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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 本妃收了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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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是一个容易看透的人啊。无论如何,他绝对不会让王爷再受到任何伤害,绝对!

南宫离如何不懂下属的心思,邪魅一笑,魅如桃花瓣的薄唇轻启:“谁也不许怀疑本王的潇儿,从明日起,本王将从夜域抽调一批人留驻各地‘云记’名下店铺,暗中相助与她。”潇儿,我知道你不同于寻常女子,你想做的,我助你可好。在心中笑了笑,难怪这么长时间任夜域的情报组织怎么也查不到“云记”的幕后之人。又有谁能将天烨的风云人物与相府的深闺小姐联系起来,这丫头又是谨慎之人,要不是自己在相府插了人手,也是到现在还不知。她究竟还有多少面是为他所不知的呢。潇儿,离如何能懂你。

“王爷!”

“王爷!”

“王爷!”三人大惊,要知道整个天烨“云记”可是在各处均有分布,要想全面相助,从夜域抽调的人不在小数目。在当下这种暗潮涌动的时局下无疑是自断手臂的做法,王爷何时变得这么不顾大局了。

“怎么——”南宫离不高兴了,他不就是说要暗中助着潇儿些么,他这些属下是怎么回事。

“王爷,不可。”莫左硬着头皮说。

“如何不可!”离王爷不耐烦了紧了紧身上的红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都足以魅惑人心,但是熟悉主子的人都知道他这是不悦的表现。

“王爷,如今太子一党的行动愈频,且属下近日发

林中遇太子

秋高气爽,枯叶片片,打着旋儿从枝桠落下,在美极的女子周身翩翩起舞。

一片色色的小叶子调皮的亲吻了一下女子如蝶翼般的睫毛而后悄然落下。女子颤了颤长睫,忽而笑了,转过头对身后的丫鬟说:“歆华,走,小姐带你‘踏金’去。”

“什么,小姐,什么是‘踏金’啊?”小丫鬟眨了眨迷茫的双眼,十分不解。

“真是个笨丫头,踏青知道吧?”林云潇一副你真笨的样子看着她。

“知道啊,小姐。”歆华如实回答。

“喏,那‘踏金是什么知道了吧?”用眼神示意她看地上的叶子。

“呃,知,知道了,小姐。”看着地上的落叶,歆华点了点头

林云潇笑着点头,给了她一个孺子可教也的赞许笑容。

丫鬟脑后滑落三根黑线,小姐的思维果然是别具匠心。人类已经无法阻挡小姐怪异思维的进步了,眨了眨眼,她尽可能表现得无比真诚:“小姐,咱们去哪儿,呃,踏,踏金?”

绝美女子神秘一笑:“这个吗,秘密。等到了不就知道了。”

撇撇嘴,歆华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小姐指不定要带着她去哪儿呢。

“怎么,不乐意?梅华,霜华,今儿小姐带你们出去遛遛”林云潇对着空气喊了一句。

院中梅华,霜华脊背齐齐一僵,遛遛,这词用的怎么就这么别扭捏。到底是去还是不去,两个丫鬟对望着,目光纠结、挣扎。

歆华听她这么说,一张小脸立马变得苦哈哈的,扯扯林云潇的衣袖:“小姐,歆华歆华没有不乐意啦,只是一听到小姐要带人家去玩,一时高兴的忘了反应。”这样说着,心中有些汗颜,到现在才知道自己也可以把假话说得这么有水平,这么冠冕堂皇。

拍开她的手,林云潇笑得一脸奸诈:“呵呵,是吗?”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这么假的话了。

“是,当然是这样啦,小姐你就带歆华出去玩嘛,歆华真的很期待的,不要带梅华和霜华那两个笨丫头,不然出去会很丢人的。”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歆华把平日里两个好姐妹给卖了。【梅华、霜华:歆华,讨厌,我画个圈圈诅咒你,哼】

“那还不快走,去,先扯了身上这身皮,换身男装,跟小姐‘踏金’去也。”

林云潇话音刚落,面前哪里还有歆华的影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每次出府,她有带过其他人么?

相府某隐蔽处,夜域两大领卫用眼神交流:上官小姐要去踏什么金,要不要禀报魔尊大人。

燕翔眼神曰:废话,当然要禀报,魔尊大人不是认为情敌是无处不在的么,这要是不上报,误了魔尊大人的美事,谁担当得起。不满地瞪了凌越一眼,身形一晃,朝离王府方向赶去。

摸了摸头,凌越心道:上官小姐可是男装出行,情敌?难不成上官小姐是男女通吃?这魅力也太大了些。王爷真可怜,既得防着男人,又得小心女人。【离:你小子脑子是怎么长得。越:???】

林云潇带着歆华离开相府,一路沿着官道而行。时近仲秋,一路衰草萋萋,不复前些日里的绿意盎然与勃勃生机,却也另有一番风情。

在一片密林中,望着林中漫天飞舞的落木,林云潇兴起,随着纷纷的落叶跳起舞来。柔软的身姿,曼妙的舞步,虽是一身男装,柔美不减,反尽显清秀灵动,像舞于秋日的精灵。

南宫鸿策马路经此官道时,看到的便是于落叶中起舞,身形有些熟悉的少年,不,应该是少女,再仔细看看,正是上官潇潇。

“三弟,下马,上官小姐在此,怎可惊扰了美人儿。”南宫鸿眼里的贪婪与灼热毫不掩饰,对着身旁笑得意味不明的南宫羽说道。

二人勒马,侧

总有一天会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南宫离,哦不,现在的身份是夜魅,不光气场惊人,语出也惊人。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在本尊眼皮底下**良家好男人,太子,三王爷,好癖好。”说着,他面具下漂亮的双眸一眯,寒气四射。他都从来没有乱动过潇儿,怎可让别人占了她的便宜,简直是找死。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让南宫鸿彻底消失,这一刻,他真的很想立刻送他上路。

南宫鸿心中一惊,怎么遇到了他,这夜魅可不是好惹的,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强无从得知,只是朝廷都对他有诸多忌惮,凡事也要让上几分。况且,以他的眼力定能一眼看出这上官潇潇实为女扮男装,却并不点破,反而来了这么一句话,究竟是意欲何为?

这边南宫鸿心思不定,那边林云潇则在心中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啊抽的。

怎么连这个妖孽也来了,路过?鬼才信,也太巧了些。出门前她该翻翻黄历的,省的一出门这一个两个三个的全都路过。还有,什么良家好男人,亏他想得出说得出。何况,就凭他的能力能认不出她来,打死她她都不信。

一旁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南宫羽开口,脸上仍是万年不变的假笑:“魔尊说笑了,面前这位可不是什么良家好男人,实乃上官丞相家的小姐。本与皇兄商量好在此幽会,不想潇潇如此调皮,竟着了一身男装出来,故而有此误会。”说到这儿,他目光柔和的看了林云潇一眼,像极在责怪不听话的小女孩。

南宫羽谎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这人的脸皮得是有多厚。

南宫离瞳孔紧缩,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里面寒气森然集聚。南宫羽心惊,竟然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夜魅,果然不好惹,只是,自己什么时候惹下的他?

看不见他面具下的表情,只是在场的每个人都感觉到了他的怒气,语气里盈满了危险,他冷冷的开口:“哦,是么,太子的爱好还真是特别,与女子幽会还要带着兄弟。”

眼神犀利地扫了他们一眼:“此外,潇儿可是本尊看上的女人。前些日子还与本尊花前月下,互诉衷情。今日,怎会有了与太子在此相约幽会之说。潇儿本尊自是信得过,难不成是二位欺骗本尊不成!你们应该知道本尊的人可是不容他人觊觎的,也该知道本尊的手段。”话到此处,不再往下说,只是,气势陡然一凛,隐隐透出几分杀气。【某雪:离王说假话的水平也是极高滴。潇:哪个跟你花前月下,互诉衷情了?离:潇儿,想象中的。】

歆华不明所以,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家小姐。

林云潇瞪了她一眼,目光曰:“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收回在歆华身上的目光,瞪向南宫离,其中的警告意味十分明显。心中暗暗咬牙,死妖孽,要玩自己玩去,别牵扯到本小姐。当着她的面他竟然敢这么说,实在是可气。

看着她像是能咬死他的警告目光,南宫离心下一紧,他好像把潇儿惹恼了,可别玩过了头,她的心里可是还没有他一点儿的身影呢。当下给了她一个无辜的小眼神,他真的是看不过南宫鸿对她的那种贪婪而又灼热的目光,一时冲动,就来了这么一通说辞,谁料想……

林云潇又瞪了他一眼,他还敢装无辜,是谁刚才在信誓旦旦的瞎扯。

就这样,二人眉来眼去,目光相交处火药味甚浓,在南宫鸿和南宫羽看来却理解成眉目传情,一眼万年的深情对望。二人心想,难不成上官潇潇与夜魅之间果然有什么关系,不然夜魅怎么会说她是他的女人。【某雪:这太子和羽王什么眼神。离:本王就是和潇儿眉目传情。潇:瞪他】

南宫鸿眼光闪了闪,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笑了笑:“羽刚刚在说笑呢,魔尊别往心里去。只是本太子素来欣赏上官小姐,路经此处,前来打个招呼。”深深地望了

太子侧妃相邀

相府,幽芜苑。

林云潇坐在秋千上,随着秋千前后移动着身子,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之感。

只见坐在秋千上的她面上带着干净甜美的笑容,轻轻摇晃着双腿,柔韧的身子随着秋千的前后摆动,发动衣飘,有的是一种飘逸灵动的美。苑子里的海棠花开成一片,红的如火,粉的似霞,此时竟成了她的背景,定格在此时如花般流转的韶华。人比花娇说的大概就是她这般绝丽的女子了。

歆华在一旁看痴了,小姐好美,荡秋千的小姐更美,只是很少看到这样的小姐,或许真的是她笨吧,小姐的世界,她不懂。

“小姐,太子侧妃派人邀请小姐到太子府中一聚。”尽管面前的画面很美,让人不忍心打断,霜华还是出声扰了。

“太子侧妃白雨月?”并没有停下荡秋千的动作,林云潇只是挑了挑眉。

“是的,小姐。”

“请的都有哪些人?”林云潇心生疑问,自己和这太子侧妃可没有什么过节,更没什么交情,现如今她来相邀,却是为何。直觉告诉她准不会有什么好事。

“回小姐,霜华不知,来人并没有说明。”丫鬟温婉有礼的回道。

“小姐,太子侧妃为什么要请小姐去太子府?白雨蝶小姐说不定仍然存着害小姐的心思,太子侧妃如今邀小姐到府上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的。她们两姐妹太坏了,小姐要去吗?”歆华担忧的看着秋千上的小姐,她一直认为两年前就是白雨蝶和柳湘雁两人害小姐落水失忆的,现在难不成还要再害小姐一次。

林云潇减小了荡秋千的幅度,笑得玩味:“去,怎么不去,若不去岂不是落了话柄在人那里,况且,随便拒绝人可是非常不礼貌的,像你家小姐的作风吗?”她倒要看看这白雨月耍的什么把戏。平静的日子太过无聊,她不介意陪某些人玩玩。

“霜华,去回了来人,让她回去给太子侧妃带个话,就说本小姐定然赴邀。”她唇边的笑意越深,却难掩其中的冷冽,倏尔,她从秋千上一跃而下,稳站在地,“歆华,回房。”

歆华看着这样的小姐,顿觉脊背发寒,她都忘了,现在未必有几个人能害到小姐呢,敢惹小姐的大概都是不怕死的。

从房中再次出来的林云潇身着白色牡丹鎏金裙,外罩一袭紫色绸纱,越发显得肌肤若雪,唇红齿白。三千发丝仅用一根月白色发带稍绾了几许,其余倾泻至腰间,衬得那张心形小脸格外娇俏动人,眉目流转间秋波点点,举手投足间风华卓卓。忽然间,似是想起了些什么再次回到屋中,拿起一包药放入袖中,只是在心中感到奇怪,她为什么要带上这么一包药呢。

相府某隐蔽处,燕翔与凌越又开始“眉目传情”。

燕翔默曰:“你先跟着上官小姐,我回去禀报尊主。”

凌越眼神曰:“这还要汇报吗,前几日里,尊主跟着上官小姐回去后生了好大的气。”

“笨蛋,当然要禀报。你没看到今天穿得这么美,等一会儿前去太子府赴邀指不定得勾了多少人的心魂,小姐万一看上了其中的某个男人,尊主怎么办,到时可不仅是生气这么简单的事了。”

停止了目光的交换,燕翔再一次苦哈哈地朝离王府赶去,凌越则悄悄跟了林云潇她们。

太子府,停墨轩。

林云潇到时,停墨轩里除了太子侧妃白雨月还坐着白雨蝶和柳湘雁,心中哂笑,这白雨月可真会请人。,看她们谈笑的样子,她不会不知道两年前这身体本尊落水的实情吧,偏偏还请了她们一起来太子府。

“见过太子侧妃。”林云潇问候了一声,听不出任何情绪。

白雨月似是与她十分熟络的样子,赶忙起身拉过林云潇的手,把她拥上桌边坐下:“什么太子侧妃,见外了,今儿坐在这里

离王怒,劫了太子的妃

33。离王怒,劫了太子的妃

“嗯~啊~”太子府清芷园的草地上传来旖旎的欢爱之声。

“啊——”路过的小丫鬟看见两具相互交缠着的身子,惊得叫出声来,引来了不少人。

闻声赶来的白雨月紧皱着眉,不满地瞪了那丫鬟一眼,当看清地上的人时错愕当场:“雨蝶?”等回过神来,惊得瞪大了一双杏眸看着草地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luó体红了脸,只是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妹妹!”

可是地上的人哪里听得到她的话。

“还不快穿好衣服,像什么样子!”白雨月脸色很难看,面前的这样的场面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对自己的妹妹倒没有多么好的感情,只是今日之事定会很快便传开,一来爹娘那里不好交代,二来太子想用她这妹妹拉拢朝中重臣是再不可能了。白雨蝶香汗淋漓,双眼迷蒙,显然还没有恢复神智,口中吐字娇媚:“嗯~我还要。”

白雨月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砰——”的一声,地上的小厮已经飞了出去。

“太子!”白雨月扑到南宫鸿的怀里,不再说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她知道他把自己的妹妹当成了一颗有用的棋子,如今全毁了。

“来人,将这不长眼的狗东西拉下去杖毙!”南宫鸿又给了那小厮一脚,愤愤地说,眼里满是阴鸷。

“姐姐!”回过神来的白雨蝶面色惨白,哪里还有刚才欢爱时的绯色。

“还不快带二小姐下去梳洗,一个个的都杵在这儿干嘛!”白雨月对着下人厉声吩咐。

“姐姐,我,怎么回事?”白雨蝶梨花带雨,自己失了贞洁,这一辈子全毁了。只是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而且完全没有一点儿意识,一定是有人害她,一定是有人害她,是谁?!

“先回去梳洗,姐姐和太子会查明此事的。”白雨月心不在焉的安慰着她。

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本该在西厢房的林云潇也在场。

“姐姐,看来今日太子府中似乎很忙,妹妹不便多做叨扰,先回相府了。”林云潇出声,对着白雨月道,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语气里也不带半点儿起伏。

“你没事?”白雨月惊愕不已,她怎么会没事,反而是自己的妹妹出了事。

南宫鸿也狐疑的看着她,神色复杂难辨,这上官潇潇不像个简单的闺中小姐呢。本想强占了她,谁知出了这档子事,看了看白雨蝶离开的方向,难道……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他真的该好好想想是不是该除掉这个相府小姐,而不仅仅是占有她,他,从来不会给自己埋下祸患。

“劳烦姐姐挂念,刚才妹妹身体不适,休息了一会儿,现在好多了,特来向太子和姐姐请辞。”林云潇有礼道,眸底早已是一片冰冷,这戏她是看完了,也陪着他们玩够了,没有必要多做停留。只是现在没有专访节目,不然她一定要采访一下白雨月看着自己的妹妹做出这种事有何感想。

“妹妹先等等。”直觉告诉白雨月自家妹妹失贞之事与她脱不了干系,所以,她别想这么离开。

林云潇还未有所表示,远处飞身掠来一个面覆银色面具的白衣男子,如飞临落世的仙人,他抓了白雨月就快速离开,整个太子府无人来得及阻止。

“太子,救雨月!”白雨月惊恐不已,大叫出声,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抓住她,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而且,在他看来,她的命根本就不算什么。因而她现在打心底里害怕这个男人。

众人回神,只听远远传来一声:“南宫鸿,本尊借你的妃子一用城外竹林见,别带太多人,都一样的。”不过最好多带一些,他还要借太子众侍卫的性命一用呢。

“夜魅——”南宫鸿从牙齿里挤出这两个字,显然被气得不轻,“传令下去,速召一

她打横抱起他

“呃……”

“嗯!”南宫离身体扭曲的幅度越来越大,不时地闷哼出声,两侧的发很快被冷汗浸湿,身上的白衣也满浸了冷汗,没一会儿便湿透了。

林云潇听着他隐忍的闷哼声一阵心惊:“你很疼,是吗?”问完后,她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一个强大到**的人如果不是疼极也不会是这副模样了。一时间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受痛隐忍的模样,心中多少又有些庆幸,还好她跟来了。

南宫离眨了眨沾了汗渍的长睫,没有回答,只是咬紧了下唇,他是真的没有力气多说些什么。

她觉得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至少要带着他先走着,能省多少时间都好。

“等会儿你把身体的重量尽数放在我的身上,我扶着你,你尽量靠着我站起来可以吗?”林云潇看向他的眼眸,一脸认真。

南宫离点了点头,费力地将身体的重量尽数靠在了她的怀中,现在的他每动一下,都是一种噬心的痛。

林云潇扶抱着他的身体站起来后,咬牙打横抱起了高出自己许多的南宫离。好在她练过功夫,虽然没有所谓的内力,力气还是打过寻常女子,再加上他比一般男子要轻上一些,她抱着他还不是十分吃力。

“潇、潇儿?”南宫离错愕,忍痛出声,她,竟然把他抱起来了,心,在此时狠狠地颤了一下。

“别,说话。”林云潇看了他一眼,迈着沉重的步伐往竹林中刚才歆华离开的方向走去。

他立时知道了她要做些什么,挣扎了几下,想要下来:“不要,你,放,放我……下来。”他,怎么可以让她抱着,他,舍不得她受累。

“闭嘴,如果你想让我和你一起摔倒就继续挣扎,等起来后我还会这么做!”

南宫离不再说话,也没了说话的力气,忍着令人窒息的痛感不再挣扎,任她抱着自己往前走。他紧贴着她的身体,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感受着她的体温,蓦然红了眼眶,流下两行温热来。心里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填的满满当当的,正固执地抱着他的人儿就是潇儿,他深爱着的女子,这辈子,他都要紧紧抓住她,永不放手。

林云潇抱着他疾行了有三里路,便遇到了往这边来的马车。

“主子!”赶车的人来到林云潇身边,行了一礼。

“卫然,是你,快,快帮我把他扶上马车,回‘云记’。”她对着来人语气忧急道。

蓝卫然赶紧依言接过她抱着的南宫离,放到了马车内,林云潇只稍缓了口气就跟着进了马车。

马车在蓝卫然的驱赶下平稳疾行,他想主子现在一定很着急,所以他尽着最大的力将马车赶得快些。

车内,南宫离半躺半靠在林云潇的身上,她给他揉着心口,试图缓解一些他的疼痛:“再忍一会儿,很快就到客栈了,到了那里,会有办法的。”她看不见他面具下脸上的表情,但她知道上面一定布满了痛苦,只能温声安慰他,同时祈盼着快些到客栈。

他没有说话,只是半阖着眼眸看着她,单单是看着她,他就很心安。

约有一盏茶的工夫,终于到了那家客栈。

门口,歆华迎了上来:“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她不知道小姐在竹林中紧拥着的男子是谁,但应该是小姐在乎着的人,所以,她一直在为他们担心着。【某雪:歆华啊,你怎么忘了前些日子还在官道边的树林里赶过人家,现在怎么又觉得他是你家小姐在意着的人了。歆华:讨厌,人家就是知道啦。】

“快,回相府取我的银针来!”林云潇吩咐道。

歆华点点头,就近拦了一辆马车,疾奔相府。

跟着蓝卫然进了准备好的专属客房,将南宫离安置于床榻之上,林云潇对着一旁候着的

揽他入怀

“你说什么?”林云潇真的想拍死他,什么叫他早已经是她的人了,这话听着可不是一般的别扭。

“人家早已经是潇儿的人了。潇儿救了人家四次,看了人家身体三次,不管是人家以身相许还是你对人家负责,人家都是潇儿你的人了。”南宫离边说边用修长白皙的双手覆上了自己染了淡绯的俊脸,好不娇羞。【潇:某雪,你哪只眼看到他那是娇羞了,那分明就是邪恶。离:人家只对潇儿一人邪恶。某雪:缺席中……】

听着他一声一声地说着“人家”林云潇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我给您穿,您什么也别说了。”再说下去真保不准她不会揍他一顿。扶起他,靠在自己身上微微往下拉了拉锦被,露出他如雪一般莹润的肌肤。

南宫离往她怀里凑了凑,在她面露不悦前开口:“好冷。”

他这样一说,林云潇反而不好计较些什么了,因为天气确实有些冷。帮他穿好里衣后,她指了指亵裤:“这个可以自己穿吧,我扶着你,你就这样躺坐着穿吧,省不少力。”

“嗯。”接过亵裤,南宫离不再耍赖,自己穿好。他,不敢太过分。

“可以起来吗?”

他点头:“扶我。”

她将他扶起,下了床,让他靠着自己站定,伸手拿起那身如雪的白衣,凌空一展,无限飘逸。披在他身上,又把双臂帮他穿入袖中,束好衣带,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还挺合身的。”话说妖孽就是妖孽,不论是红衣浴huo还是白衣胜雪,都是那么好看。

南宫离欣喜地摸了摸衣服,有些喜不自禁,这是潇儿送他的衣服。虽然不是他素喜的红色,但她真的是生了一颗玲珑心呢,定然想到了夜域魔尊无论何时都是一袭白衣,不染纤尘,他,好喜欢这身雪衣,好爱潇儿。

林云潇拿了两个软垫垫在床棱上,调整好高度:“坐吧。”

南宫离乖乖地靠着软垫坐好,她好像有话要对自己说。

“说吧。”

“嗯?”不解,潇儿想让他说什么。

“说说这次冥心蛊发作怎么严重到呕血。”按下心中强烈的不安,她尽可能平静地开口,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不语,沉默。

“说!”她带上了命令的口吻。

“动用了压制冥心蛊的内力。”南宫离淡淡的说道。

“接着。”

“太长时间没有耗用这么大的内力,一时承受不住,吐了一口血,没有内力的压制,冥心蛊提前发作了。”

风轻云淡的语气,仿佛在说着与他无关的事,却惹得她心中又气又疼,他就是这么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为什么?”她的声音忽然有些涩然。

“什么,潇儿?”南宫离漂亮的不像话的双眸中一片茫然。

为什么不知道疼惜自己?为什么宁愿伤了自己也要维护于我?为什么……我会为你感到心疼?林云潇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目光流转却没有再说什么。

“潇儿,怎么了?”南宫离看着她对自己深望不语的模样,勾出一抹蛊惑人心的笑,她的目光正在为他而停留。

“没什么,只是想到你蛊毒发作时的模样好丑。”觉察到自己有些出神,别开眼,故意作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她开起了玩笑,试图驱走心中升起的怪异情绪。他对她太过温情,她是怕了,怕被感情再伤一次,而且他这般风华的人好像更容易伤人。

很丑吗,潇儿可是在嫌弃于他?他,好难过。

“嗯!”秀美的眉紧紧蹙起,心口又痛了。难道冥心蛊已经到了无法压制,随时都可能发作的地步了吗。

“怎么了,心口是不是又痛了?”看见他紧拧着眉,手握成拳紧紧抓住心口处的衣服,

他那是什么判断标准

“不饿。”南宫离很认真地摇了摇头,她别想岔开话题。

“可是我饿了”林云潇俏脸微粉,她刚才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倒是记得清楚。

“那潇儿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然后再吃饭好不好?”他声音轻柔,巴巴的瞅着她,那模样像极一只诚邀主人爱怜的小狗。

“好吧,那你快点儿抱吧。”终是没忍心拒绝,她无奈妥协。

“呵呵,原来潇儿这么心急,我这便抱就是了。”南宫离忽然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风情万种的倾身靠进她的怀里,双臂自然而然的环住她的腰肢。

林云潇一下子变得囧囧有神了,心中暗骂:靠,这妖孽有必要笑得这么花枝乱颤,风姿万千吗?

“潇儿,你怎么不抱我?”他窝在她怀中,语气哀怨。

“呃……”她很是无语,她说过自己要抱他吗?

“潇儿,你这是又在嫌弃我了吗?”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更幽怨委屈了。

话音刚落,林云潇赶紧抱住了他,那叫一个汗,这人是什么思维,不抱他就是嫌弃他?

在她抱上他的那一刻,南宫离嘴角弯起狡黠的弧度,一双漂亮的眸子堪比暗夜里璀璨的星子,或者是更甚上几分,在潇儿面前扮得柔弱一些好像很好用呢。

两人静静的互拥了许久,林云潇拍拍他的背:“吃些东西吧。”

“嗯。”很不情愿地从她怀中抽身出来,他微微嘟起莹润的唇,都还没有抱够呢,真想这样一直抱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她又看了他好一会儿,觉得他没有什么不对,才放下床上的幔帘,忽然有种金屋藏娇的感觉,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潇儿在笑什么?”他的声音里也含着笑意,潇儿高兴了,他也高兴。

“呵呵,刚才放下幔帘的那一刻,我在想这算不算是金屋藏娇。”林云潇唇角抑制不住地向上弯着好看的弧度。

“潇儿,讨厌,你这么说,人家会害羞的。”南宫离轻撩幔帘,俊脸微红,媚眼如丝,似嗔似怨,微咬了下下唇,“只要潇儿想,人家给你藏。”

“妖孽,你给我闭嘴!放下帘子,等着用饭。”她瞪了他一眼,他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丢不了妖孽的一面。抬步往门口走去,末了又回过头来,“想吃些什么?”

“潇儿做主便好。”只要和她在一起,吃什么都好。

“你倒是不挑。”什么叫她做主便好,她又不知他的偏好。

“嗯,是的,潇儿,人家很好养活的,对我负责也很简单的。”

南宫离又搬出他那一套对他负责加以身相许论,林云潇开始怀疑他的市场是不是很差,不然用得着像这般一得空就向她推销自己吗。

“闭嘴!”她打断了他的话,再听下去,他指不定会说到什么时候呢。走到门口,推开门轻喊了一声,“卫然!”

蓝卫然很快来到她面前,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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