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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邪帝的顽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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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喜就是在和你争思想的控制权时受伤的?”
无忧恍然,如果不是火喜昏迷,可能他们早就发现巫晏修换到了阿桃身体里,只是不知道燕风飏他们什么时候会想通这一点啊!
“那是他活该,乖乖把身体让给我不就没事了!”巫晏修理所当然的口气。
无忧很无语,这样的强盗观念她无法苟同,只好转了话题:“晏修,你的能力已经很强,你还要龙眼做什么啊!”
巫晏修不屑地反问:“能力还有嫌少的吗?我要强大到无人能控制我,强大到天下第一……让燕风飏他们都臣服于我的地步!我要的不止是一个燕国,还要天下!龙眼能帮我达成这样的愿望,你说我不该要吗?”
无忧耐心地说服他:“赵国的气候已经被聚龙阵毁了,如果不用灵力扭转聚龙阵的反噬,气候只会越来越恶劣,到时天下会死很多百姓,这样的天下你拥有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巫晏修就笑起来:“无忧,你很天真,你描述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天下人的生死关我什么事呢?你怎么知道我要的就不是这样的天下呢?死亡,瘟疫,到处是洪水、冰川,这些对别人来说可能是灾难,可是我喜欢这样的气候,我要的就是这样的世界!哈哈哈!”
他的眼因为猖狂的笑而爆发出强烈的绿芒,衬在他换上的黑袍上,有如一个地狱的魔王。
无忧想起那些尸变,还有那些蛇,突然明白巫晏修的意思了。
这世上,有些人喜欢阳光,同样也有些动物喜欢阴暗,巫晏修此时已经不能算正常人了,也许他描述的那个暗黑的世界对他来说才是最完美的生存环境。
他想制造出这样的世界,自然就不在意更多人赖于生存的世界会不会被毁了!
“你着了魔了”!无忧有些悲哀,她知道自己无法再说服巫晏修,一个走入魔道的人又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被自己说服呢!
所以,她要做的事就是赶紧冲开穴道,唤出灵婴帮自己逃出去,再想办法阻止巫晏修。
“魔是什么?佛又是什么?”
巫晏修坐下来,边抚琴边自问自答:“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一样的道理!无忧明日我要得了灵力,我就是魔也是佛!如果我败了,我是佛也变成了魔!这就是这世上残酷的生存法则!”
他也不需要无忧赞同,抚了一段旋律又因为不习惯没有六指而停下来,他凝视着六弦琴,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久他突然问道:“无忧,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为什么不能做夫妻呢?”
无忧愣了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巫晏修抬眼看她,急急问道:“如果我有能力让你成为当世第一人,你愿意舍弃燕风飏跟我吗?”
无忧很无语,目光嘲讽地看看他高耸的胸部,说:“你现在是女人,我对做蕾丝没兴趣”!
“什么是蕾丝?”巫晏修不解,随即看到她的视线就跟着落到了自己的胸部上,他猛击一下头,暴吼一声:“该死的身体……”
巫晏修跳起来,急急地冲到地宫的一头,无忧看见他不知道按了什么地方,地宫深处滑开了一道墙壁。
巫晏修跑了进去,一会抱出了一大摞古旧的书籍,他盘腿坐在地上,焦急地翻着。
无忧听到他口中念念有词:“不能阴阳双修,还有什么办法能提高能力呢?”
阴阳双修?无忧汗颜,这才明白巫晏修刚才为什么要自己跟他,敢情是在打自己的主意啊!
巫晏修习惯了男人的想法,忘记了自己已经是女人的身体,他和无忧两个都是女人,又怎么可能双修呢!
无忧忍不住腹黑地想,谁叫你刚才绑我,你要绑个男人回来,还有可能实现你双修的梦想……
地涌金泉
365
时间一点点过去,巫晏修沉迷于那些古书中,无忧假装撑不住,倚在墙角‘睡着’了,事实是她在集中精神冲穴位。唛鎷灞癹晓
可是也不知道巫晏修是怎么点的,她冲了几次都冲不开,倒弄得自己小腹都开始隐隐作痛。
无忧吓了一跳,怕伤到肚里的孩子,不敢再用力。
她抬眼悄悄看了一眼巫晏修,他依然沉迷在古书中,无忧苦笑,临时抱佛脚,他还嫌自己懂的不够多吗淙?
想想,她也很佩服巫晏修,他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学会那么多的秘术,还真有天分。如果这种聪明能用在造福人类,该多好啊!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有种细微的感觉,似乎地底微微地震动了一下。
无忧愣了愣,再去感觉,震动又没了隋。
她抬头看巫晏修,他似乎没有觉察地继续翻着书。无忧心跳起来,在心里算了一下时辰,虽然说灵力是在十五才爆发,可是谁能准确地预测几点几刻呢,早爆发也是有可能的事。
这下她再顾不上会不会伤到孩子,赶紧凝力冲穴道,如果不能阻止巫晏修,她自己都没命,孩子更没命,只能博一搏了!
“你们如果和我有缘,就和我一起努力逃出去!”无忧在心里祈祷着自己的孩子够坚强,一边闭眼将所有的力道冲向手指。
这时,又有一阵震动传来,比刚才更明显,无忧相信连巫晏修都感觉到了。
她也不敢睁眼,猛地大叫一声,身上的力道腾地滑过手臂,手指能动了。
无忧睁开眼,看到巫晏修已经停下看书,目光有些怪异地看着地宫被自己打开的那道墙壁,无忧听见希望的咚咚声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此时她也顾不上去查看是什么,感觉咬破自己的手指,塞进了腰间藏着的灵婴口中。
两个灵婴腾地站了起来,无忧一边指挥着他们给自己解开穴道,一边看向那洞开的大口。
“咚咚”的声音越来越响,似有无数人在锤击着洞壁,想突破洞壁跑到这边,地下的震动越来越明显,摇晃得地宫的灯火都不断东摇西晃。
“是灵力要爆发了吗?”巫晏修突然转过头来问无忧。
无忧茫然,她哪知道灵力爆发是什么样,只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充斥在心头,她觉得他们必须马上离开,否则就有灭顶之灾。
正想着,又一阵猛烈的震动又来了,这次远比刚才任何一次震动强烈,无忧站着的人都被摇得摔出几丈远。
还没站起来,就看到地砖被下面的力道撕裂了一道口子,有水就灌了进来。
无忧看到那些水竟然冒着热气,似乎沸水一般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蒸腾起来。
“巫晏修,快走,地底的火山要爆发了!”
无忧这次再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事,她前世就白活了。
此时也顾不上巫晏修会怎么样,她慌忙往上跑,巫晏修一惊,冲过来想抓住她,两个灵婴一人手拿一支宝剑,拦在了巫晏修前面。
一见他攻击过来,两人毫不客气,利剑一挥,就像巫晏修的手削去。
巫晏修大惊,赶紧闪躲,饶是他闪得快,手臂还是被划伤了,幸好手指没事,他看看自己流血的手,又看看两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灵婴,苦笑道:“无忧,我还是小看了你!”
无忧往下一看,地底冒出来的水已经变成了金黄色,就像梦中她见到的一样,那些黄色的水流沸腾着往各个方向流去,相信很快就能铺平整个地宫。
无忧顾不上想这些黄色的水和黄金城的形成有什么联系,只是冲着巫晏修吼道:“要活命你就赶紧跑吧!灵力太强大了,不是任何个人要得起的!”
无忧说完不再管他,飞跑上去,两个灵婴挡着巫晏修。无忧赶紧跑到呲铁神像那,当时灵婴就是在神像下面取到神剑的,无忧觉得自己应该再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有什么奇遇。
神像下面是空的,无忧手伸进去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她有些不甘心,连四周的墙壁都摸了过来,一会还真让她摸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墙壁凹凹凸凸,有些地方光滑如丝,有些地方尖利如刀,无忧的手不注意都被划伤了。
她也不管,继续找,终于被她摸到了一个圆形的柱状物,无忧大喜,捏着柱头抽了出来,没想到这圆柱很长,一直抽出了近一米才停住,下面也不知道连着什么,任无忧再抽就抽不动了!
她听着巫晏修和灵婴打斗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一急,就拉着圆柱往下一按,本意是想扭断圆柱,没想到一动,上面的呲铁神像就倒了下来,吓得她赶紧往一边闪去。
神像重重地落在了地上,砸得周围的地面都凹下去很多,无忧庆幸的暗抽了口气,赶紧跑过去检查洞口,洞里什么依然什么都没有。
无忧有些失望,弄了这么个机关就是为了放倒呲铁吗?
她回头无意识地看像呲铁,只见倒下去的呲铁屁股下面有个洞,洞里隐隐有光亮闪过。
无忧一喜,原来秘密在呲铁身上,而不是洞里啊!
她赶紧跪在地上,伸手去掏呲铁屁股里的东西,手臂全伸进去了也没摸到东西。无忧郁闷啊,往四周看看,找了一根木棍放进去,才勉强碰到了物体。
无忧用力拔过来,地底的震动越来越大,她随地宫摇来摇去,弄了几下都没拔出来,反而把自己摇得心烦想吐。
“无忧,还想要你的血婴吗?想要就把他们收回去,否则我让他们支离破碎了!”巫晏修在那边大叫着。
无忧失笑,这恐吓怎么有些虚张声势的感觉啊!
她也不管,两个血婴的身体毁坏了也没什么,反正她最后是要超度他们的,肉身不过是寄宿,她有信心留住他们的魂魄。
再用力,里面的东西终于被她拔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无忧捡起来一看,有些奇怪,这是一个足球似的铁块,色泽和古剑一样,应该也是呲铁,灰沉沉的,除了表面和足球一样有着许多规则的方块,根本没什么出奇的地方。
这呲铁有什么用呢?
无忧暂时想不通,只想着能保藏得这样隐秘,一定有它独特的用处。
想到这,她找了块布包好,背在了背上,等过来接应灵婴,才发现那些黄色的水都淹到了台阶上,两个灵婴被巫晏修的剑刺得千疮百孔,依然谨遵自己的咒语不屈不饶地和巫晏修对杀着。
“无忧,你拿了什么?”巫晏修眼尖,一眼看见无忧身上背着什么,就吼道:“这宫里的东西全是我的,你给我留下来!”
无忧为他的无耻苦笑:“你又不姓赵,这皇宫里的东西怎么就变成你的了!巫晏修,没想到你还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啊!”
巫晏修恼羞成怒,放弃攻击灵婴,转头杀向她:“无耻不无耻你都要给我留下这包袱!”
他现在已经被想得到灵力的贪欲冲昏了头,潜意识里想着任何宫里的东西都是他得到灵力的工具,哪会理智地去思考。
剑指向无忧,无忧刚才被他挟持伤了手的气恼就被激了起来,长啸一声叫道:“巫晏修,你别以为我怕你!”
她双手一伸,两个血婴倒飞回来,手中的剑爆发出蓝色的光芒,和着无忧眼中突然暴涨的紫光权力击向了巫晏修。
巫晏修哪知道三人合力爆发出的攻击力已经胜过刚才灵婴的数倍,还不怕死地迎面冲了上去,却只觉撞到了一道铁墙,砰地一下就被弹飞了。
他只觉得胸口一闷,喉咙一阵腥甜,还在半空中就觉得自己心肺都扭曲起来,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大口血。
不偏不倚,巫晏修掉到了地底涌上来的黄色液体中,这些液体很烫,烫得他惨叫着不顾一切弹了起来,冲上地面,回头惊恐地看了一眼那些黄色的液体,就如屁股上被绑了火箭一样飞速地射了出去。
无忧只来得及看见他后背的衣服全部黄色的液体黏住了,还冒着热气,低头,看到黄色的液体中还混杂着血水。
无忧愣了一下,伸手下意识地按了按黄色的液体……
金刚不坏
366
“呼!”一种被烧灼的感觉直接传到了无忧脑中,她收回手,看到自己的食指半截已经沾满了黄色的液体。唛鎷灞癹晓
那种烧灼感在不断蔓延,她本能地回身想用水立刻冲去高温的热度,免得自己被烫伤!
无忧跑出来,灵婴也跟着跑出来,她看到祭台前面的池子,立刻冲过去将手指放进了池子中,烧灼感顿减。
她想起刚才巫晏修是整个掉进了那些液体中,不由恍然,巫晏修急急跑出去,也是想像自己一样去找水缓解疼痛吧淙!
只是他不可能和自己一样,他走时已经在流血了,就算能及时得到凉水的缓解,他身上肯定大面积被烫伤了。
感觉到手不是那么痛了,无忧就抽出来,发现自己的手指上沾了一层类似黄金的薄膜,无忧用另外一只手去刮了刮,竟然如铁般坚硬,根本刮不下来。
无忧顿时呆住了,不甘心,她拿过灵婴手指的宝剑,试着去刮,可是怎么刮都刮不掉,手指还丝毫不会被宝剑割破隋。
无忧怔在了原地,忍不住想,要是全身都被这样的液体裹满,那不是就变成传说中的金刚不坏之身了?
那巫晏修刚才除了头没掉进液体里,身上大部分都粘上了这种液体,那他不是真正变成了刀枪不入的金刚之身了?
一时,一股寒气从脚底升了起来,无忧担心起来。巫晏修本来就很厉害,要是变成金刚不坏,那么还有什么方法能对付他呢!
没容她多想,突然一震猛烈的摇动,大量的水腾地从空而降,哗啦就将无忧整个人淹在了水里。
结界已经承受不了变动,全部被毁了。这下整座宫殿失去了结界的保护全部被灌进了水,无忧反应过来,赶紧带着灵婴往上浮。
水在翻涌着,一声声的巨响在无忧耳边心里引起着共鸣,让她往上浮的阻力越来越大,压力挤压着她的肺部,让她呼吸越来越困难。
坚持住,为了你的孩子,为了燕风飏,一定要坚持住。
她不断在心里鼓励着自己,却感觉背上的呲铁很沉重,要是把呲铁丢了,她浮上去的阻力可能会小点。
可是她只是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就摇摇头丢开了,皇宫已经沉没,这是呲铁神像里藏的东西,它一定有她暂时不知道的作用,她不能丢了她。
又浮了一会,依然看不到天,只觉得周围全是无情的波涛涌过,它们翻卷着,奔腾呼啸着,一***推动着她浮浮沉沉。
无忧只能再次祈祷自己的孩子够坚强,能抵抗住这大风大浪的肆虐。
一个巨浪涌来,无忧腾地被抛向了水面,她看到雾蒙蒙的天,就算是那似乎永远不会停的雨扑打在脸上,她也觉得很亲切,慌忙呼吸了一下,随即又被浪花卷了下去。
无忧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地动山摇,狂风涌着万顷波涛,像千金万马迎面扑来,摇撼着、冲击着身下的水面。周围的浪花都在彼此相博着,发出惊心动魄的轰鸣声……
聚龙阵反噬和灵力的爆发相博着,这是自然和自然的搏击,已经非人类可以掌控,无忧被晃动着,上上下下。
她无法去想巫晏修在这样的恶劣环境中还怎么去躲得灵力,也无法去想燕风飏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她只能祈祷他们听巫晏修的话,已经离开一百多里,这样他们或许还能从这个浩劫中死里逃生!
风云色变,无数的巨浪从那灰黑色的遥远天际以排山倒海的姿势呼啸着涌来,一道接一道,似乎无穷无尽。
无忧再也承受不住这颠簸,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了多久,她又在水里醒了过来,周围的水流很和蔼,如母体般温暖的水流静静地包围着她。
无忧没敢动,静静地浮睡在水波上,她有种感觉,是她身后的呲铁在帮她保持平衡。
她睁开眼,看到天已经亮了,雨小了很多,打在脸上也有温暖的感觉。
空气中有淡淡的芳香,说不上是什么味道。
她愣了愣,试着动了动,转过了身体,她依然浮在水面上,而水下,折射出一道道黄金的光芒。
无忧愣了,难道自己一晚上被大风大浪推来搡去,竟然没有离开黄金宫,而是一直在周围飘荡吗?
她定睛细看,果然能看到祭台高耸的标志,那些流出来的金色液体只是将皇宫里的所有沟渠全填平了,整个皇宫如一整块平整的大陆,就静静地矗立在水中,辉煌而高傲!
无忧突然有种预感,就像昙花一现的美丽,这皇宫呈现了最灿烂的一面,是不是也到了他的末日呢?
周围的水流倾泻而下,整座皇宫有慢慢浮出水面的趋势,无忧突然有种悲天悯人的伤感。
黄金城现,那么灵力也将爆发了,那些窥伺灵力的人知道不知道这就是上天给世人的最后的晚餐?
他们是想贪婪地享受这道肥美的晚餐,还是预感大难将至逃得远远的?
可惜人类对于危险的触角远远没有动物的敏感,也或者是人类的思想决定了人类比动物贪婪,所以明明预感到了危险,却仍然趋之若鹜地赶着来争一羹。
无忧终于能落在了黄金城的地面上,她站在祭台上,看到远处的水面,有无数的船只飞扑着往这边驶来。
燕风飏的压制在黄金城的浮起时根本不起作用了,大多数人都被这金灿灿的黄金城吸引住了,就连齐曜,也被这奇观吸引住了,从暗处走出来也想在灵力爆发时分一羹。
燕风飏看不到无忧,他也在这些船只中,只是他不是冲着灵力来的,而是想找到他的妻儿。
齐曜一出现,燕风飏就得到了禀告,他此时没空收拾齐曜,只是将对付齐曜和他身后叛徒的责任交给了金门和杨奇去做,自己催着乌先和诸刚赶紧想办法找到无忧。
几个时辰前的波浪将他们的船只打得破烂不堪,还是巫莫寒见势不妙赶紧调动了其他船只来换上,而其他人就没他们幸运了,驾着破烂的船只也趋之若鹜地赶往黄金城。
诸刚看了直叹息,稍懂秘术的人都知道此时的平静只是暂时的,是反噬在聚集爆发的力量,一会掀起的毁灭性的力量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那些人明明知道还去送死,就为了那还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了灵力,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他们却是抱着必死的心要去完成自己的使命,不管无忧还有没有活着,他们都要想法用灵力的力量催动无忧的阵法,来阻止这场浩劫。
船上的人此时都是同一条心,燕风飏甚至把遗诏都写好了,说自己一旦有不测,就将皇位传给司马云开,他相信自己的士兵和将领在云开的带领下,一定会实现统一七国的梦想!
他还把有老母子女需要赡养的士兵都放到了岸上,可以说留在船上的人都是自愿跟着他去送死的。
巫莫寒和巫寒绡也是如此,两人心意相通,将金门赵国、卫国的分舵主叫拢,让他们通知下去,不愿意跟去的可以上岸。
如果他们两死了,金门的财产全由护法分配给各分舵主,再平均分给门派里的各人,从此后世间再没有金门。
几个舵主面面相窥,都愿意跟着巫莫寒去找无忧,后来是被巫寒绡逼着上了岸,说家里弟兄们还等着他们,他们要忠于他们,也不该不顾这些弟兄生死。
杨奇看巫家兄弟都给金门做了安置,自己也给巫门做了安置,只是他将大部分财产都让庄炘转给司马云开,用来救济聚龙阵反噬无家可归的百姓。
杨奇说:“这些财产是靠无忧得来的,她一定乐意见到她的钱用到这些百姓身上!”
纤云和弄巧不用说也是呆在船上,要和燕风飏一起找回无忧。
至于燕丹菡,火喜,王孙迟等,燕风飏让金喜和晁瑞将他们送往卫国养伤。
燕风飏在金喜走前交待金喜:“我如果有什么不测,丹菡就交给你了,你将她送到卫家,别让云开知道,我不想他再扰乱她的生活,就让她平平静静地过完这辈子吧!”
金喜哭了,跪在燕风飏面前说:“皇上,你一定要活着回来,一定要把娘娘找回来,奴才还想侍候小太子、小公主呢!”
燕风飏亲自将他搀了起来,坚定地说:“我一定会找到她们的……”
就算不能将她们带回去,一家人死在一起我也无怨无悔!
我就是无忧
367
水面上的船只从四面八方向黄金城涌来,这些人似乎忘记了上次来被蛇攻击的事,也忘记了上次聚龙阵反噬带给赵国百姓的巨大灾难。唛鎷灞癹晓
或许人都是有侥幸心的,都觉得自己会是灾难的幸存者,那些悲剧只会在别人身上发生,不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似的。
他们很多人脸上写着贪婪,写着跃跃欲试。
只是,本都是贪婪的人,谁又能允许别人在巨大的利益中和自己分一羹呢淙!
于是,还没到黄金城,还没见到灵力涌现,水上的相互厮杀就已经开始了。
先是靠近的船只互相厮杀,有的人在竹竿上绑了刀,一靠近就互相砍。不断有人受伤或死亡掉进了水中,一条船接着一条船被捅沉没。
那些人都杀红了眼,小船在几个小时前的风暴中就惨遭蹂躏,在这样的厮杀中哪经得住又一轮的暴戾,有的船只进水,就去抢夺别人的船隋。
在所有人的船只中,就是燕风飏和齐曜的比较好,两人的都是大船。齐曜被金门的船只堵在了外围,燕风飏对他下了格杀令,所以金门的高手都不会手下留情,上上下下一起动手,直杀得齐曜气急败坏,眼看根本过不去,齐太子就趁乱弃了大船换了一艘小船跑了。
等金门的人上船遍寻不见齐曜,才知道他已经混进了那些小船中,前往黄金城了。
金门的人在船上抓到了燕国的巫师扈从一干人,原来在后面支持齐曜的就是扈从和他给齐曜找来的异人们。
扈从以前是赵皇后的人,当年太子被巫蛊就是他受赵皇后的指示做的,计谋被无忧识破后,太子一党将罪责都推给了太子身边的太监。燕易朔没追究下去,却是心知肚明,从此后更不信任扈从。扈从在燕国的地位一落千丈,他很不甘心,一直在寻找机会东山再起。
等燕风飏做了太子,又得到了赵国、卫国后,扈从觉得自己更没希望了,燕易朔讨厌巫师,燕风飏更是对他没好感。只要燕风飏做皇帝,他决没希望东山再起。
扈从赶到赵国,也存了想得到灵力的心。想借此提升自己的能力,让天下的巫师都臣服于自己,从而将天下的帝王都掌控在手中。
他自己一人的力量肯定不足以和赵国这么多的异人抢夺,所以就选择了也想得到灵力的齐曜做自己的靠山。
扈从见齐曜自己跑了,心下又气又恨,他哪甘心束手就擒,也趁乱想跑。只是他已经错过了逃跑的最佳时机,被涌上船来的金门高手堵住了去路。
扈从和自己找来的一干异人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家伙,有几人有真功夫,在这样强势的围攻下,被打得七零八落,扈从也受了重伤,见大势已去,不情不愿地束手就擒。
那些飞扑过去的船只越来越少,燕风飏虽然不想排挤他们,奈何有些人就是不识趣,飞扑着要来挑衅他,他自然是以牙还牙,来一个杀一个。
眼看大家争争嚷嚷中越来越靠近黄金城,突然后来有艘小船以箭一般的速度飞驰而来,众人都疑惑,回头一看,全都愕然。
只见那艘小船全是大条大条的蛇拉着,那些蛇也不知道怎么被控制住,只知道往前冲。
数百条甚至上千条蛇以壮观的场面拉着船,顷刻间就超越了附近的船,越逼越近。
慢慢大家都看清了船上的人,众人又被吓了一跳,那是人吗?
只见那人身上一片金黄,也不知道是衣服还是皮肤,紧紧地贴在身上,让她的胸凸出,腰肢也很纤细地体现出来。她的头发有些黑有些是金色,长长短短地搭在肩上,让人看不清她的脸部。
只见她盘膝坐在船中,一架六弦琴放在膝上,漫不经心地随意拨动着琴弦。
众人想听清她拨的是什么琴弦时,才发现自己的头开始昏昏沉沉的。
“小心那女人的魔音!”诸刚和乌先一发现不对就提醒众人,燕风飏死盯着那女人,咬牙道:“她是阿桃吗?”
被他一提醒,乌先和诸刚都认真地观察,没等他们看清,燕风飏就长啸一声:“就是那贱人,她在这,无忧呢?”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燕风飏已经掠上船舷,斩断了一条帏绳,一手挽着绳子,足间在船栏上一点,借弹力飞了出去。
众人只见他飞到了半空中,一个拧身就往前一扑,足尖在一艘小船上一点,再飞起来就稳稳地落在了阿桃船上。
这一系列动作又惊险又大胆,不但要有很高的轻功,还要计算准确,如果计算稍偏,燕风飏一定会掉在水中。
巫寒绡一看到他飞起来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心就跟着提了起来,等见到他安稳地落在阿桃船上,他才放心,含笑摇了摇头,越来越喜欢这个侄女婿。
燕风飏很像自己,为了爱可以不顾一切!
巫莫寒也在众人的惊叹赞赏中感觉欣慰,如果不是太在意无忧,燕风飏也不可能这么做!这让他唯一对燕风飏的不满也没了,以前担心他的帝王身份,想着无忧嫁给他以后进了宫不自由,又或者怕燕风飏娶了别的女人冷落无忧。
现在看到燕风飏对无忧是不顾一切,他也放心了,有这样的深沉的爱,他又怎么可能不珍惜无忧呢!
那边阿桃见到有人落在自己船上,抬眼一看,见到是燕风飏,就怔了怔,随即看向大船。大船离这里有很远的距离,他是怎么飞过来的?
燕风飏见到阿桃也愣了,这女人已经不像被抓那天的样子,刚才在远处看不见她长什么样,现在如此近的距离,他完全可以看清她的脸。
只见她的脸有一大块是金色的,而身上刚才远远看见的金色一片也不全是,怎么形容呢?
就像用了一盆黄色的水,全泼到这人身上,结果这人身上可能湿了,有的地方却不会湿。
现在阿桃就是这样的,被黄色的水泼中的地方就变成金色的,没被泼中的地方就没变颜色,而且竟然红肿还渗着血水。
整个人很‘惨不忍睹’,燕风飏想了半天想出了这个贴切的形容词。
的确只有这个词能形容近距离看见的阿桃,远见只觉得她光芒耀眼,近看却发现她根本不算人了。
燕风飏想不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厌恶地皱眉喝道:“阿桃,无忧呢?”
阿桃不语,就看着他,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一闪一闪的。
燕风飏怒了,掠了过去,剑尖抵住了阿桃的脖子,叫道;“快说,否则我杀了你!”
阿桃挑眉看看他,张唇:“你失言了,所以她就该死”!
阿桃的声音粗噶难听,要不是内容,燕风飏会怀疑眼前的人根本不是阿桃。
“别拿剑指着我,我不喜欢!”阿桃冷冷地说完就用手将他的剑拔开。
燕风飏看见她的手又愣了,她的手全是金色的,而且手背上怎么多出了一指,这六指让他想起了巫晏修,腾地就打了个冷噤,暴喝道:“你究竟是谁?”
阿桃抬手看了看,笑了:“是因为我的六指吗?呵呵,燕风飏,我的六指漂亮吗?现在我是真正的金手指了!”
“你究竟是谁?”燕风飏手一翻,剑尖重新指着阿桃。
阿桃捏住了燕风飏的剑,眼中腾地暴出了绿光,燕风飏上次就见识过巫寒绡吃亏,本能地感觉危险就退后了几步,剑划过阿桃的手。
阿桃缓缓松开,让燕风飏看自己的手,燕风飏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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