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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刁妃(爆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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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事情是,他们此次最终的落脚地是青楼,车上的三条色狼正慕名前去新开张不到一个月的‘逍遥楼’,据说要不是誉王爷禁了小郡王这么久的足,他们老早就去帮衬了。——这青楼她是去过,但从没有与色狼结伴为伍的呀!
只见这三位花花公子,东打听西问问,使了不少打赏银子,才来到‘逍遥楼’。
刚下了马车,青楼的一个小官儿见到小郡王他们的富贵样儿,点头哈腰的过来张罗了,行了礼,接了打响,牵着两个护卫的马,带领着小厮去停车了。
叶菱薇在犹豫着,到底自己是跟着小郡王他们进‘狼窝’,还是跟小厮去马厩,这帮人全都当她是透明的,怎么没一个人给她明示!
小妮子还没迈开步子,几个莺莺燕燕立刻争先恐后地围了过来,粘着这三‘条’色狼,连拖带拉地往里送,那个热情呀。不知是谁一撅 屁 股 硬是把叶菱薇拱到一边儿去了,等她收稳脚,磨蹭的来到门口想跟进去时,守门的不但不让她进去,还对她的相貌大肆侮辱。
看着有眼无珠的龟公,叶菱薇毫不介意的笑笑,看来有人帮自己选择了,于是她很不雅的拍拍屁股,转身,准备安安乐乐的去马厩算了……
……
面被青楼的姐儿拖拉着的蓝旋齐,还保持了一点清醒,他在上楼前回观了一下,竟然发现丑丫头没跟上,犹豫了一下,心道:如果让这丫头在外面呆一宿,指不定她明儿个回府怎么坏我,还是让她进来,至少可以避避夜间的寒气,到时再用点儿银两收了她的心。于是招了尾随的侍卫,让他们去把丑丫头接进来。
叶菱薇刚走了两步,就被誉王府那两个护卫及时出来制止住,并把她领了进去,小妮子惟有气急败坏地跟着那两个在不停偷笑的护卫后面……
来到楼上的‘贵宾席’,啧啧啧!三个花花公子正一人搂一个娇滴滴的青楼女子卿卿我我地喝着酒、调着情,他们真是满大方,毫无保留的让她尽情观赏他们的“风流“。
他们的近距离表演,叶菱薇也看得差不多了,趁没人留意自己的档儿,慢慢移到雕栏边向下张望,继续研究研究其他色狼的真人秀,反正不看白不看嘛……
哎呀,眼花了?!叶菱薇用力揉揉眼睛,再望下去,没花!林云秀真的独自在那喝着酒,小泥惊喜之余对她越来越刮目相看了,甚至怀疑她自己这几天的苦是白吃了,云秀好象挺神通广大的嘛!
叶菱薇赶紧左右看看,以不引人注意的速度,慢吞吞地下了楼,一步一步靠近了她的桌子。——太好了,太好了,云秀出现的正是时候,等会儿让她想办法把秦公子和宋公子打发了,她们把小郡王给绑架了,顺便带着他的马车和腰牌,趁着这月黑风高的好时机逃之夭夭去也!
“云……云大哥,怎么这么巧呀?”叶菱薇在林云秀身边坐下,激动地抓紧她的手,本想问云秀欧阳哥哥的消息,还有,想告诉她我这新鲜出炉的计划。
可……小妮子却见云秀眼睛的聚焦点是警惕地盯着自己的身后,你想呀,聪明如她叶菱薇,立马改口了,再回头望望,咦?小郡王?!他是什么时候跟在自己后面了?
“芍药,你们这是……这位是……”蓝旋齐略带点醉态,一边指着丑丫头的手问着话儿,一边不请自坐了。
“哦,回小郡王,这位是云大哥,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奴婢没进王府时,全靠云大哥施舍,才不至于饿死。云大哥,这位是奴家的主子,誉王府的小郡王。”叶菱薇赶忙松开紧抓着林云秀的手,站起身来,为他们相互介绍着。
“小郡王,在下有礼了。”林云秀是很不情愿的拱了拱手,吐出几个字,脸上带着点迟疑。
“哦,是云公子,久仰久仰。”小郡王蓝旋齐喷着酒气的回着礼,对一旁的丑丫头眨眨眼,邪邪的一笑,心想:哦,小王我明白啦,刚才见她惊喜万分的表情,接着她又鬼鬼祟祟的下楼,本小王就觉得奇怪啦,哈哈,原来丑女春心动了,理解理解,人之常情嘛。
于是蓝旋齐又热情的继续冲着云公子道,“原来是芍药的旧交,那你我也算是自己人了,相请不如偶遇,一起上去喝杯薄酒。”他完全不理会这云公子对自己一脸的迟疑之情,慷慨的发出邀请,心底一个计划油然而生。
晕了,小郡王你什么时候久仰云秀了?什么时候又成了自己人了?在这关键时候,你不要来瞎搅和了,好不好?——叶菱薇嘴角抽搐着抹了抹额头。
“多谢小郡王的抬举,在下不敢高攀。”林云秀很婉转的拒绝了。
“诶,云兄,不碍事儿,四海之内皆朋友嘛。”蓝旋齐是自作主张的把他和这个云公子的关系升级了,都称兄道弟了。
叶菱薇见小郡王还在试图说服云秀,又见他给了自己一个‘我可是为你好呀’的眼色。恨得小妮子是牙痒痒,真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拖出去暴打一顿。可……可脸上还得陪着笑。
“小郡王,请恕在下有违您的盛情,实因在下素来独来独往。”云秀不卑不抗地赶‘客’。
“小郡王,你的佳人怕等急了吧?”叶菱薇急忙指了指楼上,一心想给他个台阶下,让他知趣儿的走人。
蓝旋齐全然不理会云秀拒人于千里的神色,与丑丫头的‘好意’,自顾自的招来跑堂的交代起来……
跑堂的张罗着去了,可留下三人大眼瞪小眼的,一句话也不曾说,气氛是相当的尴尬。
又一阵沉闷,蓝旋齐在跑堂的端上一壶酒两个杯子退下之后后,自己屈尊地斟满酒,拿起其中一个酒杯站起来客客气气地送到云公子面前说道,“呃……那好吧!不过……在下和云兄有缘相识,也算是一种缘分,就敬云兄一杯,如果云兄肯赏脸就和在下对饮一杯,那……在下也不打扰二位。”
这几日,林云秀对蓝旋齐的底细多有了解,知道此人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浪荡公子,所以不疑有诈,稍显不厌其烦的也跟着站起来接过酒杯,闷闷的一口喝了,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也不理会小郡王有没有喝,摆明了‘酒,我喝了!你,快滚吧!’
嘿!小郡王脸皮也忒够厚了,他好象已经忘了刚才自己说过的话,竟然大言不惭的继续坐下,抬头欣赏起台上舞妓的美妙舞姿来。叶菱薇与林云秀面对着这个超级赖皮狗顿时没了办法。
时间在流失,叶菱薇又是忍不住提醒小郡王该去陪他的美人了,可人家悠哉悠哉地回她‘不急不急,还不到时候’听得小妮子是不知所云。
又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叶菱薇才发现云秀的脸色渐渐的不对劲,只见她满脸不知何故变得通红通红的,连双眼都泛着诡异的粉红,摇要晃晃的,好象神志都有点不清了。
叶菱薇暗叫不妙——天!小郡王刚刚敬她的酒一定有问题,难道眼前这个花花公子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他已经识破她们的身份和计划了?!所以先对云秀下毒了?!怎么办呢?!
“云……云大哥,云大哥……”叶菱薇试图唤醒双眼渐渐迷茫的林云秀。
可林云秀就象喝醉了一样,只是痴呆样的回望着叶菱薇,没有恢复的迹象。
呜呜呜,这可如何是好,小郡王会不会对她严刑拷打呀?——叶菱薇有些后怕了。
“来人,送云公子上房。”只听小郡王一声吩咐,两个护卫马上过来架着林云秀就上了楼,进了房把人往床上一扔,退了出来。
叶菱薇本着要保护云秀的想法,刺溜一下钻进房间,见林云秀正在胡乱的扯自己的衣服,看来很难受呀,小妮子忙跑到床边,伸开双手挡在床前。——这危难关头,咱可不能只顾自己逃呀。
小郡王大模大样的跟了进来,转身带上了房门,再次转身过来,叶菱薇却惊见他一脸的淫 笑。——吓!难道小郡王不是发现她们的身份,而是……而是除了好女色之外,还有断袖之癖?!
只见小郡王一步一步逼近,叶菱薇背好手,悄悄握着她欧阳哥哥送的匕首,打算拼个你死我活。
突然听见小郡王小声说道,“呐,芍药啊,别说我做主子的不帮你呀,你看,你云大哥的药力发作了,小王我可是用的上好的‘逍遥散’呀,任他有多大的定力,也必须阴 阳 交 合才可以解的,呵呵呵呵,你今天晚上要好好把握呀。”并朝着丑丫头挤挤眼,暧昧十足。
乍听之下,叶菱薇是头昏眼花,眼冒金星,差点背过气去。——小郡王呀,你……你……你的玩笑开的忒大了吧,您对我的‘厚爱’咱可真是无福消受呀!您瞎起什么哄呀?平白让我的计划泡了汤!
哎呀!难怪自己刚才还在纳闷小郡王怎么会不用云秀桌子上的酒,反尔自己另外叫了一壶酒,原本以为他自识金贵,不屑饮用一般的酒,却不想他竟然有如此居心。
失算,失算呀,竟然让他抢先‘算计’了她们,彻底无语……
“芍药,放心好了,为了保证你云大哥只对你‘下手’,小王我不会让其他女子进去的。哈哈哈哈!咯,你家小王成就了你的好事,你也应该知道该怎么样和王爷王妃诉说小王我的行踪了吧?”蓝旋齐还在为自己能想到一个万全之策——把这个丑丫头‘拖下水’的恶作剧而兴高采烈,完全没留意到床上药力发作的某人,正用那充满欲望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小郡王,除了……除了……要……要行 房,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叶菱薇是又焦急、又害羞的试探他。
“哈哈哈哈!不错,所以你大可放心,如果两个时辰不 行 房,他就算不死也,只怕下半生也要躺在床上度日啦!”蓝旋齐依旧还在为自己做的‘好事’而洋洋得意着。
唉……看来只有委屈云秀你了,云秀姐姐,你清醒过来可别怪我呀,我也是想救你的呀。小郡王,你自己种的果,自己吃去吧。——叶菱薇万般无奈的懊恼着。
“小郡王,您知不知道云大哥的武功很高?”叶菱薇不动声色地向门悄悄地靠近一步。
“哈哈哈,看的出,不过本小王我也觉得他是个负责的人。”
“您就不怕她杀了你?”又一小步。
“怕?说不定他会感谢我呢。”微醉的蓝旋齐不知不觉的跟着薇儿转了个方向,此时他已是背对着云秀了,可他还在不知死活的,摇头晃脑的 淫 笑着,全然不觉‘危险’已经摇摇晃晃的走近他。
叶菱薇紧贴着门,在开门的同时,把实情告之了小郡王,“小郡王,您说的对,奴婢也觉得‘云大哥’不会谋杀亲夫的,奴婢忘了告诉您,云大哥其实是名女子,奴婢就不打扰你们了。”话音未完,小妮子‘噌’的一下跳到门口,打开房门‘嗖’的蹦出去,在关门的一瞬间,已经瞟见,还没反应过来的小郡王已经被云秀的‘魔爪’控制住了……
门口的两个护卫见叶菱薇慌慌张张的‘跳’了出来,警惕的跨上一步。
“呵呵,呵呵,想不到,我们家小郡王还有断袖之癖,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叶菱薇挡在门口,拍拍胸口,小声又心虚的说着半真半假的话。
两护卫顿时惊讶万分的面面相窥,虽然眼里透着点儿对丑丫头的不信任,不过也不敢贸然冲进去。
就在二人左右为难之际,里面传来了激烈的打架声:
“嘶!”不知道是谁的衣服被撕破了。
“啪!啪!”也不知道是谁挨了两记耳光。
“嘭!嘭!”更不知道什么东西滚到地上了。
撕打声持续了好一会儿,两个护卫对望一眼,实在是忍不住了,伸手一把把丑丫头推开了,作势正要闯进去,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传来‘恩恩恩啊啊啊’的呻 吟声……
门外这剑拔弩张的三个人,‘唰’脸全红了,全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可谁都没有要离开房门的打算。
叶菱薇之所以不离开,纯粹是担心云秀清醒过来把小郡王杀了,不敢走开;两护卫不敢离去,着实是想帮自家的主子遮丑守门!
……
“美差”生活(四)
这夜,叶菱薇面红耳赤地被迫呆在门外听着小郡王和云秀的“激战”声,尴尬极了。
二人那场“仗”,战斗的可真持久呀,等了也不知道有多久,里面总算消停下来了,叶菱薇暗道:自己必须在惨案发生前进去阻止才是呀!
“咳,咳!小郡王,奴婢可否进来?”小妮子壮着胆子去敲门问话,这节骨眼儿上,她已经平衡过利害关系了,惟有打算厚着脸皮,硬着头皮进去了。
问完话,等了许久,也不见里面的人出声,哎呀,不会是真出命案了吧?!
叶菱薇告诉自己,不能在等了,于是把厢房的房门轻轻推开一条缝,虚着眼往里瞄,正好看见林云秀修长的身影,她长衫已在其身。
小妮子梅了进去,转身把那两个正要跟进来的护卫关在了门外,顺便插上门栓,防止他们‘非法’闯进。
哟哟哟!房间里是一片狼籍,博山炉暖香烟微,袅袅飘长的薄烟如同是个见证人一样,见证了刚才房里翻 云 覆 雨。
至于需要见证的人嘛……
咳咳咳,小郡王俨然一个受尽百般 凌 辱的良家女子,肿着脸,头发蓬松的裹着被子,靠着床边,卷曲在地上,微微低着头,不时用充满着无限委屈和惧怕的眼光瞟着云秀,一地都是衣衫的碎片,而碎片的花纹依稀就是小郡王今天出门时的着装,所以,可以肯定,小郡王被子下的身体还是光溜溜的,同时更加说明刚相的鱼水之欢是相当激烈!
再看看另一个需要见证的人——林云秀,衣衫虽然皱巴巴的有点破烂,但至少还能遮体,她此刻正一动不动地背对着叶菱薇,遥望着窗外,因此根本就看不见她的表情,不过光看她背在身后的手也知道她气的不轻,因为林云秀此刻正紧拽着拳头,指关节发出‘啪啪’的响声!——哎呀,叶菱薇隐隐感觉到火山正要爆发了。
小妮子相当为难的望着厢房内这两个‘受伤’的人,清了清干涩的嗓子,正想说些让他们各自想开一点之类的废话。
说是迟,那是快,林云秀突然转过身,‘噌’地蹿到小郡王面前,连着被子一把拽起他……
“女……女……女侠饶……饶命,我……我……我一定会对……对女侠负……负责的……”这小郡王蓝旋齐,平日里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全府上下当成宝贝般捧在手手,窝在心头上,这会子面对脸色铁青,双目狠瞪似要取他性命的女侠,当场吓的他是结结巴巴的讨饶,因为小小的无谓挣扎,刚才裹身遮羞的被子‘溜’到一边儿去了。
叶菱薇“唆”回快要从嘴角里流下的口水,眼睛是滴溜溜目视非礼着小郡王,心情那个激动啊,平日风流倜傥,衣着华贵的桃花小郡王如今衣衫破烂,雪白肌肤大片大片露在外面,凝白地脖子与胸前还被云秀种下一颗颗红 艳 欲 滴地草莓,怎么看都是撩 人 心 魂呀!
噗……小妮子连忙捂住发热的鼻子,晕啊,你可千万别流鼻血啊!
‘呋!’林云秀一松手,顺势把他拱到了床上,扬起了手。
“云秀姐姐,云秀姐姐,使不得,使不得呀。”叶菱薇赶快托着她的手,这一掌打下去还不要了小郡王的命也?
时光在飞逝,厢房内的三人如同被定格了,气氛是异常的紧张……
良久,林云秀收起手,又飞快的移到窗前,凌乱的衣服被吹风,几条破条也在飘动!
云秀冷眼瞥了一眼自己凌乱破损的衣裳,手紧握成拳“嘭”一声拳头捶在窗框上,身影停下,狠狠回头,利剑般的目光直射小郡王……
“今夜之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不可再提。”林云秀狠厉的声话里透着寒气,冷冷地目线又在旁边时不时皱头挤眼的丫头身上剜一眼,衣袂翻飞轻轻跃出窗外,垂在窗棂上的粉红流苏被云秀疾掠而过的衣袂蓦地曳到窗外,又飘飘然落下,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唉,自己也是千百般的委屈呀,今日之事好象不是她闯的祸嘛。——叶菱薇又是一阵嘟哝,也不知道云秀会不会就此舍自己而去,一切都是小郡王的错,现在还要她还帮他善后!
花大价钱向老鸨‘借’了一件长衫,也不理会还在和美女鱼 水 之 欢的宋公子和秦公子了,叶菱薇与护卫、小厮,带着惊魂未定的小郡王连夜回府……
一路上小郡王是一声不吭,护卫和小厮都无所适从,看来在这时候只有靠她挺身而出的拿主意了。
还好小郡王今天去向誉王爷借马车和腰牌时,是说去拜访友人。叶菱薇让大伙儿把自己的衣服和马车划破,让他们脸上、身上多少弄点伤痕,最后对好口供,才略为安心的继续上路。
快马加鞭的连夜赶路,第二天清晨就赶回王府了,下人们见他们主仆几人的狼狈样,那个轰动呀。王爷王妃在第一时间把他们几个一个不漏的传去了。
进到大堂,一众高大威猛的家丁护卫拿这木棍在两旁‘伺候’着,王爷正大发雷霆,誓要将这四个下人杖毙……
叶菱薇再一次发挥了她的演讲天分,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次:
话说昨日傍晚他们刚进‘琉璃城’,还没来得及赶到小郡王的朋友处,就碰到几个无赖在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小郡王是义愤难填的英雄救美,立马上前喝止,没想到人家占着人多示众竟然动手,他们大伙儿是一边拼死护主,一边奋力抵抗外敌,虽然最后他们这边自然是大获全胜击退敌人,把受辱者成功救下,可还是‘连累’小郡王受了伤。也不好再去会友了,只好连夜赶回王府。
誉王妃听得是不断惊呼,誉王爷听得是将信将疑,还好小厮和两护卫,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符合。
最后判决:死罪可饶,活罪难逃,两个武艺不精的护卫罚去做三个月苦工,小厮和丑丫头各罚三个月月银,小郡王再次被禁足一个月。
王爷的关是过了,可小郡王却象换了个人一样,把自己关在了书房,要不因为第二日是宁王爷的大婚之日,誉王爷非要他出席不可,他还不肯出门呢。
还好,蓝旋齐的脸因为用了宫里的外伤药,虽说还有点瘀痕,可红肿已经全消。
叶菱薇本想向他打听宴席上有没有见过她欧阳哥哥,可人家倒好,从赴宴回来到如今,都象避瘟神一样避着她,又把他自己关了‘禁闭’……
……
蓝月国的宁王爷和凤鸣国的蕙兰公主和亲大典的第二日,蓝月国丞相府内……
一大清早,天上飘着连绵的细雨,让原本温暖气候寒冷了不少。
此时的丞相府来了个不速之客——“水镜国”权倾朝野的‘诚王爷’之子雨铭寒。
“哈哈哈哈!不知雨郡王到来,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冯丞相一进入到自家的大厅,连忙跟等候已久的‘贵客’寒暄着,把心中的厌恶隐藏起来。
“哎呀,冯丞相见外了,在下知道您老贵人事忙,还来讨扰,失礼的是在下呀。”外表儒雅,却是阴险十足的雨铭寒站起身拱手还礼。
“不知雨郡王光临寒舍有何赐教?”入座后,冯丞相一边喝着丫鬟端上来的茶,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着。
“诶,丞相大人又言重了。在下因为此次你们宁王爷的大婚,前来观礼,如今礼成,在下也不好再打扰贵国了,因此明日一早就要返回鄙国了,特地来向丞相大人您老辞行的。”雨铭寒一边轻描淡写地回着,一边使着眼色‘请’冯丞相禀退左右。
“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先退下吧。”冯丞相朝下人们挥挥手说道,“雨郡王,说吧,今日找老夫有何事?”在左右都退下后,冯丞相收起笑脸明刀明枪地问道。
“既然冯丞相如此爽快,那在下也明人不说暗话,”雨铭寒奸笑着说,“在下此次前来有一事相求,想请丞相大人帮忙,向贵国的誉王府引见一人,去做誉王爷府里的一名护卫。”
“雨郡王,你是在为难老夫吧?你自己也是王府出生的,自然是知道王府里挑选护卫的规矩的,虽然比不上皇宫筛选侍卫那样严谨,可是也必须身家‘清白’的呀。恕老夫无能为力。”冯丞相是一口回绝。
“呵呵,在下就是知道这些规矩,也知道丞相大人在贵国是个举足轻重的人,才斗胆来请您老相助的。”这个雨铭寒毫不客气地奉承着。
“雨郡王是太过高估老夫了,此事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丞相断然拒绝,然后捶着头说,“唉,你看老夫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恕不远送,恕不远送。”比较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既然丞相大人身体不适,那,在下也不打扰了,就此告辞了。”雨铭寒说完离位,向外迈步,走了两步停下,好象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丝绢,转身对冯丞相又说道,“丞相大人,您看在下真健忘,前几天听闻贵国陛下也是大婚在即,正愁没有准备贺礼,您看,不如在下献上此物如何?”拿着白绢在冯丞相面前晃晃。
“你……你……你……”冯丞相瞪着那块丝绢,脸色顿时呈死灰色,嘴角颤动着,隐约听见他吐出的‘你’字。
“啊,想必丞相大人还记得这是您老亲自手绘的贵国皇宫的详细地图吧?”咄咄逼人地说着。
“你……你……我……我……”在官场上拼搏五十余年的丞相,现在既然变的是语无伦次起来。
是呀,他还有什么说的呢?把柄被人家抓着。可他真是哑巴吃黄连呀……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有一天,突然一个商人把大批的金银珠宝送到他府里,并呈上水镜国‘诚王爷’的密涵,原来他国的王爷拿贵重礼物来贿赂他,想换取皇宫的详细地图,他做为当时掌管吏部的重臣,对朝廷是绝对的忠心,所以毫不留情地‘赏’了那商人二十大板,并且把他连同他带来的财宝扫地出门。
可当天晚上,他在睡梦中突然惊醒,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房里有一个持剑的蒙面人,自己五十岁才生的宝贝儿子昏迷在地上,蒙面人的剑正放在自己唯一的儿子的脖子上。
他惟有就范,用皇宫的地图来换取自己儿子的性命。
“丞相大人,您老也不必多虑,只要您帮在下办好了此事,这地图,在下双手奉还。”雨铭寒小郡王见冯丞相不再说话,眼里透出的绝望,奸诈的抛出定心丸。
“此话当真?”冯丞相眼里泛着‘希望’。
“啪!啪!”雨铭寒也不答话,击了两下掌,“进来!”下声命令。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人影已经‘飘’到面前。
“冯丞相,需要劳驾您老引见的正是此人。”雨铭寒向惊愕的冯丞相‘很有礼’的介绍着,又转身把手里的地图交给刚进来的人,“这个你拿着,只要你顺利进入誉王府,就把它还给丞相大人,还有,在你没进去之前,一定要寸步不离地好好‘保护’丞相大人。”并对那人交代着。
可奇怪的是,来人只是冷冷地接过,眼眉都没扫一下刚才想方设法的帮他‘劝说’冯丞相的雨铭寒,更别说点头哈腰地回话,好象完全都不买他的帐。
“丞相大人,在下告辞了。”雨铭寒说完是头也不回的离去。
“雨郡王留步!”冯丞相突然站起身追出去,叫住他。
“怎么?丞相大人想‘留下’在下?”雨铭寒回身,挑挑眉,嘲弄的看着冯丞相。
“不敢,不敢,老夫只想借问一下小郡王,前两天鄙国的陛下遇刺,可是……”说道一半打住,言下之意就是问:是你们来刺杀我们陛下的吗?
“哈哈哈哈!我看丞相大人还是不必‘关心’其他事情为好,安安心心过你的太平日子。哦,忘了告诉您了,在下已经安排好了,眼下誉王府正是‘用人’地时候,丞相大人您可别误了这大好的引见‘机会’呀,越快办好此事,就越快高枕无忧。留步留步,不必远送,不必远送,告辞,告辞!”是非常‘谦虚有礼’的再三辞行。
“……”
冯丞相失神地望着雨铭寒即将消失的身影,再转头看了一眼留下的那个依然一声不吭却异常冷静的男子。
“来人,备轿!”他盯着地下沉思了许久,突然抬起头向外高声叫到,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是呀,如果不想诛九族,就必须马上拿回地图毁尸灭迹呀。唉!一失足千古恨呀!
……
誉王府‘幽兰轩’内。
刚用完午膳,因为前两天小郡王经过他自找的‘好事’后,除了去参加了宁王爷的大婚外,就一直都躲在书房‘闭门思过’,对叶菱薇是避而敬之,连吃饭也不出来,看来他受的打击不轻呀。小妮子落的清闲就在房里冥思苦想。
小厮突然来敲门,说张总管带了个新请的护卫来,还是冯丞相亲自引荐的,已经在小郡王的书房了,让她也去认认生儿。
是要请护卫了,自从那天,小郡王肿着脸,周身瘀痕的,还穿了一件不是王府置办的长衫回府,王爷就大发雷霆的把两个护卫发配去做苦工了,再加上蓝旋齐整日的不出门儿,所以这守护他的护卫就一直空缺着。
叶菱薇走到书房门口,一抬眼,还没来得及向张总管问安,就惊住当场了,因为屋里的三个人她全认识,一个是小郡王,一个是张总管,还有一个竟然是……是……是林云秀……
叶菱薇呆立在这‘幽兰轩’书房门外,惊愕的望着明目张胆进誉王府的林云秀,这小脑瓜里又闪出那天在‘逍遥楼’里,她胆战心惊地进入厢房后看见的儿童不宜的画面……
但就这眼前的林云秀,姑且抛开前两天她和小郡王的‘过节’不说,如今任小妮子想破了头也想不通,为什么林云秀会如此轻巧的成功‘应聘’到护卫一职的呢?她又怎么会认识冯丞相的呢?
“小郡王,请您现在跟小的来。”
林云秀的话突然响起,把叶菱薇从‘远古’拖了回来,张总管什么时候走了她都不知道,看这小差开的!
蓝旋齐是一副见鬼的样子,闪闪缩缩地远远跟在林云秀身后,叶菱薇也厚着脸皮跟去一探究竟……
林云秀来到前院,身子冷不丁停下,回传过身,寒森的目光将纨绔子弟蓝旋齐上下打量起来,秀目里深掩对小郡王的不屑与鄙视……
站在阳光下,林云秀一身劲装更显她英姿飒爽,半响后,云云突然微笑道,“小郡王,誉王爷刚刚吩咐小的,除了保护您的安危,还要教您一些防身强身的武功,所以从今天起,您早晚膳前,必须练半个时辰的马步,以后循序渐进。好了,您现在就开始吧。”
叶菱薇畏首畏尾躲在小郡王面,看着林云秀“有礼”又“负责”的为小郡王安排好“功课”,“绝对没有”公报私仇的嫌疑!不由得替小郡王憋了一肚子的劲儿!
蓝旋齐因为领教过林云秀的厉害,不敢哼半声儿的,乖乖的扎起了马步,很“虚心”的任由“师父”手把手的把他错误的姿势纠正过来。
哎哟,看看林云秀那‘严格’劲儿,大有非要把小郡王当成可造之才来大大‘培养’,看来小郡王那自命不凡的风光不再了!!!
叶菱薇还真不忍心看小郡王,痛苦流着汗,快要坚持不住的样子,可为了弄清楚心中的疑团,她还得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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