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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颜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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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把一结呢?”乐芊墨装作不懂问道“要不每局一两吧,十两太多了,恐怕很快我就会倾家荡产的。”

“好吧!”严宽点头说“我们把银子都换好散银,一两一锭,赢了拿钱输了不可抵赖。玩骰子让他们在这里给我们作证,每局给他们抽二钱做东道。”

“开始吧!”乐芊墨拿起骰子在石桌上投起来说“这把我先开始了。”

“小弟奉陪!”严宽指着桌子上的五点说“看来兄长今天手气不错呀!”

玩了十几把后,二人互有输赢,严宽干笑着说“兄长今天运气比以往都好一些,不如我们增加筹码吧!”

“增加筹码?”乐芊墨装模作样的说“你不怕我大开杀气,赢了你的钱吗?”

“哈哈!”严宽笑起来说“这些日子兄弟我的手气一直很好,兄长还是先小心你身上的银子吧!”

“那我们增加多少筹码呢?”乐芊墨故意问道。

“十两一局吧!”严宽说“兄长不怕吗?”

“十两就十两!”乐芊墨点头说“走起!”

二人又玩了十几把,乐芊墨故意多输了几把。严宽的脸上乐开了花看着她说“好像兄长的手气不行了,要不咱们降低一点赌资可以吗?”

“降低?为什么要降低呀,十两一局太少了,我们五十两一吧!”乐芊墨咬了咬牙说。

“那好,就五十两一局!”严宽点头说。

小半个时辰过后,二人互有输赢,严宽忽然说“要不咱们再加大一点赌注?”

“加大?你打算赌多少?一百两吗?”乐芊墨问道。

“五百两可以吗?”严宽说“咱哥俩都是生意人,这趟买卖肯定是几千两的利润,既然胜负分不出来,加到五百两一局,柯兄敢玩吗?”

“有什么不敢,我婆娘也没有,留着那些钱给谁呀!”乐芊墨说“继续!”

旁边看热闹的有个老成一些的人开口“你俩这样加码玩,要是有一方输了,岂不是要伤害感情吗?我看你俩要是坚持玩就立一个文书,谁最后输了也不能耍赖,你俩看这样可以吗?”

“他俩总玩,怎么会耍赖呢?”一个年轻的人说。

“柯兄妻妾都输了都不当一回事,他绝不会耍赖的!”老成的人说。

“你的意思是我会耍赖吗?”严宽有些不高兴地说“要不我就立个文书,柯兄一起立个字据吧,咱俩谁输了不能耍赖,谁耍赖谁就离开这支商队,他名下的货物也都归在场的大家,这样可以吗?”

“好!就应该这样。”老成的人点头说。

乐芊墨与严宽画下字据交给老成的人后,又继续赌了起来。这会儿她已经开始不让着严宽了,在由全宅院里学艺的时候,她练习过使用暗器,知道怎么控制骰子。因此玩了十几把过后,将严宽桌子上的银子全部赢走了。

乐芊墨笑笑说“看来我的运气又来了,严兄弟用不用降低赌码呀?”

“不用!”严宽铁青着脸说“我在商队里还有货物,你家里还有我赢你的女人,这些可不可以作为赌资呢?”

“严兄弟手气不佳,要不然先休息一夜,等明天再玩吧。”乐芊墨推脱着说“既然你没有银子了,那明天玩你喜欢压女人压货物也随你了。”

“就现在玩吧!”严宽说“我就不信会输给你!”

二人又开始玩了起来,当严宽输尽了所有的东西后,乐芊墨站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对他说“严兄弟,你的运气开始不好了,现在你的货物和我的女人也都不属于你了,咱们都歇息吧!”

“不行!”严宽大声说道“我再借些银子,咱们继续玩!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

“兄弟,休息休息再玩,没准你能涨涨手气的。”老成的人一边插话说。

“我不信我会输,柯胜,咱俩继续吧!”严宽瞪着眼说。

“不玩了,你都没钱了,玩五百两你能赌得起吗?”乐芊墨轻蔑的说“咱俩兄弟一场,你又立了字据,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倾家荡产呢?”

“笑话!”严宽打着哈哈说“柯胜,别以为你赢了几把就觉得你强过我,接着玩吧,我一定能赢回来的,你不是害怕了吧!”

“是你邀请我赌的,不是我逼着你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咱俩再写一个字据,如果你输光了家产,可不要再纠缠我!”乐芊墨说。

“我输光了绝不会纠缠你的!”严宽撇了撇嘴说“赢几把而已,别以为你就能总赢的。”

第四十九章耍赖

赌局很快见分晓,严宽所有的家当输得精光,他双眼通红恶狠狠地盯着乐芊墨说“你不是柯胜,你到底是谁?”

“你输了想耍赖吗?”乐芊墨轻蔑地说。

“如果我输给柯胜,严某无怨无悔,但是你不是他。”严宽指着乐芊墨对在场的人说“你们谁知道他是谁?”

“输了就是输了,何必不承认呢?”老成的人将字据递给乐芊墨说“这是你二人的字据,现在严宽既然要耍赖,你想报官还是做什么都可以。”

“报官?”严宽阴笑着指着乐芊墨说“在场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柯胜的赌技根本就不如我,你是个假的,咱们一起去衙门吧!”

“去衙门可以。”乐芊墨点头伸出手说“你先把欠我的银子都还给我,输给我的都拿出来,愿赌服输!这里有字据为证,你想耍赖先交出银子的。”

【文】“字据,你拿来我看看,我就不信你签的是柯胜的名字!”严宽说。

【人】“你给他看看,白纸黑字写的很明白。”看眼的年轻人插话说“立字据的时候,大家都是证人。”

【书】“他要是看完之后不承认怎么办?”乐芊墨眼珠一转,将字据揣进左手袖兜里。

【屋】“我们大家都在这里看着,他想玩花样,那可不行!”年轻人回答。

“好吧!”乐芊墨装出无奈的样子从右手袖口里拿出两张纸递给严宽。

严宽接过之后狞笑着将纸张撕扯几半,然后揉成一团塞入嘴里含糊的说“那有什么字据,你讹诈了我的钱,现在看你还有什么证据了吗?”

“他这样做,你们都看见了,不知道有什么说法吗?”乐芊墨看着一旁的人们说“玩赌也是严宽的主意,立字据也是他的提议,现在你们说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年轻人望了望天说“我什么也没看到,柯大哥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请问阁下贵姓,没想到你的搅局的本事更胜一筹啊!”乐芊墨看着年轻人说。

“他叫严正,是严宽的弟弟。”老成的人拉住乐芊墨的胳膊站在一旁轻声的说“他兄弟俩最能胡赖了,既然你又没输钱,今天看出他俩的本来面目,我劝你还是退一步吧!这支商队里他们严家的人多,咱们恐怕惹不起啊!”

“哦。”乐芊墨点头看着严宽话音一转说“严兄既然撕破了脸皮,那么大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想怎么办?”

“柯胜,念咱俩认识一场,我也不难为你。你的妻妾还给你,赢我的银子你要给我吐出来。”严宽板着脸说“现在字据没了,我的家产你也别想三想四了,回去后嘴牢一些,到时候严某还能与你继续相处下去,否则别怪严某心黑手很!”

“你是怎么心黑手狠呢?”乐芊墨缓慢的从包袱里拿出双刀来说“很久没让我这一对兄弟喝恶人的鲜血了,严兄既然手狠,那就把你的手段说出来吧,省的一会儿想说也说不出来该如何是好呢。”

“你!”严宽脸色一变,身子哆嗦后退了几步“你难道还想杀人吗?”

“欠债不还,杀你又又何妨呢?”乐芊墨双手持刀看着严正说“这里除了你们兄弟俩,还有谁姓严?”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兄弟怎么会欠了你的钱,你有字据吗?”严正狡辩道。

“我也不知道这张字据算不算是证词!”乐芊墨掏出左袖子里的字据在他二人眼前晃了一下说“我忘了,刚才拿错了你们的字据,现在这张才是真的,你看这上面的墨迹还没有干呢?”

“你耍我们?”严宽脸色煞白,噗通跪在地上,双手作揖说“严某刚才与柯大哥开个玩笑,请你高抬贵手,放了小的吧!”

严正也跟着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刚才谁说要我吐出我赢得银子了?”乐芊墨戏谑的说“还说那些家产都不许动心思的?”

“小的一时糊涂。”严宽说“只要大侠你肯放小的一条生路,那些东西就都是你的了。”

“口说无凭!”乐芊墨看着严正说“是吧?”

“我大哥怀里有严家的地契,只要大侠饶过我俩性命,我俩愿意都交给你。”严正急忙说“刚才是小的错了。”

“那好,我也不喜欢看到血腥。你们把严家的地契和货物相关的文书留在这里,然后走了越远越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乐芊墨说。

严宽与严正对视了一眼,分别从二人身上拿出文书地契交给一旁老成的人,然后各自磕头转身朝外面跑去。

乐芊墨接过地契文书后,老成的人担心的说“没想到柯大哥竟然是深藏不透的侠客,不过我劝你赶紧离开吧,估计严氏兄弟一定会报官的。”

“报官?他俩的字据和地契在我这里,报官说什么呀?”乐芊墨笑着说。

“肯定会诬陷你私通山贼匪徒了,严氏兄弟在官场有很多把兄弟,一定不会吃这个亏的。”老成的人说。

“哦,那谢谢了。”乐芊墨来到柯胜的货物处,这时几个柯家的伙计已经在装载着货物。她看到一旁柯胜站在一边,就走过去。

“谢谢女侠了!”柯胜恭敬地施礼说。

“你都看到了?”乐芊墨问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真没想到严是兄弟竟然是这样的人。”柯胜叹息着说“女侠,我打算带着货物离开这里火速回家。”

“你不怕官府去你家抓你吗?”乐芊墨问道。

“那倒没关系,回到家乡,当地的官员是我本家的人,断断不会为了这点事伤害到我的。”客胜说“倒是这里,离家太远了,染上官司可就一辈子也离不开了。”

“哦。”乐芊墨掏出字据和地契递给客胜说“这是证据和地契,你赢的就都给你了,严家的货物,你也都让伙计们搬走了吧。”

“女侠,这个地契就给你了,是你赢的!”柯胜将地契还给乐芊墨说。

“你给我,我也用不了啊!”乐芊墨推脱说“要不先放在你手里,以后我去你们家,你再给我兑一些银子可好呢?”

“那行!”客胜点头。

“你知道离这里最近的衙门在哪里?”乐芊墨忽然问道。

“女侠你想做什么?”柯胜询问道,并详细的将大致位置说了一遍。

乐芊墨默默记下说“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你彻底除掉这个隐患,否则我看那严氏兄弟一定会想方设法做一些坏事的。”

“女侠一起小心!”柯胜说。

乐芊墨去掉了柯胜的扮相,又乔装成一个黑脸大汉,然后背上双刀,朝着官衙走去。

官衙距离柯胜住的民房有一段路程,走了不多会儿,乐芊墨看到严氏兄弟相互扶着走进一片树林里,在一棵大树下歇息。她纵身跃上大树上,很快就来到他二人的头顶。

“大哥,他一吓唬你,你怎么就服软了?”严正说“柯胜怎么能会武技呢?”

“你还说我呢?要不是你说我身上有地契,他又怎么会知道呢?”严宽埋怨的说道“现在我俩什么钱都没了,要怎么回去交代呢?”

“你不是说他不是柯胜吗?”严正说“你怎么就断定他不是柯胜呢?”

“我也不确定,刚才不过是想诈他一下,没想到他却要动粗。”严宽心有余悸的说“我与柯胜的妻子关系很好,和他却不熟悉,这次一起跑商本就是想将他的家室骗过来。”

“那我们怎么办?还去不去官衙了?”严正说。

“他有我立的字据,到时候反咬我们一口,我们也拿他没有半点办法呀!”严宽说“要是能将字据销毁了,大堂上没有证据,我们怎么说都可以的。”

“要不这么办吧。”严正想了想说“大哥去官衙,就说柯胜是在逃的江洋大盗,然后若有官差捕快和你一遭过来,咱们就先捉了他,到时候从他身上先搜走字据,到了大堂之上不怕他反咬我们。”

“如此甚好!”严宽回答“我去官衙报官,那兄弟你做什么呢?”

“我偷偷回去帮大哥监视柯胜,要是他想逃跑也好给你们带路啊!”严正说“我想柯胜家大业大,肯定会急匆匆收拾行李,打算离开这里的。”

“那好,我们就说定了,你回去想着和咱们严家的伙计说一声,叫他们长点眼色,不要坏了咱们的事。”严宽说着站起身子,掸了掸屁股上的灰朝着前边继续走去。

看着严宽的背影,严正躺在地上说“盯梢的事情还是等会再做吧,柯胜既然会武艺,肯定不会着急离开,我先在这里睡一会的。”

不一会儿,严正地鼾声传出。

乐芊墨轻轻下了树,正打算将睡梦里的严正砍死,忽然听到一阵沙沙声,忙又蹿上树。严宽谨慎的走了过来,看着熟睡的严正,他解下自己腰带上绑绳,然后缠住双手,慢慢套向严正,然后使劲的将他的脖子扭紧。严正从睡梦里挣扎的醒来,但手脚没有动弹几下,就被严宽勒死了。

严宽用手指摸了摸严正的鼻孔“看来是真的死了,那我也好拿你说事了。”他不知从哪儿摸了一个锄头,在严正身体旁的地上开始挖起坑来。

乐芊墨看到严正地身子动了一下,然后见他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一旁坑里的严宽,然后用手在地上摸索起来。乐芊墨看到严正的手摸到一块石头后,严正闭紧了眼睛。

“兄弟,你可别怪大哥杀了你。”严宽从坑里爬了出来,擦了擦头上的汗“给你挖了一个坑,也算对得起了。”

严宽说着,双手把住严正的身体,打算将他推入坑中。严正抬起手,用石头狠狠地砸向严宽的脑袋,严宽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严正看着躺在地上的严宽奸笑起来“也不知道谁送谁一路呢!”

严正歇了一会儿,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拖着严宽的双脚将他拖进坑里,然后打算向坑里铲土,却不知怎地一头栽进坑里,趴在严宽的身体上一动不动。

乐芊墨从大树上下来,看着坑里的严氏兄弟,叹了口气自语道“我还担心你俩会将柯胜告发了,没想到你俩却自相残杀起来。既然死到一起了,那我就做点好事吧。”

她拿起铲子,将坑外的土铲进坑中,不一会儿便将土坑填满,并且站到坑上使劲的踩了踩土“你俩给自己挖坑躺在里面,我好心就将把这片土地踩实一些,省的你俩突然爬出来再吓坏路过的小朋友。”

回到柯胜居住的地方,柯胜已经将自己和严家的货物放到一起,并且收拾停当准备离开。看到乐芊墨返回后,忙小跑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他俩都死了。”乐芊墨回答。

“啊!”柯胜胆怯的看着她。

“不是我动的手!”乐芊墨看着柯胜说“他俩自相残杀,接过双双毙命了。”

“这样啊!”柯胜放心的呼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乐芊墨“这是严家这次跑商的东西,我留着也不知道做什么,送给女侠了。另外我算了一下严家地契的价值,大概有几万两银子。我现在没有这么多钱,如果女侠要是相信我,跟我回旬县,我一定兑换出来如数给你的。”

“不用了,你都留着吧。”乐芊墨摇摇头说“以后我路过你们家,你能记得我这么一个人就可以了。”

“恩公!”柯胜感激的说“我这人说话一定算数的,恩公记得来我家。”

“好!”乐芊墨将锦盒揣进怀里离开了柯胜。

乐芊墨走了几天路程,来到大名府城内,在一家客栈里歇息。她掏出锦盒,小心的打开它,看到里面又有一把钥匙,但是钥匙是一把银钥匙。

‘这又是做什么用的呢?可惜严氏兄弟都死了,否则我要问问他们,钥匙的来源和用途。’乐芊墨暗想着。

“小女路过此地,身上盘缠用尽,在这里摆个场地练几手把式,各位过路的爷要是觉得练的好,就给几个赏钱。如果你觉得不行,只要能说得出来,小女尽力满足各位爷的要求。”一个女人熟悉的声音传进乐芊墨的耳中。

乐芊墨住的客栈临近大街,她推开自己房间的后窗向外面瞅去,只见下面的场地围了一个圈圈,一个身着武打衣着的女子正在吆喝着,准备练武卖艺。

乐芊墨看到圈子当中女子的脸,心里不由开心起来,那个喊把式的女子正是失散多日的江山。乐芊墨离开自己的房间,朝着大街上练把式的圈子走了过去。

圈子里的江山先是舞了一趟腿脚,接着又练了一套刀法。看热闹的人不住的叫好,纷纷将钱丢进圈子中。

“谁叫你在这里卖艺的?”一个懒散的汉子推开看热闹的人群来到圈子中看着江山说“小娘子长得不错,你跟我回家吧,我保你要银子有银子,要什么就有什么。”

江山收住招式,看着汉子说“这位爷是想看我继续练,就退在一边,我的刀可是会伤到你的。”

“呵呵!”汉子说“还没有跟爷回家,就心疼爷的身板了。你不错,也看中你了!”汉子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丢到地上。

江山弯下腰将圈子里的钱捡了起来,唯独没有碰那锭银子。

“呦呵,小娘子为何不要我的钱呢?”汉子走到银子前,用鞋子踩了踩地上的银子,然后冲着江山说“难道我的银子不能花吗?”

汉子脚下的银子已经陷进地里。

“没想到这位爷竟然是高人啊!”江山看着他脚下的银子脸色变了变说“阁下恐怕不是为了来打趣我的吧!”

“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汉子看了看一旁围观的人大声的说“你们都散了吧,她今天不卖艺了,我请她吃酒,你们谁想陪着或者做东道,翟某也是不推脱的。”

看热闹的人嘟囔着,向四面八方散开。

“阁下尊姓大名?”江山抱拳说“不知小女子有什么事情得罪你,请划出道道来,我一定舍命奉陪!”

“舍命?”汉子大笑起来“你要是肯做我的小妾就行了,舍命不好玩!我这人最看不得女人受伤害!”

江山眼睛一瞪,盯着汉子。

“我听说你和田家庄的田老员外有些过节,我也不是来做和事老的,只是希望你能把过节放下。”汉子看着江山说“某家叫翟英杰。”

“我和田家的事情不是我想放下就能放下的。”江山坚定的回答“你比我本事大,我知道打不过你,你可以杀了我,但绝不能改变我与田家的过节。”

“你们的事情也都是陈年老事了,如果你答应放下这段恩怨,我可以帮你做三件事。”翟英杰说。

“田家又与你有什么溯源呢?”江山反问道。

“一饭之恩。”翟英杰说。

“哦。”江山想了想说“只要田家归还我妹子,我就可以放下这段过节!”

“你妹子?”翟英杰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知道吗?田家款待我们姐妹,却迷倒了我妹子,我侥幸逃离田家,后来我去索要,他们总是不给我一个答复。翟大侠,你说我与他们的过节,我能放下吗?”江山质疑道。

“大侠这个称呼不敢当!真的是这样的吗?”翟英杰挠了挠头说“如果是这样的恩怨,这个和事老的差事我就不参与了,我帮你把你妹妹要回来吧!不过你妹妹叫什么?”

“她叫田蓉。”江山回答。

“什么?”翟英杰脸一沉说“你在戏弄我吗?田蓉是田家的女儿,怎么又是你的妹妹呢?”

第五十章救人

乐芊墨尾随着二人来到大名府外面的田家庄,这是一个很大的庄院。院门口站着两个粗壮的家丁,乐芊墨正要迈步进大门,站在左边岁数略大的家丁伸出手拦住她说“这位朋友,请问你来我们田家大院要找谁呢?”

“我是翟公子的书童,刚才翟公子吩咐我跟随他一起进你们田家大院。我中午吃的有些不合适了,刚才腹痛不已,走的就慢了几步。我家公子带着一个女伴进去了,你们看到了也没阻拦,我在后面都看到了。”乐芊墨急中生智的回答。

“嗯。”家丁打量着她说“那你赶紧进去吧,他们刚进去不久,你顺着走廊向里走就能看到他俩。我们大院里的房间太多了,你不要乱走会走错路的。”

“多谢了!”乐芊墨抱拳作揖道。

“没事。”家丁放下手让开位置“瞅你面生的很,你是头一次来我们这里吧?”

“哦。”乐芊墨点头走进了去。

田家大院的里面很大,有数百间房间相互连接着。她顺着走廊朝里走,过了两个套院后,看到江山独自一人站在一间大房子的门外。

乐芊墨走了过去,看到江山的双眼里露出迷茫的表情,眼里缺少了往日的光彩,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江山?”乐芊墨轻声的叫了她一声。江山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仍旧是那副傻乎乎的神态立在房屋的门口。

“老爷子,我把女贼捉到了。”屋里传来翟英杰的声音,乐芊墨四下查看了一下,房间外面并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屋里面的人并没有出来,一声轻咳后,苍老的声音传出来“是吗?太谢谢你了。”

“举手之劳而已。”翟英杰回答“女贼已经被我的迷药迷住了,她现在就在门口,用不用让她进屋呢?”

“不用!”苍老的声音说“田某相信翟公子的为人,这件事本来是田家的家事,没想到却惊动了翟公子。”

“田老爷子这话就见外了,我们翟家与田家是亲家,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了。”翟公子客气的说。

“每次都麻烦你,不知道翟公子这次想要点什么?”田老爷子笑着说“只要不过分,我们田家一定会满足你的。”

“田老爷子太客气了。”翟英杰说“我不要什么,我就是想问问田老爷子知不知道钥匙的事情。”

“钥匙?”田老爷子诧异的说“翟公子想要做什么呀?”

“老爷子想必是误会我了,我问的钥匙不是一般的钥匙,而是有意义的那种钥匙,好像听家父讲着天下有五把钥匙,拥有它们能够得到财富和一个天大的秘密。”翟英杰说。

“唔,没想到你们翟家还是要打算去寻找这些钥匙了。”田老爷子顿了顿说“钥匙有五种,寻找它们恐怕很难,不知道你们翟家现在又几把了?”

“一把!”翟英杰恭敬地说。

“只有一把钥匙就想找那些财富,是不是有些太贪心了?”田老爷子说“这个秘密其实也不算什么神秘的秘密,过几年你游历多了一样能知道原委的,现在我就和你简单说说我知道的那一部分吧!”

“难道老爷子也知道不全吗?”翟英杰询问道。

“是啊!”田老爷子接着说“这五把钥匙到底是何来历,我也不知道,不过听田家长辈曾经讲过这五把钥匙代表着五行,是邙山上一处密室门户必备的东西。邙山的密室里到底有什么东西,猜测的人有很多说法,但是具体有什么谁也不知道。我父亲当年认识一个在邙山上修行的人,听他说密室里面有很多奇异的宝藏。不过要开启密室的门户就必须要有钥匙,每一把钥匙都能开启门户的一扇门,也会相应得到一些东西,但是隐藏的危险也会很大。只有集满五把钥匙后,再去打开这道密室的门户,才能安全的出来,而且能得到密室里全部的宝藏和一个大秘密。”

“那会是一个什么秘密呢?”翟英杰问道。

“秘密肯定知道的人不多,据我所知有名的几处秘密宝藏,在我们大宋境内的并不多见,反倒是很多宝藏都埋藏在其他的地方,比如西夏、蒙古国、大辽国。”田老爷子说。

“都有什么宝藏,老爷子和我说说吧!”翟英杰说道。

“这些我也是听说的,很多都没有见到过,要不是钥匙的宝藏与你我两家都有关系,恐怕我也不会知道的。”田老爷子说“我听说西夏有一个宝藏,是埋在黑水镇附近,是逍遥门的法器。辽国有一处,据说是一批军械。钥匙宝藏都说是财宝,因为我们田家出动了很多力量,也没有在邙山找到密室的门户,所以究竟有什么,实在说不清。至于一些地藏的东西,咱们都是正经人家,也不会去挖那些古人的墓穴吧!”

“唔。”翟英杰问道“我带的那个女贼,田老爷子打算怎么处理她呢?”

“你想收做小妾吗?”田老爷子笑着说“女贼你想怎么处理都随你了,我只是提醒你一点,她很狡猾,你小心别中了她的道。”

“好,我明白了。”翟英杰回答“那我就告辞了。”

屋门打开,翟英杰迈步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脑袋刚探出门,一边白光一闪,翟英杰赶紧将头朝一边躲去。

‘噗’,翟英杰的脑袋和身体分开了,鲜血喷到房门上,翟英杰身子倒了下去。

“你怎么向我这边靠过来?”乐芊墨看着脚旁的尸首,心里有些发毛,嘴里颤抖着念叨。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她本打算挥刀砍伤了翟英杰,却不想他一侧身反倒脑袋被刀切了下来。

乐芊墨愣神的功夫,屋里传出椅子倒了的声响,好像有人听到外边的动静而做出反应。她推门走进屋子,里面没有人。屋里的后窗户被打开,窗台下是一把踩倒的椅子。乐芊墨走了过去,看到窗户外面没有人,转身走到翟英杰身体旁,强忍着刺鼻的味道,伸手在他的身上摸了摸,在他腰间摸到一条腰带抽了出来。

腰带上有很多小布袋,她分辨着从一个小袋子里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来。乐芊墨将药丸放进江山的嘴里,然后轻声的对她说“咽了吧!”

江山使劲将药丸咽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江山的身子瘫软在地。乐芊墨忙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扶着她慢慢的离开了这间房屋。

“我没事了,谢谢这位英雄。”江山虚弱的声音传进乐芊墨的耳中。

“你终于清醒了。”乐芊墨高兴地说“太好了!”

“你是谁?”江山怀疑的看着她“怎么你的声音让我感觉很熟悉呢?”

“江山,你需要歇一会吗?”乐芊墨用自己的嗓音说道。

“嫣儿小姐!”江山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你怎么扮成这个样子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先不说这些,刚才我救你不小心杀了人,现在我们赶紧离开田家大院吧!”乐芊墨看着江山说。

“杀人?你杀了谁呀?”江山好奇地问。

“翟英杰。”乐芊墨回答。

“什么?他本事很强,你怎么能杀的了他?”江山惊疑的说“嫣儿小姐这么久没见了,难道你又有什么奇遇了吗?”

“离开了这里,我在与你慢慢说好吗?”乐芊墨说。

“你刚才说这里是田家大院?”江山问道。

“是呀。”乐芊墨说。

“不要紧!”江山朝四下看了一眼说“这里我熟悉,你跟我来吧!”

“好!”乐芊墨点头。

江山歇了一会儿,带着乐芊墨左转右走,很快来到一处小院子里,她推开了房间门回头看着乐芊墨说“门锁没换,我们现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你熟悉田家大院呢?”乐芊墨走进屋里看了一下房间里的布置问道。

“先不说这些,嫣儿小姐是怎么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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