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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公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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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岳疼惜的拥她入怀,轻拍着她的后背,内疚的说,“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又何必遇见他!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一次次自责!一遍遍自责!是啊,都是他的错!

“沄淰!你还有我!我会保护你!再也不会质疑你!不信你!从此,甘愿做你的影子!形影相随,辅车相依。”

沄淰更加强烈的哭着。

齐岳摩挲着她的头,连连哀求说,“沄淰,求你,你身子不好,不要哭了。”

沄淰缓缓的停下了抽泣,忽而转眼看着齐岳道,“爱情,真是一样奢侈的东西!越是在这乱世,就越能让人看得透彻!事到如今,能陪在我身边的,也只有你了。不管这天下是谁的,我只想救出我的父皇,到时候,我们一起隐居山林,我们一起耕地种田。”

齐岳苦笑,看着泪流纵横的沄淰悲痛道,“好,我早说过,我的命就是你的命,你的命就是我的命。我从今往后,只想保护你!”他抱着沄淰,把她放在马上,心里默念着,“才刚过了十七岁,本该是花样年华,不想,却屡遭挫败,沄淰,你想隐居起来,难道,你已厌世?”

沄淰回首看着消失在墨色中的草原,讽刺的苦笑着说,“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要天下!他和弦王是一类人!而你我,却是一类!”

齐岳牵马,看着马上的沄淰微微笑着说,“我们又有什么不好?吃着饼子,读着兵法,练着武功,种种玉米,春天播种,秋天收割,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寨子里,有兄弟们把酒言欢,有清风明月,有花好月圆,岂不比活在那战乱的厮杀中要消遣的多!”

沄淰的表情更加严肃了,她极力的点头,坚定的说,“对,我要救父皇回来。”

齐岳和沄淰骑上马,二人一前一后,便往寨子去。

一路上,黑暗寒冷,就如这个世道,让人捉摸不透!

沄淰忍住心头无法愈合的痛,却咬牙坚挺着,她暗暗的告诫自己,从此,再也不准轻易就将自己的心许给别人!

四人在集市上又住了三四日,沄淰不哭不闹,只默默的在纸上写着《孙子兵法》中的字句,心情和身体也在慢慢恢复中。

齐岳、老楠和蚊子则在旁伺候着,看着沄淰的样子好些了,也不像之前那么担心了。只是,前后七八日了,都没有刘生的消息,一种不祥的预感便涌上齐岳的心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将静谧的下午时光打破。

齐岳警惕的低声问道,“谁?”

门外没有应答。

齐岳示意老楠和沄淰进入防备状态,自己又小心翼翼的踱到门口,手情不自禁的就摁上自己的佩剑,他屏住呼吸,双眼透出一种威慑的光,瞬间将门打开,忽而长剑一亮,还未动,便见一个人面朝下的倒了进来。

众人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那人身穿粗布衣服,皮开肉绽,浑身是血,显然是遭受了极刑,如今,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67 诱敌计划

齐岳警惕的低声问道,“谁?”

门外没有应答。

齐岳示意老楠和沄淰进入防备状态,自己又小心翼翼的踱到门口,手情不自禁的就摁上自己的佩剑,他屏住呼吸,双眼透出一种威慑的光,瞬间将门打开,忽而长剑一亮,还未动,便见一个人面朝下的倒了进来。

众人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那人身穿粗布衣服,皮开肉绽,浑身是血,显然是遭受了极刑,如今,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齐岳先是一怔,接着,赶忙翻过那人,忽而,惊诧的夺口而出,“刘兄!怎么是你!你怎么了!快醒醒!蚊子!快!快去叫大夫!”齐岳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刘生,忽而又叫住了冲出门口的蚊子,四处探了探,见没人,又小声吩咐道,“回来!现在是非常时期,说不定太子的人就在外面!所以,只能等天黑才能找大夫!蚊子,这段时间里,就靠你了!”

齐岳赶紧把门关上,和老楠一起将刘生小心谨慎的抬到床上。

沄淰见刘生像个血人一样被抬了进来,顿时六神无主,此时的她已经忘记了失恋的痛苦,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刘生的身上,她急切的抓住蚊子的手问,“蚊子,怎么办?快检查检查他的伤情?好为他救治!千万不能让他有事!”

蚊子也急的快流出了眼泪,只道,“姑娘你别着急,我就检查去!”

蚊子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睿智的光芒,举手投足间,除了细腻,又增加了几分成熟稳重。

她侧目对老楠说,“多准备一些热水来,我需要为刘大夫清理伤口。”又回身对齐岳说,“目前,刘大夫身上伤口众多,虽不知伤口深浅,但是,发炎是必然的,我至少需要金银花和黄岑暂且为他熬药消炎,再准备些桂枝,白芍,炙甘草,黑附子,生姜,大枣,一旦发烧,也可以对付。”

齐岳一脸的严肃,“好!老楠!快!我们分头行动!沄淰,就靠你保护他们两个了!”

沄淰点点头,重重的点了点头。

刘生浑身的伤惨不忍睹,他本就是一介书生,出身贵族,细皮嫩肉,如今,竟然被处以极刑,浑身上下竟然有各种器械形成的伤口,就连一向征战沙场杀戮百千的老楠甚至都不忍直视,连连发出几声慨叹来。

蚊子为刘生擦拭了半天,又转过身来对沄淰说,“姑娘,刘生下半辈子恐怕不能走路了,他的膝盖骨,竟然被生生的剜了下来!到底是谁下得狠手!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竟然赶尽杀绝!其实,倒不如给他一刀来得痛快!我看,他们就是故意折磨他的。”

沄淰顿时惊吓得瞪着眼睛,不相信的问,“你——你说什么——他——刘生他——不能走路了?开什么玩笑!不会的!怎么可能!”沄淰情绪异常的激动,“我不信!”沄淰说着,就过去抓住刘生的手,就在那一刻,沄淰的整个身体仿佛被冰了一般,木木的站在那里,她缓缓的低头看着刘生的手,他的手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硬而没有弹性。

“蚊子——他的手——”沄淰颤抖着握着沄淰残疾的右手,“怎么会这样!”

蚊子命老楠将布满血迹的水盆子端走,才语重心长的说,“姑娘昏迷那半年,刘大夫便带姑娘去五国三十二神医那里去医治,岂料,其中一个擅长针灸的大夫嫉妒刘大夫的才学,担心有一天自己的头衔被他抢了去,便挑断了刘大夫的手筋,让刘大夫一辈子都无法拿针。”

沄淰怔怔的看着刘生,泣不成声的说,“刘生!你就一傻子!你以后还怎么写字作画!你还怎么行医救人!”她趴在床头,泣不成声,“就是连种地,恐怕都不能与我一起了!刘生!你是我认识的朋友里最笨的!”

“姑娘,那天,龙承皇也是这么说他,可是,我在外面却远远的听刘大夫说,诗词歌赋,皆在心中,皆在眼前,真正的知己,不用我画山画水,也能感受到我心中的月夕花朝,山光水色。”

沄淰怔怔的看着刘生,那平静的如白纸一样的脸庞上,居然还有一道浅浅的瘀痕,她轻轻的回过头问蚊子道,“将军还没有回来吗?”

蚊子失望的摇了摇头,“刘大夫的伤外表看似虽深,但是,脾脏各处却无大碍,下手的人也是留了几分情面的,不然,刘大夫这样的身子骨,早就倒下了。唉,刘大夫虽然身体瘦弱,但是,骨气却堪比战场上最勇猛的将军,看他的伤口的溃烂程度,至少也有十日左右,拖着这一身的伤一路从都城来到这里,极不容易。”蚊子边说,边擦着眼角微微流出的眼泪。

“所以说,刘生是我难得的知己好友,我一定不会抛下他不管的,也一定会为他报仇!”

说话间,齐岳急冲冲的回来,手里拿着蚊子想要的药吩咐道,“蚊子快去救治。”又拽过沄淰小声道,“龙绍焱的军队已经集结,就在集市的外围安营扎寨,他们的军队至少有三万人马,带头的将军是猎豹和隋安,太子闻讯,已经调遣了五万兵马日夜行军,五日便可抵达,带队将军乃是太子的舅父闻远山,他虽然骁勇善战,但是——”

沄淰打断了齐岳的话道,“军队作战要求速胜,如果拖的很久,军队必然疲惫,挫失锐气。一旦攻城,则兵力将耗尽,长期在外作战还必然导致国家财用不足。如果军队因久战疲惫不堪,锐气受挫,军事实力耗尽,国内物资枯竭,其他诸侯必定趁火打劫。”

齐岳凝视着沄淰,狠狠的点点头,“你的兵法已经可以自如运用了,好!正如你说,太子逼宫,又灭了刘太师一家满门,这两件事已经令百姓怨声载道,如今,又搜刮民脂民膏,劳师动众,行军千里,原图作战,精疲力竭的五万人马怎能抵得过草原骁勇善战的三万军队?更可怕的是,太子失了民心、军心,上下不一,岂能有打胜的道理?所以日久,琅邪和昭武必将趁虚而入。”

“可是,兵法又云,兵者,诡道也。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利而诱之,乱而取之……”沄淰反复的诵读着那几句话,“猎豹将军是我哥哥,我是他唯一的妹妹,如果我以死相逼,或者,我先把他擒住,让草原三万大军找不到自己的将军,那是不是会军心大乱,如此——”

“如此——陈国军队士气大振,菓洛也必然损失惨重!难道,这也是你想看到的?”

“那就也擒了闻远山,夺了他的兵符,到时,来个反戈,打进都城,救我父皇。”

“这个主意倒好,但是,我是个叛国的流匪,你也是弑姐的公主,不足让三军信服,能挂帅的人,只有一人。”

“谁?”沄淰忙问。

齐岳指指床上不省人事的刘生说,“只可以是刘生,他一家世代忠烈,刘太师勤恳为民,却遭到太子陷害,满门抄斩,别说百姓听了不平,就连士卒们个个也是义愤填膺,所以,由刘生挂帅,五万军队倒戈必重挫太子!”

“可是,万一菓洛的军队也尾随其后,又该如何?”

“不会!琅邪和昭武的军队在长江以南,到这里,起码要一月之久,况且,如今是寒冬,江水冰冷刺骨,越过长江更是难上加难,他们此次让菓洛出战,不过是消耗陈国兵力,引起国内骚动,顺便,在探一下龙绍焱的态度而已,所以,龙绍焱也只是做做样子,在两国交界之处厉兵秣马,做出随时可以攻击的样子,但若是孤军作战,又大军直捣敌国腹地,这种赔本的买卖,他是不会做的。”

沄淰回头,见蚊子已经将药粉撒在刘生的浑身伤口处,无奈的叹息道,“可是刘生,浑身伤重,尤其是——双腿恐怕不能再走路——他的手也因为我——”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部署!陈国的军队五天便到!”

沄淰重重的点点头,“我明日动身,负责去控制住我哥哥!决不让他发兵!”

齐岳点点头,“五日后,我一定竭力抓捕闻将军,若不成功,只有靠你拖延时间了。”

沄淰笑着点点头,她回眼又看了看刘生。

蚊子会意的说,“刘大夫身子极虚,需要补补身子,我去厨房看看,姑娘不必担心,五天,应该可以让刘大夫元气恢复。”

沄淰轻轻的走到刘生的床边,回头说,“今晚,就让我照顾他吧。”

几人离开房间,这静谧的傍晚,屋里只剩下两个相对无言的人。

沄淰自责的说,“还记得半年前,你为了让我回复体力,于是,来这集市上卖画,为我换得一只人参,后来,为给我解去蜂毒,不辞辛苦的上山采摘芦荟,好不容易到秋天收割的季节,你还要背着玉米去集市为我换两个红皮的鸡蛋,而如今,你病倒了,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她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刘生,道,“别以为我昏迷的时候不知道,你装作靠老夫子在我面前抑扬顿挫的读着酸诗的事情,今天,我也给你背一遍。”

沄淰微微抿着樱桃小口,气定神闲的小声诵读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语毕,又信誓旦旦的说,“五日后,你一定要醒来!我们还有一场更艰难的仗要打!缺了你这位智勇双全的军事,真的不行!你一定要好起来!”

☆、68 春宵一刻

次日一早,菓洛的军队便将整个集市洗劫一空,沄淰不屑的躲在窗后,鄙视的一个冷笑。

她趁着街上兵荒马乱之际,将一个士卒打昏,然后,自己乔装打扮成士卒的模样,于是,跟着那群打家劫舍的队伍堂而皇之的往大营走去。

她不是没装过男人,上一次跟着龙绍焱假装采花大盗正是不久之前的事情。

一队士卒骑马不一会儿便到了大营,沄淰远远望去,到处都是军帐,一个挨一个的坐落在着荒郊野岭,浩浩荡荡,真是壮观!

三万人马!龙绍焱,看来,你为了博得两位美人一笑,不惜出动了三万大军!你倒真是豪放!

沄淰正思索着,不料,那个领兵的头头操着急躁的声音说,“你!带几个人把这些抢来的东西交给将军过目!”

沄淰心底一阵窃喜,想不到,想见哥哥,如此容易。

沄淰恭敬的作揖,故意粗着嗓子说,“是。”便又喊了十几个小卒一同往将军的帐内走,刚走几步,却又不知哥哥到底身处哪个营帐,便“哎呦呦”的低下身子,脸色难看的说,“肚子好痛,你们先去吧,我去趟茅厕,随后就到。”

那十几个人不悦的奚落了他一顿,然后,又继续抬着大小箱子继续神色匆匆的往中间的一处帐篷快步走去。

沄淰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见他们马上就要走进一处帐篷,自己也便快步跟了上来,陪笑着和一个人共抬一个大箱子,总算是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谁知,她刚一进门,便立刻傻了眼!

那一板一眼坐在军案上的男人,居然不是猎豹!而是隋安!

沄淰的心只觉得“咯噔”一声,手一滑,“啊——”另一个士卒顿时一声惨叫,见隋安的眼睛怒瞪过来,便赶紧捂住了嘴。

沄淰低头一看,箱子不偏不正的砸在了那名士卒的脚上,再一看隋安的两道锐利的眼光正往这边打量,便赶紧拉了拉自己的头盔,遮住了半边脸,缓缓的低下了头。

“禀隋安将军,这些是从集市抢来的物需,将军没有吩咐,属下就先告退了。”

枯黄的灯光下,隋安正在看着一本兵法,不偏不正,偏偏是那本《孙子兵法》,他本正在钻心阅读,不料,不知深浅的手下竟然毛手毛脚,本欲责怪几句,不料,一抬眼,竟然见到了熟人,他的脸上不禁微微的一笑。他缓缓的起身,挺拔健硕的身材在一身铠甲的装扮下,更显得魁梧无比,竟然比齐岳还要威猛霸气。

沄淰本看得出神,忽而碰到隋安温暖的眼神,便慌忙低下了头。

隋安不紧不慢的向她走来,见她一脸紧张错乱的样子,也实在不忍心再捉弄,便挥挥手朝另外的士卒道,“你们都下去吧。”又低头,在沄淰的耳侧轻声说,“你,留下回话。”

营帐中,隋安一把拍向沄淰的肩膀说,“别装了,说吧,来这里,想找谁,总不会是来找我的。”

沄淰抬起头,见已经完全被隋安拆穿,便一下拿下头盔,转着早被压的酸痛的脖子说,“找我哥哥来的,隋将军,你带我去见他吧。”

隋安笑说,“他陪龙承皇在外面散步,这会儿,也快回来了吧。”

沄淰一脸懊恼,“他——他怎么会在?不是说,带兵的将军只有你和我哥哥吗?”

“你要不要先出去躲躲,最近,龙承皇的心情可十分不好。”

“哼!美女在怀,他还能不好。”沄淰抬头看着隋安,撅着嘴问道,“躲去哪里好呢?”

“隋将军!”就在这时,门外一声阴冷的声音传来,沄淰的心顿时凉透了。

隋安慌忙迎出去,开怀大笑道,“龙承皇,你看,谁来了。”

龙绍焱进门,一席黑貂裘,显得孤傲却又几分冷漠。迎着龙绍焱灼灼的目光,刚想问候几句,忽而想起他和安夏郡主在一起甜蜜的画面,话便又噎在了喉咙里。

金黄的灯火下,沄淰一身青色铠甲,娴静端庄的站在那里,宛如一幅花卷,美不胜收。

龙绍焱忽双眉一横,带着几分怒气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面对劈头盖脸的质问,沄淰心底一气,“我——”刚欲开口大骂,便见一旁的隋安笑容可掬的说,“沄淰姑娘是来同龙承皇讲和的。”

“讲和?”龙绍焱微微的眯着眼睛,“你们出去吧,我看看她到底要怎么跟我讲和!”龙绍焱故意加重了“讲和”二字,眼睛中,透出一股不信任。

身后的猎豹看着沄淰,不禁提醒着说,“既然是来讲和的,就要拿出起码的诚意,妹妹。”他也故意将“妹妹”二字说的极重,似是有意无意的在提示着龙承皇。

隋安一笑,道,“猎豹将军,你略通兵法,这几句晦涩难懂,你还要帮我答疑解惑才好!”说完,就拖着有几分不悦的猎豹离开了。

龙绍焱看着一脸凶巴巴样子的沄淰,远远的问,“你找我讲和,那你现在就开始讲吧。”

沄淰眼睛一斜,扬头道,“讲和,我根本不会!”

“嗯。”龙绍焱点点头,“那就是隋安将军欺君,来人——”

沄淰笑道,“对,杀了他,你就少了一员大将,陈国五万军队,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连同你那两房妻妾,都是要诛九族的!”

龙绍焱一个箭步冲过来,狠狠的捏着沄淰的下巴,双眼能够挤出一股烈火,他气冲冲的问道,“就算有那么一天,恐怕你也看不到了。”

沄淰开怀一笑,“那种痛苦的事情,只要你看到就好,我,根本就是无所谓!”

龙绍焱见沄淰如此不屑一顾,便心下一狠,捧起她的面颊,狠狠道,“你注定是我的,这一生一世,都逃不掉。”话毕,一张冰冷的嘴唇便吻上了沄淰的睫毛,沄淰本欲反抗,不料,在一阵玉兰香的味道中,自己便深深的跌进了那只怪物的怀抱。

“你放开我——”沄淰只觉得全身无力,可是,意识,却依旧清醒,她挣扎着,却依旧被龙绍焱打横抱起,只一跃,便已到了内帐。

殿内烛火通明,沄淰被龙绍焱那个混蛋狠狠的压在榻上,她浑身难受到不行,虽然拼劲所有力气极力保持着清醒,但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了,她不禁有气无力的骂道,“龙绍焱——你这个坏家伙——趁人之危——你——你给我下了软骨散——你真卑鄙!”

龙绍焱满眼欣赏的看着沄淰,微微一笑,缓缓道,“我要你今晚就彻底成为我的人!我要让你彻底变成菓洛人!我还要让你给我生个王子!”他呵笑着,眼神发出两道寒光,狠命的咗上沄淰的嘴,强行的占有啃咬着。

沄淰拼劲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阻挡着,可是,只那么一会儿,她便不再挣扎,因为,她的手,仿佛是抓到了一把剪刀。

龙绍焱见她乖了许多,满意极了,又去轻轻的亲吻着她的耳后,轻轻的呢喃道,“我不准你爱别人,你的心里必须只有我一个!”他边说,边满眼审视的看着沄淰,又开始贪恋般的吸吮着她的舌尖。

两条舌尖纠缠缱绻了半日,龙绍焱的手便已然到了腰间。

他轻轻的解开了沄淰的衣带,不过是三下五除二功夫,看来,这套功夫他已经很熟练了。

此时的沄淰中毒已深,似乎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

龙绍焱轻蔑的说,“还敢不敢忤逆我!知道下场有多么严重了吧。”

一件一件,终于,所有的衣衫都被退至榻下。

沄淰只觉得夜间冰凉的空气侵袭着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的肌肤,她狠狠闭着眼睛,任凭龙绍焱的吻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脖颈间,胸膛间。怨恨、羞辱一股脑的爬上心头,她藏在身后的手狠狠的握着那柄剪刀,似乎随时都能刺向这个正在吞噬她尊严的男人!

龙绍焱扔掉月白色的肚兜的那一刻,眼中充溢着不屑,他用冰凉的手指划过沄淰的鼻尖,嘴唇,脖间,他的手忽然就停了下来,就在所有男人都会趁热打铁更进一步的阶段,这位处心积虑的家伙却倒在了沄淰的身后,双手缠绕在她的腰畔,从后面搂着一丝不挂的她安然入睡。

沄淰怔住了,本想趁着最后一丝清醒拼劲最后一道力气用手中的剪刀刺向他的时候,他却倒在一边,抱头大睡。

沄淰微微向一旁看了看他,见他双眼紧闭,仿佛中毒的是他一样,睡得死去活来。

一股淡淡的玉兰花的香气飘至自己的鼻尖处,沄淰的眼前便一片朦胧,虽想尽力逃脱,可药劲却也随即上来了,也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沄淰醒来的时候,身边的龙绍焱已经不在,一同不在的还有自己的所有衣服,此时的沄淰体力已经恢复,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便开始气急败坏的拿起床头的茶杯想砸,忽而,沄淰的手停了下来,卷着被子来到案桌前,竟然将慢慢一壶的凉茶从头浇到脚底板!然后,她就抱着被坐等伤风。

龙绍焱,我就不信,你不还我衣服!可是等了半天,连一个喷嚏都没有,沄淰不禁有些急了,眼巴巴看着墙上空空只挂着一套铠甲干着急。

☆、69 美女人质

就在这时,一人卷了帐帘进来,柔情万种的喊了一声,“龙承皇,简歌来找你——骑马——”她的声音起初很是温柔,后来,却变得有些惊诧。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龙绍焱的当宠新妃,昭武的郡主——简歌。

今日的她一身红色的貂裘披风,穿着紧腿的马裤,描眉画眼,朱唇红钿,显然是经过一番精细的准备。

简歌看见提着被子,露出一截雪白肩头的沄淰,不禁拧着眉头不悦的质问,“沄淰?你为什么在大皇的帐内?”

沄淰苦笑,内心不禁自嘲道,难道,我想来那个薄情男人的帐中吗?

见沄淰不回答,简歌立刻不高兴了,眼睛闪烁着厌烦,声音尖尖的再次质问,“我上次问你话,你掉头便走,你虽是陈国公主,但是,却不要如此目中无人!如今,已知我姐妹得龙承皇宠爱,又主动勾搭,做出如此不耻之事,怪不得宫里的其他公主都说你是个下贱货!”

沄淰顿时怒瞪着双眼,抓起被子挡在胸前,昂头道,“你别胡说!我绝没有勾引你的丈夫!以前,我和他朝夕相对的时候没有!现在,他朝三暮四,三妻四妾便更不可能!我还是劝你看住你的男人!不要动不动就随便爬到别家女子的床上来胡作非为!”

简歌气得脸色通红,“你们——你们昨天——到底干什么了?”

听到简歌此问,沄淰气得煞白的脸也不禁泛上一股红晕,“什么都没干!”可是,她却心虚至极,怎么能什么都不干,自后后来迷迷糊糊的晕过去了,哪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如今自己明明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龙绍焱,你这个卑鄙小人!她心里怒骂着。

“不可能!你快说!不说,我就杀了你!”说着,简歌便挥着马鞭便朝沄淰的脸上打来!

沄淰一手抓住横扫而来的马鞭,气道,“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般不讲理的人!你男人拿走了我的衣服,所以,你的衣服要脱下来给我!”说着,抓起简歌便将她摁倒在榻上,然后,堂而皇之的抓起她身上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

沄淰回过头看着满嘴骂骂咧咧的简歌,不禁怒道,“闭嘴!我告诉你,你再敢说我勾引你的男人!再敢骂我是贱人,就别怪我要了你的命!你父昭武王乃是我父皇所封,今竟然联合异族,叛逆谋反,真是天人公愤!”她边说,边撕开碎布裹住简歌的身体,然后不屑的说,“不是谁都愿意勾引你男人的!有本事,就抓住他的心!自己没本事,总怪别人干什么!”

沄淰回头,眼中已经闪烁着些许的泪花,这些话,莫不是也说给自己听的吗?口口声声说着陪着自己一生一世的男子,如今,左拥右抱,何其的风流啊!

简歌忽而勃然大怒,骂道,“陈国皇帝篡朝夺位,他才是叛逆谋反,如今的琅邪王乃前朝皇帝义弟,智勇双全,胆识过人,你父皇登基初时,竟将其驱逐至西南偏远之地,令其发妻在途中抱病而死,实乃天地共诛!人神共愤!而我父昭武王,亦是前朝猛将,一生忠肝义胆,一心保家卫国,你父皇竟摆设鸿门宴,褫夺我父皇的将军头衔,没收了官印,把我父王赶到南方干旱贫瘠之地。可怜我父王表面虽然风光成为一方王侯,但是,昭武国内土地贫瘠,百姓原本就苦不堪言,百姓入不敷出,每年根本无钱朝贡,朝中奸佞小人便趁机诬陷我父王目中无人,趁机谋反!哼!我父王生平节俭,家中值钱之物皆用来分发当地百姓,生活也是苦不堪言,幸得琅邪王帮忙,不然,一家老小早便饿死!陈国皇帝昏庸无能、听信谗言,根本不足领上天之命,兼济天下!我们不反,也会有别人反!”

沄淰不屑的瞪着简歌道,“自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前朝皇帝沉迷酒色,我父皇推翻暴政让黎民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已十五年有什么不好,明明是琅邪王和昭武王狼子野心,贪婪权贵,如今,却还要反咬一口。不过,我倒是要提点你,琅邪王奸诈多计,昭武可千万别做了他人的垫脚石!”

简歌因为没有武功,被沄淰已经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她虽只有十七八岁,但是,却是个大脾气,一向直言不讳,见沄淰手下的劲儿越来越大,猜出她已是十足的不悦,便也语气和婉利诱着说道,“沄淰姑娘,你一向菩萨心肠,替那陈国皇帝辩驳些什么,我也不与你计较,但是现在,你莫要忘记,你是菓洛人,和那陈国皇帝已经没有关系。你若喜欢龙承皇,凭借你外祖父、哥哥在族中的地位,加上我也会在侧向龙承皇求情,龙承皇必定能封你一个妃子,到时,你我二人合力,不求龙承皇每天只陪在安夏姐姐的身旁,你我姐妹的下半生必然风光度过,何必要在意那些国仇家恨?我们可是女子!女子,就应该做女子应该做的事!”

沄淰眉头一拧,看着简歌清秀的面容,不禁浅笑,“原来,你并不得宠,还说,你和你父王不是做了那琅邪王的垫脚石?”

简歌的脸惭愧的泛红,低头狠狠的咬着薄薄的粉唇小声道,“安夏姐姐生的千娇百媚,寻常女子的容貌自和她无法相比,那日我见你,看见你的美貌竟然远远在安夏姐姐之上,便终于知道为何大皇对你念念不忘了!”

简歌缓了缓,一脸愁容的说,“安夏姐姐诗词歌赋的造诣皆在我之上,可以说是独获龙宠,她和龙承皇吟诗作对,通宵达旦,更可怕的是,安夏姐姐似乎有一颗七巧玲珑心,龙承皇的圣意她全部能揣测得去。还记得初到草原时,我和她虽日日去向龙承皇请安问候,但是,龙承皇却对我们置之不理,直到后来,我仍然坚持,而她却足不出户,亲手为自己缝制菓洛服侍,又说既来之,则安之,每日在草原上也行菓洛之礼,又与那寻常百姓学起菓洛方言,龙承皇闻此,才终得让她入帐,而我,虽偶尔也在侧伺候,但是,龙承皇却每每疏远我,他的眼中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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