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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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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哩。”

“那你是……”裴金玉实在是摸不透刘彩的心。

刘彩也叹息了一声,道:“觉得裴宝人好,可又觉得他不够有英雄气概,觉得他应该像我哥哥那样,谁招惹了他,抡起拳头就上,可又觉得真像我哥哥那样,实在是有够让人头疼的。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金玉,你了解我的心思吗? ”

裴金玉果断地摇头,像刘彩这般让人纠结的小女儿心思,她上一辈子也没有过,她只知道喜欢就是喜欢,割头也不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割了头也不能变成喜欢。

这就想起了代王,心顿时塞塞的。

刘彩也不知道裴金玉怎么突然变了脸色,心想着该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就听她又说话了。

裴金玉说:“你要是不喜欢裴宝,我就告诉我娘去,我娘堂姐的女儿也到了说亲的年纪。”

刘彩一跺脚:“裴金玉……”再逗我,你就不是我闺蜜了。

好吧,这就是有戏。

嗯……七里就歇了吧。

瞧,快刀斩乱麻,好处自是多多的。

皇帝就是不懂这一点,才会今天烦心,明天也烦心。

高御史单独进谏的时候,跟皇帝说:“太子不堪当天下之主,恐忠义王有反相,不如让赵王……”

皇帝虽然也觉得自己的儿子不怎么地,但别人这样说自己的儿子,还是很不高兴,便道:“如果这是天意,就是赵王做了太子,又能怎么样呢?”

高御史又道:“皇上乃是天子,皇上的意思就是天意。”

皇帝沉默了良久,像是在喃喃自语:“朕再想想……”

正文 第107章 于

皇后最近真的很烦恼;不止是因为掐住她不放的韦妃;也不止是因为两个都还没有子嗣的儿子;而是因着皇帝就好比□□一般的脚踩两只船摇摆不定的可耻行径。

要知道不管是太子也好;赵王也罢,两个可都是她的儿子。

皇帝越是举棋不定,到头来,受伤最深的不是她这个儿子,就是她那个儿子。

作为母亲,无论伤的是哪一个,都会是最心痛的那一个。

皇后听着从皇帝的寝宫甘泉宫中传出来的消息;除了心惊就是愤恨;将那高秉光臭骂了一顿,犹不解恨。这就下了一道懿旨;斥责丹乡伯家的儿媳不守孝道,勒令其三个月内不得出门,将《孝经》和《女则》抄写百遍。

丹乡伯的儿媳正是高如意呀。

本来在洛阳城中就很闻名的她,再一次的名声大噪。当然,都不是什么好名声罢了。不尊公婆,不从夫君,再严重点儿还有传她水性杨花、红杏出墙,总之,越传越离谱就是了。

有人言之凿凿地说了,要不是因此,皇后娘娘也不会下懿旨训导她不是!

殊不知,高如意这一次真的是冤枉至极,六月将要下飞雪的节奏。除了回门之时闹出的那件事,她自打被丹乡伯府接了回来,就恪守妇道,再也没有出过什么出格的事了。

就算是夫妻不睦,小打小闹,也是关着门来的,怎么也不会传到皇后的耳中。

想她虽然不大能看的上那韦文浩,不过是因着他爹一开始十分笃定地说要将她嫁给赵王在前,正做着王妃的好梦,一下子跌落成了一没有爵位二没有官职的纨绔之妻,原本就心气很高的她,自然是一时半会儿的无法接受,饶是如此,她也并不曾干出过失节之事。

皇后的懿旨才宣读完,高如意就因着不服不忿,喷了口血,直接晕死了过去。

丹乡伯和夫人乱作了一团,宣旨的太监还没走,一边代表了皇后,一边又代表了御史大人,两厢都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

这就兵分两路,伯夫人赶忙命人将高如意抬进内房,去请大夫。而丹乡伯就拉着宣旨的太监,又是送礼,又是不停地说好话,意思就是还请他在皇后面前务必美言几句,譬如高氏气愤吐血,完全可以说成是悔恨难当,捶胸痛哭,生生锤出来的一口血嘛!

什么事情,换一种委婉的说话,连结论都是不一样的!

到了晚间,不知去哪里浪荡了一天的韦文浩归了家,正房的门都未入,抬脚就去了姨娘的房中歇息。

高如意独自坐在灯下垂泪,夫妻不睦,名声尽毁,越想就越是活不下去的滋味。

她抹干了眼泪,将自己收拾的干净整齐,还细细地描了眉,擦上了红胭脂,这才倒了杯茶,就着茶水吞下了两个金锞子。

紧接着又爬上了床,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

******

丹乡伯家办起了丧事,哭得最痛的莫过于高御史和高夫人了。

而最高兴的却莫过于韦文浩,可能这也就是高如意一心求死的原因之一了。

是唏嘘也好,感叹也罢,一个人的生命可以强大过与天抗争,也可以弱小到稍纵即逝。

高如意的葬礼结束后的一个月,洛阳城中又传出了这样的流言。

说是宫里的贵人仗着位高权重,因着私人恩怨,生生地逼死了好人家的儿媳。

流言没敢指名道姓,但明白人的心里,即使点到为止,自然也是全都明白的。不明白的就是将前因后果一一表明,他也不会因此而变得通透或者一点就明。

皇后是个明白人,一听这流言,就知贵人指的是她,私人恩怨指的是她和韦妃的明争暗斗,那好人家的儿媳指的自然就是才死没多久的高如意了。

高如意死的时候,传到宫里的消息是说她得了急症不治而愈。

皇后当时就觉得蹊跷,她白天才下的懿旨,高如意早不得急症,玩不得急症,偏偏是当晚怎么就得了呢?

她本欲派个人去查看查看,可韦妃一接到了宫外的消息,就像疯了一样,跑到慈惠宫来又哭又闹,整整闹了一天一夜,连口气都不带歇息的。

皇后只一心对付她去了,等想起来那高如意的时候,人已经匆匆下了葬。

如今看来,说不定这是高家和韦家做的一个局,牺牲了一个高家的女儿韦家的儿媳,故意要将脏盆子往她头上扣吧!

还真是用心险恶。

皇后生生地憋了一口气,她怎么想都没想明白,韦家跟她有仇就算了,和他高家有什么关系!

就算高家是支持赵王的,可她也是赵王的母亲。搞臭了她,难道就对赵王有利?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搅乱了皇后的心绪,她忍着头疼,对左右说了一句:“去,去告诉太子,让他负责把外头的流言全部平息。”

忽然听到了皇帝的声音,“平息?你还有脸让太子帮你摆平,你惹出来的事情,有本事你自己去摆平啊!”

皇后一惊,赶忙从榻上立了起来,假装没有看到皇帝不善的神情,道:“皇上怎么今儿有闲心,到臣妾这里来了?”

就听皇帝闷哼了一声,一巴掌拍在了案几上道:“皇后,你做的好事情?”

有些事情还是打死不承认的更加有利。

皇后面无波澜地道:“臣妾不知皇上说的是什么事情,至于臣妾让太子平息的事情,自然是一些不利于皇家的不实言论而已。”

皇上见她打定了主意一心抵赖到底,遂道:“你敢说丹乡伯家的事情跟你无关?”

“丹乡伯家什么事情?哦,难道皇上是说臣妾替丹乡伯夫人教导儿媳的事情?那确实是臣妾所为,不过是因着丹乡伯的女儿不尊尊长,三日回门便挑拨娘家和婆家大闹了一场,还有其言论也与世家女的身份有违。”

皇后说的很镇定,皇帝要是信了她才有鬼。

“你说的是什么年月的事情,时隔几年,你如今才发作又是什么意思?”

皇后顿时就跪下来请罪:“臣妾原想着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日前却得三清祖师爷点醒,在其位谋其政,臣妾身为皇后,自当履行皇后的职责,教导好全天下的女子,这才旧事重提。还请皇上恕罪,是臣妾醒悟太迟。”

皇帝勃然大怒道:“好你个皇后,朕到了今日才知道你竟有一张如此能言善辩的巧嘴,你逼死了高卿的爱女,居然还一副天经地义的表情。逼迫人之前你就没有好好想想,自己也是有儿女之人,可怜那高夫人日日夜夜以泪洗面,如今已经卧床不起。”

皇后依旧辩解:“臣妾不服,皇上听信片面之言……”

皇帝打断她道:“够了,也正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看看你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贤能之才,你不仅仅是毁了朕的儿子,还毁了朕的国家,朕悔啊,悔不当初。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娶了你,到都来落了个误家误国的下场。”

皇帝恨的咬牙切齿,说完了话,挥袖离开,实不知皇后因着他那几句话,也恨得切齿咬牙。

他不知道,悔不当初的不止是他,还有她哩!

当初的甜言蜜语,如今想想不过是口腹蜜剑。当初的山盟海誓,到了如今也不过是空口白话。他变成了什么样都无所谓,他怎么对她也都无所谓,可那句“你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贤能之才”是什么意思?

是说他要将皇位给那个度乘大圣的意思吗?

这时的皇后没有后悔不该心软放过了林优之,只因她心里很清楚地知道,就算没有林优之,皇帝一样还会有其他的儿子。

他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将皇位给太子,更不用说给赵王了。若不然他也不会这些年一直让赵王误会他不喜太子,同时又让太子替他上朝,却又不肯禅让皇位。

他的心里在打什么样的主意,皇后猜测了多年,此时此刻只一心觉得他不过是在利用他们母子三人。

等到度乘大圣长大,太子是要被废的,她这皇后也是要被废的,至于赵王至始至终就被亲爹当做了傻子。

或许根本就不用度乘大圣长大。

皇后想到此,只觉心惊的同时更觉头晕目眩,她从没有此刻这样的痛恨过皇帝,巴不得他现在就死。

只有他死了,度乘大圣才不会成为太子的威胁。只有他死了,他们母子三人才不会沦为垫脚石。

皇后哆哆嗦嗦地端起了案几上的凉茶,咕嘟咕嘟地咽下了肚,这是从口一直凉到了心。

她强迫自己镇定了再镇定,做了两件事情,确保太子今晚就在东宫,确认了今天当值的不是羽林中郎将高若凡。然后吩咐小厨房小火熬一碗皇帝最爱吃的莲子八宝粥。

正文 第108章 于

皇帝暴毙;他的结发妻子亲手送走了他。

要不是善方的手快,觉得事儿不太对,事先将林优之捞进了佛堂里头念经,没准儿连度乘大圣也得上天继续当须菩提去了。

这女人要是疯起来,那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皇帝跟前的几个死忠的内侍和侍卫;几乎全被皇后娘娘下令杖毙了。

春宝今天不当值,算是躲过了死劫;却躲不过生劫。

如今他被皇后拎了出来;只等着忠义王和宰相赶到,好和他讲述一下皇帝是怎么就突然死了的。

春宝实在是个不知情的,可不要紧啊,皇后是怎么教的;他照着说就行了。

天塌下来;还有一旁的苏御医顶着呢!

苏御医的心情别提了,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吓得一个劲地乱哆嗦。是真想死啊,可一想起家里还有二十好几口人呢,还是先别死了,做好了皇后交代的事情,确保不连累家里人了,再去死也不迟哩。

住在东宫的太子,自然要比住在宫外的人来的更快。

太子还没有进屋,就已经哭了出来。爹是亲爹啊,死的又这么意外,能不哭嘛!

太子一边哭一边道:“母后,父皇怎么说去就去了呢?”

皇后用手绢擦了擦眼角,先瞪了一眼屋里的几人,这才道:“母后本想着给你父皇送一碗他最爱的莲子八宝粥,来的时候,你父皇他……他就已经快不行了。”

一说完此话,皇后颇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苦熬了这么多年,不过是三个心愿,一是太子登基;二是太子有后;三是赵王娶亲。如今眼看就要达成头等重要的第一件,皇后连方才的惧怕都忘记了,只一心想着,若是早一点走这一步的话……

正胡思乱想着,就有人报忠义王和宰相到了。

这两个是老狐狸了,肯定会觉得事有蹊跷,但肯定不会往外说就是了。这也是她为何第一时间叫了他俩,却不肯通知高御史的缘故了。

皇后稳定了心神,只作伤心垂泪状。

皇后料的很对,也就只有忠义王象征性地问了今日是谁当班,又问了皇帝生前可留了什么遗言。

肖宰相那儿,连问都没问,这是高兴坏了,哎呀,终于要当国丈了不是。

想想那林峻游也是怪可怜的,除了赵王谁不盼着他快死呀,就连他死的如此蹊跷,也没人为他出头伸冤。

属于他的时代,由一包磨碎了的断肠草混在茶里终结。

至于皇后的那碗莲子八宝粥,不过同皇帝死于急症一样是个障眼法。

赵王不是没有怀疑,就连他母后的那碗莲子八宝粥,他还偷偷地用银簪试过,可……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子登了基。

从此,兄是君,他是臣。

一母同胞,林浅之不过比他大了两岁,这就是优势,叫他如何能甘心!

是以,真心哭先帝的,除了新皇,也就只有赵王了。

如今,先帝是林峻游,一不小心,林青峦就成了先先帝。

代王表示实在是够意外的,连看皇后,不,是皇太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其中的猫腻,就算是没有探子告知的点点滴滴,他也能猜测个□□不离十。

说伤心,确实也伤心。但这伤心,却又不能算是那么的真心实意。

这事儿,要换作他还是皇帝的时候发生,别管是谁害死了他的二弟,他势必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如今,唉,死了就死了吧,早死早省心。

饶是如此,代王还是心塞塞的,有点儿想哭,可又一想起林峻游的所作所为,心里就像刮起了一阵龙卷风,卷卷卷,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生生地又卷了回去。

代王连眨了好几下眼睛都没用,关键是花椒粉没带,哭不出来怎么整?

明明一件挺悲伤的事情,裴金玉愣是被代王脸上的呆滞表情给逗乐了。这么庄严的时刻,要是笑出来,得被多少人诟病。幸好,裴金玉是个反应快的,眼睛一闭,嗯……又晕了过去。

反正,林家不管谁死,都跟她没太大的关系。按照她的心理,就是全死完了也没有关系。更何况,她爹还没费一兵一卒,皇帝就死于窝里斗,完全的乐见其成啊!

裴金玉跟着受了好几天的累,终于回到了家里。闲着没事儿,就去裴小七那里转转吧,主要是想淘点儿什么备用的药品。这不是皇帝换人当了,谁知道会出什么样的事情。

去了一看,乖乖,夫妻俩正烤肉吃哩!

皇帝才死了几天好不好!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庆祝真的好?

赫连名花还特地让了让她:“长公主,要不要一块儿吃点儿?”

要,当然要的,都在皇宫里喝了好几天的白粥了。

这是林峻游挂了之后,唯一的坏处了。

******

好在,林浅之代父上朝已经好几年,所以挂了皇帝,就跟挂了一个太上皇一样,没什么影响,大家哭了几天,该干嘛就干嘛了。

饭是要吃的,朝是要上的,不过是比平时上朝多研究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关于皇帝的葬礼。

林峻游可不是林青峦,他一上位的时候,便开始着手建造自己的皇陵。

先是选址用了一年,备料用了两年,开工也就才几年的时间,连一小半都还没建好哩,也就相当于大坑将将挖开而已。

工程的进度自然要加快,还有该精简的也得好好的减一减,眼看就是三伏天了,说的是皇宫里不缺冰块,可也不是长事啊!

新皇屁股才挨上龙椅,就想起他父皇的好来了,当下又哭了出来。

新皇都哭了,朝臣们也得哭啊。

于是,一早上啥都没干,光哭去了。

裴天舒身边常用的跟班都知道,这几天王爷的心情不佳,谁要是一不小心,点燃了炮仗,那就阿弥陀佛,自求多福吧。

要问忠义王火气为啥那么大,还不是因着那几个蠢爆了的林家人。

死了埋了不就得了,还要争论谁去负责督促皇陵的工程进度,争论不休也就算了,他妈的没事儿老哭个屁啊。

每天起的比鸡还早,就为了听一大帮人又哭又嚎,再好的心情也暴躁了,没有抑郁已经算不错了好嘛。

代王知道这几天裴天舒看姓林的不顺眼,悄悄地隐了。接到了皇宫里暗桩们送来的,有关于度乘大圣那帮人关起门来不问世事的消息,代王觉得终于有了和裴金玉见一见面的借口,这就专拣了个裴天舒不在的时机,去了雕山小筑那里。

这一回,裴金玉没有赶他出去,也没有连弩相迎。正在阴凉下看书的裴金玉,指了指旁边的石墩,还道了句:“坐。”

实在是让代王惊喜不已。

一坐下,才发现,自己坐在了大太阳地儿。

那石墩滚烫的可以做烤肉了。

代王又站了起来,立在了一旁。

外人一看,这景象实在是……有够奇特的。说一个女人的家庭地位之重,可以说她和夫君平起平坐。到了长公主这里,怎么就成了这样呢,长公主赐座,代王都不敢坐。

可见,代王的家庭地位实在是有够低的。

比之姨娘都不如哩!

女人说,长公主实在是众位姐妹的楷模。

男人说,代王你特么的还是男人嘛!

裴宝说:“阿彩,你以后要嫁给了我,咱家也是你坐我站的。”

刘彩说:“嘘,别说话,听听他俩会说啥。”

知道长公主为啥这一回没赶代王出去了吧?

就因为这院子里啊,不止她和他两个人哩!

裴金玉一早就将院子,借给了刘彩和裴宝联络感情。

只因刘彩说了,“你不懂男女间的情爱,我也不懂,我决定先和裴宝谈一谈情,等我弄懂了情爱是怎么一回事,我再转回头来教你。”

情爱是个什么东西,裴金玉自然是懂的。但这个东西,还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譬如她说,情爱不是个好东西,会遮住了人的眼睛。可楚氏、高再婵、赫连名花就会说,情爱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

所以,裴金玉明智地选择了闭嘴,有些东西只有亲身去体验了,才能了解内里的苦涩滋味,也才能感受到什么叫做甘甜回味。

情爱是一种苦里夹杂着甜,甜里又偏偏会带着苦的,莫名其妙的东西。

可代王不知道裴宝和刘彩也在啊,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

裴金玉抬眼看了看他,对一旁的嘉荣道:“快,给代王上杯茶,看他热的都说不出话了。”这是害怕他会乱说话。

代王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待遇啊,一激动,还真就说不出话来了,上前跨了一大步,握住了裴金玉的手,结结巴巴道:“金玉……你……我……”

好好的气氛,被代王这一握,彻底搅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代王一握长公主的小手,激动地说:“金玉,俺乃你。”

长公主:“哪远死哪儿去。”

正文 第109章 于

关于代王是怎么被一脚踹飞出去的;他一点儿都不想再提起。

本来受他影响,准备伸出手去握刘彩小手的裴宝,果断地又将手收了回来。

然后,又伸头看了一眼屁股着地的代王,后背汗哒哒的。

站在亲戚的立场,满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长公主威武霸气。

可若是站在男人的立场;心里就只剩这样一句话:幸好长公主不是我的媳妇呀!

所以说,有些美人恩;真不是普通人能消受了的。

代王,继续加油呀!↖(^ω^)↗

对于闺蜜如此暴力这件事情;刘彩也真没有什么好说的。

反正;从小看她娘家暴她爹和她兄弟们,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像她闺蜜这样,一脚,“嗖”把人踹飞了的,还真是第一回见。

敢情,她闺蜜比她娘还要暴力啊!

真的,有个暴力的亲娘就算了,有两个暴力的兄弟也就算了,还有个暴力的闺蜜,她想学好,估计很难的吧!

就像她娘整日抱怨她兄弟们到处打架惹是生非,她没敢说,根儿其实就在她娘那里,她娘喜欢以暴制暴,所以她兄弟们也喜欢用拳头说话。

这叫耳濡目染。

嗯,其实有时候吧,拳脚真的比嘴巴更管用。譬如,文臣不玩阴的,啥时候都玩不过武将这个是个人都懂的道理。

刘彩下意识学她闺蜜,比划了比划脚上功夫。

裴宝吓尿了好嘛。卿卿,咱们拧拧耳朵,掐掐大腿就算了,踹飞什么的还是不要了吧,搞不好会死人的。

一转脸,裴宝就找代王算账去了。

裴宝表示,作为一个王爷,做不了男人中的楷模就算了,不要做个坏代表好嘛!天下的女人都跟你媳妇学习,那咱们男人还有活路吗!

代王假装很镇定地问:“老七,你是什么意思?”

裴宝道:“三哥,弟弟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代王又问:“为何有此一说?”

裴宝:“嗯?还不是那个什么……嗯……”冲动是魔鬼,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代王“我看见你被虐了哦”,这是找死的节奏吗?

代王:“到底是什么?该不是,你听说了什么?耳听为虚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代王套话那是一套一套的,裴宝果然中招,硬着脖子道:“不不不,不是听说,是亲眼所见。”

“哦?我不信。你说你亲眼看见就是真的了,证据呢?”

“刚刚,你差点儿摔落池塘的时候,我们就在假山的后面。”

代王顿时瞪大了眼睛,声音也抬高了好几度:“你,还有谁?”

裴宝:“……” o(≧口≦)o代王要杀人灭口啦!

******

其实想让人封口,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杀人灭口,一个是许之心愿或者威逼利诱,然后同流合污。

代王用的是哪一种,不得而知。

皇太后也正为了这个问题头疼着。

卢氏荣升为皇太后,就没有一天睡的安稳过,不是梦见先帝林峻游过世时的情景,就是梦见杖毙那些宫人的场面,无不是血腥而又让人战栗的。

老是这样自个儿吓自个儿,好好的人照样吓病了。

苏御医乍一听说皇太后有疾的消息,心头一阵狂喜,这是巴不得她病死了。紧接着就又想这该不是皇太后的借口,是不是他要是没有治好她的病,刚好可以名正言顺地赐死他。

是以,苏御医一面往皇太后住的宁安宫走,一面哭。

连传他去宁安宫的太监,都夸他对皇太后是一片忠心,还外加孝心。

苏御医心道,忠个屁啊,老子这是被吓的好嘛!

一到宁安宫,苏御医也没敢露怯,毕恭毕敬地请了脉,就对皇太后说:“太后最近是不是睡的不太好,心绪不宁。”

要换了个旁人,皇太后没准儿就说“唉呀,神医,说的太对了”。可对着苏御医的那张脸,她怎么越看他就越像是意有所指呢!

他什么意思啊?他是说她心里有鬼,才睡不着的吧!

皇太后当即就冷了面容,咳嗽了两声,斥道:“庸医,哀家不过是咳嗽,跟晚上睡不着觉有什么关系!”

苏御医顿时就跪了,连连磕头道:“太后,臣对太后真的是忠心耿耿,臣是个不会说话的,可臣真的是一心为了太后的凤体着想,还请太后开恩啊!”

皇太后的内心实在是纠结坏了,杀,她好歹也算是修道之人,至今为止造的杀孽已经够多的了,接下来的日子还是能不杀就不杀吧;不杀,看着苏子友就是觉得浑身不舒坦啊。

怎么办呢?

还真是灵光一闪的功夫,皇太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解决办法。那不是前天韦太妃吃饱了撑的,又在甘泉宫外痛哭了一场,还说了好些,譬如“先帝啊,臣妾知道你死的冤啊”之类的,意有所指的话。

那个女人没什么可怕的地方,但时不时的蹦出来恶心人,就是她的不对了。

皇太后屏退了左右,像是忍不住嗓子的麻痒,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苏御医是个有眼力劲的,赶忙上前为皇太后抚背,只听她清过了嗓子,压低了声音道:“你说你是个忠心的,可究竟有多么忠心,哀家看不到啊。不如这样,你替哀家办一件事吧!只要你做的好,哀家自然就相信你的忠心了。”

苏御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低垂着头没敢接话。

就听皇太后顿了片刻,又道:“韦太妃对先帝的感情之深,咱们有目共睹,先帝去了那边也没个可心的人照顾,哀家实在是不放心的。可韦太妃生有宜阳公主,按理说不在陪葬之列。不如……苏御医替哀家想想办法吧!反正,苏御医要是做不到的话,有大把的人争先恐后想对哀家表忠心呢!”

这是韦太妃不死,他就得死的意思。

苏子友想了想家中的妻儿,想了想眼前的富贵,咬了咬牙道:“臣,定不负太后重望。”

******

宜阳公主在死了亲爹之后,紧接着又死了亲娘。

消息一传到宜阳公主府,林焕就疯了。一心为了她的娘,和对她不管不问的爹,在她心里的位置根本就不一样的好嘛!

她抱着刘子骞嚎啕大哭:“我不信,我不信我母妃会为了追随我父皇而服毒自杀,她怎么可能舍得下我呀。”

嗯,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太大,可做的文章太多。譬如,韦太妃对先帝的情深是装出来的,看,亲女儿都说了她娘才不会为她爹殉情呢。再譬如,韦太妃死的蹊跷,这事儿八成就是皇太后所为。

刘子骞下意识捂住了她的嘴,是宽慰也是提醒:“公主,节哀。公主不为了自己着想,也得为了肚子里的咱们的孩儿想一想,千万要冷静冷静再冷静才是呀。”

有了儿女才知报父母的恩情,林焕这是初为人母,孩子还在肚子里头没有生出来呢,将将体会到了她母妃的不易,才想尽孝,这就找不到想要孝敬的人了。

林焕听懂了刘子骞的话,趴在他怀里又是好一阵痛哭。

在家里哭完了一场,进宫又哭了一场,还是趴在皇太后的怀里哭的。且做戏做了全套,还不忘像幼时那样抱着皇太后的脖子道:“母亲,宜阳以后就只有你了。”

先不提皇太后信不信她的鬼话,不过是一个嫁出了门的公主,皇太后还是容得下的,特地赐了些东西,以示恩宠。

至此,宜阳公主的转变有目共睹。

裴金玉有所耳闻,自然多是从刘彩的口中得知,尤其是从韦太妃过世之后,刘彩用于形容林焕的词句成了这样的——“谦和有礼,完全拿我娘当婆婆待了”,“特地给我寻来了好几本孤本,还亲手给我娘和我做了衣裳”……

刘彩几乎每天都在用差不多的词汇夸奖林焕,以至于今天陡然成了这样的:“长公主,金玉,你就见见她,和她好好说说话吧。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挺着个大肚子还到处乱跑的林焕,裴金玉真不想说她太多。

现在都跑到了她的面前……

其实刘彩不说,裴金玉也没有不见林焕的理由,毕竟人家上门,理应是该见一见的。

可无事不登三宝殿,裴金玉总觉得林焕的转变太快,其中的目的不言而喻。

也就骗一骗刘彩那个傻瓜了。

认真说,刘彩也不是傻,不过是心不硬罢了。

裴金玉叹了口气,对佳柔和嘉荣道:“你们两个带上几个粗使的婆子,亲自去接宜阳公主过来吧!”

林焕想要的什么,她虽说不完全清楚,但也能够猜出来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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