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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戏红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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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一拉秋水心,寒千雪道:“火思雨在哪儿?让她出来见她父亲最后一面吧!”

秋水心茫然的点头,道:“在新房的床下。”

寒千雪示意寒剑去找火思雨,同时看向火绝,火绝眼中的不敢置信和伤痛是寒千雪所熟悉的,轻轻一叹,寒千雪有些心酸的别过头,死别的痛是一种很难言清的伤啊!

[钟情却成伤,往事皆黯然:第十一章]

“水心,水心,快来,快过来见见你爹。”

秋水心似是没听见秋燕柔的话般,一动不动,只是茫然的任泪水从脸上滑下。

“绝儿,”火仲远看向火绝,道,“帮我照顾好你娘和妹妹们,还有善待你秋姨。”

火思雨终是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与康王妃司纤相仿的脸上交错着泪水哭倒在自己兄长的怀中,她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婚礼会变成这样,她不过是不想嫁给司南才乖乖的任由秋水心摆布的为什么却变成了与父亲的天人永隔。

将火仲远的尸身抱在怀中的秋燕柔脸上浮起一抹奇异的笑,喃喃道:“仲远,你别担心,我会陪着你,你不会孤单的。”

最先反应过来的寒千雪明白秋燕柔要做什么,但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那把秋水心用来刺杀康王妃司纤的匕首端正的插在秋水心的胸口,直至没柄。

“娘!”秋水心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受不住刺激昏倒在地。

难过的闭上眼,寒千雪不忍再看眼前的一幕,今天发生太多的事了,她都有些接受不了了。

殉情啊!这种古老的表达爱情的方式,在每个时代每个痴情的人身上上演,爱情有时候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如同她前世的父母,而爱情有时又是至死不渝的,就如同眼前的这一对。

难道古人对感情比现代人还忠贞吗?为什么在她接触了那么多易变的爱情后又让她看到如此深情的爱呢?到底她该相信爱是虚无的还是存在的?

心中有些酸涩的寒千雪趁人不注意悄悄的离开了司府,漫无目的的慢慢走着,寒千雪的心情差极了,这不是她来的目的,她只是想来帮帮师父的忙罢了,可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不觉间寒千雪来到了城外,望着满眼青翠欲滴的竹叶,心情更加悲凉,伸手扯过一枚竹叶,放在口中轻轻吹了起来。

她不怎么会乐器,小时虽被逼着学了一点琴技,但却上不了台面,而这叶笛却是她极喜欢的,没有什么华丽的技巧,虽然简单却朴实之极,是她在修罗山上常用来解闷的一种乐器。

口中的曲子着实有些忧伤,她并不知道这曲子叫什么名字,只是在前世无意中听到,极为喜欢便记了下来,如今不知怎么突然涌上了心头便吹了出来。

寒剑默默的看着那个坐在地上不停的反复的吹着同一首忧伤的曲子的白衣少女,眉头担忧的皱起,今天的事又伤到她了吗?又让她想起以前的事了吗?

两个时辰后,寒千雪终于停了下来,也不回头,仅是淡淡道:“剑,我是不是一个很不祥的人?”

寒剑一愣,随即道:“为什么这么说?”

很无力的笑笑,寒千雪道:“我所到之处总会带来不幸,今天若不是因为我在司家也不会引来天极阁的人,也就不会让火绝失去父亲,让秋水心失去爹娘,我的到来间接造成了他们失去亲人。”

“你怎么这么想,你这个钻牛角尖的毛病怎么总也改不了。”

“难道不是吗?”

寒剑有些气结,有些恼怒于寒千雪老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又有些怜惜寒千雪脆弱的表情,看着寒千雪眼中闪过的伤感,寒剑上前几步,坐到寒千雪身边,道:“小五,你又没有想过即使你不出现北灼昕也不会放过康王父子,你的出现只是一个契机让天极阁主提前动手罢了。”

“可是……”

“小五,在冰离、火阳的这场战争里起了重要作用的其实是无暇宫和康王父子。无暇宫,北灼昕他根本动不了,可康王父子就不同,要想除掉他们并不是很难,你要知道若非康王父子从中作梗或许火阳王早已听从国师的建议与冰离正式开战了,哪会等什么无暇宫的证据。北灼昕是一个野心极大的人,决不会就这么放弃,如今火阳国师依然在朝中,若北灼昕想要发挥他这枚棋子的作用就势必要除去康王父子,所以他们动手是迟早的事。

“可我的到来加速了这件事,或许再过段时间火绝他们就会除掉国师了。”

“这只是你的猜测,小五,你不明白火阳朝中的势力,也不明白国师在火阳国君心中地位,一时半刻国师的地位是受不到威胁的,而在这之前康王父子很可能就被北灼昕干掉了,你应该庆幸你的到来让天极阁主为了邀功而提前出手,因而只有康王一个人遭难,火绝却幸免于难,这样一来火绝就会加深防备,否则让他们准备好万全的计策,那么死得可就不仅是康王一人了,到时火阳朝中大权落到国师手中,那不就等于火阳落入了北灼昕手中吗?到时冰离也就危险了,那你深爱的西都又怎么办?”

笑了笑,寒千雪点头道:“你说的也对,剑,什么时候你的口才这么好的?以前你可不常说话的,不过,经你一番开导我心里好多了,就是觉得有点对不起秋水心,刚刚才见到自己的爹娘,这么快就又没了。”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还这么自责,又不是你的错,康王并不是你杀的,秋燕柔她是殉情自杀的,管你什么事!”

“就是心里有些难受罢了!对了,剑,你说这世上真有那么深的爱吗?”

翻翻白眼,寒剑道:“我怎么知道?”复又奇怪的道,“你不是在刚才说的挺好的么,什么‘爱本身并没有错’,什么‘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怎么这会儿反到问起我来了?”

尴尬的笑笑,寒千雪撇撇嘴,心道:那些都是从网上看来的,只不过是不想看他们为了谁对谁错而争来争去的,因而借来用用罢了,真正什么是爱她那里知道,她又没爱过!

“好了,心情舒坦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师父想必在客栈中等急了吧!”

一回到客栈,小二就告诉寒千雪,鬼医留话给她,让她到康王府去找他。寒千雪皱了皱眉,到康王府吗?人家现在应该在处理康王爷的后事,哪有心情招呼他们,可是……

算了,还是看看去吧!

刚踏出客栈门,寒千雪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示意寒剑留在原地等她,寒千雪迅速的追了上去。

“玉洛飞,我有事要跟你谈。”

将玉洛飞带到一个僻静的小巷中,寒千雪道:“水心姑娘还好吗?”

“还在昏睡,师父在照看,”玉洛飞奇怪的道,“你怎么知道师姐和我们在一起,你不是很早就离开了司家吗?”

寒千雪微微一笑,道:“秋水心不是被你们带走,难道还留在司家或者跟着火绝走,可能吗?你跟玉老头到西华司府不就是为了水心姑娘么。”

“秋姨呢?”

“没办法分开她跟康王,所以小王爷将康王和秋姨一同带走了。”

“是吗?”寒千雪神情一黯,死也不分开吗?分开了二十多年也只有死了才能在一起。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玉洛飞的脸臭臭的,自始至终都没有给过寒千雪好脸色。

寒千雪有些没好气的道:“喂!用得着老摆一副臭脸吗?不就是小时候请你吃了两只‘鸡’罢了,用得着记恨到现在?一个大男人你也太小气了吧!”

闻言,玉洛飞脸色更加难看,森冷的气息从身上散发出来,跨前一步,逼近寒千雪,玉洛飞道:“我记恨?我小气?如果不是那时你整我,我也不至于……”

见玉洛飞一张脸铁青的将她逼进墙角,寒千雪也有些胆怯,赔笑道:“不至于什么?不会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了吧?哦,要不你说出来我赔偿你……”

“赔偿?”玉洛飞突然笑了,本就英俊的脸因这抹笑而更加帅气,只是这笑看在寒千雪眼中却有些危险。

僵硬的点点头,寒千雪道:“若那时的恶作剧真给你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影响的话,我尽量在我能力范围内补偿你,你说吧!”

“好,你想知道是吧!我告诉你,自从那时你整过我之后我只要一碰到女人就会过敏,浑身起小红疹子,这样你满意了吧?”玉洛飞低吼,忽又邪笑道,“不过,今天我才发现,我碰你却不有这种反应,你既然要补偿,那……”

寒千雪连忙跳开,道:“等等,这件事我们待会儿再说,先说正事。”

环胸而立,玉洛飞道:“正事?好,你说!”

看你还有什么花招,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别怪我连本带利的讨回去!玉洛飞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寒千雪自是不会忽略玉洛飞眼中的那抹算计,平静的道:“你现在已是无暇宫宫主了吧?恭喜你!”

“就这?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不,”寒千雪有些忧伤的笑笑,缓缓的从玉洛飞的身边走过,玉洛飞也不阻拦,静静的看着她,寒千雪没走几步便停下,回身道,“从今而后,无暇宫若有什么事需要千雪帮忙请一定知会,千雪保证尽自己全力去完成。”

闻言,玉洛飞奇怪的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这是我欠的债。”

“因为圣使?你是因圣使觉得自己欠了无暇宫才要……”

“不管我是为了什么,总之这是我的承诺,我并不是一个好心的人,也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可是欠债要还这个道理我还懂。”

看着寒千雪脸上的倔强,玉洛飞有些失笑,这个丫头,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明明心底纯善,见不得有人死去,偏要装作一副冷酷不愿救人的样子,明明常管别人的闲事,偏要说自己不愿管闲事,还真是……,可爱!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寒千雪又道:“至于对你的补偿我也想好了!”

[钟情却成伤,往事皆黯然:第十二章]

见玉洛飞一副静待下文的样子,寒千雪接着道:“从今而后我会多给你……,介绍几中‘鸡’的!”话一说完,寒千雪脚尖一点,人也往身后的街上冲去,刚刚的一番做作为的就是换个好位置以便快速的冲出去,街上人很多,而且剑就在不远处,堂堂无暇宫宫主总不至于追到大街上施暴吧!

玉洛飞苦笑着看着寒千雪冲出小巷,心道,这丫头,轻功还真是不赖,也真会算计,故意装作很忧伤的样子,让他不防备轻松的换了位置,其实他也并没有想要把她怎么样,用得着溜这么快吗?不过,自知道她是女孩子时曾经对她积的怨也就慢慢的消失了,反而有些佩服这个小丫头。

一个女孩子散发出那么夺目的光芒,游走于江湖之中,没有一丝胆怯没有一丝示弱,还真让人欣赏,能被她整到也许也是一种幸福吧!

想想他这十年来一直无法碰触女人,玉洛飞心中就一阵苦笑,这个丫头到底是害了他还是帮了他?他是不想与女人有过多的瓜葛,但并不代表他没有正常的生理欲望,可这十年来他一碰女人就过敏让他对所有的女人望而却步,然而这个禁制却让他在武功上大有精进,还真是福祸相依!

只是这辈子真的只能碰她的话怎么办?圣使为了她连性命都不要,而他又能做什么?算了,一切随缘吧!看这丫头,也没把心思放在男人身上,还是先查出圣使的下落再说吧!

寒千雪和寒剑到达康王府时并没有见到鬼医欧阳堂木,反而被王府的下人带到一处庭院中,看看院中一身便服,神情憔悴的火绝,寒千雪示意寒剑不要跟来,自己缓步走了进去。

火绝一脸漠然,看到寒千雪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示意她坐下,然后道:“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真好!”

“好什么?我的到来带来了你父亲的死亡,你应该恨我才是啊!”

“恨你?我爹又不是你杀的,而且若不是你说不定司府上下近千人就全交代在哪儿了。你还是那样,无论是着男装还是女儿身都那么耀眼,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处在重围之中仍能侃侃而谈,想办法解决危险,就这份从容,这份勇气和胆识好多男人也不及你。”

“你叫我来是为了夸我?”

勉强笑笑,火绝道:“我娘病了,一直在昏睡,你师父在替我娘诊治,而思雨也把自己关在房中不肯见人,家里一下子发生这么多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找个人谈谈。”

“王爷的后事呢?你不着手办吗?”

“已经开始准备了,我爹是王叔,他的后事不可能那么简单的,要准备完全才是。”

“那秋姨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火绝一愣,道:“你说呢?”

“把她与你父亲合葬了吧!他们分开了二十多年,终于可以在一起就不要狠心的分开他们了,毕竟秋姨是为了你爹才殉情自杀的,相爱的人活着无法相守已经是一种遗憾,死了之后就成全他们吧!”

“那我娘呢?我娘能接受吗?”火绝苦笑道。

“要不然这样,等王妃醒后问问王妃的意思,想来经过这么多王妃也该看开了,再不就把秋姨葬在王爷身边,等王妃百年之后也将她葬在王爷身边。其实你爹也是爱你娘的,否则也不会为了你娘而向秋姨求情,既然王爷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那么就把这两个女人都葬在他身边,若她们日后在九泉之下还打架的话那就让你爹去烦恼吧!”

寒千雪开玩笑的话让火绝面上闪过一丝笑容,寒千雪道:“小王爷,……”

“为什么叫我小王爷?”火绝皱眉,“以前你总叫我火将军,现在又叫我小王爷,难道我们一定要如此生疏吗?我记得萧离一直叫你‘千雪儿’,我也如此叫你,你能否别在叫我小王爷呢?”

“那叫你什么?你本来就是小王爷啊!”

“叫我‘绝’行吗?”

耸耸肩,寒千雪道:“无所谓啊!反正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对了,绝,对于水心姑娘也请你好好对她。”

“我明白,只是她被她师父带走了,若她愿到王府来我会待她如思雨般,毕竟她也是我的亲妹妹。”

“恩,以后你还要小心些,北灼昕怕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我明白,经过这次的事堂兄也被震怒了,这反而给了我一个扳到国师的机会,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北灼昕安置在火阳的钉子连根拔去。”

“那就好。对了,不知你娘怎么样了,去看看!”

火活点头,这个白衣少女的微笑奇异的安抚了他那颗不安、焦虑的心,仿佛信心又重回到他身上般,火绝此时觉得他不再那么沮丧,失去父亲的打击也渐渐恢复过来,他要振作起来,为他的母亲和妹妹,为整个康王府也为了眼前这个绝美的女孩能对他刮目相看。

眼前这个女孩是发光的,而他要做那个能够捕捉光芒的人。

康王妃已经苏醒过来,但情况并不乐观。

火绝看着一脸呆滞,嘴角却带着莫名微笑,一动不动、一语不发的康王妃,焦急的道:“我娘怎么了?她为什么不说话?”

鬼医欧阳堂木的表情是凝重的,扫了一眼火绝和寒千雪,沉重的道:“王妃恐怕是得了‘失心疯’。”

“失心疯?”寒千雪惊呼,她明白这“失心疯”的概念,也就是说王妃从此以后将会一直这样痴呆下去,即使能恢复恐怕也机会不大。

“失心疯,那是什么病?欧阳先生也治不了吗?”

“失心疯其实是一种心病,药石无效。小王爷应该听过心病还需心药医,王妃是因为受刺激过甚因而自己把自己封锁起来,她现在陷在了过去的回忆中,如果要让她恢复正常除非她自己能走出来。”

“刺激过甚?”火绝喃喃的重复,脸上的神情有些绝望。

“先是追杀了二十多年的情敌出现,后来自己深爱的丈夫又为了别的女人而死,而那个女人又为自己的丈夫殉情自杀,这种打击对王妃来说是有些超过了。不过,绝,其实这样也好。”

“好?”火绝愣住。

“是啊,你娘应该是很爱你爹的,可是你爹已经不在了,而且还是以一种她所无法接受的方式消失在这个世上的,她当然不愿意清醒过来面对了,如今的她,虽说不言不语,不能给任何人回应,但她能吃能喝能睡,只不过她只是把自己关在了回忆之中而已,想必那些回忆都是她和你爹二人拥有的甜蜜记忆,让她就那么幸福的活在自己的美梦中总好过让她清醒过来面对残酷的现实吧!再说了,你跟你妹妹也是大人了,已经不需要在母亲怀里撒娇了,你只要照顾好你娘,打理好她的一日三餐,相信她这样要比她正常幸福的多。有时一无所知反而是一种幸福。”

“也只能这样了。”火绝沉痛的看了一眼康王妃,点头道。

“好了,我跟师父也该告辞了。”

“告辞?你要去哪?回西都?”

“哪有那么容易回去,没帮师父搞定师娘前我只能待在西华。唉!我只是个任劳任怨的小徒弟啊!”寒千雪颇为哀怨的口气换来欧阳堂木一阵白眼。

臭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到底你是苦命的徒弟还是我是苦命的师父?为了让你来西华,你敲诈我的还少吗!

明白欧阳堂木那一眼的意思,寒千雪得意的瞟了几眼欧阳堂木,那意思是说:我就是扮猪吃老虎,我就是要在外表现出乖徒儿的形象,怎么的,你不服?来咬我啊!

火绝自是不明白寒千雪与欧阳堂木对视的这几眼中包含的意思,但他却不愿寒千雪离开,于是道:“既然还要留在西华,那何不就住在王府中,一来欧阳师父可以就近再帮我娘看看,二来我姨娘这几日必定会到王府来看我娘,欧阳师父也就不必再特意去司府求见我姨娘了。”

闻言,寒千雪眼中一亮,对哦,这么个绝好的机会不用百不用。

“也好!师父我们就住在王府好了,这样一来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哦!”

看出火绝还有特别用意的欧阳堂木也不点醒寒千雪,他这个徒弟什么方面都聪明,但只有在感情上却迟钝的不是一般。唉!到时‘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就不知是谁了,不过,这个与他没多大关系,他可是巴不得有人能把这个小祸害早早的给娶了去,省得他一天到晚老让自各儿的徒弟算计。

事实也是果真如火绝所言,司语因姐姐的缘故时常到康王府来,而欧阳堂木也就依寒千雪所言跟前跟后发挥打不死的蟑螂的精神,彻底的无赖的跟着司语。终于几天后司语妥协了,但她却提出一个要求来,声明不完成就休想让她回心转意,而此时被火绝温柔包围,查觉出不对劲的寒千雪便第一个接过了这个任务将欧阳堂木成婚时在文城亲手设计建成的家重新买回来并修葺翻新。

听说寒千雪要走,火绝第一时间找上了寒千雪。

“你要离开西华?”

“对啊!我是孝顺的小徒弟么!”开心的喂着池中的金鱼,寒千雪漫不经心的道。

通过几日的相处,火绝也了解了欧阳堂木与寒千雪两师徒的相处之道,此时听寒千雪说她是孝顺的小徒弟时,不由摇头道:“你?还孝顺的徒弟呢!我可是从来都没见过如此奸诈如此爱算计师父的徒弟。”

将手中的鱼食尽数洒出,拍拍双手,寒千雪斜睨着火绝道:“我算计他?他算计我时你怎么看不到,你知不知道他在我的药中加了整整半年的黄连。我这个人没别的嗜好,可是人家要整我我要是不整回去,那我就不是寒千雪了!当然了,我也是为了他好呀!”

“为了欧阳师父好?”火绝哭笑不得的道,“你那些都是些什么鬼点子,欧阳师父好歹也是个前辈极的人物,你竟然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唱情歌,还……,虽说那是为了让他与我姨娘夫妻能复合,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也太不给欧阳师父面子了。”

“面子?面子值多少钱一斤?”寒千雪嗤之以鼻的道,“不就是让他在众人面前唱了情歌,说了些肉麻的话而已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师父他老人家自己愿意的又不是我逼他的,再说了,你当时不也看的津津有味的么!”

“你当时的做法跟逼有什么两样?算了,反正欧阳师父自己拿你没辙我抱怨也无济于事。对了,至于到文城的事,你不用去了我派人去就行了。”

“你派人去?那算什么?诚意!要有诚意你懂不懂,师父呢,现在要继续搞定师娘脱不开身,而我身为他的徒弟自然要为师父分忧,俗话说的好:‘有事弟子服其劳’么。”

诚意?!鬼才信你,怕是你自己想去玩吧!要我相信你会心甘情愿为欧阳师父去文城,还不如让我相信母猪会上树呢!对寒千雪有些了解的火绝心道。

虽然很想阻止寒千雪离开,但火绝却不敢硬来,毕竟几日相处他已了解寒千雪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若要硬来的话恐怕这辈子他都别想再见到寒千雪了,可惜现在在西华他还有事要处理,否则他必会随寒千雪一同去文城。

[钟情却成伤,往事皆黯然:第十三章]

西华城外,停着寒千雪来西华的那辆马车,寒剑坐在车辕上看着不远处脸已有些绿了的欧阳堂木心中深深的同情着,欧阳师父怕是又被自己的徒弟敲诈了吧!

将从欧阳堂木身上敲诈出的银票塞到怀中,寒千雪道:“老头,别苦着一张脸,你要知道这些钱我可是为你花的,为了你将要得到的幸福着想,你应该高兴一些!”

“高兴?”欧阳堂木怪叫道,“臭丫头,你一次从我身上敲走十万两,你还要让我高兴?”

“喂!老头,你再这么小气我甩手不干了。老头,你也不想想,你里离开文城已经二十多年了,别说你那宅子已经经了好几个人的手了,要再买回来会有多吃力,说不定你那宅子已经荒废倒塌了要重建。这要花多少银子,你知道不知道?”

“就算我那宅子已经倒塌荒废,十万两早足够重建一间比那还大的大宅了,你,你竟然还,还……”

“有备无患啊!老头,重建要雇人,要开工资,麻烦着呢!你最好祈祷你那旧宅还在而且现在的主人愿意买,否则你要让师娘回心转意你就慢慢等吧!小气师父,也不想想你徒弟我这一路上也是要花费的就不知道多给些。”

“得了,丫头,我现在手头也就那些现钱了,你省着点花。”欧阳堂木不想再与寒千雪废话下去,要不依他这徒弟的个性怕是还要敲诈他。

“老头,我可是个穷人,没多余闲钱,所以你最好把资金供应足了,你要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且老头你还要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想我的效率高一些你最好……”

“都跟你说了我身上现在没银子了。”

“老头,你既然能拿出这十万两来就说明这二十多年来你并没有闲着,否则你整日待在山上那来这么多银两,当然了这些钱自然不会是你行医制药赚来的,你可是不给别人看病好多年了,让我想想,你轻功那么好,当然就是……。老头,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不过应该是在山上被憋坏了,唉!当贼也不容易啊!老头,你肯定收拾了不少宝贝,是吧?”

明白寒千雪的意思,欧阳堂木无力的垂下头,这丫头是生来克他的吗?这二十多年来他是仗着轻功四处搜刮了不少宝贝,但那也不过是因为气闷,闲着无聊才……,可怎么就被这个徒弟发现了呢!还把他沦为“贼”,真是……

“行了,我手上真的只有那么多现钱,如果真不够,你先垫上,回头我再给你就是了。”真是一点也不吃亏,估计这次她又要敲诈他这个师父不少银子了,小气的徒弟!奸诈的徒弟!

“好吧!看在你这么爽快的份上,这个给你。”寒千雪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随后拿出几张纸道。

“什么?”

“追妻秘诀啊!我走后你要继续努力,用那上面的招去打动师娘,要不万一文城这边的事办不成,你可不就亏大了。”

“该不会又是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招吧?我,我不要!”欧阳堂木赤红着一张脸气呼呼的道,显然先前寒千雪突然袭击给他的招太让他震惊兼印象深刻了。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反正这上面招多了,你自己选自己可以接受的不就行了么!怕成这样还真是……,亏你还是我师父呢!一点魄力也没有。”

这个似乎跟魄力没有一点关系,好不好!欧阳堂木对这个徒弟算是彻底无语了,他怎么几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呢?!

摆摆手,寒千雪向马车走去,道:“总之,记住三个步骤,第一步想办法进入司家的大门而不被赶出来;第二步想办法进入师娘的小门也就是师娘的香闺而不被赶出来,”跃上车,一手掀开门帘,寒千雪回身又道,“第三步,想办法爬上师娘的床,造成事实师娘也就跑不了了,而你也就把一切搞定了!”

这句话刚说完欧阳堂木的脸顿时成了酱紫色,而寒剑也是脸颊抽搐,神色古怪,寒千雪却不管这些,爬进马车继续道:“对了,你还要跟司南多联络联络感情,让他帮你,你们父子二人能联手一定能搞定师娘。”

马车缓缓前行,行了数里,寒剑才笑出声来,早先他憋得好辛苦,可他不敢笑,欧阳堂木已是脸色青紫,羞恼之极,若他在笑出声来怕是会糟池鱼之殃。

唉!欧阳师父对他那个嚣张的徒弟是不敢怎样,可对他就不会客气了!

“有那么好笑吗?”车内寒千雪声音闷闷的。

“当然好笑了,小五,你都没看见欧阳师父的脸色,都黑了,有你这么教自己的师父的吗?你呀,从哪儿学来的那么多古怪的招?”

寒千雪懒洋洋的道:“从电视和网上看来的。”

“殿试和王?那是什么?”

“哦?”车内,白衣胜雪的寒千雪笑得僵硬,半天才道,“是一本叫《电视和网》的小册子。”

“小册子?又是小册子,你那来那么多的小册子?”

“嘿嘿!我人缘好么!”

文城,火阳国内历史教为悠久的一座城池,不同于龙安、西华这些都城的繁华,没有西都的商业氛围亦无凤都的名气,有的只是扑鼻而来的雅致气息。

“不愧是名为文城,当真是文人墨客齐聚的地方,”望着满街的书生、文士,寒千雪笑道,“真不知老头当年为何要选这个地方定居,他身上又没有丝毫文人的味儿,难不成是想附庸风雅?若是这样的话那还真象是老头会做的事,不过,老头他可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的人,还真是自不量力!”

寒剑只是稳稳的缓缓的赶着马车,并没有接口,反正挖苦自己的师父是寒千雪的嗜好就由她说去,这俩师徒互相算计挖苦对方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这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的一种习惯,即使对方不在身边也会说上几句才甘心,只不过,欧阳师父一直居于下风罢了。

找了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下,寒千雪和寒剑在第二日早上便出门去找欧阳堂木的旧宅。

欧阳堂木的旧宅在城外的一处僻静的竹林后,寒千雪和寒剑二人边走边打听,终于来到了竹林外。

文城的地理位置靠南,所以虽已入秋,但林木花草却丝毫没有染上秋意,竹林更是青翠的喜人,就连地上的小草也是绿意盎然,而且林中尚有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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