面除了各种珍贵的药材,还有不少她们叫不出名的器件。

整间药房的门窗都封闭着,嵌在四面墙壁上的几颗夜明珠将整间药房照得如同白昼。

初晴从抽屉中取出各种药材在药台上一样样摆好,一盆清水被放在药台的最侧边。

女孩双手微抬,宽大的袖袍无风自动,如玉一般的手伸过去,便是一道晶莹剔透的纤细水流从玉盆中飞出,直直射入几味配好的药草之中。皓腕翻转,那水流连同药材一同飞入两手之间,玉掌连续轻扬翻转之间,掌间一片变幻之象,女子的动作如舞之惊鸿。

动作渐慢,掌间一片翻腾渐止,双手平摊开来,一手是已被吸收了药分的药材,一手的掌心之上静静躺着十来颗蓝色水晶般透明的珠子。每颗珠子如小拇指盖般大小,晶莹剔透,便是初晴所炼出的药丸。

将掌心之中的药丸放入预先准备好的装药的瓷瓶之中,便是下一味药材……

——

药房门被打开,门外几个人担忧的看着从中走出的眉间染了疲惫之色的女孩,关切的迎上去。

“爷爷,爹,娘,我没事,”初晴微笑。

老爷子直接揽过他视若心肝儿的小孙女儿,满眼心疼:“傻丫头,战王爷的事爷爷听你大哥说了,傻丫头,爷爷知道你心里难过,可再难过也得照顾好自己知不知道?”

初晴低头,眼中是愧疚之色,她只想着自己可以在小药房中躲避着难过,发泄着情绪,却忘了自己这样的做法会让疼爱着自己的亲人门担心,吸了吸鼻子,抬头望着身边掩不住关切之意的亲人:“对不起,是我在药房中炼药忘了时间,下次不会了,爷爷,你别担心了。”

老爷子闻言苍老的大手抚过女孩儿的发顶,既是欣慰又是心疼,他这个宝贝孙女,总是这么懂事的让人忍不住放在心尖上疼着宠着,生怕委屈了她。想到今天中午听到的消息,心中叹息,只希望战王爷能平安无事吧!

“你这丫头,进了这小药房便忘了时间,连夜色落下了都不知道!”洛父心疼的责备。

柳絮心疼女儿,瞪了丈夫一眼道:“好了好了,晴晴,先去吃了晚饭,若不然晚上没了力气怎么办?”

“爹爹,人家知道错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我好饿!”便说便摸着自己的肚子,小丫头面上带了讨好之色望着一脸责怪却不失心疼的洛父,炼药太过投入,她真的没有意识到时间过得那么快。急躁的心情在炼出一粒粒药丸的过程中平静下来,没有再胡思乱想,她现在只想尽力把能做的事做好。

93。三日醉

妃常有爱萌妃难逑;93。三日醉

几人一同去前厅用了晚膳,初晴明白等会要做的事还有很多,硬是逼着自己吃了些东西下去。

饭菜用到一半,见洛沧澜便放下碗筷,初晴小口吃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看向柳絮。

柳絮见儿女如此,心中叹气,柔声道:“走吧。”自己已经起身。

——

“云疏哥哥……”初晴望着安静躺在床上的男子,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床上的男子唇色发青,面色苍白,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从右边太阳穴一直延伸到颧骨边上,几天的时间过了,已经长出新肉。整个人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里毫无生气,让人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顶天立地的战神王爷。

这个男子,从来都是强势而冷峻的,以至于,所有人都忘记了这样一个男人也会受伤,也会昏迷,也会如此毫无反抗之力的躺在这里。

而对着自己,他总是那样的温柔宠溺,这样虚弱苍白的模样,是她从未见过的,初晴蹲在床边,心中的难过汹涌而来。

从这个男子还是少年时遇见自己,便是毫无原则的呵护与宠溺。而她,从一开始的毫不在意,到现在理所当然的接受,这个男子,是付出了多少的心血!

“晴晴,起来吧,让娘给云疏把脉。”洛沧澜面色心疼,动作轻柔的把静静蹲着不说话的小丫头拉起来。

初晴看向已经准备好把脉的柳絮,眼中的脆弱的无助还没来得及散去。柳絮拿过药箱,给女儿一个安慰的眼神。

指尖搭上男子右手的手腕,柳絮的神色愈发严肃,柳叶眉也皱得越来越紧。

初晴与柳絮在一旁紧张的观看着,莫言莫语速风速云及另外一个青衣男子也仔细看着柳絮的每一个表情,心中的紧张与交集不言而喻。几人的心随着柳絮面色的变化渐渐沉了下去,不详的预感愈演愈烈,眉头愈锁愈紧。

“娘亲(洛夫人),云疏(主子)怎么样?”见柳絮收回手,几人同时开了口,紧紧地看着柳絮。

柳絮转身,摇头叹息:“情况不容乐观。”

见几人正准备开口问什么,接着道:“战王爷是中了三日醉。”

“三大无解之毒之一的三日醉?”那青衣男子瞪大了双目。

三日醉,名副其实,中毒之后三天都会如同醉了酒一般昏迷不醒,三日之后便会气绝身亡,所幸青云给战王爷服了回生丸,若不然君云疏早在三日前便没了性命。然而,最可怕的不是这点,而是其与一线红和饮鸩被称为三大无解之毒,这三种毒药是药王谷的药王所研制,然而药王在研究出这三种毒之后至死也没研究出其解药。

药王,对了,洛夫人不正是药王的女儿吗?几人的目光求救的看着柳絮。

柳絮摇头:“其实父亲临死之前也没研究出这毒应该如何解,”见几人露出失望之色犹豫道:“不过……”

“不过什么?”几人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中升起了希望。

见几人紧紧的盯着自己,不想错过任何一丝希望,柳絮似乎下来很大的决心,终于开口道:“父亲研究出将毒素逼至一处的方法,能将毒素逼至腿部。”

“逼至腿部?”初晴看向娘亲,眼中划过一丝迟疑,三日醉的毒性便是让人昏迷不醒,浑身失了知觉,若是将毒素逼至腿部,岂不意味着……

柳絮心有不忍,却还是说出大家都不敢面对的事实,“是的,如此可以救了战王爷,但是王爷的腿会瘫痪。”

几人失望的垂头,目有哀戚之色,怎么办?若不救,主子便没了命,若救,主子的腿……主子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醒来之后如何接受这样一个结果?

初晴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娘亲的医术她自然是信得过的,可是,云疏哥哥只能瘫痪一辈子了吗?

抬头看向柳絮,纯澈的大眼带了坚定:“娘亲,你让我为云疏哥哥把脉行吗?或许还有其他办法。”眼中希望的光芒让人不忍拒绝。

柳絮叹息,从床边站了起来。女儿在学医方面的天赋她是知道的,只是这丫头资历尚浅,她父亲都解不了的毒她又如何能解?

初晴蹲在床头,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男子的手腕上,指尖几乎失了温度的触感让她心中一疼,闭了闭眼,努力忽视这些汹涌而来的情绪,静下心来感受着男子微弱的脉搏。

床边站着的几人均是一幅失了其余希望的样子,对这个今天才满了九岁的女孩儿是不抱什么希望的。

却听得女孩儿清亮的声音坚定的传了过来:“娘亲,云疏哥哥不会一辈子瘫痪!”

“晴晴(小姐)?”几人闻言俱是猛地抬头看向这个面色坚定的女孩,不敢置信!

“晴晴,你能解了这毒?”柳絮与洛沧澜微微平静了面色,问初晴。

她摇头,“现在不能,若是中了这毒不出三日,我必能解了这毒,只是云疏哥哥中毒太久,毒性深入骨髓,我现在解不了。”

莫言几人闻言面上带了悲痛与内疚之色,初晴看向几人道:“你们已经尽力了,不怪你们。”几人闻言看向她,女孩正面上的笑意虽浅,却很温暖。

洛沧澜拉过初晴问道:“晴晴,你方才不是说云疏不会一辈子瘫痪吗?这毒?”

初晴闻言看向柳絮:“我现在是不能解,但是娘亲可以先将毒素逼至云疏哥哥的腿部,之后便是逐渐排毒的过程。”

柳絮微微讶然,“晴晴,这毒,你真的能排得出来?”如果真是这样,她这个女儿在医术方面的天赋,远远不止她的预测,就算是她的父亲,耗尽了毕生心血,也不过研究出将毒素转移的方法。

“嗯,我能。娘亲,大哥,还有莫言大哥,你们相信我,一年之期,我必能排出云疏哥哥体内的毒素!”九岁的女孩面上自信的光芒坚定了几人的心!

“晴晴,娘亲(大哥)信你!”

“小姐,属下也信!”

几人看向静静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男子,面上充满了希望。

“娘亲,你开始吧。”初晴道。

柳絮点头,“沧澜留下帮忙,”看向初晴温柔道:“晴晴,你先出去吧,待会儿娘亲施针逼毒,会有毒血逼出。”心中叹息,她这个女儿,医术方面的天赋非常人能及,可不知为何,却是天生晕血,她也是在这丫头刚开始跟她学医时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这一点的。

“嗯,”初晴微笑,乖乖走出房间。她知道自己晕血的症状,也知道自己若是待会儿晕了过去只会引起一团乱,所以,她不会让大家担心。

在门外的石阶上坐下来,冷清的月色如水一般的弥漫,并拢双膝捧着腮坐着,抬头,看天上的月亮。

“小姐。”毫无情绪的声音传过来,她微微侧头,是莫言,双手捧着一件厚实的披风。

笑着接过来裹在身上,她拍拍另一边的石阶示意他坐下来。

他微微迟疑,见女孩儿带着笑意直直看他,终于坐下来。

“你跟云疏哥哥多长时间了?”她抬头看着天空,似乎是漫不经心的问。其实她记忆中见过莫言许多次,均是那个男子吩咐他保护着她,但她却记不清。直到今天看到那个男子紧紧闭着眼仿佛与这个世界完全隔离,她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男子忽视了多少。而相对于他毫无原则的纵容,她自我保留的是那么多。

“十二年。”他从十岁便跟着主子。

“那么久了啊……”初晴低语,“云疏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似乎在问他,又仿佛只是随口低语。

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敛了眉思考。从十岁跟着主子,是为那个九岁少年的魄力所折服,跟着主子一同出声入死,他没见到这个强悍的男子喊过一声疼,外人道战王爷无情,可只有跟着主子的才知道,这个无情的男子在危难时刻不曾放弃过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更不会如同其他人那般拿他们的命不当命。

他的主子向来的铁血手腕,他几乎都以为这个男子会如此冷情一辈子。哪里会预料得到这个男子动了情便是如此的深,生命中全部的柔情都付诸于一个还未长大的小女孩身上。

“主子……是个值得跟随的人。”

小女孩儿闻声微笑,是了,云疏哥哥是个让人觉得值得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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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御书房中

“怎么会这样……”一身龙袍的皇上无力的靠在椅上,龙目之中是哀戚之色。

云疏是心儿与他爱情的结晶,亦是最让他最骄傲的儿子,纵然父子关系因早年时自己的荒唐而冰冷,可血缘之中的牵扯与羁绊却是剪不断的,刚刚影卫来报消息,听得如此不亚于惊天霹雳的消息让他心中骤然一疼!

若不是自己派了云疏南下,又怎会如此结果?云疏如今性命垂危,让他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心儿!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怎么对得起云疏自己!皇帝痛苦的闭上眼睛,满心悔恨。如今,他只希望柳絮能够救得这个他一生亏欠良多的儿子。

“启禀皇上,新任国师大人求见。”张德远小心翼翼的声音从御书房门口传来。

先前的国师在几日前告了职说是要云游天下,让他在易坤山修行了十年的徒弟季寒笙接任,今日便会进宫面圣。但此时的皇上一心担忧儿子,哪里还有心情见这个新任国师?无力的挥了挥手,“不见。”

“可是,国师说他此刻是为战王爷的事而来。”

皇上闻言身形一震,从椅上坐直身来,空洞的黑眸中放出一丝光彩:“宣国师进来。”

一袭白衣的男子从容而来,皇上抬眼打量着这个男子。

男子一袭白衣胜雪,周身圣洁的气度不染半分世间尘埃,修长的眉目之前是清浅的笑意,行走之间白衣微动,如乘云而来。这样一个男子,微微笑时便如阳春三月,敛起笑意便冷清如寒月。从容的气度让阅人无数的皇帝也不由为之折服!

“寒笙见过圣上。”男子微微福身,便是行礼,周身的从容与尊贵也是丝毫不减。

“坐吧!”

“谢皇上。”男子从容坐下,与皇帝平视。

“朕听闻国师此次是为云疏而来。”皇帝紧紧盯着这个白衣男子。

男子直视天子,没有丝毫闪躲,坦言道:“寒笙确实为战王爷而来,皇上此刻必然在为战王爷担忧吧!”眉目间的笑意浅浅,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

“朕心中着实担忧,国师,你声称是为云疏而来,莫不是有解救云疏的方法?”

季寒笙摇头,“非也,寒笙此次前来只因师父临行前留有吩咐,告诉皇上不必忧心,此番中毒为战王爷命中劫难,王爷吉人天相,并无生命危险。”

皇帝闻言心中一松,龙目带着压迫看向男子:“国师此话当真?”若此话当真,必然重重有赏,若是为讨他欢心而胡言乱语,必然饶不了他!

男子坦然点头,继而笑道:“王爷并无生命危险,不过……”

“不过什么?”皇上的声音提高,刚刚放下的心因这男子语调的提升跟着提起来。

“战王爷会继续睡五天,之后醒来也会下身瘫痪。”男子浅笑宴晏,浑然不觉自己口中的话语对于一个父亲是多么的残忍。

皇帝双目瞪大,不敢置信,“怎会如此!”

“不知皇上可知战王爷此番所中何毒?”

皇上摇头,他这个儿子对他一向冷然,出了什么事向来不会向他禀报,就连这次中了毒昏迷不醒,也是看他迟于速风押送犯人回来,他心中担心派了影卫去查看怎么回事,才知道他中了毒至今昏迷不醒。派去的影卫只看到柳絮前去,战王府守得太严,便没得到其他消息。

“是三日醉。”

“三日醉?”皇上不由一声惊呼!怎么会是三日醉如此的无解之毒!

“洛夫人的医术卓越,可将此毒逼至战王爷腿部,所以王爷并无性命之忧。只是王爷的腿,怕是……”

“云疏如此优秀,若残了腿,这一生该如何度过!”皇帝面色悲恸,无力的瘫在椅上。

男子见状直起身来,微微一笑:“皇上不必如此悲伤……”

“不悲伤?你让朕如何不悲伤?他是朕的儿子!是朕这一生最爱的女人留给朕的骨血!”双目圆瞪,怒吼出声,直起的身形微微颤抖,皇上已丧失了往日的精明睿智。

“皇上,”白衣男子身形绕过书桌,掌心扶在皇上左肩之上,微微用力,直至皇帝平静下来方面上浅笑不变道:“且容寒笙将话说完。”



94。成亲!

妃常有爱萌妃难逑;94。成亲!

“你说!”

季寒笙退回原地,浅笑道:“战王爷双腿会残不错,但并不意味着医治不好。 ”

皇帝闻声长叹,“洛夫人乃药王传人,连她都医治不好,这天下又有谁人能行……”

“有一人可以。”男子笑意清浅,“寒笙在易坤山修炼多年,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仙人指点,能预知前世二三事。”见皇帝面色似有怀疑之色,从袖中拿出一物道:“皇上请看。”

“这?”双目一瞪,简直是不敢置信!

“如此,皇上信吗?”男子唇角勾起,面上的笑意如阳春白雪。

“哈哈哈哈!天佑我儿!天佑我儿啊!”皇帝朗声大笑。看向雪衣男子真诚谢道:“多谢国师指点,如此大恩,朕必当千金重谢!”

男子笑得清浅:“寒笙不要千金重谢,只向皇上要一人。”

“你说,朕指了给你便是!”皇帝正是龙颜大悦。

“君慕雪。”男子依旧浅笑,修长的眉目间闪过万般柔情。

“这……”

——

翌日傍晚,初晴刚从小药房中走出来,便见碧竹春桃站在门口一脸焦急。

“怎么了?”初晴笑问,昨日里娘亲给云疏哥哥施了针,之后她给云疏哥哥把脉,确定这毒素可在一年之内完全清除,而云疏哥哥只要勤加锻炼,双腿也会复原,心情变好了许多。

“小姐,您抓紧时机去大厅吧,皇宫中来人宣旨,夫人和公子都在前厅候着呢。”朱桃催促着。

伸手理了理额前飘落的发丝,初晴疑惑问道:“宣旨?宣什么旨?”什么样的消息能让这俩丫头这么一副表情,仿佛天要塌了似的。

“小姐,张公公宣旨,皇上要小姐…。”声音逐渐低下去。

忽然下定了决心坦然道:“小姐要在三日后与战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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