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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 本妃收了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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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受这么多年的病痛折磨。他的母妃欠了他们母子,他南宫洛也欠了他们母子,这是他这一辈子要承担的罪责,一辈子。

南宫鸿临走时恨恨地看了林云潇和南宫离几眼,面上几近扭曲,狰狞得让人想吐。

“潇儿。”看着众人散去,南宫离乏力的叫了林云潇一声。

“别说话,你们快把王爷送到卧房。”回过头,看到身边站着的两个相府的丫鬟,有些无奈,“歆华,今夜我可能回不了相府了,你们回吧。而且你们知道该怎么做的。”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想是今晚不会放她离开这王府的。

两个丫鬟应下,很快离开了。

来到南宫离的卧房,林云潇快

华丽丽的误会

林云潇不再扶他,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终是起身走出了房间。关门的咯噔声很响,似是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让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着。

南宫离看着紧关的房门,笑得有些绝望。果真走了么,还真少没有一丝的犹豫呢。潇儿潇儿,你果真要让我做那可笑的飞蛾吗?

“潇儿,噗——”

“王爷!”莫左听到动静有些不对,急忙推门而入,正看到自家王爷伏在地上吐血的模样,心中惊骇,赶紧上前来扶,“王爷,您怎么了?”

“别管,别管本王,滚、滚开,呃……”他用力地甩开莫左,随之而来的是心口更加剧烈的痛。仿佛是嫌痛得不够,他大力地捶着早已剧痛难耐的心口,费力地喘息着。

“王爷!不要伤了自己。属下扶您到床上歇着,然后就去唤太医来!”莫左看到他疯了一般折磨自己,再也顾不得什么以下犯上,一手便制住了他的动作。

“别、碰、本、王。”南宫离再次甩开莫左。她,走了。潇儿走了,不再管他了。他一袭红衣散开在地上,很美,却是美得惊心,美得寂寥,美得凄戚。

“上官小姐,快救王爷!”莫左正手足无措时,一眼瞥到了正要进来房里的林云潇,扑通一声重重跪下。现在能劝得动王爷的,怕是只有面前的这位姑奶奶了。

“起来,去把外面的药放进浴桶里,快些。”她示意莫左起来,吩咐他快些把草药泡好。

“南宫离,你怎么还不”起来,“怎么会,血,你又吐血了?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起来,快起来啊!”林云潇心疼地掉下泪来,铺天盖地的恐慌几近将她吞没。为什么这次也这么严重,那次呕血是因为内力透支。现在呢?

她温热的泪灼痛着他的肌肤,也灼疼了他的心,他虚弱地扯了扯唇:“潇儿,原来、你没有走。怎么哭了,是为了我、吗?”忽然,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南宫离竟然一下子把她拉倒了。于是,她以很狗血的姿势趴在了他的身上,紧接着,他苍白的唇猛地贴上了她的朱唇,血腥味清晰地传人她的口中。

“上官小、小姐,准备好了。”莫左极不自然地说着,嘴角不停地抽搐。这上官小姐也太强了,竟然喜欢,喜欢这种姿势。

若是让林云潇知道了他的想法,一定会大声吼强你妹喜欢你妹啊,姐是被动的,被动的!!!

听到莫左的声音,林云潇猛地起身,羞红了一张脸,强装淡定道:“把你家王爷放到里面,一会儿我给他施针。”

“是,上官小姐。”莫左蹲下身,“王爷?”

南宫离抚着心口,微微点头。

莫左面上一僵,果然啊,自己说什么全不顶用,上官小姐一来就什么都好了。将主子扶起来后,他看向林云潇,面色十分为难:“上官小姐,王爷的衣服怎么办?”

她瞪了他一眼:“给他脱了。”废话,有人穿着衣服药浴吗?

“可是王爷不让男人给他脱衣服。”而且很明显现在王爷连自己脱衣服都很困难,所以真的不是他这做下属的脑子有问题啊。要是他今天把王爷的衣服给脱了,改日王爷说不定会上他自己脱了衣服游街去。【某雪:莫左,我同情你。莫左:都是泪啊。】

“那就找个丫鬟来。”她没好气道。

“王府没丫鬟。”莫左小声地嘀咕。

“嗯!痛……”南宫离适时地痛呼出声。一直以来不都是潇儿帮他脱的吗,现在她怎么不愿意了?

“再忍一会儿,很快就好。”听到他喊痛,林云潇赶紧手脚利落地解开他的衣带。等脱完后,她回头打算让莫左把他放进浴桶,可是哪里还有莫左的身影,心中狠狠的鄙视了他这下属一把,把自己的主子扔给她,倒是放心。

再一次施了针,她把南宫离扶

谁是迪迪

林云潇那叫一个无语,真的真的很想拍死他:“放手,不然我还是睡桌上吧。”纵是再怎么迁就他也不能让他就这么抱着睡一晚啊。

“别走!我放开了。”南宫离眨了眨眼,摆出一副单纯到爆的模样。只要把她留下了就好,他一直知道逼不得她,否则只会他们只会渐行渐远,再不会有相爱相知的一天了。

“不准在我睡觉的时候碰到我。”看他摆出一副单纯到爆的模样,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出言提醒。

他点头,使劲儿地点头。

“哪里还有被子,我再去拿一床来。”她可做不到和他共盖一床被子。

这次他没有再耍赖,很快回答道:“在那边的橱子里,潇儿随便寻着盖就是了。”

林云潇点头,起身取了一床回来,动作利落地铺好,然后自己把自己禁锢在离他很远的边角:“睡吧。”说完,她率先闭了眼。

南宫离带着媚意的双眸含着安心而满足的笑,视线落在旁边的小女人身上,在心底唤了一声潇儿,感到累极,阖了眸子,不一会儿发出清浅均匀的呼吸声。

此时,林云潇的黑眸缓缓睁开,闻着身边他的身上好闻的男子气息,俏脸红透,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才真正放下心睡过去。

夜,静寂。

时间缓缓流淌,朝露送走夜幕。第二日,南宫离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重量,长睫颤了颤,微微睁开还带着氤氲的眸子,有片刻的茫然,忽而妖娆一笑,倾国倾城,是潇儿呢。昨夜他睡从未有过的安稳,长年以来形成了习惯,即使是睡着,他也总是保持着警惕,像昨晚这般安睡,多少年没有了,是因为她睡在身边吗?

目光如水的看着还未醒来的她,心中暗笑,呵呵,原来潇儿睡觉是这副模样啊,不过真的很可爱,他喜欢。昨夜不知是谁一直警告他不许碰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她自己会有这样的动作吧,不知醒来后她会是何反应,他,有些期待,这样想着他侧身看起她姣好的睡颜。

“迪迪?”林云潇小声嘟囔了一声,唇不满的嘟了下,像是在邀人品尝的饱满的红樱桃,充满了诱huò的味道。

没有注意到她诱人的模样,南宫离面色微黑,谁是迪迪?

“迪迪,你的毛呢?”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皱眉,像是更加不满了,“迪迪,你怎么变滑了?”说着,更加用力地挼搓起他的俊脸。

南宫离则是彻底黑了脸,到底谁是迪迪,先是方子旭,现在又来了一个见鬼的迪迪,潇儿,你可是诚心不让我心安?心里有些生气,有些耍小性子般的摇晃着她。

“嗯,唔。”林云潇不满,皱眉睁开朦胧着的睡眼,却在下一刻瞪大了双眼,“南宫离!你怎么”在我房里,忽然意识到这儿根本就不是她的卧房,后面的话和着唾沫一并咽了下去。

南宫离真是爱惨了她这副有些迷糊的小模样,却硬是用了幽怨的语气开口:“潇儿,你占我便宜,以后都没有人要我了,所以你一定要对我负责。”说着,他的眼里一下子汪上了氤氲的雾气。【某雪:就知道用这招,我鄙视你。离:知道鄙视一国王爷是什么罪名吗?某雪:嗬!】

“谁占你”便宜,她下意识的想要否认,但随即看清自己自己的姿势时,脸刷的红透了,使劲的吞了吞口水,“那个,南宫离,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真的,还有,我,我没有把你给怎么样吧?”应该没有吧,不然她真的没法见人了,问题是昨天他们明明是分盖两床被子的,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他听她这么说,快速掩下一丝笑意。他的潇儿果然与众不同,竟然问她有没有把他怎么样吧。他倒是想她把他怎么样了,那样他就更加有理由让她负责了,只是可惜了。

“可是,潇儿你真的把人家的便宜给占尽了,人家的清白全都毁在

“云记”出事

月华如练,斑驳了几多人的心弦,月光下的幽芜苑像是笼上了一层薄纱,模模糊糊,有些看不真实的样子。这样的夜本该是静谧而美好的,也最能涤净人的心思,然而对一些人来说却是未必。

林云潇站在窗前凝望空中的明月,只觉得这月色好看,心中却总归有些莫名的不耐烦。本来和蓝卫末商定好在今夜戌时送来账本的,现在戌时已过许久仍不见他的人影,在她的印象中,蓝卫末一向很准时的,今天迟来了这么长时间,想来是出事了。

“主子,卫末来晚了。”迟迟不到的人终于出现,蓝卫末来到她跟前颔首。

“嗯,近期的进账都带来了。”她回过身,淡淡的开口。

“是,只是……”他似乎有些不忍开口,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近来各店铺发展的情况真的是不太乐观啊,也不知道主子知道了会不会心急。

“是不是‘云记’出问题了,说吧。”看着他有些为难的样子,她几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出声示意他说下去。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语气,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他不会来的这么迟,也不会是现在这副表情。

“是,主子,近来‘云记’名下各店铺运行发展均受阻,部分店里已经开始出现亏损现象。”接下来,蓝卫末将状况一一禀报。

良久,林云潇若有所思地自问了一句:“白家?”

从“云记”运行伊始,她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白家也不过是名声在外,直到现在才开始在明里反击,倒是比她料想的来的迟了些。

当初她决定在这天烨经营“云记”时曾花费了不少时日了解天烨整个国家的商业运行情况,也曾暗暗为白家的商业规模称奇过。只可惜接手白家产业的后人是一代不如一代,现在,更是没有多少实力了。这里面一部分原因在于她的“云记”发展,还有另一方面在于好像有其他人在暗中抑制着白家,而且这些人的实力太强,强到她无法估计,但她倒并不担心,因为据她观察,这部分人并没有为难于她的店,前两年还会有生意上的冲突,近来可是连这一点儿冲突都没有了她开始奇怪掌控着这批实力的人到底是谁。

“主子,是不是没有什么办法?”蓝卫末看她许久没有动作,还有些不解的样子,不自觉地问出声来,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

“没甚大碍,我会尽快拟定一份新的方案。”意识到自己有些出神了,林云潇敛眉,只是语气依然波澜不惊。本来就没什么大碍,只要她想,就有把握把白家产业从天烨连根拔除,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也确实如此,不久后,白家迅速衰落。

“可是主子,白家可是有太子在幕后支持。”蓝卫末忧色略减,总算有应对之策了,心里却并没有因她的话而松一口气。

“这早在一开始我不就告诉过你们了吗?”她林云潇不会测天命,但却可以断定这天烨的天下绝对不会由太子和羽王任意一人来坐。若是白家想凭白雨月牢攀太子,那可就太天真了,而她,可能会因此更加瞧不起所谓的白世家,更要怀疑它当初是如何被冠以世家的名号的。

南宫鸿是什么样的人,她虽然与他没有见过几面,但绝对可以认定,他狠戾、卑鄙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事定然做的不少。白雨月不过是他用来扩大势力的一颗棋子,并且是随时都可能成为一枚弃子。她,不介意帮他加速这颗弃子的生成。

林云潇弯出一抹冷冽的弧度:“回吧,和卫然好生照应着,必要时我会联络各地的领导人。明日我便会去各店铺看看,不出两日,必有应对之策。只是,这几日辛苦你们了。”说到这儿,她有些愧疚。

蓝卫末摇了摇头:“没有多么辛苦,反而更觉得有了充实之感,主子让我们把‘云记’当成自己的家,为自己的家里做事,我们不觉辛苦。”他看着主子不带一

渣男渣女

天烨京都的街道上热闹非凡,各种小货摊琳琅满目,远比二十一世纪的大型商业市场来得有趣得多,也活泼生气的多。一抹白色的娇俏身影穿梭在人群中,姿态轻灵,不时地看看路边的货什,身后还跟着一个白净的小厮,正是女扮男装前去察看“云记”的林云潇和歆华。

林云潇感觉心情不错,并没有因为“云记”的事而心忧,只是世界太大,什么样的渣人都有,自然少不了扰人情致的渣人。

“上官潇潇?”白雨蝶看着人群中有些眼熟的身形,试探性的叫了一句。

林云潇苦哈哈的回头,心中哀叹。出门不利啊出门不利怎么这么快就给认出来了,她的男装打扮是得有多失败。本来想用这张脸行事倒也方便,反正“云记”店铺下没有几人见过她的真实面目,更没有几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是没想到到底是她大意了,看来面前的这位渣小姐是不打算让她就此离开的。扯了一个要多假有多假的笑容,她开口道:“白姐姐。”

看到果然是她,白雨蝶立马换了嘴脸:“哼,姐姐?上官小姐叫得可真好听,本小姐可不记得有你这么个妹妹。”这个贱女人,要不是她,自己的清白之身何至于没了。没想到夜魅为护这个贱女人竟然调换了茶杯。姐姐告诉她时她的心里别提有多恨了,他们都该死,都该死,她的脸上布满狠戾,恨不得立马上去撕了眼前这个贱女人的脸。现在莫说成为离王妃了,就连洛王侧妃也做不成,而这一切都怪她,都怪上官潇潇这个贱人。

“白姐姐何出此言,太子府……”说到这里,林云潇没有说下去,只是暗中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心中好笑,她林云潇还没有这样的姐姐呢,很有可能折寿的。

“上官潇潇,你这个贱人,还敢提太子府的事!”白雨蝶怒,上前一步就要把巴掌甩在她她脸上。

“小姐小心!”歆华惊呼,赶紧上前,却比自家小姐的动作慢了一拍。

暗中的南宫离面覆着银色面具,白衣不染纤尘,不断地释放着冷气。白雨蝶,还感动本王的潇儿,很好,很好……

林云潇一个反手握上了白雨蝶的手腕,暗自用力,面上却笑得无害:“白姐姐,你这个样子可不好哦。”敢惹我,捏不死你丫的,再怎么说她也练过几年功夫,比她这样软绵绵的小姐要强上许多。

白雨蝶吃痛,大叫出声:“贱人,别叫我姐姐!”

“呵呵,是,白小姐,是潇潇的错,看到比自己大的老女人都会尊称一声姐姐,所以嘛,白姐姐,你知道的,哦?”林云潇嘴上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却一直眨着灵动的水眸,一派天真无辜的模样。

周围有不少人停下来看热闹,更有人窃窃私语着。

“贱女人,你说谁是老女人!”女人最忌恨的就是别人说她老,更何况是白雨蝶这样的人了,听林云潇这么说,当下气炸了毛。

“哦,贱女人骂谁呢?”林云潇有些痞痞的笑着,唇角优雅的勾起,似乎看着她气得要死的样子是一件让心情很好的事。

“贱女人骂你呢!”白雨蝶没脑子一般吼了出来,引得周围的人一阵侧目。

“啧啧,白小姐怎么能自降身价呢?依潇潇看来白小姐的身价可高呢,论斤卖也值不少钱,要是放到一般的阁楼里可就更值钱了。”林云潇笑得冷冽而邪恶,对这种渣女她从来不知道有个词叫口下留情。

“上官潇潇你该死!”白雨蝶疯了一般朝林云潇扑了过去。

林云潇一个闪身制住了她,反手将她的胳膊反剪身后,嘴角勾着讥诮嘲讽的弧度:“白小姐何必对潇潇投怀送抱呢?告诉一个可能会让你伤心欲绝的事实,潇潇对女人没兴趣,白小姐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碎了一地的放心吧。”像是刺激的白雨蝶还不够,她凑到她耳边低声加了一

谁伤了谁的心

“夜魅,你不可理喻!”林云潇忽然从心底蔓延出一股强烈的怒火,他把她当成什么样的人了,忙着见男人,他还真的还敢再说一遍。

南宫离不语,只是看到她真的动了怒气心里被莫名的害怕充斥着。

他又把她惹生气了,而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生气的多,同时也终于觉察到自己的话说得过分了。只是他真的很不安,他爱她,而她曾经却爱着另一个男人,说不定至今还爱着,现在,那个人来了,他该如何。她会不会原谅那个人,之后跟着那个人走?太多的不确定让他有种快要疯了的感觉。他也不想说那样的话,可是没有办法,那一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给我让开!”她的心中又是一阵烦闷,偏偏又被挡住了去路,现在她一刻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他仍然什么话也不说,也依然挡着她的去路。

“不让是吧,那就好好在地上待着吧。”林云潇一记过肩摔,南宫离一时不防,被她撂倒在地上。

“潇儿?”他的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潇儿竟然对他出手了,她,怎么下得了手?

刻意忽略了他带着受伤的目光,林云潇冷声开口:“是你自己不肯让开的,我不介意帮帮你。”他凭什么用受伤的目光看她,他既然说得出那种话,就不该怪她。

话落,她冷冷地转过身去,又提醒了一句:“别跟上来,看到你,我就心烦。”是,看见他她就很心烦,特别是想到他刚才的话,心中的怒火更是再也抑制不住。

“潇儿!”南宫离见她走得没有一丝犹豫,焦急地大呼出声,她还生着气呢,不能就这让她走了,他怕她会再也不理他了。

林云潇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也没有停一下。

“潇儿,不要走!”他飞身跟上,拉住她的胳膊,不要走,不要走……

“放手!”她皱眉看着被他拉着的胳膊,语气更加冷冽了。

“不放!”他拉的更紧了,他怎么会放手,怎么敢放手,又怎么舍得放手。

“不放?看来刚才没有摔到你!”她冷哼一声,又是一记过肩摔,“早就告诉过你我看见你就心烦,还不识趣的跟上来!”

又一次被她摔倒在地,南宫离彻底慌了。潇儿,果然生气了吗?不但对他接连出手,还说看到他就心烦,她,这般讨厌他么?不可以,她不可以讨厌他的。想到她讨厌他得很,他的心再也控制不住的颤栗,很快,心口熟悉的疼痛感再次袭来。

好痛……

“嗯!”南宫离痛哼出声,手紧紧地抓住心口,却是倔强的不肯让自己倒下,微弯着身子,抬眸看着早已背对着他的她,“潇、潇儿,我、好痛……”不要走好吗?

听着他竭力压抑着痛苦并且满是脆弱的声音,林云潇心惊,本能的想要回头扶着他。心中的怒气却制止了她想要做的动作,只是微微顿了下步子便狠心走开了。妖孽不能太放纵。

泛着冷光的银色面具遮住了他绝世的容颜,连同他脸上哀伤脆弱的情绪。潇儿,你竟是这么走了吗,都不肯再回头看我一眼。说什么不让我伤心,不让我痛,原来都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都是,骗、我、的。

有风吹过,落木纷纷,就如碎了的心,片片,片片……

某一个落叶纷飞的秋日,不知是谁伤了谁的心,又是谁伤了的心有泪和着血流了出来。更不知是谁没有剩下回望的时间,再看谁一眼。只道是情难却,情谁牵?

南宫离终于不再看她离开的方向,因为早已没有了她的身影。她,始终不曾回头。手死死地抚着心口的位置,那里好痛,像是有一把锐利的尖刀在心口的位置不停的狠狠地搅动,痛得让他恨不能立时失去意识。可是不能不能倒下,必须尽快找个地方藏身。此时的他没有

北朔太子?方子旭?

南宫离正想着,忽然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一个名字,中断了他所有的思绪。

“方子旭!”林云潇惊叫一声,原来,那天她真的没有看错。

被她称作方子旭的白衣男子稍微一愣,随即笑开,是她:“上官小姐,你是在叫我吗?”他的声音温润动听,带着浅浅的暖意,却也掺杂了太多的迷惑,为什么她会叫他方子旭?

“你叫我、上官小姐。你不是方子旭?”她回过神来,笃定道。

面前的男子乌发束着白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系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眉长入鬓间,鼻梁秀挺,皮肤白皙,随和前世的方子旭生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但给她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他的温润还有淡雅的气质,都是方子旭所没有的,因而她很快便知道了他不是他。

“潇儿可是与北朔太子相识?”座上的南宫玄鹤看着林云潇复杂的神色,出声询问,语气里似乎有一些不满。是的,他就是有些不满,他的皇儿对她的什么心思他这做父皇的很清楚,离儿受了太多苦,他不想让他在感情上伤了心。

“北朔太子欧阳翎轩见过皇上。翎轩与上官小姐并不算是相识,只是在几日前见过一面。上官小姐非常的与众不同,翎轩很是欣赏。”欧阳翎轩不待林云潇答话,便噙笑向着座上的皇帝这样说道。不过,他倒是想与她结识一番,能让他只见一面就记在心上的人实在是不多。

南宫玄鹤看看他们二人,脸上闪过一丝复杂。她一见到他时的反应根本不像是初识,反倒像多年未见的友人对再次重逢的差诧异与不可置信。将目光移向南宫离,看见他假装无事的样子时心中暗叹,离儿,不知你的感情路是否也会有诸多坎坷呢?

“翎轩,快入座吧。”皇帝淡淡的开口,年轻人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况且,他看潇潇也不是个轻浮的孩子,只愿她不要伤离儿太深就好。

欧阳翎轩退下,走到林云潇身边时,颇为无辜地摸了摸鼻子,难道他长得很纠结,以至于让她看了他就忍不住皱眉。随即又笑的温润,是他多想了吧,他自认为自己的这幅皮囊还是不错的。他们今天是第二次见面吧,怎么她?

林云潇自他出现以后就快速闪过好几种不同的神色,最终一一掩下,归于平静。现在他又在她面前做了停留,让她颇感不自在,竟是有些狼狈的移开了眼。

南宫离苍白的唇抿的更紧了,袖中的拳紧紧攥住。方子旭?欧阳翎轩?难怪他怎么都查不到他,原来是北朔太子。这个男人确实够优秀,也难怪潇儿将他放在心中这么多年。很少有能人入得了他南宫离的眼,今日竟然一下来了两个,并且似乎都与潇儿有牵扯,潇儿,你真是有招惹人的本事,我,该怎么办?潇儿,欧阳翎轩来了,你的方子旭来了,你还会对我好吗?你还会为我担心吗?前几天你好像还在生我的气呢,我到底该怎么办?刚才你那么狼狈的多开他的目光,是因为你心里还有他是吗?纵使他伤你很深,现在他来了,你还是会心悸是吗?【某雪:这误会闹的,人家北朔太子和方子旭可是隔着几百或者是几千年呢。离:纤雨陌雪,你搞什么,竟然给本王整出这么多情敌!某雪:剧透一下,这两人还真的不全都是你的情敌,不过,嘿嘿……】

“潇潇,湘雁,不如你们先献上一段才艺,替朕给两国的太子与其他使臣接风。”南宫玄鹤的声音从高座上传来。

二人领旨,柳湘雁先跳了一支舞,一舞过后,林云潇自知不好推辞,只得起身表演。

“皇上,潇潇认为,今日三国能聚在一起是一种缘分,各位在场之人相遇更是一种缘分。茫茫人海之中,为何偏偏让我们相遇,或许只能用缘分两个字来解释。所以,潇潇接下来便献上一曲《缘分》。”她很是煽情了一把,心里有些汗颜,她就是为自己的表演找一个借口罢

即景联诗

三日后,皇宫,筱雨园。

海棠花正开的潇洒,那一团团,一簇簇的海棠花挤满整个枝头,如火、如霞、如锦,园中曲折有秩的青石路上落满一层花瓣,此时更像是用花瓣铺成的路。

林云潇一路走来,看到漫天的落花飘然而下,纷纷扬扬,似从天空而降的花雨,忍不住伸手接住一片落花,让它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有些怔愣,红唇翕动,口中竟不自觉地呢喃出这句歌词来。

“呵呵,上官小姐可是懂花语之人,竟然会发出花需要人安慰这般的感叹。”温润如暖玉的声音连落花的唯美也撩弄了去。只见花雨中一抹白色的人影长身玉立,纷飞的花瓣划过他的雪衣、墨发,更让立于花间的人显得俊逸不凡。

“北朔太子。”林云潇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复杂,而后归于平静。

“潇潇,叫我翎轩便是。”欧阳翎轩温和的笑着,光影在他的身上静静地流转,像是从画中走出的仙人一样风采绰约。此时,他正用着无比真诚的眼神看着她,只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何为什么太喜欢她与他疏远的感觉。【某雪:又来一爱情白痴,还不是看上人家小姐了。轩:……】

“潇潇不敢逾礼。”她谦逊而疏远的客套着,“太子,潇潇还有事,先行一步了。”说完也不待他回答便翩然离去了。他给她的感觉太复杂,有一种最为强烈的就是逃离,没错,就是逃离,在三日前她就有了这种感觉,很莫名的,却也很清晰。那日,他们一起离开御花园,一路上气氛重的差点儿没把她给压抑死,现在为了自己心情舒畅些,她还是快点跑路吧。

欧阳翎轩远远地看着她翩跹离开的身影,笑着摇了摇头,走的这么急,竟是携起了一地落花。

“皇兄,竟然有人不待见你嗳。”一个身穿鹅黄色一群的妍丽而又明媚的女子忽然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惊讶出声,当即遭了一记暴栗。

“皇兄,你怎么敲然儿!”那女子嘟着水润光泽的粉唇,不乐意了。真是,不就是不招人待见吗,有必要拿她这个皇妹出气吗,活该被嫌弃。不过,这个什么上官小姐真的很有意思啊,很少有人能抵挡得住她太子皇兄微笑的魅力的,她倒像是巴不得离皇兄远一些的模样。唔,这样的女子若是给拐回雪澜国做她的皇嫂应该不错吧,呵呵。

“走吧,快开始了,一会儿好好表现啊。”他温润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藏的宠溺,从小到大,他就对自己这个皇妹没有办法。

女子俏皮地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然后往他的面前靠近一步,贼兮兮地开口道:“皇兄,然儿很喜欢刚才的那位小姐,皇兄你把她弄到手如何?”她是真的觉得刚才那位小姐很好啊,关键是她竟然不买皇兄的账嗳,还能有比这更有意思更好玩的吗?【某雪:然儿呀,雪真是怀疑你这公主是从哪儿淘换出来的。然:怎么,本公主自雪澜国而来,今年十五有余十六不满,你怀疑我身份啊。某雪:呵呵,然公主很极品。然:那是。】

欧阳翎轩瞬时玉面微红,没好气道:“休得胡说,仔细了你的皮肉。”这个死丫头还真敢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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