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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邪帝的顽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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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风飏转身,看到燕丹菡站在门口,愣了愣,奇怪地问:“怎么是你送粥来?纤云呢?”
“不……不知道……是郑将军把粥交给我……让……让我送来的!”
燕丹菡心虚地垂了头,手抖得厉害,生怕被自己哥哥看出破绽,燕风飏的脾气她知道,要是知道自己下毒,一定不会轻饶自己的!
“哦,那辛苦你了!进来吧!”燕风飏似乎没起疑,侧身让燕丹菡进去。
燕丹菡此时想退也来不及了,低头走了进去。
无忧一见她就起身唤道:“丹菡来了?”
“嗯……你的粥!”燕丹菡匆匆将粥盘放在桌上,就要溜走。
燕风飏叫住了她:“丹菡,别急着走,我还有话问你呢!”
“什么……什么话?”燕丹菡看到无忧在桌边坐下,心跳得飞快,冷汗都流了下来。
“你在郑将军那还住得惯吗?”
燕风飏似乎没注意她的异状,退回去在桌边坐下,关心地说道:“无忧昨天说我了,皇兄反省了一下,以前对你关心的确不够,以后皇兄有时间会多陪陪你的!郑将军也说你最近表现很好,改变很大。皇兄想,你要愿意,就可以回来了,以后在你皇嫂身边先侍奉着,回头要是有心仪的男子,人家也喜欢你,皇兄会风风光光地为你赐婚的!”
燕丹菡眼前一亮,叫道:“云开哥哥你也会为我指婚吗?”
幸福的感觉
358
提到司马云开,燕风飏就头痛了,看看燕丹菡说:“只要他说他也喜欢你,皇兄会给你赐婚的。唛鎷灞癹晓可是如果他说不……丹菡,那皇兄有句忠言要送给你,强扭的瓜不甜啊!”
燕丹菡一听,就恶狠狠地扫过无忧,捏紧了手,她想起穆江蕙说的话,“只要无忧还活着,司马云开永远不会喜欢你,你哥也不会宠爱你,所以她一定要死!”
对……她一定要死!
燕丹菡低垂了头,闷声说:“我一定会让云开哥哥喜欢我的!……皇兄,没什么事的话丹菡就告退了!涓”
她躬了躬身,看到无忧拿去勺子,唇角掠过一缕嘲讽的笑,就转身要走。
燕风飏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将手放在门上他也不出声,就看着她走了出去。
无忧奇怪地看看他,疑惑地问道:“你今天怎么啦?怎么怪怪的?浪”
“没什么!”燕风飏回头,看到无忧拿着勺子放到粥里,他淡然地将她的粥抢过来,说:“这碗粥凉了,我让人给你重新端碗吧!”
无忧愣了愣,就听燕风飏喝道:“来人!”
一会金喜和木喜一起走了进来,金喜手上拿了个盒子,上前将盒子放在无忧面前,打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放在盒子里。
金喜笑着端了出来:“娘娘,这是乌大师专门开的方子,是给你补气血的药膳粥,是奴才亲自盯着熬了,亲自端来的,你快尝尝!”
他将盒子里的粥放在无忧面前,又手脚麻利地将燕丹菡端来的粥放进了盒子里,无忧瞥了一眼,两个粥碗一模一样。
她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燕风飏,燕风飏却似没看到一样挥了挥手,说:“将粥送给该送的人吧!”
“奴才这就去送!”金喜端了盒子,和木喜一起走了出去,木喜的脸色有些灰沉,脚步有些虚幻地跟着走了出去。
屋里很安静,无忧看着燕风飏,等着他解释,燕风飏却若无其事地端起粥搅了搅,舀起来放到唇边吹了吹,举到无忧唇边笑道:“张嘴,别饿到我的孩子。”
无忧瞪着他,燕风飏哄道:“你就让我喂喂嘛,大不了喂完我告诉你怎么回事!嗯……张嘴……”
无忧被勺子撬开了嘴,最后张嘴,燕风飏将粥喂了进去。
香甜的粥很腻滑,夹了淡淡的药味,无忧品了品就咽了进去。
燕风飏满意地又舀起第二勺,两人一人喂一人吃,一碗粥吃得情意绵绵。
无忧看到燕风飏俊美的脸上全是幸福的笑,自己也觉得很幸福。
她不禁恍惚,原来幸福是很简单就可以得到的,只要他们想,同心同德,一碗粥都可以吃出幸福的感觉。
那么,以后的生活,是不是也可以共同努力,让对方一直幸福呢!
一碗粥喂完,燕风飏垂了眼有些遗憾地看看空碗:“怎么就没了啊……”
无忧笑了:“粥没了还可以再熬,你想喂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喂,不但喂我,还可以喂我们的孩子,不会没了的!”
燕风飏扬眼看着她,扯出一抹笑:“对,不会没了的!只要我们在一起……我想喂天天都可以喂!”
“嗯……那现在可以说怎么回事了吧!”
无忧其实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只是想诱着燕风飏说出来,她不是想报复什么,只是想分担燕风飏的苦恼。
“来人!”燕风飏没急着答,唤人进来收了碗。
等小宫女将粥碗端出去,燕风飏才拉着无忧的手说:“谢谢你……完全的相信我!”
换了别人,在经历了刚才的换粥一幕,一定会怀疑粥里有什么问题,对后来端进去的粥也会有疑心。
可是无忧问都没问一句,就将粥喝完了,这份信任燕风飏觉得换了自己就未必那么坦然,所以他真诚地感谢无忧对自己的信任。
无忧无语地摇摇头,嗔怪道:“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我们可是定了同心盟的……再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你不会伤害我,也不会伤害我们的孩子的!”
“嗯……我不会伤害你……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就算那人是燕丹菡,也不行!”
燕风飏拉起了她,脸色变得很冷酷:“走,我带你去看看想害你的人!”
燕风飏和无忧一起走出来,两人走到下面,无忧看到郑嵎平还有几个护卫都守在甲板的另一边。燕风飏拉着无忧走过去,看到金喜、木喜侯在一间舱房外。
燕风飏侧了侧头,对金喜说:“去把十三公主请来。”
“是……”金喜答应着一路小跑去。
木喜看着燕风飏阴沉的脸色,心虚腿软,强撑着不倒下去。
燕风飏没理他,转身对无忧说:“忧儿,你先回避一下,到旁边看戏吧!”
他招手,纤云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带无忧到进了隔壁的舱房。
燕风飏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阴沉地盯着舱房门,玩弄着手上的扳指。
燕丹菡跟着金喜过来,就看到燕风飏站在舱房门外,她的心砰砰跳了起来。她刚才悄悄躲在门外,看到宫女收了空碗出来,难道无忧已经死了?
“皇兄……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心虚地问道。
燕风飏盯着她说:“朕刚才听说来了一个老朋友,就让人请你过来聚聚,我们进去吧!”
他一脚踢开了舱房门,走了进去,燕丹菡吓了一跳,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舱房里面放了床和桌子还有很大的空间。燕丹菡一眼就看到床上躺了个女人,在痛苦地扭动着,而桌子上放了几个空碗,她疑惑地看向燕风飏……
燕风飏挑起眉,冷冷地说:“丹菡,你不过去看看你的朋友吗?”
燕丹菡迟疑着,在燕风飏冰冷的目光注视下,逼不得已地走过去,女人扭动得头发杂乱,她过去正好看到她扭过脸来……
穆江蕙……燕丹菡呆住了,不知所措地回头看着燕风飏。
燕风飏用下颚指了指桌上的粥碗,无情地说:“今早的粥味道真好啊,你看,你的朋友吃得一点不剩啊!”
燕丹菡看过去,看到桌上的空碗很熟悉,上面还沾着几粒新鲜的粥米,她茫然,粥有什么问题吗?
“啊……”床上的女人一声惨叫,疼得意识有些模糊,燕丹菡本能地看去,就见她身下涌出一股鲜血来。
燕丹菡吓得后退了几步,叫起来:“哥……她在流血!”
燕风飏站得远远的,看都不看穆江蕙,只是冷冷地盯着燕丹菡说:“流血怕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燕丹菡转头看着燕风飏,惊讶地问:“哥……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你今天好奇怪哦!”
“奇怪吗?朕倒是觉得你更奇怪!”
燕风飏咬牙切齿地说:“燕丹菡,朕把你交给郑将军,是觉得这些年你在周皇后的教导下变得蛮横无理,自私粗野!朕以为通过郑将军的教导能让你找回你善良、爽直的本性,没想到你不但不思悔改,还变本加厉地狠毒起来,竟然敢下毒想毒害无忧,你说你让朕拿你怎么办?”
彷佛一个霹雳打在燕丹菡头上,让她惊恐地退了几步,本能地摇头:“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下毒毒害无忧……我没做过……我……”
“燕丹菡!到现在你还要狡辩吗?”
燕风飏凌空一掌拍了过去,将桌上的粥碗卷了过来,摔在了燕丹菡脚下,冷声说:“这就是你刚才送到房间里的粥,朕让金喜又转送来给穆江蕙,你现在看看你的好朋友喝了你加了药的粥有什么反应,你就知道你做了什么!”
燕丹菡惊慌地看看床上痛苦地扭动着的穆江蕙,她身下的血越来越多,她吓得赶紧转开了眼,看着燕风飏慌忙摇头,语无伦次地说:“她不是我朋友,我根本没加什么药在粥里。粥是纤云……不,是郑将军让我送去的,我不知道有什么不对!哥……你不能冤枉我啊!粥要有什么问题,你该去问郑将军,你怎么问我呢?”
“燕丹菡!”燕风飏咆哮起来,怒发冲冠:“都到这时候了,你不想着为自己做错的事悔过,还想着诬陷别人!你……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狼王的本性
359
燕丹菡面对这样暴戾的燕风飏,哪敢承认自己的罪责,抵赖到底:“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没做过啊?”
“没做过?”燕风飏被燕丹菡的抵赖激得怒极反笑,燕丹菡看着他不正常的笑更加毛骨悚然,印象中自己的哥哥从没对自己这样笑过,这让她终于感觉到了严重性!
“燕丹菡,你是觉得这几年过的生活太安稳了,还是觉得为兄在你眼中是个傻子呢?”
燕风飏笑得更加的邪魅,一口白牙落了出来,燕丹菡惊恐地看着,突然想起了宫中关于燕风飏这些年的传言,有人说他在渝水有个恶名叫‘狼王’,她没见过狼是什么样子,只是听人说那是种很凶残的动物,生性残忍而嗜血…涓…
不知为何,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就和那只动物重叠起来,让她恍惚觉得只要自己答得不对,他就会扑过来将自己撕成碎片。唛鎷灞癹晓
“哥……我……”燕丹菡牙齿在颤抖,更加坚定一点,一定不能承认。
床上的穆江蕙惨叫声更大,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回光返照,意识有些清醒,看到燕丹菡就叫道:“丹菡,救救我……我好痛!浪”
燕丹菡气急败坏,又惊又吓地不住退后:“别叫我,我不认识你!”
她不想看,可是屋里这片红又激得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上面,她看见更多的血从穆江蕙身下流出,她吓得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唯恐自己放声尖叫。
“燕丹菡,朕可以原谅你蛮横无理,可是朕无法原谅你对无忧和朕的孩子歹毒。看看穆江蕙,想想,如果那碗粥是无忧吃了,会有什么后果呢?”
燕风飏痛心疾首:“丹菡,你怨恨无忧就非要用到这种极致的手段吗?你就没想过,她肚里有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以后是要叫你姑姑的,你就忍心杀了他们,杀了你在这世上除了我的另外两个亲人吗?”
燕丹菡茫然地看着燕风飏,两个孩子……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们都说无忧怀孕了,怀的是一对……
她没想过那两个孩子!她只想毒死无忧!
可是那两个孩子是哥哥的!燕丹菡想起小时候,母亲被贬做侧妃,哥哥和她经常被其他皇兄欺负,是哥哥护着她。母亲死后,哥哥说我会给你一个家,我会努力强大保护你……
她早已经忘记了家的感觉,也忘记了被欺负的岁月,她在周皇后的纵容下转过来欺负别人,欺负那些比自己小的皇弟皇妹。
她觉得自己不需要人保护!她的哥哥越来越强大,她在父皇面前也能扬眉吐气地持宠而娇。她觉得自己是哥哥唯一的亲人,哥哥贵为皇上,她以后也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她没想过他的生命里还可以有其他亲人!更没想过哥哥也会有孩子,而他的孩子也是自己的亲人!
“朕答应过母后要照顾你一辈子……所以朕不会杀你!只是……燕丹菡,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既然到现在都不知道悔改,也别怪朕无情!你那么喜欢下毒,就好好留在这,看看一个鲜活的生命怎么在你的狠心下消失吧!只希望能让你有所启发,以后……好好想想自己要怎么生活”!
燕风飏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无视惨叫声越来越大的穆江蕙,转身走了出去。
门嗒地关上,燕丹菡没想到燕风飏都不听自己的辩解就这样走了,一时倒不知所措起来。
门外木喜已经打听到里面的人是穆江蕙,也听到了那碗粥有问题,想到燕丹菡让自己做的事,他早吓得屁滚尿流了。
燕丹菡都暴露了,那不是代表自己做的事已经被燕风飏知道了吗?
想到燕风飏的手段,木喜自知毫无生路了,扯唇无奈地一笑,借口去茅房走开了。
金喜悲悯地看着他萧瑟的身影,眼角怜惜地湿了。在宫里做公公,特别像他们这样从小就跟着主子的公公,一定要弄清自己的位置。
他们的主子只有一个,主子荣耀也要保持一颗平淡的心,要是想着可以借主子的光芒荣耀自己,或者以为自己能凌驾在其他大臣头上,干涉皇上做事,那是最错误的想法。
木喜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罪不可赦没等燕风飏处罚自己就回房吞了金。
金喜事后禀告了燕风飏,燕风飏也没说什么,只让金喜回去燕国后支三千两银子送去给木喜的家人。
至于木喜的后事,燕风飏也交给了金喜去办,金喜让人找了个地方火焚了,将骨灰送回了燕国,只对木喜的家人说他是为皇上尽忠而死。
****
燕风飏走出舱房,看到无忧站在甲板上,对着水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怔了怔,她没在隔壁听吗?
他刚才不想她进去就是不想她见到那些血腥,也不想自己再解释一遍,现在……
他踟蹰了一下,慢慢走了过去,停在了她身后。
两人默默地站着,燕风飏也不知道她对自己的处置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有些心绪不宁。
许久,无忧沉重地开口:“据说穆江蕙有孩子了,是吗?”
燕风飏愣了愣,没弄清无忧的意图前不敢开口,怕说错了话让无忧生气。
无忧苦笑:“那碗粥明明有问题,你怎么就……”
燕风飏听出了她的责备,这次忍不住了,怒道:“她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她指使丹菡下毒,她也不用喝那碗粥。忧儿,你不用怜悯她,你想想,如果不是嵎平发现她和丹菡勾结引起我们的主意,那么我们谁也不会对燕丹菡防备,今日喝下毒粥的就是你!失去孩子失去性命的就是你!这样你还可怜她吗?”
无忧摇摇头说:“我没可怜她,的确如你所说她是咎由自取……我只是可怜那孩子……很无辜!同是孩子……他没选择母亲的权利!”
燕风飏的神色这才稍缓,不以为然地说:“那是他投错了胎,有这样的母亲,就算生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早死也好,可以重新投个胎,下次希望运气好可以碰到个好母亲!”
无忧无奈地摇摇头,不能不承认燕风飏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丹菡……你将她关在了里面?”无忧不想谴责燕风飏,站在自己的立场,她知道这是燕风飏的极致了。
如果燕丹菡不是他的妹妹,无忧相信她的结局比这个惨几倍。
可是无忧私心想,要是换了自己,她是宁愿选择死,也不原意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燕风飏冲这一点来说,真的不负他狼王的本性,只对自己的伴侣忠诚,其他的人只要敢伤害他领域范围内的人,他会毫不犹豫地奋起抗击。
“嵎平的教导对她不起作用,那就让血淋淋的事实教育她吧!”燕风飏不以为然地回答。
让她看到自己做的事的后果,希望一个生命的消失能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是燕风飏在军队里总结出来的一套做事方法。
无忧却不敢苟同,劝道:“她是女孩子,和男人不一样,你就不怕她受刺激过度,走向另一个极致吗?”
燕风飏蹙眉:“敢做就要敢担!她不是喜欢看人死吗?那就好好看看!”
无忧此时还不知道屋里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穆江蕙的毒药不是迅速致死的,而是慢慢地痛苦地致死的,她只是单纯地想着目睹一个人的死亡过程会对一个人心理产生恶劣的影响。
要是她知道燕丹菡是看着穆江蕙流血伴着痛苦不止死的,她一定会让燕风飏立刻把燕丹菡放出来,也就不会有后面的悲剧。
只是眼下燕风飏在盛怒时,无忧劝解了几句就被他不耐烦地阻断了:“好了,丹菡是什么性格我了解,她没那么脆弱,我会吩咐金喜,让他差不多就把她放出来。现在,我们还是去准备下水的事吧!别让大师们等我们!”
无忧听他吩咐了金喜,就放下这事回房做准备,她用血喂养了灵婴,就带着灵婴过来找王孙迟他们。
众人早已经做好准备,就等他们来,几个大师主张王孙迟先控制侍女长救出火喜,破坏巫晏修换身体的计划,这一方案得到了众人的响应。
巫晏修死了
360
大师们做好准备,就一起下水了,这次没毒蛇的阻碍,众人很快就靠近了黄金宫。唛鎷灞癹晓
他们分工明确,各自负责自己该做的,有人负责引开巫晏修的注意力,王孙迟就趁机寻找侍女长的位置。
让无忧欣喜的是,两个血婴紧紧跟着自己,他们不似平凡人一样,完全不需要呼吸,可以在水里来去自如。
更让人意外的是,这两个灵婴到了结界处,竟然如过无人之境,就走了进去,还没引起巫晏修的注意涓。
无忧随即反应过来,有的秘术结界是只对活着的生命体的,这两个灵婴本来就类似鬼物,没有活的征兆,结界对他们就没作用了。
两个灵婴一进去,众人士气顿时高涨,这意味着无忧可以控制他们拿到镇。压在呲铁身下的宝剑,拿到宝剑就可以打开结界。
众人都用期待的目光看向无忧,无忧立刻屏息凝神,指挥着灵婴往祭台飞去垒。
为了让她集中精神,燕风飏在她身后抱住了她,不让她被水波冲击得晃来晃去。无忧感觉到他手臂的力量,心下一松,灵婴获得的能力就更强了。
众人看不到灵婴的去向,只是凭感觉,觉得今日的情况有些不正常,他们没有遭到巫晏修强烈的抵抗,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王孙迟也有些急,他找到的侍女长的思想很混乱,似乎夹杂着两个人的思想,凭这些天的掌握,他直觉地感觉那是巫晏修的思想。
巫晏修怎么回事,竟然和一个侍女长争思想控制权,难道火喜已经死了,所以巫晏修才迫不得已选择侍女长?
王孙迟有些毛骨悚然,无法想象一个男人要是活在一个女人身体里像什么样子!
他忍不住想,难道巫晏修的情况已经很糟,所以才等不及地不管什么人的身体都要占有了?
王孙迟没空和别人交流这个发现,只是本能地想不能让巫晏修得逞,就集中精力去帮侍女长对付巫晏修。
只是他才侵入侍女长思想中的一刹那,突然间只觉得眼睛前绿光一闪,脑袋剧痛,他忍不住惨叫一声,在水里如鱼雷般倒飞了出去。
乌先感觉到异常,转回头来,正好看到王孙迟在水里喷出了一股鲜血,就飘飘荡荡地被水浪压了下去。
额……乌先打了个手势,魏晨、土喜迅速游了上去,游出二十多呎才抓住王孙迟。
王孙迟眼中口中、鼻中全是鲜血涌出,人已经昏迷不醒,土喜迅速抓住他往上浮去。
无忧没看见王孙迟受伤,只是冥想中感觉身边的水流发生了强烈的波动,她顾不上睁眼,指挥着灵婴进入了祭台。
两个灵婴中也不知道哪一个行为失常,似乎遭到了阻碍,另一个灵婴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无忧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了他爬在了呲铁身上,手中拿了一把青铜宝剑。
那是神剑?无忧顾不上仔细看,立刻指挥着他划开了自己的手臂,血滴在了宝剑上,梦中出现的那一幕顿时重现了。
只见一束蓝光冲天而上,穿破了结界。无忧睁开眼,看见那片蓝光就在离他们五十多呎的地方,立刻高兴地拉了燕风飏就游向那边。
众人都大喜,跟着游了过来,只见蓝光如一个透明的玻璃筒,将结界穿成了一个锥形,斜斜地通到了下面。
“下去!”无忧一拉燕风飏,燕风飏却将她拉到了后面,“我先下!”
他用手势作答,没等无忧同意就抢先游进了锥形中。
只见燕风飏才进去,就如进到了一个滑坡中,忽地一下就不见了!
无忧跟着游了过去,只觉得自己以光的速度滑了下去,眼前全是蓝光,等停下来,才发现自己落到了一个人的怀中,燕风飏在下面抱住了她。
无忧在他怀中惊讶地看到他们已经站在了祭台外面,这里全是干燥的,雨水还有洪水全被挡在了外面。
大师们一个接一个滑了下来,自然他们没有无忧的待遇,都是直接掉在了地上,还好滑坡已经减缓了很多冲力,出口离地面也不高,众人都没摔坏。
无忧看看燕风飏,心下暖暖的,这人对自己,还真是无微不至的体贴啊!
此时顾不上儿女私情,一个个赶紧往祭台里冲,无忧召集自己的灵婴汇合,只招回了一个,就是那个手拿着宝剑的灵婴,另一个不知去向。
无忧很奇怪,按理来说,灵婴都只听自己的号令,如果自己发令,他们就算在千里之外,也会赶着回来的,那个灵婴难道发生了什么不测吗?
她和燕风飏说了一声,燕风飏立刻让紧随下来的郑嵎平,饶勇他们分头去找,这两个灵婴得了燕风飏的血后和他的关系改进了不少,燕风飏本能地也不想让他们受到伤害。
一会饶勇在里面叫道:“娘娘,在这!”
无忧赶紧跑了过去,看到那个灵婴被迷魂了似的,在一个四方的圈子里兜转着,就是出不来!
无忧过去一看,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个灵婴被人施了迷魂蛊,可是施蛊的人无法控制他,匆忙之间只好将他困在了迷魂阵中。
这个阵法的确是制住灵婴的有效方法,迷魂阵是很简单的阵法,如果换做是活人,只要能守住自己的思想,迷魂阵很容易被破。灵婴魂魄单纯,又是受咒语控制的,所以虽然能力很强,却更容易迷失,这也是灵婴最大的缺点。
无忧才解救下受困的灵婴,就听到祭宫深处传来了打斗声,无忧一惊,赶紧带着燕风飏他们冲了过去。
老远就听到乌先的叫声:“小心那女人!”
女人?不是巫晏修吗?
无忧还没想清楚怎么回事,就听到妖异的女人笑声:“你们想抢龙眼,还要问我同意不同意,哈哈……既然来了,我就拿你们做祭品吧!”
一阵琴声响起来,祭宫中引起了颤抖的共鸣声,众人愣了一下,随即发现往日在水里强烈的攻击力量并没有随之而来。
众人都面面相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无忧他们近前,就看到了侍女长阿桃正坐在她梦中看到的巫晏修的琴前,正拼命地拨动着琴弦。
只是她没有巫晏修的六指,拨动的频率显然没有巫晏修专业,越拨越慌乱,最后她也发现了自己拨出的旋律没有往日的攻击力,就慌乱地抬起头,看着众人。
“阿桃,你别忙乱了,告诉我们,巫晏修在哪?”
无忧见她停下来,就上前问道。
阿桃愣愣地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说什么。
无忧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阿桃才反应过来,伸手指了指下面,不安地说道:“他在下面!”
燕风飏想起无忧描述的梦,立刻带人往下冲,无忧将阿桃交给了魏晨和晁瑞看管着,就跟着他们往下跑去。
众人找到下面的地宫,就看到了还在祭台上被蜡滴着的火喜,燕风飏立刻让饶勇他们上去将他放下来。
无忧指挥着饶勇他们将火喜身上的蜜蜡剥去,下面的火喜一身肌肉更加的强健,可是却气息奄奄,唇角全是血。
无忧奇怪,按理说巫晏修要换他的身体,决不会伤害他,怎么会弄成这样呢?
她顾着要寻找巫晏修,就叫来乌先给火喜号脉,自己和几个大师寻找巫晏修。
梦中巫晏修就在祭台不远处,无忧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他,一头绿发的他就倒在台子下,六弦琴被拿走了,台阶又高,所以众人一时没有发现他。
巫晏修已经死了,拨开绿发他们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唇角全是血,乌黑发绿。
一个大师蹲下身子给他检查,脱下黑衣的一刹那,无忧看到他全身都是乌黑的,燕风飏蹙眉,推着她转过了身。
无忧只好背对着,听大师解释检查结果:“他的经脉全断了,身上的肌肉都缩在了一起,我看他是中毒而死的。”
乌先走过来看了看巫晏修的惨象,蹙眉说:“祭宫里面有很多帮助修行的丹药,是乌家的前辈炼制的,这些丹药因为被乌家的祖先验证过毒性比益处大,所以我们的弟子都已经不再服用。炼制的丹药很多都销毁了。乌凡任国师的时候在地宫里又找到了一批,据说他已经让人销毁了,难道这批丹药没销毁,被巫晏修得到了?”
奇怪的阿桃
361
无忧想起了乌凡和阿桃的关系,沉重地说:“这也是有可能的!巫晏修急着强大,当时还伙同阿桃关押了乌凡,得到这些丹药也不奇怪!”
那位给巫晏修检查身体的大师叹道:“巫晏修也太急于求成了,这些丹药的毒性全部渗透到了脾脏内,他就算经脉不断都活不了多久,难怪他要找身体换了?”
无忧被提醒才想起这事,回身问道:“乌先大师,他和火喜都是口吐鲜血,那么他得逞了吗?”
乌先蹙眉说:“还不清楚!老夫刚才给火喜号脉,他的脉象很乱,心肺似乎受到了内力的攻击,身体如果调理一下不会有生命的危险,可是思想会不会被巫晏修占据,这老夫就不能保证了!涓”
无忧一想也是,除了火喜和巫晏修两人,谁能知道他们是不是互换了身体呢?
这是任何仪器都检查不出来的,只能等火喜清醒了,观察他的言行才能知道火喜是不是还是原来的火喜。唛鎷灞癹晓
燕风飏已经听懂了他们的话,都是不确定巫晏修是不是换了一个身体活着,他踟蹰了一下垒。
按照自己做事的手段,他是宁愿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的。
可是火喜是自己的兄弟,他怎么下得了手杀他呢?
身旁的无忧眼一瞥就看到了他的矛盾,无忧心下一凛,就算知道燕风飏未必会下手,也紧张地伸手握住了燕风飏的手,说道:“会有办法的,结界我们都进来了,还有什么是我们做不到的!”
燕风飏感觉到她的小手在自己掌中的温度,就知道她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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