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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娘子气死爷:一女无视二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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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没反应,她懒洋洋说道:“过来把心事说给我听听。床我都让你一边了,看看,我对你多好啊!”

“说得多么厚脸皮……”

“这叫情趣?懂不?”她翻了翻白眼。以前她觉得他挺腹黑的,但腹黑在她身上虽然可恶,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聪明。

可现在人的智商怎么降底了,啥关系?

同时,纳兰槿也纳闷了。

干嘛要这么在意?可很快又告诉自己,当然在要意,她很快就是自己的王妃了。怎么能再让她去勾搭男人呢?

那不是明显要给他戴绿帽么?

只是,他有点无奈。

因为他早就晓得她好色……晓得她好色却还是执意要娶他当正妃,算不算是他自己在犯贱找虐?但是,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她也是他第一个女人。

有种千丝万缕似的情感,总是令人放不下。

为什么?以前从未有过的一种体会。

嫉妒?对!嫉妒!2

纳兰槿又疑惑了,什么样的地方养出这样的女人?

不悦道:“女人,你们那里是什么样的王朝?”

“花心的国度。自由恋爱的地方……”倏地,她眸子一转,再加了一句:“是女人娶男人的地方,而且可以三夫四夫的,有钱就能随便娶……”扯谎谁不会?她啥也不擅长,就这个最擅长了。

“嗯?”纳兰槿挑眉,什么鸟地方?淡眸中隐藏着不相信。

“哎,说了你或者不相信。但这是事实。男女分分合合,就如家常便饭。一个女人可以有很多男人,一个男人也可以有很多女人,就这样啦。男女平等。”半真半假,这一句可也不算是谎言,在现代的确是如此。

但是,一般是单身的男女而已。

结婚了,就算是出轨。

现代出轨率也高啊,有什么奇怪的。

“你们那的女人……就这么花心吗?”

“不!谁都向往一份单纯的爱情,天长地老,痴心至死。唉!……”她说得貌似很忧伤。再拍了拍那一半的床,显示他坐下来慢慢聊。

纳兰槿挑了挑眉,决定暂时顺了她一回,冷冰冰似的坐了下来,还背对着她。

那俊容上的神情依然不太妙,还带着怒火……

压根的,纳兰槿没有意识到,从认识她开始,很多时候他已经活出了最真的自己。没有多想,也没有隐藏,更没有掩饰什么。试问曾经,有谁能惹到他生气,惹到他想灭人的?令他笑?令他想发飙?令他想……

除了她,可还是她一个人啊!

“咳咳!爷啊,想当年,我也是个痴情的种子,结果下了场雨……淹死了。唉!”她摇头叹息。

什么?痴情的种子?却下了一场雨……

“借口!”口吻可不太妙。

易菲菲呵呵一笑,把手垫在后脑上,不以为然,“爷啊爷,你在生谁的气?”

爷!花心是有错,可不是我的错

易菲菲呵呵一笑,把手垫在后脑上,不以为然,“爷啊爷,你在生谁的气?”

“你不知道?”

“呵,我当然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

“……”他现在又有想掐死她的冲动了!

如果成亲了,她还是如此——要怎么办?休了她吗?!可是,她老是惹他生气,却为何偏要和她成亲呢?不知道!反正现在不想停下来!就是想要她一个!这般坚定要娶她的念头就算他自己本人也想不明白,也觉得莫名其妙!

她很有趣的,就像一件珍宝那样,突然由他发现了就不想再把她让给别人……

“你不是喜欢大皇兄吗?怎么今天又勾搭夜云?!”

“那个……”她哑然,不好说啊!

“那个什么?”貌似某爷不想那么简单放过她。

“那个就是……#¥%—*¥#”她嘴唇快速动了动,当是回答了,可后面她说了啥?谁也听不清楚。可她心里却有辩解:花心有错吗?都说了人花心,一个怎么能满足呢?

心里想的这些可不会说出来。

为嘛?因为担心纳兰槿会和太子美男说。

若那样太子美男没有勾搭上,却先给了他一个花心的印象,多不好……勾搭也会增加难度的。

无奈啊,想起太子她就心疼。

仔细再想想,感觉没戏了,太子和她的身份太悬殊。

犹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遥远到难得碰触的。

看来以后,他还是只能出现在梦里……美丽的梦啊!

“你以后还会勾搭男人吗?”

“会啊……”

“你——”

“爷,花心是有错。可不是我的错啊。要怪就怪我妈!就是我娘,怪她怎么只生我一个,可世上美男又太多……唉!忙不过来……”

“???”

如果说,世上谁人最无耻?非易菲菲莫属了!

如果说,世上那个女人最花心?除了她还有谁?!

……

霸道的狂吻……

不料,某女无耻又狗血的辩解,终于惹得某爷抓狂了!

倏地转身,抓住她的双肩,令她直接面对他!

四目相视,他邪佞地咬牙警告:“女人,敢再勾搭男人试试看?”

她先是错愕,接着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讪然一笑,开玩笑道:“爷,我不是这样勾搭上你了么?”

“你——”他俊脸一沉,阴狠又霸道地宣布:“听着,本王是最后一个!”

“不了……你才是第一个,怎么能是最后——”没话了,不为别的,因为嘴巴给某爷以唇强悍地封住了!

霸道的狂吻,粗暴不见一丝温柔!

吻得她喊疼!

奈何,他太激烈了,太疯狂,也太不懂得怜惜,根本就没有令她有喘气的机会!

她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又那可有机会喊痛?!

他是真怒了!

怒得拿她的唇出气,又咬又吸的,疯狂中辗转揉虐。

易菲菲欲哭无泪。

现在她总算是看清他了……这丫的一直都是一个闷骚的货。

结果,是他越演越剧。

由唇吻向别处,双手也不闲着。

不断除掉二个人身上的障碍物。

反正在床上,办起事方便……

丫丫的,她怎么可能会反抗呢?

送来门来的顺眼即吃吧……不吃白不吃!

再说,她现在怕说不吃吗?

那样子像在找抽的……

不用一刻钟,床榻上即暧昧无边,娇喘连连。

只是某爷第一回不温柔,第二回粗鲁得要命,这一回更是毫无节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而且招数特别……(省略N多和谐字眼。)

不用半个时辰,即弄得她下不了床……

而他也终于累得爬在她身上不动了。

嘴角满足往上翘起。

某女喘气,香胸是起伏不断!

意外的她眉头轻皱着,满足的同时也隐藏着一丝奇怪的怒意,却又忍住不暴走。

吃你妈的大鬼头!

半晌,歇息一会儿。

她脸色像蒙上一层黑色的轻沙,平静压着声音问:“不见一段时间学的东西蛮多的……这些床上的招数是从哪里学来的?”

“怎么?喜欢吗?”

“喜欢?……是不是上馆子了?或者拿府上的丫鬟当实验?!”

纳兰槿侧了侧身,坐她身上转了下来,懒散躺在一旁,身上染着汗,现在他不想聊天,于是带着几分不耐烦地扔了她一句:“本王的事轮不到你来问。”

“不见了……看来是夜夜春宵了?”

“像你说的,人生嘛……寂寞是必然的——”纳兰槿的话未完,接下来悲催了,他居然给她一脚踹下了床?!

???!……

他错愕得未爬起来,即见自己的长衫扔在身上了!

床上的女人突然像只刺猬!

正盯着他,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冷漠。

“女人,你这是干嘛?”纳兰槿询问着,却没有带着怒意。

他站了起来,将衣服披上。

纳兰槿好奇她的反应,倒是暂时先将自己给女人踢下床的事忽略了。

易菲菲也说不上来自己的火气是不是大得没必要,心疼又是为啥?

这该死的,居然敢碰她以外的女人?

“纳兰槿听着,以后……你也不必再来这里。还有,我也如约做了大小姐差不多一个月了,也做够了。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

“什么意思?”他还是没弄明白,突然间她的火气怎么比他还要大。

“我是说,你连情人的资格也没有了。”

“你——”

纳兰槿本想生气,但转而一想,发现她……倏地,眸子露出了惊喜。

“菲儿,你是不是在吃醋?”

“吃你妈的大鬼头!本小姐用得着吃那东西吗?”

靠!她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别人怎么想不知道,但是她自己很清楚,任何东西都可以和人分享,唯独有一样是不行,即是男人。

这小嘴怎么这样不安分呢

她本人花心却偏要求男人和自己在一起时,必须一心一意。没有分开时,敢找别的女人就算是出轨。

有时人就是这么矛盾,明知想法是变态的,性格也扭曲,但就是不想改正过来,这就像是那些吸白粉的人,明知道戒掉了不能再吃,却偏又忍不住。她目前是宁愿承认自己变态,承认自私,承认不对,可就是没有要改的心思。

就是不改!那又如何?

那是个人的自由,个人的追求!

纳兰槿盯着眼前像吃了火药的女人——

半晌,他倏地笑了。

重新爬上了床,当她的脚再伸出来想踢人时,即给她快速按住。伸出手时,也给他握住!反正,他想动手她根本就斗不过。“菲儿,你不承认也罢,反正你这样子就是在吃醋。”

“你混蛋!你这——*—%¥#?#¥%*……”她骂人的话又连番出来。

没有办法,双手双脚都给人控制得不能动了,除了用口什么也没办用。

由于这时,纳兰槿是几乎整个人把她搂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她越是骂,他越是嘴角上扬,瞧起来更高兴。

“笑什么笑?”猛的低头往他肩膀上用力一咬!

痛得某爷皱眉,却又没生气。

“这小嘴怎么这样不安分呢……要不要用老办法把它堵住?”

“滚啊!别碰我……”想到他吻过别的女人即觉得脏……

“生气?生气以后就别去勾搭男人——”

“本小姐喜欢!”

“你——”纳兰槿蓦然低头,大力的往她唇上一咬!见她的表情并没有缓和,缓缓道出了事实:“菲儿,本王没有碰别的女人。至今只有你一个人。”

“混——哎,那个爷,刚才你说啥?”

“好话只说一句。”

“切,谁相信?你那些招数……”疑惑。

“春宫图……”

“???!”她白痴了!

绣球招亲

世上真有这东西的,她怎么忘记了?

那、那……那刚才她是误会了纳兰槿一场?

眸子一惊,脸色也一变。

刚才把一个王爷给赤条条踹下床……?!

“呵呵!呵!呵呵呵……”她干笑,“爷,时辰也不早了,我们睡吧。”于是,很配合的自动往他怀中钻了……

纳兰槿轻笑。

安静的搂住她睡了。

第二天.

易菲菲醒来时,纳兰槿又已经不在了。

外面的太阳又高高的,没办法,她老是睡懒觉,而人家王爷好像起来得早。

这时,小丫鬟侍候她梳洗。

梳洗归梳洗,一扫寝室,惊!

什么时候多了许多不应该出来的东西……

再说,京城这大半个月相当热闹,貌似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

最最有趣又令人兴奋的,茶楼酒肆基本在谈论的,莫过于张大善人亲自举办的绣球招亲。试问,张大善人是何许人?深爱百姓爱戴,还是——皇上亲赐的大善人。而且家财雄厚,钱多到不是外面的人想算都算不清楚。

攀上这一门亲,对于一些人来讲,无疑是平步青云,荣华一生。

令人稀奇是,张大善人传闻只有晚年得一子,何时又多出一女?细细打听,方知是其侄女,就算不是亲生的,能由他亲自主持,也可见重视。

依然令人趋之若鹜。

今个儿大清早的,在张府前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有些皇亲国戚也来凑热闻了。

这时,只有在临时搭的喜台前七八丈内不准人入的,用栏杆给挡住了,要合资格的人方能进去抢绣球。

瞧热闹的人和想接绣球的人一样多。由于张大善人规定抢绣球的人,年龄在十五以上,二十五以下,未有婚配且品貌端正者。而且,懂书画识琴棋,光这二条,就令很人有心垂涎张家财富的人止步。

但是,有些来接绣球的……令人吐血了。

瞧热闹的贵族公子爷

至于今天会发生什么事儿?

客倌们先耐心看,慢慢来。

张家府前的大空地上,真是空前热闹。

在不远处的茶楼上,也有一些瞧热闹的贵族公子爷。

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正好将眼前热闹的一幕收入眼底。

可以说,是最佳的观看位置。

这些公子爷,一瞧个个即出身不凡。

纳兰槿也是其中之一。

意外的,太子美男也在。

更意外的,那天的冰山美男四王爷也在。

旁边还有几个公子,瞧衣着也是出身尊贵。他们早约了今天一起喝茶的,自是无意中撞上人家绣球选亲一事。

有热闹可瞧,也比就那么平谈无奇喝茶来得好。

于是,这聚也聚得有点意思了……

纳兰槿调侃笑道:“各位皇兄,你们谁还想纳妾的,去把绣球接接?”

“哈哈!”引来众人一笑。

太子美男轻笑,“七皇弟,你得了解清楚,人家规定是未有家室的,我们其中……貌似只有你一个人符号条件。四皇弟,你说是不是?”

“不错。”四王爷淡冷,放下茶杯附和:“七皇弟何不去?”

“你们支持我?我倒真想去了,只是……我担心父王,哎,我不说你们也明白的。我一个人去不好交待。”纳兰槿叹息,摇头。“不过啊,随便娶一个女人,也比要娶那公主好,像头猪的……”

“那就去吧。”其余的皇子眼中也暗喜,也自是怂恿纳兰槿去抢。“到时我们会站在你这边的,肯定会帮你说好话的。”

“可这亲事,父王也不会承认啊?”纳兰槿摇头,不答应也没否认。一脸为难的样子。

“兄弟们一起去说,有什么不承认,再说,有大皇兄为你做主,你还担心什么?”这时,某一个王爷把责任推到太子美男身上。

又有一个王爷说道:“长兄为父,我们几个难道不能作证吗?哈哈!”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兄弟们一起去说,有什么不承认,再说,有大皇兄为你做主,你还担心什么?”这时,某一个王爷把责任推到太子美男身上。

又有一个王爷说道:“长兄为父,我们几个难道不能作证吗?哈哈!”

接着,四王府也半带着讥笑,激道:“原来是七皇弟不敢?”机会只这么一下,错过即没了。碰上这事,也算是天助也……(PS:他们人人都这么想的,除了太子美男,在暗暗叹息中……)

纳兰槿不悦了,装着气愤道:“我什么不敢的?四皇兄,你可别小瞧我啊!”

“瞧你的样子,就是没胆子……”有人不屑激着。

激将法?!纳兰槿表面是为难,心里是乐,这些皇兄皇弟的藏着什么心思以为他不晓得?他们是乐得见他娶别的女人,那样即不用联姻。哎,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不过,纳兰槿要的就是他们这种心思……

突然,张府前锣鼓一片响。

响了一阵,即停了下来。

“时辰到了!”张大善人蹬蹬的,踏上了高高的喜台上。

周围即安静了许多,他先意思意思抱拳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即文绉绉的再罗嗦一番。说着,“各位,等一会那些拦杆一撤,符合条件的,又想与张某结亲家的,请上前吧。能不能占个好位置,开始都是人人平等的。……”

原来那栏杆有这作用,

在栏杆前每两三步就有一个家丁转着,禁止了观众进内。

张大善人炯炯有神的目光往台下一扫,大手一挥!喊:“撤栏!”

这时,栏杆让张府的家丁一撤,那些有意的年轻人一涌而上前。

个个精神抖擞,搓手擦肩,打算大发神威,把喜绣给抢到手。

张大善人还想说什么。

然而台下的人却嚷嚷着要见新娘子。

的确,不见机新娘子又怎么会有抢绣球的冲动?

俗话说,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吧。

只嫁女不贴钱

俗话说,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吧。

张大善人爽朗一笑,大大方方说道:“大家莫急,一会儿,新娘子肯定会出来和大家见一面的。既然这样,那张某再罗嗦几句了。请安静,安静!”

铜锣又一是敲,周围安静下来。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台下谁是张家的姑父要看天意。可先丑话是说在前头,谁将绣球一接不管你出身如何,是贫是富,皆不得反悔。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嘛,这老脸嘛,张某人丢不起。那些有家室,也无心接喜球的人,请尽早散了吧。但是,得先声明一下:散掉人也丧失了重新进来的资格。”

张大善人一番话,台下人头涌涌的喝彩的喝彩,叫嚷的叫嚷。

当然不会有人真散。

他们还担心他会反悔呢。

顿了一会,铜锣又大力一响。

张大善人继续说道:“规则咱们先说说。谁接了喜球,即是今天的新郎官。本府招的,也非上门女婿,新郎官可以马上把新娘子给牵回家去。或者在这里由众人做证,立马拜堂成亲亦可。”

“好!”下面的人是一声一声喝彩,声浪挺高的。

这时,张大善人又肃然继续提醒:“再说一事。今天那些若为了张家的嫁妆而来的人,要失望了。聘礼免了,那嫁妆自然也免了,只嫁女不贴钱。你们说是不是?尤其是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有别心思的人……也最好别上前来了。”

“哦?……”台下没有喝彩声了,是一片嘘唏。

出乎意料啊!没嫁妆的?还有什么抢头?

太吝啬了?或者说是,太寒酸了?

张家只是嫁女?那么说,抢了绣球也只是抢一个女人而已?

撇清了钱财?名利?也更别说地位什么的。

若这样,还娶个什么的?

这世道啊,世道。

“切,他娘的,那这还抢来做啥?抢个丑八怪的,不如随便上街拉一个。浪费爷我的时间……哼……”不知谁的,说一句,即退了出去。

这时,也有些人觉得认同,悄悄退了下去。

简单的一番话即令心怀鬼胎的人打了退堂鼓了?

为嘛?没钱财等可也有一个娘子啊?

错啦!如果是美人倒没什么,正如那人说的,传说中的张家小姐是一个肥矮又丑如夜叉的女人。盛传正是太丑了,才会一直没有人敢上门提亲。没有人敢娶她,渐渐年纪大了,更是嫁不出去,张大善人苦于无头绪,于是听着某些下人想的,寻着法子以抛绣球决定佳婿。

谁当冤大头,天下这么大,总会人上前吧……

可就算是有这传言,那些为了钱财的人也想博一博。想攀上张家这门亲事。

可现在一听张大善人说的心里盘算的灭了,谁还有心思上前?

“对!谁会去娶一头猪?本公子也不抢了。”这时,又有一个文人要退,“我一表人才,琴棋书画样样懂,不是美人,也能找一个耐看点的。一辈子的事,怎么能这么草率决定?”

“说得对!一辈子的事啊……”有人附和。

“就是。”有几个人又附和了。说着说着,又有一半自以为是的人借机离开了,因为之前离开会让人觉得是贪财的。

慢慢的,居然退去了大半以上的人。

刚才地方瞧着挺小,因为涌挤,现在地儿一下子变大了般,由于人零星了。基本全出退了栏杆之外,也就退出了抢喜球区。由于怕混乱,张大善人把抢球区和观众群分开来,也容易看清一点。

可是现在,外面是人头挤挤,这接球区是人物零星,数数,也就是二三十人,刚才至少也有二、三百人啊?!

这世道啊,世道。

但是,剩下这些人,估计也是有些小聪明,小智慧的吧。

大红喜服的肉团滚出来

瞧那些留下人神情间的得意样,也不是什么人中龙凤,更不会是有作为的人。或者是在自作聪明,猜想着张大善人这只是权宜的计策,想摘良婿的前戏罢了。

没错,计策是计策。

可这些不是张大善人的计策,而是某爷想出来的招数。

抢绣球的人太多,他也不太好抢,出意外的机会也就高了。

其实啊,有点小聪明的人,也肯定会想,张家的女儿,万贯家财,拿一个小小的零头,也没关系的,再怎么说既然是亲戚岂会亏待新郎官的道理?不亏待也不会少衣少吃的。

何况,关于潜规则的道理,他们也不算太草包,早花银子派人查了。之前从在张府做事的人嘴里也买得消息,据说,那张家的表小姐可是一个美人胎儿。

这秘密,他们当然不会笨到逢人就说出去。

少一个人知道,就会少一个竞争对手吧。

眼下没有钱财,可也能娶一个美人。

更何况,没有人上前抢,那他们抢到的机会更大。

无奈这时,张大善人又是一句,更是令他们也开始怀疑了。

新娘子真是一头猪?!

张大善人说了什么?他摇头轻叹,正色说道:“俗话说,男人嘛,娶妻要娶贤的。若那些一生立志要娶美人的,也请尽早散了吧,新娘子勉强能看,可实在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只图实用。”谦虚啊谦虚。

可这谦虚令人害怕。

勉强能看?……突然令人生出怀疑。

他是不说,还剩下人,一说?二三十人也犹豫不决了!

偏偏这时,从府里有一个大红喜服的肉团滚出来——不!准确点是一个胖妞,十六七岁左右,由于跑得快,不小心踢着门槛儿给摔了出来?还连滚带爬的……

流着鼻涕,傻头笨脑的,气喘着就像头牛的,再笨拙地爬了起来,望着众人傻笑!

傻小姐一笑,破牙给蹦了出来,肥得流油的脸涂着厚厚的胭脂……

 ;真像一头猪啊!

从府上跑出来的丫鬟们也惊乎,喊着小姐怎么可以出来等?

于是,七手八脚的想扯她回去。

张大善人像掩饰什么似的,拂着拂袖,赶紧喝道,“快滚回去,丢人现眼!时辰还未到,让表小姐——快去准备准备,一会儿再出来。”

他这一吼,那剩下的二三十人也哄的一下,作鸟散了?

为嘛?那真像一头猪啊!猪也算好,而且还是一头傻猪……

大当啊,这是天大的当啊,谁会上来抢喜球?

这时,乔装出来的一班皇子,刚由同时乔装的侍卫开路到了栏杆外,一瞧这盛况,差点笑喷!

咳咳,用咳掩饰着即将上场的笑话。

看倌们知道是何意不?

在众王爷努力的怂恿和拍胸口保证之下,纳兰槿终于“免为其难”答应来抢绣球。同时,他相当豪气,见到各皇兄皇弟这么讲意气,还说什么就算是以死也会帮他说服父王答应亲事等,他也拍胸口保证,一定会抢到绣球来报答他们的兄弟情谊……

如今滚出一只人肉球来?

他们不笑喷才怪!

不过,他们也隐约担忧了,若纳兰槿反悔了怎么办?

于是,几个未等纳兰槿反悔,居然合力把他推入了栏杆里面。

顿时,一阵惊呼!

那个谁谁谁的……出来的人是谁?

七王爷?!

纳兰槿神情很局促也很窘。

以万分求饶的目光望向几个皇兄皇弟,他们装着没瞧见的,看向别处?

“王爷吉祥!”张大善人赶紧下台,慌忙下跪。

他一跪一喊,其余的平民百姓自然也跟着。

不用一刻钟,这府前是跪了一大片。

纳兰槿清清嗓子道:“今天本王纯属路过,路过。哈哈,各位请起。”

突然人群中有人喊——

“可是,您路过怎么进了人家接绣球的地方的?是不是要抢绣球?!”

那被子一掀还不都是女人!

有人出声了,也不知道是谁,但是,关键是有人说话即可,有人说话也就不怕没有人起哄。

“这个……”纳兰槿佯装为难了。

其余的王爷更是想笑,某四王爷附和:“不错!今天你们七王爷就是来抢绣球的,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七王爷是想与民同乐!”

有一个小王爷也笑语:“没错,七皇兄,反正上了床,熄了灯,那被子一掀还不都是女人!哈,难得的,与民同乐!”

“对!娶妻娶贤,与民同乐!”

“啊,掌声快来!……”几个爷一吆喝!

顿时,鼓掌雷动!

那上千号人,加观众的一同拍起来,像挺壮观的。

纳兰槿好笑,四皇兄平时那么闷骚的人,今天这么多话,还真是难得!哈哈,算是见识了。他依然装得很为难。好像在众望所归之下,他立在中央。

这个……只有他一个人接绣球?

那么还用得着抢吗?

用不着了!再说,七王爷在,谁敢上前抢?

纳兰槿也说了句,由张大善人继续主持:“继续,继续,再喊喊有谁进来不?以民同乐,同乐!”他笑道。

只是困窘的,他立了半天,张大善人也喊了半天,没一个人敢进来。

但是,张大善人也说了,刚才退出的人是拒绝再进内,于是,才会造成现在只有七王爷一个的场面,他恭然喊道:“王爷,这个……”

“继续,继续。”

张大善人对着围观的人喊道:“还有那一个人想上前了,马上就到时候了,小侄女儿一出来,就拒绝再有人进内了。”他的神态很无奈。

有些人想进,但让几个王爷目光一扫,也没一个人敢吱声。

张大善人再喊了一句:“那些想抢绣球的人请上前来。”

另一处,有个家丁意外拦下了一个想上前的人。

为嘛?因为是一个小娃,衣服褴褛的,约摸七八岁的光景。

发育未健全

家丁喝问:“喂,小孩你干嘛?”

小孩瞧起来挺精灵的,拍了拍胸口道:“我今年十五岁了。只是发育未健全。”

家丁审视了一下,说:“哦,上前。”

晕倒,那家丁居然放了?!

小孩子心满意足上去了。

这时,多出了一个人和纳兰槿并肩。

纳兰槿笑,那几个王爷可是糗着脸了。这时,纳兰槿是可以随时装着不抢而落跑的。他们刚想让人发难,偏又在这时,又有一个瞧起来有七八十岁的头发斑白的人上来。

家丁问:“你几岁?”

“咳,今年二十五了……”说话很慢的。

“可你头发都白了?”

“那是石灰粉染的……”

“好吧,进去!”

顿时,雷倒一片人。

一场抛绣球的亲事,变成了一场笑话似的。

纳兰槿是想撞墙!

这张大善人也太搞笑了,居然给他安排后戏?!是不是怕他一个人太寂寞?

其实,张大善人也窘,他可是没有吩咐这么做的!(PS:等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家丁的视力不太好……)于是,他赶紧宣布:“时辰到!马上就开始抛喜球了,大家请安静些。”

招手,赶紧让那些家丁拦好了,别再让人进来。

张大善人往喜台上去,吆喝着:“新娘子打扮好了没,赶紧让她出来给大伙见见。哟哟,别怠慢了七王爷啊。”

终于,在众人盼星星盼月亮!

好奇中不断伸着脖子朝门口观望,指指点点,叽叽喳喳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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