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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万万睡-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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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银狐的话把水潋星满心的希望给浇没了,她失望的叹息,托腮思考了起来,忽然,小家伙又抓抓她的袖口飘带,“不过我看到了景陌管家在主子离开后又偷偷进入房间,不知你的衣服是不是他扒的。”

“什么!”听完水潋星当下拍桌而起,要真是那文科男(统称斯文)扒她的衣服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娘娘,您听得懂它说话?”一直待在旁边不敢吱声的绿袖见到似乎有结果了才敢开口问。

被问住了,水潋星笑着点了下头,“啊,懂一点点。”

何止是懂一点点!她不止懂得鸟语还能和安逸王的小银狐交谈,除此之外呢,其他动物她是不是也听得懂它们说话?

如果是这样,还真是天下奇闻。

“娘娘,绿袖在您身边这么久怎么都不知道娘娘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啊,真是可喜可贺!”绿袖敛起心思,笑着试探。

“你当然不知道了,我又不是……”

差点说漏嘴,水潋星及时捂住了唇。穿越这种事还是少一个人知道的好,不是不相信绿袖这丫头,而是她觉得这种事没啥好宣扬的,越多人知道越多危险。

“又不是什么?”绿袖疑惑的皱眉。

“呵呵……我是说这种力量又不是随时都能见效,要看缘分的。”说完连水潋星都觉得自己太能瞎扯了。

“嗯,娘娘这么善良,老天赐给这种力量也是娘娘应得的。”明知她在撒谎,绿袖还是就此打住,不再往下问。

“这样好了,我们回到我被打昏的那条巷子,说不定我也能跟那里的蚂蚁老鼠什么的有缘呢!”水潋星从来没有一刻那么骄傲自己懂得动物的语言过,兄弟姐妹遍布天下各个角落就是好处多。

“诶,娘娘!”绿袖把动身的水潋星拉住,“娘娘,您不觉得当下之急应该先跟皇上解释清楚您和安逸王的关系吗?”

“只要找到我有缘的‘朋友’就能证明我的清白啦!”水潋星抱着小银狐,看着绿袖紧张的模样不禁欣慰,这丫头八成又在担心她回去后会被那个蚊蛋虐待了。

“可是,娘娘,皇上又听不懂你的‘朋友’说的话。”绿袖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泼醒了水潋星难得的天真。

“对喔!我差点忘了!”水潋星抬手捶了捶脑袋,刚好听到隔壁偏厅传来的瓷物破碎的声音,她担忧的皱起眉,抱着小家伙快步出门去救人……

98.还清 'VIP' 2013…01…06

雅致的花厅里,萧凤遥坐在主位上,刚上的热茶被他连带托盘茶壶挥落在地。

“安逸王,你当真以为朕不会杀你吗?”他居然从头到尾都是‘无话可说’。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跪在地上的萧御琛淡定从容的道,他不是不怕死,只是事实摆在眼前,即便他磨破了嘴皮子也只会越描越黑,倒不如平静以待。

“你早已不是朕的臣子!”萧凤遥拍案而起。

“皇上在位一天就是臣的君,虽食君之禄不能担君之忧,但,臣终究是臣!”萧御琛抬眸毅然坚决的道滟。

“哼哈!终究吗?”萧凤遥讽刺大笑了声,转瞬变回冷戾。

“……”

萧御琛抿唇不语踏。

“皇叔,这世上你要什么朕都不会眨一下眼,除了两样,第一个不用朕说你心中也懂。第二个,就是舒妃!”

花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所以萧凤遥干脆挑明了来说。

“是臣趁舒妃娘娘意识不清时冒犯了她,皇上要降罪就降罪在臣一人身上吧。”萧御琛抬起眸,云淡风轻的供认不讳,揽下了所有的罪。

“好!果然不愧是朕的皇叔!敢作敢当!!”萧凤遥铁青着俊脸咬牙切齿,他拂袖才朝外呼喝,“来人!”

“来了!”

娇脆的嗓音从门外应答,接着,一抹翩跹的倩影步进花厅,怀里抱着小银狐,昂首挺胸,问心无愧的对上正中间的那双厉眸。

“你要杀他的话就把我一块杀了吧,姐姐我要是眨一下眼下辈子任你处置!”水潋星上前弯腰要扶起萧御琛。

萧御琛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要配合的自觉性。他抬眸意味深长的望进那池清澈里,厚实的大掌抚上扶在他手臂上的小手,轻拍了几下,然后扳开。

水潋星倒退一步望着被强行挪开的手怔忡不已,萧御琛刚才看她的眼神给她四个字‘死而无憾’!

他有没有必要那么伟大啊!这事明明不关他的事,他为什么不跟萧凤遥解释?以萧凤遥对他的好应该比她的解释更有可信度吧?

哒哒哒……

一步,一步,又一步的脚步声沉稳有力的靠过来,很快那股寒气笼罩周身,水潋星不禁暗自瑟缩了下,同时也感受到怀里的小家伙已经瑟瑟发抖,避免伤及无辜,她弯下身把小家伙放了,这才重新挺直了背脊倔强的抬眸抗衡这股强势气场。

四目交接,火与冰的交锋。

半响后,她的下颌被狠狠捏起,俊脸无限扩大在眼前,熟悉的气息带着噬心的冷冽灌入她鼻端,修长如竹的手指毫不怜香惜玉痛得她暗攥拳头。

刚才怎么拉都不起来的萧御琛见状嗖的站了起来,快如闪电的出手压上了那只伤害水潋星的手臂,温如开水的嗓音带着薄怒,“皇上,别伤害了她。”

“皇叔,朕的女人何时由你来关心了?”萧凤遥阴测测的撇了一眼过去,这一眼足以让萧御琛的心疼之心瞬间幻灭。

不得已,他渐渐缩回了手,心疼的看向在暴君掌下脸色渐渐苍白的水潋星,硬是别开脸重新跪下去。

“这次想要玩什么把戏?马上癫狂还是高空恐吓?或者你又有新花样了?把地点神马的一次给我说清楚,我自个去实施!”

水潋星撇了眼想帮她却又无奈的萧御琛,她与他的眼神对上,目露微笑是要告诉他不要担心她。

萧凤遥听到她这样说后并没有水潋星预期中的加大力度,反而缓缓放松了手,手指改而抚上被他掐出的浅痕。

“朕就对你那么不好么?”让她只想到那些画面。

“这得想想!”水潋星别开脸道,并且还真认真的回忆起来。萧凤遥收回手,已经知道答案。

她从来不认为他对她的好是好,所以不会记得才需要想。

“想不到!我真的想不到你有对我好过!你对我的那些好是用你至高无上的权利换来的,所以,我不会记得那么刻骨铭心!”

就让她的心暂时瞎一下吧,反正他们之间迟早是要走到尽头的,长痛不如短痛这话她懂!

“你记不住是应该的,因为你的心里早就装满了另一个男人的好!”萧凤遥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擭起她的皓腕,冷冷嗤笑。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你说,我不介意说你想听的话来讨好你!”水潋星眼神闪了闪强硬的道。

“为了救他?”萧凤遥又进一步把她逼到眼前,俯首,两人鼻息可闻,“你以为发生这种事朕还会放过他吗?朕不是圣人!”

音落,他紧攥她的手回过身对萧御琛道,“皇叔,你等着接朕的谕旨吧!”

“萧凤遥,你不能!这不关他的事!”水潋星抓上他钳制住她的那只手臂,急于辩解道。

她太清楚这个男人的狠,若他狠起来完全可以六亲不认,如果萧御琛真的因她而遭殃,她的良心宁可被狗吃了算了。

“不关他的事?那你是不是要告诉朕,是你自己爬上他的床的,嗯?”萧凤遥阴测测的勾唇,尤其是那个拉长了的尾音让水潋星头皮发麻。

“我……”水潋星咬唇一时哑口无言,她看向跪在那里平静至极的萧御琛,又看了看脸色深沉得骇人的萧凤遥,抿了抿唇,道,“如果我承认你会放过他?”

“不会!”萧凤遥眸色更加如同千年寒冰,他将她扯了过来,俯首在她耳畔阴冷冷的悄声道,“你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你……”水潋星要推开他,他却又再次攥紧她的双手道,“皇叔已经亲口承认是他趁你意识不清时侵犯你的,如此手段朕岂能姑息!回宫!”

他掐上她的腰拖着她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任水潋星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

走出安逸王府,水潋星便被强行塞进了马车,而后那满脸阴寒的男人跟着坐了进来,负责驾车的是绿袖。

两人面对面分开而坐,水潋星明明知道这时候不应该再去惹醒还处于盛怒中的老虎,可她真的忍不了。

“萧凤遥,我不相信你会相信那种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信的话!”

仿佛周身都结成冰的男人冷冷抬眸用深邃无波的眼睛瞪她,淡色的薄唇吐出冷冰冰的字眼,“你应该知道这时候不该惹朕!”

她知不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劲才能压抑住那股像火球一样眼看就要爆发的怒火?那就像是活生生的烧裂他的心一样,只能咬碎银牙忍着不能发泄。

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失控会很可怕,可怕到连他都痛恨自己。

可她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他好不容易强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点燃起来?她可以不怕死,是他怕她死可以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水潋星没察觉到他的痛苦,充其量只是觉得他端坐在那里就像电影里的贵族吸血鬼一样周身都燃着生人勿近的嗜血光芒。

“真是不知死活!”萧凤遥低咒了声,倾身上前伸出长臂将咄咄逼人的女人扯到跟前,一个翻身已经将她重重压在车板上,力度大得几乎整个马车都倾向这边了。

他将她的双手紧紧扼住,哑着声音冷得透彻的道,“你希望朕怎么回答你?不相信他,难道要相信你们两情相悦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又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体内一直努力困住的那头野兽好像就要跑出来了。

“我只说一遍,我跟他之间是清白的,信不信由你!”水潋星试着挣扎被他压住的双手,这男人就不能控制点吗,她的手快要被他压断了。

“呵……好一句清白!好一句信不信由你!”萧凤遥嗤笑了声,低头,薄唇近得几乎贴上她的朱唇,“朕只是不小心把无忧压在了御案上你就什么都不问的给朕定了罪,那么……朕今日见到的与你见到的比起来岂不是更甚?今日换做是你,你会信吗?告诉朕,你会吗?”

凉薄的唇瓣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水潋星仿佛被震慑了般,眼神不定,慌了心智。

“我……”

“不信对吗?连你自己都不信,要朕如何相信!你要朕如何信你!”

说完,他的唇发狠的封住了她的,像是要寻找可以让他的疯狂停下来的方法,更像是要把她唇上所残留过别的男人的味道抹掉。

被压在身下的水潋星怔忡的承受着他的掠夺,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茫茫然的左右转动。

“连个吻都懒得回应朕了,星儿,只有你最懂得如激怒朕。”得不到她的反应探进去的舌尖索然无味的退了出来,冷冷放开了她。

“要怎么样才能饶了安逸王?”水潋星收起黯然的心思,正式与他谈判。

“你还敢替他求情,你真的就不怕朕吗?还是你以为朕被你吃死了,不会为难你?”萧凤遥坐到她对面,眸色里冰火两重天。

过去,也许他还以为她心里是有他的,现在,她的心里满满都是皇叔。

他还能如何占据她的心?

他曾以无数种方式尝试过进驻她的心,可是他发现每次刚踏进一脚,她的心就又装了别人,他曾那样告诉自己,那是因为她的心可以同时装很多人,但是还没有人能成为她心里的唯一,他坚信自己可以!

如今,他已经被她狠狠踢出来了,就连再踏进去短暂停留的资格都失去了。

刚才,他完全可以像以前那样强行要她感受他的心情,可是,她在安逸王府的逼问让他顿然惊醒。

他一直在强迫她接受他的所有,却从未考虑过她要不要,愿不愿。

原来,感受他的心对她来说一直都是很痛苦的事。

“皇上是何等身份,要一人死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干脆点的,说出你的条件!”她真的不想再面对他那副深沉暗伤的模样,那样会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把你欠朕的三十一个侍寝夜全部还清。”萧凤遥抱着很大的希望看着她。

“你……”水潋星气结,这男人还能再卑鄙点的吗?趁火打劫?

“好!就从今夜开始!”她咬牙答应了。

玩火自焚说的就是她!

既然他认为她欠着他,那就干脆点,别拖拖拉拉的吧,就是不知道接连31个嗯嗯啊啊下来,她会不会被他做到直接回归祖国?

萧凤遥诡异的扬起了唇角,只是那笑未达眼底就脸去了。他定定的看着那张略显苍白的脸,看着那双桀骜不驯的眸,真的很想知道她何以可以在他面前如此毫不避讳对另一个男人的爱?

谁给她的胆?!

她的性子不是那么容易忍辱屈服的人,偏偏,为了皇叔,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好极了!”他轻嗤,“星儿,朕不会再顾虑了,天堂地狱是你选的,怪不了朕。”

水潋星不解的思考着他这句怎么听怎么怪异的话,好像在跟她说她的地狱生活要开始了。

的确,31个侍寝夜就算是天堂也会变成地狱……

·

入夜,水潋星用过晚膳后足足泡了两个时辰的香香,然后由绿袖带领几位婢女为她穿上薄得几近透明的裙纱,再淡扫蛾眉,轻点朱唇,脂粉扑面。

看着铜镜里妆点得更加绝艳的脸庞,一股陌生打从心底油然而生,仿佛刚适应的脸又换了另一张面孔。

“娘娘,时辰到了,玄公公已经在外等候。”绿袖替她插上平日里她最不喜欢的高贵金步摇,幽幽道。

“喔!那走吧!”水潋星对着铜镜里咧嘴笑了笑,起身往外走去。

“娘娘,披件外衣吧!”身后,绿袖拿着披衣追上来。

“知道我家绿袖贴心,可是不是说好了,既然是侍寝就要按宫里的规矩来,这样他才赖不掉!”

按侍寝的步骤来,然后记在名册上,留下秦舒画的大名,这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不是吗?至少她回去的时候还可以告诉老爸老妈,他们的女儿一连给皇帝侍寝三十一夜,荣归故里,光耀门楣!

“可是娘娘,外面风大!”绿袖还是不舍的想要将披衣给她披上。

“没事,这点风还奈何不了姐姐我!”

水潋星撑着笑,抬眸见到小玄子走进来催促了,她嘟着嘴看了眼绿袖,才迈步跨出门槛,坐上负责用来接妃子去给皇帝侍寝的轿辇。

绿袖站在宫门外望着轿辇远去,忽然,一个宫女来到她跟前偷偷塞了纸条到她手里,又附耳在她耳畔说着什么就匆匆的原路来原路去了。

绿袖谨慎的看了下四周,匆匆打开纸条——乘胜追击!

·

盛华宫,小玄子进来的时候萧凤遥还在批阅奏折。

“皇上,侍寝的舒妃娘娘来了。”

‘舒妃’二字如同一颗小石子投进萧凤遥全神贯注的世界里,震掉了他的笔。

小玄子连忙上前把笔捡起来归位放好,小心翼翼的观察主子的脸色,不敢随便出声。

“她人呢?”萧凤遥又拿起了一本奏折,打开视线落在上面一下后又把奏折合上丢回未批的那上面。

“皇上,舒妃娘娘正在殿门外候着等皇上接见。”

南枭国妃子侍寝的规矩是这样的,每一个侍寝的妃子就算皇帝翻了牌子也得等到皇帝亲自接见才能入皇上的寝宫,完成侍寝,若皇上不见站到子时(23点-1点)过方可离去。

“她居然还会等朕去接见?”萧凤遥讶异的挑眉。

“不止,舒妃娘娘还按照规矩沐浴过了,也穿上了侍寝妃子才能穿的衣裳,还……诶!皇上!”

小玄子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闪,他的皇上已经消失在御书房了!

看来,他的皇上也不是完全生舒妃娘娘的气嘛,瞧,才听到她穿了侍寝妃子该穿的衣裳就立马飞奔出去了,其心可昭日月咯!

·

殿外,坐在轿辇里的水潋星早就抱着双臂冻得鸡皮疙瘩全起了,这轿辇还是红纱罩顶,一路从瑶安宫吹风过来,然后再在这里定定等待任夜风亲吻,是神都受不住了。

那蚊蛋是故意刁难她吗?为什么小玄子进去那么久他还没出来?想要把她冷死还不如给她个痛快,被冻死说出去丢死个人!

“皇上接见舒妃娘娘!”跟着跑出来的小玄子站在殿门口高声宣布,闲杂人等纷纷下跪低首迎接圣驾。

来的路上水潋星是没想过自己今晚会有欣喜,可听到小玄子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她真的是喜出望外,为自己终于解脱了这恶劣的环境而欣喜。

敞亮的宫灯下,她透着红纱瞧见那抹明黄色的身影来到轿辇前,没等他伸手拂开帘幔她率先一步拉开下了轿辇,只是刚一落地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脚被冻麻了,一崴,险些没栽倒,是她最不屑的那个男人伸手扶了她一把。

“臣妾参见皇上。”水潋星生疏的避开他的碰触,站在他面前微微欠身行礼。

这样循规蹈矩的水潋星让萧凤遥很不习惯,甚至是不悦,臣妾?这还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

看着她单薄的穿着,一袭大红抹胸长裙,红色纱衣薄得几乎透明,发髻上缠满了她往日最不爱的繁重发饰,以及她刻意上了胭脂水粉的脸蛋,虽然美艳得令人窒息,却让他觉得陌生。

尼玛!这蚊蛋哑巴了吗?不知道她这样半蹲不蹲的很累啊!

就在水潋星暗自怒骂的时候,一件温暖还带着体温的外袍密密实实的朝她罩了过来,接着,她还没抬头,整个人已经被拦腰抱起箭步如飞进了盛华宫。

到了寝宫,萧凤遥把水潋星放在龙榻上,下个动作打算拿被子盖住她冻得冰凉的身躯,没想到她已经扔下他的外袍走下榻,并且回过身面对他开始了动手宽衣……

99.取悦 'VIP' 2013…01…07

到了寝宫,萧凤遥把水潋星放在龙榻上,下个动作打算拿被子盖住她冻得冰凉的身躯,没想到她已经扔下他的外袍走下榻,并且回过身面对他开始了动手宽衣。

薄如蝉翼的纱衣落地,小巧浑圆的香肩在昏黄的灯色下莹润透亮。萧凤遥嫁冰冷的眸色霎时一点点炙热起来。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他哑着声音问。

“不是有句话叫早死早投胎吗?正好,早做早完事!”水潋星接着动手去扯腰间的细带。

萧凤遥上前一步将她的手摁住,“朕不喜欢和胭脂味的女人共寝!来人,打盆温水进来!滟”

“真作!”水潋星咕哝了声,从他手里抽回手,果然心一放松冷意就侵袭过来了,她本能的环抱自己,一件带着檀香的外袍扔了过来,盖了她个满头。

“披上!”他说。

“皇上真懂得怜香惜玉,不过,我不需要!”她拿下外袍再次扔开,既然敢以侍寝为条件,她冷不冷关他毛线事,她都可以把自己当成是个纯粹的寝妃了,他干嘛不能胎!

“捡起来!”萧凤遥高大的身影站在她一步之遥外,一手背后一手于前挺着笔直的腰杆冷若刺骨的命令。

“抱歉,你的条件里除了侍寝不包括要帮你捡衣服!”好好说话也许她会捡,但瞧他那拽脾气,她才不捡呢!

“不捡也罢。””萧凤遥突然妥协的勾唇走过来,水潋星眼珠子骨溜溜的转了下,往后退。

他嘴角那抹笑弧太坏了,坏得她鸡皮疙瘩嗖嗖直起。

“朕对你好的时候你不领情,看来是喜欢朕对你坏了,嗯?”萧凤遥站定在她面前,不等她有所反应,倏然弯腰一把打横抱起她,转身走向龙榻。

“啊!”水潋星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皇上,你不是不喜欢和有胭脂味的女人嗯嗯啊啊吗?”

洁癖也能变得这么快?

“既然你都等不及了朕还需顾虑什么。”萧凤遥将她压入龙榻,轻抚着她的面颊邪魅如斯的道。

水潋星僵成条死鱼般瞪大双瞳看着无限放大的俊脸,他的俊还是能让她怦然心动,尤其是那双深邃如井的黑眸一安静下来真特么慑人心魂,锐利完美的轮廓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抚上去流连。

他的身躯倍儿火热,一贴上她,她方才的冷意瞬时被驱散,就好像有股电流正一点点的通达全身四肢百骸。

妖孽不愧是妖孽啊,面对他她的心怎能心如止水呢,不跳出嗓子就好了。爱一个人就素犯贱吧,无论他怎么可恶,怎么坏,他都是全部,甩不掉,忘不了。

爱情这玩意,毒啊!

“唔!”水潋星推开他,后在萧凤遥以为她改变了心意的时候突然躺在榻上四肢大开,死死闭上眼,双手紧攥着床单,豁出去的口气,“来吧!”

站在龙榻前的萧凤遥听到脚步声进来,他挥手让其悄声退下,而后专心的望着床上勇敢献身的女人,本想揶揄的笑却想起了她今夜会在此全是因为要救皇叔。

想到白天在安逸王府亲眼所见的画面,带笑的眼眸渐渐沉了下去。回宫后,他冷静想过了,她说她是清白的不无可能,倘若皇叔真的与她在一起又何必亲自带他前往。他不知道这是皇叔刻意要让他看到这一幕,还是真的与她在一起了。

她开口闭口是皇叔不假,皇叔对她更是真,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为他们开罪。

“既是侍寝,舒妃,不用朕教你吧?”既然她非要按侍寝来办事那就如她所愿吧。

忐忑的等待他扑上来的水潋星听到这话紧闭的双眸乍然睁开,眼珠子随着脑袋的转动溜溜的。

是侍寝没错,她听说历朝妃子侍寝都是得讨好皇帝,取悦皇帝,不可能让尊贵非凡的皇帝取悦女人的。

要取悦他?凭毛!

可素,不照做,安逸王就要因为她遭殃了,人家是好心遭雷劈,她怎能置之不顾呢?

咻的一声,某女输人不输阵的从床上弹跳而起,站定在萧凤遥面前的时候风水不佳,她踮着脚尖歪歪扭扭了好一会,伸手扯上他的衣襟,这才勉强站稳。

“你可是要演杂技取悦朕?”萧凤遥勾唇轻笑,方才差点忍不住伸手扶她。

演杂技?嗯嗯啊啊里有演杂技做前戏的例子吗?

水潋星好看的眉皱起,她看了看他又敛了笑意的冷峻表情,松开手又帮忙抚平被自己拽皱的衣襟,没好脸色的道,“喏!我事先声明,我来侍寝不代表承认自己跟安逸王有一腿,我如果真做过就是死我都会认!”

她又不是不知道‘洁身自爱’这四个字怎么写,如果她真的跟安逸王好,大可以先跟他分手,脚踏两只船那真不是人做的事。

“你要朕相信你?”冷邪好听的嗓音幽幽飘在头顶,酥了水潋星的心魂。

望进他魔魅的眼瞳,她觉得口干舌燥的抿了抿唇,“我说我的,信不信是你的事!”

“取悦朕!”他哑声命令,她不知道那一抿唇的动作诱惑力有多大。

就知道这男人的信念不容易动摇,妄想他会相信她,呵……还是算了吧,要他推翻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还不如去教牛和猪交配来得容易。

取悦就取悦,反正答应他的条件那一刻,她已经做好了被百般千般蹂躏的准备。

取悦这玩意应当难不倒她!

水潋星从他庞大的身躯往他身后瞄去,发现两边帷幔都没放下,安全起见,她灰溜溜的小跑过去把它们放了下来,回过身对上某人玩味的眼神,她对着手指闪烁的道,“我只是不希望有人闯进来看到而毁了我的名誉!”

要是哪个不知好歹的突然在她做取悦那么丢脸的事的时候闯进来,那她再厚的脸皮也会想找个地洞藏的。

“你应该知道朕的寝宫有你在的时候没人敢闯进来。”除非他传唤。

“我不知道!”经他提醒水潋星的脑海里自动闪过无数个与他疯狂缠绵的画面,她羞恼的否认。

她发现染上情。欲的男人声音特好听,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样?

“还不过来?”见她酡红的双颊,他的声音又沙哑了几分。

水潋星撅着嘴走回到他面前,慢吞吞的抬手解他的腰带,头都快低到胸口了。

扯去了他的腰带,她暗自松了口气。怪了,以前这厮脱她衣服的时候顺手得很,为毛到她脱的时候好像搬块千斤石头一样难?

“继续!”见她停了下来,萧凤遥俯首在她耳畔低声邪恶的道。文人小说下载

蛊惑的语气令水潋星身子微颤,硬着头皮伸出手去脱他的龙袍,她不敢抬头,因为知道他肯定在看她笑话。

又经过好一段时间的窸窸窣窣,龙袍终于被她从他身上剥了下来,而后随手一抛,咻的准确无误的扔到了衣架那边,稳稳挂落在上面。

得瑟的抬眸正好对上某男蹙眉的模样,她以为他是嫌她没有侍寝的模样,于是赶紧敛起了所有本性,‘端庄温婉’无比娇羞的低下头去。不然,被退货怎么办?

“脱完!”大老爷又伸开了双臂,乐于让她服侍。

水潋星像个乖小孩一样扭绞着手指儿低头观摩自己的脚,听到他这么一说,赫然抬头看到他无比严肃的表情,不得已,正好忍下不满,盯在他身上只剩下的那层丝绸里衣。

从里到外都穿得金灿灿的,也不怕闪瞎了人的眼!

水潋星鼓着腮帮子,上前一步,瞧见他八字开的双脚,于是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抬脚对着他的龙脚狠狠踩了上去,虽说还是没比他高到哪去,至少加了些心里的平衡感。

踩在龙脚上,整个人都辉煌了不少啊!

“你这点重量如轻羽,想在体重上压榨朕记得先把自己吃胖。”她真的太廋了,虽然该凹的凹,该凸的凸。

他的话又再一次让水潋星的心飞荡起来。

这厮到底是怎么样?说侍寝的是他吧?为毛总是三番四次诱惑她犯规?

水潋星敛神,见他挺享受她踩他的脚与他皮肉相贴,于是赶紧退了开来,绕到他身侧扯开那条细带,动作一气呵成的剥除他的里衣,脱完后视线触及到他完美比例的身材,心儿又开始小鹿乱撞了。

麦色的魅人肌肤,结实无赘肉的胸膛,孔武有力的手臂,无比流畅的肌理线条,这简直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嘛!

很早以前,水潋星就注意到他的全身上下没一处疤痕,就连一丁点的痕迹都看不到,很难想象,一个从小就为了复国而活的男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战乱中居然还能把自己保护得如此完美。

当然,她不是脑残的想他身上多几道疤,而是觉得不可思议。不过,这事她也在苍轩那里得到了解释,听说从来没人能靠近他分毫更别提伤他了,他最宝贵的是自己的皮肉,别人让他流血,他让被人流血又流泪,别人伤他皮囊,他绝对可以扒了别人的皮。

也只有在瑶安宫大火那一次,为了救那盆花他才会被伤到,因为火是他心里的一大障碍。还有一次,是在浴池那里,他逼她伤了他。

不是说不轻易让人伤的吗?那他那次干嘛非要她伤他?犯贱么?

也许,不是,只是她不愿往另一层去想。

“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看得如此入迷?”萧凤遥盯着她好一会儿了,不,应该说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谁……谁看了!又不是没见过比你好的!”她老爸比他还结实好不好,只是……多年被老妈压榨比例不全了而已。

萧凤遥却以为她是在说萧御琛,眼眸一沉,“脱完!”

虾米?

水潋星瞪大双目,往他的下身望去,刚好瞧见那里的某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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