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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碧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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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羞红了脸,扭身不理他。赵荣由背后揽住了她的纤腰,道:「现下跟前没人,你要是愿意让她们伺候你,我让她们今晚来。」林碧玉拍开他的手,正色道:「你又来了,我是你的娘子,你却镇日寻我晦气,把我推给这个,推给那个的。别招得我气性上来,你才后悔哩。」
赵荣下巴正挂在她香肩上,凤眼一斜,道:「嗳呦,什么这个,那个的,说得我好似开私窠子的,你爹是嫖客,不同的只是我没钱银得,还赔上个花枝一样的老婆。」
又说道:「你巴巴儿地往娘家赶,回了家又不见他,躲在你娘房里。敢是吃你那二表姐的醋?」林碧玉叹气,道:「我知道的,你要他引些女眷给你,才许他见我。我不恼他,只恼你拿我和那些混帐人比。」说完,眼圈一红,还想说什么,恐惹他不痛快,忙止住口。
赵荣看她楚楚怜人,少不得说几句蜜话儿方出门。
午饭后,烈日当空,蝉鸣不休,林碧玉睡在里间的白玉凉榻上。
朦胧之间似觉被人揽入怀里,大手伸入小衣,细细摩挲那双柔软的双乳,林碧玉道是夫君赵荣早早回来,不以为异,半推半就地由他摸。那手继而往下,慢慢摩弄那娇嫩的肉缝儿,探入手指头缓缓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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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林碧玉娇道:「达达,怪磨人的,还不快点进来!」柔荑往后捻起他硬挺挺的阳物,跨身便要坐上去。回头一看,才知这人不是赵荣,是萧兴哥。
林碧玉惊恐万状,惊的是要是给人见了不得了,恐的是这人怎么在这。又见他穿着侍卫的衣裳,心里更不得主意了,道:「你,你……」
正说着,萧兴哥坐起身,抱住她,道:「玉儿妹妹,可不是我?」林碧玉挣扎不已,扯开他的手,道:「你别叫我!爹爹说你们兄妹不是好人,设下套儿让他操我!」
萧兴哥装作不知妹妹萧春兰的诡计,叫屈道:「这从何说起,我和大爷不熟稔,我怎能设什么套儿?我还只道是大爷操了你,知我们有私情,雇凶杀了我,好独占你呢。」
林碧玉道:「你不必说谎话儿!难不成我爹爹会骗我!我对你一片真心,日思夜念,你要是也真心对我,怎的到现在才来?可不是心虚了不敢出来对证!」
说着,抓起床边的玉枕头护在胸前。又道:「你不快点走,还待我喊人来?」
(19)风雨故人来(8)
萧兴哥急急想拽她的手儿,夺过玉枕。林碧玉一阵心慌,手中的玉枕掷了出去,他也不避,直直磕在手背上。林碧玉一连声喊道:「秋菊!秋菊!来人啊!」
哪有人影儿来?那秋菊早支开了人,才放萧兴哥入房。
萧兴哥顾不得手疼,抢步上前,又要搂她。林碧玉喘吁吁地又是踢,又是打,待到给他制住了手脚,锈红了眼只要咬他。
两人扭作一处,萧兴哥是放柔了手腕,林碧玉是下了死劲地撕咬,不一会儿,萧兴哥手上脸上就挂了几处幌子,不好强着她,道:「才不多时,妹妹怎的这样粗野?」说完话,松了手。
林碧玉跳下榻,冲到外间,没有一个人;萧兴哥追了出来,见她要掀了珠帘要往花廊走,忙拉着她的袖子,道:「妹妹,别走!」林碧玉流着泪,挣着只要走,萧兴哥急道:「你瞧瞧你身上的衣裳。」
林碧玉低头一看,小衣上的钿扣全散了,露出一只高高的雪白的奶儿,又是羞又是气,一路往里屋走,一路高声道:「你到底想如何?你到底想如何?你要逼死我才作数吗?」怒目望向他。
萧兴哥道:「这话从何说起?我爱你还不及呢,作甚要逼死你?」林碧玉道:「你爱我?你爱我?」说着,泪儿不觉又落下,道:「如果你爱我,就不该设下毒计,李代桃僵,让我和爹……」哽噎得说不下话。
萧兴哥沉默不语。林碧玉哭道:「如果你爱我,就该来提亲,如果你爱我,就该早点来找我,如果你爱我……」眼泪滔滔地流了下来。
萧兴哥心道:「看她这模样,那时必是真心爱我了。我只道她和妹妹一样是个骚不过的人儿,定下亲还放出媚人手段来让我入她,想着白得个美人儿睡睡,何曾想过她是真心对我?念着她不过是因着她那小嫩穴儿又香又紧,恁地销人魂,想寻机操她才入的王府。谁知她是这样的痴心人儿?」想着,心儿也酸了,泪也不能止。
因说道:「你莫要哭,我这就走。」言毕,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兴哥来到外面,只见秋菊坐树荫下吃糖松子仁儿。那秋菊迎了上去,诧异道:「你哭什么?」萧兴哥拿手一揩,满手是泪,不知心里是何滋味,并不理秋菊,只管走他的。
秋菊无法,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看他脸上手上划有四五道血口子,心道:「可不是她抓的?抓便抓了呗,吃得咸鱼抵得渴,这会子倒流起马尿来。」想着这贼汉子这般的形象儿,自己从未见过,心里越想越发没意思。
正发怔时,忽见几个养娘忙忙的从那边走来,对她笑道:「小冯将军来了,快请王妃娘娘。」秋菊道:「这是说的什么话?小冯将军来了,请王爷便是了,忽辣辣地请王妃作什么?」养娘们笑道:「已经请王爷了,随行的还有小冯将军的内眷,请娘娘去呢。」秋菊道:「娘娘睡觉呢,待我去请罢。」又嘱她们去准备梳洗。
一时,进了里间,见林碧玉粉面犹带泪痕,只作不知方才的事,亶明了事由,便服侍她梳洗。
一众人等簇拥着林碧玉来到东院的万古阁,只见一个美人领着五六个媳妇丫嬛忙起身行礼。那美人儿虽笑吟吟的行礼,却有种说不出言不明的倨傲。
(20)赏心乐事谁家院(1)
林碧玉忙陪笑见了礼,心中自道:「这小冯将军恁糊涂,即便是王爷前头王妃的堂弟,怎好带个妾侍来给继嫂见?」面上不露,仍笑道:「小娘子仙乡何处?
几时和小将军来这?「和她叙些家常,谈些路上所见的风土人情。
那美人儿长得甚是艳丽,娘家姓倪,今年二十二岁。起初还和林碧玉说说话儿,末了歪着头,神色只不耐。林碧玉思忖她必是旅途劳累,当下问是否收拾好明月楼,命两个养娘带了倪氏一行人过去。
一时散了,回房后,见秋菊神思恍惚,便道是她知道了中午的事儿,更不好说什么。
到晚间,林碧玉和小冯将军的侍妾倪氏用了晚饭。侍女们奉了茶,林碧玉本不是健谈之人,倪氏又不搭不理的,半个时辰下来,说了不过二三十句话。
话难投机时,有侍女报王爷和小冯将军回到。远远地听赵荣王爷在门外,大笑着道:「飞扬果不改旧性!真是痛快痛快!」
林碧玉如释重负,忙和倪氏站起身行礼让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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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荣和小冯将军进了内间,那小冯将军自然是姓冯,名万里,字飞扬,三十岁上下,生得身形魁岸,着一袭月白蟒袍,映得人丰姿韵秀,一表人材。他见了林碧玉,不由的呆了,那人儿有如天女下凡,心中喝彩道:「世兄娶这填房时,因着堂姐姐的干系不好前去道贺。现如今见了,真是名不虚传,确有倾城倾国貌!」
林碧玉慌忙低下螓首,不敢细看,听到冯飞扬朗笑道:「阿嫂,在下有礼了!」
说着,行了个礼。
林碧玉亦回礼不迭,再看那赵荣动也不动,定定地望着倪氏,面上的神情似喜非喜,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倪氏则盈盈地俏立,一双媚眼待看不看地觑着赵荣。
那冯飞扬不知是全不察,还是毫不在意,呵呵笑道:「世兄只顾站着做什么?
也不请我坐下?「赵荣方道:」得罢咧,你坐便是了,还要我请!「凤眼时不时往倪氏那儿溜。
林碧玉看这光景,心中纳罕道:「到底是小冯将军的爱妾,这样不管不顾地,倒不像王爷素日的为人了。」杏眼不由偷瞧冯飞扬,他正一派安然地坐着。
一时,吃了茶,赵荣命人摆上酒,道:「我知道飞扬老念着我府里酿的兰芷酒,别宛里藏了几坛,今日可要好好的吃个一醉方休。」不一会,侍女们一一摆上酒肴果品。又命人不呼唤不得入来。四人叙礼围桌归坐停当。
因是内外有别,林碧玉本应见了礼就要退避,偏赵荣当着人面拉着她的手,不只礼数不合,况让旁人见了成什么样儿?于是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更红了红,但觉他的大手冰冷湿濡,手心全是汗,面上却谈笑自若。
话不多时,冯飞扬已豪饮了大半坛。赵荣原只徐徐地喝,突地将林碧玉搂住,一递一口儿地喂她吃酒,那狭长的眼儿柔得几可滴下蜜来。
林碧玉羞得全身滚烫,又不好让他下不得台,只得一口一口地喝了,心中可不是犹疑不止,哪知一时喝不及,溢出小口,忙由袖里掏出绢子要拭,一个错眼睃着倪氏尖着尖翘翘的金莲在赵荣的跨上揉擦,她那手儿却拈自个香袋里的香茶儿抹到冯飞扬的嘴里。
林碧玉是个实心人,着慌得不知怎么样了,脸上显了开来。这倪氏瞅见林碧玉这个样便漾起了笑意,像是得了什么趣味似的,相较于之前的笑,那笑因是出于内心,故而益发的媚态横生。
匆匆别头,恰巧对上冯飞扬略带醉意的眼,四目相对,林碧玉不由脸红了又红。
赵荣神色如常地和冯飞扬聊了些边塞风景,吃食玩乐。酒酣耳热时,赵荣笑道:「我府里有几个唱戏的小厮和小旦新习了段戏,可好你来了,叫他们来演练演练。」说罢,让人去叫乐伶。
不过是一盏茶时间,进来一个小厮,垂首道:「请王爷示下。」赵荣剔了剔左眉,道:「飞扬拣爱听的点几出罢。」冯飞扬喝茫了,大着舌头道:「我懂什么戏,就点拿手的唱两三出罢。」话犹未说完,倪氏又擎着一大海酒与他。
须臾,两个小旦两个小生装扮了到眼前,扭着身段唱了一套。唱着唱着,小生小旦们卸了外头的衣裳,里面只着白色紧身贴肉纱衣和纱裤,如同赤着身儿一般。小生下身的阳物顶得纱裤鼓鼓胀胀,四人轻唱慢舞。忽的一个小旦阴户对着阳具坐在小生身上,另一个小旦手扶在这一个小旦的肩上,耸着屁股让另一个小生弄。一对做观音坐莲,一对做老汉推车样。口里仍唱些淫词浪句。
(21)赏心乐事谁家院(2)
灯烛下,冯飞扬醉眼惺忪地东倒西歪;林碧玉虽给赵荣灌得杏眼含春,身儿发软,坐也坐不稳,看到这些,傻了眼;而倪氏满脸是笑看着这些个活春宫;那赵荣眼儿一眨不眨地只看倪氏,急道:「你,你是……」
倪氏侧身向他,道:「我什么?」也不待赵荣说话,款款地起身,道:「多承王爷赐宴,奴奴和将军铭感五内,将军不胜酒力,奴奴就先和将军回房歇息,明日再答谢王爷您老人家。」话罢,摇摇曳曳走到冯飞扬旁边,作势要叫醒他。
赵荣三步并两步上前,捏着她的手腕,笑道:「我的儿,飞扬酒量顶好,喝不到两坛就倒?还不是你的香茶里有玄机?」说着,挥手让演得入骨入肉的小生小旦们退下。
林碧玉手托桃腮,迷迷糊糊看着赵荣和倪氏的嘴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说不了几句,赵荣搂住倪氏亲嘴,她还来不及心痛,倪氏反手打了他一个耳光,赵荣也不生气,说了几句,好像是「你要怎么样」之类的话,倪氏指着林碧玉又说了几句,赵荣似是犹豫了片刻,倪氏又冷冷说了几句,赵荣终是点了头,吐舌入倪氏的朱唇,咂咂有声。
林碧玉不免满含醋意,再看冯飞扬已伏在桌沿呼呼地睡着了,便想悄悄的走回自己房里去,怎奈有心无力,连腿也动不得。
正天旋地转时,有人在后搬过她的脸,喂了几口汤,温润温润的,微睁了秋眸一看,原是秋菊。林碧玉要叫她扶自己回去,说出的话竟变成了呻吟。秋菊似无所觉,和倪氏为她解衣松佩,剥得个一丝不挂,架了她躺在榻上,靠着同样不着衣物的冯飞扬,端了玉碗就走。
林碧玉青丝全散,娇躯瘫软,酒劲一波波地涌上来,但还有神智在。冯飞扬却一无所觉,好梦正甜,那陌生的气息混着酒气随呼吸吹在她赤裸的身上,吹起丝丝的异样,遂心中恨道:「你这个棉花做就的耳朵,爱戴绿帽子的乌龟!」又心恨倪氏道:「千刀剐万刀杀的淫妇,你勾我夫君便是了,何苦放我和你汉子睡在一起?自己不干净,也要别人不得干净吗?」恨不能杏眼中飞出一把把刀子戳死那淫妇。
那倪氏对赵荣道:「你看她恨我呢。」坐在榻沿,用力掐着林碧玉的粉脸,一字一顿地道:「小贱人,别以为你嫁了我爹就飞上枝头了。不过是个贩夫的女儿,沾了我的光才做的王妃。我方才拜了你几次,我就打你几下,好叫你记住谁是主子!」说完,扬起那长着长长指甲的玉手扇了林碧玉五个嘴巴子。
林碧玉听到她说什么「我爹」,暗道:「她为什么叫王爷做爹?香姐儿不是嫁给姓孟的状元,怎会做了小冯将军的妾?小冯将军不是她的堂表叔吗?」还未想完,已给赵秀香打得吹弹可破的嫩脸上霎时红肿不已,珍珠一般的泪儿滚了出来。
赵荣心里未尝不心疼,只是素知赵秀香性子暴烈,若护着林碧玉,必认为自己恋着她,一气之下又会一走了之。想到多年的相思之苦,今日重逢得偿夙愿,怎能逆她意?旁的女子不过是过眼云烟,何必着紧?
赵秀香一开始就看不惯林碧玉长得那个样儿,又见赵荣面似有不忍,更咬牙道:「你要是不让这小贱人的烂屄给他操烂,便是疼惜她!」赵荣无奈道:「谁说不许了?只怕你舍不得他?」赵秀香说道:「他是我什么人了?我做什么舍不得他?我只呷你的醋,你要是爱谁,我还把她打得稀烂。你要是心疼,趁早现在就离了我,我也不来缠你。」赵荣搂抱着她说了许多衷肠话儿。
渐渐林碧玉脑袋昏沉沉的,周身燥热,那羞人处缓缓地沁出恼人的水儿,忙夹紧腿儿,不料却快意连连,身儿抖动,气亦喘不畅,越喘越急,心道:「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遂一道喘,一道抽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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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哭,便引得正为父亲赵荣吹萧的赵秀香停下口来,笑了,说道:「小娼妇吃了我放在醒酒汤里的『浪女啼』,这会子浪开了,倒是好玩儿。」
那林碧玉如雪似玉娇嫩嫩的身儿拱起,胸前高挺的肉球一弹一跳,无毛的缝儿高高耸起,好一幅篷门为君开的千娇百媚画儿,便是妙手丹青也难描其三分之一神韵。
赵荣已与林碧玉云雨过千万遭,如何不知那小穴中紧窒的销魂,又见了这种近妖类狐的媚态,顿时动了怜惜之心,就要往前去抱她。
(22)赏心乐事谁家院(3)
赵秀香抢步上去,把林碧玉胸贴胸地推入冯飞扬的怀里,瞪着赵荣道:「你要是爱着这小贱货,我立马就走,我要是回一下头我就不姓赵!」赵荣叹道:「见过吃醋的,没见过像你那么爱吃醋的。」说着便要亲她的嘴。
赵秀香避开他,道:「你叫她坐在他屌上,看我们操穴,方解我的恨。」
赵荣只得抱起那眼儿水汪汪的流着泪的林碧玉,哭音婉转,似在哀求着他;入手的肌肤柔美细致,嗅之清幽淡香,合着那两腿间的动情味儿,丝丝缕缕,忽断忽续飘入鼻中,心道:「我让她爹操她是一回事,让别的男人操她又是另一回事。她这么样的人儿,我怎么舍得让飞扬操?」待要悔之,又怕赵秀香真的翻脸。
一旁的赵秀香又气又恨,撸了几撸冯飞扬那物,那物长有尺三寸,粗粗壮壮,青筋暴露,雄纠纠竖起,双手围住它,叫道:「你还不放她上来!」
赵荣是爱惨了这泼辣货,遂分开林碧玉修长的玉腿,把那两片薄薄的粉红色,肉嫩嫩的唇儿分开,浪水溢得他一手皆是,对准盅口大的龟头插入。那阳物硬如铁火棍,入得林碧玉疼痛中夹着快活,哼叫出声,难堪地伸出手儿碰了碰他的脸,咬唇道:「痛,痛,你,你不要这般对我,我心都碎了……」
话未说完,赵秀香拍开她的手,甩了个耳刮子,睨着她道:「贼淫妇,说这些不要脸的浪话,招我爹操你的烂屄?别发你的春秋美梦!什么货儿!」对赵荣道:「你还抱她做什么?」赵荣忙放手。
冯飞扬那阳物卡在林碧玉的穴口不上不下,不能再进半分,随着『浪女啼』的后劲,滑腻腻的淫水浸湿了阳物,一点一点的侵入那小嫩穴,紧顶花心。
林碧玉里头给那热肉棒烫得痒快无常,小穴一抽搐,伏在冯飞扬健壮的身上丢出了阴精。
过了片时,林碧玉被几声笑语惊醒,抬头一看,冯飞扬还在酣睡,阴中还塞着他那粗物,满满涨涨,用手触摸,两人交接处湿了一大片,粘乎乎的,可不是自己的淫水?
又听笑声盈耳,放眼看去,见赵秀香躬身将个肥白的臀儿骚达达的后耸,浪笑道:「操快些,我的马儿,操得姐儿喜了,有好的赏你。」赵荣笑道:「小马儿,我骑着你,你怎反叫我做马儿?」说着,大力击打她的屁股。
赵秀香一面回头用手拍他的壮臀,一面仰凑,道:「你骑我?我让你操,你才能骑我,你这长大话儿的公马,给我用力。」说着,两人边抽插,边打对方的屁股,一时干穴声打屁股声劈啪乱响。
林碧玉看了这一回,心眼狂跳,穴里好像有百来只虫儿在里边乱咬,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且冯飞扬的大阳具如死物也似的点着花心,更熬不得,心道:「药了我不止,还放鸡巴入来,他不要我了,我还为他守什么贞节?」也不管那许多,柳腰使劲,浑圆的臀儿下沈,让那一根烧红的大铁棒慢慢研磨自己的花心。
阳物上每根暴起的青筋都从林碧玉那最敏感的阴壁上刮过,她此时才注意到冯飞扬,他和父亲林朝英一般高,也有宽阔的胸膛,也有一身几近麦色的肌肤,他的俊脸平静安和,似在安慰自己道:「不要怕,我什么时候都会和你一起的。」
她拥着他,吃了吃他的乳头,心安了不少。
越磨越发痒得难受,偏她又无力坐起狠套解痒,好不容易臀儿全力桩了四五下,便香汗淋漓,两腿紧紧夹住冯飞扬的腰,那阴精又涌了出来,直冲得龟头跳了几跳,不觉昏了过去。
醒来时不磨又痒得钻心,磨不了几下却又泄得不醒人事,如此这般七八次,林碧玉穴里虽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但已虚脱,再也动弹不得,遂可可怜怜地啜泣道:「亲亲,你快醒醒,我要死了。」冯飞扬哪里听得到,依然沈睡如故。
那赵荣竭尽本事,将个赵秀香入得发乱钗横,心肝宝贝地叫不绝耳,那边在做什么已不放在他们心上。
林碧玉听不多时,便倦得睡了。
(23)赏心乐事谁家院(4)
不知是什么时辰,四周黑暗一片,灯烛全熄,她被覆在那壮实的身体下,一张唇儿紧裹粉唇,一条灵活有力的热舌儿于自己口中,四处搅动,又噙着自己的舌儿送了些唾液。
林碧玉身上如起火一般,甚是热烫,冯飞扬蹭着她挺翘的奶儿,阳物杵在小穴里,重重插了几下,那津津细流缘肉具而出。你想那长年习武之人,自然孔武有力,林碧玉着急了大半夜,今得他这几下,不由芳心引动,娇娇急喘,穴内咻咻吸动,无比欢快。
冯飞扬两手挽起林碧玉的腿,腰上发力,一阵猛弄,那小嫩穴内如火炽,又紧又暖,像有千百只小嘴儿含着大肉棒吸吸吮吮。冯飞扬如何有过这般的妙境,呼爽不已,遂捧过脸儿,连亲数口,道:「乖乖,自娶了你来,今夜最是惹人爱。」
那物似铁杵一般,正好杀林碧玉的痒。顷刻间,冯飞扬已肏有二千余抽,下下直捣花心,入到花房,顶得花房欲裂,那花房和小嫩穴被肏得一抽一抽地裹得肉话儿死紧。
冯飞扬越插越性起,情焰万丈,快活非常,扪着她胸前给他撞击得不住晃动的粉嫩嫩的乳儿,道:「心肝,你可是服了紧阴丸?弄起来真是受用。」说罢,不住亲她嘴儿,发力狂肏。 林碧玉闭着杏眼,若哭若笑,又不好大叫。抽了近两个时辰,她已死了又活,活了又死许多遭,冯飞扬方射出浓浓的阳精。
两人口儿相对,四肢交缠,乏倦得相搂相抱眠在一起。
那林碧玉一觉醒来,夏日的朝阳透过碧绿的软罗纱窗射入薄薄的帏帐,才注意到这间房已不是之前的那间。酸软的身儿压着冯飞扬那沉重健壮的身子,那肉话儿还紧紧满满的插在她的穴里,原来这一切皆不是梦。
林碧玉不十分惊讶,也不哭,只轻轻地把冯飞扬推了一推,他枕在她颈窝里的头动了动,又复睡,她轻拍他的脸,说道:「醒醒,醒醒。」
连拍了三四下,这冯飞扬擦了一擦眼睛,看到枕边人的脸儿,吓着脸色发白,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急急滚到床侧,抽出的阳物上湿淋淋的,粘乎乎的;再看这可人儿散了一床黑锻样的青丝,有着水光潋滟的大大的杏眼,娇嫩柔美雪白身儿,那下面坟起的两片微肿的嫩唇儿张合之际仍吐出白白的精儿和浪水儿。
冯飞扬知闯出了祸事来,心里直打了自己,怪不得昨夜抱她时那身段儿有些不同,腰细些,那处亦紧些,还道是喝醉了的缘故,总没想到是肏错了穴。
他自惭不已,道:「我昨儿醉了,不小心……」林碧玉明晓得是赵荣父女设下的局,心里亦对他不住,只是身儿经了一夜的折腾,没气力坐起,遂小声道:「我不怨你,你扶我起来罢。」
冯飞扬看她光溜溜的,便扯了被儿,垫在手上,要扶她,怎知林碧玉无一丝力,只得拦腰抱着她靠床栏坐下。那两只白生生的乳儿在那轻轻摇动,如两只可爱的幼兔一般,清香扑鼻,他登时目眩神迷,别过眼,那物却涨得好生疼痛。
林碧玉见他目不敢斜视,长叹一声,道:「你快走罢,等人来了瞧见,岂不屈杀你?」冯飞扬听这话说得奇怪,正要问时,忽地外间的门「吱呀」地被人推开,他忙放下罗帐。
来人一路放声大哭,摔开里间的珠帘子,道:「我的好人儿,快起来给我做主!」可不是赵秀香是谁?
原来赵秀香禀性刚强,当初因着常搔首弄姿,招惹些狂蜂浪蝶做入幕之宾,合父亲赵荣呕气硬要嫁给孟先华。谁知这人外头瞧着倒好,里材平常,经不得她朝盘夜弄,落下个弱症,抽不了几百下便又小又软。赵秀香做姑娘时日日不曾空,或父亲,或三个弟弟,或侍卫小厮,今做了妇人反得靠自己的手指头解痒,情何以堪。而那孟先华因着她名声不好,防她像防贼似的,连房门也不让她出,莫说七岁童儿,连只雄苍蝇也不让飞进来。她日间长吁短叹,夜间摸着他烂葱头一样的本钱,又打又骂,常打得他鼻青脸肿。便思起父亲赵荣的好处来,和这窝囊种比简直是天与地。
遂想计儿,撇了孟先华,寻了门路做了母亲的堂弟弟小冯将军的小星。这冯飞扬是个聪明脸孔笨肚肠之人,见她长得标致,也不查底细,就收了她。原也其乐融融,但赵秀香听说父亲赵荣娶了个绝色人儿做王妃,爱她如掌上明珠,怎能不恨?打听他们在别宛避暑,就掇着冯飞扬要来。
一见林碧玉确是貌美无双,又见父亲仍未忘情自己,心道:「凭什么我堂堂的王爷女儿不得志,你却配得父亲这个如意郎君!我就让舅舅当着他的面肏你,看你还怎么清清白白做他的王妃?」所以导出了以上的一出戏。
(24)良辰美景奈何天(1)
赵秀香一把扯开帏帐,看着不着一丝的两人,故作吃惊,指着林碧玉道:「你怎么在这?」不等她答言,嚎道:「我知道你贪她长得好,瞅着动火,就拿我去换她。」说罢,捶胸顿足地哭天抹泪。
冯飞扬见说,怔忡问道:「我拿你换她?」赵秀香道:「不是你拿我换她,怎的在王爷面前揽着她,亲嘴摸奶,也不避我?王爷扯住你略劝,你就瞪直了眼打他,说『你的娘子便是我的娘子』,又把我撕了衣裳推入他怀里让他操,还说『今儿个你也弄她个够本,方不负我』,喷着酒气,抱着王妃娘娘就走。」冯飞扬听得目瞪口呆,终不成是自个酒后无德,强把个美人儿抱来奸了。
赵秀香又道:「王爷气也不是,骂也不是,喝了些酒,把我也……」说罢,捂着脸娇娇的哭了。
林碧玉闻听赵秀香的这些话儿,气的乱战,想要说又说不出口。
一会儿,只见赵荣掀了帘子,说了一些话;冯飞扬红着脸辩着什么,赵秀香只顾哭;自己都没哭呢,她哭什么?林碧玉已心灰肠断,恍似这天地间再没有容得下自己的地儿,活着不过现世罢了。
他们说了一阵子,赵荣父女便走了。那冯飞扬不知说了什么,见她仍痴痴地不言不语,急得一额汗,倒了桌上的冷茶与她喝了几口,林碧玉定定神,方问道:「你们说了什么?」
看她如此,冯飞扬如何说得出口那些话,只道:「并没说什么。」说罢,着了衣裳出了门。
须臾,秋菊进了来,服侍林碧玉穿了衣服,淡淡地笑道:「小冯将军在园子里等着娘娘过去用早点呢。」林碧玉咳了一声,道:「王爷在哪?」秋菊顿了一顿:「房里呢。」林碧玉看也不看她,也不用她扶,一径出了门。
脚跟不点地的走回上房,入了里间,掩了门,颤声道:「你把我送了人吗?」
声声含恨,字字凄楚。
赵荣合上手中的书,笑道:「你从哪里听来这些胡话儿,我什么时候把你送人了?」林碧玉含泪道:「既不是把我送人,为什么让我陪那野汉子?」那脸儿有如烟笼芍药,雨润桃花,娇娇欲滴。
赵荣硬着心肠道:「飞扬和我情同手足,事到如今,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林碧玉心如针刺,泪如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滚落,朦胧泪眼中见他不是全然无情。
遂一璧哭,一璧顾不得羞耻轻解罗衫,露出一身冰肌玉肤,妖妖娆娆的体态,上前抱住他的腰,呜咽道:「你心肠太狠毒,不要说做了一年的夫妻,就是抱一块石头也抱热了。你说舍就舍,可见我白识得你了。」说着,勾下赵荣的颈子,仰起脖儿,吮咂那双薄唇,泪儿亦流入他嘴里。
赵荣低着头儿,由她贴住自己的唇儿乱亲乱咂,丁香小舌钻入口中,又吸着他的舌儿要吃唾液。那甜甜的香津温温柔柔地送到他舌上,道:「郎君,你不爱我吗?」
玉手引着赵荣的大手往下伸到自己的阴部,在上着力揉搓起来,林碧玉粉面红霞,杏眼乜斜,嘤咛娇吟,那淫水从无毛的小嫩穴溢出,沿着修长的腿儿滴下。
林碧玉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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