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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皇叔的金牌萌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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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雪疑惑的看着相斗的两人,风啸在说什么他不懂。沐小姐与谁长的那么像?
收回视线,看着慕容流晨,没有任何疑问的语气,却在问着疑问的话语。“晨王就不担心沐小姐吗?”
慕容流晨收回看着慕容倾儿的视线,微笑道:“他不是倾儿的对手。”
这个人可以跟他打成平手,但他被自己打了一掌,是无法使用全部功力的,所以他不用担心。
银雪看向那边相打的两人,确实,慕容倾儿明显占上风。
“太子,本王不知是何人跟你说了什么,但本王绝对没有伤害你父皇,母后,还有你妹妹。”慕容流晨再次认真的解说道。
他不想与那个他敬佩的男人的儿子,成为敌人,他有预感,他们会是朋友。
银雪看着慕容流晨那般认真的模样,心里已经隐约信了。慕容流晨这个人,他敬佩他,他相信他没有说谎,可是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当年你住在皇宫,在你走的第二日,我父皇,母后,妹妹都死了,这你怎么解释?”
“本王不知道,本王也是在走的第二日才知道的。”慕容流晨认真的回答,同时也在疑惑着:“是谁告诉你是本王杀了你一家的。”
银雪扭头看着那个与慕容倾儿打斗的风啸,意思很明显,是他。
顺着银雪的视线,慕容流晨算是明白了。“太子聪明绝顶,难道看不出来他是在诬赖本王吗?”
银雪沉思了许久。没错,风啸对于慕容流晨的恨意,很是明显,甚至很不像是为了帮他报仇的,但还是疑惑道:“那不是你,是谁?”
他完全无法想到是谁杀了他一家,他父皇爱民如子,是三国百姓中人人都知道的仁君。
慕容流晨没有说话,而是看向那个与自己女人打斗的男人。他很可疑,而且,他们两人究竟有何仇,他要诬赖他?
突然想起那个人,那个他让北冥去查的人,剑鸣山庄庄主,剑鸣…
收回目光,疑惑的看着他。“据本王所知,当年太子被大明寺的全音大师带走了,不在宫中,你是如何认识那个人的?还有…你的头发不是银色的吗?你…是银殇家主!”这突然的想法,令他有点不可置信。惊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呵呵,晨王不愧是晨王,果然聪明睿智。”银雪轻笑一声,变了音的噪音,也恢复了过来,拿开了脸上的白色面具,也扯掉了头发上的假发,那满头的银发,没了束缚,落了下来,随风飘散着。
“那个人说是我父皇的手下,说亲眼看见你杀了我全家,而我当时也被现在的赵国皇帝派人追杀,是他救了我。”桃花眼看着被慕容倾儿打了一掌的男人,眼中出现冷冽。
“他是不是叫剑鸣?”慕容流晨问道。
“不是,他叫风啸。”银雪淡淡回答道。
而在此刻,那紧盯着风啸的慕容流晨却笑了,但表情却是严肃的。“他分明就是剑鸣。”
银雪扭头观看着,只见他的剑法凌厉,快速,与他府内死去的丫鬟,厨师身上的剑法一样。
慕容倾儿轻跃而起,躲过他扫来的一剑,一脚踹向他的胸口处,将他踹向很远。
风啸为使不会摔倒,站着身子被慕容倾儿向后踹去,脚在地上摩擦着向后退去。所经过的地方,生生摩擦出两道痕迹。直至停下,弯腰手按着地面维持身体平衡,仰起头,眼中尽是杀气。
慕容倾儿很是优雅的从空中飘落在地,崖上的微风,轻轻的吹着,将她衬托的宛如仙子,甚至比仙子都要美。脸上噙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对面那个身受重伤的男人,如在看一个待宰的羔羊。
风啸擦了擦嘴角的血液,站起身,眼中的狠戾那么明显。
慕容倾儿没有再给他多休息的时间,而徒手攻了上去。伤她男人者,只有死。
风啸左手捂着胸口,又手握着剑,呼吸很是不畅的与慕容倾儿周旋着,在这样下去,他只有死,银雪又不帮他,他必须想办法逃走,留的青三在不怕没材烧。
赵轩看着面前的情况,幸亏他刚刚让贾将军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回国了,若不然,让他听到银雪与慕容流晨的话,他说不定会当场造反,而认银雪为主。他就说嘛,银雪看着很是熟悉,原来竟是他那传闻的堂哥,赵国命定的太子爷,未来的皇帝。
可是他现在完全无法出手杀了银雪,他的身手比他强太多了,而慕容流晨也是。目光转移到慕容倾儿身上,她正在全力对付那个黑衣男人。他若得不到慕容倾儿,也绝不让她与慕容流晨安心,幸福的生活。
“来人。”清淡的声音,严肃的说起。
“太子,有何吩咐?”在一边站着的一个侍卫,上前询问道。
“给本宫一个弓箭。”冷眼看着那边的慕容倾儿,狠戾的说。
“是。”
只是一会的时间,侍卫便将弓箭送到了赵轩的手中。“太子,弓箭。”
赵轩接到弓箭,将箭放在弦上,对准慕容倾儿,嘴角勾着残忍的微笑,淡淡的说:“倾儿,这是你逼我的。”
“嗖”的一声,弓箭射了出去。
在弓箭射出的那一刻,赵轩转身就带着一大帮侍卫离去。“回去。”
“是。太子。”侍卫遵命,而一挥手,所有人悄然撤退。
慕容倾儿躲过风啸一脚,一个旋风腿将他踢向远处,刚想给他致命一击,却听见了慕容流晨惊恐的喊声。“小妖精,躲开…”
那震耳欲聋的喊叫声,惊醒了山中小憩的鸟儿,“扑腾,扑腾”的拍翅声,成群结队的响起。
慕容倾儿扭过头,看向远处而来的利箭,呆呆的愣了几秒钟,直至箭已到她的面前,慕容流晨已经被吓的窒息,但她却轻而易举的躲开了,这一幕让人看了完全不敢相信。
那锋利的已经到了她的面前,为何她还能躲开?
慕容流晨看着她已无危险,在那忘记呼吸的时刻,终于是想起了呼吸,可是下一秒,却令他的心吓得都要没了…
风啸在此刻,一剑刺向慕容倾儿的胸口处,慕容倾儿为了躲开,而向后飞去,却发觉,后面竟是悬崖,就那样笔直的落了下去。
慕容倾儿惊恐的感受着无力的下坠时刻,却发觉左手已被一个人拽住了。抬头望去,却是慕容流晨,他挂在悬崖边缘,左手攀附着一块石头,右手拽着她的左手…
慕容流晨脸色很是苍白,很是吃力的拉着慕容倾儿的手腕,咬了咬牙,对她释放着安心的微笑,而艰难的说道。“小妖精,没事的。”
他这感觉像是拉了几顿重的东西,只有他知道是为何。
慕容倾儿看着上方的男人,也淡淡的微笑着。“嗯。”点了点头,收起心中刚刚的恐惧。
有他在,她是不会有事的。
可是慕容流晨刚刚是被风啸刺了右肩,他的右肩因慕容倾儿的重量,那还未愈合的伤口,血液而顺着袖子,从袖口中流了出来,甚至顺着他的手臂,而流在了慕容倾儿的手腕上。
“晨,你…你伤口又开始流血了是不是?”慕容倾儿很是心疼的看着手腕上殷虹的血迹,眼中很是沉痛的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在这一刻缴痛着。
她竟忘记了,他的右肩还有剑伤。
慕容流晨对她惨淡一笑,让她放心。“我没事的,只是流点血而已。”
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刻,他们两明显的下坠了一下,慕容流晨的手,在攀岩的石头上,明显的滑了一下,他的手心,磨的发疼。
在下坠一点的时刻,慕容倾儿看着上方对她笑的俊颜,露出了不舍的微笑。她轻轻的唤着。“晨…”
“嗯?”慕容流晨疑惑的看着她,她竟然拿起旁边石壁上堆落的小石头看着他。
他突然明白了她想做什么,那苍白的脸色,因为愤怒而变的有些微红,像是发烧了一般,很是急切的看着慕容倾儿。“小妖精,你敢…”
慕容倾儿无视他的威胁,摇了摇头,泪珠瞬间汹涌出来。
“对不起,晨…”这句话说过,那个拿起石子的右手,举起来对着慕容流晨抓着她手腕的手背,砸了上去。
慕容流晨因为吃痛,而松开了她的手腕。
而慕容倾儿在这一刻,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下落的无力感,可是她的小手被人抓住了,手心有着她最熟悉,最温暖的感觉。
慕容流晨在吃痛的那一刻,而松开了她的手腕,但却即使抓住了她的手掌。从手腕,滑落到手掌…
本来他抓的是慕容倾儿那细小的手腕,在手背被慕容倾儿砸的时刻,而吃痛的松开了手,转而抓住了她温软的小手。
慕容倾儿噙着泪珠,仰着绝美的脸蛋,木讷的看着上方的男人。右手中的小石子,而无力的垂落下悬崖去。
她以为他丢了她,她一定死定了,可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抓住了她的手。
慕容流晨咬了咬牙,艰难的说:“你个笨蛋,我们说过一起生一起死的,你怎么可以丢下我?”
听着慕容流晨的责骂她的话语,她的心里竟觉得好开心,好幸福。她竟然又变蠢了,竟然在做蠢事。轻轻的叫着也。“晨…”
“笨蛋。”慕容流晨再次骂了她一声,手臂一个用力,将慕容倾儿一个旋转,拉到了怀中,手臂紧紧的抱着她的细腰,很是虚弱的说:“小妖精,快点爬上去,我快支撑不住了。”
慕容倾儿依偎在他的怀抱中,认真的看着他。“好,你给我坚持着,我上去马上拉你上来,听到没?”
“嗯。”慕容流晨很是坚定的对她点了下头,她这才放心向崖顶爬起,脚踩着能踩的地方,手指在坎坷的石头上攀岩着,磨的手指生疼,可她知道,她不能浪费时间,她的晨,快要支撑不住了。
慕容流晨伸出受伤的右臂,帮助着她,将她送到悬崖上,他紧绷的心,总算是松了,那维持的最后一点力,也用光了。就在他快要松开攀着石壁的左手时,慕容倾儿转身抓住了他的手臂。
“晨,我拉你上来。”咬着银牙,吃力的拽着慕容流晨。
她的臂力很是好,脚踩着地面,憋着呼吸使出吃奶的力气,将慕容流晨拉了上来。最后,两人疲惫的倒在了悬崖上,慕容倾儿大口喘着气,看着天上朵朵白云,整个身体算是彻底的轻松了下来。
扭头坐起了身,将慕容流晨扶了起来,撕了他的衣摆,将他的肩膀包扎了起来,然后将他的右臂吊了起来,总算是彻底的放心了。
看着那个被她砸的流血的手背,心痛又有愧疚着,小心翼翼的放在两手中,很是心疼的问他。“疼不疼。”
看着她这般心疼愧疚的模样,他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坏笑,有点责怪的说:“疼,怎么不疼,这可是我心爱的女人砸的。”
慕容流晨一听他说疼,心更痛了,扑到他的怀中大声的哭了起来。“呜呜…晨,我错了,你打我吧。”
慕容流晨现在不知该怎么办了,他只是逗逗她,没有想让她这般的哭泣。伸出未受伤的左手,抚摸在她的后背上,很是温柔的声音,在这冷风习习的悬崖上,让人听了心暖不已。“笨蛋,我怎么舍得打你,你有一点让我生气了,明白吗?”扶着她的肩膀,让她与他对视着,很是认真看着她漂亮的眼睛。
“嗯,我知道。”慕容倾儿哽咽的,很有自知之明的点头。
她知道,他在生气她竟然选择了死,而为了让他活下去。他们说好的,生一起生,死一起死的,她刚刚那样做,违背了他们之间的诺言。他不知道,她很怕死的,尤其是怕死了之后,再也见不到他,再也遇不到一个像他一样疼她,宠她,纵容她的人了。
看着她还明白,他也变的温柔不已了,伸出手指,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珠。但还不忘叮嘱她。“不准再有下次了,你要明白,没有你的世界,我宁愿死。”
“嗯。”重重的点了下头,很是依偎的靠在他的胸口处。
她这大半个时辰所悬着的心,总算是安安全全的落了下来。
风啸,在那一刻,看着悬崖边缘挂着的两人,那张阴狠的眼睛,变的欣喜不已,可是还不忘着逃走,可他瞬间就失去了呼吸,只觉喉咙中,被一个东西硬硬卡住,然后便见银雪掐住了他的脖颈。
“少…少主,你干什么?”呼吸不了空气,而使他说话难受,脸上憋的通红,只是被黑巾遮住了。
他身上受着内伤,而无法反抗。
银雪冷着桃花魅眼,看着手中的男人,声音清冷而没温度。“你是谁?”
他努力的吸着一点点的空气,“少主…属下是风啸啊…”他浑厚的声音,很是痛苦,但却无法让银雪绕过他。
银雪没有半点同情之心,反而加大了力道。“剑鸣是谁?”
风啸当场愣了一下,甚至那被加大的力道都未感觉到,那双黝黑的眸子被惊的看着银雪,而忘记了眨眼。
看着他这般的反应,银雪当然明白了。再次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危险的将他向悬崖边移了移。“为何要误导我杀晨王?”
风啸斜眼看了眼崖底,一望无际,根本看不到头,头上冷汗淋漓。“少主,你不可听晨王所说,他是骗你的。”
“可是我为何觉得你是骗我的呢?说,究竟是谁杀了我全家。”边说,边将风啸向悬崖边移了移。
“是…晨王。”风啸瞥了眼崖底,再次肯定的说道。
“还在骗我,信不信我将你扔下去。”银雪有些生气的说道。他相信慕容流晨绝不是杀害他全家的凶手,晨王一向做事敢作敢当,他没必要骗他,反而是风啸。从他救了他的那次时,他便不是很信他,即使他教他武功,帮他建造势力,他都会对他留一个心眼。
风啸正了正身子,好不怕他的威胁,而冷静的说道:“少主是在恩将仇报吗?属下不仅救了少主,还给了少主人人羡慕的地位,银殇前一任家主还是属下杀的,不然你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吗?。”
银雪冷冷的看了他半响,无话反驳。他说的没错,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一个用力将他扔向了很远。“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被摔在地上的风啸,揉了揉捏的发疼的脖颈,看了一眼银雪,而逃离这个地方。他若想报仇,必须先养好伤,等他再次来的时候,便是要慕容流晨,慕容倾儿,银雪全部下地狱的时刻。
☆、86 银雪太子
悬崖上的风,比皇城内的冷风要刺骨的多,他们三个在悬崖上面呆了这么久,身体已有些吃不消。
银雪看着旁边相依偎的男女,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中闪过浓浓愧疚、
“晨王,先前之事,是我不对。”迷离般声音被冷风吹远,眼眸很是真诚的看着他们,满头的银丝,被吹的凌乱不堪。
“当然是你不对,竟然敢欺负我男人。”慕容倾儿生气的看着旁边站着的男人,从慕容流晨的怀中出来,走到银雪的面前,毫不犹豫的打了他一掌。
是他害的她男人受伤,即使他跟她银宇哥长的再像,她都要报仇。
银雪生生的挨了慕容倾儿一掌,没有还手,是他的错,这一掌他本该受的。
右手擦着嘴角溢出的血液,抬头认真的看着慕容倾儿。“沐小姐可算消气了?如果没有,再来一掌。”
慕容倾儿盯着银雪半响,转身走到慕容流晨身边,对他冷哼一声。“哼,我当然没有消气,你的暗雾门,我们一定会灭了。”不知为何,打他,她也会心疼。
轻轻的将慕容流晨扶了起来,宛如黑宝石般闪亮的黑眸看着对面的银雪,很是认真。
银雪轻轻的浅笑了一声,迷离的嗓音很是醉人。“我知道。”
他的暗雾门这几天,已被慕容流晨消灭了大半人力,即使他们不灭了,也没什么作用了。这也让他明白了,晨王慕容流晨绝对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人。
慕容流晨看着银雪,很是认真的模样。“你手下的风啸是当年剑鸣山庄庄主,当年与本王比武输了,便怀恨在心,想要杀了本王。至于他接近你的目的,你可以从他是如何知道你父母死的消息去查。但有一点本王说清楚,他是利用你来杀本王的。”
他说的话,银雪早已想通了。
“我知道,晨王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刚刚那支利箭是赵国太子射的。”银雪很是感激的点头一下,看了慕容倾儿一眼,提醒他道。
刚刚那一刻,他亲眼看见赵轩离去的众人。只是他没想到,沐小姐好像是他爱的女人吧?他竟然下的了狠心,跟他父皇可真像。
慕容流晨眼眸中的嗜血程度一闪而过,再次看着银雪时,很是认真的说道:“太子也是,你是赵国命定的皇帝,既然你还活着,赵国皇帝便会派人来杀了你。”
“我知道。”银雪淡淡的点了点头。他不怕什么,这里是梓娄国,他银殇家族也不是好惹的,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他便杀一双。
慕容倾儿很是疑惑的看着两人之间的对话,不过她也没有问,回去再说。
夕阳渐渐落下,冷风也越来越寒,吹着人的肌肤上,如凌厉的刀子,在划着你的肉体。三人一起回到了银殇家族。
而此时,一间温馨的房内,正中央燃烧着炭盆,慕容流晨被慕容倾儿扒了衣服,在床上坐在,身上披着棉被。这模样怎么看都像是慕容流晨被慕容倾儿怎么滴了一样。
而慕容倾儿拿着热毛巾,轻轻为他擦拭着右肩的伤口,帮他上着药,然后再拿着绷带,将他的右肩缠了又缠,然后再把他的右臂吊了起来。
走到他的面前,拿起他被吊着的右臂,看着手臂上的伤口,轻轻的帮他擦拭着。“你的右肩受了伤,右胳膊暂时不准动,明白吗?”
慕容流晨无奈的笑着。“只是小伤而已,没这么严重的。”
慕容倾儿一本正经且很严肃的说:“怎么不严重,若是胳膊断了,废了,你以后可抱不动我了。”
“噗嗤。”慕容流晨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左手揽着面前人儿的腰肢,让她靠近自己,眼眸中的戏谑渐渐涌现,轻轻的在她的耳边吐着哈气,很是暧昧的噪音响起。“原来小妖精这么喜欢我抱你。”
鼻翼前环绕着她身上的独有的馨香,倒让他觉得心神荡漾。
“嗯,我很喜欢晨抱我。”慕容倾儿微微的点了点头,很是认真且依赖的揽着他的腰肢。
她很喜欢他抱她,因为呆在他的怀中,她会很安心,很幸福,很知足。
棉被下的他,上身可是光着身子的,被她搂抱着。只觉得一身的火热,被一个冰凉的温度环抱住,让他的身体起了些反应。很是不自以的吻上了旁边的脖颈,动作轻柔而缓慢。
慕容倾儿感觉到耳边脖颈的湿吻,身子战栗了下,离开了他的怀抱,微眯着眼睛看着想将她吃干抹净的男人。唇角微微勾起,露着淡淡的笑意,只是笑意中竟是戏谑。“晨,受了伤,别乱动。小心引火上身而不不能解决。”
“不是还有你吗?”慕容流晨说的理所当然,然后将手上揽着的腰肢,向自己微微揽过,看着近在眼前的红唇,动情的吻了上去。
慕容倾儿坏笑的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稍微一侧脸,他的薄唇与她的红唇,擦肩而过。然后趴在他宽敞的肩膀上,很是坏坏的说:“晨,你的右手受了伤,还是不要乱动了。”
“我还有左手呢,没事。”说着硬是亲吻上慕容倾儿的红唇。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吃了她。虽然他昨晚刚吃过,可是他吃不腻。
慕容倾儿不动,任由他亲吻占便宜,随后被他压在了床上,亲吻着他欲罢不能的味道,身上的欲望渐渐上升、然后…他焉了。
他还在动情的亲吻她,一只手脱着她身上的衣裙,却发觉脱了半天没用。
他终于发觉身下人为何总是露着坏笑而不反抗了。终于明白她刚刚的话是何意思了。
他只有一只手,没法脱她的衣服。
“小妖精…”一双迷人的丹凤眼中尽是委屈。
“嗯?晨,怎么了?”慕容倾儿一副无辜的模样,坏笑的看着上方的男人。
她的双手揽上了他的腰肢,美奂绝伦的脸蛋上噙着坏笑,一双琉璃般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狡黠,想要调侃他一番。
慕容流晨当然看到了她眼中的邪佞,心中不如一笑,便如了她的愿,那双诱人的丹凤眼马上涌现出了委屈。“你的衣服…”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慕容倾儿打断了。
“晨不是想吃我吗?自己脱。”慕容倾儿很是坚决的拒绝了他,以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看着身上白如云朵的纱裙。
“小妖精,老婆,你舍得看你男人欲火焚身而死吗?”慕容流晨拿起腰上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处,一副虔诚撒娇的模样、
慕容倾儿很是无辜的说。“又不是我欲火焚身而死。”然后站起身就要离开,却再次被慕容流晨压在了身下。
慕容流晨板着个俊脸,一副严肃的模样,大有一种逼迫良家妇女的神态。“你脱不脱?”
“不脱。”慕容倾儿也是一副坚决认真的模样,但心底下却笑翻了天。她的晨,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好可爱。
然后…两人沉默了许久,就这样对望着。慕容流晨一副认真略有些生气的模样,慕容倾儿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直至慕容倾儿心软刚想说话时,慕容流晨却说了非常无耻的一句话。
“你不脱我撕了。”说着就要动手,在动手时,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中闪过戏谑。
慕容倾儿愣了一下,赶紧抓住向她胸口袭来的左手,很是认真的模样。“你敢。”
看着慕容倾儿这般认真的模样,他脸上伪装的生气瞬间消失不见,转变成委屈不已的模样,“老婆,可是我想要你…”
慕容倾儿脸蛋上的坏笑,显而易见,一副任你处置的模样。“那你自己脱呀。”
看着慕容倾儿这副挑衅的模样,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被吊起的右手打算从绷带上拿下来,却被慕容倾儿阻止了。
“你敢,我好不容易给你绑上的,你取下来试试。”慕容倾儿威胁着看着慕容流晨。
慕容流晨愣了一下,而坏笑道:“老婆,那等我们做过之后,我再绑上。”说着就去扯右肩的绷带。
“等等。”慕容倾儿即使阻止了。也不调侃他了,明白他现在很想要她,很是自觉的解衣服。
慕容流晨压根没想到慕容倾儿会这样做,充着鼻血的看着面前一点点褪去衣裙的女人,身上的反应更是扩大,眼神火热的盯着脱衣服的绝美女人。
慕容倾儿被慕容流晨盯得不好意思了,有点倔强的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
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已脱了大半,弯腰对着她的唇瓣啃了一口。“笨蛋,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看你看谁?”
而后,吻上了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堵住了她的羞涩。
一切尽在不言中~
夜已渐渐深沉,冬天的夜很冷,人们睡的都很早,所有的地方都是安静的。
北冥因查到剑鸣的事情,而出现在银殇家族。一身蓝色衣袍的他,从房顶上而跳了下来,向慕容流晨与慕容倾儿的房间走去。
当向里走去时,那暧昧的呻吟声,一道道的传来,他瞬间僵硬在此。俊脸上渐渐涌现一朵朵红晕,突然发觉不应该呆在这里,而转身快速的离去。
慕容流晨与慕容倾儿都是练武之人,岂会没发觉门口之人?
红罗帐内,两个交缠的身子停了下来。
“晨,有人…”慕容倾儿埋在慕容流晨的胸口处,很是害羞的模样。她刚刚的声音,一定被人听见了。
慕容流晨好笑的看着怀中的女人,“现在没人了。”
意思很明显,他们继续~
“不行,快点起来。”说着,就挣扎着要起床,但被慕容流晨搂着不放…
“放开。”慕容倾儿有点微怒的看着上方的男人。
“不放。”慕容流晨坚决的态度让慕容倾儿看了想笑。
慕容倾儿很是无奈的笑着,语气也温柔的许多。“晨,有人找你。”
那人身上没有杀气,走到了门口又离去了,定是来找他们有事的。
他温柔的声音带着许多的情愫,但更多的是让人不可否定的语气。“让他等着。”
然后再次将身下的人,吃干抹净~
北冥是百般无聊的在大厅等候,这都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房内的两人还没好。但想起刚刚声音,他的脸色就如熊熊燃烧的烈火般火热,也在燃烧着。
抬头看向门外,冷风凛凛,天气刚入夜没多久,他们两个入睡也太早了吧?
又过了一会,直至北冥都等的不耐烦了,慕容流晨才风度翩翩的走了出来。
“哟,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们打算激战到天亮呢?”瞄着黑眸,很是不满的看着出来的男人。
慕容流晨很是优雅的坐在一边的凳子上,风轻云淡的说:“如果你不来的,我真有这个打算。”这意思很明显的是说,北冥打扰了他的好事。
北冥很是无药可救的对慕容流晨摇了摇头。这男人,对女人反感的时候,恨不得眼里不能见到女人。一爱上女人,离都离不开,甚至在慕容倾儿离开了他这半年,他过的是生不如死。
突然看到慕容流晨被吊着的手臂,而疑惑的问道。“你手臂怎么回事?”
要知道,从没什么人都让慕容流晨受伤了。
慕容流晨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淡淡的说道:“没事,你来是查到剑鸣了?”
北冥摇了摇头,收起脸上的痞子之态,严肃认真的看着慕容流晨说道。“没有,但我查到一件事。”
看着北冥这么认真的模样,他也凝重起来。“什么事?”
“十一年前在你去赵国时,剑鸣当时是尾随在你身后,想要杀了你,在你被赵国上一任皇帝接到宫中时,他易容成你身边的侍卫,也进了宫。”北冥沉重的说道。
听闻北冥所说,慕容流晨低头沉思起来。也就是说,在当年皇帝一家被杀了的那一天,剑鸣是看到了事情的经过,所以才会接近银雪。
抬起头看着身边的男人,问出了他大胆的想法。“剑鸣是在皇帝一家死后的第二天才离去的吗?”
北冥点了点头,“对,他是在皇帝一家死后,趁着混乱离开的。”
“那也就是说,他可能是看到皇上一家死去的经过,也可能是他杀了皇上一家。”慕容流晨很是认真的看着北冥的眼睛。
“这么说是没错的,不过,你怎么关心起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件事好像与你无关吧。”北冥疑惑的问道。
“今天,我被皇上唯一的皇子叫到梅山之上,他说是我杀了他全家,后来才得知是有人诬赖与我,而那个诬赖我的人就是失踪多年的剑鸣。”想起今日之事,他还有些余悸。因为他,他的女人差点摔下悬崖,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那个男人的。
“竟然真的是他,这人还真的是小肚鸡肠,明明是自己比武失败了,输不起就不要比。”慕容倾儿款款的走出来,口中还在生气的骂着剑鸣。
从今日李云月跟她说明了一切后,她就明白了,帮助李云月杀掉厨子丫鬟的一定是剑鸣,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慕容流晨收起了脸上的凝重,俊脸上扯出温柔的痕迹,双眼看着出来的女人,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低沉动人的声音很有磁性。“怎么起来了?”
慕容倾儿耸了耸肩,扭头看着身后的俊脸,瘪了瘪粉嫩的樱唇。“有点饿了,就起来了。”
“那我们去吃饭?”征求着她的意见。他可不想他的宝贝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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