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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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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赖的那个家里有点地位,于是蛮不讲理,推倒了一个没爹没妈的孩子,又踢了一脚。
洛雯儿当即炸了。
那天,洛雯儿一个人与那一大家子人对战,而其余几个孩子的父母因为惹不起那户人家,都领着孩子溜回去关门大吉。小凳子见势不妙,急忙回来搬救兵。
不管怎么说,这一方也算胜了,可是后来千羽翼听小凳子说,洛雯儿蒙在被子里哭了一个晚上。
这件事后,洛雯儿好几天没出门。
没有人惹祸,千羽翼倒有些不习惯了,然而昨天她便故态复萌,跑到街上,转了半日,饿了。便抓过一个孩子,说要给人家变个戏法,可以把人家手里的饼变成月牙,结果一口下去,生生把满月变成了娥眉月……
千羽翼头痛不已,只要她一出门,这个久经沙场有战神之称的铁血男儿就开始心惊肉跳,他简直比新来的掌管禹城之事的县大夫还要忙,可是关着她又不是办法。后来还是云峰给他出了个主意……“只要有事忙就没工夫惹祸了,大将军也便能少操点‘心’。”
他无暇理会云峰在某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以及意有所指的神色,他开始琢磨让洛雯儿做点什么事才好。
她瘦得吹一口气都能飞走,肯定是不能修城墙了。
千羽翼想了半日,决定让她运送黏土。
于是这天早上,洛雯儿带着小凳子推着小车兴致勃勃的出发了。
然而一个时辰后,一个士兵匆匆赶来:“大将军,洛……洛姑娘她……”
他当即眼角一跳:“又怎么了?”
话音未落,就见小凳子搀扶着洛雯儿一瘸一拐的走来,洛雯儿还捂着胸口,脸色难看。
原来二人奉命办公,一路行至斫玉山顶。山的另一边便是盛产黏土的坡地,这种黏土是禹城特产,用来盖房筑墙极是结实,所以正有不少人在那挖掘。
只不过距离看着近,实际走起来是很远的。洛雯儿爬了半天山,早累了,小凳子便提议她坐在小车里,他可以推着她,她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待歇过劲再换她来推他。
洛雯儿答应了。
可是山势太陡,有不少碎石,更有因为房屋重建被砍得只剩露出地面的树墩,小车七拐八拐,也不知硌在了什么上,忽然脱手,旋即颠簸着向山下飞速冲去。
开始时,洛雯儿还很兴奋,因为她竟能灵活的操纵小车避开那些障碍,避开那些或推车或挑担的人。
本来也撞不上,偏生有个人的扁担断了,一筐土恰好掉在洛雯儿下滑的路上,而小车转瞬就撞上土包。
只听“咚”的一声,小车凌空而起,在空中翻滚着划了一道弧线。
洛雯儿从车里掉出来,正好扑倒在一个树桩上……
☆、022出土文物
千羽翼黑着脸,恶狠狠的看她……围城的时候,她也算机智灵敏,随随便便就能想出个简单有效的主意,令人刮目相看,可最近是怎么了?她该不是存心要跟他作对吧?
他上下打量她,目光不由自主的停在她护住的胸口。
洛雯儿当即偏了身子,目露警戒。
他轻蔑的哼了一声,调转目光,说出一句让洛雯儿几乎吐血的话。
“有什么可藏的?反正什么都没有。”
什么叫“什么都没有”?他什么意思?
千羽翼无视她的怒火,转身走了,那背影看去很有些小人得志。
“小凳子,烧水!”她恨声道。
然而话音刚落,千羽翼便转回头:“又要烧水?”
自打物资源源不断的运来,他便发现洛雯儿多了个毛病。
目前依然是天寒地冻,而最为关键的是城头都是男人,作为一个女人隔三差五的烧水洗澡……她想干什么?
他已发现不少兵士喜欢有事没事的围着她的房子转悠,这让他觉得自己近来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便是留下那只黑狗,虽然看起来很像是对她惹是生非的纵容。
不知为什么,他近来|经常会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
周遭雾气蒙蒙,她站在水中,惊慌失措的打量四周。
即便水雾弥漫,亦难遮挡眸底清澈,流眄之间,波光盈盈,是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心动。
她的皮肤像雪一样白,细若凝脂,闪着水珠的碎光,好像一块莹润的美玉,甚至可以想象触手的温润。
只是这块美玉正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当时他也不知是怎么了,是因为那张相似的脸,还是因为想解救她于危困,亦或是不想让这份如玉晶莹为他人所见?他只是走上前……
于是环抱了那份柔软……
她是他今生第一个抱过的女人……
最近,他听士兵们悄悄议论,说她身上总是飘着一股香味,就连洗澡用过的水都是香香的。
他想发火。
他寻了借口处罚了那几个士兵,他更想处罚她,可是……
她好像对自己很有意见,她对这的每个人都和颜悦色,然而一旦见了他,立即横眉怒目,就像现在……
“关你什么事?”洛雯儿挑了纤眉。
只一句,便将他所有的愤怒堵塞喉间,竟是不能发出一言。
的确,这种事,要他怎么开口呢?
见千羽翼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眸底暗沉,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洛雯儿也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站住!”身后一声低喝:“不许洗澡!”
她不可置信的回过头……
黑色有一种好处,就是你不管把什么颜色倒进去,它都依然是黑色。
于是洛雯儿在千羽翼的脸上没有瞧出什么意外。
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打了个转,微挑了唇角:“莫非你想让我同你一样做个出土文物?”
话一出口,她却忽然生出了个奇怪的想法……若是她有朝一日回到现代,会不会在网上看到考古队又有新发现,而那个新发现就是从地底下刨出个千羽翼?而如果自己继续留在这,会不会也被刨出来?
出土文物?
什么是出土文物?
千羽翼看着她施施然离去的背影……虽然依旧一身宽大男装,却难掩柔美身姿。
心情没来由的烦乱,索性一甩披风,准备离去,却见陶老头适时的从旮旯里转出来,眯着浑浊的老眼,走过他的身边,又是撇嘴又是皱眉,鼻子还一个劲抽抽:“这是什么味啊?咸?腥?还有点馊……”
闭了眼,好似自言自语:“连我老头子都要受不了了,何况个姑娘家?”
继续摇头晃脑:“唉,再好的金子,埋在土里不见天日,也不过是个土坷垃。”
千羽翼神色一僵,也没理他,大步走了。
这一日,后厨在做了晚饭之后又在深更半夜时分额外烧了一大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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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朝阳初升。
红润的阳光铺撒在高高的城头,为这座生冷而坚硬的城墙镀上一抹温柔。
千羽翼迎风而立,墨黑的披风肆意翻飞,极尽张扬。
洛雯儿也出现在城头,见了他,只眉心一紧,便直接掠了过去,与小凳子合力将一只大盆架在城头上。
说是盆,但是样式奇怪。
盆底那面全部涂黑,而盆里则贴了一层锡箔纸,亮闪闪,极是刺眼。
整个盆倾斜的放在一个架子上,将刺目的那面对着太阳,盆中心还支出个笊篱样的东西。
洛雯儿看起来似乎不大满意,又调了调那个笊篱的长短。
千羽翼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她将注意力都放在那个“盆”上未免让他有些恼火。
“咳咳……”以拳掩口,轻咳两声。
洛雯儿恍若未闻。
小凳子看不下去了,清清嗓子:“大将军今天很是神清气爽啊。”
千羽翼冷着脸“嗯”了一声,瞧了眼洛雯儿,脸色一黑。
小凳子有些尴尬。
刚刚,陶老头神秘兮兮的说大将军昨天晚上把自己关在房里不知在鼓捣什么,只听里面有哗哗的水声……
还能干什么?昨天的事他可是瞧得明明白白。
他拧了拧手,去拽洛雯儿的衣角:“姐姐,你有没有发现大将军今天有什么不同?”
洛雯儿终于抬起眼,但那目光只是一扫而过:“怎么不同?”
怎么不同?难道他能直接说大将军昨晚上紧闭房门熬了半夜把自己洗刷干净今天又换了新衣特意站在这就是等着她来夸两句吗?
大将军也真是的,即便换了新衣也是黑色,连样式也不见有什么改变,这若是穿上一身大红立在这,再挂上满身的金属片,风一吹,叮当作响,就是想被无视也不可能啊。
余光瞥见千羽翼的脸色已比她带来的盆底还要黑,竟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委屈,洛雯儿暗叹了口气,抬头望天,似是自言自语道:“今天天气不错,空气里好像还有薄荷的味道……”
那如刀刻一般的唇角终于翘了翘。
洛雯儿忍不住想笑……这人,平日里霸道得要命,怎么有时候却跟小孩子似的?
既然被发现自己用了心思,又没有点破,千羽翼这时只觉天也蓝了地也广了心情也美好了,于是勉强忍住喜悦凑上来,关切道:“你们在干什么?”
☆、023夜不归宿
“烧水!”小凳子兴致勃勃的将锅架在“笊篱”上。
烧水?
柴禾呢?而且将锅架得那么高,柴禾能够得着吗?
“姐姐说,有了这个,就用不着柴禾了。”小凳子认真解释道。
千羽翼本是心情大悦,正打算亲自献一把殷勤,闻言止住脚步……不用柴禾,怎么烧水?
洛雯儿的脸色一直冷冷的,只伸手试了试水温,点点头:“是啊,省得有人嫌我浪费!”
有人?什么人?谁敢?
然而见那双清亮亮的目光怨怒的瞥了自己一眼,千羽翼方明白那人指的就是他!再思及昨日之事……
怒。
他怎是小气之人?他无非是担心……
看吧,又生气了,又生气了。洛雯儿心想,这人就是个单细胞动物,仅这么会工夫,心情便阴晴了几个来回。
于是也懒得理他,嘱咐小凳子看着水,自己转身就走了。
她竟然都不听自己解释!可是……他要怎么解释?
千羽翼的心情有些乱,乱得自己都说不清。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当年是惊鸿一瞥,如今经过五年的休养,忽然蓬蓬勃勃的生长起来。
他不是没有想过要告诉她,他还想要同她好好谈谈。
当年,就是因为他的迟疑,所以错过了,如今,他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然而那夜探病,他只流露出一点意思,洛雯儿便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之后再无机会,而且俩人见了面没一会工夫就要斗气。
千羽翼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曾经“冲撞”了她,可当时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若说第一次是因为震惊,因为意外,因为难以置信,因为她们实在太过相似,所以情不自禁,那么第二次呢?当他看见她在火光熊熊中跌跌撞撞的冲向他,呼唤他的名字,那一刻,心里涌出的岂止是喜悦?可是她呢?她偏说自己只是不想欠他的情。
他不是没有怀疑她在说谎,陶老头说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可看她的表现又不像。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不通,又不敢问。
出生入死近十载,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血雨腥风,他何曾有过惧怕,何曾有过犹豫?可是眼下,他看着她走下城墙的背影,拳紧了又紧,竟是不能追上去。
“成天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又做出那些惊世骇俗之举,也不知想要吸引谁的主意!”
云峰不知何时立在身后,阴阳怪气。
小凳子只一心守着锅,这会摸摸锅底……果真开始热了。
他装作没听见云副将的话,只一下一下的瞟着在视线边缘飘着的墨黑披风,撇撇嘴……梳洗打扮,里外换新,连头盔都擦得锃亮,也不知是谁在吸引谁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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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雯儿带着小凳子走在街上。
自从发现自己能够回到现代,她的心情好了不少,只是这个过程是怎样发生的,至今一无所知。
她将但凡能想到且能实行的都试了一遍……无果。
她也不断怀疑一切会不会是她的幻觉,可是那个来电时间又怎么解释?
若是没有这次意外,她可能真的就安心的待在这个时空,可偏偏又让她骤然得了希望。她有时甚至怀疑是不是在这次发现之前她也曾无意间回到过现代却又莫名其妙的转回?又或者在将来的某一日她便会无知无觉的离开这里?可是,那到底是个什么时间?
她一脚踢飞个石子……老天,你是不是玩我呢?
小凳子觉察到她近来情绪不稳,每日里跑到街上,四处游逛,却不像是看热闹,而是找寻着什么,尤其爱往墙角缝隙里瞅,好像能从那里发现什么宝贝。
早上兴高采烈的出来,晚上垂头丧气的回去,是这些天里不变的规律。
他转转眼珠,拉着她跑到一个摊子前:“姐姐,请你吃灶糖!”
洛雯儿看着放在手中做工粗劣颜色可疑的灶糖,环顾四周,自言自语道:“要过小年了吗?”
“今天就是啊。”
小凳子咬下一块灶糖,将丝抻得老长,拿刚刚抠过鞋底的手指卷了,又放在嘴里。
洛雯儿只觉胃里一个翻腾,赶紧调开目光。
甫一放眼望去,惊见这个被战火洗礼过的小镇竟仿佛在一夜之间便从废墟中站起,青墙碧瓦取代了昔日破败,呈现出一种生机勃勃的气息。
来往的人也一扫颓废之气,个个喜气洋洋,怀里抱着各色物品,完全是过年的气氛。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国家?
即便经历了战乱,即便经历了死亡,然而此刻,它以一种崭新的姿态,傲然屹立于天地之间。而这个奇迹的缔造者,究竟是传说中的神龙,还是埋在人们心中永不坠落的希望?
心下一动……
能回去也好,不能回去也罢,生活总是要继续,她不能为了暂时的失败而放弃希望。
她握紧了拳,感受血液正在澎湃汹涌。
“姐姐,姐姐……”
洛雯儿收回目光,落在捏着自己衣角轻轻摇晃的小女孩身上。。
“豆豆,找姐姐什么事?”
豆豆是她上次在跳绳事件中见义勇为帮助的小女孩,才五岁,父母早在三年前的一场瘟疫里双双死去。
同样是没有父母,受人欺凌,所以洛雯儿当时才会那么激动,而豆豆为此把她当做了亲人,只要在街里看到她就会跑过来找她玩。
“糖人!”洛雯儿一指货架。
小凳子这个小气鬼!别以为她不知道钱是千羽翼给的,为的是不让她再“骗”小孩子的东西吃,而他竟然只请自己吃脏了吧唧的灶糖。
小凳子撅着嘴,不情愿的掏了银子。
豆豆举着胖乎乎的糖人,笑得眼睛弯弯的:“谢谢姐姐!”
拜托,是我买给你的好吧?
小凳子一怒之下,将剩下的灶糖都塞进了嘴里。
“姐姐,这个糖人好像小白……”
“小白?”
“就是我养的一只兔子,雪白雪白的,可是前段时间忽然丢了……”
“丢了?”
“是啊,我的小白可漂亮了,鼻子上还有三个小黑点,就跟这糖人一样……”
鼻子上有三个黑点……怎么和小强一个模样?
洛雯儿忽然问道:“你的小白是什么时候丢的?”
豆豆眨眨眼:“就是……”
洛雯儿只觉腮边发烫,浑身不自在。
小白被发现丢失的那天恰恰是小强出现的日子,可是一只兔子怎么可能从居民家里跑到城头?还完整无损平安无虞?
回想当日情景,她清楚的记得,她刚藏起小强,千羽翼就出现了。
千羽翼……
不过小凳子不是说他即便让自己和士兵饿着肚子也不肯动百姓好容易藏起的粮食吗?怎么会……
“姐姐,奶奶让我请姐姐回家过小年。”
洛雯儿猛的回过神来,感觉那个做贼的人倒成了自己。
无限心虚的她本想拒绝,可是豆豆使劲摇着她的手,又让她回头看。
豆豆的家就在街对面,那个与她相依为命的白发老奶奶正站在门口,对这边招手。
她身后的房屋即便经过修葺依然低矮而简陋,然而却因了这个笑得慈爱的老人而凭生出几许温暖几许亲切。
那,是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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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臭女人,竟敢夜不归宿!
在洛雯儿留在豆豆家欢度小年的时候,辛苦了一天的禹城守军却在千羽大将军的雷霆暴怒下,奔往禹城的大街小巷,去抓捕一个让他们无法过节的可恶女人。
人还没找到,有人来“报案”了。
据说有个女人给孩子们讲了个什么“生蛋老人”的故事……你说人怎么会生蛋?还说什么那个穿着红衣服满脸白胡子的胖老头在廿四的夜晚会驾着用鹿拉的车满天飞,随身带着个大麻袋,专门给小孩子送礼物。
你说送就送吧,不走门不走窗不钻狗洞偏要爬烟囱。
有个孩子就忧心忡忡的说:“他那么胖,怎么能爬下来呢?万一卡住怎么办?”
然后孩子们纷纷跑回了家,又哭又闹的强烈要求把烟囱砍了。
来人最后奉上证据——一捆挂满了小玩意的干树枝,据说叫什么“生蛋树”。
千羽翼拿着“生蛋树”,表情难辨喜怒,然后一甩披风走了。
洛雯儿毫无愧色的跟在后面,跟在更后面的人则听她唱了一路的歌,直到躺在床上,那个欢快轻松的调子依然在耳边回响。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今晚滑雪多快乐,我们坐在雪橇上,嘿!叮叮当,叮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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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新岁,千羽翼宣布这几日城墙的修筑要赶工,除夕便可以休息,连休三日。
众人都很高兴,更是起早贪晚的干。
可是这天早上起床后,不少士兵出现头痛、头晕、耳鸣、恶心等现象,有的人干脆开始呕吐,另一些人则是嚷着自己看不清东西,全身乏力。
大家怀疑是不是最近赶工累到了,可他们不是没有经历过马不卸鞍昼夜兼程的千里驰援,不是没有经历过粮草告罄被困数月的危难艰险,怎么会因为这么小小的一个工程而体力不支?
☆、024兽性大发
洛雯儿最近也起得很早,见这些士兵没有如往日般赶去教场操练而是有气无力的在城头晃悠,不禁心下生疑,而当她看到个别人口|唇、指甲、皮肤竟然出现了樱桃红色,还伴有虚汗渗出,当即失声叫道:“所有人都在这吗?”
士兵不明所以,只道:“我们三营的在这,另外的应该赶往教场了……”
洛雯儿当即让他们赶回房中,看是否还有人滞留屋内。
果真,没一会工夫,惊叫声连连传来:“不好了,三子不会动了!”
“赵六晕过去了!”
“张达在抽抽……”
“王武脸都紫了……”
“快禀告大将军,有人下毒!”
……
“喊什么?还不快把人抬出来!”洛雯儿厉喝。
片刻后,兵士们慌慌张张的将人抬了出来。
洛雯儿一看,正是煤气中毒,而且已经是接近三度的重度中毒,再不抢救,恐有生命危险。
她让人把被子抱出来将中毒者盖好,然后一把扯开那人的衣服……
立即有士兵瞪大了眼睛。
再然后……
“洛姑娘,他本来就快没气了,你怎么还使劲压他?”
“洛姑娘,你这样不行啊。虽然小武那天对你有些不满,可是你也不能借机报复啊?”
“洛姑娘……”
“闭嘴!”洛雯儿怒喝,然后头一低……
“唔……”
“哗……”
“啊……”
“呀……”
“天呐……”
士兵们的眼珠子当即脱窗……洛洛洛洛洛雯儿竟然亲了王武?!
这也太太太……太刺激了吧?!
当下,一片死寂,只鸟扑棱着翅膀划过天空,撒下一串欢快的啁啾。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王武在洛雯儿的“狂吻”下睁开眼睛……活了。
一定是激动的,一定是!
而洛雯儿兽性大发,又扑向另一个昏迷者。
他们长大嘴巴,面面相觑,然而片刻后,有士兵捂着脑袋开始摇晃:“唉,我的头怎么这么晕呢?”
噗通,栽倒在地。
顿时,人们如同醍醐灌顶。
“晕了!”
“我也晕了!”
“哎呀,刚才不觉得,这会……”
“哎呀,晕了晕了……”
噗通,噗通……趴倒一片。
千羽翼赶来时,只见“尸”横遍地,而洛雯儿正抱着一个家伙在“亲嘴”。
“洛、雯、儿——”
一声怒喝,震得地皮直颤。
那个被抢救的士兵恰在此时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的就见他们的大将军仿若巨灵神下凡,几乎一步便迈到面前,在他眼前不停盘旋的几个脑袋均目眦欲裂,气势汹汹。
“你在干什么?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
“那要在什么时候?月黑风高?”
“你……”
“你的士兵中毒了……”
“中毒?”
“一氧化碳……”
“什么炭?”
“煤气中毒……”
“没气?”
“跟你说不明白,反正再不抢救就没命了……”
千羽翼已听人前去汇报,所以才匆匆赶来,却没想到目睹了这么震撼的一幕,一想到方才的情景,太阳穴忍不住突突狂跳。
不过是救人,偏得……那样吗?那是什么救人的法子?
他大掌一攥,目光一扫:“都中毒了?”
一个士兵悄悄将眼皮欠了道缝,正见他阴沉的脸,吓得一个哆嗦,赶紧闭眼。
洛雯儿倒没抬头:“应该是,这几个最重,想来是他们住的屋子有问题,稍后……”
“这……要怎么救?”千羽翼忽然话题一转。
想来千羽翼这种身强体壮出入杀场如入无人之境的人定是肺活量超强,不像自己,只忙了这么会工夫,便觉头晕眼花。
“让他躺好,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提起,另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你可别一直捏着不放。然后先深吸一口气,对准他的嘴吹进去……”
千羽翼绷紧了唇,太阳穴的青筋蹦得欢快。
“……大约同你的呼吸速度差不多……”
洛雯儿看着他的魁梧,有些担忧道:“每次吹气不可用力过大……当然也不可过小,否则……”
“知道了!”
千羽翼站起身,目光一转,就落在刚刚偷看他的那个士兵身上,唇角一勾,顿时现出一丝狞笑。
洛雯儿看着他神色凝重的大踏步走过去,心想,这人还是挺仗义的……咦,这些人怎么都躺倒了?
千羽翼停在一个士兵身边,蹲下身子,捏住士兵的下巴,抬高,动作规范,然后缓缓俯下脸去……
这一刻,风在吼,马在啸,基情在咆哮,基情在咆哮……
的确,一个高大威猛,一个瘦削虚弱,那姿势,那动作……简直是耽美插画中强攻与美受的完美结合。
虽然千羽翼呈现给她的只是个背影,但洛雯儿已开始想象他是如何脉脉含情的注视着眼前的人,而那睡美男在他的深情一吻下奇迹般的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对望,然后……
然后她看见那个士兵静置在身侧的手唰的张开了手掌,又猛的攥紧,紧……拧……
她也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拳头……
然后那个士兵忽然四肢伸直,似乎绷紧了全部的神经。
太激情了!
再然后……那四肢好像一直在绷紧,似乎还在膨胀,像是被吹了气的气球……
紧接着,紧攥的手“啪”的弹开……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洛雯儿心头有一个成语跃然而出……撒手人寰!
她顿觉出不妙……千羽翼似乎自从“吻”上就没换过气……
然而那个士兵忽然一骨碌爬起来,捂着胸口拼命咳嗽。
与此同时,那些横七竖八“晕”倒的患者全部苏醒,个个神清气爽。
“都好了?”
“回大将军,都好了,谢大将军!”
“可以去教场了?”
“是。三营集合!”
洛雯儿看着满地的中毒人员精神焕发的列队而去,千羽翼走在最后面,漆黑的披风迎风飘摆。
他忽的停住脚步,偏了头,唇角挂着一丝得意,却是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
中毒事件到了下午才弄清楚。
原来果真如洛雯儿所说的并非是有人蓄意投毒,而是土炕漏火气所致,幸好用土炕取暖只是限于三营的这几个士兵所住的房间。
往年也出现过类似事件。人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就再也没有醒过来。而住在这几个房间里的人以往每到冬季取暖时节,经常会在早上醒来时有头晕目眩之感。尝有传言说是闹鬼,但军中忌谈鬼怪祸乱军心,于是从未有人深究过。
今年因为围城,所以木炭一时匮乏,无法取暖,所以即便天寒地冻,大家依然精神得很。可是围城已解,木炭恢复供应,麻烦就来了。
兵士们都用崇拜的目光望着洛雯儿,可是千羽翼总觉的那眼神里似乎隐着点什么别的东西。他可没有忘记早上那一幕,想起来就憋闷。
三营的将士只觉得大将军今天看他们似乎格外不顺眼,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大将军好像给他们派了最苦最累的活,一整天都没让他们得闲,说是中毒以后需要运动,需要呼吸新鲜空气,还强调说是洛雯儿特意嘱咐的。
他们现在已认定洛雯儿是个神奇的女人,于是听话的忙了个四脚朝天,脑袋一挨上枕头就直接昏死过去。
却有人睡不着。
寒风撕扯着墨黑的披风,翻卷如苍鹰腾飞的翼,猎猎作响。
然而那个高大昂藏的身影依然立在城头,手扶城墙,极目远眺。
夜空中繁星点点,幽深浩渺,夜幕下白雪茫茫,清萧肃杀。
这是个寒冷而静寂的夜晚,可是他的心却满是烦躁。
他习惯的回首北望……
隔着这几间房子,他根本看不到她的小屋,不过他知道她一定还没睡。
她一向睡得晚,即便睡着了也要点着灯,他每次路过都会看见窗口透着淡淡的晕黄的光,然后不由自主的站住脚步,看上很久。
于是夜中深深浅浅的黑统一凝作单一的背景,只有那团莹莹的光如一朵小小的花,开在黑幕中,开在静夜里,开在他的心间,为这个寒夜平添几分温暖与柔和。
她很怕黑,很怕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她曾经历过什么?她到底是怎么来到的这个地方?她为什么来到这?她的脑子里怎么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她是谁?
千羽翼从未如此迫切且坚持的想知道一个人的一切,可是他不能问。他隐隐觉得,这一切都来自一个神秘的所在,一旦揭开这层薄纱,她就会像突然出现一般离奇消失。
她……会消失吗?
手掌下意识的抓起一团雪,攥紧,再攥紧……忽的手臂一扬。
雪团画了道优美的弧线如流星一般直向北方而去,只一忽工夫便成了一个小点。
远处旋即传来一声裂响,紧接着,那条黑狗愤怒的咆哮起来。
伴着这撕裂沉寂的怒吼,心情忽然好起来,他可以想象她披了衣服出门查看的气急败坏。于是摆出一副严肃而不失温和的神色,大踏步的往那个方向赶去。
☆、025猫狗之争
今天除夕。
洛雯儿站在城头,手抚着冰冷粗糙的青色城砖,极目远眺。
前方是一片望不到边的平原,风毫无阻碍的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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